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手片】
【無辦法係澳門都無野做唔睇畫可以做咩?】
這個深夜,兩名年輕八、九十後女生,中等身高,一位略有肉地、一個瘦到及骨,相遇在一場展覽之中....
在莊嚴的藝術殿堂裡,經歷了動盪的當代思潮洗禮,可能是時候讓一種平淡而真摯的氣氛出現,這是難得的,真摯的,需要的,這種略帶孩子氣的味道、直率、話語間不需要任何修飾的氣色,完全可以在郝元春與卓曉冰的作品中找得到。
孩子的哲學,除了讓各位體現到當代創作裡一些必要的元素外,我們還可以透過作品,隱隱觀察出在水彩與插畫之間,從歷史觀點的角度,流露出的絲絲痕跡,人類著書並為書作插圖的歷史已超過三千五百年。最初,人們在埃及尼羅河沿岸發現了一種叫紙莎草(Papyrus)的高纖維性植物,取其莖部,可以製成卷軸,用來寫字、作畫,做成關於科學、歷史、巫術及宗教等書卷。這種卷軸的另一重要用途是陪葬於前人的墳墓,伴隨死者到達另一個世界,上面的文字幫助他們向冥神奧西里斯解釋他們一生的所作所為,這是一種傳遞從最貼地的腦袋裡到神的境地,藝術本來其中的功能,可能就是這樣。
卷上的畫像以後被稱為細密畫,都是用透明的顏色畫成的。土黃色、赭色來自於泥土;紅色取自朱砂類的礦物;石青為藍,石綠為綠,土黃為黃,蟲膠為橙;黑色以柳木炭製作,白色則用白堊。這些色料都用阿拉伯樹膠(Gum arabic)加蛋清調和,用水稀釋過後使用。或許這就是水彩與插畫的一點點起源。
郝元春、卓曉冰兩位喜歡以插畫及水彩形式創作的女生,他們的成長以致學習背景截然不同卻在這小城相遇,在細密畫的平面上以最細密的心思,連續創作出兩種孜孜不倦地進行對話的作品,話語間,配以小件陶瓷作品,彷彿在享受老班章的同時,撫摸到瓷杯的紋理與溫度。
人在異鄉的抽離與身在故土卻想抽身離去,兩份極端遠離的特質,觸碰過後卻是直率的童趣,期待大家為兩位孩子增添一雙耳朵,繼續聆聽他們孩子的哲學。
Searc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