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前,盧宏宗老師問我:「Michelle,你有沒有為了什麼把自己推向極限?Push your limits。」老實說,什麼是極限我根本不知道也不可能了解。老師又說:「政琮就是這種人。」這一個對話至今還深深在我的腦海裡。 結婚以後搬來美國,開始了四處為家的日子,開始完全的參與政琮生活的全部。
政琮的人生是他自己一步一步的累積,是汗水與挫敗的堆疊,his every step is earned。沒有一個運動員的成就來自於僥倖,不論你是什麼出身。
在此之前我幫政琮揹過兩次球,心裡惦記著的是老師當年與我的對話。身為妻子,我們必需在丈夫需要的時候挺身而出,揹著15-20公斤的球桿一天上坡下坡走十公里,在炙熱的艷陽下站立至少六到七個小時,不是身上的每一寸布料都被汗水浸濕,就是被雨水打濕,雨中的球包因為雨具、毛巾變得更加沈重,雖然有過兩次揹球的經驗,這一次,一切都不一樣。賽前,其實我跟政琮鬧了一些小脾氣,我們都知道,是因為我擔心自己不能勝任,加上時差,身體的狀況一直不太理想,在奧運場上,雖然我只是桿弟,但在場上的每一個人都必需把自己最好的狀態拿出來,這不是開玩笑的。我不但不能是他的負擔,我必需要能夠幫助他,這不是自己的比賽,是代表國家出征,在團本部的時候我再次感受到這樣的壓力。我們兩個對我唯一的把握是-以我的個性,只要一上場,第一球開出,我一定會完賽,一定會走到最後。我默默地告訴自己,不止要走到最後,還必需從第一顆球到最後一顆球都善盡我的提醒與責任,幫助政琮每一次能重複的能在確定的情況下才出手,這是我在2018年溫德漢姆錦標賽的第十八洞梯台沒有做好的事情,我們丟掉了冠軍。我們可以錯一次,但不能在有機會的時候再錯一次。
雖然我週週在跟美巡賽,但代表國家出征的壓力對我來說是前所未經歷的,這一次在東京奧運經歷高張力的一週讓我想到2014年的仁川亞運。到現在沒有人知道的是政琮在出發到仁川之前生了一場病,醫生都搞不清楚的病。出發前兩天,他在家裡上吐下瀉,一整晚之後他全身無力到連握拳的力量也沒有,我們直奔醫院,醫生也弄不清所以然,加上訓練期間生活單純飲食固定,找不到原因下吊了一瓶點滴後回家,餐餐以清粥養腸胃,直到仁川都還在吃稀飯,啃蘇打餅乾。回想起來,這一切應該是當時他揹負著所有人對他一定要奪金的期待帶來的,儘管他當時已經打過美國公開賽、打過英國公開賽,但是穿上代表國家的戰袍的壓力是參加任何四大賽都不能相提並論的。
常常有人問我們最好的訓練是什麼,心理素質怎麼培養,政琮常說,盧宏宗老師也常說,培養心理素質的辦法就是向上比賽,你要跟比你強的打,你要多打難的球場,你要學會在只有幾個名額的資格賽裡面活下來,只有不斷的推向自己的極限,你才能看到自己更多潛在的能力,造就一個自己能認同的自己,這才是運動員要追求的目標。
很榮幸,這一次,我能從政琮的第一桿開球到最後一個推桿都能與他肩並肩的站在一起,看他一桿一桿從未放棄地完成不可能到最後真的站上象徵運動員最高榮耀的奧運頒獎台,紅著眼眶一起望著我們的會旗緩緩升起,而我自己在心裡面,唱著我們的國旗歌。
PS. 非常老實的說,翻閱這次的參賽陣容,如果我是旁人,你告訴我這次奧運男子高爾夫項目台灣目標奪牌,我一定會覺得你是向天借膽,我很感謝上天的眷顧,讓我身在其中見證了這個連我自己都以為的不可能。#正向力量成就可能
By Michelle 2021.8.10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4,590的網紅大鬍子威力,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終於在寶寶睡著之後抓緊時間把生產的紀錄剪出來了! 《陣痛》 滿37週之後每天都很注意有沒有產兆,醫生說陣痛要有規律5分鐘一次持續一個小時再到診所,如果破水就要馬上去診所 6/24 2:00AM 陣痛開始了,但是始終沒有規律陣痛,一整天的陣痛讓我完全無法休息,陣痛中間的空檔像是昏倒一樣的昏睡,過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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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封簡訊」的分手教會我的事,我想學習負責任地道別】
一個月前,我被前任 Z 用一封簡訊分手,幾行字,理由不明,只說是撒嬌方式無法接受,他說,他喜歡「大姐頭的撒嬌」。
細節到底是什麼, Z 不談論,說要我等他,待他冷靜閉關結束,他就會來找我談談,因為跟 Z 是 7 年好友,我曉得這不是他第一次選擇逃離、自己閉關去,於是我開始漫長等待,一個月內,度日如年。
直至後來得知,當 Z 發出短訊分手之際,他就決定死生不復相見,這不是我講的,是他說的,說是永遠不見,「妳沒有做錯任何事,但我永遠都不會跟妳當回朋友了。」
起初,我哀傷,憤怒,不甘心,夜夜在房裡悶聲大喊「我為什麼被這樣對待?」接著我問天問大地:「為什麼他已經選擇不見,嘴上還要我等待?」
我清楚知道,我對 Z 的愛所剩無幾,剩下情緒就是 4 個字:我真倒霉。但我曉得這樣的情緒,總是會隨著時間慢慢淡化。
只是,我卻從 Z 身上理解一件事。
不是所有道別都能被他人友善以待,生命就是一連串改變與失去的過程,仔細想想,自己一路走來也算情史轟烈,不過是一次不告而別的分手,只是這次的關係時間比較長,有 7 年。
細數過去,和 Z 依然有發生許多點滴在心頭的美好,不過是離別太過猝不及防。
而正因如此,我會反覆提醒自己:絕對要好好重視每一次的離別、尊重每一個和我交往過的伴侶。
提出分手,很困難,見到對方一下哭哭啼啼,一下苦大仇深,提分手的那方難免會有心軟自責的情緒。
但是,如果不想面對伴侶的苦瓜臉,選擇用「一封簡訊」結束關係、徹底消失,這難道就是最成熟的方式嗎?
一個負責任的分手,到底該如何?相信這是廣大為情所困的男女永遠都在練習、卻沒法保證自己能否好好學會的課題。
—
主張用訊息分手的人,大抵擔心情人反應過激,沒自信處理好對方情緒。
況且,當雙方內心都不平靜的情況下,的確很難做到「好好說話」,任何分手理由聽在對方耳裡盡是尖銳批判,哪怕當事者本意可能是想傳達「我跟你個性不適合」。
有的人則擔心遇上恐怖情人,碰到一哭二鬧三上吊。
我有一個男性好友 J ,他交過一任「無法接受被分手」的前女友,見面談分手無數次,回家各種電話溝通,女生談話都沒問題,隔一陣子就開始鬧自殺。
一而再再而三, J 的心裡跟著蒙上陰影,將近 3 年不敢交新女友。
僅用一封簡訊、不願面對面溝通,除了是沒有勇氣面對自己跟伴侶的情緒,還有某部分人,的確是顧慮到伴侶的精神狀況、擔心無法掌控局面。
—
只不過,我這邊排除掉「伴侶是恐怖情人」的選項,當面提分手,我還是認為這是對待一段感情最溫柔的方式,且是最考驗 EQ 的時候。
個人經驗為例,回顧過去談的每段戀愛,無論是對方提分開、和我說他愛上別的女人,抑或是我向伴侶提出分手,大家都是面對面解決,除了消失的前任 Z 。
儘管看到對方悲傷表情會感到不捨和心痛,但相對地,對方可以看見你的表情,聽見你的語氣,只要注意口氣放軟,將殘酷的分手理由輕輕地、慢慢地說,基本上伴侶在「當下」都是可以接受的。
為什麼我會特別強調「當下」,正因我朋友 J 的狀況,我們會碰到伴侶死纏爛打。
哪怕話說得再清楚,有些前任依然當你在玩欲擒故縱、演虐戀小說情節,坦白說,這個時候你就可以不理會他、將他封鎖都沒有關係。
這是他的情緒課題,他必須自己解決,你沒有義務幫他擔。
但回到重點,當你選擇封鎖刪除、對前任避而不見之前,和對方把話說清楚,絕對是首要中的首要。
—
或許你會想,是要說清楚什麼?人生大多時候,我們是無法從伴侶身上找到關係答案,多半是事後自省反思得來。
既然不是要找尋答案,為什麼分手仍舊需要好好談話?
因為,這是你給予對方一個「最後溝通與回應」的機會。
就算知道對方想法後,你分手心意已決,但起碼你可以給前任一個發言權,搞不好伴侶自己講一講,心裡也會明白不可能挽回,有個緩衝空間。
說到底,一場和平交流,確實是無法用「一封簡訊」就能得到。
知名主持人蔡康永曾對「分手該不該見面談」表示看法,他說:「當初你選擇談戀愛,願意承擔開開心心在一起的日子,但分手時卻做不到見面說清楚,不覺得荒謬嗎?」
他用主持 12 年的《康熙來了》為例,表示事前知道會哭得很醜,但他願意承擔一切:「因為 12 年的情誼,你不該給人家一個交代嗎?分手沒有好事情,見面勢必會痛苦與充滿傷心,既然喪禮我們都可以接受了,我們怎麼會無法接受痛苦的分手?」
「你可以坦承做不到,但不能騙自己。」
蔡康永說完後,身旁的林志玲眼泛淚光、不停拍手,那一刻,我曉得他們絕對都是受過傷,且應該有被前任伴侶冷暴力對待過,方才曉得那種煎熬,並確定不會將這種痛苦帶給別人。
蔡康永所言不假,你可以坦承你做不到當面分手,可你絕對不能欺騙自己這個行為是「誠實的」,在於你「逃避談話」的這項決定,無疑是彰顯自身原來是個無法妥善處理分離的人。
—
當然,關於「面對面分手」這件事,我自己是有辦法做到具備恆心毅力與伴侶談 3 個小時起跳的分手約會,回家還繼續打電話安撫,講到對方心平氣和為止。
在經過前任 Z 這段後,我更確定,我會繼續保持我這樣的行為。
可是對於別人,我不那麼絕對,因為我發現有人做得到,有人就是很難做到。
所以,我認為「講電話」也是很好的方式,但絕對不是僅用幾句短信打發、連分手細節都不願好好細聊、不願傾聽伴侶回應就可以被自我安慰成是一個「大人的分手」,很抱歉,我不這麼認為,這是沒有同理心的自私表現。
我只能理解,無法贊同,除非死亡,倘若生離,還是盡可能負責任地道別,儘管知道生命瞬息萬變,兩全其美的再見,宛如鏡花水月。
但我能做的,還是會做。
大家都是成年人,不要害怕痛苦的分手局面;至於「被分手」的那一方,倘若看出對方心意已決,那麼請不要再執著。
畢竟有時候選擇接受,才是尊重對方跟關係的一種表現。
#Adayma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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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醫院住了幾天,終於能回家了,趕緊來跟大家報個平安。
大家不要擔心,母子均安,寶寶還非常非常的活潑健康,是媽媽半條命快沒了…還需要靜養再一陣子。
從小到大我真的是很少生病,幾乎沒什麼小病,但只要一生病,一定就是很大攤的…原以為我的孕期也能跟別人一樣好孕,但終究我還真是毛利小五郎的命格,什麼奇奇怪怪都能讓我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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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醫院時的狀況真的很不好,反覆不停地嘔吐、抽慉、高燒、疼痛,手背跟手臂上也插著很粗的針管跟被抽血,痛得我沒辦法使用手機,唯一會拿起手機的時候就是跟許先生聯絡。
所以平安回到家,稍稍幾分鐘的時間打開手機,立刻看到上千封的留言跟私訊,真的真的很感激大家的關心,我會再找時間慢慢地一一看完,只是這一次,我可能沒有體力每一個人全都回覆到,只能統一以這篇大致交代我這幾週失控的孕期究竟發生什麼事。
啊,我沒想過我的懷孕日誌會是這樣的(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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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份,已經吐得蠻慘,但進入7月份懷孕23-26週,幾乎天天吐,一天不固定時段吐好幾次,每次都是好幾輪,吐到停不下來全身發抖。
上週才剛跟大家update完我孕期出現的最新症狀-肋骨劇痛,沒想到持續痛一整天後,痛到隔天我就發高燒了。在家一邊高燒,一邊開始止不住地狂嘔,即便已經兩天幾乎沒有進食,我仍舊一直吐一直吐,吐到許先生不得不在下午兩三點左右緊急叫救護車搶送我到最近的醫院。
三位年輕的救護人員一抵達,看到試圖冷靜下來的我,嘻嘻哈哈用粵語彼此說覺得我根本沒什麼大事,但仍例行公事用毛毯跟繩帶把我五花大綁在輪椅上推出門,我的雙手被固定在毛毯下動彈不得,一波波噁心感再度襲來,我尖叫著快鬆綁開,我要吐了!!接著一路在電梯內狂吐不止到被抬上救護車,三位年輕人才驚覺事態嚴重收起戲謔笑臉。
我躺在救護車上時的體溫,39度。我穿著一件很厚的長袖毛衣,覺得自己的頭要燒壞了,但身體冷到不斷發抖。醫護人員對我說:妳這就是高燒,不然沒可能在外頭30幾度的天氣還穿著這件毛衣喊冷。
貧血加上低血壓,口罩下的自己越來越缺氧。這陣子我已經不太能躺著睡,常常才剛睡著就被因為吸不到空氣而奮力掙扎嚇醒,只能坐起來模模糊糊地睡。更別說被五花大綁在擔架上,醫護人員對於央求是否能暫時替我拿下口罩的許先生搖頭說:當然不能拿下口罩啊先生,這是法律規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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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救護車跟擔架推往最近的醫院,我被放在一張靠著斑駁牆面的角落病床上。等了一個多小時,我就吐了一個多小時,無力地看著在病床前著急試圖詢問的許先生。他不斷被醫護人員白眼、用我們聽不懂的粵語大吼、或者丟一句「唔識聽」就離開他走人。
我持續吐到全身發抖抽搐停不下來,嘔吐袋換過一個又一個,許先生一面越來越焦急但一面仍勉強擠出笑臉安撫我,他試著想辦法溝通,趕快找人來幫我打止吐針或給顆止吐藥什麼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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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急診室的四、五個小時裡,一切都是惡夢,很可怕很可怕的惡夢,我覺得自己像隻被粗魯打撈上岸不斷掙扎的魚,用快失去力氣的鰓奮力呼吸,但在我昏迷前,活下去的意志卻越來越薄弱。
我別無選擇地被抽了幾管血、插入點滴、被推往X光室,在X光室的門口大概是這輩子最長的時間。
我看著牆上的警示標語,那張海報畫著X光跟一個媽媽肚子裡驚慌害怕的寶寶,我的眼淚流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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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推出X光室,被推到另一個走廊的角落,我又吊了一瓶點滴。依舊沒有人理睬我們,許先生得到的依舊是白眼跟丟下他一秒轉身離去的「唔識聽」。
又過了一兩個小時,一位會講普通話跟英語的年輕醫師來了,說我的血液尿液檢查報告需要兩三天才會出來,強烈建議我住院,因為我的高燒暫時看不出明顯原因,不是Covid也不是感冒,這是最可怕的地方,如果不追蹤,最壞的情況有可能是敗血症、腎衰竭、心血管疾病、腎臟或甲狀腺出問題,最嚴重可能死亡,建議我住院觀察,但要住幾天不知道,而且許先生不能陪同。
所有可怕的想法在我腦中閃過,但當許先生問我要不要住院時,我崩潰搖頭哭著大喊我要回家!讓我回家!真的,如果真的怎麼樣,我寧願是在家,在我最愛的人身邊,而不是在這一間讓病人極度恐懼不安跟感到卑微的醫院!
(後來才從許多香港朋友們口中得知,這間醫院風評差到極致中的極致,是大家聞之色變絕對不會去的一間醫院)
簽下切結書,離開醫院時我穿著毛衣、毛襪、大圍巾,頭很燒但身體很冷,我全身在冒汗但已等不及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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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跟隔天我持續發高燒,一場覺我換掉四套全濕的睡衣,床單也汗溼了,許先生在床邊餵食我退燒藥、止吐藥、蘇打餅,這些是我唯一能吃下去的東西。他每隔幾小時就量測我的體溫,但經過24個小時,他決定把昏睡中的我搖起來再次送醫。
坐上計程車,我們到我產檢的私立醫院,想說那裡有我所有的產檢紀錄。
晚間十點半,計程車開抵我產檢的私立醫院,因為那裡有我所有的產檢紀錄,沒料到的是因為我的高燒所以醫院拒收。
許先生打了十幾間其他私立醫院的電話,不是婉轉地以「沒有床位」為由,就是直接說「你太太正在高燒屬於高風險我們不收」,即便可以做Covid檢測證明而我也有檢測報告了,但我坐在輪椅上仍像顆皮球被踢來踢去直到再次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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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十二點半,我被送到願意救人的公立醫院急診,診斷後醫生建議我住院。醫生護士人都很好,會說英文,也很願意試著用普通話溝通。凌晨兩點半,他們要許先生先回家等候,因為非常時期不能陪同住院,我則被推進像冰庫一般的隔離房,獨自在那等待四個小時直到早上六點半,再一次確認沒有Covid才開始安排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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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天被抽了三管血,手背上的點滴針孔也還在,一轉進病房再一次被抽了三管血,這一次點滴的針頭粗硬到像鐵釘,一戳進我的手背也戳開了我放聲大哭跟所有委屈恐懼的開關。護士說產科的針頭都比較粗,因為隨時可能有突發狀況必須注入讓身體能快速吸收的藥物。
不知道要住院幾日,沒有牙膏牙刷洗面乳,我連一條可以擦臉的毛巾都沒有,臉上只有一晚沒睡的狼狽跟淚痕。嬰兒的哭聲此起彼落,我縮在一個八人間的角落病床上。
住院的幾個晚上,風雨雷電交加,香港發佈風球,我摸著肚子害怕地看著窗外的閃電。大家都開玩笑說「這個小惡魔,等他出來要好好打他屁股。」
但怎麼可能呢,等他出來媽媽只會摸摸他的小臉蛋,跟他說「謝謝你跟媽媽一起加油,陪著我在醫院,讓我不是自己孤單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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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醫院躺了多久,許先生就有多久沒闔眼,擔心我一個人會害怕、會無助、會做出只保住寶寶的決定。
「寶貝,加油加油!妳要健健康康的,趕快好起來,我要帶妳出去約會!我要帶妳跟寶寶去吃大餐!」
隔著手機螢幕,我們倆哽咽到說不出話,只有一起點頭。
「好啊,那我們來合照一張!」
牽手,我們是彼此的牽手,我們始終牽著彼此的手。
謝謝你,煮了湯,從醫院牽我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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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在寶寶睡著之後抓緊時間把生產的紀錄剪出來了!
《陣痛》
滿37週之後每天都很注意有沒有產兆,醫生說陣痛要有規律5分鐘一次持續一個小時再到診所,如果破水就要馬上去診所
6/24 2:00AM
陣痛開始了,但是始終沒有規律陣痛,一整天的陣痛讓我完全無法休息,陣痛中間的空檔像是昏倒一樣的昏睡,過沒多就又再次被痛醒,一直持續到晚上6點左右覺得好像逐漸規律,但也沒到5分鐘一次,打電話給產房詢問,護理師說再等等看,繼續忍著痛一直到晚上10點陣痛頻率變成7-8分鐘一次,想著還是看看有沒有5分鐘一次的陣痛,所以就一直繼續忍著,一直持續到6/25凌晨真的受不了了,終於決定出發去診所
《待產》
6/25 2:00AM
抵達診所內診之後發現已經開了4公分,馬上辦理住院手續,護理師聯繫麻醉師來打無痛分娩,這是我人生第一次住院、打點滴、生產,真的超級害怕!
打了無痛之後真的是到另一個境界,只是我整個人全身都沒有力氣,下半身完全麻掉,頭也很暈,接下來就是等待開指,每隔一段時間護理師就會進來幫我內診檢查,其實在打完無痛之後我就已經開了7公分了,護理師說開指開得很快應該很快就能生了,也因為這樣,所以護理師就開始把無痛分娩的劑量調低,生產的時候自己要知道何時陣痛才能知道什麼時候要用力,教我如何用力,同時也開啟了我非常痛苦的待產之旅...
原本以為開指很快很早就能生完休息,結果寶寶的胎頭一直下不來,途中經歷醫師幫我人工破水,護理師幫我內診、讓我用力看能不能讓胎頭進到產道,同時醫師也有提醒因為寶寶頭比較大,如果生不出來就要剖腹,此時的疼痛指數已經比前一天的陣痛還要痛上好幾倍,每兩三分鐘陣痛一次讓我完完全全沒辦法休息,就這樣一直持續了好幾個小時,一直到將近中午的時後醫生來確認情況終於能夠進產房了
《生產》
6/25 12:30PM
進產房之後就是等著陣痛的同時用力,看能不能讓寶寶的頭快點出來,用力了好幾次,再加上醫師和護理師輪流壓肚子,真的是現在都不想回想起來那個痛,當時只想著希望快點把寶寶擠出來,但是隨著時間流逝,我自己也真的不知道情況到底是怎麼樣,只覺得有便意感,然後很痛,真的無數次想問醫師我是不是生不出來,是不是要剖腹了(但我後來也沒問),一直到1點多的時候醫師終於說爸爸可以進來了,因為生產的時間太長,不好生、寶寶的心跳一直有下降的趨勢,所以醫師有提醒說會幫忙我壓肚子,再來就是一連串的剪會陰、用力、再用力、最後用真空吸引把寶寶一起擠出來,不得不說在現在看影片的時候真的覺得醫師跟護理師都好溫柔,生產的當下我完全沒有辦法理周遭的事物,但我記得護理師一直在我耳邊跟我加油,一步一步告訴我要幹嘛,寶寶出來的時候真的很感動,也很難以置信自己竟然生了一個小孩
《產後》
寶寶出來之後因為沒有馬上哭,所以只能先暫住保溫箱觀察,而我也因為經歷30多個小時的陣痛加上用力完全沒力,回到病房之後想起來上廁所,走沒兩步直接昏倒,又吊了兩瓶點滴,原本以為在保溫箱觀察幾個小時寶寶就能到一般的床了,殊不知因為寶寶呼吸比較急促,有時候血氧會不穩定,就這樣一直住保溫箱多觀察了一個禮拜,這一個禮拜我們夫妻倆個心力交瘁,同時我的心情也極度不穩定,甚至開始自責是不是因為自己不夠努力,所以才讓寶寶出生就住保溫箱,當時真的想到就一直哭....
不過還好這些都已經過去了,我們的寶寶現在非常活潑,是個很有個性的寶寶😂😂😂
#小湯圓誕生記
#四季和安婦幼診所
#人生盲盒大開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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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急診或住院吊點滴時很多人都經歷過的經驗先不要懷疑是不是護理師不專業或擔心 ... 放得進去,點滴已經調高到撞天花板了,走沒幾步就回血,每天要沖N次是什麼情況呢?( ... <看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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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遊戲玩到要吊點滴. 有趣. 2020年12月23日21:25. 我是個有3D暈體質的人,這個體質讓我有很多遊戲不能玩,都快變人生遺憾了(遊戲宅之恥) 在兩年前(是沒有疫情的兩年 ... ... <看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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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陸有幾年了,最近想寫篇這些年我個人到醫院就醫的感想,
和讓我覺得有意思的現象
先說好,這只是我個人的經歷
台灣的醫療水平素質,相信是我們台灣人引以為傲的,
那麼中國大陸呢?
我年輕時待過歐洲幾年求學,如果從”就醫的便利性”來看,中國大陸真的算不錯。
記得在歐洲念書時,每年暑假回台,必定從藥局採購各類普拿疼或斯斯感冒藥物,
原因是,在歐洲除非是嚴重傷病急診,不然得要先去跟醫師約診,
這一約往往是三天到一個多星期之後,牙科我約過一個月後的。
一些感冒等到一個多星期後見到醫生時,多半也就好了 (看來西方鼓勵自癒?),
至於牙科,我遇過在全市診所牙醫師多半都去度假休診的八月時鬧牙疼的窘狀,
等了五天,吞了五天止痛藥後很幸運地找到牙醫師處理。
才到中國大陸時,起初是跑校醫院看病,校醫院收費實在便宜,掛號五毛,
藥費兩塊五到三塊,設備簡陋,人潮洶湧,效果嘛,嗯,不怎麼樣,
後來我寧可自己去外頭看病,多花點錢,也不願再去校醫院。
再者要介紹的是省中醫院,是本省中醫藥大學的附屬醫院,
規模很大,幾年前有一陣子在外地出差太常應酬,
導致頭皮毛囊炎嚴重發作而去看診,病患掛號取藥人潮彷彿菜市場,
似乎民眾迷信專家門診,掛號窗口問我要掛普通的還是專家的,
我原本掛了專家門診,但看到專家門診要等很久,
硬著頭皮再去掛號窗口改成普通的,一下就輪到我了,
其實普通門診的醫師未必技術差或是小咖,他在某些時段也是專家門診。
這間省中醫院的病人很多,而且別人在看診時喜歡圍觀,(大陸老百姓的通病?),
(我還好是頭皮問題,如果是得了性病脫褲子檢查的話,難不成你在旁也想看? )
去了一次我也不太想再去了。
後來隔了半年頭皮問題再度發作,這次我去了一間頗具規模的民營醫院,
網站完整,環境優美,醫療人員專業態度親切,也保護病人隱私,
但是每次去就要拿出好幾張百元大鈔。
從那時起我深刻體悟,中國大陸的醫療服務水準,取決於老百姓的經濟實力,
有錢就有好的醫療待遇。
接下來講講牙科,我從小牙就不太好,成長經驗告訴我,其實就算在台灣,
也有可能遇到地雷,我這幾年牙齒也出過幾次狀況,
例如某天啃排骨時把兩顆門牙隨著排骨一起吐出來,
心想如果像在歐洲得要一個月後才能見得到牙醫師的話 我該如何見人?
還有小時候二十年前補的東西裂掉,得做烤瓷牙套,路上太小的口腔診所我不太敢進,
當時選了一家在本市有數間分院的大型聯合口腔診所,
每次我牙齒出問題去的頭一次,醫師都是在診療椅上處理了有一個半小時左右,
然後隔週再去一次安裝訂做好的牙套,
我遇過三位牙醫師,無論技術或是態度都讓我蠻肯定的。
在中國大陸待了幾年後,似乎也習慣了這邊的氣候環境,
感冒也少了,加上平常有堅持運動鍛鍊身體,恢復個一天也就差不多了。
有時一些流鼻水打噴涕喉嚨痛的感冒,我不再去校醫院,
直接去小區附近的中型醫院,但是我發現這些醫院的醫師有個習慣,
在看完症狀後,會加上一句: “來打個針吧?” (吊點滴),
我通常的回答都是: “不必了,我趕上班,給我口服藥就行了”。
上週二喉嚨開始有點不舒服,喝了幾包感冒熱飲,去外地出差了兩天,
咽喉持續吞嚥疼痛,隔了三天不見好轉,我只好去醫院,
醫生還是要我打點滴,而且一打打三天,先付清三天的點滴費,一天兩瓶,
好吧,付就付,頭一天打完,咽喉痛苦減輕大半,
隔天回診原本想請醫生能否把剩下兩天的點滴換成口服藥,
醫生看了看說不行,我持續把剩下兩天的份量乖乖打完。
點滴,讓人好的真快,但除了小時候體弱多病常打之外,
從十歲之後,無論在台灣還是歐洲,點滴或打針這東西基本上不存在在我的人生裡,
我記得念高中時有次生病得很嚴重痛苦,
求老家那邊的醫師說:"求求你給我打一針好不好",那位小兒專科醫師解釋老半天,
面有難色地才答應我的請求。
而反觀中國大陸的點滴文化,是求速成?還是打病患荷包的主意?
無論是何者,我想我日後傷風感冒,基本上還是會抱持著能不打點滴就不打的原則吧。
一點小感想抒發,感謝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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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輕輕推開我的手 背過身去 我從夢中睜開驚慌的眼睛
看愛情是否應該一半懵懂一半醒 不想承認的 就閉上眼睛
我靜靜數著你背上的小汗滴 彷彿數著安靜背後的問題
當男人不再擁著你入他的夢裡 愛就變成玻璃 輕放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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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58.55.124.229
※ 編輯: hanawa 來自: 58.55.124.229 (04/30 07: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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