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俊傑成為填詞人,上面是雷頌德和「金牌經理人」黃柏高。談到他們,我們沒談音樂,而是談市場。雷頌德和黃柏高是怎樣的合作伙伴?
「他們是很懂計算的人。」方俊傑說:「他們好清晰一件事的方向性。我的工作是收 order,一首歌的歌詞我寫了,但老闆、歌手、監製可能都有意見,有意見我就再改,改到大家都冇意見。」他坦言:「100 首歌詞裡面,可能只有 10 首是寫到自己的東西,但多數不會上電台 plug。所以我最鍾意寫 side track。」
歌詞可以很藝術、很個人,也可以很「無我」,服務市場多於自己。就像在媒體寫專欄,自己想表達甚麼是一回事,但受眾的接受能力、公司和市場的各種制約,所有創作者一生都在一條搖搖板上翻雲覆雨。方俊傑自言是一個「工匠」。以一個工匠的身份去看,方俊傑「加入」樂壇的時候,樂壇是否已經(又)已死?
他不同意。
「我在 03 年開始填詞,那時樂壇又未講得上好差好差。當然跟我小時候聽音樂時的情況差好遠,但我又覺得我們年代的歌又不算是『唔喺度』,卡拉 OK 都會有人唱那個年代的歌,繼續有人聽。印象中,的確少了人講賣碟這回事,以前張學友一張大碟賣 40 萬張,現在當然不會有,但業界自然找到另一個方法去營運。好像 Paco 就搞演唱會、搞電影,都是另一種方法。去到後邊,銷量無法持續,已經沒有『唱片』,只有單曲,但每年其實都一樣有好多派台歌,量減少是真的,但我那個年代都有很多新填詞人入行。唱片業和歌曲是兩種單位來的。無人買唱片,不等於無人聽歌。 」
對於填詞界的幾座大山,例如林夕,對方俊傑是個怎樣的存在?很多年前,有上上一代填詞人批評這一代的詞人寫得不好,「如果東京不快樂」是甚麼意思?情況類似現在又談香港電影已死。又有人說林夕寫得太多,霸佔很多機會,導致填詞界沒甚麼新面孔,如何評價這種想法?
他說:「林夕和黃偉文,對我來說是神一樣的存在。至於說很多歌都是他們寫,這就是商業市場的運作。如果你寫的東西,水平高過別人,市場又接受,最後你擁有更多機會,是很合理的,不能怪罪他們。我自己第一次聽歌,都是因為被歌詞帶動到。我最喜歡的林夕作品是 Raidas 的《傳說》,現在重聽都覺得他很厲害很誇張。我是因為喜歡看林夕的歌詞,才會留心歌詞。」
「最後我都寫到很氣餒」
會聽外國音樂也關心香港音樂的人(或只是我自己),不久久就有一種異議,覺得代代填詞人都好,但音樂相比之下卻顯得失色,音樂性保守,有「詞大於曲」的傳統,方俊傑卻說自己本身就是「文字派」。
「詞大於曲,我覺得是合理的。」他說:「因為香港真是出了林夕和 Wyman 這些人,他們好到一個地步,吸引到很多街外人的注意力。他們的歌詞又好又多,整個市場就很注視歌詞,但如果說沒有他們兩位,就不會吸納到很多留意歌詞、但對音樂沒那麼講究的人去聽歌,市場就可能比現在更小。至少如果沒有他們,我可能也不會聽歌和寫詞。我以前聽黑膠唱片,有一陣經常在觀塘寶星戲院後面的唱片店買碟,我在回程的巴士上已經拆開,看那張歌詞紙,看完歌詞,對我來說已等於好像聽了整張大碟。」
但正是由於香港的流行歌詞寫得「太好」,我們對歌詞的「意識形態」是固化下來的。例如我們不再能接受「鳩歌」。
「例如以前有首《食軟雪糕》,被人狂鬧。大家都鬧裡面的歌詞不知所云。我心想,為何我們被洗了腦,認為歌詞一定要有起承轉合、有大道理?一首流行曲是否一定要這樣?很多歐美歌、韓文歌,一個字唱足七次,都是如此。所以我有少少同情《食軟雪糕》,它不是《再見二丁目》,從一個街角的鏡頭帶出很深的東西……有些歌純粹就是給你 un 來 un 去。」
「我曾寫過一首歌給側田,叫《三十日》。首先是側田寫了一首英文歌詞,他叫我翻譯。歌詞很簡單,我自己有點抗拒,因為我都被洗腦的,我從小的訓練令我認為,歌詞不是這樣的嘛。側田本來給我的內容,個 scale(規模)好像很細。最後我都照做,歌也 hit 了,其實我是一個工匠,我無信心將自己放到好大。」
「我現在想回來,當時機構也不會容許我放大作者風格,我們要做 hit song,有一定方程式的,例如要做情歌,情歌裡面又有一些命中率高的角度,例如受情傷、可憐人的控訴。或例如 hook line 要有 catchy 的 phrase,在市場上這些是緊要過歌詞整體寫得好不好。」
「最後我都寫到很氣餒,歌曲 hit 了當然開心,但我面皮又很薄,在網上有時看到一些評論說我寫來寫去都是這些東西、很庸俗。我會想,不完全是我的錯,工業是這樣的嘛,而且我有不庸俗的 side track,但沒人聽嘛。當打份工的話,你得到的金錢又未足以令你對一切都 OK,一首歌可以刪三四十次,但又 hit 了。究竟自己作為填詞人,存在有沒有意義?刪改的過程很痛苦,工業不需要理你感受,開始懷疑自己寫來為了甚麼。真心話,我個人都不是想自己寫的歌太 hit,如果一首歌好 hit,但自己不喜歡的,那也會痛苦。理想的話,我可能會想自己寫得開心,又有知音,流行度低一點也好。例如容祖兒有次開 side track 演唱會,唱了我的《去火星戀愛》,這不是派台歌,但很多歌迷想她唱,這些 moment 我就很開心。」
非創作人看創作人,總是因為「距離產生美」,而把創作人本身都浪漫化。實際上可能創作的歷程沒那麼刺激,甚至沉悶;要克苦,要有紀律。
唐君毅在《孔子與人格世界》一文談到藝術世界中的天才:
「……貝多芬在月光之下,靈感一至,馬上狂奔回來寫。耳聾以後,再聽見樂而作曲。這是天才音樂家的故事。文學藝術上靈感之來,都是超乎自覺的安排。立意要到一環境,如山間海邊,戀愛飲酒,去期待靈感之來臨,亦無一定之把握。」
我們只是俗人而非天才,而且活在商業社會,很多時只能默默產出。如果生活太過狂放,反而會降低生產力。方俊傑說自己性格不好交際,也不好熱鬧,電話簿裡音樂人的電話號碼,應該不出五個。他表示,盧覓雪知道他性格如此「不娛樂圈」之後,亦嘖嘖稱奇。//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59萬的網紅文慧如Boon Hui Lu,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How Now!文慧如 X Karencici 好鬧音樂會》 演出日期:2019/4/7 (日) 演出時間:18:00 演出地點:CLAPPER STUDIO 三創生活園區5樓 演出地址:台北市中正區市民大道三段2號5樓 啟售時間:2019/2/24 (日) 下午1點 購票方式:KKTIX及全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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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俊傑成為填詞人,上面是雷頌德和「金牌經理人」黃柏高。談到他們,我們沒談音樂,而是談市場。雷頌德和黃柏高是怎樣的合作伙伴?
「他們是很懂計算的人。」方俊傑說:「他們好清晰一件事的方向性。我的工作是收 order,一首歌的歌詞我寫了,但老闆、歌手、監製可能都有意見,有意見我就再改,改到大家都冇意見。」他坦言:「100 首歌詞裡面,可能只有 10 首是寫到自己的東西,但多數不會上電台 plug。所以我最鍾意寫 side track。」
歌詞可以很藝術、很個人,也可以很「無我」,服務市場多於自己。就像在媒體寫專欄,自己想表達甚麼是一回事,但受眾的接受能力、公司和市場的各種制約,所有創作者一生都在一條搖搖板上翻雲覆雨。方俊傑自言是一個「工匠」。以一個工匠的身份去看,方俊傑「加入」樂壇的時候,樂壇是否已經(又)已死?
他不同意。
「我在 03 年開始填詞,那時樂壇又未講得上好差好差。當然跟我小時候聽音樂時的情況差好遠,但我又覺得我們年代的歌又不算是『唔喺度』,卡拉 OK 都會有人唱那個年代的歌,繼續有人聽。印象中,的確少了人講賣碟這回事,以前張學友一張大碟賣 40 萬張,現在當然不會有,但業界自然找到另一個方法去營運。好像 Paco 就搞演唱會、搞電影,都是另一種方法。去到後邊,銷量無法持續,已經沒有『唱片』,只有單曲,但每年其實都一樣有好多派台歌,量減少是真的,但我那個年代都有很多新填詞人入行。唱片業和歌曲是兩種單位來的。無人買唱片,不等於無人聽歌。 」
對於填詞界的幾座大山,例如林夕,對方俊傑是個怎樣的存在?很多年前,有上上一代填詞人批評這一代的詞人寫得不好,「如果東京不快樂」是甚麼意思?情況類似現在又談香港電影已死。又有人說林夕寫得太多,霸佔很多機會,導致填詞界沒甚麼新面孔,如何評價這種想法?
他說:「林夕和黃偉文,對我來說是神一樣的存在。至於說很多歌都是他們寫,這就是商業市場的運作。如果你寫的東西,水平高過別人,市場又接受,最後你擁有更多機會,是很合理的,不能怪罪他們。我自己第一次聽歌,都是因為被歌詞帶動到。我最喜歡的林夕作品是 Raidas 的《傳說》,現在重聽都覺得他很厲害很誇張。我是因為喜歡看林夕的歌詞,才會留心歌詞。」
「最後我都寫到很氣餒」
會聽外國音樂也關心香港音樂的人(或只是我自己),不久久就有一種異議,覺得代代填詞人都好,但音樂相比之下卻顯得失色,音樂性保守,有「詞大於曲」的傳統,方俊傑卻說自己本身就是「文字派」。
「詞大於曲,我覺得是合理的。」他說:「因為香港真是出了林夕和 Wyman 這些人,他們好到一個地步,吸引到很多街外人的注意力。他們的歌詞又好又多,整個市場就很注視歌詞,但如果說沒有他們兩位,就不會吸納到很多留意歌詞、但對音樂沒那麼講究的人去聽歌,市場就可能比現在更小。至少如果沒有他們,我可能也不會聽歌和寫詞。我以前聽黑膠唱片,有一陣經常在觀塘寶星戲院後面的唱片店買碟,我在回程的巴士上已經拆開,看那張歌詞紙,看完歌詞,對我來說已等於好像聽了整張大碟。」
但正是由於香港的流行歌詞寫得「太好」,我們對歌詞的「意識形態」是固化下來的。例如我們不再能接受「鳩歌」。
「例如以前有首《食軟雪糕》,被人狂鬧。大家都鬧裡面的歌詞不知所云。我心想,為何我們被洗了腦,認為歌詞一定要有起承轉合、有大道理?一首流行曲是否一定要這樣?很多歐美歌、韓文歌,一個字唱足七次,都是如此。所以我有少少同情《食軟雪糕》,它不是《再見二丁目》,從一個街角的鏡頭帶出很深的東西……有些歌純粹就是給你 un 來 un 去。」
「我曾寫過一首歌給側田,叫《三十日》。首先是側田寫了一首英文歌詞,他叫我翻譯。歌詞很簡單,我自己有點抗拒,因為我都被洗腦的,我從小的訓練令我認為,歌詞不是這樣的嘛。側田本來給我的內容,個 scale(規模)好像很細。最後我都照做,歌也 hit 了,其實我是一個工匠,我無信心將自己放到好大。」
「我現在想回來,當時機構也不會容許我放大作者風格,我們要做 hit song,有一定方程式的,例如要做情歌,情歌裡面又有一些命中率高的角度,例如受情傷、可憐人的控訴。或例如 hook line 要有 catchy 的 phrase,在市場上這些是緊要過歌詞整體寫得好不好。」
「最後我都寫到很氣餒,歌曲 hit 了當然開心,但我面皮又很薄,在網上有時看到一些評論說我寫來寫去都是這些東西、很庸俗。我會想,不完全是我的錯,工業是這樣的嘛,而且我有不庸俗的 side track,但沒人聽嘛。當打份工的話,你得到的金錢又未足以令你對一切都 OK,一首歌可以刪三四十次,但又 hit 了。究竟自己作為填詞人,存在有沒有意義?刪改的過程很痛苦,工業不需要理你感受,開始懷疑自己寫來為了甚麼。真心話,我個人都不是想自己寫的歌太 hit,如果一首歌好 hit,但自己不喜歡的,那也會痛苦。理想的話,我可能會想自己寫得開心,又有知音,流行度低一點也好。例如容祖兒有次開 side track 演唱會,唱了我的《去火星戀愛》,這不是派台歌,但很多歌迷想她唱,這些 moment 我就很開心。」
非創作人看創作人,總是因為「距離產生美」,而把創作人本身都浪漫化。實際上可能創作的歷程沒那麼刺激,甚至沉悶;要克苦,要有紀律。
唐君毅在《孔子與人格世界》一文談到藝術世界中的天才:
「……貝多芬在月光之下,靈感一至,馬上狂奔回來寫。耳聾以後,再聽見樂而作曲。這是天才音樂家的故事。文學藝術上靈感之來,都是超乎自覺的安排。立意要到一環境,如山間海邊,戀愛飲酒,去期待靈感之來臨,亦無一定之把握。」
我們只是俗人而非天才,而且活在商業社會,很多時只能默默產出。如果生活太過狂放,反而會降低生產力。方俊傑說自己性格不好交際,也不好熱鬧,電話簿裡音樂人的電話號碼,應該不出五個。他表示,盧覓雪知道他性格如此「不娛樂圈」之後,亦嘖嘖稱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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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ton Corbijn 說Joy Division的世界只有黑白
_______Control
寫在 Sep. 2007
觀影結束至今已經有一個禮拜,可是我內心卻好像蒙上一層陰霾,怎麼也擺脫不了,
早上將音響轉到最大聲,放Unknown Pleasure這張CD,
Disorder那節奏下去,我開始莫名的心悸回想到那夜坐在前排如此近距離的接觸,
我不知道那天到底有多少人穿了Unknown Pleasure的頻率tee,
因為我也是其中之一,刻意也搭上白褲子,黑白帆布鞋,
Anton Corbijn 說Joy Division的世界只有黑白,
所以他用黑白影片去紀錄這消逝的曾經,
與Last Days紀錄Kurt自殺的前夕有很大的不同,
當然也與Gus Van Sant那種暗喻想說又不說的手法有很大的差別,
比較起來Control給我的衝擊更甚,
而我似乎也漸漸失去控制。
之前或多或少也都聽說關於Ian Curtis這個人的傳聞,
甚至還無聊統計了那年代因為某種緣故而消失於這世上的樂團主唱,
Ian當初因為聽完Sex Pistols的演唱會
而開始加入取名來自於德國妓院的歡樂分隊"Joy Division",
也開始了他內心與現實交雜無法壓抑的開端,
慢慢慢慢的侵蝕腐敗。
不知道有沒有發現,Anton Corbijn很喜歡拍Sam Riley(飾Ian)從玻璃看外面世界的畫面,
透過鏡頭的反映透過玻璃的折射Sam的眼睛充滿迷離不知所措,
彷彿被關在無法掙脫的枷鎖,自己的世界與外在隔絕,
玻璃看出去不清楚的游離,想仔細分辨是非對錯,卻也沒有所謂的答案,
Ian第一次發病也是坐在車裡從前方的擋風玻璃看見了沒有顏色的藍天,
他想起了曾經遇到的那個女孩,拿起了電話得知不幸的消息,
而無法康復的病情更為嚴重的打擊自己快爆炸的心靈,
他寫下She's Lost Control,
最後寫上的's 就如同音樂節奏下的點,狠狠的觸碰了我的內心。
She lost control. She's Lost Control.
那's竟是如此完美的表達失去控制無法分辨是非的黑暗,
什麼都失控了。
那晚推開妻子Deborah沒有辦法與她行房,
一開始我還以為是不是因為吃太多控制癲癇的藥導致無法勃起,
等到女兒出生,Annik出現,
直到他說那句"你有想過跟別的男人上床嗎?"
面無表情殘酷的說出不願被提起的秘密,
我突然想到Love will tear us apart這句話,
等到下一個畫面熟悉的節奏響起,愛又一次將我們分離,
聽著音樂看著下面的中文翻譯,我彷彿遭受無法說出口不能辯解的錯誤,
不知覺地有點反胃當然眼睛也開始無法控制泛起淚水,
就這樣一滴而已,我卻沒有辦法給予太多餘的同情,
抉擇有這麼難嗎?那麼那些關於愛的謊言卻說的如此輕鬆自然,
我不想要將一切的錯歸咎於太年輕無法自處的結果,
畢竟這都是自己所選擇的,
即使後悔也喚不回了。
Ian Curtis (July 15, 1956 – May 18, 1980)
同樣的1980我們卻失去兩個偉大的生命,(John Lennon)
即使如此至今他們還深深的影響我們,
Ian自殺那天看著電視上撥映荷索的 史楚錫流浪記,
聽著Iggy Pop 的 The Idoit,
畫面的玩鬧帶不了任何一絲的喜悅,嘲諷唱著的傻子卻如此清晰的傳入耳中,
Ian選擇了當初在廚房看見掛滿尿布內褲的衣架自殺,
是妥協了現實還是屈服於現實?
抑或是一種贖罪內心的救贖?
我們的世界也變成了黑白,黑與白不就是這世界的原貌,
黑色的逝去白色的純淨,衝突之下的俱傷,很痛真的很痛。
當字幕開始慢慢往上拉,沒有人離開座位,靜靜的似乎要找回一點自主性的控制,
如此好看的電影,我竟然沒有辦法提起雙手用力鼓掌,
黑白的片段還一直反覆不停放送,
散場之後的天空很陰暗,空氣有股說不出重重的衝擊,
有人在這農曆七月擺起了Ian的照片,就這樣祭拜起他來,
是懷念?我竟然有種在這沉重之中尋到出口的感覺,
至少還有那麼多人記得消失許久的這些。
2007.5.18在坎城首映了這部電影,得到超高的評價,
那一天恰巧是Ian去世的27週年,
2007.8.24光點聲音影展放了這部電影,
竟有點偏執狂想要發現其中的關聯。
後記:
Ian死亡之後,Joy Division的其他成員
Bernard Sumner,Peter Hook 和Stephen Morris
與Gillian Gilbert同時也是Stephen Morris的女友,
Bernard Sumner擔任主唱,組成了New Order。
樂風成功的轉向了Disco,並將 Joy Division的憂鬱放進了的電子舞曲之中。
New Order對於電子舞曲以及當時整個樂壇的貢獻是巨大的,是具有革命性的,
甚至影響後來80s Rave風潮,而一直到現在的Brit Pop也影響甚鉅。
#control #joydivision
hook 鬧 翻 在 文慧如Boon Hui Lu Youtube 的精選貼文
《How Now!文慧如 X Karencici 好鬧音樂會》
演出日期:2019/4/7 (日)
演出時間:18:00
演出地點:CLAPPER STUDIO 三創生活園區5樓
演出地址:台北市中正區市民大道三段2號5樓
啟售時間:2019/2/24 (日) 下午1點
購票方式:KKTIX及全台全家便利商店
票 價:預售票NT$650 / 現場票NT$800
主辦單位:華研國際
購票網址 → https://him-music.kktix.cc/events/c42c7cd2
#文慧如第一號創作專輯
#親愛的你____怎樣的我_1月4號實體發行及數位上架
#謝謝有翻唱再來拼原創
有害
哪來的身影 能操控神經 感覺幸福的 心有餘悸
哪來的貪心 圖一段烙印 哈 不得安寧
就這樣自願叛變 就那樣互相狼狽
請用盡你有害的一切 危害我吧
難得我愚昧膚淺 難道我能有意見
算了吧 既然都已經深陷 乾脆就讓我完全 淪陷
就這樣預備悼念 就那樣享受毀滅
拿出你更厲害的一切 成全我吧
難得我撇下尊嚴 難道我還有心願
就來吧 看你有多麼危險 每一天重蹈覆轍 一遍
詞曲:文慧如、Anh Vu Viet、蘇亦承、蕭恆嘉、Tina Wang
中文詞:徐旻鈴、施人誠
編曲:Tina Wang
製作人:王治平
配唱製作人:張與辰
和聲編寫:張與辰
和聲演唱:文慧如、張與辰
吉他、BASS、鼓:Jun Kung恭碩良
搭樂器錄音室:Area 22 studio HK
搭樂器Assistant Engineer:Jun watanabe
製作助理:張育碩
錄音師:馬丁
錄音室:華研猛蛋錄音室
混音:Craig Burbidge @After Shock studio, LA
OP: HIM Music Publishing Inc.
OP:Anh Vu Viet
OP:瑞米詩音樂有限公司 Future Sound Music
SP:Sony Music Publishing (Pte) Ltd. Taiwan Branch
OP:One Asia Music Inc. 酷亞音樂股份有限公司
OP: Golden Hook Music
SP: Universal Ms Publ Ltd Taiwan
TWD951880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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