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覺再現 - 對談嘉賓I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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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 4:00 A.M.的「喂?你在幹嘛?」,到⿊⾊台北的城市聲響取樣,我們⼀直在嘗試創造出⼀個虛擬的空間。在提供聽眾⼀個特殊聽覺經驗的同時,也因為⾃認跨出了既有規則⽽感到⾃豪。
後來才發現,其實早在上世紀中,由田野錄⾳構成的「具象⾳樂」就已經被有意識地創造過了。當真的看到了框架之外,發現⾃⾝的渺⼩、視野的狹隘,不免重新開始思考⼀個最簡單的問題:何謂創作?
本場對談邀請溫室雜草,期望藉由類似的成長背景與⾝份,嘗試探討「創作」對⼤家⽽⾔是⼀個怎麼樣的存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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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3 視覺再現 線上見
9/30 聽覺再現 線上見
🌟聽覺再現 對談嘉賓|溫室雜草 Easy Weed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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闖入你們眼眶的是一群天真的少年。
還在學習普世價值時就一股腦地跌進厭世代的漩渦裡。
當有人口沫橫飛地把故事吐在我們腦裡,我們一同像耳朵進水般搖頭晃腦,嬉笑怒罵後,再躲進溫暖的被窩裡,明天還是好天氣。
嗨,我們是溫室雜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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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663的網紅LEON TW-TPC,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這首歌,送給曾經佔了許多份量的她,今天是七夕,也是她的生日,也祝腦海中如果存在一個倩影的你(妳)們,能夠走向你們彼此心中最好的結果,如果不行的話,那就讓她(他)隨著時間,輕描淡寫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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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走了之後,父親節就有點沒fu(雖然原本就不是一定會回高雄過父親節😆)。不過身邊很多當父親的朋友,雖然大家嘴巴都小嫌棄孩子過動或是照顧很累,但講起孩子父母都馬是兩眼發亮的。
(不要擔心,我沒有要宣布懷孕)
今年開始跟老公慢慢準備了新家,過程非常疲憊,因為我們除了要忙自己原本的工作之外,兩人的音樂作品也有預定中的準備,又要分神處理新家的事務,其實是很勞心費神又很愛睏。我想起小時候被爸媽罵時,有時還不能理解為何爸媽要這麼生氣要這麼在意那些小事,但當開始要建立一個家時,原來負荷是這麼的重,就突然覺得,如果我有小孩,他又剛好在我們忙碌時很不懂事,那我真的會想捏爆他(喂)。所以不管是爸爸還是媽媽,大家都辛苦了。辛苦不是從有小孩的那一刻開始,而是當兩人開始決定要一起建立一個家時,就必須得一起克服很多困難,歷經很多磨難,有抱在一起哭的時候,也有抱在一起笑的時刻。
現在再回頭聽這首歌,好像看著幾年前的自己,對未來還不太清楚,只是總有一個執念,就是唱歌。繼續唱吧,唱著唱著也許會遇到的。然後我也開始經歷一些新的變化,對自己說抱歉的機會也變少了😆但也需要花更多的時間跟自己溝通、跟伴侶溝通。父親節快樂,謝謝我媽媽母代父職,也跟身旁許多身為父母的朋友說一聲辛苦了,不要再催我了,我要先生出台語專輯啦!
#昨天放了一張快篩照結果朋友們都驚呼
#不要這麼急好嗎你們
#拍謝啦
#台語專輯預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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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皓哲幣 (上)
他的名字叫做張皓哲。
小學五年級,成績中間,運動尚可,有一天他上學,他想到一個好辦法,可以不用認真聽講,努力上學,就可以賺大錢的方法。
於是,他在座位上,開始低著頭,開始剪厚紙板,剪出一個又一個的圓形。
圓形上畫上他自創的恐龍徽章,並簽上自己的名字,皓哲。
「喂,你在幹嘛?」他的同學,小肖雙手插在口袋,走來問他。
「我在做我的錢幣,皓哲幣。」張皓哲說。
「哈哈哈,你怎麼這麼好笑。」小肖大笑,「這錢幣誰會要啊?能買東西嗎?還有,這恐龍也太醜了吧。」
「要你管,我喜歡,」張皓哲說,「如果我的錢可以使用了,我就自己做就好,我就賺錢了。」
小肖看著皓哲桌上的錢幣越堆越高,上面獨特的恐龍圖形,頭很大,爪子歪斜,左眼大右眼小,這真的是皓哲才畫的出來的正字標記,突然有點想要。「給我兩個。」
「不行!」張皓哲伸手壓住了他桌子上的皓哲幣,錢幣已經慢慢疊高,應該有二十個。
「這麼小氣,給我兩個又怎麼樣?」
「你得做事來買。」皓哲說。
「做事?你……上次你做值日生遲到沒擦黑板,是我擦的!」
「呃,好啦。」皓哲想了一下,「那只值一個皓哲幣。」
「這麼小氣!好啦,等一下掃地完,我來倒拖地髒水,可以吧。」小肖說。
「好可以,給你兩個。」於是,小肖挑了兩個他覺得最醜的恐龍圖形皓哲幣,得意的走開了,而吳皓哲則繼續剪他的皓哲幣。
而小肖呢?他回到座位,這時班上的女生路路來到他這裡,「小肖,你上次和我借的筆呢?」
「啊,我忘記在家裡了!」
「欸!你很討厭耶!」
「對不起啦,不然……不然,我賠妳這個。」小肖從口袋中,看似謹慎小心的拿出已經有點被他折的舊舊的一個『皓哲幣』。
「這上面寫什麼?上面怎麼寫著張皓哲的名字?」路路皺眉。「還有一隻好醜的恐龍,一看就知道是張皓哲畫的!」
「傻瓜!這很值錢的,這叫做『皓哲幣』。」小肖把臉湊近,左右看了一下,才小聲的說,「我好不容易才和張皓哲換來兩張,用我二十次值日生擦黑板和三十次倒髒水換來的。」
「真的假的?」
「用這麼值錢的東西賠妳的一隻快斷水的筆,划算吧?」
「哼。」路路半信半疑的拿走了一張皓哲幣,想起那支筆確實快沒水了。「好,我就收下了。」
之後,路路回到座位,這時,她前面另一個男生,名叫阿跑,他是全班跑最快的,他回頭問路路,「這題數學可以教我嗎?」
路路很快就教完阿跑數學,阿跑佩服的五體投地,便問路路。「妳數學真好,我該怎麼感謝妳?」
「怎麼感謝啊?一題數學有什麼好感謝的?」路路突然想到小肖給的『皓哲幣』,「不然你給我一個皓哲幣好啦。」
「皓哲幣?張皓哲的錢幣?」阿跑吃驚,卻看到路路拿出剛阿肖給『皓哲幣』。「這醜的要命的恐龍,肯定是張皓哲畫的,好!我去弄幾個過來!下次妳要再教我數學喔。」
「可以,一題一塊。」
「好!」只見阿跑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以他最擅長的飛毛腿,衝去了張皓哲桌前。「給我!給我『皓哲幣』!」
「為什麼要給你!」張皓哲嚇了一跳,此刻他依然埋首苦幹製作『皓哲幣』,他面前已經疊到三十張左右了,每張上面還是有他的名字和醜不拉機的恐龍圖。
「因為路路說一題一塊錢! 不然我怎麼樣才能拿到『皓哲幣』?」
「你得做點事來換。」
「我最擅長跑,不然,我下課幫你去圖書館還書?」
「可以, 這樣是一張『皓哲幣』。」
「那我去音樂教室幫你拿直笛。」
「可以,再一張『皓哲幣』。」
「那我去幫你丟垃圾。」
「垃圾桶就在教室,好近耶。」
「那丟三次?」
「可以,再一張『皓哲幣』。」
於是,阿跑開心的拿到了三張『皓哲幣』,再跑去路路那邊,付出了他第一張『皓哲幣』。
看到阿跑不斷跑來跑去,引來了隔壁班他好朋友,大蕭的注意,他跑到阿跑旁邊問。
「阿跑,你在幹嘛?」
「我在賺『皓哲幣』啊。」
「『皓哲幣』是啥?」大蕭看到阿跑拿出的『皓哲幣』,頓時大笑。「好醜的恐龍,從來沒看過恐龍這麼醜的。」
「 可別小看這『皓哲幣』,一張可以換一題數學,我得跑好多趟才賺得了『皓哲幣』。」
「真的假的?」大蕭睜大眼睛,「那可以給我一張嗎?」
「你得用東西來換。」
「嗯嗯,有什麼東西,啊,我上次去打遊戲機台,用寶可夢卡和你換。」大蕭說。
「不要,你一定拿爛卡和我換。」
「三星以上!」
「三星?」阿跑吞了一下口水。「好,成交。」
於是,大蕭用了三張三星卡一口氣換掉阿跑所有的『皓哲幣』,而阿跑只好繼續回去找張皓哲,用他的跑腿 交換新的『皓哲幣』。
喂你在幹嘛 在 LEON TW-TPC Youtube 的最佳解答
這首歌,送給曾經佔了許多份量的她,今天是七夕,也是她的生日,也祝腦海中如果存在一個倩影的你(妳)們,能夠走向你們彼此心中最好的結果,如果不行的話,那就讓她(他)隨著時間,輕描淡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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詞/曲﹝Composer﹞:高隆華LEON/林碧霞B-Shot
錄音﹝Recording﹞:鐘翔宇
混音﹝ Mixing﹞:鐘翔宇
編曲﹝Arranger﹞:Crane beatz
母帶後期製作﹝Mastering﹞:Glenn Schi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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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吵醒我的是鬧鐘
不想起所以躺在床上眼睛放空
我的腦袋還有點矇
冷氣不斷的向我吹風
八點十分要到學校
但提早搭車是我的訣竅
欸 還要吃早餐欸
公車快點來拜託別再鬧
上了公車坐了下來
戴上耳機跟著音樂搖擺
我剛上車怎麼有人打電話
要不要買早餐計畫有變化
看了一下時間
還是不要好了抱歉兄弟先掛
每次上學總是會提前一點
也不過想過來看她一眼
突然妳的笑在我腦海中浮起
卻又輕描淡寫的離去
看著隨風飄散而去的記憶
明明最不能輕描淡寫的就是妳
經過你的教室看著從前的桌椅
太多回憶在我腦中想起
多希望我是關在魚缸裡的金魚
而你曾經就是我的氧氣
走廊上的花隨著風飄逸
風停了可是我的思緒還在繼續
躺在草皮上感受每一絲空氣
看著夕陽落下月亮隨著交替
事情要從何時開始說起
很可惜我沒把你捉緊
所以妳才會離我而去
一點一點跟我的生活脫離
突然妳的笑在我腦海中浮起
卻又輕描淡寫的離去
看著隨風飄散而去的記憶
明明最不能輕描淡寫的就是妳
「喂,你在幹嘛」
「恩...我正要出門欸,怎麼了嗎?」
「沒阿...就...突然想到你」
突然妳的笑在我腦海中浮起
卻又輕描淡寫的離去
看著隨風飄散而去的記憶
明明最不能輕描淡寫的就是妳
微風從我耳邊輕輕吹過
彷彿在安慰我內心脆弱
令我後悔莫及的罪過
我早已了解妳不會回頭
時過境遷告訴自己不要想著回首
別想她的回眸一笑會是對我
這場遊戲我不是你的對手
不是我的我知道終究會走
我也習慣讓音樂陪我度過寂寞
時間也解答了所有的疑惑
但還是懷念我們在一起的時候
希望能夠相遇不管多久之後
突然妳的笑在我腦海中浮起
卻又輕描淡寫的離去
看著隨風飄散而去的記憶
明明最不能輕描淡寫的就是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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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透天厝前,對著生鏽的鐵門發楞。為什麼我會在這裡?
對了,我是來工作的。標到法拍屋的業主委託我來進行清潔──前屋主遺留許多家具
及垃圾,現場還有異味,看樣子可能養了不少老鼠,以及其他讓人不想面對的生物。
我從口袋掏出鑰匙,插入鐵捲門上的鑰匙孔。冷風拂過,帶來陣陣乳白色的霧氣。
現在是冬天?還是春天?不管是什麼季節,這霧都大得離譜。我回過頭,望見濃厚的
霧氣在遠處浮動,太陽快要下山了,黑暗已經蟄伏在街角,即將吞噬微弱的天光。
我轉動鑰匙,拉開鐵捲門,一股混合著灰塵和黴菌的腐朽氣味撲面而來,當中摻雜著
一絲甜臭,對於幹我這行的人來說,這氣味再熟悉不過。希望只是老鼠或貓,如果是太大
隻的狗,那就不好清理了……
我轉過頭,想吆喝同事進屋,卻連個鬼影子也沒看見。怎麼回事?人都跑哪裡去了?
啊,因為我今天是先來探勘的,沒錯吧?只是先來看看狀況,回去再烙人攢傢伙來。
我走回屋子,在入口處看見電燈開關,順手按了幾下,燈沒亮。前屋主大概跑路了,
當然不可能繳電費,這要回報給業主知道,不然之後怎麼打掃啊。我從腰間的工具包拿出
手電筒,開關一按下去,令人安心的白熾光線照亮屋內一角。
「嗚哇!」旋過身的瞬間,我嚇得差點原地摔一跤。我背後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個
人,如果不是手電筒映照出他的影子,我根本不會發現背後有人!
「……你是屋主嗎?」對方聲音冷冷的,眼神也跟他的聲音一樣冷。公務員,這是我
對他的第一印象,他就像是從刻板印象裡走出來的那種公務員,看起來白白淨淨的,戴著
副銀框眼鏡,穿著整齊而古板,說話聲調跟他的生活一樣無趣。
「嚇死我了!你誰啊,什麼時候來的?」
公務員掏出一張名片,遞到我面前。OO市政府社會局,社會工作師,杜醒之。社工是
吧?社工來剛點交的法拍屋幹什麼?
我也遞出自己的名片,這是社會人應有的禮節。
「清潔公司?」姓杜的社工挑起一邊眉毛,打量我的名片。「可以請你聯絡屋主嗎?
」
「你是說哪一任屋主?標下法拍屋的那個,還是已經跑路的那個?」我沒好氣地反問
。
姓杜的沉默片刻,大概他這個時候才意識到,這間屋子看上去實在不像是有人住的樣
子。
「那我問你,你有看到屋裡有小孩子的東西嗎?」
小孩子?我皺起眉。
「我才剛到,什麼都來不及檢查就被你嚇一跳。你問這個幹什麼?」
姓杜的抿抿嘴,似乎在琢磨什麼。下一秒,他搶過我手中的手電筒,逕直往屋子裡頭
走。
「喂喂喂,你幹嘛?手電筒還我!」我趕緊追上去。姓杜的不理我,邊大步跨向前邊
用手電筒四處掃射。屋裡一片凌亂,破舊的沙發上東一個泡麵碗,西一個啤酒罐,角落幾
個黑色的大垃圾袋發出惡臭,除了盤旋的蒼蠅外,還能看到幾隻肥滿的蛆蟲在黏答答的地
板上蠕動。慘了,看來這回的案子不好搞定啊。
姓杜的越過客廳,打開通往廚房的門。跟客廳相比,廚房倒是乾淨多了,除了冰箱、
瓦斯爐等基本廚具外,只有積滿灰塵的鍋子孤零零地掛在牆上,置物架上沒啥家電或雜物
,看來前任屋主很少開伙。
儘管如此,那股子甜臭味卻變濃了,大概是冰箱裡的食物腐敗了吧。
「這家人要是有小孩的話,廚房不會只有這些東西,你是不是搞錯了?」我朝姓杜的
伸出手,意思是:手電筒還我。我大概猜得到一個社工跑來法拍屋找小孩幹嘛,但這不關
我的事好嗎?
姓杜的瞥了我一眼,手電筒燈光短暫地從我臉上劃過,最後停留在一扇門上。那是扇
位於樓梯底下的小門,一般來說,這種畸零空間通常是拿來當儲藏室或洗手間用的,我不
認為姓杜的能從那裡找到什麼──
姓杜的打開門,在飛舞著細小灰塵的微光中,我看見一雙小腳。
「宣宣?」姓杜的彎下腰,朝門裡頭伸出手。「是宣宣嗎?我是你媽媽的朋友。」
我屏住呼吸,直到門裡頭那雙小腳動了一下,才鬆了好大一口氣。真的有小孩子,而
且是活的小孩子!
「宣宣,你可以出來嗎?」姓杜的柔聲勸道。「不用怕,是你媽媽拜託哥哥來接你的
。」
小腳的主人猶豫片刻,緩緩走進燈光下。那是個小男孩,頭髮理得跟狗啃似的,身上
罩著過大的T恤,沒穿鞋子,乾瘦的臉蛋上一雙黑眼睛大得嚇人。
「你在這裡多久了?怎麼那些人點交的時候都沒有發現你在這裡?」
小男孩肩膀縮了縮,往後退了一步,看樣子是被我嚇到了。姓杜的橫了我一眼,轉過頭
好聲好氣地安撫:
「宣宣別怕,這個叔叔是我的朋友。」
「等一下,為什麼你是哥哥,我卻是叔叔?」我抗議,姓杜的不理我。
「宣宣,你知道你一個人躲在這裡多久了嗎?」
宣宣搖頭。
「你有吃東西嗎?」
宣宣低下頭,雙手開始玩弄T恤下擺。
「喂,」姓杜的回過頭,「你身上有吃的嗎?」
我一愣,「吃的?我找找……」
我摸了摸口袋,又翻找工具包,當然什麼都沒找著。這什麼時代啊,需要吃的喝的,
去巷口超商買不就好了嗎?
我比了個手勢,意思是我去去就回。我穿過客廳跑回大門,鐵捲門不知何時已經拉下
,我試著把門往上推,鐵捲門卻文風不動。怎麼搞的,我剛才有鎖門嗎?我拿出鑰匙插進
鑰匙孔,竟然轉不動!
我試了半天,門打不開就是打不開。是誰在惡作劇嗎?沒道理剛才還能開的門忽然就
打不開了吧!我只好掏出手機,打算聯絡同事來救援。
才一打開手機我就傻眼了,沒訊號?真的假的?這也太扯了吧!
天色完全黑了,屋裡變得伸手不見五指,霧氣從投信口飄了進來,屋裡瀰漫著蕭瑟寒
意。我索性用手機的手電筒當作光源,跑上二樓檢查窗戶,可惜每扇窗子都加裝了鐵窗,
我想跳窗出去也沒辦法。我只好訕訕地走回廚房,對殷殷期盼我歸來的一大一小道歉。
「手機沒訊號?」姓杜的也拿出自己的手機來確認。他臉色沒變,卻什麼也沒說,便
將手機收回口袋。「那後門呢?這間房子有後門吧?」
「這間廚房就是用後院加蓋起來的,你說呢?」我無奈地回答。
姓杜的嘆了口氣,「沒辦法了,先吃這個吧。」
他扔了包東西給我,我接起來一看,是一包乾麵條。
「我剛才在櫃子裡找到的,應該還能吃吧?」
我打開包裝聞了聞,沒有霉味,應該是還能吃啦,但是要煮麵?沒有其他材料,煮出
來能吃嗎?我轉過頭,看見宣宣抱著膝蓋坐在地上,瘦巴巴的腿上,膝蓋骨突出得令人心
疼。我想到我姊的小孩,大概跟宣宣差不多年紀吧?壯得跟頭牛似的,做爸媽的怎麼可能
捨得讓孩子餓成這樣?
「你煮麵,我去客廳清理個位子出來,搞不好我們今天得在這裡過夜。」姓杜的交代
完,拉著宣宣的手走出廚房。
好吧,看在小孩子的份上,我就不跟這個公務員計較了。我把鍋子拿來刷洗(好在水塔
還有水),又把廚房翻找一遍,總算找到一包已經結塊的鹽巴;我把水煮開,麵條下鍋煮軟
,再撒點鹽,這就是我們三個今天的晚餐了。
當我端著整鍋清湯麵來到客廳的時候,姓杜的已經把客廳整理得稍微像樣一點,只可
惜那股臭味還是如附骨之蛆般在空氣中浮動,好在聞久了鼻子已經麻痺了。姓杜的拿出三
雙免洗筷,大概也是從從這滿屋子的垃圾堆裡翻出來的,這個節骨眼也管不了這麼多了,
讓小孩子吃飯先。
「等等,」姓杜的拆開免洗筷。「我先嚐嚐看能不能吃。」
不愧是社工,還懂得幫小孩子試毒。
「嗯,」姓杜的皺起眉頭。「吃是可以吃啦……但是好難吃。」
幹,誰叫你試味道啦!最好是白開水加鹽巴煮麵會好吃!
「宣宣來,雖然這個叔叔煮的麵條不好吃,但你還是加減吃一點,好不好?」姓杜的
夾起麵條吹涼後,送到宣宣面前。宣宣遲疑了會兒,張口咬下,愈咬愈起勁,沒兩下就把
一筷子麵條稀哩呼嚕吃光了。看到這情景,我也不好意思嗆回去了。
姓杜的又餵了幾口,宣宣忽然閉上嘴,不吃了。
「怎麼了,你已經吃飽了嗎?」
宣宣低下頭,整個人縮在一塊兒。
「你才吃那幾口,怎麼會飽?」我忍不住插嘴。宣宣似乎又被我嚇到,肩膀抖了好大
一下。姓杜的瞪了我一眼,轉向宣宣,柔聲問:
「你是不是怕我們兩個不夠吃?」
宣宣緩緩點了點頭。可惡,我一個大男人,心都揪在一起了!
「呃,那個,我忘了講,我來之前就吃過晚餐了!」我趕緊把場面圓回來。開玩笑,
誰會跟小孩子搶東西吃啊!
「對啊,宣宣,我們兩個都吃過了,所以你盡量吃,不用擔心。」姓杜的跟我一搭一
唱,總算哄得宣宣願意繼續吃麵了。
宣宣吃完麵後,我捧著鍋子回廚房刷洗,姓杜的悄悄摸了進來。
「喂,清潔公司的。」
「我有名有姓好嗎?又不是沒有給你名片!」
姓杜的完全無視我,自顧自地說:
「你沒有覺得怪怪的嗎?」
「哪裡怪?」
「打不開的門,沒有訊號的手機。」姓杜的拿出他的手機,在我面前展示。「我剛才
試著撥了緊急電話,還是打不通,這沒道理。」
我的心往下沉。姓杜的說的沒錯,只要靜下來仔細思考,就會發現這整件事都透著一
層詭異的氣息。最重要的是,為什麼來點交法拍屋的時候,沒人發現宣宣就躲在樓梯下的
小門後面?
「唔……」姓杜的身子忽然搖晃了一下,我趕緊扶住他的肩膀。
「你幹嘛,餓昏了嗎?」
「不、不對……」姓杜的用力抓住我的臂膀,掙扎著說:「你知道……我為什麼會來
找宣宣嗎?因為他已經到了該上小學的年紀,但是、但是他沒去註冊,左右鄰居說,宣宣
很久以前就搬回去跟他媽媽住了……」
「什麼?」我愣住。如果宣宣已經搬走,那現在在這裡的又是誰?
「你聽我說,我們一定要……想辦法……」姓杜的閉上眼,看起來很痛苦的樣子。糟
糕,會不會剛才的麵條真的有毒?
姓杜的顫巍巍地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當他把手抽回來的時候,我倒吸了一
口涼氣。
黏稠的,鮮紅色的,液體。
「宣宣他……拜託你……」
姓杜的身子一軟,整個人往下倒。我趕緊抱住他,小心翼翼地讓他躺在地上。
他還有呼吸。我不是醫生也不是護理師,但我知道,情況不妙。
我衝回客廳,宣宣蜷縮在髒兮兮的沙發上,看見我大步走來,整個人抱住膝蓋,縮得
更小了。
「你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吧?」
宣宣不敢看我,把臉埋進膝蓋。
「那傢伙快要死了,你知道嗎?那個大哥哥!如果你知道的話,就幫幫他!」
宣宣蓋住自己的耳朵,從膝蓋間發出嗚咽。這個時候,我感覺到了,一陣陣的頭暈、
耳鳴,逐漸轉變成劇烈的抽痛,朝我襲來。我咬牙抓住宣宣細瘦的手臂,逼他抬起頭來面
對我。
我看見的是一張驚恐、佈滿淚痕的小臉,眼角和嘴角殘留有淡淡的青紫瘀痕,顯示這
孩子可能不僅僅只是被遺棄。
抽痛變成持續不斷的劇痛,帶走我的力氣。不用摸我也知道,我腦袋上的傷口正在大
量失血,跟姓杜的一樣。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我只知道,現在只剩下眼前這個無助的
孩子可以救我們了!
「聽我說,宣宣,」我艱難地嚥了口口水,眼睛幾乎快要閉上。「等我們從這裡出去
,叔叔帶你出去玩好不好?我們可以去遊樂園,去、去吃好吃的東西,還有……看電影…
…你在這裡很孤單對不對?我們會陪你的,你不用一個人了,好不好?來,我們、我們打
勾勾……」
眼前一片模糊。我耗盡最後一絲氣力勾起小指頭,顫抖著等待宣宣的回應。失去意識
前,我彷彿看見宣宣朝我伸出手,然後,然後……
睜開眼睛的瞬間,眼前一片鮮紅。我用力眨眼,這才擺脫黏在我眼皮上、已經乾涸的
血漬。
身體好笨重,頭頂陣陣撕裂般的痛,干擾我的知覺。我試著動了動手指,指尖盡是冰
涼、粗糙又黏呼呼的觸感,我花了點時間才發現自己正面朝下躺在地板上,拚命地喘氣。
怎麼回事?發生什麼事了?宣宣呢?姓杜的社工呢?
我吃力地轉頭,想要尋找他們兩個的蹤跡。明晃晃的日光刺痛我的眼,強烈的反胃感
一波一波湧上來。我好不容易轉動僵硬的脖子,將持續劇痛的腦袋轉向另外一邊,就看見
我身旁不遠處有一大灘積水。
不對,不是積水。我努力集中焦距,總算在日光下看清楚,那是灘血,紅褐色的血!
姓杜的就躺在血泊裡,不知道有沒有呼吸,不知道是不是還活著。我想要爬過去,但
是身體一點力氣也沒有。
「喂,姓杜的……咳咳……杜醒之!」
我拚了老命喊出聲,但姓杜的一點反應也沒有。這下糟了,真的很糟,我們兩個會死
在這裡嗎?宣宣呢?宣宣怎麼辦?
對了,要報警……不知道手機訊號恢復了沒有,我必須報警……
我努力移動右手,想要去拿放在口袋裡的手機,然而手機不在我的口袋裡。是在我倒
下的時候摔飛出去了嗎?頭上傳來的疼痛感減輕了,反倒是暈眩感逐漸加重,我好想睡,
如果現在可以睡過去的話,那該有多輕鬆……可是不行,姓杜的,還有宣宣,他們都得靠
我……
我的手,不由自主地移動了。彷彿有人牽著我的手一般,帶領我觸摸到一個堅硬的物
體,是手機!
我咬緊牙根,握住手機。當我用顫抖的雙手按下119時,發現我的手腕上還殘留著冰冷
的觸感。
像是一隻小小的、冰涼的手,握著我的手腕的觸感。
再次醒來,我人已經躺在醫院裡了。
當我試著向醫生訴說發生在我身上稀奇古怪的遭遇,以及我滿腦子的混亂時,醫生只
是在平板電腦上草草寫了一大串字,轉頭對護理師吩咐些什麼,然後告訴我,外傷和腦震
盪都不算太嚴重,按照醫囑靜養就好。我吃了藥,又糊裡糊塗地睡了幾天,總算找到機會
問起姓杜的社工和宣宣。
「我看你也恢復得差不多了,我請偵查隊的人來跟你談好了。」醫生這麼說完,就走
出病房。
偵查隊?刑警?我捲入什麼案件了嗎?我想起那個姓杜的還生死未卜,也不知道宣宣
有沒有人照顧,一顆心緊張得撲通撲通跳,差點驚動護理師過來檢查我的血壓。
過沒多久,一個滿頭亂髮、肚子微凸,看起來和藹可親的中年男子踏入我的病房。在
他開門的瞬間,我看見門外有穿制服的警察站崗。
「清潔公司的莊先生對吧?我們跟你的公司確認過你的身分了,嫌犯也已經抓到了,
這邊還是要聽取一下你的陳述做個筆錄,我宣讀一下你的權利──」
「等一下,等一下!」要不是我頭還裹著紗布,手臂上也還接著點滴,我一定立刻從
病床上跳起來。「什麼嫌犯?什麼筆錄?」
「你沒印象是嗎?也是啦,醫生說你腦震盪,可能有影響到記憶。不然這樣好不好,
你把你記得的告訴我,我再告訴你案情,可以嗎?」刑警掏出一本小小的筆記本和原子筆
,一副「你說,我在聽」的模樣,我只好配合,將我到法拍屋探勘、遇到姓杜的、在屋子
裡發現宣宣,之後我和姓杜的都莫名其妙受傷倒下的經過,一五一十全說了。
「嗯,這個可玄了。」刑警煞有其事地點點頭,原子筆在筆記本的扣環上敲啊敲的,
似乎正在用心思考我的說詞。「好吧,既然你說完了,那換我了。你先聽聽看我這邊偵查
的進度,我們再來討論,好嗎?」
我點頭。
「首先,五天前的下午兩點四十八分,119接到報案,派救護車到你所說的法拍屋現場
,同時警方也到場,發現你和OO市的社工杜先生倒臥在血泊中,還好你們兩個都沒有生命
危險。同一時間,我們警方立刻調閱監視器,掌握到嫌犯的行蹤,當天晚間就將他逮捕歸
案。
經過調查,嫌犯是法拍屋的前屋主,在得知房子被法拍後返回現場,恰好撞見你和杜
先生在場,臨時起意,襲擊了你們兩位後逃逸。」
「襲擊……?」我想起我頭上的傷,還有姓杜的倒臥在血泊中的模樣。但是不對啊,
我明明是傍晚抵達法拍屋,那天晚上還起了大霧,為什麼刑警說案發時間是下午兩點?那
個嫌犯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我從頭到尾都不記得有這號人物!
我的腦海裡忽然冒出另一段陌生的記憶:我到法拍屋探勘,姓杜的跟我換名片,然後
……有人闖了進來?
「哎呀,醫生說你腦震盪會影響到記憶,莊先生你不要太勉強。」刑警連忙安撫我。
「至於你說的宣宣,你看一下這張照片,是這個小男生嗎?」
刑警拿出手機滑了幾下,然後將螢幕轉向我。螢幕上顯示的是一名女子牽著一名小男
孩的手,男孩五官跟宣宣很像,但是比宣宣小一點,而且身材圓滾滾的,笑得一臉燦爛。
「這是何家宣,嫌犯的兒子。嫌犯和前妻離婚後,兒子的監護權交給嫌犯。」刑警收
回手機,我在他臉上看見一絲憐憫。「莊先生,我接下來要說的,請你務必冷靜聽我說完
,好嗎?」
我抓緊床單。我大概已經猜到刑警要說什麼了,心臟在胸口不安地跳動。
「在調查現場的時候,我們同仁發現現場的異味來自廚房。經過搜索,我們在廚房的
儲藏室裡發現一個塑膠水桶,裡面是……呃,嫌犯兒子的遺體。」
刑警偷覷我一眼,我深呼吸,努力壓抑內心的情緒。
「法醫鑑定,小朋友已經往生半年以上,從剩餘的組織判斷,小朋友生前可能有營養
不良的情況。嫌犯在得知房子被法拍點交後,擔心會東窗事發,趕回現場時剛好遇到你們
兩位,一時緊張下,起了殺人滅口的想法。但嫌犯終究沒那麼大的膽子,於是在犯案後逃
離現場。」
刑警講完了,一時間,病房內一片安靜,只剩下點滴規律的滴答聲作響。
隨著刑警的說明,我的記憶慢慢恢復了。他說的沒錯,那天,我一如往常到業主指定
的場域探勘,剛好遇到姓杜的社工來找人。我們兩個才剛交換完名片,我就聽見重物敲擊
的聲響。姓杜的倒下了,眼鏡摔在地上,鏡片粉碎。而我,還來不及反應過來,也被嫌犯
一棒子放倒……
「至於莊先生你說的那段奇妙的遭遇,用科學的角度來解釋的話,我想應該是腦震盪
造成的記憶混亂。」刑警看著我的目光帶著同情。「但我當刑警這麼多年,要說我有沒有
碰過無法解釋的現象,那還真是說也說不完。」
所以,就這樣?只是我被人狠K了腦袋,做了個奇怪的夢而已?
我摸了摸自己的右手腕,那小小的、冰涼的掌心觸感,彷彿還殘留在皮膚上。連這個
也是夢嗎?
「可能兩位跟那個小朋友──跟宣宣有緣吧。」刑警收起筆記本,站起身。「遺體之
後會交由宣宣的媽媽領回,如果你願意的話,我會幫你聯絡家屬,讓你過去上個香。」
我呆了半晌,才緩緩點頭。除此之外,我也不知該作何反應了。
「那麼,等過兩天你出院了,我再連絡你做正式的筆錄。」刑警朝我點了點頭,轉身
就要走出病房。我內心忽然閃過一個想法,趕緊叫住他:
「等一下!」
刑警回過頭,「還有什麼事嗎?」
我躊躇片刻,鼓起勇氣開口:
「請問……可以讓我見一下杜醒之嗎?」
在員警的護送下,我推著點滴架,來到杜醒之的病房門口。刑警說,姓杜的傷勢比我
重,幸好他身上的錄音筆將案發經過全程錄下,幫助警方鎖定偵辦方向,也成了法庭上的
鐵證。至於姓杜的筆錄,刑警只是笑了笑,叫我自己跟他談。
我進門的時候,姓杜的人靠坐在病床上,頭上纏的紗布比我還厚還誇張。他沒戴眼鏡
,只能瞇起眼睛瞪著我,我想起他的眼鏡已經摔爛了,卻又不確定那段記憶到底是夢境還
是現實。
「呃,你好……請問,你還記得我嗎?」我生硬地揮了揮手,姓杜的面無表情。這下
尷尬了,老實說我們兩個只是剛交換過名片,就一個接一個被打趴在地的交情,像我這樣
直接衝來人家的病房,是不是很沒禮貌?
「就是,那個……你已經知道案件的經過了吧?警察有跟你說吧?」
姓杜的還是瞪著我不吭聲,然後很慢很慢地,點了下頭。
「我想說,等你出院之後,要不要一起去給宣宣上個香?就是那個嫌犯的兒子,何家
宣啦,你在找的那個小男生。反正我們也是有緣……」
不行,我講不下去了,氣氛好乾!姓杜的完全用看陌生人的方式看我,再次證明那一
切只是場夢境,是我被嫌犯打傷了腦袋胡亂做的夢而已!
「欸,就這樣,再連絡,反正你有我名片嘛,呵呵。」我乾笑。呵呵個屁啊,蠢死了
我!
我胡亂推著點滴架往外走,只想趕快逃離這尷尬的氣氛。
「請留步。」
姓杜的聲音從背後傳來。我傻傻地回過頭,看見姓杜的像夢裡那樣挑起眉,然後勾起
嘴角──他笑了。
「有件事我要告訴你,」他說。「你煮的麵,難吃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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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之後會帶著宣宣的照片去遊樂園、去電影院
是為了完成對宣宣的承諾喔,不是約會,絕對不是約會(強調)
謝謝大家的推文,一陣子沒寫文了,還好復健得不錯
希望接下來還能有新作品發表:)
※ 編輯: hyden (27.242.96.16 臺灣), 03/18/2023 21:29: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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