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人颜艾琳
——台湾采风记之二
□ 李平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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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云大师与颜艾琳合影
4月26日晚上在吴德亮工作室呆了两小时,并不仅仅听他说了茶事,还有更多的收获,限于篇幅,前面文章里没有写出来。比如,从吴先生的嘴里我知道了台湾有一个叫“全方位艺术家联盟”的团体,他还是这个团体的召集人之一,这个团体的宗旨是要在台湾来一次新的“文艺复兴”。像吾乡先贤江兆申先生的弟子侯吉谅就是这团体的成员。
有关吴先生的“全方位”艺术成就,待后面再写好了,先写一下女诗人颜艾琳吧。我没问她是不是那个联盟之一员。
颜艾琳是一个忙人。25日下午很正式的作家交流座谈会,时下台湾文坛的三大名刊《联合文学》、《文讯》和《幼狮文艺》的负责人都带了自己办的刊物参加了。除了那三份刊物,还每人发了份《乡间小路》杂志,见其刊名,以为同文学关系不大,会上一边听人发言,一边翻杂志,没顾上这本。晚宴时,除了邀请我们访问的夏潮基金会的成员是主人,约30名台湾文坛翘楚其实也是客人。座谈加上参加者更多的晚宴,可以算是台北文坛的一次盛会——这从不少赴宴者之前互相并不认识也可得证明。主办方夏潮基金会趁我们的到来“大搞”了一把。这些人有的并不在台北上班,是从外地赶来的,有的则是因为事情多,很忙。颜诗人属于后一种,她赶到时,开场白已经过了。于是有人重新向她介绍我们这些同桌的“陆客”,提到严歌平,有人说是严歌苓的哥哥,颜女士以为是调侃,坚决不肯相信,她说自己编过严歌苓获得大奖的书,十分熟悉她。无法把身材魁梧的严老哥和娇小的严小妹联系在一块。我于是强调了一下,还端出了自己和严歌苓是鲁院同学(其实就同学了短短数月,不过开学典礼的合影上有其芳容。)于是距离感一下子拉近了许多,说起她在联经编过的小说,我在高行健获诺奖后一月在福建买到的盗版高行健原来就是盗了她编的版本;经她手编过书的大陆名家一抖就是一串。说了不多一会,文坛“女汉子”的形象很快就凸显出来了,说三毛的生活故事,说大陆各地的风俗民情,作为台湾六零末的“中生代”作家,又长期以文学编辑为主业,当然知晓许多名人逸事和文坛八卦。有些事情她说出来,我们知道,但同桌的小了她一代或半代的台湾女生却不明白,还得劳她细细解释。有时,时间形成的疏离比空间的阻隔要大多了。言谈间,我说台湾的“国语”和我们正宗的“普通话”在正式场合正在相互靠近,没什么差别了。这是我在几天来坐大巴车时断续看有关张学良一部传记片得出的感受,其解说音色音质字正腔圆得很像央视,曾以为解说者是从大陆聘请的。但他们告诉我,非也,那个节目完全是台湾人制作的。又言及各地方言,居然和我有同样感觉的还不少。
晚宴到高潮,也就是快要结束时,通常主宾双方是要来几个节目的,彼方老中青三代三十余人中擅长此类的自然不少。一位名管管的85岁的诗人兼画家用他的山东话颤悠悠地表现了一个乡村顽童的顽皮可爱。一位专业戏曲演员先是说她同其作家先生四年来的两合两离,说得众人大笑,然后很专业地唱了一段戏。我们一行14人,年龄结构大,擅长于此的实在是没有,也就余同友算是可以上去比试一下。台南晚宴,我们出场人太少,许辉点了我下,我用屯溪话的“A、B、C、D”(俺不识得)上去卖了个关子,效果似乎还好——这和我白天参观文学馆时,听用客家话读诗的录音听懂了有关,感觉和我们歙县南乡某片区域的发音用词没大区别。无人出阵,我自己上去用当年文怀沙老先生教我们念的他所说的“中唐古音”半吟半诵地来了几句离骚,自然吟诵之前得有开场白,很稀罕地把一段话说得比较顺溜。回到座位上,我强调这是平生头一回,从来没有过。颜诗人对我的即兴还觉得有趣吧,拿手机要和我互为微友,我有微信,但也只是看看用得勤快的人转发的一些内容,自己没感觉到有大用。如何加上不在通讯录上的她,自然也不懂。她拿了两个机子对了一下,也就简单地加上了。同时顺便教了我二维码的使用。刚加上,我手机没电自动关了。
第二天早上,启动手机,见诗人在宴会进行中时已经发了数条极有意思的话,有对其夫君——《幼狮文艺》主编吴钧尧被“如云美女”包围的调侃。云其为“室友”,实质显示出他们是一对模范夫妻吧。
回来,翻出那本《乡间小路》杂志,上面印的总编辑是颜艾琳,这是月刊,还有一份没发给我们的《丰年》则为半月刊,总编也是她。这两份杂志是被允许向大陆普通农家或农业单位发行的纸媒。《丰年》我不知其内容,花了半个晚上将一本《乡间小路》读完。这不是一份专业杂志,也不能说它是一本我们通常理解的农业科普杂志,从头到尾的总感觉是“小清新”,说它是一份充满新世纪泥土味的文化生活杂志庶几差不离吧。不知道这种杂志能不能赢利,扉页上有一行小字:“行政院农委会补助”,不过90多页的内容没有一行字属于官腔。其列出的咨询顾问都是各方面的教授专家,不见一个老板头衔。看其刊龄,也有30年了,诗人去当老总是什么时候呢?
从联经出版社的文学编辑到面向农业、农民的杂志总编,这跨界够大的了。待我去网上找到能找到的这位诗人的相关内容(主要是新浪博客,还有维基百科等等),才知道她已是台湾一位有国际影响的代表性诗人,其作品获各种奖,译成多种文字,充当各种“国语”教材难以——罗列出来。作为台湾的“中生代”,其经历在某些方面同我们表面上有相似之处,因为“解严”时,她已成人,有过对体制从否定到认可的漫长过程——这从她现在当了不少政府机构的咨询顾问一类兼职可看出。有趣的是她还曾被认为是台湾写“情色诗”的代表人物之一,在这些诗发表时,不知是否有过类似于我们的“卫道”与“探索”之间的争执。在诗歌创作领域,女诗人的所谓“情色”通常是和“女性主义”捆绑在一块的。自然,如今提到颜艾琳创作中的这一块,多的是正面的肯定。我很想在此引用一首她此类诗中最短,读了感觉甚好的一首,想想还是打住吧,有兴趣的读者可以自己到网上找到的。且引用一小段著名诗人痖弦的简评在此:“我感觉颜艾琳的这辑诗是几十年来情色作品的‘总颠覆’,她真的做到了言人之未曾言,言人之未敢言,言人之不好意思言。入选的三首诗各篇风格一致,意象新,形式轻盈活泼;大胆、坦率、纯洁、天真而且美丽,一点也没有淫邪之感。不淫邪,我想这是表现情色世界最重要的前题。”
自然那只是她创作成果中的一部分,就在我们采风参访回来没两天,台湾一位94岁高龄的诗坛大佬周梦蝶去世了,周老诗人以羸弱之身,作为一名普通士兵谋生于台湾,后长期以摆书摊求得生计。但却是掀起台湾现代诗风潮的著名的“蓝星”诗社成员,这个诗社包括了在大陆几乎妇孺皆知的写有著名怀乡诗的余光中、郑愁予等。周梦蝶曾从南怀瑾先生习禅,作品禅意很足。颜艾琳多年来对其执弟子礼。像亲人般照顾年事渐高的老诗人的生活。实话,台湾诗人的名字我能说出一串,周梦蝶的名字还是在其逝后从颜艾琳的微信中获知的,并去“豆瓣”补了课。同时也知道她一直在为老诗人的身后之事如公祭等操劳操心,因为一辈子穷愁经济上处于社会最底层的老诗人在岛上并无亲人。颜艾琳的行止,当然是一个优秀诗人传统美德的具体体现。
颜艾琳也像三毛,喜欢满世界跑走,这可能同台湾只是一个不大的岛有关,从她自己的描述看来,大陆各省都差不多被她走遍了,东南西北的国家游了也有几十个了。开始,自然只是以普通旅游者的身份穷游,后来则多是参加诗歌活动,参加诗会、当评委、领奖,各种情形都有。二十多年来,有意无意间她还扮演了一个海内外诗人们中间联系人的角色。这于一个资深文学编辑而言,也是顺其自然吧。那天晚上她就说自己才从大理参加诗歌活动回来没几天。黄山市境内也有两位在此发了财的但还是诗人的外地人办过好几次小规模的“国际诗歌节”,像吴德亮就来参加过。2008年办的那次,诗歌节组委会曾经邀请过她,但作为大忙人的她没能赶上。也许某一天,颜艾琳会来的吧,同诗歌有关,也可能同诗歌无关。黄山可是好地方。
且以颜诗人发在《联合报》写给周梦蝶的挽诗《空位有我》结束这篇采风记,这得归微信之功,让我从初稿看到定稿,从没题目到有题目。
就这般,化蝶而去,
孤独国里的王,
您没来得及握住一双手,
这孤寂过于完美,
使人垂泪。
空出来的椅子,我来
我必定坐下,
只因您留下的孤独,
是甜的咖啡、
是暖暖的温度、
是金门高粱的醇香、
是定在一点的走看、
是非乱我心的忏悟。
我必定稳稳坐下,
用力紧扣双掌,
以您曾经给我的力道
打坐我。
观想您。
我们还在一起。
两位诗人的心灵是贯通的,虽为挽诗,“全方位”的诗人艺术家颜艾琳女士很是坚强有力,有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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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9萬的網紅【中国鬼怪排行榜】官方频道,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林家宅37号无脑人叶先国,杀人修仙灭门案! 封面源自网络 公众号:壮的响亮 淘宝店:壮的响亮 新浪微博:王壮撞壮壮 三名刑警进入林家宅37号看到了很多乱象,最后还丢了一位同事,那二楼桌面上的那个垂着手臂滴血的尸体去哪了?其实整个他们这一段经历都是幻象,灯灭之后几个人在门外等分局大部队赶到排查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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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宅37号无脑人叶先国,杀人修仙灭门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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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名刑警进入林家宅37号看到了很多乱象,最后还丢了一位同事,那二楼桌面上的那个垂着手臂滴血的尸体去哪了?其实整个他们这一段经历都是幻象,灯灭之后几个人在门外等分局大部队赶到排查现场,这个幻象早就不在,什么都没有又恢复到之前的模样,所以分局里的领导和同事对于这“两名”亲历者的描述是没有结论的,门外的三名刑警也仅仅只是听到慌乱的吼叫声破门救出两人,所以这三个人的佐证也不够有力。这段经历就沉下去了,只保留在这两个人的记忆中,所有书面上的案卷报告也一定不会记录这件事。上回说到同分局的同事破获了一贯道的案件,曝出了“叶先国”的名字,一个尘封了2年的谜案突然有了一丝线索。那么当年主管协调这个案件的领导,就又找到了小刑警。谈了一些自己对这两个案件关联的看法和调查方向,就准备委派他和主审一贯道那个案件的同事去一趟河南栾川县的伏牛山,伏牛山的山脚下有一个许家屯去调查一个重要线索人物的背景信息。这个同事呢就把“一贯道案”的大概信息和“林家宅案”的关联人物说给小刑警听:此人姓许表面的身份是个皮匠,其实暗中组织参与各类一贯道的祭祀活动,但是不久前又非常蹊跷的死在了看守所,据同一个监仓的三名狱友描述说这个人很怪,入监以来都非常沉默…突然有一天深夜,我们几个人睡着睡着听到有人说话,抬头一看许皮匠一个人盘腿落座对着墙壁自言自语,诶!你干嘛呢?叫他也不理人,再仔细听好像是在跟谁哀求些什么。因为影响大家睡觉嘛,有人起身就想过去踹他两脚,也被人拉住说:唉,算了算了…整天他妈神神叨叨的肯定脑子有病!第二天一早醒来,看见他还在那坐着,就走过去蹲下看着他说:“诶!他妈到底在这干嘛呢?一边说话一边伸手推他,这一下感觉出来身体冰冰凉,再看看脸色红润面带微笑,这也不像是死了,手探鼻息还真不喘气了,就赶紧报告狱警。
据法医现场排查,没打任何打斗、中毒的现象就是自然死亡。于是又拿出一张照片,说:这是他坐下时面对的墙壁,上面有一些类似符咒的图案,又翻出审讯笔录交给小刑警。一面让他查看,一面描述当时审讯的情形…说这个人的确怪异,审讯的时候问什么都不回答但是你能看到他嘴皮上下抽动,也不知道自己在念叨些什么!一开始感觉是个死硬派的反革命,那天从深夜一直审到第二天中午,天亮之后又前言不答后语的回答了一些问题,我们又觉得他是精神失常,他说自己很小的时候民国13年也就是1924年就认识叶先国,但是经过我们核实的信息叶先国户口本上标注的出生日期是1933年。我们一开始以为他在撒谎,但是他说他自己也觉得很奇怪,1956年11月在玉佛寺又见到大护法的时候,心想哎呦他?他怎么还是这么年轻啊!一点都没老过,甚至比我小时候更年轻…大护法是什么?哦,他在我们老家伏牛山的时候就是一贯道的护法,只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还俗了。你怎么能确定那个人就是叶先国呢?会不会是你眼花看错或者是两个长得很像的人?肯定不会,大护法脸上有一颗痣我一眼就能看出来而且他说话的声音没变。虽然许皮匠已死但还是留下了一些有用的线索,我们还查到叶先国的父亲也叫叶先国…但是老叶先国没有死亡记录。如果按着许皮匠的描述1924年的叶先国不到40岁,那1956年就应该6-70岁,而林家宅周围的邻居却说他是一个不到30岁的青壮年,现在全上海也已经发出了秘密通缉令。我们这一次去伏牛山,就是要核实叶先国这个人的身份…
简单介绍一下800里伏牛山,地处河南横跨洛阳、南阳、平顶山、驻马店。是我华夏龙脉秦岭向东延伸的其中一条分支。相传老子当年辞“守藏史”官职,骑青牛归隐就是在此修行悟道,整座山的形态也像是一头伏地而卧的青牛,当然得名的原因有各种版本的传说我们不展开。主峰老君山山顶有个太清观也是中原道教胜地之一,主流是全真教。由于山势险峻,每到战乱年代都会有山匪草寇横行…明末李自成也曾在此招兵买马,据说还沾染了三分龙气。晚清一贯道兴起传至中国各省,伏牛山也成为此教在中原的据点。调查组一行数人,从上海千里迢迢来到了栾川县许家屯,很小的一个村落只有十余户人家,但是时间久远记忆模糊,只能从村中老人的口中得到一些非常碎片的信息,再说这一家本来也不是本地人,是几十年前许皮匠的爷爷迷恋道术,卖了祖宗家业从河北霸州搬来…投奔一位同乡,是我们老君山远近闻名的算命先生叫“叶先国”。调查组经过村民的指引,又来到许皮匠家年久失修残垣断壁的老宅,但是仍然看得出家境殷实。一进正厅就能看见靠墙的条桌上布满灰尘风化褪色的红布,走进看也有曾经供奉神像的痕迹,门梁、房梁、水井、内室也发现了一些符咒、八卦镜、石雕和一些奇奇怪怪的符号。
拍照取证之后就迅速赶回县里与分局通话汇报情况,负责专案的领导就说,那你们干脆就先别回来,直奔河北霸州把叶先国祖上三代都查清楚,局里领导也事先沟通霸州当地的警察系统、档案管做相关的协调协助,所以专案组到了霸州,很顺利开展工作,发现这个叶先国的父亲、爷爷都叫叶先国,不是什么有钱人家,也查不出跟一贯道有什么联系,但是父亲、爷爷都做过当地玉皇庙的庙祝。那再往上查呢?就查这一家族的族谱,爷爷再往上终于不叫叶先国了,但是族谱中又没有叶先国妻儿的记载,然后再去查玉皇庙的庙记,发现这个家族从明嘉靖年间就在这个玉皇庙有各种各样的记载,曾经凭借三卷“九天妙法”在大旱灾年设法坛求雨得成,受大明朝廷的四品法衔。再次向上海领导汇报之后,说有叶先国在江西龙虎山的线索,于是调查组再兵分两路,一路回上海一路去江西。小刑警一队又是一路折腾好几天赶回上海,刚下火车就有接站的同事说你先回家洗洗澡换身衣服赶紧回分局,说怎么了这么急?林家宅37号拆迁盖工人新村,挖掘机从地下数米深挖出一口大缸你猜里面是啥?不会是叶先国吧…是叶先国的老婆孩子!小刑警又蒙了说:在地下埋了两年?是!活的死的?没有生命体征但是又不像死了…你还是先回家换洗,然后回分局自己看,小刑警说这还回个屁了,赶紧先回局里吧。回去之后各方了解案件进展,也去法医那看了尸体、现场照片和当日记录,还真是脸色红润面带微笑,一大两小三具尸体毫无腐败迹象,全身检查也没有任何致命伤痕。再去跟专案领导沟通,现在已经定性为重大刑事案件,叶先国杀妻灭门。也向全国发出了av级通缉令,当然跟领导私下还是会汇报一些许家屯和霸州的基本情况和自己的想法,但是那个时代呢,大家明里暗里又不愿意把这种神神鬼鬼的想法挑明了说,但心里都明白。
两周之后,接到了江西龙虎山调查组的电话。通过江西公安部门的极力配合,在一个极为老旧破败的道观将疯疯癫癫的叶先国抓获,现在正在紧急安排押送回上海的行程。于叶先国案极为特殊,所以越过了很多程序,直接关到虹口区提篮桥监狱的特殊单间,由公安部派出的审讯专家和法医鉴定组,就地关押、就地审讯、就地排查…用尽了各种方法叶先国都像是丢了魂魄一样,要么傻笑、要么呆呆的望着天花板。整整一个月的时间不吃饭、不喝水,大家一开始以为他在绝食,后来又觉得他真的是神经病、疯子。可能是这之间受到了什么刺激,又找来精神科的专家做各种鉴定。最后想实在不行拍一张x光片再看吧,等医生把光片拿回专案组,大家看着医生的表情说你怎么了?医生说你们自己看吧,大家拆开纸袋拿出光片一看,我操!所以这个上面有什么问题?医生说这个人没有脑组织,就是说他没有大脑,里面是空的…警察说那不就死了吗?医生说是呀,但是他还能动,其他的身体机能也都正常,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领导说要不然你们,组织好警力多带一些人,带他去一趟现场,看看会不会有什么反应。啊,这个时候已经是1959年4月,正好是清明节前后,所以这个案子直到此刻已经两年半的时间。那大自鸣钟58年就拆掉了…有了领导的指派和协调,那下边干起活来可起劲了除了专案组的这一批刑警,还调动了一些:当时还没有武警部队,前身不叫这个名字,叫什么纵队,但是跟现在的武装警察的职能性质很接近。大概有一个班在周围拉起警戒线,又通知了当地派出所调来了几位民警,在警戒线内协助。但是小刑警呢这一次没有进到警戒线之内,一来他自己已经很抵触这个诡异的地方了,现在还被拆成一片砖头瓦块的废墟,想想就浑身不舒服。也正赶上那天风大雾大,卷起尘土沙石直迷眼睛。其他同事带着叶先国走进迷雾,其实影影绰绰还能看到人影。去了大概有5-6分钟,当当,突然两声枪响,外围的同事就开始往里冲一阵大风吹的人睁不开演走不动路,抬手给眼睛挡风就看到旁边一起往里走民警身上啪,糊上一张黄纸用红笔画的什么,那就是符呗,再抬头一看好多张顺风噼里啪啦刮过来,等着几张符被大风吹走。糊身上的也摘下来丢掉,大风大雾都稍微缓和了一点,再往里走那几个人押着叶先国的全在地上昏倒了,又拍脸又掐人中才慢慢缓过了…问叶先国人呢?说不知道啊!人呢?问你们呢?什么情况?那再接下来的事情,就不是小刑警自己经历的了,是听这几位同事的回忆和描述。说我们当时押的特别严,荷枪实弹顶在叶先国的身后,没走几步呢,我们进了叶家宅37号的小院,又开门进屋。小刑警说等会儿你说啥呢?楼都拆了!对呀楼拆了…那然后呢,开门之后叶先国就站门低着头口怪笑,突然啪嗒叶先国手铐脱落掉地上,我们刚一低头看他突然挣脱了衣服就往屋内跑,我们看看手上抓的衣服也反映了一下,追到屋内听到楼上传来孩子笑声,我们三个人再上楼,看到二楼装修的很好灯火通明,往里走看到一张桌子上趴了个人胳膊捶在地面啪嗒啪嗒的滴血…等于说这几个押着叶先国的人把之前那三位经历的事情又重复了一遍。几个人再前进几步看到站在客厅的叶先国,立即举起枪就这一刹那,叶先国对着墙壁一撞进去了,当当两抢打在墙上就感觉墙壁弹回来什么力量把我们几个人弹飞之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那这个案子最后怎么结案呢?只能说叶先国杀妻灭门后撞墙自杀…有很多小伙伴说,壮哥!早就辟谣了!这根本就是上海的一个真实的杀妻灭门案改编的网络小说…其实我上集也已经说过了,事件发生之后在民间流传一段时间又被改变成故事,这里的真真假假要我们自己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