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爾蓋茲結束 27 年婚姻:懂得把愛「收回來」,才是真正領悟到愛】
微軟創辦人 Bill Gates 與妻子 Melinda French 日前宣布離婚、結束 27 年婚姻,外媒曝光他們的離婚協議書, Melinda French 在上頭形容這段婚姻已經「破裂到難以挽回的程度」。
近年來,越來越多名人夫妻在 50 、 60 歲選擇離婚,舉凡知名歌手張清芳與宋學仁、亞馬遜執行長 Jeff Bezos 和前妻 MacKenzie Scott ,以及洛克菲勒家族第四代成員 Mark Rockefeller 。
不僅名人夫妻,據台灣內政部統計,這 10 年來「熟齡離婚」已從兩千多增加到三千多對;而日本 2007 年結婚 30 年以上的夫妻離婚率大增,年紀坐落在 50 至 60 歲左右。
值得討論的還有性別層面,不管日本、南韓、台灣或美國,都有顯示在「熟齡離婚」情況下,女方提出離婚的機率遠多過男方。
日本媒體訪談過百位 60 歲以上的老夫婦,有 60% 的丈夫越來越依賴妻子,卻有 80% 的妻子表示不再需要丈夫。
熟齡離婚成大勢,理由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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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tflix 過去推出《解碼比爾蓋茲》系列紀錄片, Bill Gates 曾被問到:「萬一你今天被公車撞死,有哪件事是你想要做,但生前來不及做的?」
他的回答是:「如果可以,我希望能多感謝梅琳達一些。」
Melinda French 過去一路為家庭奉獻,她出版自傳《提升的時刻》就說,女人一旦有小孩,就會發自內心想為孩子付出,這好像是生物本能。
Melinda French 會有此體悟,源於她早年曾因懷孕考慮辭掉工作,當時 Bill Gates 是一直鼓勵她不要放棄事業的。
不過,明明曉得有錢請保姆、絕對兼顧得了工程師工作, Melinda French 還是選擇親自照顧和教育小孩,其行為都是在一種「保有自我意識」的狀態下進行。
直到 2000 年 Melinda French 創辦基金會、開始走入偏鄉和不同女性進行交流,她驚覺多數女人(包括早年的自己)很容易在「家庭」與「事業」中自動選擇家庭,對此她歎道:
「多年來聆聽這些辛苦至極的女性心聲後,我漸漸發現是什麼導致了不平等,女人應該要懂得『提升自己』,才會真正提升全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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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為 Melinda French 口中說的「提升自己」,講的不僅僅是金錢與能力方面,而是「意識」上面的跳脫與轉化。
身為一個母親,我們明白教養孩子成為一個「願意向善」的人類很重要。
然而,哪怕當下身心靈狀態是超級清醒地想這麼做,我們仍舊得提醒自己:縱使妳心裡無敵願意奉獻,簡直是靈魂深處的呼喚、覺得誰來做都做得沒妳好⋯
可是,這個「照顧者責任」不需要由妳全部扛下。
是什麼導致家庭關係失衡?是什麼招致婚姻裡的男女分工不平等?
從 Melinda French 的覺醒中,這個真相美麗到有點殘酷,正是源於女人對孩子發自內心的愛,而這份愛龐大到如滔滔江水,讓女人各個心甘情願被浪濤吞噬、成為殉道者。
女人這份自我犧牲的心意,若遇上一個「願意感謝」、「願意有意識去協助她」的另一半,或許是一種幸運?
相對地,女性千百年下來對於犧牲的傳承,無形招致社會結構固定,令女性在家庭分工上永遠被視為「主要角色」,連她們自己都這麼認為。
一如 Melinda French 透露自己早期想向 Bill Gates 提出「一起照顧寶寶」的請求時,內心居然還生出「擔心是否打擾到丈夫工作」的想法。
當女人有了孩子、願意為孩子和家庭赴湯蹈火的同時,我們必須擁有一份自我覺知,知道一旦選擇「對外」全情投入,整個身心靈全數梭哈、無法掌握平衡的結果,「對內」就是無止盡的消耗。
(是的,小孩跟丈夫都是「對外」,我們自己的靈魂是「對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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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小孩,請用清醒的方式去愛。
這不是要女人選擇自私,而是「愛一個人」本身就有很多種做法,當妳開始付出到覺得「累」時,不管妳是哪裡累,心累還是身體累,請懂得放自己一馬、懂得對外呼救。
再怎麼想為家庭殉道,都得保有節制,因為愛不是全然給予,有時包含適度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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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慶幸地是,如今熟齡離婚越來越熱門,意即很多女人對「提升自己」的想法漸漸看明白了。
活到遲暮之年、對外奉獻近一甲子,她們終究看懂孩子跟丈夫從來就不屬於自己,百般付出不見得會發展到符合內心期許。
很多女人一開始都說自己不抱期待,然投入過度後,掌控欲收不太回來,多多少少仍會讓她們反覆在相信與落空之間逗留。
當然,熟齡離婚比例變高並不單單是近年女性意識提升,女人內心開始擁有把控「愛自己」與「為家庭犧牲」的一把尺。
還有一點也很重要,但這就得容我再回到 Bill Gates 夫婦對外發表的聲明,內容有一處值得玩味,就是他們都提到這段話:
「我們不再相信彼此能以『夫婦』身份在生命的下一個階段中共同成長。」
Bill Gate 和 Melinda French 這句話有個潛台詞,他們終在努力維繫家庭幾十年後徹底覺醒,即便因疲累選擇放對方自由,不代表這就是一段關係的完結,不過是換個讓彼此能透氣的新方式、從僵化的生活模板中逃逸。
與其說他們不願意再忍,不如說他們更看懂外界的人事物(兒子伴侶)都是過客,既然如此,剩下時間我只想調整比重,讓指針稍微朝「自己」這邊傾斜一點。
隨著離婚去污名化,我們知道分離不見得代表雙方非得老死不相往來,只要革命情感都在,我們永遠都可以「換個方式」、用另種態度陪伴彼此的下半場。
#Adaymag
如今 我也 應該 清醒 了 哪怕 回 到 一個人生活 在 名為變態的神父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神父的鹽
「他以為他很美麗,其實只有4趴的票而已.」
這或許能為高雄市的補選,下一個美好的註解.
表面上,看起來國民黨獲得了史上最低票,是最大的輸家,但事實上,並非如此,他們可能獲得得更低,也就是0-如果他們相信,台民黨提出的共推人選,那麼,所有的票都會算成是台民黨的,他們還可能天真的以為,自己並沒有輸.
「光明正大的輸一次,會比連參加比賽的勇氣都沒有,還要來的好」
國民黨不至於雖敗猶榮,但至少敗得精彩,敗得猶有餘悸,知道自己輸在哪裏,為什麼輸,那還能修正,還能悔改,最怕的是,連「餘悸」都沒有了,有恃無恐,認為自己沒有失敗,所以一點改進的想法都沒有了.
「有」總比「沒有」好,這可以說已成為政治圈的定理,因為怕輸,所以產生自爽,「我沒有輸」然後自掘墳墓,不知何時,成為一種顯學,國民黨避開了最壞的情況,得到了較不壞的情況,也算是喘了一口氣了.
雖然以本土派支持者的立場,神父當然希望國民黨消失,但是很明顯,台灣出現了一群比國民黨更糟糕的群體,柯糞,還有比任何黨派都還更無恥的政治人物,柯文哲.
台民黨,可以說是本次選舉,最大的輸家.
國民黨不敢幹的事,他們全都幹了,在香港的國安法通過,香港人被中國迫害的時候,柯文哲居然執意辦雙城論壇,席間,中國要台灣學習中國的防疫,柯文哲在事後訪問時,居然稱讚起武漢封城值得學習.武漢封城是個極度失敗的例子,封城之時,全城那一片鬼哭神號之聲,依然在人們的耳畔響起,用鐵鍊或者隔板將大樓的門封死,糧食短缺,無醫療救護,只有穿白衣的人上來搬屍體,居民在樓上看著樓下的蔬菜糧食被官員城管載走,還有用垃圾車來載運肉品,彷彿倒垃圾一樣的,倒在地上給居民食用,「封而不顧死活」,可以說,就是柯文哲口中稱讚的「控制大型感染的寶貴經驗」
「他們附近有的一個村全部感染.政府不是採取方法救治,而是把整村封鎖.過幾天派幾個人去敲門.如果聽到裡邊有動靜,就走.
如果聽到裡邊沒有動靜,就破門而入,安排車將死屍拉到外邊事先挖好的大坑裡直接掩埋.」
可以說,世界上沒有國家像中國這樣封城的,除了不人道,更沒有效果,武漢封城封了又開,染病的人們四處逃離,將肺炎擴散到整個世界.
柯文哲在稱讚中國的時候,經常忽略最重要的部分,中國隱匿疫情,是造成世界疫病蔓延的元兇,中國正是病毒的發源地,在全世界的人們死亡數突破千萬的現在,人們仍然不知道病毒是從哪裏來的,怎麼發生的.
這在21世紀進步的現代,是多麼不可思議的事.
將失敗的例子,當作是值得學習的,無視於中國政府是禍首的事實,反而稱讚他們,此舉,就跟譚德賽一樣,要世界感謝中國,要被害者感念加害者,荼毒世界當成在拯救世界.
為何說,「只」有反對國民黨,這樣的思維,是很有問題的呢?
因為反對一件事情,不代表取得另一件事的正當性,以反對國民黨為名,什麼事都能幹,欺騙、偷盜、篡奪,捏造真實,說謊,這些身而為人,一看就知道是錯誤的事情,不會因為反對國民黨,就變成正確的事.
又,因為國民黨的「大惡」,所以放任各種惡胡作非為,無惡不作,甚至幹得比國民黨還要深,還要廣,卻當作沒看見,任其囂張,彷彿只要國民黨在的一天,這個惡也就理所當然的存在,這完全就是養出另一個共產黨的套路.
而他的「反對」,可能是空的,抓著我也反對的不可質疑性,去做完全相反的事,當初打著反對國民黨,不能讓國民黨上,成為選民們自欺欺人的藉口,只能被逼著選擇這一號人物,結果,選上了,開始藍白合作,說的話,做的事,和國民黨相當,甚至比國民黨還國民黨,我們可以從一些柯糞粉專看出端倪,原本拿著「國民黨不倒,台灣不會好」替自己爭取聲量,迴避質疑,做盡了一堆狗屁倒灶的事情後,改成了「台灣人不好,國民黨不會倒.」,反倒怪到台灣人身上,這個粉專,可以看出柯文哲的典範轉移.
柯文哲說「親美友中」,但美方官員來訪,柯糞們卻極盡杯葛之能事,一面,挑美方官員語病,一面又要他比照一般人民,隔離14天,往昔,柯糞們說柯文哲是台獨,「兩岸一家親」是「實質強台」,也是同樣的味道,就是像中共一樣,打著民主反民主,用空的語意,去擱置人們的懷疑,實則如特洛伊木馬,從裡到外,去裂解他們想要裂解的對象,例如,台灣.
我們看看,當初中國共產黨在中國,嚷嚷著「抗日」,而逃過了被消滅的命運,一邊抗日,一邊卻不斷坐大,不斷的扯後腿,導致日本離開中土,卻換來更大的惡,中國共產黨,持續荼毒中國.
在當時中國人眼中,反日,何嘗不是一種政治正確呢?中共,又何嘗不是自己人呢?但是因日本侵略而死的中國人,居然比中國人,中國共產黨所害死的更少,直到現在,每當中共虐待百姓的時候,必然會炒作反日,好讓中國人不敢違抗自己,把自己被虐待,失去自由,當作一種正確的事.
連帶的,把爭取自由的香港,當成是錯誤的事,把反台獨,壓迫台灣,當作在釋放自己的壓力,拖垮別人,像七月的冤魂一樣,抓交替,要文明的人變成野蠻,其他人必須當中國人,視為一種同甘共苦的公平,而不是解決問題的來源,壓迫自身的中國共產黨.
又猶有甚之,儘管那些稍微明理,懂得尋求自由的中國人,仍不會忘記中國共產黨的教誨,把他人當成是中國人,自己新中國的一部分.
這也是為何柯文哲只要講起「兩岸一家親」,總會喚起某些人內心深處的幽魂,與之共鳴,為中國共產黨帶來好處,認為那是嵌合自己的,而無視他種種反人類的言行,種種欺騙,與對台灣的侵害,甚至是對台北人惡政的傷害,因為那都是「他們」的事,他們需要柯文哲的表演,一種想當中國人的台灣人,一種願意奉承祖國,以中國為中心,為中國人赴湯蹈火,哪怕犧牲自己家鄉、國家、人民的利益,那種美好的樣板,他滿足了那種中華民國人,看著土著,願意歸順、臣服,當個堂堂正正中國人的樣板.
為何說,柯文哲與柯糞,像極了中國共產黨呢?
可以從這人與這坨,選後的表現上,看出端倪.
敗選記者會,國民黨黨主席江啟臣陪同落選人李眉蓁出席,儘管輸的是那樣難看,作為國民黨主席,他仍然負起責任,對高雄人有所回應「記得高雄市民對國民黨的鞭策」,相反,柯文哲選完便不知所蹤,連吳益政敗選記者會都不出席,不但對高雄人一點尊重也沒有,更是將吳益政利用完就丟,有媒體形容「最痛一刀」其實相當貼切,柯文哲去哪呢?原來跑到台中助選,這個行程可能是事先安排好的,表示根本不把吳益政放在眼裡,也不把高雄人瞧在眼中,當他在遠方吶喊「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須努力」,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在說「那個人已經沒用了」,在他眼中,吳益政的失敗只是他個人失敗,和自己無關,他覺得自己有光環,是對方無法複製,渾然沒想到,他自身各種惡質的言論,恰巧是吳益政敗票的原因,對他來說,錢比人更重要,他更惋惜那失去的兩百萬.
而他的柯糞網軍呢?選前喊得震天價響,結果選票只有4趴,比馬英九的9.2趴,還來得低劣,在PTT八卦版,選前不斷的洗文章,要嘛攻擊前線防疫資訊小組張上淳,洗了500篇之多,要嘛,就靠北口罩圖利大廠,要開放口罩出口,放棄口罩管制,廢除口罩產線,要嘛就是在柯文哲洩漏防疫安置地點時,跳針公開透明,每洗一篇文章,都要強調阿北說了什麼,阿北今天吃了什麼,阿北排了多少糞便,天天佔據人們的眼眸.
結果,原來只有4趴的糞量.
這就如同一個宅男,整天上ptt推爆自己,要每個人都得看見自己有多受歡迎,期盼進入每個女性的視野之中,但,放下鍵盤,出了網路,根本沒有任何女生理會他.
Kofan們,選完跑到了無關的joke版去,攻擊陳菊,說了一個完全不好笑的笑話,大概只有柯糞們自己覺得好笑吧,短短一小時內迅速被推爆,在台民黨敗選的當下,他們不敢像往常一樣到八卦版洗文,反而跑到笑話版去,讓他人感受到他們在4趴中終究獲得了那麼一點勝利的喜悅-若人們反應他們的作為,就理直氣壯的說質疑的人是網軍,要來查他們的水表,反質疑起他人來.想用群眾的壓力,加以嘲諷,使人們禁聲,達成全體一致的錯覺,於是,不管多麼荒謬的事,都能被認為是合理的存在.
然而他們這次失敗了,變成了真正的笑話,一舉被憤怒的看板使用者噓到XX,支撐他們荒謬的合理性瞬間褪去,人們才終於得以知道,他們的行為是如何的違反常識,愚弄其他人,視他人於無物.
joke版並不如八卦版是常駐人數較多的板,即使是好笑的文章,也多半只會在10個小時左右慢慢累積,柯糞網軍強迫他人看不好笑的陳菊笑話,除了見證了4趴的自爽,也是柯文哲網軍一直以來操弄ptt的鐵證.
在電視劇半澤直樹中,半澤被電腦雜技的社長問到有什麼座右銘,他認為每個成功人士如同比爾蓋茲,都會有座右銘.
我想,一個狡詐的政客,也應該會有座右銘才對,柯文哲的座右銘,應該是,
「做賊喊捉賊.」
如同他在選舉時,指控陳其邁撐香港是「選舉操作」,然而,被揭露他才是真正消費香港議題的人,他2014年在黑板上寫上香港加油幾個大字,並與來自香港的大學生座談,選舉完後,卻說著香港反送中是小波浪,港人被開槍是擦槍走火,反送中只是因為高房價等等,這才是真正的選舉操作.
但是在那個當下,彷彿先說先贏,我說你選舉操作,我就好像沒有了,事實上,自己才是選舉操作最嚴重的那一個.
在ptt八卦版上,明明敗壞該看板的風氣,是柯文哲與他的網軍,卻不知為何,栽贓給卡神,卡神slow再怎麼操弄,也不曾去選版主,給每位鄉民套上神奇id的濾鏡,把他們都標記成笨蛋,或者胡亂水桶人,驅逐原有的使用者,連柯文哲的生日,都能在板上高調慶祝,這完全背離八卦版的本質,卡神也沒辦法把其他不同意見弄到沉底,或去肉搜霸凌別人;卡神也不會去清算和他意見不同的人;卡神亦沒有辦法,24小時巡邏他們堆砌的爆文,發現有人噓文,趕緊在補推回去.
說到底,卡神的影響是有限的,在ptt上,不能說沒有各路網軍,但那是長久以來發生的現象,柯文哲的網軍介入ptt,比任何公關公司,都來的劇烈,甚至竄改了該討論區的文化,仔細想想,在洪仲丘的時候,鄉民們萬人凱道送仲丘,抗議軍中霸凌文化,什麼時候會認同柯文哲「不要懷疑,中暑是真的會死人,最有名的例子就是洪仲丘,就是在夏天操練.」這樣的言論?
這不就是當初人們所厭惡的軍法官曹金生的說詞,「他舉手只是為了仰臥起坐,不是為了求救.」把軍中霸凌當成是一場意外?彷彿他只是在夏天操練中暑一樣.
曾幾何時,ptt八卦版,這樣說法居然被認同,「阿北說的是對的」,明顯的「他為」變成是一種幹話,說洪仲丘的死因是他為的不當操練,居然說這是綠網軍蟑螂在帶風向.
可以看出,柯文哲與他的網軍,使ptt八卦版,產生了量變與質變,這都是卡神或者其他公關公司,辦不到的事.
當年反服貿,變成ecfa萬歲,台灣茶葉只能出口中國,不靠中國活不下去,兩岸一家親等於台獨,這樣子扭曲事實的謊言,不斷地被高調並且傳播在ptt使用者眼前,不看都不行,若有一點意見,就被打成是綠網軍,綠共.
這就是柯文哲與柯糞,攻陷一個討論區的過程,使該地變成柯糞與小粉紅的集散地.
直到現在,還有不明所以的人認為,「帶壞ptt風氣的,是綠網軍,而不是柯文哲」
其實只要用點腦袋想一想,綠網軍如真如此神通廣大,怎會把風向帶成是兩岸一家親,大巨蛋沒有違法好棒棒?恐怕,這些人將白網軍幹的事,栽贓給綠網軍幹的,然後白色的柯糞網軍,彷彿不存在一樣.
不明所以的人們,相信柯糞們主張的過程,可那過程是如何天花亂墜,和結果總是對不上來,綠網軍是如何造成柯糞滿意的結果呢?
我們來看看柯糞版主,是怎麼抓所謂的「網軍」,如果你去ptt帳號部看看,會發現為數不少被濫砍帳號的人,提出申訴,還有許多帳號莫名其妙被砍,無法登入所以無法發言的,他們是被柯糞版主抹上個idcc之名直接抹殺掉的.
PTT有多重帳號辦法,然而,玩PTT的人,多少都會有許多分身,抓著你註冊超過5個帳號即違規,便說你是民進黨派來的網軍,他們的手法,就是專門針對支持香港,反對柯文哲的言論,挑他們的瑕疵,說他們都是綠色的網軍,無辜而被砍帳號的人,所在多有.
至於卡神,縱使分身眾多,這些被砍除的分身帳號,實際發言的,有多少?
拿一個卡神,就想合理化柯糞諸多惡行,並且說都是綠網軍幹的,這就是柯糞網軍操弄的部分替代整體的謬誤.
再來,卡神是為誰服務的呢?恐怕是不分政黨的,卡神的自白,「『用狗形容他身邊幫他的人』,『和他有相當時間相處的人,應該都可作證我這段話的真實性』,她以前協助過柯文哲,只要有對柯文哲不利的留言,『他見到我的習慣就是說:「你趕快放你的狗去咬人!」』」
若柯文哲利用了卡神,去鬥爭異己,反目了以後,遭到卡神的報復,柯糞網軍再利用卡神嫁禍給其他人,說反對的人都是綠網軍、1450,這等手法,可謂是物盡其用了.
先說別人是網軍,好像自己就不是了,再把自己幹的諸多惡行,都栽贓給對方,說PTT如今崩壞,都是對方的陰謀詭計,這等鬥爭手法,和共產黨無異.
中國共產黨,就是如此愚弄中國人民,即使中國人眼中所見,共產黨所做的種種惡行,也都必須理解成是中共的敵人造成的,於是,像一個迷途的羔羊,失去方向感的旅鼠,見到自己所在的地方,越來越臭,自己的處境越來越糟糕,卻必須照著中共的解釋,去鬥爭莫須有的敵人,但真正的始作俑者,卻直接忽略,於是,造成了龐大的思維缺陷,覺得自己已經很努力的在解決製造問題的人,問題卻越來越大,原來,根本搞錯了,造成問題的人,就是指使他們到處出征的人.
彼時的PTT八卦版,就和這被愚弄的中國人相當.
至於操弄他們的是誰?自然是PTT的柯糞網軍,以及他們背後的柯文哲也.
柯糞網軍,除了組織「台北好朋友」,這個LINE群組,把批評柯文哲的言論,當作攻擊的目標,把網址放在工作群組中,要他人惡意噓文;有利於柯文哲的言論,就拼命高調,在八卦版,就連PTT的名人母豬教主,obov,都被柯糞版主浸了水桶,這人好歹也是原生使用者,不是因為罵母豬被禁言,卻是因為反對柯文哲,而被禁止發言,簡直笑話,由此可見,ptt的管理制度,已經發生嚴重的問題.
柯文哲老喜歡說的「綠營側翼」、1450,近來,被發現一群挺柯粉專,背後竟然是中國學生在操盤,名字還取「姚蚊子」,顯然就是在諷刺姚文智,台北市長選舉,都選完多久了,白色側翼居然還在鬥爭他,可見其惡劣程度,綠色側翼再不濟,也不至於和中國有所牽連,但是白色側翼卻不是如此,說別人有側翼,好像自己就沒有了,不但有,還更加惡質、低劣,早已超過了網路行銷與政治選舉攻防應有的範疇,簡直沒有下限.
我們說,共產黨的思維是什麼?就是一種簡單而簡化的思維,利用人們思維的侷限性,用以欺瞞,作為掩護,免去懷疑,並且竄改事實,轉移責任.
他所利用的,就是我對你錯,你為非,我即是,不斷強調對方的非,好像自己就是正確的一樣,又將自己做的惡事,四處搞破壞,損毀人與人之間的信任,都移轉成是對方的責任,造成了「柯文哲犯錯,民進黨要負責」的詭異現象.
共產黨的一個特徵,就是擅長竄改事實,明明打碎了花瓶,就說某人敲了花瓶一下,這人就是打碎花瓶的犯人了;明明打碎了花瓶,就說成是為了保護裏頭的花,所以不得不打碎的;被發現就是那個打碎花瓶的人,就去攻擊其他無關的人,稱是那個人害得我不得不去打碎花瓶的,打碎花瓶並不重要,懲罰那個人比較重要.
其所操之共產黨的鬥爭手法,不外乎兩點,
1. 我的支持者很多都是綠的.
2. 你是綠共.
所謂共產黨的手法,就是公開掩護秘密,用人質來恫嚇對方,柯文哲推崇毛澤東,全台灣應該沒有比他像共產的政治人物,他的支持者卻不斷指稱反對者是綠共,既然稱對方是綠共,又喜歡說很多綠的都支持者柯文哲,用來欺騙綠營不敢質疑自己,於是,一邊打擊本土派,一邊吸納對方的支持者,如同共產黨喝你的血,啃你的骨頭,還要把你的骨頭拿去熬湯,由內至外,將你吃乾抹淨,順便替代掉你的整體,所以我們看柯文哲和柯糞,基本上是沒有什麼自主性的,他們的自主性,就是吃掉他人的自主性,無論是篡奪「台灣民眾黨」,還是模仿凱達格蘭學校創立什麼「國家治理學院」,他的目的不在於創造什麼,而是吸收掉什麼,搶奪來什麼,他們的目的,是為了壯大自身,為鬥爭而鬥爭,是缺乏邏輯,也欠缺人性,對他們而言,他們不承認其他人是存在的,他人的存在值得重視,他們只求取對自己有效,有用的,將人變成單調的器具,而他們不會反思這種目的的合法性,以及意義為何.
如果是討厭綠的,又為何要宣稱自己是綠的呢?如果那麼瞧不起泛綠的支持者,又為何要宣稱支持自己的人很多都是綠色?這樣子有超越藍綠嗎?所謂超越藍綠,是不是只要懂得如何詐欺泛綠支持者,鬥爭本土派,這就等於是超越了呢?
怎麼不敢說自己是柯文哲的支持者,自己是一群支持阿北的柯粉呢?
恐怕連他們自己,都對支持柯文哲感到羞恥吧.
明明自己就是個白共,學的是共產黨的手段,走的是共產黨的路線,親近的,是中國共產黨,卻還有臉稱其他人為共,他們似乎認為,把他人說成是共產黨,自己就不會是了;把他人弄得跟共產黨沒什麼差別,自己做的舔共的事,就會是合理的.
「做賊喊捉賊.」
的確就是這一群白共,奉行的座右銘.
陳其邁在選前,這些白共們,動輒操作「給其邁一罐啤酒」,要他為十五年前的泰勞抗暴事件,負所有的責任,其後,又用2005年前的爆料文,指稱他私生活不檢點,結果從頭至尾,報紙沒提起他的名字,而版主居然護航起爆料者來,開始刪文大開文字獄,甚至連推文都刪了起來,這是八卦版上不曾見的現象,最後被發現版主自己在六個月前就發過相同的爆料文.
選完以後,又莫名地去攻擊陳菊,可見,吳益政不過是柯文哲一黨們的工具而已,他們的目的不在進行正常的選舉,而是藉著這個機會鬥爭本土政黨,打擊他們的政敵.
柯糞們,又喜好高唱囤房稅和礦業法,他們不在乎這些法案的內涵,只知道怎麼用來打民進黨,有一名柯糞的行徑尤其誇張,三句裏頭兩句不離低薪、高工時、高房價,談論起居住正義頭頭是道,結論通常是民進黨拿政商錢,蔡英文沒信用,你們這群敗類人渣覺青雙重標準,他的萬用論點是,「蟑螂把責任怪罪給年輕人」例如蟑螂說,買不起房是年輕人自己不爭氣,蟑螂說,年輕人愛擠雙北蛋黃區,用租的不會喔,還想買;蟑螂說,年輕人自己愛玩、自私、不負責任,少子化跟低薪高房價無關.
結果,被發現2014年的言論,居然是「買不起房子並不是房價太高,而是你太廢」、「吱吱整天吵打房蠢到極點」、「沒本事就滾出天龍國,我希望北部房價繼續漲,讓這群死吱滾回高雄去.」
他說馬英九油電雙漲,是用信念推正確的事,證所稅和服貿事後都證明馬英九做對了,他嘲諷太陽花學運會換來國民黨長期執政,並指批評政府的都是吱吱,吱吱立委想害台商跟台灣人,並說要趕快讓服貿生效,不然中國禁止陸客來台,看你們旅遊業能撐多久,語畢,盛讚馬英九懂得吃紅蘿蔔,吱吱們愛讓人動用棍子.
顯然他是把自己說過的話,心中真正的想法,塞到蟑螂、綠網軍、菸粉,民進黨支持者的嘴裡,說成是他們說的.
而這樣的人,居然能被黃國昌邀請參加居住正義活動,一起發聲,實在是滑稽可笑.
這些人用的,就是這些議題的「無法反對」和「難以質疑」的屬性,令他想拷問的對象無法反駁而已,這是真真正正的在打假球,篡奪這些議題,當柯糞佔據議題的主導權,也就讓真正在乎的人聲音發不出去,也因為他們用A打B的方式,例如用居住正義來打擊抗中保台,使得這些議題的信度被降低,他們還能如此這般說著,「有某種勢力在抹黑居住正義」.
他們的目的,在於把執政者抹得一無是處,即使有任何作為,也都是沒有用處,如同中國共產黨高唱著土改奪權一樣,我們無法解釋為什麼馬英九執政時,居住正義像坨屎一樣,你們這群賤民都該滾出蛋黃區,馬英九失勢後,這些人高舉居住正義大旗,年輕人買不起房,年輕人活在水深火熱之中,蔡政府不顧年輕人死活云云,這顯然,就是換了顏色,換了腦袋,挑起民粹而已.
這讓人想起一例一休時,有一位勞工戰神的文章天天在八卦板被置底,鼓吹一定要二例假,凡一例一休皆不對,都是欺騙勞工,而他不久前,贊同砍七天假,怒罵其他人是刁民.
這些人的想法很簡單,凡我天朝中華權貴,才能治理你們這些台灣賤民,萬一失勢,就喬裝庶民,四處造謠做亂,期盼能回歸祖國統治,一解心中的怨氣.
4趴白共,4趴的糞量,我們或許可以這麼稱呼他們,如同「只是反對國民黨」的思維,是不夠的,「只要反對民進黨,幹什麼都行」更加的危險,可以說,都是腦袋簡化後的產物,這些自稱超越藍綠的人,其實腦袋裡充斥著滿滿的意識形態.
仇台、仇綠、仇本土,這也是為什麼他們打著監督的名義,卻老早脫離民主社會監督的範疇,實際上,實行的是「反監督」,用意在拖垮民主社會,公報私仇,實行報復,所以聲量喊的大,附和的人很少,人們早已看穿4趴白共的把戲.
對於這些4趴白共,神父建議,應該採用半澤直樹的座右銘,
「加倍奉還」.
十倍奉還,百倍奉還,好讓他們清醒,認知到自己的錯誤,讓他們知道自己活在台灣,活在民主社會的框架之中,應該要為這些島做些什麼,而不是一遇到質疑,才說自己「愛台灣」,把兩岸一家親也說成是一種「愛台灣的方式」.
十倍奉還4趴白共,擊碎他們恬不知恥的謊言,brother.
【贊助神父的菸 打爆4趴白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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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 我也 應該 清醒 了 哪怕 回 到 一個人生活 在 小小鳥的尋翼之路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你不知道的事》
她要走了。她在學校裏陪伴、照顧和幫助了我整整兩個學年。
初認識她的時候,我十五歲,剛離開封閉的醫院,重新回到廣闊的校園。我的腿上還纏着厚厚的紗布,其實我在開學的前一個星期才做完最後的一次腿部手術。
但我絲毫都不覺得痛,因為我的心死了。我被「囚禁」了近三個月,在那幾個月裏頭,我面對得最多的,是殘酷得讓人撕心裂肺的打擊。我被轉介到腦兒科去,而他們要我去照腦、要我去看遺傳科。當然,每天我還必須定時服用一堆大大小小,形狀各異,理論上是能降低我那失控的肌肉張力,和協助我放鬆腦神經的藥丸...對於他們的安排,哪怕我在跟隨時並不情願,我也一樣照單全收,因為我沒有拒絕的權利。
因為他們說,除了大腦麻痺之外,我還有肌張力障礙(Dystonia)。我唯一可以做的,就是邊按時吃藥、配合他們的一切檢查,邊眼睜睜地看着我的手腳愈來愈不聽使喚卻無能為力。
所以,我的天空是灰色的。我被黑暗重重地包圍着,我用最暗淡的目光去注視我身邊的所有人。我的臉上沒有任何笑容,我用沉默、冷淡去封閉我的內心,試圖假裝不以為然地把自己隔絕在大多數人的七彩世界之外。
我覺得自己跟周圍的人和事格格不入。
大概是堅強的外殼披得實在太久,似乎沒有人願意接受我的軟弱。他們都說自己盡力了,把醫學上能為我做的都做了一遍。我弄成這樣純粹是我不夠樂觀,是我仍然活在「喪父」的陰霾下所導致的結果,與人無尤...我一定要接受自己身患不治之症的事實,我要覺得自己很幸運,因為我還能說話、我有清醒的頭腦、我考了個「全班第一」...所以我不應該追求更多。無法走路沒什麼大不了的,他們會給我一部輪椅去取代我那雙原本能走會跳的腿,讓我繼續「如常地」生活下去,就好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般。
他們告訴我,在痛苦面前你不可以流淚、不可以絕望、不可以埋怨、不可以放棄...你必須要勇敢,因為我某個同樣患有大腦麻痺的病人,也有本事活得好好的。
於是,我不哭,但我也不笑,我藏起我所有的情緒。因為我可以死忍着不流一滴眼淚,卻不能令自己停止心痛一秒。我沒多餘的力氣去說話,我厭倦與任何人有不必要的交流,生存本來就已經夠累,我可不想再枉費一絲的力量去留意旁人眼中那些值得停下來細心欣賞的風景。畢竟,在那一個個痛不欲生的夜裏,我差那麼一點點就會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心,把一包包放在我眼前的「每天三次,每次服用一顆」的抗OOXX藥,一次過都吞進肚子裏去,親手結束這段我只能低頭屈服,卻不能作出反抗的人生。
後來,即使我終於儲夠了勇氣,下定決心要狠狠地將「副作用比作用多」的藥物扔進垃圾桶裏,也依然沒有人看好我的未來。他們都說,現在你都這麼差了,不吃藥的話你就別妄想可以更好。你該怎麼唸書?你要如何考試?你可是一個連自己的手腳都控制不好的人!
我每天都活在無盡的恐懼之中,因為媽媽、老師、醫生,甚至是我自己,都不相信我會有能力把中三的課程唸完...那段時間,醫生曾經開口「建議」我轉到特殊學校去,而我拒絕的理由是如此的單薄,就只是一句根本毫無說服力的「不,我不想轉校」。
我完全看不見「希望」,因為,雖然當時沒有人真的把「每況愈下」這個四字成語宣之於口,但就像我在數個月前聽見的那句說話一樣:我不退步就已經很好了。我該知足、該接受,也該認命。
那時候,書本是我僅有的慰藉。雖然我很喜歡閱讀,但更多時候,書本只是我借助來逃避悲傷的工具罷了。我在課堂外的任何時間,都執意地把自己埋在書堆裏面,不去接觸身旁的一切,不管是好的還是壞的,任由書中的內容將我暫時帶離讓我喘不過氣的現實。
雖然這真的十分無禮,不過我確實被讓人不勝負荷的包伏壓垮了,所以我懶得開口說話,從不主動跟人打招呼,就連基本的眼神接觸也欠奉。我只顧低着頭去看密密麻麻的文字,寧願自己被書中那些滑稽的內容逗笑,也不願抬起頭來,為不得不被我身上散發出的那股沉重感染,只能在背後默默地推着我到各個樓層上課的她綻開一個微笑。
真正把我從長時間的低落拯救出來的,是中三下學期那份"mutation was not detected"的基因報告。
在針剌進來的那一刻,我用身體內的血證明了自己的清白。我沒有肌張力障礙。
我看到了曙光,也就不再用厚重的書本來遮掩自己的真面目。我開始一層一層地脫掉令我一直與世隔絕的保護殼,除了一味的愁眉苦臉,我間中還會哈哈大笑。我漸漸放鬆早已習慣繃緊的臉孔,我的嘴角會往上彎,而不是單純地向下拉...我抬起頭來,重新去注意、去認識在我視線範圍內的一景一物。
在學校裏,我第一眼看到的,便是一直待在我旁邊,陪伴着我的她。其實她從沒離開過,只是,在那段生不如死的日子裏,為了不讓自己沉到最底,我屏蔽了自己的雙眼,不去看那些會使我全面崩潰的事實,但同時也忽視了身邊的她,讓她只能在我的冷漠裏,盡責地幫我打點好課堂上的一切,我卻從不主動的跟她閒聊一句。
然後,我升上中四。我笑多了,連話都說多了,而她成了我在學校裏絕無僅有的聆聽者,是無條件地讓我棄置各種煩惱的垃圾桶。她未必支持我的決定,但她會理解我的想法,所以我信任她,會告訴她「我在看腦科」,甚至會讓她知道,醫生曾經打算將我轉介到精神科。我會毫無保留的,與她談論我討厭某個醫生的原由、我對醫護人員的憤怒...這些都是我從未在網誌上披露過的個人感受。對醫生抱有負面觀感,在我看來並不是一件「錯」的事。只是,我不想在自己情緒不穩又或者怒火中燒時,在公開的平台上留下未必恰當的文字,也不想因而收到任何理性的勸告,因為我在大多數時候都不是一個理智的人,偶爾我也想毫無顧忌地批評,說得難聽點是數落讓我不忿的人和事。
而她,是那個能夠接受我隨時隨地暢所欲言,在當下不加批判,待我冷靜過後,才站在我的角度,給予我可行建議的人。在學校裏,我只對她一人說過「我的病叫大腦麻痺,英文是Cerebral Palsy」這句說話。
但她不震驚、不訝異,一如既往地用最平常的目光去看待我,更會陪我一起拿這個與生俱來的疾病來開玩笑。
在我被確診患有粒線體病之後,我在回到學校的路上,好幾次都哭得臉紅耳赤的,她也就因而看到雙眼紅腫,還在斷斷續續地抽泣的我。看我再一次保持沉默,她竟然想到問我們級的同學,到處打聽我最近在facebook上的動態和貼文。在她給我的信中,她說她哭了,在我還沒有假裝淡然地向她敘述完這幾個月來的一切前、在她知道我患有另一種更嚴重的不治之症後。
如今,她要走了,雖然我在信中坦白了自己對她那數不盡的歉意,原本也沒打算要面對面的向她道歉,但是,在她離職前的兩天,當我終於鼓起勇氣,為自己一直以來魯莽的、不理會別人感受的行為,親口跟她說一句「對不起」,向她訴說我對自己的情緒化深感內疚之後,我的心全然釋懷了。
縱使,向來好脾氣的她壓根就沒有責怪過我,不過正因為在她的心裏,我是她的「朋友」而非「照顧對象」,我倆的關係是對等的,我才更加要拋棄面子,如實告訴她我的內心想法。
我對她感到這麼強烈的愧疚,就表示她把我在路途上落下已久的靈魂找回來了。我只會對那些我在乎的人抱有自責的感覺,而她是我唸書唸了十多年來,第一個能令我把她看成是「朋友」的助理姐姐。
因為她來過了我的身邊,用最直接卻最真摯的行動給我上了我一堂人生中無價的、寶貴的課,所以,在新學年開始後,我定會不負她所望,更懂得帶着人與人之間應有的感情,去跟新來的助理姐姐好好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