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小麥 #沒有鬼
小麥很喜歡跟她做愛,除了肉體滿足,另一部分是他喜歡躺在床上跟她聊天。
腦袋牽著嘴,想到什麼說什麼,不需要像面對同事客戶,說的每一句都要先想對方會接什麼話,如同藤蔓恣意延綿的話題,岔開分枝又再回到原點,聊著聊著小麥會開始搓揉她的胸部,又或是她會先鑽進被窩底下,然後他們再來第二次。
第二次做愛的時間比較長,不見得會射精,感覺比較像是結合後不停的滑動,沒有為了高潮而激動什麼。
第二次結束的聊天比較短,窗簾從深灰色慢慢變亮成淺灰,大概知道是清晨五點多,他們會把棉被往內折,像鋁箔紙包雞保有彼此餘溫,尤其在冬天。
#這樣的做愛固定在禮拜四的晚上開始
小麥騎車到市民大道京站的位置接她,拿了她的大包包,她拿了機車後座的安全帽,一個動作的交換上車騎到寧夏夜市,她習慣買隔壁是日本料理的店的水餃或是靠近出口的雞肉飯,偶爾才買鬍鬚張,她說好吃但他說太貴。
回到一棟老公寓四樓,我去過那裡,某次為了看英超大家約去小麥他家,他靠賣車的業務能力獨自付清頭期款,不過裡面的家電全靠家人親友的幫忙,不大,兩房一廳一衛,陽台放了一張小桌子小椅子,是吸菸區。
小麥把車停在騎樓,如果剛好有停車格,就小麥請喝飲料,如果沒有就女生請料,這是某次小麥在喬騎樓車位時,女孩主動買飲料後的默契。
上樓吃晚餐,沒什麼在聊天多半在看新聞,多半是她先去洗澡,之後就回到第一句,一路做愛到現在說的這邊,每週四不斷重複八個月。
她是誰?其實小麥不知道!
不知道她的年紀(應該小三歲)、不知道她的姓名(好像叫佩琪?珮琦?珮綺?)、不知道她住哪(不住台北),只知道
#有個不穩定交往男友住高雄
#工作固定放五六
#大學時出過車禍所以變天左膝蓋會痛
#拿過兩次小孩
#單親
#養過貓後來腎臟病死掉
這些是從她話語中拼湊出來的。
她不怎麼提起她的事,她也不會問小麥的事,兩人的聊圍繞在大學以前的事,有一條界線,大學之後的事太接近現在的,聊到一半就會停下來,有時不小心過界,女生就會安靜不說話,像是睡著了。
刻意的不讓過多的訊息液到床上,很清楚的劃定床就是乘載肉體沒有交心。
第一次遇到她,是朋友前女友的慶生,在西門町的KTV,當晚她要拿話梅放到啤酒裡,坐到了小麥旁邊,她眼睛很大略顯沒睡飽,顴骨上有顆痣,原住民血統下有混血兒的味道,身上則是友百貨公司一樓化妝品櫃的味道,不愛笑,厚唇,站起來只到小麥的胸口。
我沒看過女生的照片,小麥也不會給我看照片,這樣很好,本該就不要去曝光女生,不論你認不認識。
小麥問她怎麼會來?她說無聊就被約來,連禮物都沒準備,後來送她回家,結果送到小麥家,這樣的關係維持到朋友都分手了他們還在一起,但沒人知道他們的關係。
對小麥而言當然賺到,嘴邊的肉怎麼會沒吃的道理,但彼此之間就是沒有要進到男女朋友的關係,小麥曾經想進一步,也是在那次開口後女生脫口說高雄有個沒解決的男友,小麥的心情有點複雜,有點失落有點害怕卻又莫名開心。
她是怎麼想的小麥始終不知道,透過她的眼神也得不到答案真假,況且她總是下一秒眨眼就會睡著的感覺。不到一年,這樣的關係出現轉變。
#她男友發現了
原因竟然是,她回高雄跟男友做愛的習慣改變,用了一個從未用過的姿勢,這讓高雄男友起疑偷看手機,當下小麥沒有害怕,反而是一種「終於被發現」的如釋重負,她沒說接下來怎麼辦,只是淡淡的說
#被發現了
禮拜六的晚上,她穿好衣服,把放在浴室的化妝水、乳液、護唇膏收走,牙刷丟進垃圾桶,小麥買的新車第一個載的女人是她,那天外面下著雨,一路上彼此都沒說話,就這樣載她到台北車站北二門,掰掰說的倉促,因為有警察站在路邊,掰掰之後彼此再也沒見面。
我說臉書和IG呢?小麥說那時只有 #無名小站 和 #愛情公寓,但連本名都沒問的彼此自然不會問到帳號,就是一段 #無名的愛情
小麥曾經跟我說過「我有時懷疑,這個女人會不會是我幻想出來的,因為我完全沒有任何跟那女的留下的證明,甚至這世界上有沒有這個人,我越想越懷疑。」
直到有一晚小麥遇到了她
小麥把車停在家裡附近大賣場的停車場,走在騎樓滑臉書,在「你可能認識的朋友」中看到了她,因為臉上的那顆痣,小麥停了下來,走出騎樓到比較亮的地方站著。
#她結婚生子搬到台中了
身形從細長的護唇膏變成小孩奶粉罐,臉也比以前圓潤,PO文幾乎都是抱著女兒,每張照片都笑到露齒,穿著跟以前的打扮是兩種類型
「我跟她在一起的八個月,沒看過她這樣笑,她幾乎不笑,所以當下我還懷疑真的是她嗎?」小麥對我這樣說
小麥沒加好友,退出首頁走回家。我說,至少證明了真的有這個女人的存在,你不是一個女鬼談戀愛。
#錯別字 #朋友故事
台北車站吸菸區 在 何景窗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重返○○】黃崇凱/但不能想起太多
圖◎吳怡欣
2019年的最後幾分鐘,我在台南市區一家沒有名字的酒館。室內爆棚,許多人沒地方坐,店貓鑽進來客堆放的羽絨外套,穿行窗外,從煙霧熱烈交談的陽台吸菸區繞了進來,找不到一個角落窩著。我問朋友十年前在哪裡跨年,朋友露出被迫面對三角函數習題的表情,好像沒人可以準確回想起來。
我記得的是二十年前20世紀結束的午夜,我跟高中同學在往淡水的捷運上跟一大群陌生乘客互祝新年快樂。那列捷運中途停下,車廂廣播傳來司機急促的倒數聲,像是臨時決定那樣,帶點喘地從九開始數起。那時我回嘉義蹲重考班不到一個月,每天擠公車通勤,在兩百人的大教室裡分到一小塊位置,聽著全台跑的名師授課,在布道會般的氣氛下,反覆參詳考試拿高分的祕密。我忘了怎麼收到通知,在那個B. B. Call褪流行(我沒有),小海豚手機正在興起(我也沒有)的通訊過渡期,讀淡江大學的高中同學號召大家到台北跨年(難道是誰寫信給我)。當時沒多想上去要住哪裡,重考班年末最後一堂課結束,我跳上客運巴士,一路晃上台北。由南向北的高速公路,像是從很深很深的地底往上的電梯,我在一個方形鐵盒緩緩迎向最亮的夜空。
找到同學住處,發現他的學生套房門口疊了有十幾公分那麼高的鞋子,沒人清楚知道等等要去哪裡、怎麼移動。有同學說,當然去市政府那裡啊,我們這些桃園來的、新竹來的、台中來的、嘉義來的毫無地理概念,只能跟著走。所有開往市區的捷運列車都塞滿人,一路塞到台北車站換線過程中,有些人沖散了。擠上藍線列車,隨著人潮吞吐推擠到市政府周邊,又沖散一些人。我跟搭著彼此肩膀的兩、三個同學決定放棄,打算折回淡水,但無法估算時間,就這樣在捷運上像一包冷凍雞肉被拎到新世紀的起點。
到了夏天,我重考完,聽說讀淡江的同學兵役體檢出心臟雜音,還來不及進一步安排檢查,某天午後他突然心口絞痛昏倒,被送到北港的媽祖醫院。他沒再醒來,幾個星期後過世。
2005年的最後一晚,我在巴黎的旅館房間,跟當時共處一室的女友嘔氣不說話,偶然想起那個早逝的同學。我從沒到過那麼冷的地方,而在將近兩個星期的旅行後,我非常疲憊。旅行之初,我一抵達戴高樂機場就轉高鐵往女友住的小城翁傑待幾天。接著我們一起到史特拉斯堡、日內瓦、尼斯,完成法國東部外掛瑞士的大縱走,最後回到巴黎。起先幾天,我們懷著些微焦慮跟彼此相處,擔心自己和電話裡、信件裡的形象不符。因為我們真的不是那麼熟。但戀愛濾鏡開到最大,一切都很好。我向熟識的學長借了十萬元好讓我開立存款證明,以便申請申根簽證買機票。我向我媽說我非到法國找這女孩子不可,拜託借我旅費。那陣子我病急亂投醫似地丟文學獎比賽,讓我那僅有的幾篇爛小說四處流浪。沒有一篇中獎。我蹺了兩星期的研究所課程,不遠千里為的是專程戳破我的幻想大泡泡。我本來以為我是去合唱那首陳綺貞的〈太多〉,一起上巴黎鐵塔、寄明信片給彼此,到羅浮宮看畫。結果一項也沒達成,只有在羅浮宮外面的玻璃金字塔周圍頂著冷雨寒風走來走去。回程飛機上,我才明白自己唱的其實是巫啟賢的〈太傻〉。還不到夏天,那段短促的感情就像包廂時間快用完時,潦草唱個幾段就切歌了。
有兩、三年,我幾乎每星期都會從公館出發,騎摩托車過橋,沿著中永和旁邊的環河路找那時在蘆洲經營卡拉OK小吃店的媽媽拿零用錢。媽媽做了大半輩子的紡織女工,婚後生完兩個孩子,在農村糾集一批主婦開設代工廠專攻絨毛娃娃,據說代工品質一流。90年代曾有玩具製造商到對岸設廠,找她去做管理職,她說我又不認識字去那裡做什麼。但我很確定她識字。她曾經堅持下工後每晚騎機車到嘉義市區讀小學補校,從ㄅㄆㄇ學起。有次我跟著她去上課,順手和她一起作弊應付隨堂考試。課程結束,我媽拿到畢業證書,據說是全班第三名。媽媽在兩個兒子上大學後,突發奇想北上蘆洲找地方開卡拉OK店。她獨自找店面、搞定一切,開張營業,居然生意不惡。隔年我爸就隨著妻子的腳步,在店裡做起頭家,幫忙上菜、敬酒,招呼客人。我總是在週末傍晚六、七點到蘆洲,店裡偶有三兩來客,打完招呼隨即上二樓,窩在客房看電視。我國中時在家聽過我媽深夜call-out給電台節目,握著麥克風似地對話筒唱歌。她坐在裁縫車前,歌聲迴盪在漆黑的鐵皮屋內,穿過其他裁縫車、裝訂絨毛娃娃眼珠的橡膠槌、分堆放置的組裝零件、拆解的樣品模版。如果拿著電話分機聽,大概會有多聲道環繞感。她似乎跟電台主持人、常常call-in到節目唱歌的其他聽眾也成了朋友。我想她真的很喜歡唱歌,也很喜歡交朋友,才會想開一家唱歌的店。
那時我也很愛唱歌,三不五時約同學挑便宜的通宵時段唱整晚。但我從來不在我媽的店裡唱歌。我討厭每星期都要騎車到蘆洲拿零用錢。我討厭那家卡拉OK小吃店,我甚至不覺得那是可以唱歌的地方。我討厭到了蘆洲店裡整晚只想窩在二樓房間的自己。我跟爸媽沒太多話好說,於是每週來找他們就只是為了零用錢,讓我變得更厭惡自己。只要我能忽略他們「錢怎麼用那麼快」的輕微抱怨,我就能要到兩千塊。SARS爆發期間,城裡人人戴口罩,電影院、KTV這類公共娛樂場所生意慘澹,自然也包括我媽那家店。那陣子的週末,我總會看到我爸稀釋一水桶漂白水,拿著拖把勤快拖地,要不就拿著酒精噴槍、抹布,擦拭店內桌椅。我只是在一旁看著,從沒出手幫忙。我知道店的生意不好,我知道我的學費是親戚湊錢幫忙出的,但我還是要來拿我的兩千塊。有時我甚至不過夜,拿了錢就掉頭騎回宿舍。
在我整個大學四年加研究所四年總共八年的學習年代,我爸媽只來過學校看我一次。雖然他們的主要目的是要去看師大路的超高人氣皮膚科診所。他們讓朋友送進城,來我宿舍,東看看西看看,最後像對沒錢開房間的小情侶爬上我宿舍的單人床睡午覺。他們睡到傍晚起來,我幫他們叫了計程車到師大路。送走他們後,我發現我們沒說幾句話,我沒帶他們到校園走走,也沒買福利社的牛奶或冰淇淋給他們嘗嘗。後來聽我媽說,他們等到將近半夜才看到醫生,醫生看不到五分鐘就打發他們領藥了。
我媽在我大學最後一年頂讓蘆洲店面,準備回鄉開一間更大的卡拉OK小吃店。她的大計除了開店,還要找地蓋新屋,串連各路親友,打算弄民宿套裝行程。我乍聽覺得真是異想天開,在這個每逢大雨就淹水的海邊鄉里,哪有什麼景點可看?海岸堤防外,隨著浪潮推擠的是漂浮垃圾、保麗龍碎粒和消波石粽,沒有一片可以活動的沙灘。堤防內是切割成一塊塊的養殖魚塭,只有細得像血管的小路延伸連接。靠近鄉公所的街上有當時唯一一家便利超商,各村落都只有一、兩條街能擺上菜販肉攤,間有賣羹麵、炸粿之類的攤商、小吃店。我那時想,難不成有人會專程來看「汪洋中的一條船」鄭豐喜的爬行路線?或者有人要看亞洲鐵人李福恩國中時候練標槍跳高跳遠的操場?還是要探訪秦漢當年拍電影飾演鄭豐喜任教的口湖國中教師辦公室場景?或者包幾架膠筏載客看每隔幾年就來一次的淹水,附贈全身防水撈海藻的工作服可下水體驗救災?反正我媽就是有信心做民宿能成,她照樣開店,慢慢看地,找朋友打牌聊天。
那年夏初口湖鄉做大水,我毀棄了一個女孩子的心,投向另一個即將飛往法國的女生。我媽找到一塊法拍魚塭地,打算填土蓋房子,規畫在這間大平房弄五間套房,內含寬敞的飯廳、客廳,完全以日後的民宿想像來設計。我年初向她要錢補習日文,年末又跟她借旅費到法國。隔年我沒等到對方回來,我的日文拖拖拉拉學到五段動詞就停滯,直到補習班會員資格過期。我總是這樣隨便浪費我媽辛苦賺來的錢。
在我困於感情、寫作和一無是處的課業期間,我媽生病,我媽跟我爸吵架,新房子施工走走停停,我媽開車到處拜訪親友。有一小段時間,我會到三重的老公寓看她。那是設有神壇的迷你宮廟,起乩的神要她吃蓬萊蕉還什麼神祕草藥治病,要她在神壇下打地舖睡覺養病。一年過去,我媽依然走跳各地,我申請到浙江大學交流三個月。我天天揹著筆電到分配的研究室看書、看電影,到校外吃五塊人民幣一盤的雞蛋炒飯,有時騎著龍頭歪一邊的腳踏車,奮力避開洶湧人車,繞西湖一圈。浙大認識的朋友常跟我聊侯孝賢、楊德昌、蔡明亮和馬英九。我跟媽媽通過幾次電話,她都說還不錯。
回到台灣,我得在年限最後半年寫出論文。我媽愈來愈頻繁進出醫院。那年的總統大選,我媽要我相信台灣選給民進黨,我陪她到投票所,心裡不以為然地投了廢票。當晚她靜靜睡著了。當年的美國職棒大聯盟開季,王建民投得極其神勇。我媽在清明假期後的一天清晨,永遠睡著,成了新房子第一個離開的人。那之後,王建民跑壘受了大傷。我總算趕上期限交出論文畢業,在夏天入伍。那個夏天來了六個颱風,據說幫《海角七號》創下票房紀錄。我在嘉義中坑新訓中心打掃營區好多次,穿了好多天又重又臭的軍用雨衣。結訓前抽籤,我志願到南沙太平島,但體檢沒過,沒成,回到雲林海邊服完兵役。大概是我媽不讓我去的緣故。
photo:吳怡欣。www.facebook.com/yihsinwuillustration/
台北車站吸菸區 在 米力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東京未耒派 推薦序】
我的東京A起點
米力∣視覺設計師
都市偵探清志老師的A→Z東京建築地圖,我開了一台PAD、一台電腦,一面跟著老師的腳步鑽入各車站下來的路徑,一面把建築名稱或建築師名字貼到GOOGLE,順便看看地圖上的位置和建築師的相關文章,「哇,這樣啊!」「原來如此。」
二○一五年六月因參加了《新天堂美術館》新書發表會而認識了清志老師,老師真的是我的建築旅行的啟蒙者,以往我為了工作去東京多是看雜貨看潮流趨勢,現在則多了看建築設計,這是完全不同的領域,但不失其連結性,說到底日本這個民族總有與時俱進的能力,將過去的傳統融入現在和未來的設計,領導趨勢的能力讓人佩服不已。
每個人都有一份東京的A起點,而我人生第一個踏出國門到的地方就是東京,也借此分享我的A起點。
一九八九年十九歲,跟著公司的前輩們來到東京出公差,所謂的出公差其實就是逛遍所有筆記本上標註的重要地標和商店,然後把兌換成日幣的出差金採買到淋漓盡致,目的是需用力吸飽最新的設計裝入腦袋帶回去。
「我們是來開眼界的,得了解日本現在的市場概況。」上司說(後來我也是這樣提醒後輩)。
新宿東口的ALTA百貨成為我看到東京的第一個窗戶,你可能會說這不是特別的建築啊?但它讓我發掘自己有記住方向和各種事物連結性的天賦(笑),藉此啟發後來一連串開始寫雜貨寫陶藝的路徑的前因。
所以現在是從過去裡發生的。
我的A起點
就光說ALTA百貨門口總有一些臨時的活動攤位,售貨人員總穿著切合主題的裝扮招攬人們的目光。這是粉紅色原宿的縮小版吧!B1和一樓總塞滿各種爆炸性的小可愛,對於一個直到十七歲才知道西門町有萬年的人來說,ALTA百貨已經是奇幻的世界。這種小可愛令人快速中毒。
ALTA百貨左手邊過去的百貨商圈和銀座的等級差不多,後來一九九一年改裝後的伊勢丹百貨店總門庭若市,成為首屈一指的大型百貨改造成功的經典範例,它回到了七○、八○年代全家一起逛百貨公司的那種期待興奮,各種用策展式的主題也刷新了商業模式的窠臼,「就像遊樂場吧!」當時的執行長大西洋先生說。而本身也是一棟富有歷史感的優雅建築,訴說著百年故事。
ALTA百貨右手邊鐵道下有個秘密通道可通往西口(很多人不知道),舊青梅街道有一小段的風景成為日後我來日本常去的地方。但馬屋咖啡店十點就開始營業,是可以在裡面抽菸的老派咖啡店。如當天要飛回台北,我會選擇待在這裡畫圖,沒有約束的抽著菸、喝咖啡,很能啟發靈感。
「思い出横丁」有著一攤接一攤異常密集的傳統屋台,燒烤店和拉麵店在夜幕低垂時分總擠滿來吃飯聊天的上班族,但日文要會一點,這裡外國人少,每家店都很小,光應付當地人就不夠了。
西口的Mode學園蠶繭大廈令人無法忽視,由丹下健三創立的丹下設計,兒子丹下憲孝主導的作品,很難想像這是一棟培育的學園,包括美妝、時尚服裝等設計人才。西口也有觀光客熟悉的京王飯店和百貨,歷年來優惠的機加酒方案強勢行銷著三天兩夜的自由行,這裡簡直是台灣人來日本的第一印象。
南口和新南口比較新潮,從過去在現在都是。過去我們會去新南口的東急手和紀伊國書屋買當季的熱門商品和雜誌,住小田急南悅是好選擇,這也是一棟可以觀察鐵道的俐落現代建築。說到設計和都會潮流感,應該從這裡開始可以領略到氛圍的不同,喝著外帶咖啡、吃著排隊買到的甜甜圈,有種紐約客的體驗。
二○一六年NEWoMan跟隨車站改建開幕後,一到日本新宿的女人們沒有意外的第一個出口一定轉向這裡,必逛BLUE BOTTLE和AKOMEYA TOKYO,就如它宣示著:專為只追求好東西的成熟女性打造的百貨,多令人心動!
更別說我在CONVERSE TOKYO 買了多少,這是老牌新生的典範,由CLANE的野口強到二○一六年的落合宏理主導新設計,把品牌的標誌縮小到幾乎看不到的大小,但不失其高端的品牌框架。
西南口往東口一段可挨著車站走過去,這一段起伏很大,它和西門町很類似,不斷餵養新的消費族群便利快速暢貨的品牌,免稅的唐吉軻德或是運動用品,目標是讓來到日本只想消費的族群能快速買到心中的逸品。
又回到ALTA百貨前,過了往車站的馬路有一個設計完善的戶外吸菸區,這也是這幾年才有的。望著ALTA百貨上的巨型螢幕看板,一年又一年……東京一直在轉變,而我平行也在這流逝的光陰中學到美好的價值,我們有時會說從地點旅行「畢業」代表著它的能量不足以再帶來新的啟發,而東京的未來總是能吸引著我,不斷的從中發生新的火花,豐富了更多元的視野。
台北車站吸菸區 在 新驛旅店-台北車站二館Cityinn Hotel Taipei Station Branch II 的推薦與評價
攜帶型菸灰缸租借服務 台灣目前對於禁菸的場所規定,不知各位粉絲朋友們清不清楚(以台北市來說,像我們的旅館公共場所,連鎖便利商店及咖啡店的騎樓,以及校園前的 ... ... <看更多>
台北車站吸菸區 在 [討論] 月台上能不能吸煙呢? - 精華區Railway 的推薦與評價
火車上一律不能吸煙 這個是知道的...
那月台呢? 還有車站內呢?
大概年初的時候有看到一些推動車站禁菸的活動
還有衛生所人員拿著看板在宣導 還做問券
我有進出的車站 也都可以看到年輕活力的李玟的大型立體宣導海報
宣傳著給車站一個無菸的環境之類的
可是很奇怪 月台上就是會有吸煙區的標示
然後旁邊同時也會有禁菸的標示 好比說南港車站南下月台....就是這樣
花蓮站月台就很清楚 有很大的一塊招牌寫著吸煙區
八堵站我被衛生所人員宣導過 不過那裡連逃票都不管了
(兩旁施工好大的進出口) 基本上沒有王法...應該不列入討論
萬華站在地下 貼滿禁菸 不過也看過打掃人員抽煙....
台灣第一站台北車站 車站大廳上二樓手扶梯邊 出口門邊
靠邊的柱子邊 滿滿都是煙蒂呀~~
也遇過買票時 站務人員叼著菸賣我票
(也是南港 不過服務態度不錯喔 坦白說)
問了這麼多 我只是想知道....除了消極的躲得遠遠的之外
台鐵有沒有個明確的規定 讓沒有吸煙的旅客
能知道自己應該在什麼地方候車 能遠離菸害呢
然後有立場能勸導抽煙的旅客 請他們到適合的地方抽煙....
另外 我也想知道 為什麼捷運能做到旅客連喝個飲料都不敢
台鐵的旅客 卻能常見到逃票 車廂間吸煙 等等問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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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220.136.53.204
> -------------------------------------------------------------------------- <
作者: qsort (Cos) 看板: Railway
標題: Re: [討論] 月台上 能不能吸煙呢?
時間: Sat Sep 17 03:05:19 2005
原文恕刪:
小弟不才,半個月前,投書得到以下回應^^
===============開始======================
台鐵局長信箱回復有關月台是否禁菸
蘇義芳 <[email protected]> 寄給 我, 台中站長信箱, 彭 坤炎
敬愛的旅客,您好:
您94年9月4日致本局局長信箱電子郵件,本局徐局長已經看過,交代本處要妥善處理,並
且向您致意。
有關您反映台中車站月台上有旅客吸菸乙案,經查自政府公布「菸害防制法」,本局即配
合執行「禁菸措施」,在各禁菸處所貼上「禁菸標誌」另適時播音或以LED作禁菸宣導,
惟某些「癮君子」常無視別人存在,常在車站禁菸區公然吸菸或在列車上躲在廁所內抽菸
,以致於旅客常指責本局「禁菸不力」;去(93)年底本局與衛生署國民健康局研討:與
其一味禁止吸菸,不如依據「菸害防制法」第十四條之規定,在開放空間(非室內,非旅
客動線頻繁處所及非密閉空間)劃分「吸菸區」,目前本局規定在月台兩端之無雨篷區劃
分為「吸菸區」,期以禁止、疏導並行方式,使吸菸者與非吸菸者區隔,給旅客一個無菸
害的乘車環境。
本案本局已併函轉知該站主管及執勤同仁,加強走動式管理,遇有旅客在禁菸區吸菸者應
予勸導,必要時商請鐵路警察協助取締。
為旅客做好服務,是台鐵全體員工努力目標及應盡職責,您的來函指正,讓我們更清楚了
解今後應改進的地方,謝謝您。
交通部台灣鐵路管理局運務處處長 鄒錦松 敬啟
===============結束======================
有需要原信之forward,可以mail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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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投書內容如下:
===============開始======================
我在9/2在台中車站等候10:51am北上自強號時,在月台區,看到有民眾抽煙,我有請問過
當時的剪票站務員,月台區是否禁煙,當時剪票站
務員只說理論上不可,但那位站務員並沒有立即處理,並口氣相當不好說:「你是衛生局
的的人嗎?」我不知這樣的發言,是否為大家認可的"發言不當"如果站方認知發言不當,
雖然站長已經於當日跟我道歉,但我仍希望站長請這位站務員向我道歉。
另外,我在全國法規資料庫(註一)查到菸害防制法,其中第四章、第14條、第五項說明:
「左列場所除吸菸區 (室)
外,不得吸菸:..(略)...車站、港口、機場之售票室及旅客等候室。」,請問在民眾在
月台候車,此時月台區是否算是"旅客等候室",此法條並未說明必須要滿足為密閉空間之
條件,才算禁煙區,但我並不認同在台中車站月台區為吸煙區,換而言之,根據此法條,
我認為台中車站月台區應視為禁煙區,對於此法條是否適用台中車站月台區,請站方予以
解釋。
菸害防制法是一種共識,也是保護大眾的法規,但站方是否願意站在民眾的健康上,多推
動菸害防制法,純然是有心無心的問題罷了,當然我不是想要無限上綱要求全面禁煙,但
合理的事,就要去做,不是嗎?
最後,這封信將會同時轉送至台灣鐵路管理局申訴信箱([email protected])以及台
中市衛生局信箱([email protected]),請大家重視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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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222.157.68.142
※ 編輯: qsort 來自: 222.157.68.142 (09/17 0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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