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日講過迪士尼來年嘅亞裔大部署,佢地將會以一種抽離於中國的東南亞神秘東方色彩,建構全新的亞洲市場,第一波亞細亞主義大作係刺激歷險動畫《魔龍王國》,將會繼《魔雪奇緣》《魔海奇緣》後同一班底全新東亞式尋龍之旅,故事講述一位名為「雷雅」的孤獨勇士,努力從「黑暗、邪惡的力量」中拯救奇幻Kumandra 王國。你睇睇預告,感受呢種亞細亞!用越式草帽菲律賓魔杖,帶住隻Tuk Tuk,宣告世界已經改變,東亞民族們四分五裂,為左實現整合和平共處,雷雅踏上尋找世上最後一條神龍的冒險旅程對抗黑暗勢力Druun入侵。
同時也有2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602的網紅解鎖地球 Unlock the Earth / 旅行、歷史、文化 Podcast,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近年來難民議題已經變成歐洲政治的主旋律,但遠在島國台灣的我們,對難民的想像總是遠在天邊,一輩子不會碰到。然而在連結歐陸與小亞細亞的巴爾幹半島,難民是每天睜開眼就會遇到的課題。 而這項燙手山芋又因為疫情而更加棘手。病毒這樣的東西就跟戰爭一樣,容易把國家推向排外、民族主義、右翼,而城市裡的難民營正是這...
亞細亞主義 在 無待堂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勁過大東亞共榮圈:習已經自命人類共同體的元首了//
秦始皇回歸 — 從「亞細亞主義」到「人類命運共同體」
https://thestandnews.com/…/%E7%A7%A6%E5%A7%8B%E7%9A%87%E5…/…
亞細亞主義 在 盧斯達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盧斯達:秦始皇回歸 — 從「亞細亞主義」到「人類命運共同體」 】
也是在日本聽到的一個說法:戰後一般日本人對新中國傾向「同情理解」,跟香港上一代「大中華民主派」異曲同工。不少日本人認為,中國最有可能突破西方壟斷的世界秩序,在聯合國安全理事會,只有中國一席代表「有色人種」,其餘四席都是「白人國家」,因此不少亞拉非國家的人都不無天真地認為,中國上來了,代表「非西方世界」也吐氣揚眉。
這個說法令人想起明治維新前後在中日兩地都流行的「亞細亞主義」:西方帝國主義很殘暴,亞洲人要團結起來抵抗。至於「東亞共同體」誰做主,日方一開始是比較曖昧,他們拋出中間路線,類似「一國兩制」的「一東亞,兩大國」。在辛亥革命的前夜,清日兩國已經放下甲午戰爭的恩怨,之後日本還在日俄戰爭打贏了白種人國家,勝負還有甚麼好說。中國學習明治政府的維新方案,日本則大力向中國輸出「日本模式」。為了阻止歐洲列強殖民東亞,因此證成了「日清提攜」的必要。
當時有日本的官方學者表示,日俄戰爭雖然在日俄之間,但戰果同時保全了中國,乃至東亞的獨立。後來「日清提攜」很快就生變。因為日本官方的人,管不住底下亞細亞主義的流浪武士,他們趕赴中國協助中國革命黨,最後成功推翻了清朝。如果弱勢的清朝繼續存在,日清提攜可能繼續一段時間,但政權落入袁世凱之後,就不是這麼回事了。
孫文的革命軍不服北洋系主理的民國政府,之後到了廣州籌備北伐。本來是反俄的黑龍會幫助了革命黨,但革命黨之後要北伐,打更多的戰爭,選擇了日本的地緣敵人蘇聯。中國革命黨也因此接收了大量蘇聯金錢和武裝資助。作為回報,就是聯俄容共,中日就此分道揚鑣。日清提攜終結,中國實際上成為蘇聯兩面落注的勢力範圍,成了戰鬥民族的二毛子。日本只能自己搞了,之後就推出了大東亞共榮圈。「初心」似乎還是不變,也是東亞要團結起來抵抗打擊白人,只是國民政府已經淪為蘇聯勢力範圍,在野共產黨更是蘇聯直系扶持,中國沒有希望,日本自然天命所歸。在有色人種國家,只有日本有能力。所以無怪日本人選擇了汪精衛政權,因為那是中國裡面唯一不與蘇聯合作的「東方人政權」。
中國人視那為「汪偽政權」,然汪又何嘗不是為自己的「大局」奮鬥:在一段已時仍保存的錄音中,汪精衛用廣東話演說,力陳不能與日本全面開戰,否則蘇聯和共產黨就會黃雀在後。事後證明他說得對。但很多年之後,「亞洲主義」仍然在日本揮之不去,日本當然有「左膠」。
中國文化是習慣認賊作父的,不管是五胡、金人、蒙古人、女真人,打入去了就成了爺,爺是蘇聯也一樣。但日本人對自我和外在世界的邊界十分敏感。它在天朝旁邊知道自己是異型;在蒙古人入侵中國之後,它知道自己是異型;在歐陸帝國宰制的新世界,它知道自己是異型。所以日本人早在福澤諭吉的年代,已經在考慮「東亞的命運」。在他們看來,東西方之間遲早有一場世界末日大戰,勝者全取,敗者的種族和文化將被完全抹取。
20 世紀初,天朝主義在中國大陸崩潰,天朝下降為新國家(中華民國),為自己的生存掙扎求存求發展。天朝主義東渡到了日本,在 1940 年代,日本其實在實踐古代中國的「天下」理念(八紘一宇),並通過扶植各地的殖民政權,架構起一個超國家體系/非主權國體系。整個東南亞成為供應戰事軍需的產地。大東亞共榮圈的內在,可說是新天朝的新朝貢主義。日本是中心之國,東亞是藩屬。
日本戰敗,天朝又崩潰,還原成諸國。但天朝還是沒有終結。在 2017 年開始,中國政權開始鼓吹「人類命運共同體」此一「世界主義」及「全球化」式的意識形態。「人類命運共同體」當然有很多美麗的願景:「合作共贏」、「每個民族、每個國家的前途命運都緊緊聯繫在一起」。御用學者競相詮釋這個主旋律:融合中國儒家文化的中國共產黨,將提供異於歐美帝國主義的「全球治理新方案」。想到這裡我才明白十九大之前,外交部長王毅為何會撰文吹捧「習近平的外交思想超越了西方 300 年的國際關係理論」。
這不盡然是拍馬屁,也是中國共產黨真正想做的事情 — 重新建立一個超越「主權國」格局的新秩序。前美國國防部長馬提斯曾經在日本演講時提到,中國想恢復「朝貢秩序」,眼光實在超前。為何「一帶一路」甚至中共本身,也會自我論述為要製造「人類命運共同體」,因為中國希望將權力觸手滲透到世界的每一處,突破「民族國家主權」的防衛,讓其他國家以中國為中心,成為藩屬。
日本天朝主義的起源,由他們考慮「東亞命運」的那一刻開始;中國的新帝國主義,則源自他們思考「人類命運」的那一刻,雄心更大。不過天朝 2.0 和 3.0 的動力都是來自「守衛東方」,西方作為強大的他者和鏡像,成為自我武裝的合法性。為了反抗西方的霸權,東方也必須成為更大的霸權。而 1940 年的方案是日本領導大東亞共榮圈,2019 年的方案則是中國建立「新朝貢體系」並宰制世界。歐美的新帝國主義(18 世紀以降)也是以「普世」和「人類」維度去考慮事物。「白人的負擔」是對整個人類的義務,要由我們來傳播文明;基督教則是普世的救贖,之後則是具擴散性的「華盛頓模式」。
歷史證明,當一個國家開始談論「人類的命運」之類的巨靈,就是它走向帝國主義的徵兆。現時的中國共產黨則自我創造了「中國人的負擔」,他們認為自己有義務和權力,向世界輸出中國模式,因為「中國模式」是非西方的出路,而當然西方那一套對他們來說已經不行了。「我們有責任為世界尋求一條生路。」今日的中國推銷「中國方案的人類治理術」,和 1930 年之後的日本,自我認同必須出山領導東亞一樣,已經進入了侵略者的自我證成。「人類命運共同體」的福音,是為建造世界帝國鋪路。
對於全球(包括日本)的進步主義者來說,天朝和帝國不是壞事,他們認為「帝國的原理是寬容的」,因為「理論上」帝國比起民族國來說更加寬容、具更多的異質性格和半自治部份。會有很多左派視中國模式為國族世界體系的解藥。他們認為國族和國家是自由和民主的敵人,超國家的「天下」是一個值得期待的另類出口。期待自身之外的 alternative,他們期待過蘇聯、蘇維埃延安、赤色柬埔寨、委內瑞拉……雖然這些國家都一一仆街,但他們錯誤理解政治共同體,認為國族是自由和個體的敵人,因此知識份子不斷尋求「政治國族」此「天地之常經」以外的虛空選項。
作為天朝的中國,當然現時還是在很多人的期待中。對跨國資本來說,中國也代表了他們的未來。所以無怪習近平本人 2017 年在代表全球跨國利益共同體的世界經濟論壇 (World Economy Forum) 「大放異彩」。我們目睹了一個反常的新現象 — 中國維護「全球化」,而美國退場。中國、全球主義者、歐美進步知識份子尷尬的狂歡雜交,揭示出「中美共同體」的利義苟合和正邪難辨,進步左派與資本霸權站在一線,並同情中國。這當然證明了西方的衰退,中國崛起本身就可以視為西方理想和策略的自我崩潰。他們為了圍堵蘇聯、為了反美、為了廉價勞工……他們選擇了足以毀滅自己的捷徑。
雖然在新疆、西藏、台灣、香港的街道上,我們沒有看到帝國「理論上」的寬容,也沒有看到帝國中「理論上」的自治可能。中華政教體系、中國世界、朝貢體系等等概念的「寬廣」,從來只是「理論上」的。
正如很多善男順女都會說,為何中國從來不像他們學古文時讀到的那個和平禮義之邦。正如《聖經》和歐陸文化也充滿美,但歷史輾過多少原住民的屍骨。看看新疆的集中營。因為「人類命運共同體」的裡子是「中華民族偉大復興」,最後大家都是中國人,但中國人一向分三六九等。左翼份子夢想的世界大同,在中國實現的現實,是一個對理念的異型式嘲諷。Imagine there’'s no countries, And the world will be as one. 中國當然可以給你,但這顯然不會是怎樣舒服的天國。這份知識,是帝國之外的知識份子不能領受的。
亞細亞主義 在 解鎖地球 Unlock the Earth / 旅行、歷史、文化 Podcast Youtube 的精選貼文
近年來難民議題已經變成歐洲政治的主旋律,但遠在島國台灣的我們,對難民的想像總是遠在天邊,一輩子不會碰到。然而在連結歐陸與小亞細亞的巴爾幹半島,難民是每天睜開眼就會遇到的課題。
而這項燙手山芋又因為疫情而更加棘手。病毒這樣的東西就跟戰爭一樣,容易把國家推向排外、民族主義、右翼,而城市裡的難民營正是這些東西的最佳標的。
踏上世界旅途許久的 J,一來到巴爾幹半島馬上投身難民議題相關組織,在希臘、塞爾維亞都投入第一線與難民接觸。到底難民都從何而來?難民的生活是什麼樣貌?他們最大的困難是什麼?
又或者...... 有些人專門找難民麻煩? 點擊連結,聽聽 J 分享歐陸第一手難民觀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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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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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細亞主義 在 Dd tai Youtube 的精選貼文
(更新版)外灘又名中山東一路,全長約1.5公里。東臨黃浦江,西面為哥特式、羅馬式、巴羅克式、中西合壁式等52幢風格各異的大樓,被稱為"萬國建築博覽群"。黃浦江是流經上海市區最大的河流,黃浦江源頭坐落在浙江安吉龍王山自然保護區內。由於黃浦江通江接海,受到潮汐影響,平均每天兩次有明顯的漲潮和退潮現象,一天內的水位落差可達4米以上,如遇天文大潮,水位落差就更大了。在一百五十年前,上海僅是江南沿海的一個中等縣城,航運事業很不發達,人們沒必要、也沒能力在沿江修築堤岸,所以除東門黃浦江岸外大部分江岸是一片自然灘地。退潮時,江水聚滯在河床中心,露出一大片灘地。漲潮時,江水又沒過河灘。黃浦江是上海的主要河道。由於江寬水急,逆水而行的船隻就須拉纖行走。幾百年來,縴夫的足跡就在黃浦江灘踩出一條曲折多彎的小道,人們稱之"纖道",這纖道就是外灘最早的路了。在19世紀後期,外灘的許多外資銀行在被譽為上海的"財政街"或"東方華爾街"的外灘建立了。 因此,外灘成為了鼓勵財政投資的場所。 由於外灘所富有的歷史價值,在外灘擁有一小塊土地不僅僅是財富的標誌,更是榮譽的標誌。 白渡橋至金陵東路的一段黃浦灘,因位於上海縣城廂之外的浦灘,被習稱為"外灘"。它是上海都市的最初輪廓線,曾被稱作黃浦路、揚子路、黃浦灘路,1945年改名為中山東一路。清道光二十三年(1843)英帝國主義在上海開闢租界前,首先劃定外灘一帶江面為其船隻的"下錨地段"。1845年11月29日,通過《上海土地章程》把外灘以西的830畝土地劃為英租界。此後,殖民當局便在李家莊(又名李家場,今圓明園路西南、北京東路近外灘的一段)建造英國領事館(今外灘33號中國旅行社上海分社所在地)。不久,英國領事館的南邊沿黃浦江一線,陸續出現沙遜洋行、仁記洋行、寶成洋行、旗昌洋行、天祥洋行等外行。臨黃浦江的纖道,1848年被改造成18米寬的馬路,並在馬路東側建造碼頭,堆疊、本行和船廠。1854-1941年間,出現十餘家外資銀行和中資銀行,成為上海的金融中心,有"東方華爾街"之稱。外灘的房屋開始時都是兩層樓和三層樓。外灘12號穹頂本世紀以來,由於建築技術的發展和經濟實力的增長,出現多層和高層,式樣五花八門,諸如英國古典式、英國新古典式、英國文藝復興式亞細亞大樓(原上海冶金設計院)、上海總會(今東風飯店)、滙豐大樓(原上海市人民政府大樓)、恰和大樓(今外貿局大樓)等、法國古典式、法國大住宅式、哥特式、巴羅克式、近代西方式、東印度式、折中主義式、中西摻合式等,被譽為"萬國建築博覽"。
上海城市雕塑藝術中心通過保護性改造和功能重塑,將一座曾經十分輝煌而今不再使用的老廠房打造成一座既體現城市藝術活力和時代精神,又延續了城市歷史文脈的公共藝術殿堂。石庫門是一種從江南傳統院落建築式樣和英國傳統排屋建築式樣融合演變出來的上海建築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