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大家都在關心疫情,不過看到一則新聞,覺得要出來講點什麼。
新竹市長林智堅,日前拋出大新竹市的議題,引發一時議論,當然藍綠各有說法。我原本以為,這只是定期出現的議題戰,畢竟台灣每個地方都吵過要升格嘛,結果不是這樣,連「新竹縣人不夠多就加苗栗」這種講法也出來。
我說啊,這說法一出爐,林智堅是不是想繼續選新竹?沒人這樣想才奇怪,也很難幫他講話,畢竟歷史並非沒有循此模式者。不過他想不想,這不是我這篇重點,我想提的是升格這件事。
基本上我反對新竹升格,原因有三個。
一個是人口基數不夠,依照內政部人口110年7月速報,竹竹苗人口如此
新竹縣573,385,新竹市452,807,苗栗縣540,312
幫忙加一下,大新竹會有1,026,192,竹竹苗1,566,504
直轄市門檻125萬,大新竹是甭想了,竹竹苗倒可以。
若為了新竹所謂的竹科生活圈,刻意切割苗栗,硬擠一個125萬人口出來,那此例一開後患無窮。為何?彰化縣就126萬人欸,人家符合資格的沒得升,然後新竹可以配合升,開玩笑嗎?
另一個原因,是地理環境不適合,竹苗的丘陵地帶比例高,人口高度集中,其他六都升格後,已經出現偏鄉資源更加缺乏的狀況,新的大新竹市長,選票基礎會更偏向新竹市周邊,苗栗大概會比二等國民更下一等去。
這不是只有新竹,其他六都除了台北,現象只是嚴重與否。現實而言,選舉要依靠大票倉,除非我們徹底重改選制,不然此題無解。
第三個原因,就是我根本上反對直轄市的結構,因為直轄市的行政區,區級首長官派,然後沒有區議會,這根本上違反地方自治的原理。我們只看到合併升格後,直轄市因為權力高度集中,大型計劃較易推動,地方反抗力量變小的優點,卻沒看到這就是缺點。
民主國家,民意要能夠反映,依靠的就是民意代表,立委人數減半後已經很清楚顯示其弊端。一者負責區域太大,難以兼顧立法與選民服務; 另一者,形同承認票票不等值,人口少的選區數千票一名立委,人口多的十萬票一名,兩者在國會的地位相等,實際上等於我們降低了人口密集度的選票價值。第三者,最嚴重的弊端,就是我們讓政治業相關人員,失去基層磨練的機會,人民漸漸放棄自己對選區在地的監督,全數交給較大的市議員、市長,這嚴重違背民主政治的真諦。
不過,透過大新竹市的概念,我倒認為可以讓大家重新思考,從林全院長開始,到賴清德院長兩任期間,一直都有私下探討國土重劃的合理性,只不過1124讓所有的規劃都成泡影。很多人不解,為何我老講2018,因為1124公投海嘯只是最表面的,許多具有長期性的議題,新產業的開發,全部隨著地方政權更迭,幾乎停擺殆盡,要是當初沒有被公投綁架,今天我們不會整天喊護國神山,而會有更多可以喊的新產業出現。
算了,講這講不完
我的意思是,國土重劃,是一條一定要走的路,今天六都直轄市擁有1,600萬人口,但是極端欠缺中間議會組織,像板橋區擁有55萬人口,比苗栗、嘉義縣都還要多,唯一可以代表板橋人民發聲的民意代表,只有2名立委、9名議員,這合理嗎?
要做,就做得徹底,一條就是把全台組織扁平化,依照人口與地形地勢,切割成適合大小的市,好比說台灣2,300萬人口,就切成11塊,每塊200萬人上下,然後轄下每一區都民選區長,以及用里民數量規劃適當的區議員。
另一條,乾脆三級到底,台灣省廢掉,回到日本的五洲三廳概念,像是整個北北基區就合併為一個600萬人的直轄市,靠近桃園的三鶯跟林口就依照地理切割給桃園,桃園再去合併北新竹,變回古早的新竹州,或成為桃竹市都可。然後在這之下,基隆、台北港等依照港務需求,部分地區收歸中央,同樣舉辦區長跟區議員選舉。當然,博愛特區也可以擴大,整出一個首都特區。
換句話講,我不是無條件反對升格,也不是誰執政就挺誰,而是這種茲事體大的,應該是要好好坐下來談。現在這種不上不下,直轄市占了多數人口,然後直選民意代表基數超級大,根本亂七八糟,早該改一改了。
結論就是,單純升格這件事,我是很反對。
尾巴來罵幾句,進步派想選舉我沒意見,但自己去從里長、議員開始選可以嗎?2018威脅跟黃白聯合,不然要大家一起死,還想故技重施?我知道林智堅會急,市長連任又正處於衝刺的年紀,想要找新的舞台,這大家都可以理解。但那些從後面出餿主意的,幻想可以藉此撈到提名權的,還是省省吧。
威脅的戲碼玩一次兩次會有用,但選民不見得會再次買單,別以為耍手段弄到黨內提名,就可以逼選民含淚投票。地方選舉可不是總統,吃這套的人沒那麼多。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4萬的網紅Dd tai,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彝族各村寨在火把節佳節之前,各家都要準備食品;在節日裏縱情歡聚,放歌暢飲。火把節期間,各村寨以幹松木和松明子紮成大火把豎立寨中,各家門前豎起小火把,入夜點燃,村寨一片通明;同時人們手持小型火把成群結隊行進在村邊地頭、山嶺田埂間,將火把、松明子插於田間地角。遠處望去,火龍映天,蜿蜒起伏,十分動人。最後...
地方自治組織意思 在 王婉諭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過去這段疫情期間,台灣的房價不僅悄悄攀升,甚至來到新高。
從種種數據來看,高房價的問題已從蛋黃區開始往蛋白區、甚至是「蛋殼區」蔓延,其中,房價飆漲最嚴重的,又以新北市為主;而在大台北一千萬人口的生活圈中,許多年輕人居住在新北,因此,檢討新北的囤房及房價問題,絕對有其必要!
今天上午,我和邱顯智、 時代力量新北黨部 彭盛韶、陳姳臻 兩位副執行長,以及OURs 都市改革組織 秘書長彭揚凱,針對新北市的居住正義問題召開記者會,共同為買不起房子的升斗小民發聲。
根據財政部公布的數據統計,全國之中,新北市有近 7.2 萬人擁有「非自住住家」,高居第一,其中,更有 1,771 人囤房五戶以上;另外,六都中新北市的「住宅存量」同樣居冠,達 169 萬 3,707 戶。也就是說,儘管新北市的不動產供給持續成長,但是房價卻絲毫沒有下跌的跡象,反而屢創新高,對此,相關部門應盡快提出有效的抑制機制,以落實健全房市政策,保障年輕人的未來。
然而,新北市雖然在 2016 年調高了囤房稅率,持有第四間(含)以上的稅率上升至 2.4 %,但是 2017 年 7 月實施之後,2018 年 5 月才開徵一次,不到一年的時間,新北市議員不分藍綠,便急忙聯手「調降囤房稅」至 1.5 %。翻開當時《新北市房屋稅徵收率自治條例》的修正動議,高達 29 位議員提案,佔議會全體議員數四成,包括國民黨、民進黨、無黨聯盟與無黨籍議員,其中,也不乏建商出身、與協助建商獲取不當利益而被判刑的議員。
種種現象,都在在顯示了新北市府根本無法堅守「提高囤房成本」的政策,新北市議會也絲毫沒有要替民眾把關居住正義的意思。
難道我們只能這樣放任人口最多、居住最密集的新北市,眼睜睜看著其房價任意飆漲嗎?
居住正義,一直是時代力量關係的主軸,我們看見了高房價對年輕人、年輕家庭,造成的種種生活困境,因此,一直以來,我們也不斷提出相關的政策、呼籲,希望能改善這棘手的問題。
對於新北市的高房價問題,我們提出了五個訴求,包括中央及地方,都有其應當進行的措施!
🏠 財政部盡快提出囤房稅版本:
政府應持續觀察房價上升的趨勢,同時積極研擬相應作為;包括時代力量等在野黨已提出版本,我們也呼籲財政部應儘速提出相對應版,好讓政策能在國會中被更完整的討論!
🏠 財政部公開之歸戶資訊應完整:
先前我們曾提預算案要求財政部公開全國個人歸戶資訊,我們也看到昨天財政部於財資中心網站上揭露相關自訓,然而,資料僅揭露非自住的部分;如果要完整了解台灣房屋持有狀況,包含自住及非自住之歸戶數都應公開,且包含個人歸戶及家戶歸戶!
🏠 內政部低度用電及新建餘屋勾稽歸戶應進行分析並公開:
全台灣包括新北,都有為數可觀的低度用電及新建餘屋戶數,然而這些住宅與多屋持有自然人及法人的關係,也應進行分析,呼籲內政部跟財政部要一同進行。
🏠 新北市府及議會儘速提高囤房稅稅率:
囤房稅稅率調降,不僅讓新北難以抑制炒作,房價不斷拉抬更讓年輕族群苦不堪言,新北市府及議會應共同面對,修正 2018 年被調降的版本。
🏠 應積極興建社宅並提供社宅免地價稅措施:
新北市府應積極自建社宅,滿足人民需求,同時,不應為圖中央地價稅的挹注而持續消極調整相關措施,藉由對多屋者課徵囤房稅、社宅降稅的方式,才能達到財税公平正義的精神!
台灣的「居住不正義」已是長期的問題,明年適逢地方選舉,我相向人民都在看,各政黨的候選人是否能提出相關的改革作為;作為始終倡議居住正義的政黨,時代力量會堅守價值,持續提出監督政策及倡議作為,與人民站在一起!
地方自治組織意思 在 譚蕙芸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過去與未來](六之三)
國安法第一審唐英傑案,專家證人解釋「光復香港。時代革命」的作供進入了一個新階段。控方專家作供後,辯方向自家邀請的學者提出問題。今天較後時間,代表律政司的主控官向辯方專家學者提出盤問,雙方攻防火花四起,加上法官們的提問,法庭裡關於歷史、學術、法理辯論,討論層面甚廣。
代表律政司的署理刑事檢控專員周天行,在早上較後時間,開始向港大政治及公共行政學系教授李詠怡提問。周天行戴着金屬框眼鏡,右手長期拿着原子筆,在擱在木架上的滿有螢光筆筆跡的文件上做筆記。每問畢一條問題,就會動手在文件上寫一點東西。
港大教授李詠怡(Eliza)這天穿了灰色線衫上衣,在上面加穿黑色西裝外套,她表情不多,語調大部份時間平穩,但有些時候,還是會表現出驚訝的語氣。
法庭是個講究用字精準的地方,然而當周天行以司法常用英語詞彙向社會科學背景的Eliza發問,雙方已經就問題的用詞爭辯起來。
周:「光時口號,梁天琦是創作者(creator)?」Eliza強調, “creator”只適用於聖經形容創造天地的上帝,但漠視了梁天琦參選之前,『光復」二字已經在社會上有人使用,故她認為應稱梁為 “improviser”(有二次創作的意思,或在前人的根基上再創作的含意)。
周:「Does slogans represent political agenda?」(口號是否代背後有政治議程?) Political Agenda可解作一些潛在政治訴求。
Eliza追問:「甚麼叫represent?」周天行於是提出兩個詞語代替represent. “regarded” “considered”. Eliza有點莫名奇妙,她回應道:「口號是口號,政治議程是政治議程,兩件事是不同的。」這個問題最後不了了之。
在重點主題上,雙方糾纏良久。例如有一段,討論到「主權Regime」這個主題。周天行前請Eliza回答香港是否中華人民共和國一部份,Eliza答是。
周專員再追問:「若我問妳,要從中華人民共和國中去光復主權,是否代表必然要推翻政權?(To reclaim the sovereignty from the PRC, does it necessarily mean to overthrow the Regime?)」
三位法官之中兩位,陳嘉信和杜麗冰均追問周專員:「那一個政權(Which Regime)?」周專員垂頭找文件約六秒,再說:「香港的政權。」
Eliza回答道:「這條問題很混淆,香港從來都不是獨立國家,何來主權?又何以光復?而且Regime在政治學上不只解作政體,也可用在經濟或貿易概念上。你問的『光復香港主權』和『推翻香港政權』是兩回事,我不知道怎樣把兩者放一起。」
周專員用十二秒再找筆記,改為問,即是把香港從中華人民共和國分割出來。Eliza回答:「『推翻政權』又和『分裂香港出來』是兩回事。香港從來都不是主權國,怎樣去恢復其主權呢?實在有點荒謬(absurd).」
Eliza說:「我有點被混淆,這裡有不一致之處。『光復』是關於『過去』,想回到一個舊的狀態;而『港獨』是『未來式』,我不知道如何把兩者放在一起。」
周再指,若說話的人從來不接受香港是中國一部份呢?Eliza指:「這裡要涉及太多假設,才達致你所說的總結,對我來說 doesn’t make sense。」
過去,將來,今天的審訊,又再把法庭變成時光機,從1360年的元朝,再拉到近代中國史的文革,再提及到香港殖民地時代,再回到近年香港社會運動的脈絡。
上周五,辯方報告裡提及元順帝因為想花費修建皇宮,被臣子勸阻,稱要「光復祖宗之業」,Eliza指,元順帝說此話時仍在帝位,故認為「光復」不一定涉及推翻政權。
周專員今天追問Eliza,知否元順帝說這話的背景,正是元朝「紅巾軍」把蒙古皇宮燒毁,元順帝覺得失去了「上都」(今內蒙古多倫西北,其中一個首都)感到羞辱,故「光復」是涉及祖宗國土之爭。
Eliza則認為,陳祖仁作為臣子寫此段文字,一直讀下去,並不是談及實質國土的失去,「業、大業、功業,不只是關於國土和政權,而是古時皇帝與皇朝如何看待皇帝正當性,就是作為天道承繼者,那個授權不只是談及土地,而是那個皇帝做了甚麼事跡。」Eliza說,她看了整篇古典,認為很清楚文中不「只是」談國土喪失。
然而,周專員曾經挑戰Eliza對中國歷史的理解。Eliza說,她在中學有讀中史科,但在大學副修世界歷史。周專員堅持要問:「妳有無正統的中國歷史訓練。」
Eliza反駁:「如果你想說,我只有中三程度的中史學識,我不會同意你的說法。作為學者,特別是研究香港政治的學者,我們常要去參考中國歷史,因為香港很多的發展和中史有緊密關連。我懂得看寫中文亦會讀文言文,作為學者我有能力去理解中史。」
周堅持要問:「我問正統的中史訓練。」Eliza如此回應:「如果你硬要這樣問(If that’s how you like to put it.)我沒有教過中國歷史科,我博士研究也不是中國歷史,你可以說我『正規中史訓練是到中三』」。
而作為控方專家的嶺大歷史系教授劉智鵬,今天打了紫藍色的間條領呔,整天坐在控方律師後,聽到他同意的觀點,有幾次認同地點頭。
劉智鵬曾經在他的報告中提及「革命」可以參考「文化大革命」之使用,是「文革」與「政治層面」有關聯的例證。然而Eliza卻反駁,「文化大革命不涉及政權更替,中華人民共和國沒有被推翻或被取代。」
專員此時拿出一份來自中華人民共和國中央人民政府官方網站的文件。文件名為《關於建國以來黨的若干歷史問題的決議》,文件於1981年公佈,為內地官方對文革定性的文件。
周專員把文件較後幾處,談及文革三個階段節錄,以英語讀出。文件內容節錄為:「林彪、江青、康生、張春橋等人主要利用所謂『中央文革小組』名義乘機煽動『打倒一切、全面內戰』;林彪反革命集團陰謀奪取最高權力、策動反革命武裝變的事件。這是『文化大革命』推翻黨的一系列基本原則的結果,客觀上宣告了『文革』理論的實踐的失敗。毛澤東、周恩來同志機智地粉碎了這次叛變。」
周專員繼續以英語朗讀:「在發現江青等人借機進行篡權活動以後,對他們作了嚴厲批評,宣佈他們是『四人幫』;1976年毛澤東同志逝世,江青反革命集團加緊奪取黨和國家最高領導權的陰謀活動。十月上旬,中央政治局執行黨和人民的意志,毅然粉碎了江青反革命集團,結束了『文革』這場災難。」
「煽動」、「內戰」、「奪取最高權力」、「叛變」、「篡權」等英文翻譯,由周專員讀了出來,在香港高等法院的一庭空氣中飄揚。
周專員讀畢,問,這份文件,與如何理解「革命」這詞,有關聯嗎?
Eliza深呼吸了一口氣,慢慢回答:「你知道關於『文革』這課題,曾經有多少人出版了多少本專門的書籍,有多少人研究過?我認為要小心使用這資料。」
周追問下去:「這份資料有相關性嗎?」糾纏一會,Eliza答,「我不會改變我原來的看法(關於文革不是關於政權更替)。周再追問下去:「那妳認為文件那一部份不合乎事實或不準確?」
此時,法官彭寶琴插嘴:「周先生,你要再修正你的問題。」法官杜麗冰接下去:「李教授(即Eliza)沒機會從頭到尾看全份文件,她怎回答你?」彭寶琴再說:「她這方面的意見也不太有相關性。」關於文革的討論,就此打住。
另一個有火花的議題,就是關於在光復社區示威中,有示威者拿着殖民時代的港英旗揮舞。Eliza指出,她沒有訪問過拿旗的人,不能知道每個人心裡想甚麼,但以她的閱讀(decoding),揮旗的人對香港2010年初的狀態不太滿意,想把香港恢復到以前的社會秩序。
杜麗冰法官追問:「回到殖民時期統治?」Eliza回應:「或許是那種生活方式。」杜官接着問:「那是一樣的(統治和生活方式),想回到殖民地的生活,和回到英屬殖民地是一樣的。」
Eliza說,她不同意。「我猜測,人們對殖民地時代一些東西懷念,或許是經濟結構,文化符號,我不知道。例如1997年7月1日,香港由殖民地變成香港特區,在社會、文化、經濟上,不是突然產生巨變。」
Eliza以社科學者概念再重申:「想回復英治殖民地,和香港獨立是兩個不能共容的概念。」
陳官追問:「恢復殖民地不是必然從中華人民共和國分割出來嗎?」劉智鵬專家此時在座上點頭。陳官再說,即使他同意Eliza所說,但邏輯上不是不通嗎?
Eliza再表示:「在狹義上及技術上可以說是,但法理上甚麼是分離主義,並不是我的專長範圍。我會問,香港要回到殖民統治,現實上可能性是零,故此我認為,揮旗者是要表達他們對現況的不滿。」
三位法官,此時先後兩次把座椅退後商議。陳官表示他要「收回『同意李教授』言論的說話,而且這句話,亦不代表我們三名法官的看法。」然而不久,三官表示要休庭20分鐘。休庭後,陳官澄清他對Eliza證供的理解,並請她再詳細解釋。
Eliza表示:「這裡涉及三件事。一。殖民地時代的生活方式;二。殖民時代的政體;三。追求港獨。而我認為,二。和三。基本上有矛盾。」意思是,兩個訴求是不能同時並行的。
Eliza亦補充,控方專家劉教授曾指「香港自治運動」是「港獨運動」,她想澄清,「以我所知,香港自治運動是受到曾任嶺大助理教授的陳雲著作《香港城邦論》啟發,陳雲一度為該組織做過advisor,後來離開了,但他們不是追求港獨,而是追求保護香港的政治、經濟、文化,支持『一國兩制』框架和原則,追求高度自治,只是覺得一國兩制實踐起來不及他們期望。」
盤問到了最後,周天行專員花了長時間,追問在光復行動中,一些示威者拿着或喊過的口號,例如「驅逐支那罪犯」「大陸人番大陸」等。周專員指,示威活動中,明顯有「反中共」及「支持港獨」成份,問Eliza是否認同「光復」二字意思,要參考這些「客觀事實」。
Eliza說:「我要強調,這些活動中的確出現了很敵意的行為,對內地遊客和水貨客,而水貨客亦不只有內地人,也有香港人從事水貨活動。示威裡,有語言暴力(verbally abusive),很強敵意(very hostile),我認為這些口號很不恰當,富侮辱性,甚至涉及歧視(racist)。」
Eliza指,但示威遊行裡,參加的人多樣。她舉例七一遊行,每年遊行有不同訴求的人在其中,包括性工作者,性小眾,宗教團體,甚至乎外傭,示威者之間的訴求不必然一樣,甚至可以有矛盾。故此,她堅持認為,社區的光復行動,主要訴求是關於公共空間秩序問題。
陳官追問,照片裡有人舉起「恢復英港。建立港人政府」口號,如何解讀?
Eliza答:「字面可解作『恢復英治時代香港』,但我們要問,這句不夠具體,『港人政府』究竟是指,『香港人由香港人去領導』(government led by Hong Kong people),還是『香港人的政府』(government of the HK people)?」
Eliza說:「如此這般,表達意思不明。而很多示威者都有點『詞不達意』(not coherent), 他們也不太清楚自己想要甚麼,但他們憤懣很大,就弄一點東西出來表達一下。」
周專員沒有放棄去追問,為何光復社區的示威者要舉港英旗幟。他問Eliza:「妳說示威者有不滿,所以去舉旗。但他們為何一定要舉旗,他們可以找渠道去投訴呀,例如向立法會議員申訴。」此時,旁聽席爆出笑聲。
Eliza再解釋:「示威的作用,就是向政府發放訊息,表達民間訴求,他們為何不向立法會議員求助,我不知道。」
經過了2019年和2020年,香港的街道,示威活動幾近絕跡;而立法會選舉,民主派議員亦在DQ潮下集體請辭,多個議員相継被控及入獄,而立法會選舉辦法亦大幅修改,按中央及港府宣傳,這是「完善選舉制度」。明天李詠怡教授會繼續作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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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安法首審專家證人系列(六之一):[Regime & Redeem]
7月2日控方專家劉智鵬作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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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安法首審專家證人系列(六之二):[Just Do it]
7月9日辯方專家李詠怡作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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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安法首審專家證人系列(六之三):[過去與未來]
7月12日辯方專家李詠怡作供
https://www.facebook.com/wwviviantam/photos/a.1435553239866430/4237523026336090/
國安法首審專家證人系列(六之四):[知行合一]
7月13日辯方專家李詠怡及李立峯作供
https://www.facebook.com/wwviviantam/photos/a.1435553239866430/4240215429400183/
國安法首審專家證人系列(六之五):[沒有誰比誰高貴]
7月14日辯方專家李立峯作供
https://www.facebook.com/wwviviantam/photos/a.1435553239866430/4243328702422189/
國安法首審專家證人系列(六之六):[選櫻桃的人]
7月15日辯方專家李立峯作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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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為辯方專家證人之一的港大政治及公共行政學系教授李詠怡離開高等法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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彝族各村寨在火把節佳節之前,各家都要準備食品;在節日裏縱情歡聚,放歌暢飲。火把節期間,各村寨以幹松木和松明子紮成大火把豎立寨中,各家門前豎起小火把,入夜點燃,村寨一片通明;同時人們手持小型火把成群結隊行進在村邊地頭、山嶺田埂間,將火把、松明子插於田間地角。遠處望去,火龍映天,蜿蜒起伏,十分動人。最後青年男女會聚廣場,將許多火把堆成火塔,唱歌跳舞,徹夜不息。彝族火把節的重要節目之一是選俊男靚女。彝族有著自己獨特的審美觀,評委由民間的德高望重的老人組成,評選結果絕對公正。俊美的條件不僅要看外形還要看言行品德。如美女的條件是:頭髮濃黑、眉毛濃、眼睛大、鼻樑高、脖子長、皮膚細膩紅潤,身材勻稱(不能太瘦)、言談舉止得體、人品好、勤勞等多種條件。俊男的條件又不同:勇猛善戰,儀錶堂堂,體魄雄健。言行要有風度,頭梳英雄結,佩帶英雄帶和寶劍,身披黑色羊毛斗篷,手牽駿馬。這是四川涼山彝族自治州每年火把節都要進行的比賽。火把節一般歷時三天三夜,第一天為"都載",意為迎火。這一天,村村寨寨都會打牛宰羊殺豬,以酒肉迎接火神,祭祖,婦女還要趕制蕎饃、糌粑面,在外的人都要回家吃團圓飯,著火塘喝自釀的酒,吃坨坨肉,共同分享歡樂和幸福。夜幕降臨時,臨近村寨的人們會在老人選定的地點搭建祭台,以傳統方式擊打燧石點燃聖火,由畢摩(祭司)誦經祭火。然後,家家戶戶,由家庭老人從火塘裏接點用蒿杆紮成的火把,讓兒孫們從老人手裏接過火把,先照遍屋裏的每個角落,再田邊地角、漫山遍野地走過來,用火光來驅除病魔災難。最後集聚在山坡上,遊玩火把,唱歌跳舞,做各種遊戲。火把節第二天為"都格",意為頌火、贊火,是火把節的高潮。天剛亮,男女老少都穿上節日的盛裝,帶上煮熟的坨坨肉、蕎饃,聚集在祭台聖火下,參加各式各樣的傳統節日活動。成千上萬的人聚集在一起,組織賽馬、摔跤、唱歌、選美、爬杆、射擊、鬥牛、鬥羊、鬥雞等活動。姑娘們身著美麗的衣裳,跳起"朵洛荷"。在這一天,最重要的活動莫過於彝家的選美了。年長的老人們要按照傳說中黑體拉巴勤勞勇敢、英俊瀟灑的形象選出美男子。選出像妮璋阿芝那樣善良聰慧、美麗大方的美女。當傍晚來臨的時候,上千上萬的火把,形成一條條的火龍,從四面八方湧向同一的地方,最後形成無數的篝火,燒紅天空。人們圍著篝火盡情地跳啊唱啊,一直鬧到深夜,場面盛大,喜氣濃烈,因此享有"東方狂歡節"的美譽。當篝火要熄滅的時候,一對對有情男女青年悄然走進山坡,走進樹叢,在黃色的油傘下,撥動月琴,彈響口弦,互訴相思。故也有人將彝族火把節稱作是"東方的情人節"。火把節的第三天,彝語叫"朵哈"或"都沙",意思是送火。這是整個彝族火把節的尾聲。這天夜幕降臨時,祭過火神吃畢晚飯,各家各戶陸續點燃火把,手持火把,走到約定的地方,聚在一起,搭設祭火台,舉行送火儀式,念經祈禱火神,祈求祖先和菩薩,賜給子孫安康和幸福,賜給人間豐收和歡樂。人們舞著火把念唱祝詞,"燒死瘟疫,燒死饑餓,燒死病魔,燒出安樂豐收年"以祈求家宅平安、六畜興旺。這時還要帶著第一天宰殺的雞翅雞羽等一起焚燒,象徵邪惡的精靈和病魔瘟神也隨之焚毀了。然後找一塊較大的石頭,把點燃的火把、雞毛等一起壓在石頭下面,喻示壓住魔鬼,保全家人丁興旺,五穀豐登,牛羊肥壯。最後,山上山下各村各寨游龍似的火把聚在一起,燃成一堆大篝火,以示眾人團結一心,共同防禦自然災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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