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問我說,
為什麼講座要開在台東?
“台東好遠喔,
坐車要坐很久,
可不可以以後開在台北和台中,
這樣我們上課比較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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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
#我是故意的。我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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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故意要辦在台東的,
這是我的“陽謀”,
我就是要把大家帶出來,
離開舒適圈,
享受大自然的療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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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尤其期待,
長期被家庭牽制的女性朋友們,
給自己一次機會,
#勇敢出走,
走出來,
看看山、看看海,享受大自然,
吹吹風、曬曬太陽、踏踏浪、聽聽海聲,
享受一個人的時光。
你應該很久沒有做過這些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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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回青春某一個失落的自己,
陪伴內在某一個孤單的自己,
因為,你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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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愛自己沒有人會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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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週六下午
台東美術館
歡喜相會,不見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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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東小館的聚會】
下午六點剛過一會兒,正替畫布打底,皮爺在洗澡,我的手機響了,一看是偽教父Gérard的紅粉知己Eliane打來的,心想今晚八成要一起吃飯了;果不其然,約好七點半在山東小館見面。我們差不多七點二十分到達,遠遠的瞄到Gérard 和Eliane並肩坐在露天座位,薛老闆端著剛沏好的茶要送過去給他們,他瞧見我正拿著手機拍下這有趣的畫面,四年沒見的薛老閭看到我向他揮手,竟楞了一下!我們這五個有著革命般情誼的人開心的互相擊拳問候,他們的氣色都好極了,Gérard 俊美的面龐輪廓又回來了,健康狀況想必好轉不少,Eliane散放出一種如釋重負的悠閒美,薛老闆則是一付看盡世事、文章都在肚子裏的老練;他們頻說皮爺瘦好多,變得很時尚,薛老闆表示四年不見我,大家都老了,怎麼我卻還是個毛頭兒模樣,究竟偷偷吃了什麼仙丹?然後招呼大家喝他泡的有機龍井,Gérard馬上向我愛現薛老闆剛剛送他的四罐有機龍井茶,我立刻做出羡慕的假哭動作,薛老闆連忙說別哭別哭,下星期有人會從山東帶嶗山綠茶來,到時候少不了我那一份!我對Gérard 比出勝利手勢。
薛老闆到內場替我們包水餃,我們開始點菜,在G不吃這個、E不吃那個、P不吃這個和那個、J什麼都吃的情況下,我們點了五香醬牛肉、涼拌海蜇、西芹花生、酥炸明蝦兩份、清蒸海鱸魚、蔥薑螃蟹、素炒四季豆、黃瓜木耳燴刻花魷魚、青島啤酒和可口可樂,薛老闆端水餃過來時,還送上一整瓶專為皮爺準備的四星金六福!
開吃之後,Gérard認為蝦太好吃了,懶得拿筷子夾,直接用手抓來吃,還意猶未盡的又再加點一盤;吃到螃蟹時,他問我覺得怎麼樣?我說可以吃。他繼續問『可以吃』是什麼意思?我說螃蟹是冷凍的,不是用活蟹做的,少了那股鮮美,滋味也不那麼靈動,不過也不會差到不能吃。Gérard說根據我說的再套用他的定義就是難吃,所以教我別吃螃蟹了,重新再點別的,我擺擺手表示不用,桌上現有的我已經吃不完了!皮爺則是抱著他的金六福,一杯又一杯,什麼都好吃。Gérard 問我除了畫畫兒還做了些什麼?我說之前有學了一些韓國料理,他說下次去他家教他,我點頭如搗蒜。
這時Gérard接了一通電話,放下電話說是某某某打來的,很羨慕我們吃大餐,並問候我和皮爺。Gérard問我記不記得他是誰?我說當然記得,就是那位加入法國共產黨的記者,他的太太Stephanie 是藝術策展人,也是Frog Magazine的共同創辦人。Gérard說我記性真好,我表示Gerard還沒搬去南部莊園之前,大夥兒每星期都在Gérard 巴黎的家家聚會吃飯喝酒聊天,還跟他對於左派右派有過爭辯,怎麼會不記得?隨口又問那位鋼琴家Christine Fontaine好嗎?Eliane說雖然跟她很久沒見了但一直保持聯絡,她一切都好。還有那對名字一樣都是Daniel, Danielle的藝術家夫婦呢?Gérard立刻反應:「什麼藝術家?我們認識的人裡面除了我以外,誰配稱藝術家?」我連忙表示抱歉冒犯了,因為太久沒見面,一下子忘了通關密語!大家哄堂大笑。Eliane悄悄跟我說,其實Gérard非常喜歡他們收藏的我那兩幅畫,他們在波爾多的莊園裡,Gérard 只掛我那兩幅畫在牆上,其他藝術家的作品他都不掛,而且他只要離開莊園到別處小住,一定隨身帶著那兩幅畫,這次來巴黎住一個月也帶著,就掛在租屋處的牆上,他堅持要天天看。然後我又問岡村久美子(Koumiko)好嗎?Gérard 和Eliane則落寞的表示她已經過世了。我很震驚,表示幾年前在63路公車上遇到她,聊了整段車程。Koumiko是滿州出生的日本人,因為奶奶和外婆也是在滿州出生的日本人,所以我第一次見到她就覺得很親切。Koumiko是一位演員,1964年東京奧運時,法國導演Chris Marker在東京遇見當時二十出頭的她就迷上了,決定為她拍一部電影,於是完成了1965年推出的極具個人風格的紀錄短片《Le Mystère Koumiko》。由於自己剛好是1964年出生的,在Gérard家結識Koumiko時就特別投緣,覺得她是一位很獨特的老太太,奈何如今斯人已杳,無盡唏噓⋯⋯
薛老闆坐下來和我們喝酒聊天,談健康、人生、事業、他鄕、故鄕,表示當年從中國出來就沒再回去過了,未來也不會回去,已經23年了。Gérard表示未來的事誰也說不準,我則說能理解薛老闆心裡究竟是什麼冷暖,自己也是離開臺灣之後就不曾回去過,未來也不會回去,當初就是對一切都看不慣、不開心才走的;總之,他鄉即故鄕。薛老闆又說下次聚在一起時,他一定要高唱Gérard寫的歌,好好過個癮,只是要先學會才行,而且不知道要學哪一首?我說不妨學那首Gérard替Julien Clerc寫的《Place Clichy》吧,好聽又容易學。
不知不覺已經深夜十一點多了,我們告別時忍不住互相擁抱,一個人喝完一整瓶金六福的皮爺走路開始搖搖晃晃,Gérard和Eliane擔心,要替我們叫計程車,我説不必擔心,讓他走走路吹吹風會好些,我們去搭末班公車,而且到家之後要爬七層樓,保證他立馬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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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7是三級防疫日常兩個月來的一點點小鬆綁,沒有解封,只是警戒級數降低,對有孩子的我來說,完全一點喜悅也沒有,疫苗尚未普及的一天,就一天放心不下來。
可是呢,日子還是要過,開心是一天,擔心也是一天,我想這段日子學到最多的就是自得其樂吧!在有限的空間裡創造與兒子無限的開心回憶大概就是這疫情帶給我最大的收穫。
淡水,滿載了我青春的回憶,對我來說,這裡的空氣特別自由特別清新,如果空氣有顏色,淡水的空氣絕對是粉紅色,大學的生活回想起來都是可愛可愛的馬卡龍色泡泡們,雖然有些景色不太一樣了,那山那水的氛圍卻沒什麼變化,夕陽映著船影的畫面還是一樣令人著迷、百看不厭。
和澄老闆上了船吹吹風,沿途他老人家沈穩又內斂地望著船外,這偷得浮生20分鐘閒的我一度閉目養神到快睡著,啊~此時此刻也太幸福了吧!如果每天都可以過來吹三小時多好啊!
好像很久沒在粉專打這麼多(除了團購文🤣),就想紀錄一下這回合三級結束前夕的我們,依然好好的,世界再怎麼變化,只要重要的人在身邊好好的就很好。
希望你們也一切都好,今天過後一樣要乖乖做好防疫喔!因為還沒解封,還沒解封,還沒解封,為了完全自由安全的未來,我們都要安份守己地把自己照顧好,而把自己照顧好也是對別人的健康負責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