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登輝學
首場的「李登輝學」座談會,很榮幸與外交部前次長 #高英茂 教授、自由時報總編 #鄒景雯 博士、台灣智庫執行委員 #賴怡忠 博士、立委3Q 陳柏惟及蔡適應兩位委員、李登輝基金會副董事長 #李安妮 教授、民進黨連江縣黨部主委李問以及國際橋牌社製作人 #汪怡昕,從台海局勢今昔的對照來談台灣未來的課題。
當年,前總統李登輝面臨台海危機、內外環境險惡的狀況下,帶領台灣走向民主轉型的道路。如今,國際秩序因為美中貿易大戰加上遭遇疫情而邁入重整期,港版國安法宣告一國兩制已死,正是我們回顧和展望最好的時機。因此我請台灣智庫籌辦「李登輝學」系列座談,希望藉探討李登輝總統在關鍵時刻所做出的領導治理,以之作為借鏡,從而擬定 #台灣面對未來的策略。
民主要深化、台灣要團結,這是台灣人共同的期許。對我來說,台灣的民主化,是一場接力賽,大家要接棒,不要接掉、要接給下一棒,個人的生命有限,但是時代發展無盡。
後續台灣智庫還將舉辦4場精彩座談以及一場研討會。邀請大家一起參與探討,也期望在過程中,凝聚出台灣人的意識與日常,為台灣的未來,找到一個可長可久的出路!
活動詳情請追蹤👉台灣智庫-思想坦克
國際貿易學系出路 在 堅離地城:沈旭暉國際生活台 Simon's Glos World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沈旭暉隨緣家書]林鄭月娥訪日賀禮之「東洋戰線」:日本也會醞釀《香港民主與人權法案》嗎?
上週應日本學者谷垣真理子教授邀請,到東京大學演講分享香港最新形勢和國際地位,連同同場的倉田徹教授、阿古智子教授,都是日本的香港通,當日出乎意料的座無虛席,足見近年日本學界、政界、社會對香港的關注越來越多。期間谷垣教授派了她一位來自香港的碩士生接待我們,交談下,深感後生可畏,他研究日治香港如何影響今天的香港身份認同,正正填補了當下理解的空白,顛覆可期。眾所週知的是我一直不鼓勵朋友讀博士,但總有個案例外,他是很適合讀博士的特例,目前的研究方向,也十分切合香港的需要,因為此時此刻的亂世,正是香港涉外關係研究開花結果之時。須知在眾議院已通過的美國《香港人權與民主法案》草案,最新版本有這樣一條:美國應鼓勵一眾盟國訂立類似保護香港的法案,其中一個被點名的盟友,正是日本。談及日本會否走向這一步,不少認識的日本學者都覺得不太可能、也研究不多,唯獨來自香港的錢君早著先機,認為無事不可能。當美國的《香港人權與民主法案》也是在他的同齡人大力游說下才成氣候,「日本戰線」如何開打,自然應該多了解屬於新時代的視角。
美國鼓勵各國盟友訂立《香港人權與民主法案》?
「其實日本版的《香港人權與民主法案》並非無中生有,也不是美國最新版本的草案出現後才有人回應,而是早就有團體提出。該日版法案是由Youth Democracy Promotion Agency、Pnika、Code for Japan的代表理事共同提出的,三個組織的成員都相當年輕,當中以YDPA規模最大,以八、九十後的青年議員、專業人士和知識份子為骨幹,標榜跨黨派、政治中立,以網絡原住民身分,關注政治議題和人材培養;至於Pnika、Code for Japan,則較關心地方自治體議題。」
坦白說,這些團體,即使是日本人當中,除了關心政治的一群,大概也留意不多,但在政壇當中,他們對香港的關注,原來已掀起不少迴響:「6月13日,YDPA已發起聯署,要求日本外相表態反對香港的逃犯條例、及警察對群眾的暴力鎮壓;8月中,三個組織的代表理事共同發起聯署,要求國會議員就『日本版香港人權與民主法案』展開討論。直到9月2日,共有62名現職地方議員、7名前地方議員、10名知識份子及團體代表簽署,他們提到港日間也有《促進和保護投資協定》,或許能仿效美國,訂立日版的人權民主法案,雖然聲音還未正式到達國會,但『地方包圍城市』,正是日本政壇的常見操作。」
那具體而言,他們提議的日版法案是怎樣操作的?「這些團體其實未有詳細說明,因為在現階段,重點是令日本領袖更關注香港,比起具體執行,輿論效果和姿態似乎來得重要。但當然,他們為港人拋出議題,我們也應努力想想。首先,我想1992年的美國《香港政策法》是框架性法案,配合現在的人權民主法案,令操作變得靈活,但仍是以取消政策法為殺手鐧;但日本沒有相關的對港框架性法案,只有航空、投資、刑事共助、租稅等協定,以及給予特區護照優待等零散的雙邊協議。透過日本政府的研判、該些協定和日常行政運作,香港才得到實然區別。假設制訂日版人權民主法案,而終極手段是取消各種協定,放棄對港實然區別,即使沒有框架性法案,也是可以的。但實際上,美國才是國際社會龍頭,她不承認香港,諸國跟隨,對方扣血;日本貿然行動,卻不見得各國會附和,對手無恙,反而自己扣血。」這觀察,正是上月我在這裏分析美國法案為何重要的佐證:一旦美國立法,其他盟友才有了仿效的框架,日本政府屆時無論是否願意、對自身利益有何影響,起碼也不得不回應。
「另一個日本立法的考慮是歷史包袱。假如日本國會高調討論、甚或通過法案,中國大陸恐重掀反日浪潮,按近期中日關係走向,和越來越對華低姿態的安倍晉三,日本是不會冒險的。不過從另一角度看,『香港牌』在日本,可以成為繼釣魚台、靖國神社、南京大屠殺後,一張右翼政客有力製造嫌中情緒的功能卡,而且對日本及國際社會而言,『香港牌』本身沒沾上歷史的血腥和硝煙味,純是法治、民主、自由、現代合約精神的象徵。假設日本有謀士在選舉或想進一步修憲的情況下,以保障僑民、日資、自由、法治等名義打出『香港牌』,刺激中國反日情緒,製造國內一時嫌中的效果,政治家吃『人血饅頭』,那麼『香港牌』便確有其用處。」只是此法凶險,危及中國大陸的日僑和日資的安全,以此刻日本政客的老化和保守化,大概不會、也不應輕易鼓吹。背負歷史包袱的日本如要立法,還得先看美國,並須各國同時制定類似法案,以作掩護。
日本也是香港重要持份者
既然美國做才有效,日本跟隨又有風險,日本還有何動機考慮立法?「中共是何種性質的政權,香港是不是西柏林,中共在香港的行動跟日本在東亞、東南亞,以至世界的利益有何關聯等,他們必須有了研判,才能決定是否在可行範圍內幫香港,還是坐視不理。另一點是金融及企業據點的存活:雖然日本在香港的直接投資額僅佔其亞洲投資的4%,但日資銀行在香港的數量,差不多等於中韓台加起來的,在港日資企業數自2013年大概都排第一。這還未談檯底交易,像近年的《信用詐欺師JP:香港浪漫篇》、《馬賽克日本》等影視作品中,還是經常出現借香港『週轉』的想像,某程度上仍反映現實。假如日本朝野覺醒,明白到香港的真正功能,還是大有可為。」
然而不少對日本官員有第一手了解的朋友,都發現他們對香港的情況不太了解,知華派近年也是親北京專才主導,期待他們改變,會否緣木求魚?「微觀而言,官員及國會議員在公式場合發言拘謹是可以理解的。安倍在G20的關心大家都知,之後如公明黨眾議員遠山清彥,在北京見到中共中宣部副部長黃坤明,都只能說香港議題希望盡快和平解決之類的說話。不過在非正式場合,用一下香港議題,卻會有利部份政治人物增加人氣。像自民黨的眾議院議員長尾敬,其實已在網台節目討論香港情勢,雖然看來他未有掌握足夠資訊,但他在節目中得知元朗白衫人的存在後,已即時說要把這類電視台不大敢播的資訊擴散開去,亦表示想支持香港抗爭。有趣的是,他本身支持參拜靖國神社,還會親自去釣魚台海域視察的。還有幸福實現黨,他們在國會沒有議席,是小政黨,但早於六月已遊行聲援香港。而他們的宗教背景也是耐人尋味的。當然不只是右翼,連左翼的日共也很關注香港,他們亦有搞聲援運動。地方級別方面,像神戶市會議員,自民黨的上畠寛弘,曾在Twitter批評中國駐日大使館的『香港暴力』影片,『香港』一詞都不用提,就足夠旺場了。若遇上日本選舉,而香港抗爭仍未止息,日版法案的討論,或概括的撐港言行,都有機會令少數候選人加分的。」
日本打「香港牌」的四點建議
假設日本真的有你所說的動機去推動法案,那麼法案具體應如何操作?「我認為即使有日版法案,操作都會跟美版差很遠。首先談雙邊協定,譬如那條《促進和保護投資協定》,香港的對日直接投資餘額是世界第八位,日資在香港又有大量業務,林鄭說美版法案損人損己,很易反駁;但如果說日版是損人損己,則不無道理。該《投資協定》是97年6月簽的,日本在1989年亦跟中國簽署同類協定,比較之下,日本跟香港的條約寫明雙方享有知識產權保障,還有仲裁方面,兩份協議都說如一方先授權本地司法機關處理,便不能交予國際仲裁。但明顯若遇爭端,香港司法比大陸的可靠得多。免簽待遇亦然,按2019年6月數據,香港訪日旅客數,除中韓台外,比任何國家都多。貿易懲罰方面,即使港日2018年簽訂AEO(Authorized Economic Operator)制度相互承認協議,方便部份出入口貨物通關。但取消這類協議,在對港維持貿易順差的情況下,恐怕日本損己多於損人,而且港府夠膽的話也可以耍小手段。2004至17年間,香港是日本農林水產物的最大出口地,港府可用行政命令,重新禁止茨城、栃木、群馬、千葉的農產品進口,相反又可解禁福島農產品。還是那句,玩雙邊協定的話,龍頭美國損己可以大大損人,日本損己則不會有相同效果,很不划算。凍結資產方面,日本不是英美澳加,效果不大,但此項具針對性,仍有象徵意義。接著是取消對港輸出敏感技術。按日本政府分類,香港與中國同屬group C,並非『白名單』26國之一,故未見香港之特殊地位。假如執行上對香港的規管較寬鬆,有實然區別的話,那政府內部當然可以調整。」
如果分析正確,那日版法案即使能通過、又要無損自身利益,只能隔靴搔癢,那麼日本還能做什麼?「日本如果想保存香港,或在國內外打『香港牌』取利,現時應化整為零,不拘泥於一條法案:
第一, 民間團體及地方議員要持續討論法案。展示討論姿態也是行動一種。由民間智庫做研究報告,找出可行方案,再向國會議員游說。國會議員可按時機設立超黨派聯盟和研究會,甚至提上國會。除姿態外,亦須實際地預備當各國跟隨美國立法,日本不會落後於人,不跟隨是一回事,但想跟卻缺乏準備的話則未免狼狽。
第二, 禁止違反人權的香港公務人員入境,其親屬於留學、工作等長期在留,以及申請移民時,須跟一般人分開審核。此措施不牽涉整體經濟,針對性強,『香港少數公務人員不能去日本浸溫泉』這點,也難以刺激大陸民眾反日吧,而且「不去日本」本身就非常愛國了。即使日本不敢處罰,領事館及情報組應搜集和整理相關人物資料及其違反人權的證據,建立自己的情報庫。
第三, 向香港長期發出旅遊警示。日本人去不了香港,只會有點『殘念』,卻可刺激國內消費,振興地方觀光產業。
第四, 在留卡『國藉・地域』一欄,在『中國』(特區護照情況)或『英國』(BNO情況)後加括弧『(香港)』或直接改成『香港』,這是支持一國兩制的表現。外務省網頁在『港日關係的基本考量』中寫明,香港須要保持高度自治,貫徹法治精神,港日關係才有望繼續發展。故以『地域』去描述『香港』,政治正確,又彰顯日本對一國兩制的支持。而且據說97後初期,一直有寫『香港』的,卻不知何時被刪走了,你懂的。」
那些年的日港關係
比起游散的平民組織及其偶發聲援,除了發起聯署要求討論日版法案外,他們的具體行動,則要更宏觀的視野。「假設一般團體、公益財團,或大型企業研判,完整履行一國兩制有利自身長遠利益,他們須跟港人同步甚至要有超前的視野。坦白一點,就是萬一本土抗爭失敗,香港失去原有功能後的考量。所謂視野,也包含對香港內涵的理解,則支撐著制度的文化和現代倫理,如果他們明白這些內涵的移植和傳續對日本有利,那也是香港求存的其中一條小出路。初步可以增加專為港人學生而設的獎學金,吸引中層及基層人材來日。長遠應考慮設立港人國際學校。以朗誦背記教習中文的嶺南傳統、粵語跟漢文的言文分途、因粵語公用化、實然標準化而產生的,貼近書面語的雅正口語,都是漢字文化圈的非物質文化遺產,應該是擁有深厚漢學傳統的日本所能珍惜的。香港傳統英文學校的現代性格,也能吸引一定的國際系或本地日本人。最後,那天我們在東大的講座,有學者建議以日本為中介平台,供各方對話。如果做到,當然樂觀其成。但親北京的愛國人士願意放下面子,接受日本這外國勢力的介入嗎?香港青年又是否會在明知跟對家講多無謂的情況下上大台呢?感覺在日本建立東亞的香港支援基地,反而貼合近代中日淵源。」
作為新生代學者,就整體的「日本戰線」,他百感交集。「我無疑是傾向同情及支持抗爭的,明白日本內閣官僚只能說些門面話,國會議員不敢多言,但地方議員可較自由表達,學術界盡可能把真實一面呈現和紀錄。日本民間有遊行、捐款、座談會,也有活動家上東京都廳展望層演奏《願榮光》,右翼的櫻花頻道也播出重編後的日語女聲版《願榮光》。無論如何,今次是重新令日本人了解香港的機會。一般平民無意識中感覺中港是有點不同的,但可以說他們對香港毫無認知。牙醫姑娘可以天真地問我香港不是國家嗎,很多人則無故問我台灣的事,因為你講自己是香港人,下一秒會被記錯成台灣人。東大精英也可以覺得港日關係研究好有趣,因為他覺得城市怎麼會直接跟國家比較呢。最普遍的,是直接當你是中國大陸公民。駐港日本領事明知很多港人不喜歡『被說普通話』,但我們每次入境,都被普通話同簡體字招呼,一般商戶更不用說。日本政府各部門有溝通嗎?企業有做市場調查嗎?還是入境旅客排第四的香港仍不足以獲得注意?以待客之道見稱的日本而言實在奇怪,當然跟日本接洽的香港部門也難辭其咎。日本政府應培養更多香港問題專家,遇上像今年的大事,總不能期待單憑中國問題專家,就能提供什麼真知灼見,畢竟香港是另一次元的問題。我想其他國家其實也是相差無幾的,只是我對日本抱有期望,總覺得他們是有能力和優勢,成為東亞中最了解香港的國家。」
後記
曾幾何時,登陸日本是香港、台灣各界的夢想,陳美齡、鄧麗君、翁倩玉在紅白演出,彷如今日GEM走上春晚,但隨著香港回歸、中國經濟崛起、韓劇也取代日劇,日本熱似乎早已淡卻。據說日本駐港領事館本來對林鄭政府頗有好感,乃至幾乎支持《逃犯條例》,幸好有一群新興日本「香港通」出現,才能令官員沒有那麼離地。「我們雙方都沒甚麼邪門的動機,日本需要高質素、具潛力,又擁抱文明價值的年輕人材,香港也需要能保存『香港人血脈』的地方。中國人材很多都能融入文明的日本,善良守法,但部份人有其心中的『國情』,政治人口學而言,畢竟仍拖著中共的長影。香港卻是台灣以外,最能符合日本知識型人材要求的地域:懂漢文善英語,學日文快,價值觀近,學歷及專業資格認受性高。在日本高等教育機構升學,要具12年正規教育學歷,香港轉三三四學制後,來日升學銜接更為方便。日本如能趁機開發人材供應源,現在對香港抗爭的各種善意表態,都能成為精神上的賣點。假如香港立法會全面直選,日本是否能透過支持某些黨派或議員,使自己在中國掌握下的領土中唯一一個普選議會有話語權,現在便是關鍵時刻。牌面上,當然說是為了兩萬多個僑民和千幾間日資的利益,但實際上,也要考慮一下作為東亞民主大國的戰略定位吧。」說來,我也曾在日本的大學短暫交流工作,一直相信日本也是香港身份認同的同路人,漫漫長路,裝備自己,學好日文,也是其時,香港に栄光あれ。
答:錢俊華,香港浸會大學社會學系畢業,東京大學大學院綜合文化研究科地域文化研究專攻修士二年,正研究港日關係中的戰爭記憶問題及表象文化。
星期日明報 2019年10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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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捷專案】蔡英文總統於瓜地馬拉國會演說
演說全文:
如同瓜地馬拉總統所說,兩國政府的交流象徵台瓜珍惜雙邊情誼以及有意願一起為加強雙邊關係一起努力;瓜國人民及政府受惠於兩國的合作關係,無論是在衛生醫療、基礎建設、農業技術、獎學金計畫等領域寶貴交流及合作計畫。
首先,我要代表中華民國政府,以及兩千三百萬臺灣人民,向瓜地馬拉國會,以及各位國會議員的邀請,表達誠摯的感謝。
感謝各位,讓我們全體訪問團,能夠參與國會的莊嚴會議,並且讓我在這裡發表演講。我要藉這個機會,代表臺灣人民,對瓜地馬拉人民,以及兩國之間堅定的友誼,致上最高的敬意。
今天還有一件特別值得一提的事,議長先生告訴我,今天的演講,會透過臺灣跟瓜地馬拉合作設置的轉播系統,在瓜地馬拉的國會頻道播出。聽說這是這個兩國合作的數位直播系統首次啟用。我感到非常榮幸。
這是我第一次來到瓜地馬拉,無論在瓜地馬拉市,或者安地瓜,瓜地馬拉的風情,充滿色彩的建築物,都讓我印象深刻。
昨天,我造訪世界知名的聯合國文化遺產,安地瓜古城,那裡曾經遭到地震的損害,修復的過程中,臺灣的重建團隊,也很榮幸一起參與,並且付出了很多的努力。我相信每一位曾經為重建安地瓜努力的臺灣人,看見安地瓜逐漸恢復往日的元氣跟榮光,吸引無數觀光客的風采,都會感到驕傲。
我希望我的來訪,能讓更多臺灣人民,有機會看到安地瓜的美。雖然臺灣跟瓜地馬拉之間的距離很遙遠,但是我們兩國之間,有不變的友誼,也有共通的價值。
持續超過八十年的友誼,絕對不只有外交關係和官式往來在維繫,更重要的,是透過實質的交流跟合作,來贏得人民之間的互信與友誼。
這幾年,我們的技術團,在瓜地馬拉推廣竹林栽培,也和瓜地馬拉人民分享竹材的多元運用方式,包括建造堅固耐用、成本更低的竹屋,成為偏鄉小學的教室,協助縮短教育資源落差。
我們的技術團,也和瓜地馬拉政府合作,執行食品加工計畫,尤其在木瓜產業上,透過臺灣團隊在種植技術、包裝跟加工的輔導,「台農一號」木瓜,成為瓜地馬拉的重要外銷產品,創造大量的外匯收入及就業機會。
除了實質的交流合作,臺灣跟瓜地馬拉之間,還有許多共同的價值。其中最重要的,就是民主。
在昨天的軍禮歡迎儀式中,我應邀更換了文化宮「和平紀念碑」內的「和平玫瑰」。我深深感受到,瓜地馬拉人民在追求自由、民主及和平時,一路走來的艱辛,以及永不放棄的決心。
臺灣人民也是一樣,我們同樣經歷過戰爭和威權統治,才爭取到今日的民主自由。我們都曾經走過歷史上艱難的歲月。也都因為堅持自由的理想,才能讓和平跟民主,逐漸落實在人民的日常生活當中。
我們都堅信,經歷昔日苦痛的人,必定會特別珍惜眼前的幸福。瓜地馬拉曾經經歷的過去,讓人遺憾,但我們也都相信,只要記取歷史的經驗,必然能夠迎向光明的未來。
無論在價值上,或者實質合作上,臺灣跟瓜地馬拉的友誼,都堅定穩固。
長久以來,瓜地馬拉都在國際社會中,屢屢為臺灣發聲,我要代表中華民國政府,向瓜地馬拉表示感謝。臺灣走向世界的路雖然曲折,但我們非常堅定。
去年五月,我就任總統之後,推出了「踏實外交,互惠互助」的外交新戰略。我希望透過實質的合作,跟友邦之間洽談更符合雙邊需求的互助方案。
在瓜地馬拉,過去幾年來,我們透過海外工程公司,協助推動「CA-9號公路」拓展拓寬工程。我們的初衷,是因為相信,基礎建設的興建,有助於經濟產業的發展及社會的繁榮。
不僅是協助興建基礎建設,我們也致力幫助瓜地馬拉培養人才。目前,一共有51位瓜地馬拉留學生透過臺灣獎學金以及國合會的支持,正在臺灣學習。我相信這些學生,都會是深化兩國友誼第一線的民間大使。
為了協助瓜地馬拉改善教育跟醫療的情況,我們不僅帶來了書包給瓜地馬拉的小朋友,更帶來了許多藥品,希望改善瓜地馬拉的公衛環境。
同時,我們也已經開始評估「孕產婦及新生兒照護功能計畫」,希望能夠降低孕婦和新生兒的風險,並且提供支持和訓練的系統,讓瓜地馬拉的醫療人員,能夠跟臺灣有更多的醫療合作交流,甚至到臺灣受訓。
在貿易方面,在臺灣和瓜地馬拉簽署自由貿易協定十年之後,去年,雙邊的貿易額已達到將近2.5億美元,臺灣在瓜地馬拉的投資,也已經超過1億美元。其中最重要的貿易產品,就是咖啡。在臺灣的大街小巷當中,都喝得到來自瓜地馬拉,具有世界級品質的咖啡。
這幾天,我在中美洲訪問,跟宏都拉斯的葉南德茲總統、尼加拉瓜的奧德嘉總統,還有貴國的莫拉雷斯總統分別晤談,在雙邊會談當中,我感受到中美洲國家對於繁榮發展的潛力和期待。
在踏實外交的精神下,臺灣希望能夠和瓜地馬拉攜手,持續規劃出互惠互助的方案。我了解中美洲國家對於製造業製程的自動化、農產品加工、綠能產業、物流產業、經濟基礎建設,以及紡織成衣產業和數位資訊產業的重視。
這幾個項目,也都是現階段臺灣非常重視的產業。這一次出訪,我們特別針對這些領域,來邀請隨團的企業界成員。我一直相信,親身經歷、親自體會,就是「踏實外交」最重要的精神。
我也期待在大家實地考察中美洲的市場之後,能夠對未來產業的全球布局有更完整的思考,在世界的變局之中,為臺灣產業找到更多的機會跟出路。
從今年開始,我們也會定期協助臺灣的企業界,組成以投資和採購為目的的考察團,希望能夠持續強化雙邊的經貿關係。
此外,我也期待臺灣的外交工作,可以有更多新思維。在互惠互助的方針之下,跟我們的友邦進行更多討論,找出更多新的、有助於雙方互利雙贏的合作項目。
比如在數位資訊產業,我們有世界一流的產業及人才,這幾年也積極在投入縮短數位落差的努力。
我希望能夠建立一個新的國際合作模式,讓臺灣的科技發展,不僅有機會成為政府合作計畫的一環,也更能夠在合作當中,尋找新的市場藍海。
比如這一次的訪團當中,有臺灣的科技業者。希望能夠捐贈「雲端數位教學系統」。這套系統的特殊之處,並不僅僅在於硬體本身,更是一整套有關後續訓練、教育人力的合作計畫。
臺灣正在充實數位教育的能量,為即將上路的程式教育打下基礎。我們希望透過在臺灣、瓜地馬拉兩地同時進行的師資培育,未來能夠讓接受電腦教育的瓜地馬拉兒童,會因此得到學習程式設計的機會。
我知道這個弭平數位落差的努力,需要時間、也很困難,但是對的事情,不應該因為有困難就不去做。臺灣會把握所有為國際社會付出、貢獻的機會,讓世界看到我們走出去的決心跟意志。
最後,我要代表臺灣人民,再次感謝塔拉西納議長閣下以及在座的國會議員。臺灣非常珍惜和瓜地馬拉的友誼,希望在瓜地馬拉國會的支持下,讓兩國持續相互扶持,邦誼日久彌堅。也祝福塔拉西納議長閣下、各位國會議員,以及各位貴賓健康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