[想攝影138] 細說分鏡 Vol.15
🎥 影片時間連結:https://youtu.be/3XpWY8Xbe5U?t=204
🖍在我心中,沒有那句「差不多這麼拍就好」
🖍每個參數都代表者
🖍心中當下感受的一項取捨
🖍既是為了創作與藝術,所做下的決定
🖍每一次次的決定,都是獨一無二
決定曝光構圖與曝光 (How),以及創作者身後的動機 (Why),兩者交接的地方,那就是照片故事 (Story),故事已經發生,且存在在那裡不會改變,身為創作者,或是說書人,對於相同的故事所能做的,就是找出自己如何理解故事,與故事的關係在哪裡,每個人對故事都有不同的表達方式,這就是「創造力」讓這個世界更有趣豐富的地方。
🟥電影重播、重製與重拍
「重播」就是同一隻影片,原封不動的按下「播放鍵」,從中播到尾,任何一點改變也沒有,不會有任何新意在裡頭,你無論看上幾篇遍,影片永遠都是相同的內容,差的就是你多看幾次,心中解讀也會多少而有差異。
🔹在我心中最明顯的例子,就是電影「絕地任務 The Rock」, 描求一名軍官為了掙取為了愛國進行任務死去的同袍弟兄,得不到應有的撫恤對待,因為挾持惡魔島監獄的觀光客,以要求政府巨額的贖金來賠償那些死去的士兵將領,每每在第四台看到這部電影一再重播,我都會停下來看完它 (無論從哪一段開始),雖然劇情倒背如流,已經無任何驚喜與期待,但是每回看時都會對劇情中不同的片段,在心中就會對該片段,有了一些新的想法,是過去幾次沒有想到的部分,特別是裡頭,由「艾德.哈里斯」飾演的「弗蘭克」,最後對著手下傭兵說的那句話「士兵,任務結束」,有次看到這段,正是因為知道他整個恐怖行動目的為何,也知道即將發生的悲劇,特別看看他說這句話的態度神情,那時的堅定的神情是整部片中我認為最精采的一段,反而推翻了許多人心中 (包含我)最經典的橋段 – 尼可拉斯凱吉雙手握著信號火花,脆在空地,背對著觀眾面對二台投下炸戰飛機整個人被炸飛的經典畫面。🔹
重製電影就是將既有的內容,透過更好的數位修復技術,讓畫質、音響得到更好的品質,當你重看後,得到的感受差別不大,最多就是視聽的享受提昇一級,不過也能在閱讀重播的電影過程中,重新發現更有趣值得討論的空間,也能在畫質、音效提昇的空間下,發堀出一開始沒看清楚的電影細節。
重播、重製都可說是相同的元素、相同的畫面,最多重製後的電影,新增了過去因時空限制下沒放入的片段,讓整部劇情更加完整,甚至反轉了電影本身主指 (比如說銀翼殺手,因應不同播放地區,刪除、新增部分片段,使得既是重製,也更還原作品的原貌)。
「重拍」就是完全不同的作品了,重拍的「幅度」可大可小,小幅度的微調,比如說「倚天屠屠龍記」,每段時間就重拍一輪,小說依舊不變,差的是選角的適配性,或是劇情微調讓觀看的節奏更好一些,但故事還是相同;大幅度的改變是否還稱作「重拍」就有待商確,比如角色的「性轉」,男性變女性 (或反過來),黑人變白人等等,「性別、種族」等觀念大大影響一部電影角色意義與價值,雖然是對既有的小說改變成電影後「重拍」,但「小說歸小說」「電影與重重作品」等這三者,就可說是三個獨立的故事。
🟥照片故事與創作者
猴硐貓村,自早是有許多貓在那兒棲息,又再加上貓群的繁殖,因而聚集上百隻貓在那兒與居民共處,透過愛貓人士發起「有貓相隨、猴硐最美」等活動,再配合政府規畫、建設,在 2013 年與日本兩大貓島、美國、義大利、土耳期等地,有著「世界六大賞貓景點」之美稱。
相同的故事,同樣前往貓村拍貓的人,背後動機可就完全不同,我相信大多是「貓奴」「愛貓人士」居多,前往這奇特景觀的小小村落,更多是像我這種純粹的觀光看,感到好奇去看看世界有名的「貓村」是什麼模樣,相同的故事,不同的動機,交織出來的「照片裡的故事」,自然不同。
🔹我認為呀,相同在貓村所創出每個照片,照片故事盡管大同小異,就算兩人用相同的構圖拍攝同一場景、同一隻貓,相同的照片故事,會因攝影者 – 也就是說故事的人,心中對貓村的「連結感受不同」,使得拍攝照片流程、動作、構圖一致,背後想訴說的故事也更有意思,若請這兩位發表分享一下「照片的故事」,我們能從二位創作者表達過程中,感受到「是純粹湊熱閙的觀光客?」還是「愛貓成痴的貓奴?」二者之間熱情的不同。🔹
不過呢,這故事還在進行,自 2009 年開始規畫、發展至今,這十多年間的變化不斷的改變「世界最佳賞貓景點」的樣貌,比如說一些惡劣的飼主在這裡遺棄動物,或是觀光客太多造成當地景觀破壞、居民生活被打擾,或是貓咪被人偷走、動物間的傳染的疫情等問題,都不斷的改變最初「貓村」的好意與樣貌,這故事持續改變著,相同創作者,在不同時空下前來的感受,那就更不一樣,若再刻意執著一些,找到相同一隻貓,相同的構圖原素,甚至是連「畫面」都完美複製出來,相信這二張不同時期拍攝的照片,訴說的照片故事也完全不同。
🔹若以這例子來看 – 刻意的在不同年代,拍出「完全一樣」,是「重播」還是「重製」還是「重拍」? 我認為「都不是」,貓村時空境遷改變了樣貌,最早的初衷也許也漸漸消失在人們回憶,僅保存於最早的文字、影像畫面裡,由於故事已經不同,拍攝出的「照片故事」,也應屬於新的作品,即使同一創作者,不同年代下心境路程也隨年紀增長有所不同,這創作者不同時期前來此處創作的「背後故事」我相信也是不同的故事。🔹
故事變了、人也變了,所有的事物都變了。
🟥回到攝影與攝影人
真的要問我「拍照,跟攝影有什麼不一樣」,這麼難的題目,要我用最簡單的回應的話,斬釘截鐵一點的說法,我認為是:
🔹「帶著主觀的意識,思維,並且追尋特定目的下的按下快門,這叫做 “攝影”;倘若只是隨手不經意的按下快門,那叫做 “拍照”。」🔹
相信這麼說一定會招來許多非議之論,若有機會我也許能再另外書寫一篇,我對這二者的看法,但這裡容我暫時取這樣子武斷的定義往下說。
這裡不談「不經意的拍照」,我們談談簡單的「攝影」,帶著主觀意識、思維,到了一場景追尋,心中抱持特定目標加以尋找,並且依當下的考量,決定了構圖與曝光所有的元素,最後按下快門產生照片,這張照片幅有著「故事」,與創作者有深刻的連結,說說這個「連結」,那就是創作者的「動機 Why」,也就是前面幾篇不斷說的「照片故事背後的故事」。
🔹為何總有人一個點、一個景追尋了數次,若水三千只取一瓢追尋的精神;反之他人不經意的按下快門,若這二人擦肩而過,都朝著相同點做出相同的拍照流動與動作,「作品意義與人的連結」大有不同,我想說到這兒,再配合前面數篇的分享,或許讀到這行字的任何人,能夠了解…,其實我說了這麼多篇、這麼多例子、觀念,我只是不斷表達一個觀念「照片故事確實是重點,但人與故事的連結才是深入照片的靈魂」🔹
單單是「照片故事」不是我最感興趣的,那個「創作者與作品的連結」可真的無法單純透過「一張照片搭配照片故事」就能清楚說明,談到那深入照片靈魂,並不是在照片裡頭鑽牛角尖,而是回到創作者個人的故事,才是最後一張照片的原點,我想我們更該在意這一點。
既然如此,那麼以上述「攝影」而不是「拍照」簡單武斷的定義下,攝影者所拍出的每張照片,除了「照片故事」外,也包含「攝影者的故事」,這兩個故事進而產生「連接與交集」,我們就可以說 – 在這樣子的交集之下,每一張照片自然沒有那個「差不多這麼拍」就好
🔹「焦距增減那 1mm,視角改變了一些,快門快慢一點、光圈大小一點、ISO 高低一點、白平衡 K 數左右偏了一些、最後焦點停留在哪」,這些細細的拍照流程裡的動作,都是每位攝影人「當下對場景的感知,透過內心的感受加以回應世界所做下的決定」🔹
再加上拍照條件總非十全十限,器材的限制、環境的條件,時間的壓迫…,甚至是身體的不適,都無法很難讓每張照片理想條件下誕生出來,但無論如何抱著攝影的心態下,每個參數的取捨,都是為了「創作與藝術」做的決定,任何一個決定、哪怕是重複一來再來的拍攝,我認為對自己都是獨一無二。
若是這樣,當我們表達分享一作品,自然就不會有「差不多,這麼拍就好」的說法,但表達分享過程,仍舊像是說故事分享的過程,而「說故事」這件事本身又是另外一項專有的領域,追尋精美的攝影作品後,也該花點時間在「表達、說故事」下點努力,畢竟我們知道「藝術,包含了前段創作的過程,也包含了後段分享表達的部分」,缺乏了前、後任一片段,都無法讓一張充滿靈性的照片,能被更多人看到、感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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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也有3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50的網紅民進黨立法委員江永昌,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台灣長期以來,都市林的經營管理偏重景觀, 卻未必重視森林生態系服務功能。 今天,永昌參加了四號公園一個特別的MOU簽署儀式。 👨🏻🎓MOU簽了什麼?👩🏻🎓 透過農委會林試所、台灣圖書館及中和區公所的合作, 我們的中和四號公園將成為全台首座的韌性都市林示範區! 透過用對方法、種對的樹種及植物,...
偏利共棲 在 阿尼尛 Anima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你知道尛 │ 你知道小星星跟ABC在法律上是實質相同的歌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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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曲獎最佳年度歌曲的《刻在我心底的名字》深陷抄襲疑雲,近日同樣因為歌曲相似度而在網路上引發熱議的,還有發行首張單曲就席捲音樂界的18歲歌手Olivia Rodrigo。
Olivia Rodrigo今年5月發行的新歌Good 4 U被國外網友點名抄襲了搖滾樂團Paramore在2007年推出的Misery Business。如果你還沒聽過這首歌,以下是附timecode的YT連結:
➤ Olivia Rodrigo - Good 4 U (2021):
https://youtu.be/gNi_6U5Pm_o?t=44
➤ Paramore- Misery Business (2007):
https://youtu.be/aCyGvGEtOwc?t=37
仔細聽可以發現兩首歌的和弦非常相似。事實上,Paramore的主唱Hayley Williams與前吉他手Josh Farro事後還被Olivia Rodrigo列成該首歌的共同作曲人。這種擷選原曲旋律後重新填詞的作法,稱為「插值」(Interpolation)。
插值在流行音樂裡是相當常見的做法,Ariana Grande、Bon Jovi、David Bowie、Ed Sheeran、Flo Rida、Kanye West、Nicki Minaj、Taylor Swift與披頭四等都曾在歌曲中插入其他藝術家的原曲旋律。
擅長樂理分析的YouTuber亞當‧尼利(Adam Neely)從和弦(chords)、旋律曲線(Melodic Contour)、各小節的升降音等面向下去比較,發現一個有趣的事實:Good 4 U、Misery Business、Boulevard Of Broken Dreams與We Are Never Ever Getting Back Together都有相同的和弦編曲(chord progression)、主調(target tone)、切分音(syncopation)與結構。
有興趣的人可以跳轉到下面的timecode比較這四首歌的差異(泰勒絲的We Are Never Ever Getting Back Together真的嚇歪我,跟Paramore的Misery Business有夠像):
➤ Green Day - Boulevard Of Broken Dreams (2005):
https://youtu.be/Soa3gO7tL-c?t=78
➤ Taylor Swift - We Are Never Ever Getting Back Together (2010):
https://youtu.be/WA4iX5D9Z64?t=48
根據統計,1990年至2016年間告示牌排行榜前100名的歌曲中,有300多首歌可被歸入常見的四大和弦編曲裡、佔總數的12.3%;可見受歡迎的流行歌存在某種被偏好的編曲旋律,也就是所謂的「金曲公式」。
近年在著作權法的規範下,時常發生兩首聽起來截然不同的歌被判定為「實質相同」的狀況,像是披頭四吉他手George Harrison的歌曲My Sweet Lord被控侵權The Chiffons的歌曲He so Fine,或是Katy Perry的Dark Horse被控抄襲Marcus Gray的福音歌Joyful Noise。
想自證「自己沒有在無意間聽過這首歌」在法庭上極為困難,被告極有可能花費大把金錢卻仍落得敗訴的下場。
為了避免剛起步音樂人的創意被版權規範扼殺在搖籃裡,擁有音樂學位、會寫程式的律師迪米安(Damien Riehl)的諾亞(Noah Rubin)推出All The Music計畫:用演算法將一個八度內所有的音階排列組合譜寫成包含12個音符的旋律,並將旋律無償提供給大眾使用。
迪米安表示,這些數據在被存入外接硬碟後立即享有著作權的保護,如果AI譜寫出的旋律可受著作權保護,他們將以公共領域貢獻(CC0)形式授權給大家;若AI的創作不具著作權,那麼任何人都可使用這些旋律,避免人們再因為旋律的實質相同而被告上法院。
#迪米安跟諾亞真的帥慘了 #音樂法律程式三棲還心懷天下蒼生 #只能respect #尛編
Source: Adam Neely, All The Music
#刻在 #刻在我心底的名字 #OliviaRodrigo #Good4U #Paramore #MiseryBusiness #AdamNeely #AllTheMusic
偏利共棲 在 老爹談影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凝視瑪莉娜2》
有些創作的過程,被遙遠的過去所驅動著,遙遠的過去存在著滯留的夢魘。創作的過程就像是抗拒這個夢魘,宣洩夢魘孳生的焦躁,然而創作到一個過程後,藝術家會發現這個夢魘跟自己的身軀是同個部分,只是在某個時刻被粗暴的切割,這個分離的部分就會被誤以為是所有不幸的源頭。
紐約有幾十萬個藝術家,要脫穎而出並不容易,行為藝術教母瑪莉娜.阿布拉莫維奇(Marina Abramovic)說如果要從這麼多的藝術家被看見,要為藝術注入情感。瑪莉娜為作品投注的情感,來自於孩童時期母親的壓抑,以及生長國家體制的壓迫。
行為藝術對於一般人說較難以離解,但記錄片卻透由瑪莉娜的生命歷程的脈絡,引領觀眾慢慢滲透進她的創作思維裡,用另一個面向讓觀眾能更淺顯的理解瑪莉娜的創作想法。「傷口」是很多藝術家的靈感來源,但也是折騰藝術家的鋒刃,記憶的瘡疤不時滲出鮮血,這些鮮血成為了藝術家挑戰世俗的顏料。
無獨有偶的,「傷口」是漫威英雄電影時常被談論的主題,鋼鐵人東尼史塔克,幼時遭逢巨大的家庭變故,而這個變故讓他決定扛下最終戰役的重責。《凝視瑪莉娜2》依循瑪莉娜兒時傷痛的輪廓,娓娓說盡一個藝術家如何在創作裡逐漸放下銳利的偏執,整體敘事與傳統好萊塢商業電影「英雄旅程」有異曲同工之妙,最終瑪莉娜也需要像漫威的英雄一樣,最後必須跟過去的自己和解。
當體制壓迫個人的存在,藝術就成為爬出圍牆的繩索。瑪莉納承受國家與母親的壓迫,兩者存在著緊密的關係,不敢反抗體制的母親,便將自己的傷透轉嫁於瑪莉娜。瑪莉娜的作品裡存在著許多對體制的思辯,但自己身上的限制不一定來自於外來者,有時也來自記憶的枷鎖。創作,其實是理解如何解下自己上的鎖銬。
跟隨著瑪莉娜的背影,我們能逐漸理解逃避的傷痛,一直是自己的一部分,因為遺落了它,才會總是覺得人生不完整。創作一開始是宣洩歲月長期積累的不諒解,但最後會發現,創作是一個跟過去傷口和解的過程。人生的瘡疤成為個人藝術最鮮明的標記,傷疤也是一個衝撞體制與規則的劍,憤怒號召了有類似情感的人,然後在共同熟悉的大火裡,一起用剩下的灰燼灌溉孕育未來的土壤。
記錄片裡提到,「當一個人能自律時,他才能享有真正的自由」。瑪莉娜早期的作品還有明顯的敘事架構,能一眼便清楚知道作品的意涵,然而當她掌握了發聲權,她更能在現有的規則與價值上豎立自己的存在,然後擺脫部分的世俗眼光,擁有了真正的自由。懂得先服膺於規則,才能裡解規則的破綻,最後一舉突破,在規則的破口裡築出讓他人能安棲的巢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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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長期以來,都市林的經營管理偏重景觀,
卻未必重視森林生態系服務功能。
今天,永昌參加了四號公園一個特別的MOU簽署儀式。
👨🏻🎓MOU簽了什麼?👩🏻🎓
透過農委會林試所、台灣圖書館及中和區公所的合作,
我們的中和四號公園將成為全台首座的韌性都市林示範區!
透過用對方法、種對的樹種及植物,
讓都市林轉型,不但有景觀,
更有生態系服務功能,這是何等神奇的任務!
👨🏻🎓那韌性都市林是什麼呢?👩🏻🎓
就是透過選擇種植原生樹種,建立複層且種類多樣的植物生態,
發揮淨化空污、降低氣溫甚至是營造昆蟲、鳥類棲地等效益!
這樣的生態環境不只是增加都市林的韌性,
也會增加整個城市面對極端氣候的應變以及恢復能力,
讓人類跟自然環境能互利共存!
這次的合作還有一個最特別的地方是將由中和社大開設「韌性都市林志工隊培訓」課程,讓民間的力量也能投入健康都市林的建構。
透過中央、地方、民間的攜手,一起建立更好的生活環境!
四號公園裡除了有臺灣圖書館豐富的館藏,
未來整個園區也將變身為生氣蓬勃的生態圖書館,
中和將成為韌性都市,更是宜居都市!
#住得安全又開心
#種植台灣原生種
#守護台灣
#都市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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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利共棲 在 1 IMAGE ART 一影像 Youtube 的最佳解答
生長於馬來西亞的華人導演廖克發,而後來台就讀國立台灣藝術大學電影系,學習電影製作。第一部紀錄片是尋找曾為馬共、身影曖昧模糊的祖父的《不即不離》,原為劇情片《菠蘿蜜》做電影背景,是以對馬共議題進行田調。但隨著他浸淫日深,素材累積的份量足夠,也就自成一部紀錄片。
馬共至今於馬來西亞仍是禁忌話題,廖克發採訪的對象大多不在馬來西亞,散居於泰國、中國與香港,過著不斷轉換身份的生活,隱藏著身世與革命的故事。 單純想要理解祖父為何加入馬共的廖克發,在《不即不離》完成的過程裡,持續發現當年左派運動是年輕人為了生命的迫切所需,對抗日本以及英國的殖民,想要更有尊嚴與自由,建立一個理想的社會,很自然甚至可以說是唯一的選擇。
廖克發認為,對政治事務的冷漠冷感,其來有自,並非所謂個人的選擇或立場,而是有一個久遠的脈絡發展──當推進、創造理想社會的人們沒有受到重視,其犧牲完全被扔擲於國家與歷史的敘事以外,未曾轉換為正義時,後來的人也就在長期的審查與壓抑中,被訓練、教導成無法信仰正義,難以想像更好也更平等的可能。 從回溯自身家庭到發掘整代馬共人淹沒歷史的《不即不離》,也就開啟了廖克發的第二部紀錄片《還有一些樹》,由馬來西亞1969年後見於郵件的戳章,進行對種族議題的深刻探討。
馬來西亞社會大致可分為馬來人、華人、印度人與原住民等。馬來西亞在脫離英國殖民獨立建國時,簽署了馬來人享有經濟與教育等的優惠特權,華人與印度人則是能享有公民權的協定。 而華人與馬來人種族衝突的513事件,肇因於反對黨在1969年全國選舉頭一回超越執政黨政府得票率,大肆慶祝遊行,引發馬來人的反感,也上街示威,最後演變成戒嚴,與及大規模屠殺事件。該戳章所註明的禁止散播謠言,即是不允許討論、質疑該事件,乃至馬來人在馬來西亞的特權。《還有一些樹》透過訪談與歷史資料,耙梳了513事件的始末,同時也凝視種族政策最底層受害者原住民的困境。
廖克發發覺,在華人被馬來人以及政府軍警慘烈殺害時,也知曉華人內部的自相殘殺,甚至及於華人對更少數,尤其是原住民族的剝削與壓迫。他乃對自己提問,會不會他也同樣是一名種族主義者?主要是他警省到,自身總是從華人是種族主義受害者的角度去思維,而罔顧其他被華人既得利益下的邊緣民族。而如此疑惑更拉高視野地思維著樹(自然環境)與人類的關係,特別是為了經濟開發,對原住民棲息地、森林的砍伐,透過樹的靜默與見證與原民祖先的洞穴探勘,也就隱隱有人類對自然的態度不也是種族主義作為的體會。 廖克發從幼年熱愛看牛仔電影說起,其時他對正義的想像,就是那些槍殺印第安人的西部牛仔皆是英雄。直至成人看了《與狼共舞》方才瞭解,印第安人是被壓迫的對象。
換言之,影像所造成的偏見遠大過於關於正義的探索。 廖克發強調,任何太方便、簡化的敘事跟立場,都是危險的。拍紀錄片必須有疑惑,明白沒有一種面向可以是全面性、全客觀的紀錄。活在複雜的世界,必須有多重、多部的聲音。單一故事永遠不夠,需要有很多故事與作品,討論同一個事情。說故事的權力掌握在誰身上這件事情,得保持懷疑。紀錄片工作者不能牢牢握住這種權力不放,要能時時刻刻反省自身的意圖與認知。這也是為何廖克發會謹慎對待受訪者,要重複確認他們是不是願意將受訪內容公諸於世。
小檔案
廖克發,1979年出生於馬來西亞怡保,實佻遠(Sitiawan)。就讀於國立新加坡大學商業學系,卻熱衷於文學創作以及出國遊學,曾獲大專文學獎。畢業後任教於新加坡小學四年後,來台學習電影製作,2011年畢業於國立台灣藝術大學電影系。兩部作品曾獲得台灣金穗獎最佳學生影片,曾獲最佳導演,並在2015年釜山國際影展獲得超廣角亞洲最佳短片。編劇作品長片劇本《菠蘿蜜漫長的飄香等待》,根據祖父二戰時參戰的生命故事改編,獲優等劇本獎;被選為2015法國南特影展,台北劇本工作坊。成立蜂鳥影像有限公司,製作劇情與紀錄影片。參與2013年的侯孝賢導演執導的金馬學院。曾任臺灣國家地理頻道攝影師。
拍攝的電影多與東南亞華人有關,其中紀錄片《不即不離》因涉及有關馬來亞共產黨的敏感歷史,在馬來西亞被全面禁演。2019年以劇情片《菠蘿蜜》入圍第56屆金馬獎最佳新導演,同年紀錄片《還有一些樹》也入圍金馬獎最佳紀錄片。
創辦人:馬立群 監製:王姿佩 採訪:沈眠 攝影/後製:馬立群 作品提供:廖克發 場地提供:倆人攝影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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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利共棲 在 范琪斐 Youtube 的最佳解答
今年過年很不一樣,這個農曆新年我是吃年夜飯配肺炎新聞,而不是賀歲節目。今年的新年歌曲恐怕也要改成:每條大街小巷,每個人的嘴裡,見面第一句話,就是「口罩買到沒?」
這場疫情實在讓大家都很不好過,網路上謠言不斷、真假消息難辨,今天就要帶大家來瞭解一下,我們要對付的敵人究竟是什麼來頭。
我們先來正名一下,目前世界衛生組織WHO,暫時把病毒稱作「2019 novel coR0navirus」,簡稱2019-nCoV,中文翻譯是「2019新型冠狀病毒」。 去年12月疫情爆發初期,中共衛生當局直接把矛頭指向「武漢華南海鮮市場」,還二話不說下令關門清洗,之後更堅稱沒有人傳人的證據,但權威醫學期刊《The Lancet》卻打臉說,去年12月1日發病的第一個肺炎患者,明明就沒有華南海鮮市場接觸史,而且一整個月下來,41名患者中,有三分之一都跟市場無關。
既然沒有「人傳人」,那沒去過市場的人,到底是從哪裡感染病毒的?北京當局給不出答案,再加上態度遮遮掩掩,這使得網路上傳言四起,有的甚至說中共其實正在秘密研發「生物武器」,病毒就來自武漢一間國家級的P4實驗室!
各種「腦補」繪聲繪影超精彩,但我們還是得用科學的角度來探討源頭。其實早在2002年SARS爆發後,中國科學院武漢病毒研究所專家「石正麗」,就帶著團隊到中國各地採集蝙蝠樣本,試圖找出SARS的病毒源頭,十多年來總共發現500款過去從未發現過的冠狀病毒,還在2018年公布了研究結果。
而這次的疫情爆發後,「石正麗」團隊就火速發表了最新論文,內容提到他們當年在雲南發現一種「中菊頭蝠」,從這種蝙蝠身上採集到的冠狀病毒「RaTG13」,和武漢肺炎冠狀病毒的序列,相似度高達96.2%,幾乎可以說兩種病毒是兄弟。
雖然目前無法證實,武漢肺炎病毒直接來自雲南,也無法得知,別的地方還有沒有更相近的病毒株,但專家根據現有證據推斷,很有可能是這種蝙蝠,把病毒傳染給中間宿主,然後中間宿主再把病毒傳染給人類,傳播模式就跟SARS大同小異。
不過大家有沒有發現,最近幾年來世界各地的新型傳染病,幾乎都跟動物脫不了關係。SARS病毒可能來自蝙蝠,H7N9禽流感來自禽鳥類,伊波拉來自猿猴,MERS疑似來自駱駝,全部都是人畜共通傳染病。
這些原本跟人類完全無交集的病毒,到底是怎麼跳到我們身上的?原因不外乎是吃「野味」,以及我們對野生動物棲息地的破壞。《下一場人類大瘟疫》的作者David Quammen幾天前就投書紐約時報說,病毒原本可能好端端的在蝙蝠洞裡,是人類活動把它釋放出來,今天爆發這樣的傳染病,恐怕是我們「自找的」。
接下來我們現在再來看看這個病毒的傳播力有多強。我們現在已經知道,武漢肺炎冠狀病毒是藉由飛沫傳染,美國疾病管制與預防中心CDC指出,傳播距離大約在6英呎,也就是1.8公尺內,比起麻疹、水痘病毒可以飛30公尺遠好得多。
再來我們要搞懂病毒的「基本再生數R0」,簡單來說就是一個病患平均可以感染多少人。如果能藉由醫療措施把R0降到1以下,就代表一個病人能再感染不到一個人,這個疾病也就能被撲滅了。
不過統計樣本和傳染模型的不同,會大幅影響R0的估算結果。目前WHO的數據最為保守,介於1.4到2.5之間,而倫敦帝國理工學院則估計2.6。光看數字好像有點不痛不癢,我們實際拿R0 2.6來算算看,如果5名武漢肺炎患者,每人能感染2.6人的話,在5個感染週期後,就會有368個人生病。拿季節性流感相比,平均一個病人會傳染給1.3個人,同樣以5名病患、5個感染週期來算,最後只會有45人生病。R0只差1.3個百分點,最後結果卻是差了8倍。 這樣一比就「很有感」了吧?也難怪先前四名英美專家公布論文,說武漢肺炎R0高達3.6到4.0時,就嚇壞不少人。
儘管各國專家估算的R0不一樣,但怎麼看都覺得中共當局公布的確診案例數據好像…「太客氣」了,目前綜合各國專家發表的研究結果,實際感染人數恐怕上看10萬人,甚至更多。
美國「國家過敏與傳染病研究院」主任佛契就警告說,武漢肺炎病毒傳染性非常非常高,幾乎可以確定將成為大流行。還有許多專家不約而同提到,這波疫情令人聯想1918年的「西班牙流感」,當時爆發全球性H1N1甲型流感大流行,導致全世界5億人感染,至少5000萬人死亡,連當時的台灣也有4萬多人喪命。
大家可能會想,預防重於治療,現代醫學這麼發達,疫苗應該很快就能上市了吧?恐怕沒那麼樂觀,問題出在:第一速度,人體試驗的速度,第二還是速度,病毒變化的速度。
北京當局1月10日公布新型冠狀病毒的遺傳密碼後,各國醫藥專家爭相投入了這場疫苗競賽。美國國家衛生研究院就聯手生技公司Moderna聯手開發疫苗,預計三個月後,就能進行第一階段試驗。中國首富馬雲,也大手筆捐贈1億元人民幣,相當4.4億台幣,用於疫苗研發。香港大學微生物學系正在研究,可以同時預防武漢肺炎和流感的「鼻噴式疫苗」。
美國醫療保健產品大廠嬌生,也加入戰局,預計8到12個月內進行人體試驗。美國加州聖地牙哥Inovio實驗室更宣布,他們只花了短短3個小時,就設計出一款叫做「INO-4800」的疫苗,預計初夏以前就會進行人體試驗。
想當初2003年SARS爆發後,研究人員花了20個月的時間,才研製出可用於人體試驗的疫苗,到2015年茲卡病毒蔓延時,專家們已經將疫苗研發時間縮短至6個月,現在竟然只要3小時!“愛的迫降”我只看三集他就研發出來了,好犀利呀!不過別以為研發成功就沒事了,難是難在後面一系列的安全測試,無論怎麼壓縮時間,疫苗都必須經過動物測試,再經過人體試驗,整套流程差不多要一年時間。
再來就是,醫藥科技快,病毒變化更快!冠狀病毒是一種「核醣核酸RNA」病毒,偏偏RNA變異的速度很快,一旦變異個幾代,原先針對某種特定病毒所設計的疫苗,可能就完全失去效果了。加上冠狀病毒疫情往往來去一陣風,殺個你措手不及然後就銷聲匿跡,例如當年的SARS。
大家要知道研發一款疫苗,都是幾千萬、幾億在燒欸,這就很像大手筆製造了最新型的飛彈坦克,但等武器做好,敵人根本已經換了一批,或是早就消失了,還打什麼仗?
所以啊,現在不管研發疫苗或解藥,都是「遠水救不了近火」,我們只能勤快洗手,盡量避免前往疫區,保持距離以策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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