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默家的自白】
這次來看個輕鬆一點的短篇,出自歐·亨利的〈幽默家的自白〉。
故事是這樣的:主人公是一位幽默的人,在生活中總能妙語如珠,逗得身邊的人哈哈大笑──直到,他辭掉了工作,開始以「寫笑話」謀生......
道理滿簡單,大概就是個興趣成為職業之後,在生活的壓力下變質的故事。那麼,以歐·亨利一貫的手法,你能猜到最後主人公的結局嗎?
讓我們一起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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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默家的自白 / 歐·亨利
一種毫無痛苦的疾病在我身上持續潛伏了二十五年,接著突然發作了,人們說我得了這種病。
但是,他們不稱它為麻疹,而稱它為幽默。
公司裡的職員湊份子買了一個銀墨水台,祝賀經理的五十壽辰。我們擁到他的私人辦公室裡去送給他。
我被推選為發言人,說了一段準備了一星期之久的短短的賀詞。
這番話非常成功,全是警句、雙關語和可笑的牽強附會,笑聲幾乎震倒了這家公司——在五金批發行業中,它算是相當有實力的。老馬婁本人居然咧開了嘴,職員們馬上順水推舟,哄堂大笑。
我作為幽默家的名聲就是那天早晨九點半開始的。
之後好幾個星期,同事們一直煽動我自滿的火焰。他們一個個跑來對我說,我那番話是多麼俏皮,老兄,並且向我解釋講話中每一處詼諧的地方。
我逐漸發覺他們指望我繼續下去。別人可以正經地談論生意買賣和當天的大事。對我卻要求說一些滑稽和輕鬆的話語。
人們指望我拿陶器也開開玩笑,把搪瓷鐵器挖苦得輕巧些。我是簿記員,假如我拿出一份資產負債表而沒有對總額發表一些逗樂的評論,或者在一張犁具的發票上找不到一些令人發笑的東西,別的職員們便會感到失望。
我的聲望逐漸傳開,我成了當地的「名人」。我們的鎮子很小,因而才有這種可能。當地的日報經常引用我的言論。社交集會上,我是不可或缺的人。
我相信自己確實也有點兒小聰明和隨機應變的本領。我有意培養這種天賦,並且通過實踐加以發展。我的笑話的性質是善意親切的,絕不流於諷刺,惹別人生氣。人們老遠見到我便露出笑容,等到走近時,我多半已經想好了使他的笑容變為哈哈大笑的妙語。
我結婚比較早。我們有一個可愛的三歲男孩和一個五歲的女孩。當然,我們住在一幢牆上攀滿蔓藤的小房子裡,過著幸福的生活。我在五金公司擔任簿記員的薪水不很優厚,但可以摒絕那些追逐多餘財富的惡僕。
我偶爾寫些笑話和我認為特別有趣的隨感,寄給登載這類作品的刊物。它們馬上全被採用了。有幾個編輯還來信鼓勵我繼續投稿。
一天,一家著名週刊的編輯給我來了信。他建議我寫篇幽默文章,填補一欄地位,還暗示說假如效果令人滿意,他準備每期都刊登一個專欄。我照辦了。兩星期後,他提出和我簽訂一個合同,報酬比五金公司給我的薪水高得多。
我非常高興。我妻子已經在她心目中替我加上了一頂不朽的文學成就的桂冠。那天晚飯,我們吃了炸蝦餅和一瓶黑莓酒。這是我擺脫單調工作的機會。我非常認真地同路易莎把這件事研究了一番。我們一致認為應當辭去公司裡的職位,專門從事幽默。
我辭職了。同事們設宴為我送別。我在宴會上的講話非常精彩。報紙發表了全文。第二天早晨,我一覺醒來,看看鐘。
「啊呀,晚啦!」我嚷著去抓衣服。路易莎提醒我,如今我已經不是五金和建築材料的奴隸,而是專業的幽默家了。
早飯後,她得意地把我帶到廚房旁邊的小房間裡。可愛的女人!我的桌子、椅子、稿紙、墨水、煙灰缸全都擺好了。還有作家的全套配備——插滿新鮮玫瑰和忍冬的花瓶,牆上去年的舊日曆,詞典,以及在靈感空檔時嚼嚼的一小袋巧克力。可愛的女人!
我坐下來工作。牆紙的圖案是阿拉伯花葉,或者蘇丹的宮女,或者——也許是四邊形。我的眼睛盯住其中的一個圖案。我想到了幽默。
一個聲音驚醒了我——路易莎的聲音。
「假如你不太忙,親愛的,」那個聲音說,「來吃飯吧。」
我看看表。哎,時間老人已經收回了五個小時。我便去吃飯。
「開頭的時候,你不應該太辛苦,」路易莎說,「歌德——還是拿破崙?——曾經說過,腦力勞動每天五小時已經夠了。今天下午你能不能帶我和孩子們去樹林子裡玩玩?」
「我確實有點累。」我承認說。於是我們去樹林子了。
不久以後,我進行得很順利。不出一個月,我的產品就像五金那麼源源不斷。
我相當成功。我在週刊上的專欄引起了重視,批評家們私下議論說我是幽默界的新秀。我向別的刊物投稿,大大增加了收入。
我找到了這一行的訣竅。我可以抓住一個有趣的念頭,寫成兩行笑話,掙一塊錢。稍稍改頭換面,完全可以抻成四行,使產值增加一倍。假如翻翻行頭,加一點韻腳裝飾和一幅漂亮的插圖,便成了一首詼諧的諷刺詩,根本無從辨認它的本來面目。
我開始有富餘的錢了,我們添置了新地毯和風琴。鎮上的人也對我另眼相看,把我當做有點地位的人,不像以前在我做五金公司職員時,只把我當做一個沒有什麼了不起的滑稽角色。
五六個月後,我的幽默仿佛漸漸枯涸了。雙關妙語和雋永辭句不再脫口而出。有時候我的素材告急。我開始留意朋友們的談話,希望從中汲取一些可用的東西。有時候我咬著鉛筆,一連好幾個小時瞪著牆紙,想搜索一些不經雕琢、愉快詼諧的泡沫。
對於我的朋友們,我成了一個貪婪的人,一個莫洛克、約拿和吸血鬼。我心力交瘁,貪得無厭地待在他們中間,確實掃他們的興。只要他們嘴裡漏出一句機警的話,一個風趣的比喻,或者一些俏皮的言語,我就像狗搶骨頭似的撲上去。我不敢信任自己的記憶力,只得偷偷轉過身去,可恥地把它記在那個須臾不離的小本子上,或者寫在上過漿的襯衫硬袖管上,準備來日之用。
我的朋友們都以憐憫和驚訝的眼光看我。我已經判若兩人。以前我給他們提供了消遣和歡樂,而今我卻在剝削他們。我再也沒有笑話供他們逗樂了。笑話太寶貴,我可不能免費奉送我的謀生之道。
我成了寓言中可悲的狐狸,老是誇獎我的朋友們——烏鴉——的歌唱,指望他們嘴裡能掉下我覬覦的詼諧的碎屑。
幾乎所有的人都開始迴避我。我甚至忘了怎麼微笑,即使聽到了我要竊為己有的話,也不報之以笑臉。
我搜集材料時,沒有一個人、一個地點、一段時間或者一個題目能夠逃脫。甚至在教堂裡,我那墮落的想像也在莊嚴的過道和廊柱之間搜尋獵物。
牧師念長韻詩的時候,我立刻想道:
「頌詩——訟師——包打官司——長韻——長贏——少輸多贏。」
說教通過我思想的篩子,只要我能發現一句妙語或者俏皮話,牧師的告誡就全不在意地漏了過去。合唱團的莊嚴的讚美詩也成了我思緒的伴奏,因為我念念不忘的只是怎麼把古老的滑稽加以新的變奏,正如把高音變為低音,低音變為中音一樣。
我自己的家庭也成了我的狩獵場。我妻子非常溫柔、率真、富於同情心、容易激動。她的談話曾是我的樂趣,她的思想是永不枯涸的愉快的源泉。現在我利用了她。她蘊藏著女人特有的可笑而又可愛的矛盾想法。
這些渾樸和幽默的珍寶本來只應該用來豐富神聖的家庭生活,我卻把它公開出售了。我極其狡猾地慫恿她說話,她毫不起疑,把心底話全掏了出來。我把它放在無情的、平庸的、暴露無遺的印刷物中公之於世。
我一面吻她,一面又出賣了她,簡直成了文學界的猶大。為了幾枚銀元,我給她可愛的坦率套上無聊的裙褲,讓它們在市場上跳舞。
親愛的路易莎!晚上我像殘忍的狼窺視荏弱的羔羊那樣,傾聽著她喃喃的夢話,希望替我明天的苦工活找些啟發。不過更糟的事還在後面。
老天哪!下一步,我的長牙咬進了我孩子的稚氣語言的脖子。
蓋伊和維奧拉是兩個可愛的思想和語言的源泉。我發現這一類的幽默銷路很好,便向一家雜誌社提供一欄「兒時記趣」。我像印第安人偷襲羚羊似的偷偷接近他們。我躲在沙發或閘背後,或者趴在園子裡的樹叢中間,竊聽他們玩耍嬉笑。我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無情貪漢。
有一次,我已經山窮水盡,而我的稿件必須在下一班郵件中發出,我便躲在園子裡一堆落葉底下,我知道他們會去那兒玩耍。我不相信蓋伊會發覺我躲藏的地點,即使發覺了,我也不願意責怪他們在那堆枯葉上放了一把火,毀了我一套新衣服,並且幾乎送掉我一條老命。
我自己的孩子開始像躲避瘟神似的躲著我。當我像可怕的食屍鬼那樣向他們掩去時,我總是聽到他們說:「爸爸來啦。」他們馬上收起玩具,躲到比較安全的地方去。我成了多麼可悲的角色!
我經濟上搞得不壞。不到一年,我攢了一千元錢,我們生活得很舒服。
可是這付出了多麼大的代價!我不清楚印度的賤民是怎麼樣的,但我仿佛同賤民沒有區別。我沒有朋友,沒有消遣,沒有人生的樂趣。我的家庭幸福也給斷送了。我像是一隻蜜蜂,貪婪地吮吸著生命最美好的花朵,而生命之花卻畏懼和回避我的蜇刺。
一天,有人愉快而友好地笑著向我打招呼。我已經好幾個月沒有遇到這類事情了。那天我打彼得·赫弗爾鮑爾殯儀館走過。彼得站在門裡,向我招呼。我感到一陣異常的難過,停了下來。他請我進去。
那天陰冷多雨。屋子裡一個小爐子生著火,我們進了屋。有顧客來了,彼得讓我獨自待一會兒。我立刻產生了一種新的感覺——一種寧謐與滿足的美妙感覺。我打量一下四周一排排閃閃發亮的黑黃檀木棺材、黑棺衣、棺材架、靈車的撣子、靈幡,以及這門莊重行業的一切配備。這裡的氣氛是和平、整飭、沉寂的,蘊含著莊嚴肅穆的思想。這裡處於生命的邊緣,是一個籠罩在永恆的安靜下的隱蔽場所。
我一走進這裡,塵世的愚蠢便在門口和我分了手。在這個陰沉嚴肅的環境裡,我沒有興趣去思索幽默的東西。我的心靈仿佛舒服地躺在一張鋪著幽思的臥榻上。
一刻鐘前,我是個眾叛親離的幽默家。現在我是個怡然自得的哲學家。我找到了避難所,可以逃避幽默,不必絞盡腦汁去搜尋嘲弄的笑話,不必斯文掃地博人一粲,也不必費盡周折去思索驚人妙語了。
以前我和赫弗爾鮑爾不是很熟。他回來時,我讓他先說話,惟恐他的談吐同這個地方的挽歌般美妙的和諧不相稱。
可是,不。他絕沒有破壞這種和諧。我寬慰地長歎一口氣。我生平從不知道有誰的談吐能像彼得那樣平淡無奇了。同他相比,死海都可以算是噴泉了。沒有一丁點風趣的火花和閃光來損害他的語言。他嘴裡吐出的字句像空氣那般平凡,像黑莓那般豐富,像股票行情自動收錄器吐出的、一星期前的行情紙條那樣不引人注意。我激動得微微顫抖,拋出我最得意的笑話試了他一下。它無聲無息地反彈了回來,鋒芒全失。從那時起,我就喜歡上了這個人。
每星期我總有兩三個晚上遛到赫弗爾鮑爾那裡去,沉湎在他的後屋裡。那成了我惟一的樂趣。我開始早些起身,快快趕完工作,以便在我的安息所裡多消磨一些時間。在任何別的地方,我無法拋棄向周圍勒索幽默的習慣。彼得的談話卻不同,任憑我拼命圍攻,他也不打開一個缺口。
在這種影響下,我的精神開始好轉。每個人都需要一點消遣來解除工作的疲勞。如今我在街上遇見以前的朋友時,竟然對他們笑笑,或者說一句愉快的話,使他們大為驚訝,有時我竟然心情舒暢地同我家裡人開開玩笑,使他們目瞪口呆。
我被幽默的惡魔折磨得太久了,以致現在像小學生似的迷戀休息日的時間。
我的工作卻受到了影響。對我來說,工作已不是從前那種痛苦和沉重的負擔。我常常在工作時間吹吹口哨,思緒比以前酣暢多了。原因是我想早早結束工作,像酒鬼去酒店那樣,急於去到那個對我有益的隱蔽所。
我的妻子心事重重,猜不透我下午去哪兒消磨時光。我認為最好不要告訴她真相,女人不理解這一類事情。可憐的女人!——有一次她確實受到了驚嚇。
一天,我把一個銀的棺材把手和一個蓬鬆的靈車撣子帶回家,打算當做鎮紙和雞毛撣子。
我很喜歡把它們放在桌上,聯想到赫弗爾鮑爾鋪子裡可愛的後屋。但是被路易莎看到了。她怕得尖叫起來。我不得不胡亂找些藉口安慰她。但是我從她眼神裡看出,她並沒有消除成見。我只得趕快撤了這兩件東西。
有一次,彼得·赫弗爾鮑爾向我提出一個建議,使我喜出望外。他以一貫的踏實平易的態度把他的帳冊拿給我看,向我解釋說,他的收益和事業發展得很快。他打算找一個願意投資的股東。在他認識的人中間,他覺得我最合乎條件。那天下午我和彼得分手時,他已經拿到了我存款銀行的一千元支票,我成了他的殯儀館的股東。
我得意忘形地回到家裡,同時也有一點顧慮。我不敢把這件事告訴我妻子。但是心裡有說不出的高興,因為我可以放棄幽默創作,再度享受生活的蘋果,不必把它榨得稀爛,從中擠出幾滴博人一笑的蘋果汁——那將是何等的快慰!
晚飯時,路易莎把我不在家時收到的幾封信交給我。好幾封是退稿信。自從我經常去赫弗爾鮑爾那裡以後,我的退稿信多得簡直嚇人。最近我寫笑話和文章的速度非常快,文思也非常敏捷。以前我卻像砌磚那樣遲鈍而痛苦地慢慢拼湊。
其中一封是和我訂有長期合同的週刊的編輯寄來的,目前我們家的主要收入還是那家週刊的稿酬。我先拆開那封信,內容是這樣的:
敬啟者:
我社與您簽訂的年度合同已於本月期滿。我們深為抱歉地奉告,明年不再準備與您續簽。您以前的幽默風格頗使我們滿意,而且受到廣大讀者歡迎。但最近兩個月來,我們認為尊稿品質有顯著下降。
您以前的作品顯示了左右逢源、揮灑自如的詼諧與風趣,最近卻顯得苦苦構思,窮於應付,並有捉襟見肘、難以卒讀之感。
我們在此表示歉意,並通知您今後不擬接受尊稿,敬希鑒諒。
編者謹啟
我把這封信遞給我的妻子。她看了後,臉拉得特別長,眼裡含著淚水。
「卑鄙的傢伙!」她憤憤地嚷道,「我敢說你寫的東西同過去一般好。而且你花的時間連過去的一半都不到。」那一刻,我猜測路易莎想到了以後不再寄來的支票。「哦,約翰,」她帶著哭音說,「現在你打算怎麼辦呢?」
我沒有回答,卻站了起來,繞著飯桌跳起波爾卡舞步。我肯定路易莎認為這個不幸的消息使我急瘋了,我覺得孩子們卻希望我發瘋,因為他們拉拉扯扯地跟在我背後,學著我的步子。如今我又像是他們往日的遊伴了。
於是我說明高興的原因,宣佈我已經是一家殷實的殯儀館的合夥股東,笑話和幽默去他媽的。
我妻子手裡還拿著那封編輯的信,當然不能說我幹得不對,也提不出反對的理由,除了表示女人沒有能力欣賞彼得·赫弗——不,現在是赫弗爾鮑爾股份公司啦——殯儀館後面那個小房間是多麼美妙的地方。
作為結尾,我再補充一點。今天在我們的鎮子裡,你再也找不到比我更受歡迎、更快活、說笑話更多的人了。我的笑話再度到處傳播,被人廣泛引用,我再度津津有味地聽著我妻子推心置腹的絮絮細語而不存圖利之心,蓋伊和維奧拉在我膝前戲耍,散播著稚氣幽默的珍寶,再也不怕我拿著一個小本子,像惡鬼似的盯在他們背後了。
我們的生意非常發達。我記帳,照看店務,彼得負責外勤。他讚嘆說我的機智、幽默與活潑足以使任何葬禮變成一個愛爾蘭式的追悼宴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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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的互動遊戲很好,我很滿意,第二個挑戰結束,結尾我會公佈這次的互動題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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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平常
煮飯,是很麻煩的事,已經辭工的我每天要煮飯,從下午便要開始想要煮什麼,然後便去街市買食材,買完回來六點左右便開始煮,輕則一小時,重則兩三小時去煲湯也不意外。
今天我煮的,是那次我有稱讚曉如的那三道菜,蒸水蛋、可樂雞翼,粟米魚肚羹。
蒸水蛋貌似容易,就只有蛋,但水的份量,調味,時長一點都不簡單,一盒蛋被我全用上了,為的就是要蒸出曉如的水蛋,那種比較水,比較滑,卻有濃香蛋味和小蔥花在面上的那種水蛋。
我心不在焉的邊煮邊想,到底我要煮的是不是正確,神不守舍的端出客廳後我便呆呆的看著電視等岑佩兒的到來。
一聲鐘聲,我把門打開:「來了啊,吃飯吧。」
原來,等一個人回家,等他回來吃你煮的東西,你懷著很不自信的心情去等待,有時只想得到一點認可都得不到,或者,那句認可對於他們來說是微不足道。
久而久之,你會不再在乎他的想法了,反正,好又一餐,不好又一餐,花心思如此,沒花心思的話他都沒發現。
岑佩兒靜靜的將三道菜吃過,而我也品嚐著自己的手藝,她抹抹嘴道:「不錯,但還是不通過。」
她問我:「明天繼續?」我應好。
這三道菜,也不對,她跟之前的菜式感覺是一樣,沒有再在這三道菜中說多些什麼。
不要緊,不是就不是,我明天再弄別的吧。
如是者,一頓兩頓三頓,我一次又一次的煮,她一次又一次的吃,吃完餘下我一個人在洗碗,洗碗過後,靜靜的在沙發上想著,原來這種每天煮飯的感覺是這樣啊,用盡心思,也得不到回應,我有這樣的過份嗎?沒有吧,有新菜式我也會讚賞和評論,我沒有不在意吧。
有一次,我跟岑佩兒說起了曉如:「妳有吃過她煮的飯嗎?」
「有啊,她的廚藝啊,真的讓我怕了,剛剛和你結婚時,她不停的問我問哪,不好運時她還會讓我試菜,唉,有好有不好吧,說煮飯的話,你比她的確有天份。」
「可是曉如也做得很好吃啊!看來她真的付出過很多的努力呢……」
「唔……她真的很努力讓你吃得好,不是為了留住你,而是想你覺得有個可以倚靠的人每天在支持你。」
她在支持我……煮一頓飯,便是一種最好的支持,可是當時的我沒感覺到……
如果她是想告訴我什麼的話,那答案是什麼呢?
直到有一天,我如常的煮飯,吃飯,這次岑佩兒依舊說出:「不錯。」不同的是:「你過關了。」
我難以置信的看了看她,再次吃掉了飯菜,是特別好吃嗎?沒有啊,很一般而已,為什麼?是我做了什麼嗎?
岑佩兒拿起皮包,一臉正常的道:「我知你很意外,把片段看過後你便會明白。」
畫面出現了葉曉如的身影,她很開心的說:「驚不驚喜,意不意外!沒想到你會過關吧!
這一關啊,看似容易,但實際很難,你只要努力的做,總有一天你會過關,但是你愈是在意結果,那便要再等你明白了才行。
少崇啊,我跟你說過,吃飯嘛,沒什麼大不了。
每個人都要吃飯,我不煮,你也可以出去吃飯,你有能力出去吃,但卻回來了,我煮的努力,你已經用你的行動作出回應了,你不欠我什麼。
自從我想通這點後,我看開了,沒有再對你期望讚賞。
看開了之後,每次你的欣賞,我都會欣然接受,或者兩個人的感情,便應該是如此。
曾經,我問我媽,如何才能留得住男人的胃,我想得到你的認可要怎樣,她跟我說,為什麼要去想得這樣特別,吃飯,不就是一件普通的事嗎?
普通的事,是什麼,我想了很久。
後來我才發現,情侶煮飯,是情趣;夫妻煮飯,只是生活啊,吃得多,習慣了的話,便不會太在意好吃與不,會說這說哪的,只是煮得不夠多吧,因為這只是一個習慣,兩個人在一起的習慣。
我不需要你煮得好吃,我只是想你習慣煮飯。
老公,我不在了。
不能再煮飯給你吃了,我知道你肯定會出去吃飯,但萬一,你想吃點家常小菜,自己想煮時,你隆重地煮,那肯定不能煮出家常的感覺,什麼是家常的感覺,就是沒有驚豔,沒有期待,只有那種熟悉的味道,外面吃不到的味道。
相信你這傻瓜肯定努力的研究我煮過什麼,想煮出我的味道吧,很好,現在你煮到了,以後你想吃,你可以自己煮了。
食神說過,人人都可以是食神,人人都可以煮得到好的東西,但一個不動手的人,永遠也當不了食神,只能當個食家。
老公,恭喜你通過這關。
現在沒有我了,你也能活得好好的。」
「看完了吧,明天到我律師樓再看新的挑戰吧,現在,你休息一下吧,這陣子要你每天煮飯,辛苦了。」
岑佩兒走後,我緩緩的把碗碟洗好了,一個人坐在客廳。
過關了但我卻開心不起來,只有一種淡然,兩個人在一起生活,把所有事都加上激情,便很傷感情吧,原來我一直也有這種淡然的幸福。
我想起了,她煮飯,我洗碗的承諾。
一人一份,你需要我,我也需要你,當一個人全做時,沒有了對方,也沒分別吧。
葉曉如,你這本最後的愛情小說,也真是夠厲害,讓我更愛更不捨得已經不在的你。
突然我看到了日曆,這個日子,嘿,原來如此……你的加分題,我猜到了。
打開雪櫃,我翻了翻有什麼食材,再煮了兩餸一湯,這是今晚的第二餐,打開了酒櫃,拿了一瓶她喜歡的紅酒。
端起了酒杯,這是十六號,妳早就挑了這一天對吧,曉如,酒微菜薄,招呼唔到。
那支我們結婚時舉杯的紅酒,是你特別挑選的。
老婆,吃飯了,雖然你不在,但我也很多東西想跟你說,你知道嗎,煮飯真的不難,至少我比你有天份,你知不知道,這些日子我都在想你以往的一切,在廚房幻想你每天會如何的去煮飯,這個家,像是有千千萬萬妳的幻影……
我好像看到妳了,可是,當我想捉住你,想跟你說話,卻發現妳已經不在了。
我不想你,你便出來了,當我想你時,你卻消失了……
這個沒有你的家,真的很冷清。
我有點後悔沒跟你生個小孩,雖然這個時代,生小孩對他們不好,但是,我應該會比現在舒服,只有一個人的家,就只是一個家。
曉如啊,我洗碗時妳總是說我洗得不好,洗不乾淨,時不時站在我背後指指點點,我現在洗得很乾淨了,你應該不會挑出什麼毛病了,你看看,我有改的,不是你說什麼我也沒放在心中,只是有時我不想太順著你,可能我想被你罵吧,哈哈!
兩個挑戰,你都很成功的讓我更愛你了,你真的這樣擔心我會找個青春少艾嗎,為是你想我跟岑佩兒擦出火花嗎,雖然你寫的東西不是太多人看,但每次我看,也猜不出你想要的結局,這個故事,你期待的結局是什麼,你早就設計好了吧。
酒喝太多了,我沒洗澡便躺上了床,造了一個美夢。
我跟曉如在這家中,像是做了很多的事,很普通的事,但卻讓我哭醒了,原來妳在,就能如此的讓人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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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長慎入,內有劇情。
這集依然情報量龐大,重點在角色間愛恨交織的情感戲與諜對諜的心理戰。光是獄中相認
那一段,日本金像獎影帝級演員們互相飆戲的演技,就已經徹底值回票價(值回票價只是
比喻,正確地說是不敢相信居然可以免費觀看)。
此外,隱藏在細節的伏筆也很多,仔細推敲會覺得每個鏡頭、每個角色的言行舉止好似都
別有深意,值得深究---這也是看這部戲最大的樂趣所在。當然,可能到頭來觀眾的腦補
比編劇的構思還精彩,但無論如何,這樣一路猜下去還是蠻有意思的(雖然這麼一來,等
待對答案的一週也格外煎熬)。
下面條列式心得:
1)果然乃木上集結尾的「背叛」,真正目的是混入帳蓬探底細,並查明他們以日本為最
終標靶的理由(印象中這也是上集櫻井司令官所說的,他們此次行動的最大目的)。覺得
特別有意思的是,本來他似乎看準自己以世界各地的機密情報為條件,能換得與貝齊談話
的機會,卻不料帳蓬並非他所想的,是完全只圖眼前利益的組織,他們重情義,也非常謹
慎,非但沒有立刻相信他的話,反而對他進行各種測試;而就算後來查明他確實是貝齊之
子,也還是沒釋放他。本劇標語「是敵是友?是友是敵?」套在貝齊與憂助這對父子身上
,一樣適用,也讓人看得格外緊張。
2)黑須這集戲份不多,不過乃木奉命對他開第一槍後,鏡頭給了他一個眼睛特寫,越看
越覺得在這一槍之後,他已經查覺乃木果然是去臥底的,因此後面都只是在「配合演出」
,畢竟以乃木的能力,正中眉心讓他一槍斃命只是舉手之勞,在交易現場黑須就已經懷疑
過乃木是故意射偏,雖然被乃木否認了,但再來一次總該看得出乃木無意要他的命。
(後來乃木認完親,滿腹鬱悶的諾克魯要手下架走黑須,乃木望著他,一臉驚恐的表情,
好似在擔心諾克魯是要私下把黑須架出去槍決,但以他當時的立場,又不便出聲阻止,這
份天人交戰的心情,堺桑透過眼神表情表達得淋漓盡致,實在精彩)
無論如何,之後他開口大吼,說不管怎樣都不要死在乃木手上,叫貝齊要殺就自己動手,
從這句還是能充份感覺到他對乃木前輩的愛(大心)
3)諾克魯臨時換槍,總覺得不如他表面說的,只是擔心乃木會緊接著一輪快槍把他們全
部殺光那麼簡單。
4)看樣子諾克魯上一集真的是一時大意被奪槍,難道是因為平時「正業」是大企業社長
,做殺手的經驗不夠(去跟俄國人見面也是臨時代替皮耶去的),而且低估了憂助(在當
時的他看來,是俄國反政府組織成員)的能力,才會犯下這種低級錯誤?
不過這集做完智力測驗之後,諾克魯就說過乃木的智商遠非自己能及,顯然身體能力=運
動神經也是;乃木當時開的那五槍,也快得不可思議,就算他早有防備,也不一定躲得過
。
5)是說官推在播出前說這集會揭曉諾克魯皮膚白的原因,難不成指的就是他平時都坐辦
公室?但同樣是社長,阿里就很黑啊,因此總覺得還有其他更深一層的理由,畢竟貝齊收
養諾克魯的過程與動機都未知,不能讓他留下犯罪紀錄的原因也還沒揭曉。
(也好奇諾克魯是幾歲被貝齊收養的?)
6)原以為貝齊他們用日語交談,是在談不願讓比較低階的巴魯卡部下聽見的機密,但後
來發現他們其實切換得相當隨機,沒有一個特定的標準,只有在孤兒院聽財務報告時,為
了不讓孩子們聽到缺米之類可能會影響他們情緒的內容,要負責人改為說日語而已。
因此猜測或許他們只是隨當時興致,想說什麼語就說什麼語,概念有點類似同時會說多種
語言的人,會在不自覺間隨意切換(而且看上集以為只會蒙古語的皮耶,這次也開口說日
語了,還說得很標準XD)
想想他們是生活在由中華系、蒙古系、俄國系、哈薩克系等四個民族、四種語言參雜的巴
魯卡共和國,首領又是日本人,會多國語言好像也很正常,看諾克魯也是能說一口流利的
俄語。
而看樣子,帳蓬內部的高階成員(包括各孤兒院等慈善機構)負責人,都會說日語。既然
如此,感覺他們上集開會其實完全可以用日語開啊,這樣演員們也不必背蒙古語台詞背得
那麼辛苦了XD(還是說這是為少數蒙古演員考量?)
7)乃木應該是一拿到諾克魯的槍,就知道裡面只有一發子彈了,也知道只要他第一槍射
偏,就能救黑須一命。而貝齊在育幼院的量米事件後,應該也察覺乃木的這項技能替他作
了弊。之後忽然一改態度,選擇釋放乃木,要他跟諾克魯聯手經營公司,想來就是為了將
計就計。
他先前遲遲不敢釋放乃木,是因為不敢信任背叛並殺害同伴的人,但確認乃木人格上沒瑕
疵,卻也代表乃木確實是混進來的間諜。當時他說「是這樣啊...」時露出的陰狠眼神,
讓人看了不寒而慄,同時也讓人感到一股類似古代皇帝的悲哀。
—儘管是親生兒子,若要叛變,也只能忍痛殺之。
因此與其說他是就此信任乃木,不如說有可能故意給他假情報,反過來讓他毀掉別班,或
者混淆視聽,讓他摸不清帳蓬真正的底細,同時等他自己露出馬腳。
8)至於乃木為何會不小心透露自己的這項技能呢?是他思慮不夠縝密,沒猜到父親可能
會聯想到開槍那一段,還是他也查覺父親不釋放自己,是因為懷疑自己的人格有瑕疵,所
以寧可走險棋打破僵局?
但當時順著看下來,直覺乃木是無法坐視父親的愛心遭有心人利用,導致利益受損,所以
一時衝動出了頭。若是這樣,就太令人哀傷了。
9)這兩集F都沒出現,不像前面幾集隨時會出來跟乃木對話,不知有沒有特別原因。
10)上回野崎在捕獲俄國人的現場,看手機畫面時臉色一變,可能是因為乃木傳訊息要
他跟金吉斯安排別班成員們「假死」,他們才會安排四副棺材被送上機運回日本,好讓帳
蓬相信乃木真的不惜殺死同伴前去投靠。這集雖然野崎的戲份只有坐飛機、拜拜跟吃飯,
但看賈敏唯獨不親近他,甚至會直覺避開他,還是讓人不禁好奇,難道他也戴著假面具?
11)貝齊非但沒有因為阿里背叛帳蓬而下令滅口,反而在看完整個過程後嘆氣說「阿里
當時應該很難受吧」,顯然對他而言,背叛的「動機」遠大於行為本身。
而且就像野崎把後輩之死視為自己畢生唯一的失敗,往後行動總是預先設想好幾步一樣,
對貝齊來說,失去妻兒應該也是他此生唯一的痛,因此他行事萬分小心且多疑;上一集基
里亞姆謊稱污錢是為了替生病的母親與妻子買房子,想來也是算準這是最能打動貝齊的藉
口,卻沒想到這種謊言被拆穿,反而會徹底激怒貝齊,或許也是因此,貝齊才親手處決了
他。
無論如何,重情義且公私分明的貝齊,真的是非常有魅力的領導者。
12)諾克魯本來說要派皮耶去,意思應該就是要處決阿里,但貝齊說派巴托拉卡去就可
以,因為阿里直到三個家人被殺,都沒有背叛自己,以當時諾克魯與巴托拉卡的反應來看
(前者疑惑、後者彷彿這是天經地義,還能替貝齊解釋),顯然他是比諾克魯更懂貝齊的
人,也是貝齊真正的心腹。後來更揭曉原來他是貝齊的救命恩人,搞不好比起「部下」,
他更像能與貝齊平起平坐的「重臣」?
(後來諾克魯出於嫉妒,故意為難乃木,巴托拉卡不禁暗自嘆氣,背著諾克魯取得貝齊同
意,拿了資料去給乃木,看來他立場還蠻中立的)
13)是說諾克魯不愧是經營者,凡事以成本為最大考量,雖然應該也是很有愛心,但聽
到父親同意增加米量,還是立刻露出深深不以為然的表情,由此也能看出他與貝齊還是相
當不同。
這點真的讓人不禁為他掬一把同情淚,因為從諸多跡象來看,雖然多年來替父親鞠躬盡瘁
的是他,無論才智還是胸襟,卻都還是遠不及乃木這個親生兒子;加上乃木比他大七歲,
一出現就是把他壓在下頭的「長子」,連代表特殊身份(是幸福與偉大的象徵)、至今只
有他能穿的白衣,都被允許穿上了,卻教他如何吞下這口氣?
二宮透過短短幾句台詞與眼神表情,就把諾克魯這份夾雜嫉妒、不甘、傷心、憤恨,同時
又害怕現有一切--包括父親的愛與部下們的信任--被奪走的不安與焦慮傳達得淋漓盡致,
特別是要部下架走黑須,說「那傢伙待在這,會讓人心情鬱悶,對吧?兄弟」之後那忽而
憂鬱,忽而兇狠,背過身去後泫然欲泣,卻又強忍眼淚的眼神與表情轉換,真的太精彩了
,是這集讓我印象最深刻的一幕。
(這集看他言語間一直提到「真正的兒子」、「有血緣關係的兒子」,貝齊問他難不成早
就預料到他會要求乃木動手殺黑須,才會事先準備好只有一顆子彈的槍」,他微微一笑回
答:「我可是您的兒子呀」、在提交乃木的智力測驗時,也自虐地說「不是我這種人能相
比」,感覺都像是在測試父親的愛,想引起父親關心,讓人看了不禁十分心酸)
(不過說「我是您的兒子」那段,他跟貝齊的眼神好似都暗示這不尋常,特別是貝齊顯得
相當戒備,說不定諾克魯也在暗中策劃叛變?)
12)俗話說薑是老的辣,役所廣司的演技更是出神入化,把「嚴厲不留情的恐怖組織領
袖」,與「深愛妻兒的父親」拿捏得精準無比,光是站在那裡就說服力十足。特別是與乃
木相認那場戲,情緒張力飽滿,讓我的心也不禁跟著緊緊揪成一團。
話說貝齊聽說失散40年的兒子出現時,並沒有立刻衝去相認,反而冷靜地先做一連串測試
,對他來說,讓別班混入組織,才是最危險的;而就算後來驗了基因,證實憂助確實是思
念多年的兒子,讓他瞬間激動得難以自己,摸著憂助的臉老淚縱橫,之後也獨自跑到草原
上痛哭一場,卻還是顧全大局,沒有立刻釋放憂助。光是這部分的描寫就屌打一堆同類戲
劇,令人不禁拍手叫好了。
13)不過,看樣子貝齊一直沒有關注自己老家,所以也沒發現憂助早就認祖歸宗了。
14)巴魯卡結束內亂是2019年,帳篷開始積極活動,則是自2020年起。難道關鍵是肺炎
?(抖)印象中薰前往巴魯卡也是三年前,不知其間是否有什麼關聯?
15)對日本來說,巴魯卡是進口石油及豐富礦產的能源大國,加上之前有日本大使與巴
魯卡大使勾結的描寫,若日本大使不是為了一己之利,背後還牽扯到上層=日本政府旨意
,或許貝齊真正的目的是阻止日本為了龐大資源與金錢利益挖空巴魯卡,才會以日本為最
終目標?
(尤其是諾克魯的公司命名為「夢」,感覺貝齊行動背後的動機很有可能是為了實現妻子
臨終前的夢想---建立一個不受戰爭所苦的綠色之國)
16)這集也描寫了別班篩選成員的過程,除了讓人讚嘆透過CG修掉皺紋後的堺桑,飾演
二十出頭的年輕小伙子依然綽綽有餘、帥氣爆表,也讓人驚嘆別班果然是菁英中的菁英,
沒有過人的觀察力與過目不忘的記性,應該都無法勝任。
順道引述一下最近出書介紹別班內幕的作者所描述的別班:
與美國DIA(國防情報局)不同,他們不受政府直接統率,首相與防衛大臣甚至不知其存
在,是逸脫於組織命令系統之外的獨行部隊,因此可說是有危害國家外交與安全之虞的危
險存在。要進別班必須先修完陸上自衛隊小平學校(現在的情報學校)的心理戰防護課程
,它的面試題目就跟劇中演的一樣,面試官會問「剛才休息時間去的廁所磁磚是什麼顏色
?」或者出示只畫出大陸形狀的世界地圖,要面試者指出某國的位置等。
17)諾克魯跟乃木說:「從現在起,我問的所有問題都要用yes或No回答」,乃木不是
回「我知道了」,而是直接說「yes」,瞬間諾克魯不禁眼神一變,顯然是已經從這個細
節察覺乃木果然不是等閒之輩,這細膩的描寫很棒。
18)上一集乃木說自己知道暗號,是因為及時發現被刪除的郵件,但先前已經透過太田
之口,知道帳蓬所用的特殊APP,會自動刪除送達的郵件,連她這種等級的藍色駭客都無
法還原,乃木怎麼可能在短時間內找到郵件,這部份感覺也是伏筆。
感謝看到最後的各位,實在是因為看完第八集內心太澎湃,忍不住狂上X搜找考察文,每
重看本篇一次,又會發現更多線索與疑點,才不禁越寫越長。只希望所有伏筆都能在特別
加長的最後兩集收得漂亮,所有疑點也都能給出一個有說服力的解釋,別讓人看完只想掀
桌就好了。
最後忍不住告白諾克魯,雖然他戲份不算多,但從外型到個性,完全具備了我這種漫畫宅
熱愛的特質--彆扭、神秘、外冷內熱、亦正亦邪...因此看完這集很難不入諾克魯坑。雖
然很遺憾他果然不是貝齊的親生兒子,但正因如此,才更添他這個人物的悲劇性,讓他更
引人同情。
不過還是猜他之後會漸漸承認乃木,像金吉斯與野崎一樣,與乃木化敵為友、站在同一陣
線(看下集他們好像會一起出去冒險,還潛入大使館?)。
很久沒遇到一部如此希望不同陣營的角色們都能好好活下去,並且得到幸福的戲了。拜託
編導千萬給我一個好結局,別浪費這堆實力派演員的神級演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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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220.141.110.242 (臺灣)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Japandrama/M.1693924425.A.5DD.html
喔喔謝謝k大!終於想通了,他說的是「除了乃木之外的另一人」,問的是諾克魯怎麼會
事先備好槍!
已修文~
※ 編輯: lyo1014 (220.141.110.242 臺灣), 09/05/2023 23:15:52
謝謝K大~真的好一陣子沒有如此讓我熱衷猜測劇情=動腦推理的戲了,讓我不禁熱血沸騰
XDDD
可能看到最後發現只有金吉斯是表裡如一(抖)
我也覺得貝齊具備了壯烈成仁的悲劇特質
不過依死法而定也許還勉強能夠接受?
應該不會啦!看樣子諾克魯也無意殺他,要殺應該也早就殺了
對他們來說黑須應該還有利用價值
(猜測下集去冒險就是用黑須的命做威脅?)
※ 編輯: lyo1014 (220.141.110.242 臺灣), 09/05/2023 23:46:05
他有黑過嗎?(摸下巴)
不覺得是為反轉而反轉耶,感覺所有設定都是一開始就決定好的,只是慢慢帶出真相,推
翻先前順著看下來時的直覺或假設
會想到以前的木更津貓眼
孤兒院是他們開的,他們的目的是什麼還沒完全揭曉,不認為他們會讓乃木看到真正的核
心
不過對很多人來說其他國家人民的命不算命倒是真的…
小孩吃不飽是為了A錢的人說的
台灣人可能很難理解,對日本人來說米飯真的爆炸重要,說是一種精神象徵都不為過
我也是到日本才知道白米飯居然這麼好吃
我覺得是XDDD
X上真的沒看到有日本人吐槽米飯相關,
表示日本人應該都很有共鳴吧XDD
謝謝s大耐心看到最後(拱手)
應該只是修圖
哈哈那版友就是我XD
是的感覺大家一般習慣把某些詞語(比如慈善)跟好人劃上等號
但就拿最近的例子來說,普丁也是會在俄國境內做慈善啊XDD
去視察時跟老弱婦孺互動的場面可溫馨感人了XDD
非常同意。沒有人會說自己就是個壞人,目的就是來搞破壞的
而且回顧歷史其實也只是成王敗寇而已
後來當王的,一路走來也都是血流成河啊
還有就是最常用的一句台詞就是「為了顧全大局,這些都是不得已的犧牲」
※ 編輯: lyo1014 (42.79.170.98 臺灣), 09/06/2023 13:57:26
哈哈有狗血=情感衝突才有飆演技的空間啊
而且個人沒有覺得狗血,超愛那一段!
那可能就只是支持故鄉,沒有怎麼探聽家裡的事
才不知道憂助早就找到了
(如果他早知道的話,或許就能避開眼前這種局面也說不定)
我也覺得不可能目的是開孤兒院
對啊,我本來最同情乃木,現在對諾克魯的同情可能有點超越了
畢竟乃木好多人愛,諾克魯感覺沒了爸爸什麼都沒了
比起第二季,更想看番外:
・野崎跟多拉姆認識的經過
・貝齊與諾克魯的相遇
・乃木與黑須從相遇到成為搭檔的經過
・貝齊憂助諾克魯一家的日常(皮耶、巴托拉卡也在)
・金吉斯跟野崎、乃木、多拉姆合作辦案
我覺得衝到牢裡才開封是因為當年努力找過都沒消息,事隔幾十年也已經死心=不認為兒
子還活著,但因為乃木出現,他說的一切都是那麼吻合,讓貝齊又重新燃起一絲希望
但是同時也害怕這份希望會重重落空,一旦落空,可能自己會難以承受,這份怒氣就只能
發洩在乃木這個「罪魁禍首」上—也就是一槍斃了他,才會選擇到牢裡再開封。
這一段的描寫非常細膩,也是我個人很愛的一段(役所桑也把這份矛盾又焦慮的心情演得
絲絲入扣)
對。驗DNA在他們那裡要大費周章,畢竟根據地不是在大都市,沒那麼方便(也要錢哪)
。
如果可以一開始就透過其他方式抓到乃木在說謊,當然是最理想的。
哈哈哈這點真的無法否認!
再加上劇組真的到處埋伏筆,就容易疑神疑鬼
感謝導演還給了眼部特寫!
看到好多人因為這集入諾克魯/二宮坑(大多跟我一樣是二次元宅XDD)真的超開心!
他真的好適合這種有點彆扭又冷淡,但其實內心熱情如火,還帶有憂鬱的角色!(大心)
忍不住就無限repeat!
※ 編輯: lyo1014 (42.79.170.98 臺灣), 09/07/2023 12:5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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