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書介紹】臺北來信
生活中會遇見各式各樣的人們,在各自活著時「做了選擇」,但結果影響到的範圍無法預知,而集體的選擇更可能如刀刃般傷人。《臺北來信》透過一個家族分隔兩地的故事,呈現出亂世下的平庸之暗.... #看了漫畫就知道何謂平庸之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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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簡介
祖父的喪禮,帶來了一場祖母與孫子間的對話,一切要從民國37年的深秋說起…… 。那一年新中國轟轟烈烈地興起了土地改革,一對在私塾裡執教的沈姓兄弟在險勢狂潮裡有「不為」之為,怎知鄉村裡卻是埋藏著平庸之暗;不過數月之後,沈家人事全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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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繪者簡介 一匹魚
生於中國黃海邊一個小鎮;求學及謀職於南京十五年;旅居南洋三年,紀錄遊歷東南亞各地的街景人像,也笨拙學畫漫畫;暫居首爾,學著成為妻子的廚師與女兒的玩伴;自印線描與漫畫書三冊;磕絆重讀老掉牙的原版書,悶頭續畫少人看的小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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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書分享會
平庸之暗與平庸之光的誕生|《臺北來信》線上新書分享會
▌時間:3/24(三)台北時間8pm / 美國東岸7am / 英國倫敦12pm
▌地點:線上進行 (ZOOM)
▌報名:請先填寫表單,會再寄出會議連結:https://forms.gle/e4epstGt2gM92eUw6
—你是否在日常生活中,感受過集體的折磨與惡意,甚至你也融入其中?
—香港人正集體面對去與留,你曾思索過「離開/留下」何以作為一種抗爭手段?
—你正摸索如何創作一部由歷史積累的家族故事?
—這個作品想談的,是「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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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稿展
一匹魚一支原子筆走天涯|原稿展
▌時間:3/20(六)起
▌地點:台北 童里繪本洋行 Maison Temps-Rêves
展覽共展出一匹魚7張原稿,4張《臺北來信》及3張〈法事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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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工出版 Slowork Publishing
亂世狂刀漫畫 在 巴黎玩家謝忠道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乾爹嘮叨系列二
前言: 最近整個世界局勢複雜混亂, 今年是祝融之年嗎? 先有巴黎聖母院大火, 再有歐洲各地高溫與森林火災, 然後西伯利亞燒掉1300萬公頃相當於一個希臘的面積林地, 現在是亞馬遜河燒得更是叫人怵目驚心, 無力回天的無奈…
與此同時, 法國有黃背心之亂, 世界有美中貿易大戰, 三個月來的香港自由之爭, 歐洲有難民船被拒遲遲無法靠岸… 總總總總, 讓我倍覺沮喪無力, 對於繼續寫這些吃喝玩樂的瑣事, 實在提不起精神.
2019. 我們好像活在一個價值, 理念, 真相, 對話… 都在一點一滴瓦解崩潰的時代. 有時, 我實在不知道該相信甚麼, 不該相信甚麼.
我常常想起我的乾兒子.
去年, 一對好友希望我當他們第一個小孩的乾爹. 我欣然接受, 可是除了這些現實與未來的焦慮與不安, 實在不知道我能夠給這個孩子什麼. 況且他在台灣, 我在法國.
我只能寫, 寫給未來的長大後可以讀信的他.
以下是去年給我乾兒子的第一封信.
寫給未來 - 空間 23.06.2018
親愛的孩子,
乾爹在網上訂了一隻村上隆設計的哆啦A夢玩偶給你… 收到的時候才想到, 這是我童年時候的漫畫人物, 未必會是你的. 你現在讀信的當下, 我不知道你幾歲了, 更不知哆啦A夢是否還在你身邊, 你是否聽過日本藝術家村上隆的名字.
哆啦A夢, 我小時候是翻成小叮噹, 牠是一隻未來的機器貓, 回來幫助牠笨拙可愛的主人大雄應付各種難關. 小叮噹有個叫人羨慕的東西, 一個四次元的百寶口袋, 裡面空間無限大, 可以從未來拿出各種奇特神妙的東西…
哆啦A夢長這個樣子:
(圖)
看著哆啦A夢, 我忽然意識到, 隔在我們中間的時間與空間: 我在巴黎, 你在台灣; 你現在不到2歲, 我已經邁入50. 我必須要對著十幾二十年後的你, 和想像中的你說話; 而你, 讀這封信時, 至少在10歲以上, 你則要想像著過去的我. 寫信當下的我.
我想著現在的你應該是開開心心地過了一天, 吃完媽媽做的晚餐, 又玩了一會兒, 或許還去寵物店看了可愛的狗狗, 跟爸爸媽媽道過晚安, 躺在舒服溫暖的床上睡著了. 也許又長高長重了一點, 也許正在做著奇怪的有趣的夢. 我則是看著窗外2018年巴黎進入夏天的第三天的藍色天空, 聽著外面清亮的鳥鳴, 對著巴黎屋頂的風景給未來的你寫信.
信是唯一可以穿越時間和空間讓我跟你對話的方式. 雖然我也不確定有一天信是否會到你手上. 不知道讀這封信時你幾歲了, 長多高了, 我會在哪裡.
但是我覺得很開心. 所以我想跟你聊聊時間和空間.
當我們拉長時間來看事情的時候, 往往會從不同的角度思考. 比如當我打算要寫信給未來的你時候, 時間的因素讓我放棄電腦打字印刷, 重新思考. 我決定用手寫.
我有幾支好筆, 也喜歡寫字, 打算買幾刀質感好的信紙來寫. 字跡墨水在你讀信時不會像我現在下筆時那麼鮮豔明亮, 但是希望你拿在手中的信, 可能有點變色但還不至於脆化粉碎. 我幾乎可以確定你的時代不會有太多人還用手寫字.
紙的存在也不會太多. 但是我希望你讀這些字的時候是展開一張漂亮的觸感佳的信紙, 看著手寫的不是很漂亮但是有溫度的字(我盡可能寫得整齊些), 而不是看著手機銀幕或是冰冷印刷體.
讓我先來說說空間.
我們活在一個許多空間平行並存的世界, 寫信的這一天 – 2018年6月23日 - 你1歲8個月, 上次見到你還在學"咬咬咬", 試著建立嘴巴牙齒和食物的關係; 我51歲9個月, 已經享受了很多年的法國美食, 開始白髮斑斑, 齒牙動搖, 還有下腰背痛的毛病. 你剛剛過了"只有5秒鐘專心"的時期, 開始願意跟人玩(根據你媽媽的說法); 我剛吃過晚餐, 盯著電視報導義大利再次拒絕接受難民船, 以及生氣法國法院剛判刑一個農民提供難民吃住, 這位農民的理由是: 基於價值信仰他不能對受難者見死不救.
這一天地球上還發生了:世界盃足球賽比利時5:2踢贏突尼西亞晉級8強; 沙烏地阿拉伯終於允許女性開車; 台灣頒發金曲獎引起爭議; 因為美國總統川普的移民政策分離的孩子終於和自己的父母重聚…
我相信, 你的時代會有更多更快速的消息新聞. 沒有人有本事關注世上所有的事, 你選擇的關注決定了你的世界; 你的世界的形成, 在於你關注甚麼事.
換句話說, 你的世界是由你關注的事情構成的. 你關注的那些事情慢慢地會形成你的視野, 你的價值觀, 對人的態度, 對事情的看法分析. 最後內化成你的人生的一部分.
你讀這封信的年紀時, 心中最關心的是明天的考試, 還是找工作? 是苦惱寫一封情書, 還是興奮剛拿到的電子遊戲? 我不知道你現在是10歲還是20歲, 但是我希望當你在關心自己的生活情境時, 不時地抬起來看看世界其他地方正在發生的事.
當你思考其他地方, 國家, 文化正在發生的事, 會讓你從不同角度, 或是更清晰的方式, 去看待你自己的問題. 不要被當下的身邊的小困擾妨礙你看見事物真正的本質.
比如你考試不順利時, 應該問自己的是是否真正學到書裡的知識, 而不是在乎分數. 我記得小時候曾因為考壞試而難過了很久, 沒有人告訴我分數不重要, 重要的是知識. 等我長大了, 分數和難過早就忘記了, 但是有些知識卻一直在用.
每個人高興難過的理由原因都不一樣, 讓每個人幸福快樂的東西也都不一樣. 5歲小孩會因為得到或失去一塊糖果而快樂或大哭; 15歲的青少年會因為學校成績好壞而高興或難過; 25歲會因為感情而痴狂或傷心…
哈哈, 乾爹扯遠了, 本來說空間, 現在說成時間了. 下次再來說時間.
現在, 這個哆啦A夢是否還在你床頭衣櫃, 或是髒了舊了, 早已被丟棄塞遺忘在某個角落. 那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很高興為你 – 我心愛的孩子 – 買玩具.
單單是為你買玩具就是一件讓我覺得幸福的事.
這無關時間與空間.
亂世狂刀漫畫 在 月巴氏 / Work Super Guy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浪漫月巴睇2000(61)
【新城市與葉德嫻】
如果是發夢,7.14那夜的新城市廣場絕對是噩夢——但那不是夢,那一夜新城市的確好恐怖。恐怖,是由一班被帶入商場(又或「引路到出口))的人引起。
1.人,就是人,生勾勾,有思想,思想會衍生行為。
2.商場,就是商場,只是一個場域,場域的意義,純粹由人賦予。
3.所以商場可以沒有立場,但人,一定有立場——你說自己沒有立場?其實已是一種立場(的宣示)。
4.是否時窮節乃現?但2019年,的確讓我們看清很多事。
5.例如一個行足三十幾年由童年行到中年的商場,原來可以變得好恐怖。我在1984年搬入沙田——當然不是我主動要求搬入去,而是大人要搬入去,我不得不跟隨;之前完全不認識這地方,只知道一點:我由九龍人變成新界人——Yes,當年沙田給人的感覺,就是新界地方,相傳是會失驚無神見到牛……牛,我就冇見過,而只見到一條(OK臭的)河,河的另一邊有一個大型商場,一個比我樓下商場大上不知幾多倍的商場。商場裡,有模型舖有唱片舖還有一間八佰伴,在二樓Corner,有日本原裝漫畫賣。第二期《阿基拉》,我就在那裡買。好記得,某一夜,城門河放煙花,我同隔籬屋張太個仔楊太個仔踎在樓梯口睇煙花。無憂無慮。
6.又例如一個我聽她唱歌睇她做戲三十幾年的歌手,原來可以那麼堅持。我在1985年某個早上某間茶樓,首次聽到《我要》——是我主動要求聽的。當時,同枱大人的Walkman內放著一餅Cassette,我拿來聽,立即撞邪——除了「我要你愛」和「怎麼只搔褲袋」,基本上完全Follow唔到歌手正在唱乜(即使我聽得到「怎麼只搔褲袋」,但根本聽不懂「怎麼只搔褲袋」的隱藏性含義),而為了聽清楚,我連續聽了十次,次次都聚精會神地聽,聽到大人們紛紛衰衰咁望住我偷笑……Yes,這是一首明刀明刀地隱喻「性」的歌,換轉今時今日,只會被認為教壞細路,但1985年某個早上某間茶樓的某個細路,卻在大人陪同(和陰陰嘴偷笑)下狂聽十次。《我要》,林振強填詞,葉德嫻主唱。對於葉德嫻,我的初始印象就只是一首禁歌的主唱者。是的,80年代,禁的只是歌(其實也不算是禁,至少大人還能在唱片舖買到Cassette),而不是人的思想(和衍生的行為)。
7.80年代,剎那天地。90年代,轉瞬即逝。然後,新城市廣場愈來愈多拖喼而來的人,沙田市中心愈來愈多藥房金舖,但沙田友明明不是偏愛買金和身子潺弱到虛不受補……這個曾經為沙田友而設的大型場域,原有的意義,消亡了。
8.場域不能自行創造意義,人卻可以。2014年,葉德嫻有行出來;2019年,更加Keep住行出來——如果行出來就代表攞光環,那麼,應該學某些同行在IG貼張RIP或黑色相便已足夠(但不排除事後基於各種理由Delete,又或乾脆聲稱Account被Hack),實在不需要在大熱天時持之以恆地攞苦嚟辛,但她用行動說明,有些信念有些事,就是需要這一份持之以恆。
9.只要衰一次,事情便會毀於一旦。自從7.14那一夜,對新城市我由過去幾年持續累積的厭惡,變成了恐懼,大佬吖我嚟飲喜茶(其實我不飲喜茶的)行街,點會諗到被當成暴民甚至被打到X街。
10.是甚麼令葉德嫻Keep住行出來?只有她知道。是甚麼令新城市由廣場變戰場?要問呢個場的Keeper。有人持續行出來(除了葉德嫻,還有何韻詩與明哥),有人繼續當冇事發生(但又會抓緊時機攞光環);有商場保護市民,也有商場玩X市民。生於亂世,有種責任,人要有,連一個商場都要有。
(原文刊於am730)
#浪漫月巴睇2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