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佑阿富汗
伊哈出生之後
我們家的電視很少打開
平時H先生都是用手機看國際英語新聞、國內新聞
我則是滑臉書、看line新聞得知最近發生了什麼
昨晚睡前滑臉書時
看到巴基斯坦朋友po文
我才知道阿富汗已經被塔利班佔領的消息
讓我覺得很驚恐
瘋狂查阿富汗相關資料
越看覺得越難受
這個千瘡百孔的國家
才過了20年相較穩定的生活
如今又變樣
查了塔利班統治下的阿富汗
女童被擄婚、女性成為性奴隸、不能上學不能出門不能工作
阿富汗民眾有著深深的恐懼
在外館人員撤離的同時
有能力離開的阿富汗民眾
也擠去銀行領錢辦護照瘋搶出國
去機場的路上大塞車
民眾棄車用跑得去機場
而美國運輸機飛離的畫面更是經典
有人拿來跟越戰撤離的畫面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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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富汗之於我
最一開始的關聯
是閱讀以阿富汗為背景的「追風箏的孩子」
這是我最喜歡的一本書
看了3~4遍有吧
也看了電影
甚至一個人去新疆喀什旅行時
也在追尋電影拍攝地的影子
可見我有多喜歡這一本書
🇨🇳 喀什 | 走進《 追風箏的孩子》場景,兜轉在粉紅色的老城 Walk into the scene of “The Kite Runner” , hanging around the pink old town, China
https://ivyleetravel.com/kashgar-old-tow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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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個跟阿富汗有關的事情
是多年前經由朋友牽線
接受雜誌採訪、拍照
當時的主題是國際志工
在場有一位女生曾到阿富汗當志工
後來嫁給阿富汗人
阿富汗先生跟著到台灣生活、求學
接著他們到美國求學
就斷了聯絡
也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麼樣了
希望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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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個跟阿富汗有關的事情
我在吐瓦魯當志工時
認識的英國籍男生好友R
他在聯合國工作
曾經在曼谷、約旦、阿富汗、肯亞、索瑪利亞工作
多次派駐到阿富汗
當時我跟他說想要一張阿富汗的明信片
他說:「我在阿富汗每天都在營地,哪裡都不能去,可能無法去郵局寄明信片給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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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陣子在微信中看到2篇阿富汗的遊記
看得我是心驚肉跳
我的個性是「沒去過的國家都會想去看看」
但是阿富汗
我是連想都不敢想
只能在地球這端螢幕這頭網路旅遊
現在
我只希望阿富汗的人民們
平安。
哪一天我們會飛離婚 在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總算放棄回日本_年前大打掃】
前天睡前,龍哥跟板桓聊到,目前這個房子是我們歷史上住最久的。龍哥喜歡搬家、喜歡體驗新生活商圈,龍哥幾乎把全台中的區域都插旗了一遍。普遍計算下來,龍哥跟板桓自從結婚後,大約1-2年會搬一次家。目前住過最喜歡的,是美術館區+誠品西區這塊,生活方便、食物多、開車不管去哪裡都很近。
本來去年的3月要搬離台灣,這間房子也打破紀錄、第一次住滿3年。最幹的是,沒想到竟然回不去😭😭😭目前,這房子竟然住滿4年了天啊!!打破龍哥史上最長沒有搬家的紀錄!
#龍哥昨天瘋狂哀嚎很想搬家_住得好膩好膩
#但回日本的時間不確定_怎麼看都不是換屋的好時機
「來吧!今天我們來把房子整理一遍、把用不到的東西都丟掉!」昨天早上八點跟著孩子起床後,龍哥突然這麼嘶吼一聲,把正在打文案的潔癖板桓弄得暈陶陶、想說老潑在講什麼甜言蜜語哄他。
「你他媽再不從電腦椅上起來,拎杯一年只會發病一次的整理魂、就要飛離我的肉體了。」
龍哥滿腔熱血,卻看見板桓悠悠哉哉的、忍不住出言威脅他。只見板桓的咖稱像是被電到一樣、立刻從椅子上彈起來,嘴巴裡趕緊念著咒語:「阿彌陀佛、阿彌陀佛,老潑的整理魂魄拜託乖乖待著!」
#畢竟龍哥長年是髒亂魂_連小東西都捨不得丟
#板桓都在苦等龍哥突然想開的那24小時_他才能丟個爽
龍哥跟板桓拆開堆疊在家中客廳、一年前打包好的箱子,發現裡面有很多東西好像消失了一年、對我們生活也沒什麼影響,就開始將箱子裡的東西全部大部分過濾掉、丟掉。
我們也將家中本來離開台灣要丟的東西也一併處裡,只要有類似的、重複功能的,就一律丟掉。板桓瞠目結舌地看著老潑丟得很乾脆、跟平常的囤物症頭完全不同,自己也努力開外掛、幫忙把老潑肯丟的東西都趕緊打包到玄關、就是怕老潑突然反悔。
#很多孩子的東西其實不能穿了_但就是留念丟不掉
#龍哥喜歡1年搬一次家_就是因為可以徹底地丟1次東西
#然後到新家繼續買_下次搬家再繼續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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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整理家裡,龍哥順便將家裡檢查了一遍,嚴格列出哪裡要補漆、哪裡要修繕、哪裡要保養,也重新審視了傢俱擺設。
當時剛搬來這裡的時候,髮髮才8個月、秘密2歲多,板桓常常半夜才回家、幾乎都是我一打二。家裡餐桌只能靠牆、當個放置桌,媽媽連好好吃一頓飯都很難。趁著今天,龍哥也將原本靠牆的桌子、擺成四人面對面的餐桌狀態。孩子大了,應該開始同桌吃飯、面對面學習父母的餐桌禮儀了。
當東西清到生活用品儲物架時,龍哥忍不住指著一大包的棉被說:「這包是什麼?你要不要拿給我看看?」「這問題是我問老潑的吧!妳之前說那是妳的東西,妳現在不想看、就一直放著了。老潑妳現在還好意思問我??」板桓氣急敗壞地回答。
龍哥表情冷淡、跟板桓不滿的嘰嘰喳喳成了強烈對比。
隨即,龍哥平淡地說:「所以,你是要不要拿給我看?不要的話也沒關係,就繼續放著吧!
明年再看,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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貧果「板桓:不要、不要明年,我現在就拿!」報導~。
【後記】過了整整一年,邊準備著秘密要拍幼稚園畢業照、進入小學前的準備流程,龍哥也終於對近期內回日本的事情感到死心。
其實,龍哥跟板桓都知道留在台灣、對於孩子的學習環境比較好。因為台灣的很多才藝課的費用都超級低,孩子在台灣的課外豐富度都很高。在日本可能就要老北陪著去公園抓蟲、玩水、上才藝,不然龍哥什麼都做不了。
主要是因為板桓的工作,現在還可以以武漢肺炎的方式專案處理,但當「日本國內覺得沒事了」的情況後,板桓也不得不回去就職。
龍哥將這一切當作是上天給的恩賜。或許是神聽見了龍哥內心的小小掙扎,所以在我們回去日本之前、再多給我跟孩子幾年的時間。
現在雖然無法搬家,但至少孩子是健康安全的。希望地球上蔓延的肺炎可以快快康復...
國際上的醫護人員們,也可以稍稍喘口氣、放鬆緊繃了許久的神經。
*圖為整理時找出為他們兩隻小獸各買的第一件小棉被。雖然不是他們最愛的,卻是龍哥在他們出生前、刻意準備的。這兩件留下來了,其他的都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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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院禁地試閱
第三篇🕯🕯🕯
後續內容都在書裡~~~~
新書已經上市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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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貓頭鷹往哪邊飛,江思芸的手電筒就往哪邊照,白光直刺貓頭鷹的雙目,牠倏地嗚嗚兩聲,在強光的刺激下終於不甘願地飛離
牠一離開,讓人毛骨悚然的笑聲也消失了,江思芸鬆口氣,一邊嘀咕著「貓頭鷹的叫聲是這樣嗎」,一邊拿出相機。
宮天和卻躊躇地喊住她,「思芸,我們還是等白天再來拍吧,這裡的路燈不知道有沒有壞,說不定根本不會亮,到時芒草田裡黑漆漆的,我們要離開會很不方便。」
正如宮天和所說,此刻天邊只剩下一縷餘暉,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很快就會降臨,而路燈尚未點亮,整個三合院隱在幽暗之中,如同一隻蟄伏的巨獸隨時等著將他們一口吞沒。
「來都來了,不一次看完不覺得很可惜嗎?」江思芸不是很想走,「而且我有手電筒,你別怕。」
「我才不是怕。」宮天和嘴硬回道,背部挺得直直的,只是肩膀卻繃得有點緊。
「既然你不怕,那我就繼續拍啦。」江思芸順水推舟,立即丟下他跑到正廳那邊,好奇地想推開大門,只是如那些房間一樣,大門也是紋絲不動。
強力手電筒在江思芸手上,她一走,光源也跟著移動,宮天和周邊頓地暗沉下來,他疑神疑鬼地瞅了後方一眼。
門口的白燈籠被風吹得搖搖晃晃,那些高高的芒草也在搖動著,猛一看像是有無數個人影正準備湧過來。
宮天和吞吞口水,不敢再看,就怕真的看到有什麼跑出來。他三步併作兩步地來到正廳前,看見江思芸正扒著牆上的幾何形鏤空花窗往裡面看。
眼角餘光瞄到宮天和,江思芸立即招呼他過來,「你看,裡面的牆壁真漂亮,那些浮雕是不是叫交趾陶?還有上面那個……斗拱對吧,做工真好。」
她邊說邊移動手電筒,讓宮天和也能看見正廳裡的雕飾,雖然大都色澤黯淡,但仍舊能瞧出它們的精細。
「拍婚紗照的話一定很讚,可惜進不去。」江思芸想到推不動的大門就扼腕,「難道要破門嗎?」
「妳不要亂來喔。」宮天和緊張說道:「外面看是一回事,破壞人家大門可是會觸法的,就算這裡廢棄了也還是別人的私人產業」
唉……
緊隨在他叨唸之後的,是一聲幽幽嘆息,輕輕細細,卻又清晰地鑽進他的耳裡。
「妳嘆什麼氣,我覺得我說的很有道理啊。」宮天和對她的反應不是很滿意,皺眉看她。
「……不是我。」江思芸表情僵硬地搖搖頭。
又是一聲嘆息傳來,如煙絲般裊裊地繚繞於步口廊,然後他們兩人都聽到了,低柔和婉的女聲在輕輕唸著什麼。
「一梳梳到尾……」
明明是那麼悅耳的嗓音,但蘊含在裡面的深深淒楚哀怨卻讓宮天和的雞皮疙瘩都浮出來了。
「是誰?」江思芸的聲音發著抖,虛張聲勢地對著內埕揮舞手電筒。
「那裡!」宮天和的聲音驟然拔高到分岔了,他捉住江思芸手腕,深呼吸好幾次才終於帶動她的手往某個方向移去。
手電筒的光慢慢地挪回右護龍前端的房間,那個地方距離宮天和與江思芸不過幾公尺,所以當光線打在木欞窗上時,他們也看見了窗後的身影,身軀纖細單薄,可是肩膀以上卻像是蓋著什麼一樣,形狀很是怪異。
「二梳梳到白髮齊眉,三梳梳到兒孫滿地……」
宮天和不只聽到輕幽幽的祝福詞仍在持續,他還聽到自己牙關打顫的咯咯聲,涼意一絲絲地從腳底板鑽進去,再往上竄到他的後背,化作滴滴冷汗滲出。
江思芸更是駭然無比地瞪著那道古怪的身影,她先前都在護龍屋簷下的步口廊拍照,透過窗戶看過了每一個房間,非常確定裡面並沒有人。
可是現在,她卻與宮天和聽到女人的聲音,看到對方的身影。
窗後的人影忽然轉過身,在江思芸驚駭的目光下緩緩移動,似乎是要往門邊走去。
那個東西要出來了嗎?
江思芸心臟怦怦狂跳,再不敢把手電筒對著那扇木欞窗,然而光芒不經意掃過旁邊的房間時,另一扇窗子後方赫然也出現同樣詭異的身影。
到底有幾個?江思芸臉都白了,她哆嗦著揮動手電筒,白光胡亂地掃過左右護龍,雖然是一閃即逝,但她還是看見了。
每個暗幽幽的房間裡都有一個人站在木欞窗後。
「六梳夫妻相敬,七梳福臨家地……」
「思芸……」宮天和虛弱地叫她,下垂的八字眉讓他恍若是哭喪著臉,但他的確也快要被這恐怖的畫面嚇哭了。
「走!」江思芸以為自己在大喊,但從喉嚨裡擠出來的聲音其實細如蚊吶,一不小心就被風吹散。
她反手抓住宮天和,扯著他大步往外跑,兩人跑得又急又快,彷彿後方是洪水猛獸在追趕,頭也不回,一個勁地往前衝。
「十梳夫妻兩老到白頭……唉……」
在唸完最後一句祝福詞時,那道幽幽女聲溢出了似哭似笑的綿長嘆息,一陣陰風驟然拂過,吹得內埕裡的灰塵飄飄揚揚,將宮天和與江思芸踩出的腳印全部掩蓋住。
喀,正廳大門無預警被推開了,一男一女站在門口,男方表情驚疑不定,女方則是一臉不耐煩,將手電筒往前一照。
「看吧,沒有人,我就說你聽錯了。」
「可是……」男人看向空曠的庭院以及門口外邊的芒草田,欲言又止
宮天和與江思芸的身影早就掩沒在茂盛的芒草裡,那些晃動的花穗只會讓人以為是風吹的。
「沒有可是。」女人強制打斷他的話,「你看地板上的灰塵,如果真有人來的話,一定會有腳印。」
男人依言仔細端詳,果然,水泥地上一片灰溜溜的,至少他目力所及的範圍一個腳印都看不到。
「妳說的沒錯,是我想太多了。」他不好意思笑了笑,如同一個靦腆的大男孩。
「好了,我們趕快回去吧,還有一堆事要處理。」女人煩躁地咂下舌,轉身就走。
男人又看了眼正廳前的空地,瞄瞄左右兩側的護龍,再三確認真的沒有異狀後,才安心關上門。
三合院又恢復死一般的靜謐,彷彿什麼事都不曾發生。
然而對仍在芒草田裡狂奔的宮天和與江思芸而言,他們卻被嚇得夠嗆,就算被邊緣鋒利的芒草葉片在臉上割出細細紅痕也不敢慢下步伐。
他們跑得上氣不接下氣,靠著亮起的路燈所在辨別方向,好不容易終於脫出芒草田,連站在馬路上緩口氣的時間都不想浪費,急急忙忙地坐上車子。
「快快!我們快走!」江思芸邊抖著手繫上安全帶邊看向駕駛座的窗戶,就怕真的有什麼追上來。
「別催我,我也想快點走啊。」宮天和手忙腳亂地發動引擎,踩下油門,車子排氣管噴出一股白煙,隨即就迅疾駛離這塊闊大的芒草田。
誰也沒有注意到照後鏡有一瞬間映出後座的兩道身影。
紅蓋頭、大紅嫁衣,卻不是明麗張揚的顏色,而是如血一般暗沉,散發出濃濃的不祥與死寂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