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公務員才26歲,應該比我好多了,我在那個年紀時,還在唸書,一無所有!
一名自稱是公務員的網友,在出社會工作一年後,竟聲稱「對活在這個社會感到絕望」,原因是覺得自己離買房、買車和養兒育女的夢想太遠。然而不少網友得知原PO的實際年齡後,紛紛批他「太早絕望」,也奉勸「不要越級打怪」。
原PO在PTT以「對活在這個社會感到絕望」為題,首先介紹自己是一名26歲的公務員,月薪4萬,出社會前的人生規劃是買車、買房以及結婚生子。如今自己已經工作將近一年,「似乎覺得再怎麼努力都沒辦法達成了」。
原PO表示自己「無家庭後援」,而住家附近隨便一間20~30年中古屋都要800~900萬,即使有點錢付了頭期款,每個月也要承擔2~3萬的房貸。同時,原PO也擔心有朝一日「公保會破產」,因此不寄望自己能夠在65歲領到退休金。
原PO進一步分析,即便現在每天省吃儉用,等到有一天存夠錢了,房價也漲了2~3倍。原PO還說自己也意識到家庭資源對一個人是多麼重要,自己努力考試、趕快開始賺錢,只為了讓爸媽可以輕鬆一點,反觀同學家裡卻是被父母督促努力念書,考雅思和托福趕快出國,不僅不用擔心學費,家人也已經幫忙買好房車。
再來,原PO還擔心要找到三觀相符、願意一起承擔人生責任的人結婚,簡直可遇不可求,因此厭世說道「我認為單身會比較好」、「我26歲我躺平」,只希望能在通貨膨脹、炒房等經濟壓力下,能夠買間一房或兩房的小小中古屋,晚年不用面臨租不到房子、流落街頭的窘境,並且存一點錢,讓自己「退休之後能夠稍有尊嚴的活著」。
貼文曝光後,有些網友深感共鳴,「你不要照著社會的期望五子登科,你就會活得很快樂」、「我還以為是我發的文」、「我36歲,月薪7萬多也買不起房子,房租、水電、生活費、孝親費,我只能存錢賣塔位」。
然而也有人覺得原PO擔心得過早,「你才26歲還很年輕,如果你設定33歲結婚,你還有6~7年的時間打拚」、「高考公務員十幾年後月薪翻到6~8萬,你就買得起蛋白區無壓力」、「才工作一年,無病呻吟」。
有人提供網友實際建議,「你還年輕,趕快轉考國營,日子會比公務員好過很多」、「學點投資吧」、「700萬房子確實要30年房貸每月2萬,考慮去鄉下當公務員嗎?或是北部房子先買之後賣掉再搬到鄉下?鄉下房子300萬就買得到喔」、「羨慕的同學,人家的資源是爸媽年輕時打拚存下來的錢啊!你也可以努力賺錢讓你的小孩有好的資源,贏在人生起跑點」。
同時也有10000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2,910的網紅コバにゃんチャンネル,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
單身 女 公務員 在 葉揚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認識林婉瑜,
是因為我們一起參加了一個作家的交流參訪活動,
記得那是一個要住在外面的,三四天的活動,
所以我跟林婉瑜曾經一起去腳底按摩。
在林婉瑜之前,
我從沒固定追蹤過一個詩人,
(可能蘇東坡跟杜甫的詩會勉強背出幾首)
但她是一個非常非常特別的人,
不只是寫出來的詩,
而是整個人,
是那種讓人想要知道她今天做了什麼的那種人。
林婉瑜最近出版了散文集<可能的花蜜>,
聽她說,因為出版日期是6月18日,
剛好在疫情封鎖當中,
也因為疫情關係,
實體書店都沒有進書。
我好想吶喊:
各位書店的採購們,這不合理啊,
天上的詩神正抓著頭走來走去,感覺不開心!!
以下,如上次訪談艾加凱磊那樣,
我跟林婉瑜也作了一次線上來回的訪談,
分享給你們--
1.
葉揚:
有許多人對於詩人的日常生活,有各種幻想,
是否能談談同時當著詩人的妳,在生活中實際的樣子?
(會問這一題,
是因為不論是當母親或是當妻子,
都是很實際的事,
以我的例子來說,我每天睡醒的第一件事,
就是花時間在廚房裝水,做二十顆冰塊……)
林婉瑜:
一開始被稱為「詩人」其實是不太習慣的,
那是一個穿長袍馬褂眺望遠方的我嗎?
是一個浪跡天涯冒險不羈的我?
有空的時候,我會開車到高速公路兜風,
放眼望去、前方沒車的時候,
把油門踩到底,
把自己喜歡的音樂開得很大聲。
還有我會去買花,一週一次,
買厄瓜多進口玫瑰搭配美國大康乃馨,
進口花卉的飛機都是禮拜一飛抵台灣,
所以禮拜一去可以買到最新鮮的。
厄瓜多玫瑰花瓣多層繁複,
開起來碩大無朋,簡直像牡丹那樣隆重澎湃的感覺!
買回家以後,慢條斯理整理那些花,
搭配顏色、修剪裝瓶,
是讓自己平靜、沉澱的過程。
2.
葉揚:
與妳剛認識時,
妳曾提起妳妹妹生病的故事,
當時讓我印象深刻,
是否可以多談談,
妳的妹妹給你帶來的影響?
林婉瑜:
我的妹妹從小讀書都是第一名,
就連身高都比我高出許多,
她考上台中女中時,
比女中的錄取分數多了二十多分,
不過,後來她因為重度憂鬱和一些心理因素,
沒有讀完女中。
2014年,
我寫了〈世界的孩子〉這首詩,
送給孤單的人。
希望像妹妹這樣流離無依的靈魂可以感受到:
每個人的存在都是與眾不同的,
都有獨特的價值和意義,
都是被祝福的。
〈世界的孩子〉這首詩,有這樣的詩句:
我也是被愛的
被整個世界所愛
被日光所愛
被層層襲來的海浪所愛
被柔軟適合躺臥的草地所愛
被月光以白色羽絨的方式寵愛
被夏夜晚風這樣吹襲
幾乎要躺在風的背面一起旅行
雖然經常
孤獨地哼歌給自己聽
我是世界的孩子
有人喜愛的孩子
(這讓我想起,
羅比剛轉進一個新的幼兒園時,
沒有朋友的時候,
他也經常唱歌給自己聽,
羅比說他唱的都是挪威的森林。)
3.
葉揚:
妳是我心中的好心情作家,
讀妳的文字,能讓人不由自主地愉快起來,
妳曾經感到茫然,人生無以為繼嗎?
林婉瑜:
一開始寫詩的頭幾年,
因為剛好也是我媽媽生病後來過世的過程(罹患癌症),
那時期的我習慣性失眠,挫折感很深。
常有朋友或讀者提到,
我的詩帶給他們溫暖和撫慰、力量和快樂。
在我書寫的過程中,
我創造出來的詩句,
其實首先是安慰、鎮定了我自己。
我創造了詩中的情境,
主要是去擁抱當時有點疲憊、失落的自己。
記得有一次,
妳傳了一篇妳在雜誌上看到的訪談給我,
是性侵受害者談到我的詩,還有手抄我的詩的照片。
偶爾,我會去IG瀏覽讀者分享我的詩文。
知道自己的作品在其他人的生命裡產生意義,
那種感覺是特別的。
葉揚:
在壞日子裡,妳都做些什麼事情?
林婉瑜:
20歲的時候遇到困境,
容易陷入長時間的低潮;
現在受困的話,
比較想讓自己冷靜下來,
去分析為什麼不順利、癥結在哪、如何解決。
因為希望自己早一點回到好的狀態。
4.
葉揚:
妳的先生「江」的職業非常有意思,是調查官,
關於這個事,可不可以多說一些呢?
林婉瑜:
當我的親友知道江是「法務部調查局」的調查官,
他們問過、說過的話像是這樣的:
「工作內容會不會危險?」
「可不可以幫我調查某工廠?」
「我想報案。」
葉揚:
哈哈哈,我看到他,
可能也會忍不住想要報案。
林婉瑜:
大約20年前,
江考上「調查局特考」以後,
在展抱山莊受訓一年,
然後分發。
葉揚:
在展抱山莊受訓時都學些什麼呢?
林婉瑜:
法律,射擊,游泳,擒拿,行動蒐證等等……
#好想一家三口去學這個啊
葉揚:
那麼,當初你們是怎麼認識的呢?
林婉瑜:
我們是透過朋友的介紹認識。
我還記得,我和江見面以前,
介紹我們認識的朋友對我透露:
「江先生是公務員,在調查局工作。」
我還擔心地反問朋友:
「他會不會呆呆的?」
朋友回答:
「不會喔,江先生蠻活潑的。」
他做過府會組(市政府和市議會)組長、北區組長。
他們有時去做一些調查工作,
其實是需要隱藏自己的身分,假裝成路人,
所以他不喜歡我在臉書曝光他的照片。
5.
葉揚:
江先生是否曾經在家庭生活中,
發揮他強大的調查能力?
林婉瑜:
因為工作上經常在辦案,
所以拿有關法律的事問他,
他多少會知道,可以給一些蠻實用的建議。
然後他很會找東西,
家裡大大小小一時之間找不到的東西(鑰匙、印章、眼鏡等等),
要他去找,很快就找到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工作上需要去搜索的關係XD
6.
葉揚:
妳的家人理解詩人這份職業嗎?
我不是來自書香世家,
父系家族的長輩或親戚中,
有商人、有工廠主管、有土木工程師、有電腦工程師,
完全沒有藝術創作者或寫作者。
我父親年輕的時候擔任「可口奶滋」餅乾廠的廠長,
他曾經帶我們去參觀餅乾工廠,
對我來說,有一部分童年回憶是充滿餅乾香甜的氣味。
我的母親是家庭主婦。
他們不瞭解文學,
也許可以這樣說:
他們會比較瞭解具體實際的部分,
譬如,我的詩被收入國文課本裡、作為課文,
或者我幫哪個歌手寫了歌,
這種比較具體的事件,
他們比較能理解。
創作的技巧和內容,
比較抽象內在的部分,
他們就很陌生。
葉揚:
家人曾經反對妳當一個詩人嗎?
林婉瑜:
我爸很妙,
我跟他說,
接下來我的詩會和一個電視劇合作,
他立刻問我:
「你要去演戲了?」
完全狀況外。
不過相對的,
我覺得這樣比較好,
我還蠻享受自己一個人在創作的世界漫遊,
不需要身邊的人更多關心,
也不需要干涉或慰問,
就讓我自己一人去完成它。
7.
葉揚:
妳在文中經常提到自己的三個孩子,
對妳來說,孩子的意義是什麼?
林婉瑜:
其實孩子出生的頭幾年不太適應,
尤其老大知霖嬰兒時期特別沒安全感,
24小時都要看到我,否則就哭鬧。
當她學會爬以後,把她放到遠處,
也會無時無刻朝我爬過來……
那時覺得好崩潰啊,
常在心裡對她說:「離我遠一點啦!」
很想有自己的時間。
她11個月大的時候,
曾經誤吞ㄇ字型訂書針,
送到急診室取出來;
國小時曾經連續發燒11天住院……
現在她高二,身高和我一樣高了,
讀衛道中學的甲班,未來想念理工。
回想他們幼小的時候,覺得很不可思議,
時間慢慢的賦予他們、贈與他們個體的獨特性,
譬如知霖從一個啼哭黏人小怪獸,
變成一個喜歡看英文小說的街舞社社長。
老二貝貝經常被學校派去參加作文比賽。
老三小龍很喜歡數學,
有一次他在一張紙上畫了很多神祕圈圈和符號,
說:「這不是十進位,這是極進位!」
這些都讓我覺得很妙。
我覺得,孩子會帶我們看到不同的世界。
一開始以為孩子會像我們,
後來發現,他們是截然不同的個體,
對一件事,他們的理解或表現,
有可能是我們完全沒想過、沒預料到的。
譬如現在看到知霖的物理很好,覺得很神奇,
我以前上物理課都在發呆,
只看得懂課本封面的物理兩個字。
8.
葉揚:
我的孩子前幾天開始上小學了,
他要去的那個學校裡有什麼,
會遇見什麼樣的人,發生怎樣的事,
我們都無法預料。
對於即將要展開新旅程的,幼小的孩子,
這件事妳的想法是什麼呢?
林婉瑜:
我常覺得,
你對羅比說的話、你和他相處的方式,
對小朋友來說是很有啟發性的。
羅比是個幸福的小孩、很有創造力的小孩。
我想到一首我的詩〈童話故事〉。
這首詩對我們從小耳熟能詳的童話故事,
提出現代觀點的思考,
曾經被美國Connecticut大學的詩歌翻譯期刊譯為英文,
也收錄在三民書局的國文課本中、成為課文,
我想羅比可能也會覺得有趣:
〈童話故事〉
1
小紅帽最介意的是
她其實喜歡
藍色的帽子
可是奶奶說 女生要戴紅色
2
睡美人蠻累的
只想繼續睡
偏偏就有人一定要來吻她
3
自從村民知道
誠實的樵夫獲得了金斧頭銀斧頭
現在湖底都是
村民們丟的斧頭
4
第一隻小豬 蓋了海砂屋
第二隻小豬 蓋了輻射屋
大野狼從煙囪掉進第三隻小豬家的火爐
所以第三隻小豬的房子
成了凶宅
5
青蛙王子不太適應 和公主的婚姻生活
他想變回從前那隻青蛙
那隻單身的青蛙
6
放羊的孩子大叫︰「狼來了!狼來了!」
只是這次
沒有任何人相信他說的話
狼慌張的跑到同伴身邊說︰
「怎麼辦?我剛剛看到一個人類!」
7
龜兔賽跑的獎品是
一箱紅蘿蔔
所以烏龜又從終點慢慢的 把紅蘿蔔扛回去
交給在路邊睡覺的兔子
#好有意思的詩
#想到烏龜爬半天最後得到紅蘿蔔
#那無奈的感覺如此鮮明啊
後記:
除了詩以外,
我也很喜歡讀林婉瑜跟孩子的紀錄,
比如說:
她的大女兒知霖曾經在週記上寫過:
又要段考了,好煩喲,
如果段考是一個人,
我要揍爆他的臉。
還有小龍喜歡一個女同學,
他的說法是:
那個女同學的臉可愛,
肩膀也可愛!
這些文字都收錄在她的新書〈可能的花蜜〉中。
而自從林婉瑜講述了她離世的母親,
不瞭解文學但很支持她的父親,
她與三個孩子的奇妙笑語,
跟調查官之間的愛情鬥智,
她就成為我,
無論如何會繼續追蹤的創作者。
最後分享我特別喜歡的,
關於林婉瑜在婚前去相親時遇到的故事:
F男:
他是和媽媽一起出現的,
他遞上名片自我介紹,
可能因為我說話的聲音小,
每當我回答什麼,
他媽媽就會把頭壓低、把臉湊過來,
想聽清楚我說的話。
短暫半小時談話,
氣氛因長輩的過度關心而緊張了起來,
只要男人說了什麼,
他媽媽的眼光就掃射向我,
等待我的回答,
並且不時湊過來看我的表情,
像是分析我的話語成分般審視著我。
我想到電影《Men in Black》裡的「雙頭男」,
F男脖子上也有兩個頭啊,
大頭是他、小頭是他媽媽。
如果F下次約我見面,
他媽媽一起出現也不用意外。
一起看電影的話,
想必他媽媽的頭會湊過來吃他的爆米花、喝我的可樂。
#可能的花蜜 #林婉瑜
#這本可愛的書歡迎大家上網路書店支持喔
單身 女 公務員 在 子迂的蠹酸齋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齋主並不熟悉蕭颯,或許曾經聽聞過幾次,但從未真正拿起她的書閱讀。對我來說,蕭颯最出名的事蹟,便是1986年曾寫過一篇《給前夫的一封信》。當時我甚至還沒出生,之後的也是略聽聞幾次,但因為年紀輕,未曾真正體會過該篇文字中的情感。這次之所以會閱讀《逆光的臺北》,則是從介紹中,發現本書寫出了女主角勤美自成年到中年的歷程中,臺北所發生的諸多變化。這是我所喜愛的時代變遷題材,故而選擇此書閱讀。
《逆光的臺北》雖用字洗鍊,也並未刻意引經據典,卻是本閱讀門檻頗高的小說。書中雖以臺北房屋來表達階級和貧富差距,但這些不同房屋所在的地點,才是真正精華所在。女主角父親是外省低階軍官,早期來台住在磚造棚戶內,後來政府興建國宅搬遷其中。國宅雖未特別寫出地點,但從其大小和年代,可推測約為70年代所興建的眾多整建住宅,用於安置台北市眾多違建。故事後段,勤美與哥哥都期待這國宅能都更,但談了十多年也未有甚麼成果。
勤美愛戀多年的王光群。其家庭為標準的公務員中產階級,居住於民生東路四段後的富錦街巷弄,位處民生社區內。勤美曾提到此地公園多、綠樹多,其原因是50年代政府闢建民生社區時,以全新的「鄰里單位」,規劃區域內的學校、公園、公家機構及公園等,是台北早期最為成功的中產階級社區。其實相當符合王光群的家族文化。王光群後來出國留學的經歷,更是符合多數中產階級家庭將孩子送出國讀書的普遍現象。王光群回國娶了富家千金以後,買了間位於信義區的房子,替父母買了間天母的豪宅,之後更是在大安森林公園旁邊,買了間高樓層建築。
勤美後來婚嫁的對象黃家輝,經濟狀況和家庭教育並不完善,長大以後從事電影工作,消費觀念有一頓沒一頓,從未有長期規劃。他們居住於早期台北市較無開發的石牌區域,不但得繞過榮總,還是間破舊的四層樓公寓邊間。
汪小姐,是勤美於出版社的前同事,是老闆的親戚,家境狀況相當不錯,住在松江路上。松江路上台北經濟起飛的年代,是銀行及中小企業密集的區域,早期地價相對較高。從故事中也不難發現汪小姐,總是與居住於石牌的勤美相約中山北路晶華酒店,因為這是她們雙方交通上的交會點。
王光群的表親葉國誠,擔任業績不是很好的房仲,加上其同性戀身分久久沒成家。直到前幾年與男友共同咬牙買了一間位於淡水竹圍的房子,但當男友去世以後,似乎也負擔不來房貸。
林惠安,一位將近50歲仍未婚,在貿易公司上班,與黃家輝婚外情多年的單身女子。她並未買房,而是租在台北市東區忠孝東路四段巷弄內的六樓小套房內。故事後段因為種種緣由,搬家到林森北路的小套房內。這是台北市單身大齡女子很有可能的樣貌,甚至連房租價位都符合真實情況。
不熟悉台北市的人,對這些區域大概讀過就算了。但若實地走訪甚至熟悉這些不同區域的房價及氛圍,會對書中所刻劃的階級差異特別有感。本書詳盡刻劃這20多年內台北市的種種變化,從一開始貧民窟、國宅、公寓到近些年的高樓豪宅,都以書中鮮明的人物特質,切合了這些住宅所蘊含的意義。
就像書中所調侃的。每個人都在談論買房,在台北人人都問對方住哪裡,即使書中的舞台遷至舊金山,人物依舊離不開買房的種種壓力。勤美自小的自卑感,就來自於狹小骯髒的國宅。
正如書中故事的結局,當勤美決定放下一切時。她離開了台北,拋下了那些困難的房價問題,搬到了新竹關西的山區,同時她也放下了對王光群多年的思念。
然後我才意會,蕭颯用勤美癡戀王光群多年作喻,諷刺著人人追逐房地產的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