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濃煙竄天,原來是焊接火花掉入保麗龍! #工安安全很重要
保麗龍工廠台中 在 報時光UDNtime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1994年保麗龍餐盒】#吃過保麗龍便當嗎 #保麗龍 #1994年 #環保
1980年代為了防止肝病傳播
保麗龍餐具曾被視為改善飲食衛生的良方
衛生當局還帶頭推廣此類免洗餐具;
然而也因保麗龍不易分解、體積大等特性
在回收處理與環保上造成問題。
90年代後環保意識提高
保麗龍使用也隨禁令逐漸減少,
對比十年前後的不同報導
也見證社會觀點與政策的轉變歷程
#不環保但有點懷念
#吃便當的滋味
#報時光UDNtime
日期:1994/03/12
圖說:全省回收的保麗龍,約有八成是以焚化的方式處理,圖為使用保麗龍餐盤示意圖。
攝影:聯合報 徐世經
歷史新聞
【1994-03-13/民生報/01版/焦點新聞】
保麗龍回收 環保新經驗
回收率雖近四成 但與紙餐盒相較環保成效優劣待分析
【記者 楊智明/報導】十年前保麗龍餐具還被當作肝炎的剋星,十年後卻被指為環保的殺手。這個月,國內保麗龍餐具的回收率朝百分之四十挺進,回收製成的二次塑膠料也製成各種塑膠用品,開創了新局,也凸顯了新問題。
環保團體近年來不斷呼籲減量、甚至不要使用的保麗龍容器,在國內始終供不應求;而大眾認為「比較環保」的紙餐盒,也由於大量消耗原生木材、缺乏回收管道和塗佈餐盒上的塑膠薄層,使廢棄物難以分解,成為環保負擔。
記者隨著資源回收車走訪高密度的攤販、店頭餐飲、超市,店家們表示保麗龍質輕堅固、保溫、便宜而且處理方便,仍是最受歡迎的選擇。然而為了在「生意」和「環保」上取得平衡點,全省已有超過五千個以上的回收點參與保麗龍餐具的回收運動。
上個月,廢棄保麗龍餐具的回收量已突破百分之三十七。回收的保麗龍廢棄物,有百分之二十製成二次塑膠料,再生製成其他的塑膠消費品。而國內資源回收商及古物商認為廢紙容器的價值不高,到目前還沒有回收的意願。
國外消費者接受紙餐具,是因為經過掩埋處理後,這些紙品會自行分解。然而環保署去年八月就公布「紙板製成,並於其上作塗蠟處理,或塗佈塑膠薄膜之紙容器,為不易清除、處理及含長期不易腐化成分之一般廢棄物。」
根據資源回收團體最近的調查,有四分之三的消費者認為紙餐具比保麗龍環保。這樣的認知與國際間並無差異,不過國內紙餐盒特殊的加工過程,卻沒有辦法達到環保的效果。
到底是已漸具回收成效的保麗龍比較環保,還是大量被丟棄、同樣不易分解的紙比較環保,這個問題已不是國外的環保經驗能夠解決。國內也應該對這兩種資源在本地的使用經驗,作進一步分析。
【1983-04-10/經濟日報/12版/觀光旅遊版】
衛生餐具質輕價廉 銷售數量逐年上升
【本報訊】據統計,國人罹患肝病的比例連續數年均高居世界首位,而且,數字還有逐年上升的趨勢。這項怵目驚心的統計,終於使一向習慣暴飲暴食、漠視餐飲衛生的國人,開始為自身生命安全著想,衛生餐具遂一躍而為熱門產品。
衛生餐具(用即丟餐具)一般分餐盤容器及竹木器具二部份。前者有自助餐盤、餐碗、便當盒、排骨碗、蛋糕盤等。材質以寶麗龍或PSP(PS發泡布)為主。其特徵為質量輕、具保溫效果,價格低廉,衛生方便。竹木器具部份則有竹筷、竹籤、竹叉及早期便當用之薄木片等,另有塑膠之叉刀,用於蛋糕切食。是類產品的特徵為小巧、簡單,部份甚至可以重覆使用。
據業者指出,衛生餐具係於十七、八年前由澳洲發明上市,其後傳至美國、日本等先進國家,我國則於六十四年左右自日本引進;初期,由於國人節儉與保守習慣,認為餐具使用一次即丟非常可惜,有暴殄天物之嫌,故市面採用極其有限,僅有少數便當供應商店或速食餐館長期使用。一般大餐廳、飯店仍沿用氣派、美觀之陶瓷餐具及方便的塑膠餐具。其後,在衛生機關不斷灌輸國人使用衛生餐具觀念之後,國人始紛紛採用衛生餐具。
國內目前製造PSP原料的供應工廠有五家,分別在台北縣二家、幼獅工業區一家、台中、員林各一家。上述五家原料工廠的PSP產品,則轉交全國各地約卅家左右的加工業者,以產製各類免洗餐具成品供應市場需要。這近卅家業者每月總產量高達六百噸之多。PSP餐具既因時勢所然,成為未來餐具的主流,故業者雖然利潤微薄,卻家家生意鼎盛,尤其自助餐、路邊攤、便當館、一般餐館大量採用後,銷售量節節上升,已令許多有意賺錢的投資人躍躍欲試。在市價方面,PSP材質大型每組為新台幣一元三角左右,小型僅為一元上下,在石油降價,業者產能大增的刺激下,雖然需求有增無減,但目前價格仍持平未動。
展望未來衛生餐具的市場,套句業者樂觀的估量,正是光明燦爛,財源廣進。
保麗龍工廠台中 在 何景窗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重返○○】黃崇凱/但不能想起太多
圖◎吳怡欣
2019年的最後幾分鐘,我在台南市區一家沒有名字的酒館。室內爆棚,許多人沒地方坐,店貓鑽進來客堆放的羽絨外套,穿行窗外,從煙霧熱烈交談的陽台吸菸區繞了進來,找不到一個角落窩著。我問朋友十年前在哪裡跨年,朋友露出被迫面對三角函數習題的表情,好像沒人可以準確回想起來。
我記得的是二十年前20世紀結束的午夜,我跟高中同學在往淡水的捷運上跟一大群陌生乘客互祝新年快樂。那列捷運中途停下,車廂廣播傳來司機急促的倒數聲,像是臨時決定那樣,帶點喘地從九開始數起。那時我回嘉義蹲重考班不到一個月,每天擠公車通勤,在兩百人的大教室裡分到一小塊位置,聽著全台跑的名師授課,在布道會般的氣氛下,反覆參詳考試拿高分的祕密。我忘了怎麼收到通知,在那個B. B. Call褪流行(我沒有),小海豚手機正在興起(我也沒有)的通訊過渡期,讀淡江大學的高中同學號召大家到台北跨年(難道是誰寫信給我)。當時沒多想上去要住哪裡,重考班年末最後一堂課結束,我跳上客運巴士,一路晃上台北。由南向北的高速公路,像是從很深很深的地底往上的電梯,我在一個方形鐵盒緩緩迎向最亮的夜空。
找到同學住處,發現他的學生套房門口疊了有十幾公分那麼高的鞋子,沒人清楚知道等等要去哪裡、怎麼移動。有同學說,當然去市政府那裡啊,我們這些桃園來的、新竹來的、台中來的、嘉義來的毫無地理概念,只能跟著走。所有開往市區的捷運列車都塞滿人,一路塞到台北車站換線過程中,有些人沖散了。擠上藍線列車,隨著人潮吞吐推擠到市政府周邊,又沖散一些人。我跟搭著彼此肩膀的兩、三個同學決定放棄,打算折回淡水,但無法估算時間,就這樣在捷運上像一包冷凍雞肉被拎到新世紀的起點。
到了夏天,我重考完,聽說讀淡江的同學兵役體檢出心臟雜音,還來不及進一步安排檢查,某天午後他突然心口絞痛昏倒,被送到北港的媽祖醫院。他沒再醒來,幾個星期後過世。
2005年的最後一晚,我在巴黎的旅館房間,跟當時共處一室的女友嘔氣不說話,偶然想起那個早逝的同學。我從沒到過那麼冷的地方,而在將近兩個星期的旅行後,我非常疲憊。旅行之初,我一抵達戴高樂機場就轉高鐵往女友住的小城翁傑待幾天。接著我們一起到史特拉斯堡、日內瓦、尼斯,完成法國東部外掛瑞士的大縱走,最後回到巴黎。起先幾天,我們懷著些微焦慮跟彼此相處,擔心自己和電話裡、信件裡的形象不符。因為我們真的不是那麼熟。但戀愛濾鏡開到最大,一切都很好。我向熟識的學長借了十萬元好讓我開立存款證明,以便申請申根簽證買機票。我向我媽說我非到法國找這女孩子不可,拜託借我旅費。那陣子我病急亂投醫似地丟文學獎比賽,讓我那僅有的幾篇爛小說四處流浪。沒有一篇中獎。我蹺了兩星期的研究所課程,不遠千里為的是專程戳破我的幻想大泡泡。我本來以為我是去合唱那首陳綺貞的〈太多〉,一起上巴黎鐵塔、寄明信片給彼此,到羅浮宮看畫。結果一項也沒達成,只有在羅浮宮外面的玻璃金字塔周圍頂著冷雨寒風走來走去。回程飛機上,我才明白自己唱的其實是巫啟賢的〈太傻〉。還不到夏天,那段短促的感情就像包廂時間快用完時,潦草唱個幾段就切歌了。
有兩、三年,我幾乎每星期都會從公館出發,騎摩托車過橋,沿著中永和旁邊的環河路找那時在蘆洲經營卡拉OK小吃店的媽媽拿零用錢。媽媽做了大半輩子的紡織女工,婚後生完兩個孩子,在農村糾集一批主婦開設代工廠專攻絨毛娃娃,據說代工品質一流。90年代曾有玩具製造商到對岸設廠,找她去做管理職,她說我又不認識字去那裡做什麼。但我很確定她識字。她曾經堅持下工後每晚騎機車到嘉義市區讀小學補校,從ㄅㄆㄇ學起。有次我跟著她去上課,順手和她一起作弊應付隨堂考試。課程結束,我媽拿到畢業證書,據說是全班第三名。媽媽在兩個兒子上大學後,突發奇想北上蘆洲找地方開卡拉OK店。她獨自找店面、搞定一切,開張營業,居然生意不惡。隔年我爸就隨著妻子的腳步,在店裡做起頭家,幫忙上菜、敬酒,招呼客人。我總是在週末傍晚六、七點到蘆洲,店裡偶有三兩來客,打完招呼隨即上二樓,窩在客房看電視。我國中時在家聽過我媽深夜call-out給電台節目,握著麥克風似地對話筒唱歌。她坐在裁縫車前,歌聲迴盪在漆黑的鐵皮屋內,穿過其他裁縫車、裝訂絨毛娃娃眼珠的橡膠槌、分堆放置的組裝零件、拆解的樣品模版。如果拿著電話分機聽,大概會有多聲道環繞感。她似乎跟電台主持人、常常call-in到節目唱歌的其他聽眾也成了朋友。我想她真的很喜歡唱歌,也很喜歡交朋友,才會想開一家唱歌的店。
那時我也很愛唱歌,三不五時約同學挑便宜的通宵時段唱整晚。但我從來不在我媽的店裡唱歌。我討厭每星期都要騎車到蘆洲拿零用錢。我討厭那家卡拉OK小吃店,我甚至不覺得那是可以唱歌的地方。我討厭到了蘆洲店裡整晚只想窩在二樓房間的自己。我跟爸媽沒太多話好說,於是每週來找他們就只是為了零用錢,讓我變得更厭惡自己。只要我能忽略他們「錢怎麼用那麼快」的輕微抱怨,我就能要到兩千塊。SARS爆發期間,城裡人人戴口罩,電影院、KTV這類公共娛樂場所生意慘澹,自然也包括我媽那家店。那陣子的週末,我總會看到我爸稀釋一水桶漂白水,拿著拖把勤快拖地,要不就拿著酒精噴槍、抹布,擦拭店內桌椅。我只是在一旁看著,從沒出手幫忙。我知道店的生意不好,我知道我的學費是親戚湊錢幫忙出的,但我還是要來拿我的兩千塊。有時我甚至不過夜,拿了錢就掉頭騎回宿舍。
在我整個大學四年加研究所四年總共八年的學習年代,我爸媽只來過學校看我一次。雖然他們的主要目的是要去看師大路的超高人氣皮膚科診所。他們讓朋友送進城,來我宿舍,東看看西看看,最後像對沒錢開房間的小情侶爬上我宿舍的單人床睡午覺。他們睡到傍晚起來,我幫他們叫了計程車到師大路。送走他們後,我發現我們沒說幾句話,我沒帶他們到校園走走,也沒買福利社的牛奶或冰淇淋給他們嘗嘗。後來聽我媽說,他們等到將近半夜才看到醫生,醫生看不到五分鐘就打發他們領藥了。
我媽在我大學最後一年頂讓蘆洲店面,準備回鄉開一間更大的卡拉OK小吃店。她的大計除了開店,還要找地蓋新屋,串連各路親友,打算弄民宿套裝行程。我乍聽覺得真是異想天開,在這個每逢大雨就淹水的海邊鄉里,哪有什麼景點可看?海岸堤防外,隨著浪潮推擠的是漂浮垃圾、保麗龍碎粒和消波石粽,沒有一片可以活動的沙灘。堤防內是切割成一塊塊的養殖魚塭,只有細得像血管的小路延伸連接。靠近鄉公所的街上有當時唯一一家便利超商,各村落都只有一、兩條街能擺上菜販肉攤,間有賣羹麵、炸粿之類的攤商、小吃店。我那時想,難不成有人會專程來看「汪洋中的一條船」鄭豐喜的爬行路線?或者有人要看亞洲鐵人李福恩國中時候練標槍跳高跳遠的操場?還是要探訪秦漢當年拍電影飾演鄭豐喜任教的口湖國中教師辦公室場景?或者包幾架膠筏載客看每隔幾年就來一次的淹水,附贈全身防水撈海藻的工作服可下水體驗救災?反正我媽就是有信心做民宿能成,她照樣開店,慢慢看地,找朋友打牌聊天。
那年夏初口湖鄉做大水,我毀棄了一個女孩子的心,投向另一個即將飛往法國的女生。我媽找到一塊法拍魚塭地,打算填土蓋房子,規畫在這間大平房弄五間套房,內含寬敞的飯廳、客廳,完全以日後的民宿想像來設計。我年初向她要錢補習日文,年末又跟她借旅費到法國。隔年我沒等到對方回來,我的日文拖拖拉拉學到五段動詞就停滯,直到補習班會員資格過期。我總是這樣隨便浪費我媽辛苦賺來的錢。
在我困於感情、寫作和一無是處的課業期間,我媽生病,我媽跟我爸吵架,新房子施工走走停停,我媽開車到處拜訪親友。有一小段時間,我會到三重的老公寓看她。那是設有神壇的迷你宮廟,起乩的神要她吃蓬萊蕉還什麼神祕草藥治病,要她在神壇下打地舖睡覺養病。一年過去,我媽依然走跳各地,我申請到浙江大學交流三個月。我天天揹著筆電到分配的研究室看書、看電影,到校外吃五塊人民幣一盤的雞蛋炒飯,有時騎著龍頭歪一邊的腳踏車,奮力避開洶湧人車,繞西湖一圈。浙大認識的朋友常跟我聊侯孝賢、楊德昌、蔡明亮和馬英九。我跟媽媽通過幾次電話,她都說還不錯。
回到台灣,我得在年限最後半年寫出論文。我媽愈來愈頻繁進出醫院。那年的總統大選,我媽要我相信台灣選給民進黨,我陪她到投票所,心裡不以為然地投了廢票。當晚她靜靜睡著了。當年的美國職棒大聯盟開季,王建民投得極其神勇。我媽在清明假期後的一天清晨,永遠睡著,成了新房子第一個離開的人。那之後,王建民跑壘受了大傷。我總算趕上期限交出論文畢業,在夏天入伍。那個夏天來了六個颱風,據說幫《海角七號》創下票房紀錄。我在嘉義中坑新訓中心打掃營區好多次,穿了好多天又重又臭的軍用雨衣。結訓前抽籤,我志願到南沙太平島,但體檢沒過,沒成,回到雲林海邊服完兵役。大概是我媽不讓我去的緣故。
photo:吳怡欣。www.facebook.com/yihsinwuillustra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