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會下地獄︱#達爾文獎項】
有些人不繁殖後代,對世界來說或許是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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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此聲明,達爾文獎與博物學家 #達爾文 並無關係。只是因為自然選擇和演化方面的成就以達爾文最為著名,而達爾文獎的得獎主均是失去了生育能力或已逝世的人,無法將愚蠢的基因繁殖下去,故借用了達爾文的名稱嘲諷得獎者對人類的演化做出了偉大的貢獻。
雖然達爾文獎在1985年已經在電郵廣為流傳,但正式成立是在1993年,由美國史丹福大學神經學研究實驗室工作人員溫蒂.諾斯卡特 (Wendy Northcutt) 創立。達爾文獎每年會透過 #網上投票 讓網友選擇該年度的得獎者。
要獲取獎項,需要達到五項要求:
1. #生育 - 無繁殖能力或死亡
Reproduction - Out of the gene pool: dead or sterile
2. #超卓 - 展現了驚人的錯誤判斷
Excellence - Astounding misapplication of judgment
3. #自我選擇 - 死亡是由自己造成的
Self-Selection - Cause one's own demise
4. #成熟 - 有足夠的判斷能力
Maturity - Capable of sound judgment
5. #真實 - 事件必須是真實存在
Veracity - The event must be true
除了達爾文獎外,網站還設有以下三個類別,分別是:
1. #榮譽表揚 (At-Risk Survivors):
證為真實事件,但未完全符合獲獎資格,不過其愚蠢和創新精神依然值得表揚。
2. #都市傳奇 (Urban Legends):
有可能杜撰而成,缺乏足夠來,無法考證故事真實性。
3. #個人故事 (Personal Accounts):
故事多由提供者證實但無從考證,而提供者與事件並非有直接關係。
以下的一些著名的得獎者:
2020年(達爾文獎):
在冬天沒有穿著裝備的情況下登上富士山摔死的日本人,事前還在電話中進行直播,並提醒大家不要跌倒,說著說著觀眾便看到了鏡頭旋轉,直播中斷,47歲的日本男子失足跌落山谷死亡。
2009年(達爾文獎):
兩名賊人在商店打劫,其中一名賊人為了其他人難以識別他的樣貌,將金色噴漆噴於自己面上,最後因金屬色特別有害而促使呼吸困難並喘息致死。
2008年(榮譽表揚):
香港著名的活塞男事件,一名辛姓中年男子於三號風球期間,於藍田公園內懷疑以仰臥起坐鐵板自慰,使陽具被緊套在鐵板上「不能自拔」,最終需報警求助。
2004年(達爾文獎):
兩名台灣大學生在飲酒後,為了博取一名女子歡心而進行「公鹿鬥角」的競賽,各自騎著電單車以時速80公里撞向對方,雙方當場死亡,唯女子受訪說清楚表明對二人均無興趣。
1996年(達爾文獎):
波蘭農民一起飲酒,飲醉後開始一起玩大膽的遊戲,起初大家只是脫光衣服﹑用冰凍的蘿蔔互相擊頭,突然一個人用電鋸切斷了腳的末端,另一個農夫不服氣,大叫一聲「看看這個吧 (Look this then!)」,於是用鋸切斷了自己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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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蒂諾斯叫不醒 在 蕭詒徽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醫院裡,人分成綁在床上的,和還沒綁在床上的。我們不能帶熱湯去給妳,因為裝湯的容器有蓋子,蓋子可以用來自殺。不能帶一盒巧克力,因為巧克力的錫箔紙,錫箔紙揉成一團吞下去,可以用來自殺。「劃在手腕上的傷口,長度要超過八公分才會死。史蒂諾斯一次吃十五顆應該就會死,可是我上次活下來了。」妳說。
我幫妳報警的那次,警察在電話裡說:有傷害自己或是別人嗎?如果沒有見血的話,我們不能處理。
「她要跳樓,現在被我們拉在窗台旁邊尖叫,不然要怎麼處理?」
「可以打電話給個案的主治醫師,或者直接送醫。去醫院需要親屬在場。」
「她一個人在台北,她的親屬都在宜蘭!」
「要不然就盡量先安撫個案。你是個案的朋友嗎?」
妳第一次吃藥的時候,我在學校上課。妳說妳想到我說的,有人死在宿舍床墊上的鬼故事。妳不想和那個人一樣弄髒租屋的床,決定離開房間到公園裡等死。走著走著,太熱了,妳又決定到附近的大賣場吹冷氣。妳在大賣場的試吃區被香腸餐車店員纏住,不想拒絕辛苦煎香腸的阿姨,吃了幾片高粱酒香腸結果昏倒了,被賣場員工送醫急救。阿姨還以為是因為香腸裡的酒精。
「我一直在想,人死掉之後是不是會變得比較厲害。可以附身在比較漂亮的人身上,偷偷用別人的身體走路。」醫師說妳還不能吃東西。
「妳自己的身體就很棒了啊。很偉大的身體。」我說。
「他很會做菜喔,他現在在摩斯打工。他知道煮魚的時候要用落蓋,就是比鍋子口徑再小一點的蓋子,直接蓋在魚身上。這樣魚就不會破皮了。你不覺得破皮的魚很可憐嗎?都已經要被吃了,身體還要破掉。」
我到學校附近的速食店,問有沒有一個店員,或許是男的,曾經和妳一起離開過。「很可能是早班的員工。請問有可能的人嗎?」我問經理。
「沒有欸,如果有的話我再幫你注意一下好嗎?」經理回答。
走出自動門,冷氣像黃昏一樣漸漸離開我的身體。我連妳說的是哪一家摩斯漢堡都不能確定。
昏倒在賣場之後,伯母打來過兩次,一次說妳吞安眠藥,沒事。一次說妳離家,問妳有沒有到學校找我。
我說沒有,如果有的話我再幫她注意一下。
我說謊。
妳打給我,說想見見老朋友。開車繞進校園接我到市場,買了幾樣炸的,又到超商拿啤酒。
「我好像懷孕了。不要跟我媽說。」妳手上提著兩大袋啤酒。
找不到他,妳偷開家裡的車出來到處繞,還是找不到他。手機打不通,訊息沒有回。妳不知道他住在哪裡。妳嚷嚷說妳要拿掉。妳不想回家。
妳自己開車到路口載我。我覺得怪怪的。
我問妳:妳不覺得怪怪的嗎?
哪裡怪?妳說。
我說很怪啊,怎麼會妳開車來載我呢。妳現在是要去墮胎欸。
沒辦法啊,你沒駕照。妳說。
不是這個問題我說。
不然是哪個問題。
好吧沒有什麼問題,我說。
到了診所,我們才知道十九歲零八個月不能自己墮胎。二十歲才可以。妳把車停在河堤,開始抽菸。
妳把車停在河堤,開始抽菸。
河堤好像不能停車,我說。
孕婦好像也不能抽菸,妳說。
「妳不覺得怪怪的嗎。妳可以開車了可是不能墮胎。」
「哪裡怪。」
「好吧不怪。要是當媽媽了還不會開車也很麻煩呢。」
「你說得很對。」
我們笑了好久。然後菸抽完了。
隔天,妳比我早醒,還在窗台抽。
「Dunhill。」妳遞一根給我。其實我真的不知道孕婦能不能抽菸。「我們等一下看要不要先吃早餐,然後去診所檢查一下好不好?」
妳吐一口菸。「你知道割腕的時候要往下插,不可以往左右割嗎?用割的不會死。」
「我不知道。」
「我真的決定要拿掉了。第一通電話打不通的時候,我就知道要拿掉了。」妳說。
我看著車窗前的路,是每天在校園裡吃飯散步會走的路。但坐在副駕駛座,一切看起來都好亮,好大,好像我的人生正被妳手上的方向盤仔細檢查。駕駛座上的妳看起來好小好小。
婦產科護士告訴我們,兩個月了。可是妳才十九歲零八個月,「要拿掉的話,必須聯絡妳的家人。」
河堤邊,妳踩碎菸蒂,自己撥了電話。
……
……
節錄自〈之後 Ⅱ〉
收錄於鹽分地帶文學雙月刊「道歉啟事」
2018 年 12 月號第 78 期
#歌單三十天2019.27
#讓你心碎的歌.灼人秘密
Song, Lyrics & Arranged by
陳珊妮
徐研培 ERIC HSU guitar / 陳文駿 AJ CHEN at 強力錄音室 record & mix / 王秉皇 at 洋活音樂 mastering
Single
灼人秘密 (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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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蒂諾斯叫不醒 在 銀色快手(Silverquick)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那是我人生最挫敗的時候,做生意慘賠,背負了幾百萬的債務,和妻子離異,親人接二連三告別人世,我承受不住內心的痛楚,成天酗酒度日,覺得生命毫無意義,甚至萌生想自殺的念頭,要不是哲夫耐心勸我,時常跑到我住處,陪我喝酒聊天,說一些言不及義的話,我可能現在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
我記得最後一次和哲夫見面是一九九七年。
那是我人生最挫敗的時候,做生意慘賠,背負了幾百萬的債務,和妻子離異,親人接二連三告別人世,我承受不住內心的痛楚,成天酗酒度日,覺得生命毫無意義,甚至萌生想自殺的念頭,要不是哲夫耐心勸我,時常跑到我住處,陪我喝酒聊天,說一些言不及義的話,我可能現在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
哲夫是我的同班同學,他個子很高,身形修長,沒什麼不良嗜好,喜歡一個人開車去海邊釣魚,在家鄉的小鎮上開設釣魚用品店,對於感情的事很冷淡。也不是沒有對他產生好感的異性,但自從幾年前離婚之後,他很少提及女性的話題,我們聊天總圍繞著同學之間的近況、生活瑣事、釣魚發生的趣事以及他和前妻生的孩子,有時候他會開車去前妻的娘家,把孩子載到河邊的公園野餐,或是去城裡的遊樂園,消磨一整個下午,善盡身為父親的義務。
他總是說,孩子是無辜的,不要因為大人之間犯下的錯誤,讓孩子生活在童年的陰影裡。基本上,哲夫的童年並不快樂,有個好賭的老爸和歇斯底里的老媽,這樣的組合肯定不會有什麼幸福可言。金錢方面的安全感,對他來說比起婚姻要來得重要許多,所以結婚之後,他仍以事業為重,多少疏忽了跟家人之間的相處,時間久了,有些事情再也無法挽回。
我和他從高中就是死黨,曾經一起去飆車,一起追隔壁班的女孩,一起混過夜店,雖然我們的戰績很差,酒量也不好,回憶起那段叛逆不羈的年少歲月,還是會有些懷念,如果不是他罩我數學,恐怕我連高中都畢不了業。他總是義氣相挺,不管是我出車禍撞到人的理賠事宜,被循環利息壓得喘不過氣的卡債,還有姊姊罹患乳癌住院進行化療的那段期間,哲夫始終站在我這邊,替我處理許多惱人棘手的問題,甚至主動出面跟對方交涉,或是替我籌措龐大的醫藥費用,就連親人的告別式,他也從來沒有缺席過,就像我的家人一樣,他是我的好麻吉,不求回報的那種,他不要我跟他客套,他說是兄弟就要講義氣。
其實我心裡明白,在他心中稱得上是朋友的人很少,他不習慣跟別人說心事,倒也不是個性封閉,純粹只是不善於表達情感而已。有時候,只是交換眼神,我便能感受到他溫暖的力量和堅毅的信念之類的東西。我對他是百分之百的信任,我相信他對我也是如此,我們的默契不是可以輕易打破的那種,而是因著某種宿命性的理由,將彼此看成是生死至交。
坦白說,能交到這樣的朋友很難得,尤其是踏入社會以後,人與人之間的關係,你很難拿出真心來搏感情,出於防衛的心理,人們總是戴著某種程度的面具在進行溝通,你能夠感受一層看不見的透明的隔膜,將我們的心阻絕在現實生活裡,我們總害怕被人看穿什麼,卻巴不得擁有超能力可以看穿別人。
最後一次和哲夫見面是在一個寒冷的雨夜。
氣象新聞發布豪雨特報,我倒沒什麼注意這則消息,因為我正煩惱債務協商的問題,而且我還在跟前妻進行離婚官司的訴訟,有時候必須仰賴百憂解和史蒂諾斯才能安然入眠,真的不知道人生活著的意義為何?
偏偏就在那晚,我記得明明已經入睡了,半夢半醒間,我忽然聽見哲夫的聲音在喊我,那聲音不遠也不近,一聽就知道是他。或許是藥效的作用,我並沒有意識到哲夫的家距離我位於山中的別墅起碼也有百公里遠,況且是這個時候出現,我並沒有聽見任何電鈴聲,事前也未曾接到他的來電。一切突如其來,但我渾然未覺,到了隔天才想起事有蹊蹺。
猶如夢中所見,一切不合理的皆視為合理。
我有不好的預感,那是起床之後,驀然湧上心頭的一種感覺,難以形容,我沒有打開房間的電燈,憑著直覺走出了房間,說是沿著走廊,不如說是循著聲音的方向,而聲音的主人當然是哲夫,我聽見他在呼喚我,但我不能確知他所在的位置,簡單來說,當時的我尚未清醒,有點像是夢遊的狀態。
哲夫一再地重複說著「我好不甘心,好不甘心啊!」
我不知道他是對著我說,還是自言自語。沿著走廊走到底,那裡是落地窗,面對著屋後的庭院,在雨夜朦朧中,我看見哲夫單薄的身影佇立在緣廊外,除了那句話以外,他欲言又止,就沒再多說什麼了,他的臉色蒼白如紙,他的手幾乎要觸碰到落地窗。我不自覺地叫著他的名字,怎不進來房裡坐坐,外頭的雨那麼大,我擔心他淋濕了身體,略顯狼狽的他明顯神情不安,從沒見過他這個樣子,他做任何事總是不急不徐,態度從容自若,我有不好的預感。
好想跟他多說說話,即便是片刻也好,我覺得好像有什麼從我們之間流失掉,內心著實有些慌亂又說不上來是怎樣的感覺,假使哲夫有什麼困難,我也一定會挺身相助的,況且在這樣的雨夜,他來找我肯定有什麼急事吧,我甚至忘了問他是開車來還是從車站走過來的,半夜這時候電車早就停駛了吧,從山下走到這裡起碼要一個鐘頭,有人會在半夜走在漆黑的山路上嗎?這些都是事後回想才覺得詫異,當時我只知道要盡力的挽留住他,無論如何。
他是我這一生最要好的朋友,我們一起經歷過那麼多苦難,他從不計較得失,從不會落井下石,總是給我最大的安慰,最實在的建議,在我戒酒的那段期間也是他陪我一起熬過去的,醫生說如果再喝下去,恐怕會有肝硬化的可能。
怎麼可能?哲夫就在我打開落地窗門,要拉他進來客廳小坐敘舊的那一刻,他竟然憑空消失了,他的身影如霧被風吹散,落地窗外除了傾盆大雨,什麼也沒有,庭院的植物一叢叢幽暗而靜默待在原地,而我已尋不著哲夫的蹤影,一切都是個謎,我無法解釋眼前看見的現象,但我深深記憶著哲夫欲言又止的神情,他的手指幾乎要觸到落地窗表面,我們四目相望,像失散多年的兄弟,於鏡中摸索著彷彿的形影,那樣真摯動人,無需言語的傳遞,就能理解彼此。
接到他老家打來的電報已經是隔天傍晚的事。
哲夫死於心臟麻痺,享年四十一歲,
身旁沒有留下任何遺書。
那個雨夜的晚上,我想他是來向我告別的吧。我真的好想再跟他多說幾句話,握住他厚實的雙手,聽他平靜地抱怨生活的平淡無聊,或是陪他再去海邊釣魚,我沒有辦法停止不想他的事,過去的種種浮現眼前,一起飲酒的日子,一起散步在無人的街頭,一起開車去深山野營,一起發出豪語要過別人羨慕的生活,曾幾何時,這一切竟成了泡影,難以置信,我摯愛的友人已離我遠去。
如果時間可以倒轉,我多麼希望能夠陪他一起完成夢想,駕著帆船橫越太平洋,他說有朝一日希望能駕船前往復活島,在島上看著日出醒來,那是多麼美好的事,如今這個夢想已隨著他的遺體入土,想來不勝唏噓。
我希望有一天能帶著他的遺物,登上復活島,找個不為人知的地方,悄悄的埋起來,儘管無人知曉我和他之間的秘密,我只能盡我最大的能力去完成他的遺願,時時刻刻,我提醒自己要好好活下去,連他的份也要一起活下去。
哲夫,我會永遠懷念你的
不知道你在另一個世界過得還好嗎?
幾年前寫的小說 / 銀色快手(Silverquick)
Photo by Yasuhiro Ishimoto 2015.04.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