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犯錯了,有系統上的疏失,我們一起討論、一起思考。這是我們的國家,我們一起讓他變得更好、更安全。想要擁有自己的國家,我們就一起擔起治理的責任,檢視流程、檢視規定、檢視細節,讓悲劇不再發生。
不要攻擊、不要分化,不要被敵國支持的滲透勢力見縫插針。我們一再的證明,臺灣人能讓臺灣變得更好,我們懂得修改法律、修改制度、從各種事情中學習並優化。即使傷痛,我們也會好好地走下去。」/蔡依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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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無法再將眼前發生的災難和損失進行追究和討公道, 那些過往人們慣用的懲罰罪人以紓發和彌補人們心中的傷痛仇恨的作法已經無法再有任何作用和意義, 即便在事件發生當下, 想做些什麼, 你們也發現從對與錯, 是與非的角度去檢討和究責下去, 根本無力亦無法防範事件不再發生。
在地球需要人類同步校準的過程中, 你們會從這些事件中, 發現過去曾經建立起的政治,經濟和人與人之間有著一層無形的帷幕和藩籬正在逐漸的瓦解, 這些3次元世界中的分離意識, 會隨著每一次的事件, 掀開人們內在宇宙的帷幕, 當你們終於視加害者和受害者為一體, 你與所有事件中受到傷害的人們的心同在時, 你們終於認知到原來你們本是生命共同體, 進而願意無條件的支持其他人, 乃至與你們共同生活在地球的動植物, 愛惜大地母親賦予萬物生存的資源。」
阿乙莎回應【花蓮太魯閣號408次車事件】文/Rachel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1,780的網紅加個零的社群觀察 DOHUI_DIARY,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為了我愛的人們與他們愛的人,昨天跟朋友們扮成杯緣子遊行,六色的杯緣子象徵著彩虹旗代表的六色(LIFE、HEALING、SUNLIGHT、NATURE、SERENITY & SPIRIT),還一起想了很多很有事的標語。 #杯緣讓愛不再邊緣 #人間有愛悲劇不再 #只要杯具不要悲劇 #多緣性教育健康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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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菲利婭的影子劇院】
今晚來看一個溫馨的故事,由德國作家米切爾·恩德所寫的短篇〈奧菲利婭的影子劇院〉。
內容描述一位老小姐奧菲利婭,在劇院關閉之後,開始陸續遇到好幾個「無主」的影子,並收留了它們。而他的落魄生活,也就此改變......
來看看這部溫馨的短篇作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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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菲利婭的影子劇院 / 米切爾·恩德
在一個古老的小城裡,生活著一位名叫奧菲利婭的老小姐。很久以前,當她剛剛出生的時候,她的父母便說:「我們的孩子將來會成為著名的大演員。」因此,他們給她取了這個名字——這是莎士比亞戲劇《哈姆雷特》中那個著名女主角的名字。
除了對詩人偉大語言藝術的讚賞,奧菲利婭小姐的父母什麼也沒有給她留下。她沒能成為一位著名的演員。而且,她的聲音太小了。但是,不管怎樣,她還是希望自己能獻身藝術——哪怕是以一種最卑微的方式。
在這個古老的小城裡,有一座非常漂亮的劇院。在最前面靠近舞臺背對觀眾的地方,有個隱蔽的箱型小房子。奧菲利婭每天晚上都坐在裡面,當臺上的演員忘了臺詞時,她便小聲提示他們。奧菲利婭的聲音很小,幹這個工作再合適不過了。因為她的提示是不能讓觀眾聽見的。
她漫長的一生都獻給了這一職業,並為此感到很幸福。漸漸地,她能背誦世界上所有偉大的悲劇和喜劇,提臺詞時再也用不著看書了。
就這樣,奧菲利婭小姐漸漸老了,時代也在發生著變化。來劇院看戲的人越來越少,因為除了戲劇,現在還有電影、電視和別的娛樂活動。大部分人有了汽車,如果什麼時候想看戲,他們更願意開車去鄰近的大城市,因為在那裡,能看到許多著名的演員,也能借機炫耀一下自己。
於是,小城的劇院不得不關閉了。演員們紛紛離開,老小姐奧菲利婭也失業了。
當最後一場演出的幕布落下來時,奧菲利婭一個人獨自在劇場待了一會兒。她坐在自己工作的箱型房子裡,回想著自己的一生。突然,她看見一個影子在幕布上飄來飄去,有時大,有時小。可是,劇場裡一個人也沒有,所以,這不可能是誰投下的身影。
「喂!」奧菲利婭小姐用她那細小的聲音喊道,「那是,誰呀?」
影子顯然大吃一驚,立即縮成一團——反正影子也沒有什麼固定的形狀。但是,他又馬上停了下來,而且越變越大。
「對不起!」他說,「我不知道,這裡還有人。我沒想嚇唬您。我只是想在這裡藏身,因為我不知道,自己該待在哪兒?請您別趕我走!」
「你是個影子嗎?」奧菲利婭急切地問。
影子點了點頭。
「可是,每個影子都該有自己的主人呀?」她接著問。
「不,」影子說,「並不是所有的影子都有自己的主人。世上有一些影子是多餘的,他們不屬於任何人,誰也不要他們。我就是這樣的一個影子,我叫影子流浪漢。」
「是這樣。」奧菲利婭小姐說,「誰也不要你,難道你不難過嗎?」
「是的。」影子肯定道,他輕輕嘆了一口氣,「可那又能怎麼辦呢?」
「你願意去我那兒嗎?」老小姐問。「我也不屬於任何人,誰也不要我。」
「非常願意,」影子回答說,「太好了!但是,我必須長在您身上,而您卻已經有自己的影子了。」
「你們會處得不錯的。」奧菲利婭小姐說。
她自己的影子也點頭同意了。
從此,奧菲利婭便有了兩個影子。只有少數人發現了這點。他們感到奇怪,覺得有些特別。奧菲利婭小姐不想招人議論。所以,白天的時候,她就請其中的一個影子變小,鑽進自自己的手提包裡。反正影子在哪兒都能找到地方。
一天,奧菲利婭坐在教堂,與親愛的上帝交談。儘管自己的聲音很小,但是,她仍希望上帝能聽見自己說的話(因為她真的不能肯定,上帝是否聽得見她那細小的聲音)。就在這時,她突然在教堂的白牆上發現了一個影子,樣子非常消瘦,看上去不像什麼確定的東西,他伸出一隻手,好像在懇求什麼。
「你也是一個誰也不要的影子嗎?」奧菲利婭小姐問。
「是的,」影子說,「但是,我們那裡都傳開了,聽說,有人願意收留我們這些沒人要的影子。這人是你嗎」
「我已經有兩個影子了。」奧菲利婭小姐回答說。
「那再多一個也沒什麼關係呀,」影子懇求說,「你不能把我也收下嗎?沒人要真是太難過、太孤獨了。」
「那你叫什麼?」老小姐問。
「我叫怕黑。」影子回答。
「好吧,你跟我走吧。」奧菲利婭小姐說。
這樣,她就有了三個影子了。
從此,幾乎每天都有沒人要的影子來找她,因為,世界上這樣的影子有很多很多。
第四個影子叫孤獨。
第五個影子叫長夜。
第六個影子叫永不。
第七個影子叫空虛。
而且,這種現象一直持續下去。奧菲利婭小姐很窮,但是,幸虧這些影子既不要吃的,也不穿衣服保暖。
只是她的小房間有時候很暗,擠滿了許許多多的影子。他們都呆在奧菲利婭小姐這裡,因為沒有別人收留他們。奧菲利婭小姐也不忍心把他們送走。就這樣,她這裡的影子越來越多。
更糟糕的是,這些影子有時會吵架。他們常常爭位子。有時候,還會出現真正的影子大戰。在這樣的夜晚,
奧菲利婭小姐常常無法入睡。她只好睜著眼睛,躺在床上,用她那細小的聲音勸說他們。但是,這沒有太大的用處。
奧菲利婭小姐不喜歡聽別人吵架,但是如果這種爭吵是用詩人那偉大的語言在舞臺上說出來,則是另外一回事兒。
有一天,她終於想出了一個絕妙的主意。
「大家聽著,」她對影子們說,「 如果你們還想繼續待在我這裡,就必須學點兒東西。」
影子停止了爭吵,從房間的各個角落用充滿期待的眼光看著她。
於是,她開始給影子們念詩人的傑作,所有這些內容她都能倒背如流。她慢慢重複著有些段落,然後,要求影子們跟著她念。影子們雖然費了很大的勁,但是他們也非常好學。
漸漸地,他們從老小姐奧菲利婭那裡學會了世界上所有偉大的悲劇和喜劇。
當然,現在的情形與以前完全不同。因為影子能夠扮演劇中的一切。他們可以根據劇情的需要,扮演侏儒或巨人、人或鳥、一棵樹或一張桌子。
他們經常通宵達旦地在奧菲利婭小姐面前演出最精彩的劇碼。而她仍然在一旁給他們提示臺詞。
白天,除了她自己的那個影子,別的影子都待在奧菲利婭的手提包裡。是的,影子有時可以小得不可思議。
別人從來沒有見到過奧菲利婭的這些影子,但是,他們還是隱隱約約覺得發生了某種不尋常的事情。而不尋常的事情人們往往不太喜歡。
「這位老小姐有些古怪,」人們在背後議論說,「最好把她送到有人照料的老人院去。」
還有人說:「也許她已經瘋了。誰知道,她哪天會幹出什麼事情來。」
所有人都離她遠遠的。
終於,有一天奧菲利婭小姐的房東來了,他說:「對不起,從現在開始,您必須比以前多付一倍的房租。」
奧菲利婭小姐付不起。
「那麼,」房東說,「只好對不起了,您最好還是搬出去吧!」
於是,奧菲利婭小姐只好收拾起所有的東西,把它們裝進一口箱子,反正她的東西也不多。她離開了原來住的屋子。買了一張車票,坐上火車,上路了,她自己並不知道該去哪裡。
坐了很遠以後,她下了車,開始步行。她一手提著行李箱子,一手提著裝滿影子的手提包。
這是一條很長很長的路。
最後,奧菲利婭來到了海邊,她無法再往前走了。於是,她想坐下來歇一會兒,不久,便睡著了。
影子們紛紛從手提包裡出來,圍在她身邊。他們在一起討論到底該怎麼辦。
「本來,」他們說,「正是因為我們,奧菲利婭小姐才會陷入這種糟糕的處境的。她幫助過我們,現在輪到我們想辦法幫幫她了。我們大家都從她那裡學到了一些東西,也許,我們可以用這些學到的東西來幫助她。」
等奧菲利婭小姐醒後,他們把計畫告訴了她。
「啊,」奧菲利婭小姐說,「你們真是太好了!」
後來,她來到了一個小村莊。她從箱子裡拿出一塊白色的床單,把它掛在一根棍子上。影子們馬上開始演出,這些劇碼都是奧菲利婭小姐教給他們的。她坐在幕布的後面,一旦影子們在演出中卡殼,她便在後面給他們提示臺詞。
開始只有一些孩子過來,他們非常驚訝地在一旁觀看。到傍晚的時候,又來了幾個大人。看完這些精彩有趣的演出,每個人都付了一點兒錢。
就這樣,奧菲利婭小姐從一個村莊走到另一個村莊,從一個地方演到另一個地方。根據劇情的要求,她的影子們一會兒扮演國王,一會兒扮演丑角;一會兒扮演高貴純潔的少女,一會兒扮演熱情活潑的少年;一會兒是魔術師,一會兒又變成鮮花。
人們紛紛過來觀看,並忍不住隨著劇情一起歡笑和哭泣。不久,奧菲利婭小姐便出名了。無論走到哪裡,人們都在熱切地等待著。因為他們以前從來沒有看到過這種演出。他們對她的演出報以熱烈的掌聲,而且每個觀眾都會或多或少付點錢給她。
過了一段時間,奧菲利婭小姐攢夠了一些錢,買了一輛舊的小汽車。她讓一位藝術家給她寫了一塊漂亮的彩色牌子,兩面都用大寫字母寫著:
奧菲利婭的影子劇院
從此奧菲利婭小姐便開始周遊世界,她的影子們一直跟著。
說到這裡,這個故事本該結束了,但是它還沒有完。
有一天,由於風雪太大,奧菲利婭小姐的汽車被陷在路上。突然,有一個巨大的影子站在她面前,這個影子比其他所有的影子都黑。
「你也是一個沒有人要的影子嗎?」她問。
「是的,」那個大黑影子慢慢地說,「我想可以這麼說吧!」
「你也想上我這兒來嗎?」奧菲利婭小姐問。
「你能收留我嗎?」影子問道,並走得更近。
「我的影子雖然已經非常多了,可是,你總得有地方待吧!」老小姐說。
「你不想先問問我的名字嗎?」影子問。
「那你叫什麼?」
「別人叫我死神。」
聽到這,奧菲利婭小姐好一會兒沒有說話。
「儘管這樣,你還是會收留我,對嗎?」最後,影子溫和地問道。
「是的,」奧菲利婭小姐說,「你來吧!」
於是,這個巨大冰冷的黑影便將她團團包住,她周圍的世界變得漆黑一片。但是,突然,她又仿佛重新睜開了雙眼,這雙眼睛變得年輕而又明亮,不再像以前那樣老眼昏花。現在她不用再戴眼鏡,便能看清自己是在什麼地方:
她正站在天堂的大門前,周圍站著許多美麗無比的身影,他們身穿漂亮的服裝,正微笑地看著她。
「你們是誰呀?」奧菲利婭小姐問。
「你不認識我們了嗎?」他們說,「我們就是你收留的那些多餘的影子呀。現在我們得救了,不用再四處漂泊了。」
天堂的大門打開了,那些明亮的身影簇擁著老小姐奧菲利婭一道走了進去。
他們把她帶到一座奇妙的宮殿前,這是一個最漂亮、最豪華的劇院。
劇院的門口寫著一行燙金的字:
奧菲利婭的影子劇院
從此,他們便在這裡用詩人的偉大語言,給天使們講述人類的命運。天使們能夠理解這些故事,並從中瞭解到,生活在地上的人是多麼痛苦、多麼偉大、多麼悲傷、同時又那麼可笑。
奧菲利婭小姐仍然在給演員們提示臺詞。另外,聽說有時親愛的上帝也會來看他們的演出。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誰也沒有發現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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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間有愛悲劇不再 在 喜劇演員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為了真理,我決不沉默
我讀了教廷國務卿帕羅林樞機(Cardinal Parolin)10月3日在米蘭發表的講話。真令人噁心!他當然不愚蠢也不無知,他就是睜著眼睛講了一大堆謊言。
最令人反感的是他對受人尊敬的榮休教宗本篤十六世的侮辱,說他曾同意那個教廷在兩年前和中共簽署的協議,因為他知道我們最寬容、最溫柔的本篤肯定不會出來否認。而「無辜」的雷若翰樞機(Cardinal Giovanni Battista Re)再次被利用來支持尊貴的國務卿的虛假言論,也是十分荒謬和對他不恭。
帕羅林知道自己在撒謊,他知道我知道他是個騙子,他知道我會告訴所有人他是個騙子。他除了厚顏無恥,還膽大妄為。其實現在他還有甚麼事不敢做呢?我想他甚至不會害怕面對自己的良心。
我更恐怕他甚至沒有信仰。我有此印象是源於帕羅林, 那時已是國務卿,在紀念卡薩羅尼樞機(Cardinal Casaroli)的演講中,讚揚他成功地在歐洲共產國家建立教會聖統制時說:「當我們尋找主教人選時,我們是在尋找牧者,不是像羅馬鬥獸場的角鬥士,不是那些逢政府必反對的人,不是那些喜歡在政治舞台上出風頭的人。」
我寫信給他,問他是否有意這樣形容維辛斯基樞機(Cardinal Wyszynski)、敏真諦樞機(Cardinal Mindszenty)、貝蘭樞機(Cardinal Beran)?他的回答沒有否認,只是說:如果我說的話讓任何人不高興,那麼對不起。一個鄙視信仰英雄的人是沒有信仰的!
歷史
讓我們看看帕羅林如何總結歷史。
一開始便循例地提到利瑪竇(Matteo Ricci),利氏似乎成了中國教會傳教史上最非凡的人物,我卻不敢苟同,許多在人民中間傳福音的傳教士,都同樣令人欽佩(我當然並不否認對自己在上海接受耶穌會士傳授的信仰而感到自豪)。
帕羅林將嘗試對話的大功追溯到教宗比約十二世。幸好,他指出比約十二世終於放棄了這一嘗試,卻又補充說:『這造成的「互不信任」,標誌著後來的歷史。』
這似乎是說「不信任」導致了隨後三十年的整段歷史!歷史可以這樣一筆帶過嗎?是不是忘記了全部傳教士被公審,被譴責為帝國主義者、中國人民的壓迫者,甚至殺人犯之後,被驅逐?宗座代表也被驅逐,許多主教在獄中多年後被逐離!
他們驅逐了「帝國主義壓迫者」就來對付被壓迫者、基督徒和中國神職人員,他們的罪狀就是不肯背棄從那些「壓迫者」學到的宗教!
教會的一半人立即被關進了監獄和勞改營。想想那些年輕的聖母軍成員,他們十幾歲便進了監獄,(除了在牢獄中去世者)獲釋時都四十來歲了。
教會的另一半人終於也被關進了監獄,但他們是在文化大革命被紅衛兵折磨後才下獄的。然後是沉默的十年。
你說我們不懂得忘記過去的苦難嗎?我個人沒有遭受任何苦難(我自1948年起便一直在香港),但我的家人和修會兄弟都吃過苦。
教會不是說該淨化記憶?當然原諒過去所受委屈是要的!但也要忘掉歷史?歷史不是「人生的老師」嗎?
帕羅林提到埃切加雷樞機(Cardinal Echegaray)開始了「起起落落中」的一段新道路。對於認識他的人來說,埃切加雷是一位極度樂觀主義者。他非常熱愛中國,但很少人知道共產黨如何對待了這位老朋友。他在一個不幸的時刻拜訪他們(逢到那場反對宣聖中華殉道者的運動),他接受了一個小時的辱罵和羞辱(宗座外方傳教會一位神父見證了這件事實,他還健在)。
這條「起起落落」的道路其實是一條直線,從未改變!在帕羅林之前擔任談判代表的克勞迪奧.切利蒙席(Monsignor Claudio Celli)抱怨說,中方代表不是來進行談判,他們祇是像錄音機一樣重覆:「簽協議啦!」
今天,切利總主教對在中國的獨立教會的神職只有一個經常用的詞:同情。然而,真正的同情必須是讓奴隸擺脫奴役,而不是鼓勵他們好好地做奴隸。
教廷的東方政策
沒錯,與共產黨的對話從很久以前已經開始。教宗若望二十三世主持的梵蒂岡第二屆大公會議已有來自共產國家的主教代表出席。教宗保祿六世隨後派卡薩羅尼蒙席到那些國家,在那裡重建聖統制。
(正如卡薩羅尼說)那是在黑暗中摸索的工作,因為對實際情況一無所知。聖統制?傀儡主教像政府官員多於羊群的牧者。但是,在那些基督宗教歷史悠久的國家,他們不會表現得太差(我兩年前到了布達佩斯、布拉迪斯拉發和布拉格去了解他們的一些歷史)。
對話在教宗若望保祿二世和教宗本篤任內繼續進行,但這個通常被稱為「東方政策」(Ostpolitik)的策略產生了甚麼結果?
且看摘自《本篤十六世──最後的談話》(Benedetto XVI – Ultime Conversazioni,第161-162頁)
〔伯多祿.塞瓦爾德(Peter Seewald)〕問道:「你有否贊同及支持過教宗(若望保祿二世)的『東方政策?』」
本篤回答說:「我們有談論過。很明顯,卡薩羅尼樞機所執行的政策,雖然目的良好,但事實上是失敗的。教宗若望保祿二世的新方針是來自他親身和那些政權交手所得的經驗。
當然,那時誰也想不到(歐洲的)共產黨會這麼快倒台,但很明顯的(教會面對那些政權)不應該妥協和讓步,但要強力對抗到底。這是若望保祿二世基本的看法,我也同意。」
東方政策在中國的應用
教宗本篤在2007年的牧函中明確指出了每個對話必須持守的原則,那就是不能不惜一切代價來達至成果,因為好的成果取決於雙方的意願。
「與合法的政權持續衝突並不能解決現存的問題。但同時,當政權不恰當地干涉教會的信仰和教律時,我們亦不能就此屈從。」(第一部份,第四章的末段)
教宗方濟各在指導對話的必須原則上也很明確。在韓國舉行的亞洲青年節之時,他告訴聚集在當地的亞洲主教們:「對話有兩個條件,首先要忠於自己的本質(不能放棄我們的教會學和基本紀律),其次是有必要敞開心扉來傾聽。」
連續性?
可惜,實際上,本篤和方濟各之間並沒有連續性,連續的是一個人──帕羅林。
在我的書《為了熙雍,我決不沉默》中,我講述了梵蒂岡內的一個權力集團在與北京政府解決問題時,如何偏離教宗本篤的主張。
有人會問:一位以堅韌聞名的教宗(他們甚至給他起綽號為「天主的洛威拿」)會容忍這種事?是的,教宗本篤是世界上最溫和、最害羞的人,很不情願施用他的職權。
有一天,我這個大罪人噘著嘴對他說:『你叫我協助你關心中國教會的事務,「那些人」都不聽你的話,你又不干涉,那要我做甚麼?貝爾托內(Bertone)也不幫我,為甚麼?」他回答說:「有時候你不想得罪任何人嘛。」他指的是時任萬民福音傳播部部長迪亞斯樞機(Cardinal Dias),以及與北京談判的教廷代表帕羅林蒙席,兩人都熱衷於東方政策。
有人或會說,我把私下的談話透露出來,會令相關人士感到尷尬。是的。不過我認為,讓無辜的教宗承擔批准一個壞協議的責任更是嚴重。
令人奇怪的是,在唐高樞機(Cardinal Tomko)擔任萬民福音傳播部部長期間,(非正式)談判的代表會向定期的秘密會議的成員報告談判的進展情況。當教宗本篤成立了一個頗有規模的中國教會事務委員會後,委員們反而被蒙在鼓裡。
在2010年間,有傳言說協議已經準備就緒。但到了某個時候,忽然一切都靜下來。帕羅林被派往委內瑞拉,由巴列斯特雷羅(Ballestrero)取代其位。韓大輝甚至在迪亞斯樞機退休之前,便加入了萬民福音傳播部。從這一切可以推測,教宗本篤在最後一刻否決了協議,並改變了談判方針。
當教宗方濟各從委內瑞拉召回帕羅林並任命他為國務卿,帕羅林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使中國教會事務委員會無聲無色地消失,而對中國的東方政策很快便大門洞開了。與敵人對話,有的;但在我們之間卻沒有!教宗方濟各顯然將中國教會的事務完全交給了他的國務卿。
對東方政策說「不」的本篤,跟對東方政策說「好」的方濟各,兩人之間是沒有連續性。帕羅林辦東方政策是連續的:以前,他沒有跟隨本篤的方針;現在,方濟各跟隨他行事。
有人會問我:你說帕羅林操縱教宗?是的,我不知道為何教宗允許自己被操縱,但有證據令我相信這一點,使我批評教廷時沒有那麼猶疑和痛苦。
在讓七個被絕罰「主教」合法及地下團體兩位合法主教被要求辭職的過程中,韓大輝總主教獲教宗接見。教宗說了三句話:「這樣做不好」,「為什麼他們沒有與我一起討論?」,「我會關注這事」。
後來,在教宗方濟各接見我的時候,我問他是否有機會關注這個問題?他立即回答:「有,我告訴了他們(教廷的高官)不要製造另一個敏真諦事件!」(不幸的是,事情的發展正如敏真諦樞機的情況一樣。兩位主教被迫把自己的權柄交給兩個不堪當的人。)
從梵蒂岡出來的決定都是來自帕羅林(顯然得到了教宗的同意)!
協議的效果
你為何會說協議不好?沒有看過協議文本,尤其是中文版的文本,我根本無法做出任何判斷。不過,尊貴的帕羅林本人和他的黨羽經常說,一個壞協議總比沒有協議好。我身為倫理科的老師,我無法理解。我一直教導他人,即使有良好意願也不能做邪惡之事。
– 他們說:協議是好的,中國共產黨終於承認教宗是天主教的最高領袖。如果我沒有看到文本,我不會相信。
– 教宗將擁有否決權!如果我沒有看到文本,我不會相信。即使假設他有此權力,他可以毫不尷尬地行使多少次呢?
– 有了協議就不會再有非法主教!極權政權可以信任嗎?你忘了與拿破崙達成的契約嗎?你忘了與納粹政府達成的協定嗎?
– 如果梵蒂岡如過去一樣,時時讓步,那麼合法的主教不一定是堪當的主教。在中國的獨立教會現在到處都是「投機主義的」主教,這些人把自己出賣給政府以謀求權力和財富。
– 如果這七個被絕罰而現在合法了的是將來的主教樣板,那末要天主救救我們了。他們的行為改變了嗎?他們有任何悔改的跡象嗎?有感謝教宗給予的寬恕?有公開承諾尊重教會的教義和紀律?你看到的,是他們四處高唱凱歌:我們靠向政府是明智的選擇!
特別令人憤慨的是兩位被迫讓位給被絕罰者的合法主教所遭受的待遇。汕頭教區現在合法的黃炳章得到「勝利」後,來到被免職者(莊建堅主教)的教堂舉行大型慶祝活動。他的神職人員和許多信徒乘坐一輛一輛的旅遊車前來,莊主教的神父和信眾卻不准參加(公安維持秩序)。他們要莊主教共祭,從而羞辱他。不過,這位老主教有清晰的頭腦,他說:「你結婚,你會慶祝,但我是被迫與我的教區離婚,有甚麼好慶祝的?」,之後便離開了。
閩東教區郭希錦主教帶領的非官方團體內神父和教友比他的競爭者多得很多。他服從梵蒂岡的指示,讓位給被絕罰者,並成為他的輔理。可是,大家都看到了他們如何使他的生活難以為繼,所以他能做的就是辭職(這幾天的新聞)。
教會終於合一了嗎?兩個教會團體修好了嗎?僅僅因為教宗祝福了這可悲的情況,敵人的勝利,教會的生活就算正常化了嗎?
所有主教都合法了,卻在一個客觀上是分裂的教會中,這樣算好嗎?進步了嗎?這是開始了一個甚麼樣的旅程?
尊貴的樞機大人似乎很謙虛地說,協議的成果並不特別令人興奮,這顯然是「輕描淡寫」,而我會說這簡直是災難。
最後一幕:每個人都要參與裂教!
這場悲劇的最後一幕是更加災難性和更加殘酷:去年6月底的一個文件。由「教廷」發布的〈聖座關於中國神職人員民事登記的牧靈指導〉,沒有標明部門,也沒有人簽名(眾所周知,這是帕羅林的傑作)。每個人都被邀請加入愛國會,即獨立的教會。真正的教會壽終正寢!
一些「地下」團體,由主教和神父帶領,很高興終於能夠安心地去除作為「非法」的負擔。但當他們進入鳥籠時,鳥籠內的老住客當然嘲笑他們:「我們一直都說……」。但許多人一生抵制政權,堅守真正信仰(他們的家庭中有許多殉道者),現在竟獲那「聖」座的邀請去投降!?困惑、失望和甚至感到被出賣而忿怒。(有人敢說他們的不對嗎?)
該文件確實也說了,如果他們不想這樣做,教廷「尊重」他們的良心。不過,實際的效果是一樣的:他們將不再有自己的教堂,不能再在私人住宅中為教友開彌撒,教廷也不會再給他們任命主教了。他們只能在地下墓穴中活出信仰,等待美好日子的來臨。
總體情況
在此期間發生了許多事情,我不說是「因了那協議」而發生,但肯定是「儘管達成了協議」沒有使那些事不發生:顯著加劇的迫害、持續逼非官方團體消失、嚴格執行曾一度放寬的規定,如禁止18歲以下的未成年人進入教堂和參加宗教活動。「中國化」並不是我們所指的「本地化」。它是共產黨的宗教:首要的神是國家、黨、黨的領導人。
尊貴的樞機大人怎麼能說這一切都與協議無關?生命可以割成碎片嗎?
實際上,樞機大人也將該協議與國際和平及解決緊張局勢聯繫在一起。然而,為了維護協議,教廷似乎對共產黨對中國人民造成的所有不公義視而不見。
至於香港?
隨著國家安全法的實施,香港也已變成了極權政權之下的一個城市。,在警察殘酷暴力的威脅下公民喪失了所有權利,包括表達自由和言論自由的權利。
他們既沒有明確否認香港的自治地位,該協議本不該涉及香港。可是我們聽說,要成為香港主教,必須有北京的祝福!
天主,拯救我們脫離強大的敵人的掌握!
願玫瑰聖母保護我們免受任何危害!
註:今天(10月7日)是常年期第27周的星期三,彌撒的讀經一(迦拉達書2:1-2,7-14)鼓勵我把這篇文章放在我的博客上。
https://oldyosef.hkdavc.com/?p=1593
人間有愛悲劇不再 在 加個零的社群觀察 DOHUI_DIARY Youtube 的最佳解答
為了我愛的人們與他們愛的人,昨天跟朋友們扮成杯緣子遊行,六色的杯緣子象徵著彩虹旗代表的六色(LIFE、HEALING、SUNLIGHT、NATURE、SERENITY & SPIRIT),還一起想了很多很有事的標語。
#杯緣讓愛不再邊緣 #人間有愛悲劇不再
#只要杯具不要悲劇 #多緣性教育健康講情慾
#只要孔劉不要恐同(?)
每年參與同遊的人越來越多,今年在同婚釋憲後意義更不同。昨天遊行時遇到路人舉著「同性戀很噁心,同性戀是罪」的標語,被很多警察圍著,我跟杯緣子夥伴們說我們去站在他前面拍照,然後要大家大喊:「同性戀不是罪!」當下覺得很想哭,一個人或許會害怕,但一群人就不會了。如果我們都能一起站出來守護彼此,就能接住起更多受傷的人。其實一點都不難,真的。
如果陪在你們左右可以讓你們更有勇氣;
那我們願意陪著一直下去。
好好活著,好好愛著;
做好自己就是最美麗的事。
記在 2017 同志大遊行之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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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六色杯緣子們 Sandra Ho、 Kristy Wu、 HuaHua Hung 、 廖薏淳 、 JieYu Shen 。
感謝沿路幫我們拍照的護花使者 Calvin Chang 凱伊、 詹蘭伊 (Anrisha Zhan)、 梁任淳 (Aaron Jen-Chun Liang)、 苗博雅、 陳茻 跟 沿路放閃還是不忘幫我拿很重包包的 簡維萱 。
感謝遠在上海的 Li Ya Chen 商借杯緣子鞋子與造型顧問,還有陳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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