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在看台劇 #火神的眼淚 看的時候一直跟先生說:「他們的工作太了不起了喔好偉大」「我好廢」「我的工作是不是有點廢」
看指揮中心記者會的播報,也深深佩服醫護人員以及相關人員的付出(真的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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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著自己的工作與職業到底能為社會付出什麼?仔細想想、還是只能畫畫了吧。
於是昨天畫了這個,希望在不安的時候,看到小狐狸的插圖,能讓人有一點點的鼓舞⋯那我的職業應該就不會那麼廢了~~吧(?)
希望我們都健康平安渡過難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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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3萬的網紅羅比頻道,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犬之島》影評 Isle of Dogs【羅比】 好看的不得了,魏斯安德森的停格動畫電影 訂閱者募集中👉 http://goo.gl/4YzOjF 我的IG帳號👉 robbie_ins 臉書專頁👉 https://www.facebook.com/robbielintw/ 禮拜一晚上十點會有直播在Y...
了不起 的狐狸先生 在 淳的港式挪威生活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歷史一直在重複,
世界沒有無緣無故的恨。
在某個角落衝突的起因,
其實正在你我身邊發生。
“所謂國際,其實沒有我們想像中,那麼遙不可及,那麼事不關己。”
《茉莉花開-中東革命與民主路》
陳婉容 著
(身在柬埔寨暹粒,今天停電多次,即使在小咖啡書店的涼蔭下,依然汗如雨下。收到消息說書明天終於上架,有點高興,但也突然有種說不出來的哀愁。突然不知所言的感覺,很難形容。唯有貼出當天為新書寫的自序,為這一年的旅程,寫下圓滿的句點。書明天真的面世了,真的,很感謝大家的支持。)
*自序-自由的狐狸*
哲學家伯林(Isaiah Berlin)說過,知識分子有兩種,一種是狐狸,一種是刺蝟。古希臘寓言有云「狐狸知道很多事情,但刺蝟只知道一件大事」(the fox knows many things, but the hedgehog knows one big thing)--所謂術業有專攻,要做好學問,似乎必然要做刺蝟;但人亦貴自知,如果天生就是狐狸,對甚麼事情都好奇心過了頭,沒有辦法心無旁騖地鑽研一件事情,那麼,當一隻稱職的狐狸,也許就是我之所能做到最好的事了。讀書時期以為自己一目十行過目不忘的本領很了不起,長大了就自知其實沒有甚麼驚天動地的才華,才能甚多但學不見得有專精,要將勤補拙又受天生慵懶性格所限,所以且行且書,在紙上流浪的生活,倒也快活。能夠攀越自己的限制自是強人,然而做自己所喜歡的事情,而且用心地做,心懷純粹不計後果地做,也不見得是軟弱吧。
這本小書就是我當一隻狐狸的思考筆記。這些年來,反覆從一道邊界跑到另一道邊界,從一本書翻到另一本書,重重覆覆幾乎完全沒有計劃的積累,原來畢竟有所造就,那些見聞與知識,在某種時刻竟有機會連結起來,成就我不曾想像的事。一年半以前,從一種截然不同的生活,無心插柳地栽進寫字生涯的我,絕對想像不到在短短五百多天之後,第一本著作就會出版,而主題正是我心所繫的中東,一片在他人眼中神秘甚至野蠻的大地。
收到出版社邀約後,我嘗試在中東的瘋狂與喧鬧之中抽離,整理我關於伊斯蘭世界政局的評論文章與記事。這才驟覺書寫伊斯蘭世界,從來不是容易的事。大學時代,我重重覆覆的讀了薩依德的著作,記得他在《遮蔽的伊斯蘭:西方媒體眼中的穆斯林世界》(Covering Islam,「Covering」一字是歧義,兼有「報道」及「遮蔽」之意)裡說過:「沒有任何一種宗教或文化群體會像伊斯蘭教一樣,被斬釘截鐵地認定將對西方文明造成威脅。」伊斯蘭原教旨主義的興起,加上九一一以降主流媒體的渲染,又為這種成見多添了幾分怖慄想像。
伊斯蘭世界與民主
二零一一年茉莉花革命震動了整個世界,讓人重新思考伊斯蘭主義(political Islam)與憲政民主結合的可能;兩年後埃及再次變天,初始萌芽的民主政體又似被推翻,歷史到底還是沒有終結。然而這一場革命終於叫世人體認,所謂伊斯蘭世界的同質性不過是想像的產物,這片土地有原教旨主義者,有心向民主自由的革命分子,有提倡政教分離的世俗主義者,也有人相信政教合一或大阿拉伯主義,才是伊斯蘭世界對抗新殖民主義的利器。這片被稱為烽火大地的土地如同世界縮影,值得我們花更多心力去觀察和關注。
第三波民主化從一九七四年葡萄牙康乃馨革命起,把半個地球捲進了走向民主的道路之上;既然連許多「專家」(正如薩依德說,太多「專家」喜歡就伊斯蘭議題說話,但那些人根本不了解伊斯蘭世界)眼中永遠不會接受民主的中東,也在茉莉花革命中迎向了民主化,香港一定不會是例外。過去十五年來,香港一直處於政制改革爭議的風口浪尖上,社會抗爭一場接一場,反對派分分合合,一片混沌。從脫殖到尋找身份認同,以至嘗試從這種半民主的曖昧不明狀態走往真正的民主,香港要走的路,其實跟許多普世經驗互為鏡像。所謂國際,其實沒有我們想像中,那麼遙不可及,那麼事不關己。
茉莉花革命從北非始席捲阿拉伯世界,然而當中有成有敗;敘利亞從此陷入內戰,利比亞在內亂後成為了人道干預的對象,埃及似乎成功,但及後又證實根基不穩,突尼西亞偶有騷亂但似乎又在慢慢建立民主政制。成敗的因素的除了是這些國家各自的歷史發展階段,迥異的文化﹑經濟脈絡,公民社會成熟程度的分別,還有政府在威權轉型向民主之時的種種政策。從埃及的例子,我們或許可以理解所謂堅實的民主願景,還有茁壯的公民社會,對於穩定的政體轉型有何意義;從南非的例子,我們可以思考,香港如果有全民制憲的機會,應該用怎樣的政治哲學邏輯去制定憲法。這些都是跟現今香港時局息息相關的議題,而在以公民抗命爭取普選的的茉莉花從了解俄羅斯威權政府控制新聞自由﹑鏟除異己﹑鐵腕鎮壓分離主義地區,但俄羅斯國民卻又似乎保有了一定的自由,我們或許可以從此窺視所謂假民主的的危險性。他山之石,可以攻錯;如果不去深入理解,香港人對於別人所擁有的民主自由再羨慕再嚮往,都不免廉價。
然而伊斯蘭世界的複雜,也許不是我這個如霧水般短暫勾留的旅人能夠理解的。我懷著對古文明與亞伯拉罕三教發源地的嚮往,懷著為伊斯蘭平反的目標踏足他們的世界,又讀了許多書和論文去寫一篇又一篇煞有介事的評論。然而我畢竟是個與他們的歷史與生活割裂的局外人,唯有提醒自己,至少要保持文字的純粹與理性,那怕文字有多麼拙劣,仍誠實地記下所見所聞。我從來覺得自己是個無可救藥的世界主義者,相信東亞學者安德森(Benedict Anderson)「想像的共同體」那套國族主義建構論,然而坐在敘利亞難民面前,聽他們述說無家無國的苦難;聽庫爾德人﹑巴勒斯坦人說為民族犧牲在所不惜,卻驟覺我或許不過是個天真的左派,忽略了國家民族的正當性,甚或是應然性。現實與書本的距離比我想像中更遙遠,然而就是這樣的,反覆建立論證再推翻重構的過程,佐證了一個人走上千萬里路的意義。
普世的幸福
2013年6月,我在炙熱的伊朗隻身採訪總統大選。高考時代因為想當記者,放棄了法律系,畢業後卻沒有投身傳媒工作。結果第一次當記者就是在萬里之外的,封閉的伊朗,不止語言不通,伊朗政府對新聞工作者的厭惡與壓制也是惡名昭著。行前兩天還在處理學業,耐不住跟好友訴說準備不足的擔憂,他說的話卻成了推動我前行的力量:「橫衝直撞不怕死的勇氣,就是你最好的特質。」於是戰戰競競的接下任務,懷著幾乎是莽撞的拼死的勇氣,以另一種身份重返這個美麗的國度。
魯哈尼勝選當晚,我在街上央求的士司機送我去德黑蘭城西的Valiasr Square。旅館老闆擔心我,跑出來替我跟司機溝通。上街慶祝的車輛已經擠滿了往Valiasr的主要道路,沒有司機願意在路上擠上數個小時。我在旁邊雙手合什,彎下身子說:「拜託,請你給我開個價錢,我真的要去。」司機聽不懂英語,但大抵還是聽到了我語氣中的央求意味。最後成交,12萬伊朗里爾。我跳上車,跟旅館老闆穆薩維先生說再見。他看著我關上車門,在車窗旁細細叮囑:多晚回來都好,旅館前台有人會給你開門。萬事小心,別往人群裡鑽。
我始終沒有坐著這的士到Valiasr Square。半途不到,車子就在街上塞了近四十五分鐘。我走下車拍攝隨意在街上就跳起土耳其舞的男生,一個伊朗家庭熱情地請我上車跟他們同行,我給的士司機付了錢就跳上他們的車,於是少女Marzi和她的家人就成為了我的採訪翻譯。他們知道我來採訪,更是興奮莫名,一直對車外的其他人高呼:「我們車裡有個記者!」其他人聽見都湧到車窗旁,舉起手中的海報或標語要求我拍他們。一路隨著伊朗吵嚷的流行音樂舞動,看人們不時鑽上車頂,跟隨其他慶祝民眾高呼:「伊朗萬歲,釋放穆薩維!」我鼻子隱隱的發酸:一次勝利並沒有讓伊朗人忘記四年前的傷痛。成千上萬的慶祝民眾裡只有我一個外國女子,在人群中跟他們一起慶祝難得的一次勝利。縱在異鄉為異客,但我和伊朗人民對於民主﹑幸福與自由的追求,豈能說不是同樣。這世界的命運,比我們想像中的,更要緊緊相連。
那一晚,我在慶祝氣氛熾烈的街上採訪拍照,回到旅館天色已將明。回程途上,伊朗朋友的車子在開闊的高速通道上奔馳,晚風把我的頭髮吹亂,一絲一絲的纏在我的臉上脖子上。車裡大家在一夜狂歡後都沉默起來,我轉頭望向車窗外。夜色迷茫,山下鄉郊燈火零落,然而極目遠望,地平線上太陽的微光已經把黑夜盡處的天空薰染成一片美麗的,層層疊疊的藍。我在想,這個國家的命運說不上可以一夕改變,但唯有希望令人有在困境中不斷掙扎的堅韌。那就足夠。
我沒有為自己留影記下這個夜晚,也許所有記憶都會隨時間逐漸流逝。但我相信我走過的路,聽過的故事,為他人的幸福與痛苦曾有過的觸動,都會在某一個暗夜裡,穿透重重疊疊的或許庸常不已的日子,回至眼前。在往後的時日,皆如黑夜裡倏然而至的,耀眼的光芒,一切想像終歸能夠成真的見證。
當個自由人
我在美國作家梭羅的名著《湖濱散記》中,讀過這麼一個源自波斯的故事。「我在設拉子的酋長薩迪的《薔薇園》裡讀到:『他們詢問一位智者:至高無上的神創造了許多高大成蔭的名樹,但卻沒有一棵被稱為azad,或自由,只有柏樹例外,但是柏樹卻又不結果子,這其中有何奧秘嗎? 』他回答說:凡樹皆有其相應的果實和特定的季節,適時則枝繁葉茂,鮮花盛開,逆時則枝葉枯敗,百花凋謝;柏樹與此不同,它永遠茂盛;azads,或宗教獨立者,就屬於這種特性——你的心不要放在流轉不居的事上;因為Dijlah,或底格里斯河,在哈里發部落絕種以後,仍將流過巴格達:如果你的手上富有,那麼要像棗樹一樣大方;但是如果你什麼都給不起,那麼就像柏樹一樣,做一個azad,或自由人。」
每當有人問及是甚麼把我推出家門走向世界,我總是說,那些基因早就在血液裡,是我無法背逆的。放棄了物質生活的穩定,卻尋回精神生活的堅實,最少是一場公平的交換。說不斷的流離是為了追尋真相還是自我實現,都是後設的目標罷了。然而走過了千萬里路,山翻越了一個又一個,卻總念及一個我稱為家鄉的東亞小島,一個既擠擁又喧鬧,毫不可愛的城市。我總相信國際經驗有其可堪借鏡與觀照之處,我們的命運,這個世界的命運,早已緊緊相扣,只是我們毫不自知。如此就更相信所做一切,在我心愛的香港走向民主自由的路上,可能還是可以作出一點微小至極,但或是不可有缺的貢獻。
本書的文章,大部份出自我在《明報》星期日生活一個月或一篇或兩篇的供稿,有些來自《主場新聞》和其他刊物,經修正和重新校訂後收錄。也有從未發表的文章,令這本書結構更緊密更完整。非常感謝《明報星期日生活》編輯黎佩芬小姐,香港的報章版面如此珍貴,黎小姐卻總是放心地把版面交給我,寫冷門至極的國際與正義議題,從不曾過問內容與觀點,也不曾刪減我的稿件。這種自由與信任,在今日的香港,尤其教人珍惜。
感謝為我撰寫序言沈旭暉教授,導言的張翠容小姐。張小姐的作品為香港人擴闊了對於世界與新聞工作的想像;沈教授則令國際關係這門看似遙遠的學科變得平易近人。各種時代的刻痕如戰爭或恐怖主義都自有理性因由,唯有知識可以破除迷障,唯有人文關懷能戰勝恐懼。有他們為拙作撰序是莫大榮幸。也感謝為我寫友情序的好朋友周澄小姐。我們是無所不談的好朋友,也是互相鼓勵,激發進步的同儕。
也有許多在這條路上一直幫扶鼓勵的朋友。尤其是才女好友何雪瑩小姐。感激之情筆舌難宣,唯願你們知道我從遠方寄出的明信片,就是我難以啟齒的一點心意。最後必須感謝父母家人與親愛的人,給了我自由。這本書,是自由的土壤上,開出的小花。
再漫長的旅途也有終站。混亂卻又同時無比澄明的行旅時日告終,我回到熟悉的香港,睡在熟悉的床上,過熟悉的生活。然而卻總忘不了如浮光掠過的每張真誠的笑臉,在異鄉偶遇一夕長談時,在桌上氤氳四溢的甘甜果茶,清真寺肅穆禱聲劃破清晨寧靜的時刻,沙漠夜空上的一挑叫人想起一千零一夜的阿拉伯之月。有時我痛恨自己的文字過份拙劣,無法描述我心裡曾有過的無以言說的觸動。也許我能夠做的,只是謙卑真誠地紀錄我的見聞與感受。其餘種種,請滄海世界,為我作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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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找花神,趕走雨神(嘉義市阿勃勒賞花地圖全攻略)
阿勃勒(金急雨)文學書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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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義很少下雨,一下起雨,西北雨總是來的快又急,南部人總是習慣等雨歇再出門,沒想到這次雷雨胞逗留這麼久,也打亂了一些行程。我刻意早點出門多繞些路去上班,試著過渡這陰晴躑躅的怪天氣。
某天我從嘉義市後驛的自由路轉往世賢路時,兩旁的阿勃勒黃花初開,有些枝椏仍禿,有些初冒嫩葉。昨天才開三兩小串,今晨就已滿樹黃花,大串小串的黃金風鈴,飄逸地垂掛,輕柔,鮮黃,一樹燦爛。花開之驟,令人神怡也稱奇,好似有人請了花神,讓阿勃勒樹,一夜開花滿樹金。於是只要天氣放晴的清晨,我開始玩[尋找花神]的遊戲,祈禱有天能[趕走雨神]。
----------------嘉義市阿勃勒賞花地圖全攻略-------------
西區
1.自由路兩側
2.世賢路與友忠路交叉口,玉山國中門口
3.世賢路(區段 : 北港路至自由路)
東區
4.忠孝路(文化中心前)(早上九點還可看到小火車喔!)
5.啟明路與公園街路交叉口
6.新生路與林森東路交叉口(法院小公園)
--------阿勃勒(黃金雨)的基本資料-------------
阿勃勒樹並不是原生種的植物,原產巴基斯坦、印度、錫蘭一帶。很多地方的學校公園道路皆有種。阿勃勒冬天落葉,五月開花,然後綠葉成蔭。
學名是拉丁文Cassia fistula或英文Indian Laburnum、波斯皂莢、長果子樹、豬腸豆等。阿勃勒之名翻譯自Laburnum。不過我最喜歡金急雨 (Golden Shower Tree)這個名稱,一般常俗稱為黃金雨
黃金雨是一種中型樹,生長迅速,樹身可至20米高。
葉長約半公尺,偶數羽狀複葉。
花的直徑約5公分,花瓣5枚分離,大小相近,內有雄蕊10枚,花絲黃色彎成勾狀,其中有3枚特長,這是有生殖作用,其餘不孕而退化略短。
花落後結出長棍棒狀不開裂莢果,長約1尺至2尺,,黑褐色,每室有一種子,果肉是瀝青狀黑色黏質,有一股刺鼻的氣味,所以這就是豬腸豆的由來。種子有說味甜可食用,亦有說有毒,有輕瀉作用,古埃及人用此來作瀉藥用。樹皮含單寧,可作紅色染料。
泰國的國花,當地稱為「Dok Khuen」,其黃色的花瓣象徵泰國皇室。
--------------金急雨的文學書寫-------------
金急雨非中國原生種,古典文學的書寫闕如,倒是新詩,散文常引它入文,因阿勃勒花開時是金黃色的,全樹彷彿掛滿了一串串的長風鈴,在陽光下隨風擺動,搖曳生姿,閃閃發亮。一幅詩情畫意的美景,看了令人陶醉,渾然忘我,所以有人稱它為[情人的黃襯衫]。
我喜歡瓊瑤於1976年寫下了《我是一片雲》這本小說,這一年,是瓊瑤較為心平氣和的一年,生活中的矛盾開始理順,寫作似乎也變得輕鬆,文筆似乎也更為瀟洒自如,遊刃有餘。《我是一片雲》就是以金急雨作為開場。
《我是一片雲》言情小說大綱
故事情節大致是如此,段宛露(林青霞飾演)自小與顧友嵐(秦漢飾演)竹馬青梅,而兩家也對這段關係相互認同,共結連理的意圖似乎已經是大勢所驅。但世事難料,瀟洒不羈的孟樵(秦祥林飾演)出現了,段宛露(林青霞飾演)在他的面前心境開始搖擺。
友嵐(秦漢飾演)深深愛著宛露(林青霞飾演),宛露(林青霞飾演)卻想和孟樵(秦祥林飾演)一起比翼雙飛,但又不想因此傷害友嵐(秦漢飾演)。接二連三的變故使得宛露(林青霞飾演)原本構想的那道美好的城牆在頃刻間坍塌,她的身世被揭穿,原來她並非名教授之女,而是舞女的私生女,而在孟樵家,她被老婦激烈的指責,甚至罵成掃把星、狐狸精。
她最終無法忍受、心力交瘁,不得不嫁給了一直默默守護在其身邊的顧友嵐(秦漢飾演)。不料友嵐(秦漢飾演)在工地出了工程事故身亡。宛露(林青霞飾演)經受不起這樣的精神矛盾與打擊,瘋掉了,只是不斷地喃喃自語地說著:「我是一片雲,我是一片雲……」
--------------我是一片雲------------ [瓊瑤著]
第一章
五月的下午。天空一片澄淨的藍,太陽把那片藍照射的明亮而耀眼。
幾片白雲,在天際悠悠然的飄盪著,帶著一份懶洋洋的,舒適的,自由自在,無拘無束的意味,以天的這一邊,一直飄往天的另一邊。
宛露抬頭看著天空,看著那幾片雲的飄盪與猶疑,她腳下不由自主地辦走辦跳著,心理洋溢著一種屬於青春的,屬於陽光的,屬於天空般遼闊的喜悅。
這喜悅的情緒是難以解釋的,她像潮水般澎湃在他胸懷裡。
這種天氣,這陽光,這雲層,這初夏,想跳,想唱歌。
何況,今天又是一個特別喜悅的日子!
二十歲,這二十歲的生日,代表就是成人了!
家裡,父母一定會有一番準備,哥哥兆培準又要吃醋,嚷著說爸爸媽媽”重男輕女”!她不自禁的微笑,把手裡的書本抱緊了一些,快步的向家中“走”去。她的眼光仍然在雲層上,脚步是半蹦半跳的。
哥哥兆培總是說:“宛露最没樣子!走没走相,坐没坐相,站没站相!人家女孩子都文文静静的,只有宛露,長到二十歲,也像個大男孩!
”怎樣呢?像男孩又怎樣呢?宛露聳聳肩,
一眼看到路邊的一棵“金急雨”樹,正垂著一串串黄色的花,朵。金急雨!多麼好的名字!那些垂掛的花朵,不正像一串串金色的雨珠嗎?
她跳起身子,想去摘那花朵,順手一撈,抄到了一手的黄色花瓣,
更多的花瓣就繽紛的飄墜下来了,灑了她一頭一臉。
多好!她又想笑,生命是多麼喜悦而神奇啊!
握著花瓣,望著白雲,她在金急雨樹下佇立了片刻。
二十歲!怎麼眼睛一眨就二十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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瓊瑤於1976年出版了言情小書《我是一片雲》,書的封面女主角手執小黃花就是金急雨,這部作品後來更被改編成電影、電視劇。同名小說由香港巨星影業公司出品,隔年1977年春天在台灣上映,由陳鴻烈執導,瓊瑤監製,林青霞、秦漢、秦祥林(二秦一林)主演、配角有胡茵夢與馬永霖。
電影主題曲《我是一片雲》由當紅巨星鳳飛飛主唱,歌詞如下
作詞:瓊瑤 作曲:古月
我是一片雲 天空是我 朝迎旭日昇 暮送夕陽下
我是一片雲 自在又瀟灑 身隨魂夢飛 它來去無牽掛
1982年,中國大陸的《海峽》雜誌連載了這部長篇小說,《我是一片雲》作為瓊瑤的第一部作品正式傳入大陸並風行一時,每部單行本的發行量均以十萬本計。1985年,中國大陸也把此作品改編成電視劇,從此大陸的電視螢屏上開始出現瓊瑤劇。也因這本小說讓瓊瑤大紅大紫,紅到對岸。
瓊瑤在寫小說時,曾因摯友菱舲邂逅了一株盛開的金急雨而引發創作靈感,後來還因金急雨引發一些小插曲,因劇組不知金急雨是瓊瑤最鍾情的花之一,也是創作靈感來源,更是摯友菱舲的寄語,而電影開鏡後,男女主角(二秦一林)忙著軋戲,而漏拍了金急雨的戲碼,直到八月盛夏才猛然發覺,但金急雨是初夏的花,盛開最美在五六月,偏偏強烈颶風畢莉又此時登陸,惹得瓊瑤急如熱鍋蟻,她哭了!!
導演陳鴻烈於是上緊發條,全體劇組,颶風夜全員待命,林青霞躲在汽車裡化妝,受盡風吹雨淋之苦,導演陳鴻烈的衣服濕了又乾,乾了又濕不知幾度
直到鑫濤回報「瓊瑤,我們搶到了金急雨!所有你不用哭!」
在颶風夜前夕,暴風雨前的短暫寧靜,驚險地搶下金急雨中的[金],這些精采的內容,瓊瑤在雜感中寫下了金急雨的點滴回憶。
-----------------瓊瑤雜感 “金急雨”花的故事------------------
(寫在「我是一片雲」上映前)
很多年很多年以前,有一個夏天的下午,我和好友張菱舲散步在台北市的某條街道上。菱舲是個女作家,寫過「紫浪」、「十七顆紅豆」等小說。她比我大兩歲,卻天真爛漫,完全不知人情世故,我常戲稱她是「生活在童話世界裡的女人」。菱舲愛笑、也愛哭,充滿了幻想似的熱情。她經常不通知我而來看我,如果撲了空,她會在我書桌上留張條子:
「○○到此一遊。」
她總是簽名為「○○」,或者是「零零」,以自嘲她自己的那份「虛渺」。那一陣子,她曾經是我的閨中好友,那一陣子,我們常在一起談人生,談幻想,談感情。
且說那天下午,我們散步在台北市的某條街道上。忽然間,一陣風吹過,我只看到眼前紛紛亂亂的飄過一片片的黃色花瓣,像許許多多穿梭飛舞的小黃蝴蝶。我抬頭一看,才發現路邊有好幾顆大樹,樹上開滿了一樹金黃色的花朵,迎著陽光,綻放著燦爛的光華。我站在那兒,又驚奇,又喜悅,那花瓣不停的飄墜,地上早已鋪上了一層花瓣織成的地毯。我注視著那陣「花雨」,第一次瞭解了成語中「落英繽紛」四個字的意義。
「這是什麽花?」我問菱舲。其實,並不相信她知道花名。
「金急雨。」她回答。
「金急雨?」我看著那金色的,像雨又像夢的花瓣,真以為這名字是菱舲「見景生情」,臨時編出來的名字,我笑著說:
「騙人!我研究過植物,從不知道有種花叫金急雨。你胡說的!」
「是真的!」菱舲一本正經的說。「決不騙你!不信的話,你可以去問專家!這花太美,我常從它下面走過,所以,我要弄清楚它的名字!」
菱舲不會撒謊,我知道,這花確實叫「金急雨」。這是我第一次聽到「金急雨」的名字,以後,也沒再聽別人提起過。沒多久,菱舲遠涉重洋,去了美國,以她疏懶的個性,是不會寫信的,從此,我們失去了聯絡。
年復一年,菱舲一去無消息。人生就是這樣的,我十八歲就寫下了「海角天涯,浮萍相聚,歎知音難遇。」及「昨夜悲風,今宵苦雨,聚散難預期。」的句子。朋友總是一個時期一個時期在更換的。這些年,我好忙,好累,忙於寫作,忙於旅行,忙於電影……我的朋友越來越多,越來越廣泛,可是,我常想起菱舲,和金急雨。
今年春天,我開始寫一部長篇小說「我是一片雲」。不知是什麽靈感,第一章裡,我就寫下了女主角採「金急雨」花的一段。小說開始連載,遠在美國的畫家廖未林先生畫插圖,竟栩栩如生的畫出了「金急雨」。該書的電影版權為「巨星」公司取得,將拍攝為電影。張永祥先生編劇,很忠於原著,女主角要採「金急雨」。到這時候,大家才問我:
「什麽地方有金急雨?」
「在一條街上。」
「什麽街?」
早已不記得街名,只依稀記得那位置,我發誓要找到金急雨!於是,好些日子,我們開了車,大街小巷的去找我記憶中的那條街,終於,我找到了那條街,站在街邊,我目瞪口呆!何處有金急雨?眼前所見,只有新建的高樓大廈,往日那滿天飛舞的黃蝴蝶,已幻化為鋼筋水泥的大建築物。我失去了金急雨,就像失去菱舲的音訊一樣。
有好長一段時期,我悶悶不樂,因為找不到「金急雨」。並非為了拍電影(電影中了不起可以做假花,或刪改劇本。)而是為了好些失落的東西,好些無法捕捉的過去,我有份難言的悵惆之情。朋友們看我如此介意,反過來安慰我:
「沒有金急雨,我們可以找別的花代替!」
有什麽花能代替金急雨?我默然,卻依舊落落寡歡。今年五月,「我是一片雲」已在緊鑼密鼓的籌拍中,我因有要事而到香港,在香港逗留一周,返家之日,朋友們都到機場來接我,混亂中,我只覺得鑫濤笑得神秘。回到家裡,一進房間,我就驚奇的發現,在我桌上有一瓶燦爛的,金黃色的鮮花,竟赫然是我夢寐以求的「金急雨」!
「我們終於找到了金急雨,」鑫濤說:「全台北市,可能就只有這麼一顆!」
當晚,我那麼興奮,以至於等不及第二天,我們浩浩蕩蕩一大幫人,就跑到了台北近郊的那條巷子裡,去「瞻仰」那顆正在盛開的「金急雨」。當時,我對導演陳鴻烈說:
「這顆花得來不易,就怕開不長久,希望在花謝了之前,我們能開鏡,開鏡之後,希望能先搶拍金急雨!」
誰知,「我是一片雲」因女主角林青霞軋期,兩位男主角秦祥林和秦漢也都在軋片,而延遲了開鏡日期,到八月初,終於開拍了。
片子一開拍,就是幾場重戲,大家似乎都遺忘了「金急雨」。只有我,閒來無事,就要去那條巷子轉一轉。「金急雨」來得古怪,忽開忽謝,花開了,我心歡暢,花謝了,我心悵惆。這樣,到了前天晚上,我又看了一次「金急雨」,花已經不那麼茂盛了。回來後,我對導演說:
「拜託拜託,過兩天先搶拍一下金急雨,否則,花謝了而拍不到的話,我想我一定會哭!」
導演笑著說:「你放心!後天一定拍!」
昨天清晨,我被風雨聲驚醒,跳下床來,只聽到風狂雨驟,拉開窗簾,滿玻璃的雨珠,紛紛亂亂的滾落。我衝出臥室,兒子迎面而來,報告我一個大消息:
「媽!強烈颶風畢莉今天登陸!」
我嚇了一大跳,打開窗子,狂風撲面,窗外的幾顆椰子樹,早已東倒西歪。我腦子裡頭一個閃過的念頭,就是我的「金急雨」!慌忙打電話到片場,接線生告訴我:
「全體工作人員,導演和演員統統去搶拍金急雨了!」
我心裡稍稍安慰了一些。可是,眼看狂風暴雨,一陣比一陣強烈,又想起「夜來風雨聲,花落知多少」!心裡就又擔憂起來了。就這樣患得患失的,好不容易,鑫濤從現場趕來,告訴我大家冒雨「搶拍」金急雨的情形,副導演劉立立爬到金急雨樹上去採集花枝,所有工作人員淋得透濕,林青霞躲在汽車裡化妝,受盡風吹雨淋之苦,導演陳鴻烈的衣服濕了又乾,乾了又濕不知幾度……
晚上,導演和我通了一個電話:「瓊瑤,我們搶到了金急雨!所有你不用哭!」
「拍得出來嗎?雨那麼大!」我問。
「雨是很大,拍也拍了。可是,你必須要有心理準備,萬一將來效果不好,或無法連戲,可能要剪掉!如果天晴之後,花能再開,我們可以再拍一次!」
掛斷電話,正是颶風全面襲擊台北市的時候,風聲呼嘯著從街道上穿過,雨點刷刷的撲打著玻璃窗,接著,全市停電,陷入黑暗之中。我燃上了十幾支蠟燭,聽著風聲雨聲,望著燭光搖曳,默禱著我的金急雨花!在電影裡能開得燦爛,在真實中也能永不凋零!
今天,風停雨止,我忍不住,又去了一次金急雨花下,抬頭一看,滿目淒涼,枝殘葉落,那黃色的小蝴蝶,早已無影無蹤!我在樹下憑弔頗久,附近的居民告訴我:
「昨天林青霞在這兒冒雨拍戲。拍這棵花,昨天,這棵樹上都是花,不像現在這樣光禿禿的!」
我勉強的笑了笑,問:「你們知道這棵花叫什麽名字?」
「不知道,我們就叫它小黃花。」
「它叫金急雨。」我說。望著那枯枝,想著它的名字,金急雨,終被「急雨」一掃而去。
回到家裡,我決定了,我要留住「我是一片雲」中的「金急雨!」如果花能在開,重拍一次最好,如果花不再開,我要留住那「急雨」中的「金急雨」!即使它拍出來「像霧又像花」!
爲了很多年很多年前的那個下午,為了失去音訊的菱舲,爲了朋友們發瘋的找尋它,爲了所有工作人員整日的冒雨拍攝,為了「我是一片雲」!我要留住「金急雨」!雖然,我問過導演:
「到底金急雨在片中有幾個鏡頭?」
「三個!」
三個鏡頭,一整個工作天,多少人的心血!
寄語遠在海外的菱舲,我留住了金急雨!
瓊瑤寫於一九七六年八月十日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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