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唔愛,你係唔需要守護...》
今晚好想向大家提問一條情景題:作為一個打工仔,如果葉繼歡同張子強有一日聯手拎AK47,打劫你公司,你會點呢?
我作為一個打工仔,好老實,我會開定門講welcome to my company,再用盡一切辦法,掟我呀姐俾葉繼歡同張子強做人質,換取脫身嘅機會,然後急急腳,頭也不回咁離開公司。點解我唔守住間公司?我真係理得佢死,我打份工,完全冇諗過保住間公司,佢執我拎賠償,然後再搵過第二份工。 我成日講夜場無真愛,職場無真心。
尋晚我見到中大咁嘅情景,我真係覺得中大人真係可愛又可恨,如果呢班人唔係咁愛中大,咁愛each other,咁care 唔好有手足俾人拉,使鬼守住條橋,由得班毅進仔完一完佢地嘅「大學夢」,俾佢地入來吸下人文氣息。又因為中大人真係好好人,所以先會忍得住,唔掟段崇智出去做箭靶,仲聽佢講一輪只有佢自己相信嘅deal。
今日最快離開中大嘅係個班大陸學生,呢班大陸學生就好似我對我公司咁,佢地心諗「我嚟俾錢拎張沙紙姐,有咩事我仲唔走人呀?」..... 大家嘅焦點放左喺呢班大陸仔上 賊船,急急腳離開。其實焦點應該係呢班大陸仔點解會等到今時今日先至離開? 呢場內戰已經打咗幾個月,班大陸仔喺呢幾個月都冇諗住離開,但尋晚警察一進入大學,呢班大陸仔第二日就走都走唔切。咁到底係邊一個迫走呢一班大陸仔?如果呢班大陸仔稍為有智慧,又點會上一 艘盜賊安排嘅賊船? 大家有冇留意一間大學咁大, 只有大陸嘅學生係要驚到標屎咁離開,咁嚟香港 exchange嘅嗰啲外國同學仔呢? 有冇走夾唔抖? 既然一班脫北者,咁難得喺北韓走咗嚟南韓,竟然自己返去北韓,自投羅網, 佢要死你又點可以阻止到佢呢?我嫌佢地走得唔夠快。
今晚有消息傳出,中大今個學期會完結。浸大亦都已經宣佈今個學期,所有在校嘅課程將會取消,改為網上自學。政府又幫班大學同學成功爭取遙距教學,令到大家都踏上自助人生自學計劃,真係要謝主隆恩。
但其實以乜嘢形式咁上堂,我覺得一啲都唔重要。我覺得中學同大學最大嘅分別,係學習嘅主動性,中學嘅階段你係好被動,好似填鴨咁畀人灌輸知識,大學講求嘅係自主咁尋求學習嘅機會。 我記得以前一個大學嘅professor 講過所有要求 take attendance 嘅課堂,都係冇意義嘅堂, 得到學生嘅軀殼,得唔到學生主動學習嘅意識。嗰堂係有意義,唔take attendance 都坐到出走廊。
上堂用乜嘢形式唔重要,學習最緊要嘅亦都唔係學習嘅內容,而係學識喺社會生存嘅方法。
尋晚中文大學個堂,唔使pre-register, 唔使take attendance, 學校連校長都出來鼓勵你走堂,但好多中大嘅同學都冇缺席尋晚嗰課,甚至grad 咗嘅中大同學,都返中大主動補課。 尋晚嗰堂,各位同學學識咗點樣號召同凝聚力量,點樣喺最危急嘅時候 尋求方法應對。
今晚又見到中大嘅同學,主動去到夏鼎基運動場練習體能。學校停課同學都主動返學,呢啲咁鍾意追求知識嘅學習態度,真係百年難得一遇。 其實大家唔需要行政長官簽發嘅大學證書, 大家唔需要上堂就已經畢業,領取足夠嘅社會生存技能,大學學嘅嗰啲所謂知識,唔使咁上心?
我見到大家喺大學範圍用物理以及工程嘅知識,建造砲台,見到大家再唔係紙上談兵,拎份學術研究報告出嚟左抄右抄寫paper, 而係實踐書本嘅理論,新一代嘅學子真係不得了。
最後係,如果遙距教學,或者學生自學,同學仔就唔好交學費啦,自學仲要交錢俾政府? 政府俾返錢啲同學啦!
如果大學係兵工廠,跟本社會就有福氣喇,自學都學到製造武器,你啲差佬仲要去外國買先有得用,你地慚唔慚愧?所以讀書真係好緊要,啲毅進仔唔會明。
#我係中大人
#中大人撐中大
#多謝其他大學支援
#我地係兵工廠嘅兵
#我係兵佢仲唔係賊?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5萬的網紅港。故 kongguhk,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入秋後天色在黃昏已轉暗,黑夜中的街市即使在疫情下依舊熙來攘往,除了買菜的街坊,還有一班人推着手推車,領頭的男子架着眼鏡,他斯文的氣質與街市的粗豪爽直似是格格不入,但他卻沿路與商販親切的打招呼說笑,商販也自動自覺的將菜放進手推車。男子不是搬運工人,而是收集餘菜再向基層派發的民社服務中心社工Kenny。...
多謝其他大學支援 在 港。故 kongguhk Youtube 的最讚貼文
入秋後天色在黃昏已轉暗,黑夜中的街市即使在疫情下依舊熙來攘往,除了買菜的街坊,還有一班人推着手推車,領頭的男子架着眼鏡,他斯文的氣質與街市的粗豪爽直似是格格不入,但他卻沿路與商販親切的打招呼說笑,商販也自動自覺的將菜放進手推車。男子不是搬運工人,而是收集餘菜再向基層派發的民社服務中心社工Kenny。
Kenny成立這個「糧朋好友」計劃的初衷十分簡單,只是將本身浪費了的食物分發基層,然而實行上卻遇上困難,首先是要尋求商販合作,「我哋去收菜唔係個個都一定要捐給,可能佢唔理解我哋嘅理念係咩,佢以為我哋拎去賣。」
幸而經過解釋,有檔販開始支持,更將這好人好事與其他檔販分享,現在街市有十多個檔參與,「檔販與檔販之間嘅溝通比我同佢講更有效,所以過程中雖然有困難,但我都好感動。」
疫情之下生意難免受影響,Kenny指近期受收的食物也少了,「都共度時艱,檔販或是商戶都盡咗力捐,頭先有檔販話畀條葱你,就算佢畀條葱,嗰份心意都喺度。」
這份心意正正是Kenny所透過行動在社區傳遞的,「食物係個過程,我覺得好重要嘅係人與人之間嘅關懷,係透過食物傳遞畀不同街坊」,他希望改變傳統派發的模式,「我想有更多居民參與,或者佢知道邊個街坊有需要可以送畀佢,希望可以畀到街坊有自主,鼓勵更多街坊在義工上參與。」
Kenny指,街坊的凝聚都需要經歷及過程,因此服務需以數年計,而他申請的社區投資共享基金,有助提供資源如協助推廣計劃及支援義工服務費用,保證計劃可以運行一段時間,「我哋知道社區投資共享基金嘅目標,其實都希望社區有社會資本同埋人情味,我覺得呢個同我哋嘅計劃的初衷好似。」
計劃充滿人情味,是因為除了牽頭的Kenny外,幫手的街坊與員工也重視鄰里之情,「同事喺收菜過程從來都無話辛苦,我同街坊或者同事傾,點解你肯做,佢哋都會話係因為幫到街坊,盡量做,呢個都很觸動到我。」
Kenny亦強調不希望行動成為一種施捨,不希望街坊拿食物時多謝他們,因為食物根本是浪費了,街坊只是幫忙解決社區問題,「唔好令街坊嚟就覺得我係受助者,我希望打破呢種局限,所有街坊又好、同事又好,我哋都係為咗社區有更多關懷。」
在Kenny眼中的社區又豈止有街坊,他又在一些大專院校招募一些學生成為義工,冀在街坊間的互助之餘增加創造力及活力等新元素,「呢種互動會令街坊參加嘅動機會再強啲,唔只街坊之間自己去做,原來出面都有同學會願意就住社區嘅需要嚟中心回應,令街坊都覺得受關心。」
城大學生Tiffany是計劃的義工,在不同的服務後與長者黃婆婆成為好友,「我對長者服務情有獨鍾係因為我眼見長者係好需要人陪伴。」她希望可以將年輕的想法與生活進入長者的世界,「我最想係可以拉近長者同所有人嘅關係」,亦期望社會有多一點關心。
Kenny認為幫助別人不用找一個特定的地方,「每個人都可以從自己出發,多啲關心身邊嘅人其實就足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