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有沒有聽過「當你很想做某件事時,整個宇宙都會來幫你」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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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信念能量有多強?
我第一次體會到這樣的信念可以強到逆轉我爸的失智情形,一個人的心念變了,雖然無法改變全世界,但是卻可以翻轉自己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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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會內觀後,你會發現不只可以幫助自己,也可以幫助你的孩子跟家人,因為每個人都會經歷生老病死,就算你現在用不到,但難保哪天不會發生在家人身上,所以我很想跟大家分享這些心情............我概略說一下陪伴失智爸爸的心路歷程,其實失智症是慢慢退化,等我們發現爸爸異狀的時候,他已經出現認知障礙,不認得老白的車,不認得我姐的女兒,無法回覆手機LINE,一開始我們還誤以為是他懶得回訊,後來是我一直回娘家陪他,才發現他會因為不知道怎麼打字而發脾氣,並且對時間很混淆,甚至無法接受自己變這樣而嚴重憂鬱,情緒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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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們照顧過生病的老人家,就知道他們其實沒有我們小時候印象中那般堅強,就算有那也是偽裝出來的,因為我爸是個很怕麻煩子女的人,他從一開始很排斥我回去陪他,總會罵我趕我回家,我沒有放棄,我就是把他當孩子一樣,很有耐心的安撫他、每天陪他說話,一直到現在,他可以放下很多不必要的執著,甚至願意跟我交心,所以我才能跟醫師一起找出他病因的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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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實說人與人之間的情緒是雙向的,當你看著自己父母難過沮喪的時候,做子女的何嘗不難過、沮喪。我原本以為自己的心性很穩定了,所以防疫期間忙到沒什麼在做靜心。但因為陪伴我爸,他的各式情緒時常打擊我,當我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就等全家人都睡了,一個人坐下來靜心。當你的心、念頭安定下來的時候,就發現它不是內在,也不在外在,不會受到你的習性、情緒、習慣跟頭腦的汙染,那個狀態自然會帶領我們去覺知覺察,你不再感到那麼無助,會積極的去找方法(很抽象我知道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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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每個人都有面對疾病或死亡的恐懼,再加上年過半百的老人家很容易胡思亂想,導致他們的內心是很焦慮、沒安全感的,子女個個都在外地,我媽也不在了,爸爸的心裡多少是寂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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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發現要幫助人釋放他的情緒,是需要學習的,因為你的心必須要夠沉著穩定,才不會被對方的思緒牽著走,我知道自己能做的就是給他無條件的愛跟安全感,讓他知道不論發生什麼事,他都能感受到被愛,就像他當年愛著年幼時期的我們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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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難過的時候,我就是陪著他,甚至是給他擁抱,其實我也很無助,但愛是一種力量也是光,是一道激發人性美善的光,連我自己都沒想過這麼做,竟能帶來療癒性的魔力。這是我第一次知道原來學會內觀有這麼大的力量,大到可以帶著爸爸慢慢走出他的困境.....前後兩週的時間,我爸的頭腦已經恢復到很不錯的狀態,真的非常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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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會主動打電話關心我們,不再呆滯,很會回訊息,不再那麼沮喪,還會跟我開玩笑。我從沒想過自己能影響家人,甚至能解決這麼多的問題。若大家經歷過父母生病,就知道在這種情況下,子女之間是很容易吵架的(呃)可能因為工作或家庭因素不能照顧自己的父母,再不然就是為了要去哪間醫院治療意見不和而吵(當年,我媽病倒的時候,全家人就為了這件事吵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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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不斷學習看見自己的每個面向,全然接受那個不完美的自己,擁有愛自己的心,再發展出悲憫去理解我的家人,感同身受的同理心被放大了N倍,我只要想到爸爸病了,還要忍受身邊的兒女吵吵鬧鬧,很於心不忍,剛好家裡的子女裡,就我沒有正職工作,於是默默把照顧爸爸這件事扛下來,連要怎麼醫治都由我來決定,讓姐姐弟弟好好工作無後顧之憂,這樣就少了最大的爭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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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我時常從照顧過敏的兒子的過程中體悟到,醫病關係不是只有醫師的責任,不是帶家人去給醫師看,然後靠吃藥打針就能好起來的,日常生活上的照顧還有關愛也是需要花很多心思。我很意外可以把照顧孩子的各種經驗,套用在我爸的身上,現在兒子對我發脾氣的時候,我不再是兇回去,而是安靜的讓他發洩完情緒,讓孩子感覺到自己的情緒能全然被接納、理解,他的情緒也就逐漸緩和下來,我才有機會進一步去了解他們內心的真實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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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生活中的每一個困境
都是來幫助看見自己
唯有理解了
才能帶來真正的善意跟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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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期間常常有人問我內觀到底怎麼做?
我就是從靜心入門。真正開始學習、修行都是從生活中一點一滴累積來的,你在生活中所遇到的任何問題,就從那個地方開始,痛苦跟煩惱是人生無可避免的考驗,我們能做的就是接受生活本來的真面目,學著不要去評斷是非對錯,而且不要把情緒轉嫁到他人身上,只能不斷用愛跟理解柔軟自己,當我知道這個道理後,就慢慢的去學習跟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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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人生說不上有多麼順利,但一件事情接著一件總會有幸運的成分在裡面,我沒有太多的顧慮,也沒有所謂的矜持跟面子,什麼事都願意嘗試,心裡總是充滿很多熱情。其實我對很多事情是不太懂,甚至是少根筋的,不過我也是仗著少根筋,才不至於受到太多傷害。換做是你們,被生病的父母破口大罵,是不是就跟他們賭氣,甚至罵回去,明明是很關心自己的父母,但說出來的話卻像是讓人傷痕累累的血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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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期間我不斷把承受到的情緒在心裡轉化掉,不是壓抑而是真正的內化自己,這才發現其實沒那麼難,只要去掉愛裡的那份擔心跟情緒,讓家人感受到最純粹的愛就對了。
相信自己!
聆聽,是最溫柔的陪伴
陪伴,是最穩定人心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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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天收到了九百多則留言為我爸祈福,我半夜打開電腦看到,眼眶就紅了....你們一定不知道我從中得到多麼大的力量,有一種在困境中看見曙光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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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人與人之間都是兩條平行線,可能你覺得自己的一句話沒什麼,就吝於對別人表達,但是你並不知道那句被你認為不怎麼樣的話,卻能讓正處於低落的人抽離那個情緒。真的很謝謝大家帶給我這麼多的溫暖,因為不知道怎麼報答你們,我想起很多人喜歡我做的造型饅頭,所以我剛才從900多人留言中抽了五位,想送給你們我做的造型饅頭.....下週我不用再往返娘家了,到時候做好,會用冷凍宅配寄給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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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這些東西是我的興趣,我覺得做這些很療癒身心,我在療癒心靈的同時,也能把這份幸福跟大家的小孩分享,讓我覺得很快樂。請五位被抽中的人,私訊跟我連絡,如果有人不想要我做的造型饅頭也沒關係,我可以送別的禮物給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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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觀修行是讓你學會用不同角度來看待這世界
#心想事成這件事是真的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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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觀眾如果沒看過內觀文
我把自己過往的心情
貼在這給大家參考:
【關於踏上內觀修心之路】https://pse.is/3g553v
【內觀第一步~學習靜心】https://pse.is/3g6qdm
「怎麼 安撫 失 智 老人」的推薦目錄:
怎麼 安撫 失 智 老人 在 洪仲清臨床心理師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協助他們看診時,我建議盡量使用他們能接受的觀念與名詞。在不說謊的原則下,巧妙地說明,有時候會有不錯的效果。
舉例來說,有些長輩不能接受自己要去看「失智症」,卻能接受自己是「腦退化,記憶不好」,而接受治療,就可以「顧腦」。
長輩無法理解「血管性失智症」,但能接受「腦部小中風,需要治療」。他們不容易想像「抗憂鬱劑」的藥理、原理,卻能接受「調整腦部內分泌」的觀念。所以,我們應當多加嘗試不同的說法,找到長輩能接受的方式,協助他們就醫,或是接受適當的治療。
取自《一直喊不舒服,卻又不去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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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朋友,晚安:
「身為父母,需要學習如何適當地表達自己的需要,如何說出內心需要協助的想法,不管是外在的或是內在的需求。」
過去傳統的教育,讓長輩很難好好表達自己的感受與需要。所以常常進行曖昧溝通,拐彎繞路地暗示自己的「想要」。有些甚至動輒使用責罵的方式,讓成年子女或老年配偶疲於奔命。
所以我跟銀髮族相處的時候,會很誠懇地說明表達的重要性。直接、清楚、具體,有「愛」也要說出來,親子在人生最後一段相伴,少點遺憾多點愛。
摘文是我很常被問到的問題,剛好早上朋友也在留言處提問,所以我把這一篇找出來回應。真要執行,也不一定容易,也許用勁巧妙,也要幾個月才能生效。
祝願您,能重視心理健康,養腦練心長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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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持不去精神科看病,怎麼辦?
【文/ 蔡佳芬】
「○○號,○○○請進診間。」診間護理師親切地叫喚初診的新病人。
「今天來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嗎?」我端詳面前這位看起來憂心忡忡的女士,邊開口詢問。
「醫生,其實不是我要看。我不是病人,是我媽有狀況。」她回答。
「這樣啊,病人有來嗎?依照規定,必須親自診察本人才行哦。」
「醫生,真的很抱歉。我想帶她來,但是她都不肯。我不知道怎麼辦,只好掛自己的號,先來跟妳討論。」
高女士不停點頭、拜託,急得淚都要飆出來了。
上面這種情景,每個月總是會重複好幾次地出現在我的診間,我相信有不少的精神科醫師門診也有類似的經驗。
或許你發現自己的親友可能有精神、情緒問題或是失智等症狀,但不管怎麼勸說、哄騙、拜託,都難以撼動病患的抵抗,他們就是不願意來看精神科門診。
依照法規,醫師不能對於未曾親自診察的病患,給予診斷或是開立藥物。看著那些痛苦的家屬,我心裡雖然能了解,卻無法違規來協助。畢竟看病不能隔空抓藥,或是單憑想像。
之前有不少報章雜誌的記者前來採訪我,大家都有志一同地問,有沒有什麼方法,能勸病患就醫呢?
以下,我分享幾個方法,希望能對這類的長輩有幫助。
■ 方法一:順水推舟
有時,我們正面勸說無效,就必須要找一些順水推舟的機會。
因為老化的關係,長輩不免會有一些身體上的小病小痛,當這種狀況發生時,其實就是一個適當的時機點。
舉例來說,憂鬱症的個案,可能會出現胃口不佳、食欲差、體重下降或者是失眠、多夢等現象。我們可以順著病人的抱怨,建議他們:「這種情況,應該要到醫院去看看醫生,說不定需要進一步的檢查。」又或「我們可以聽聽看醫師有沒有什麼建議,能夠促進胃口,改善身體的健康,讓自己睡得好一點。」
再舉例來說,焦慮症、恐慌症的病人會出現胸悶、心悸,覺得自己喘不過氣來;手抖、冒冷汗,覺得自己好像快要死掉這樣的症狀。
當長輩向你抱怨這些不舒服時,我們就可以順著他的話,勸說他到門診去接受檢查或是治療。
只要病人願意進到醫療院所來,就達成一半的目標。
記得進入診間時,要向醫師打個暗號,套好招。有經驗的醫師,一聽到陪伴者開的頭,就會有默契的點點頭,順勢安撫第一次來看診的長輩。
另一方面,醫師也會進行必要的身體檢查。因為對初診的個案來說,身體方面的檢查,也是鑑別診斷所必要的項目。
■ 方法二:買一送一
有許多親友為了要協助長輩接受精神科的治療,都會採取「同時掛號」的方法,也就是向長輩表示:「我也睡不好,我有點緊張,不敢一個人去看,我們一起去看,你陪我。」
這個方法是成功率不錯的一個招式。一方面可以讓長輩覺得並不是只有他自己這樣,另一方面,也可以營造出看精神科沒什麼大不了。
時常,我在門診聽到的對話是:「我今天沒有要看喔,我是陪他來的。他說一個人不敢來,所以我才答應跟他一起來。」
對於比較不容易建立關係的病患,有時候我會先對親友進行問診的動作,並且讓他在一旁聆聽。在過程中,親友就可以把相關的症狀述說一遍。
這過程有點像是網路上所謂鄉民常見的起手式,就是我有一個朋友他如何如何如何,但其實是在問自己的問題。一樣透過這種拐彎抹角的方式,先暖身,等到時機成熟,醫師會鼓吹長輩:「既然都來了,就順便看一下。」或「排隊排了這麼久,等了好幾十分鐘,不看很可惜。」
另外一個優點就是,可以藉由這個過程,先消除長輩心中對於精神科或是精神治療的一些誤解。
舉例來說,很多長輩認為憂鬱症的藥就是會上癮,或者認為藥物就是會傷肝、傷腎。親友可以藉機詢問醫師這些問題,好讓醫師有機會說明清楚。
之前某個病患天生就只有一個腎臟,於是非常擔心服用的藥物會有腎毒性,因此明明已經嚴重失眠,卻還是不敢就醫。恰巧她陪同另外一個親友來就診,聽到對方問我:「這個藥物會不會傷腎?」
我首先向對方說明:「腎臟功能可以透過抽血或是尿液檢驗來確保,還有就是現在的藥物有非常多不同的種類可以選擇,可以按照一個人的身體情況來避免比較有風險的副作用。藥物的盒子裡也都有一張說明書,裡面其實有詳細記載;例如腎功能不好的人,這個藥可不可以使用、要不要減量使用、有什麼禁忌,都會寫在上面。如果還擔心的話,可以到藥局窗口去做藥物諮詢。」
聽到這些說明之後,那位原本站在親戚、朋友身後的長輩突然說:「醫生,我也想加號,我也要看診。」
■ 方法三:假傳聖旨
現在各地都有每年一度的老人健康檢查,這檢查時常都是熱門的項目。
現在的老人健康檢查內容,其實包含了兩個精神科的基本項目,一個是老年憂鬱症的篩檢,另外一個是失智症的篩檢。當然,也有一些自費的身體健康檢查項目。
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可以勸說長輩,以關心他、維護他身體健康為理由,先進行一個全身性的健康檢查。
通常這些檢查結束之後,都會寄送一份檢查的報告單或者是書面的資料到家裡,裡面會標示紅色的字,是表示需要再做更進一步的檢查,或是建議個案到大型醫療院所,接受下一波的診察治療。
在我的門診裡,就有不少長輩是因為接受老人身體健康檢查之後,拿著這份報告到門診來諮詢的。
又或是親朋好友可以婉轉地利用幫忙長輩解讀報告的機會,試著說:「上面寫說你要到大醫院去做仔細檢查。」以這樣的方式來引導長輩就醫。
■ 方法四:轉轉遇見愛
許多長輩平日患有身體的慢性疾病,例如糖尿病、高血壓、攝護腺肥大等等,長年都在內科或是家庭醫學科的醫師門診進行追蹤。他們多半與原來的慢性病主治醫師,保持著長久且良好的信任關係。
當長輩出現精神或者是身心方面的困擾,但是又不願意前往精神科就醫時,可以拜託這些與長輩有良好醫病關係的醫生們幫忙,請他們協助轉診,成功率會比親戚、朋友勸說,來得更高一些。
許多前來老年精神科門診就醫的銀髮族朋友們常常告訴我:「是某醫師大力推薦我來看妳。」還說其實這位醫師已經勸他來看我很多次了。他想到醫師非常的關心他,又講了這麼多次,覺得不來,好像說不過去,才鼓起勇氣到精神科門診來就醫。
我非常感謝這些內、外科醫師。他們平日一定是對自己的老病人觀察得非常仔細,看出對方可能有精神科方面的困擾,才會不停勸說,因為他們希望病人能得到更專業的治療。
■ 方法五:名人效應
長輩不去看精神科,有許多的成分都是因為汙名化的關係。
但隨著時代改變,長輩也會接觸到許多國內外新聞,因此,我不得不說,明星效應還是挺有影響力的。
我時常在演講中提到,以英國王子哈利為例,他曾經多次在公開場合中,承認自己在母親離世之後,有很長一段時間都有憂鬱症的困擾。他在接受了許多年的精神科治療之後,才慢慢地走出來。後來,哈利王子現身說法,鼓勵與他有相關困擾的人勇於求助,勇於接受治療。
像這樣一個不愁吃穿的皇家貴族,也會遭遇到人生各種無常的打擊,但是他也做了一個很好的示範。哈利王子告訴大家,憂鬱症並不可恥,那是一種疾病,而疾病是可以治療的。
■ 方法六:實話巧說
長輩對於醫學名詞或是疾病的理解,常受到個人教育程度或是文化背景的影響,而有些自己的堅持與解讀。
在協助他們看診時,我建議盡量使用他們能接受的觀念與名詞。在不說謊的原則下,巧妙地說明,有時候會有不錯的效果。
舉例來說,有些長輩不能接受自己要去看「失智症」,卻能接受自己是「腦退化,記憶不好」,而接受治療,就可以「顧腦」。
長輩無法理解「血管性失智症」,但能接受「腦部小中風,需要治療」。他們不容易想像「抗憂鬱劑」的藥理、原理,卻能接受「調整腦部內分泌」的觀念。所以,我們應當多加嘗試不同的說法,找到長輩能接受的方式,協助他們就醫,或是接受適當的治療。
為了減少長輩到精神科就醫的障礙,精神醫學界也做了許多努力。
有些醫院故意不用「精神科」三字,而改成「身心科」。有些醫療院所則是開立老年精神科門診,強調「老年」兩字,表示是為長輩設立。另外,也有醫療院所開設睡眠特別門診、記憶特別門診、失智特別門診等。在大型的醫院裡,也設有「整合門診」,裡面包含與精神科整合的門診。
建議在掛號看診前,先向各地方的醫療院所詢問,是否有上述的服務。
除了這些拐著彎的善意,真正需要大家共同努力的,是我們能正視每個人的心理健康需求,了解精神醫學也是醫學裡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完全的健康包括身心靈全面向,也不再以尋求精神科協助為忌諱。
不忽視、不歧視,看精神科不需要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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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文字取自
一直喊不舒服,卻又不去看病:老年精神科醫師蔡佳芬教你照顧長輩,不心力交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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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 安撫 失 智 老人 在 Anita Chen 陳巧茵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自上星期芬蘭學校停課,還在適應在家全職工作+全職媽媽的作息,同時照顧工作和安安,其實比平時更忙,完全沒有時間再追蹤新聞或是做任何反思或寫作。
但是看到也是在芬蘭從事教育工作的老師,母親寫的文章,每字每句說到重點,講到心裡。我也心疼現在芬蘭的女性領導層,她們能做的都盡了最大的力了吧!
徵求了原作者同意轉發
【這屆女性領導層究竟是把好牌打爛,還是爛牌打好了?】
Original 錢文丹 芬蘭吧
作者錢文丹,現居芬蘭赫爾辛基。從上海教師到留學芬蘭雙碩士,從華人媽媽到芬蘭教育出口者,自帶多重身份看芬蘭教育。目前在芬蘭做中國教師來芬培訓工作。
文丹寫在前面 這兩三個星期,一直有國內朋友問我芬蘭疫情怎麼樣?我在赫爾辛基還好嗎?用不用給我寄口罩?
還有人問我要芬蘭人宅家帶娃的活動,甚至有人希望我分享一下芬蘭停課不停學有沒有什麼特別之處。還真有,下一篇文章我會講。
這篇先來看大局。截至3月25日,芬蘭已經有880人確診。其中有561在首都赫爾辛基。若芬蘭YLE和HS權威媒體所言屬實:過去一周,從國外回到芬蘭的人,有20萬。
這個數字著實讓當局驚呆。我看到這個數據,感覺真正的「戰爭」還沒開始。
這週五,芬蘭就會揭曉赫爾辛基大區到底封不封城。
如果你要跟進芬蘭疫情,又想避免不必要的信息負擔。下面這一個網址就夠了:https://korona.kans.io/?language=en&from=groupmessage。文末閱讀原文,可查看。
這段時間,我一邊跟進官方過去三周應對COVID-19的舉措,在動態中看疫情發展。可能好些人跟我一樣,看新冠信息看到頭疼,閱讀量急增。
一邊又要參與FB群組芬蘭人討論,微信群組在芬華人討論。在碰撞中,找到這個公共健康危機的「機」。這樣的大型公共事件,是我們理解芬蘭政治體制、社會文化、教育特色的有利窗口。越是不同,越要學習,越要討論。才能更好理解芬蘭、生活在芬蘭。
內心感觸良多。我用這篇長文,盡量客觀,不吹不黑地跟你們分享一下我在芬蘭,對於抗疫的一些想法。
3月24號,芬蘭前總統(Martti Ahtisaari)確診,82歲的老人家。他於1994-2000年期間擔任芬蘭總統,2008年他榮膺諾貝爾和平獎。
他的妻子在21號被確診,是因為3月8號參加婦女節音樂會,那時重大集會仍然舉辦。
他真的是芬蘭國寶。
加上前期確診病例都是跑意大利度假回來(一周滑雪假,有錢出去玩)。
新冠在芬蘭,怎麼走的都是高端人才路線?!!
真不是這樣。假期出國度假在北歐太正常了,這不是高端人才的專利,普通芬蘭人也能說走就走。
至於3月8號,還能參加大型集會活動,完全是政府當時沒有實施強硬措施帶來的惡果。
不幸,這惡果掉在了芬蘭前總統夫人身上,緊接著波及前總統。
這麼大年紀了,真心希望二老挺住。
國寶確診,這又引起芬蘭社會一大波討論:
芬蘭中央政府的抗疫措施到底給不給力?
怎麼政府的措施看似在跟著疫情走,沒走在疫情前面?畢竟政府一次又一次的升級措施,是在病例一天一天急速遞增之後。
還有人質疑:這屆女性領導層究竟行不行?她們究竟是把好牌打爛,還是爛牌打好了?
就先來說說,這屆女領導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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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屆女性領導層權有多大?
目前看,帶領芬蘭抗疫的至少有下面三方:
一方是這屆女性領導層。為首的是芬蘭總理桑娜·馬林(Sanna Marin),一位34歲女性。去年12月份剛出任芬蘭國家總理,年輕、貌美、初為人母、還是一位網紅。她成為芬蘭歷史上最年輕的總理,也是世界上屈指可數的年輕國家領導人。
正在執政的另外四個政黨的黨魁,也全都是女性,他們分別是經濟部長、司法部部長、教育部部長、內政部部長。這5位女性,有4位是35以下。而內閣19位部長中,女性就有12位。
另一方是芬蘭負責COVID19的傳染病專家組。這不必多說。
還有第三方,是隱形的一方:立法流程。我假如說,芬蘭傳染病專家組給政府提出了關閉赫爾辛基的建議,從建議到生效至少有兩關要闖:
第一關:芬蘭中央政府(相當於我們的國務院)要開會討論這個建議。中央政府也不是一條心:芬蘭是多黨聯合執政,每個黨派都有自己的代表,他們共同組成內閣。
只有內閣確定了提案,才能進入第二關。
第二關:將提案交給芬蘭200位國會議員審批。200個人要討論、投票。通過了,這個提案才生效、才成為法規。
相對有權的其實是芬蘭國會。
所以,大家不要看女性領導層在鏡頭前的風光。說白了,他們主要是負責公共溝通的。真正的權利已經被分散出去,這個就是北歐人引起為豪的分布式領導力。
分布式領導力看似每個人都參與決策,實則是沒有一個人有決定權。什麼都要群策群議。這是民主的光芒,也要以犧牲效率為代價。
在芬蘭生活這麼多年,我對芬蘭政府的公信力一直有信心。
我們要相信芬蘭政府已經站在人民的角度來抗疫。至少芬蘭/北歐政府為人民服務的水平已經是人類目前所能達到的最高高度了。
如果連北歐這樣的政府我們都不相信,雖然它也不完美,那這世界上真的沒有可信賴的政府了。
但是,好人也有力不從心的時候。
好人應對重大疫病的能力、方式和效果受很多因素制約。可以從下面這些角度綜合來看芬蘭防疫背後的無奈:
比如,醫療規模和資源。
在芬蘭,平時去看個小病都要排隊幾小時,或是要預約到幾周以後。可想而知,重大疫情真的來了,人均能有資源非常少。醫護人員數目,床位數目、醫療設備、藥品等等都是問題。
比如,像芬蘭這樣的小國家是否建立了比較完善的應對機制。通常而言,沒有重大疫病經歷的國家也就缺乏相應機制。中國乃至WHO的應對體系都是在SARS之後建立起來的。如果缺乏這方面的經驗,應對機制肯定落後。
比如,芬蘭政府可以用財政補貼關閉公立機構。
但要讓私營企業關閉,比如餐廳、酒吧關閉,那就需要更多的財政補貼。芬蘭政府輕易下不了這個決定。
比如,制定限令的立法流程。就算芬蘭中央政府(相當於我們的國務院)有關閉餐廳、酒吧這個提案,還得交給200名國會議員討論、投票、通過。
這個流程走完,新的法案才能生效。
民主、依法治國真的需要時間成本。
同時,時間的流失也消磨盡了芬蘭原有的天然抗疫優勢:
比如人口居住和聚集方式。
中國人口密集,一千平方米的土地上有145個人。芬蘭是多少呢?是一千平方米的土地上才16個人,人口密度極低。在北歐,人與人之間真的是「天然隔離」。
中國家庭喜歡幾代同堂,春節前後喜歡家庭聚集,很容易造成家庭型傳染病。但是北歐人,不僅年輕夫妻不跟父輩同住,孩子到18歲後也是搬出去自己租房住。
至於居住的房子,要麼是別墅,天然隔離。要麼是公寓樓,是沒有中國小區那樣的封閉式管理的,更沒有小區大門,最多每棟樓下的門是需要住戶鑰匙才可以打開。
比如衛生習慣和公共衛生意識。
芬蘭公共場所相對衛生、乾淨,幾乎每處都會放洗手液。所以在疫病出現後,芬蘭官方就新冠肺炎的通知:不是戴口罩,是要勤洗手。因為對本地人而言,戴口罩是得病的象徵,是防止飛沫傳染給他人。
幾乎每個芬蘭人都知道,打噴嚏和咳嗽時,正確的做法不是用手捂住嘴巴,因為手會碰觸很多東西,傳染給他人。而是要用手肘處的衣服捂著口鼻,以免飛沫亂飛。
平時能夠做到這樣的公共衛生意識,得益於芬蘭國民的高素質。畢竟25-64歲的芬蘭人,有44%受過高等教育(OEC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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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盤芬蘭疫情
3月1號可以說是芬蘭疫情爆發的起點,當時我家附近有學生確診,有130名師生被要求在家隔離。
小區群組內立即在討論:
為什麼確診患者不被收入醫院治療,反而在家養病?
為什麼密切接觸的130位師生也是在家隔離,還允許他們的家人自由出動?
為什麼學校還正常上課?
可以說,這一事件初步倒出了芬蘭政府的抗議措施和醫療專家的水準態度:
政府無非是兩點。第一,我們尊重患者及其家屬的隱私和自由。即使有家庭成員被要求在家隔離,其他成員還是可以自由活動。
第二,我們不能停課。一旦孩子停課,這麼多家長必須請假在家,而工資是要麼雇主要麼社保機構補貼,全拿。作為首都,赫爾辛基不能開這個口子,一旦開了,其他城市的學校出現患者也會跟著做。赫爾辛基的市長,在講話中說了:中央政府沒決定停課,赫爾辛基不會停課。不然這是對中央決策的不信任。
而芬蘭專家的態度是:這個病毒在門把手和公共場所的表面上存活時間,僅是幾個小時到24小時,且兒童感染的機率非常小。所以學校可以正常上課。
芬蘭專家很快被打臉。
僅僅2周多時間,疫情發展到整個國家都不能幸免於難。
3月16日,是芬蘭抗疫路上的一個重大拐點:
一方面,芬蘭官宣國家進入緊急狀態!頒布《限制條例》:關閉小學以上所有學校,關閉公共設施,即將關閉邊境,絕不實施「群體免疫」等。當天官宣全芬蘭確診病例是277位患者。
另一方面,芬蘭負責COVID-19檢測的衛生和福利局(THL)執行主管Markku Tervahauta突然跳出來在官媒(YLE)宣佈:芬蘭真實的新冠患者數據可能是官宣的20-30倍。
3月25日THL繼續宣佈:芬蘭需要住院治療的新冠患者,將超過11000人。
市民們對芬蘭政府終於進入全力抗疫狀態上升的好感,瞬間又被這可能上萬的病例拉低到了零點以下。
很顯眼,確診患者和真實患者之間存在鴻溝。
這個鴻溝哪來的?
有主觀原因,即官方規定的檢測標準。3月13號之前,必須同時滿足下面兩個要素,芬蘭官方才同意被檢測:1)出現症狀;2)從疫區回來(疫區包括中國、意大利、韓國、伊朗、日本),或跟確診人員有密集接觸。
這等於說:如果你從意大利回來,沒出現症狀,則不讓檢測;如果你出現症狀,不是從疫區回來,或沒有跟確診人員接觸,也不讓檢測。
就這樣任由病毒在芬蘭四處遊蕩,足足兩周。
自3月13號起,芬蘭已不再對輕症患者和疑似患者進行檢測,不管你從哪來的症狀。當時芬蘭官方直接說,我們已經阻擋不了病毒在芬蘭傳播,接下來只能把有限的資源用於醫護人員、已住院患者等高危人群身上。
病毒,繼續遊蕩。
也有客觀原因。
芬蘭真實的檢測能力、重症能力、醫療資源到底如何。這些決定了握在領導手裡的牌,究竟是好是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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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蘭檢測能力和醫療資源
今天我看到一份報告。是2019年10月發佈的《全球衛生安全指數(Global Health Security Index》報告(GHSI)。研究機構是「核威脅倡議」(Nuclear Threat Initiative)、約翰霍普金斯大學健康安全中心、及經濟學人智庫(Economist Intelligence Unit)。
它能幫助我們有理有據地看芬蘭抗疫能力究竟如何。於是我下載了這份報告。
地址:
https://www.ghsindex.org/wp-content/uploads/2019/10/2019-Global-Health-Security-Index.pdf
發現這是一個耗費巨大精力的研究,由三大機構組成的研究團隊與13個國家21名專家組成的國際顧問委員會共同準備了一個包括六大領域、34個主要指標、85個次要指標的140個問題,用全面框架評估了195個國家防控傳染病及全球流行病的能力。
這六大領域包括:
1、預防;
2、檢測與報告;
3、快速反應;
4、衛生體系;
5、遵循國際標準;
6、風險環境。
應該說十分全面。
我們來看芬蘭。總分佔排行榜第10,其他幾項指標基本都前10,但是檢測和報告能力淪落到你在圖中找不到,竟然是第45名。
所以,不要再怪責芬蘭官方不檢測輕症,真的是檢測能力不行!
非不為也,是不能也。
再進一步,萬一生病,芬蘭醫院的床位、重症監護室ICU床位數量、醫生數量、護士數量夠用嗎?經合組織(OECD)2017年發佈的《芬蘭國家醫療資源》幫我們回答了這個問題。
下載地址:
http://www.euro.who.int/__data/assets/pdf_file/0011/355979/Health-Profile-Finland-Eng.pdf?ua=1http://www.hc3i.cn/php/marticle.php?id=43882https://yle.fi/uutiset/3-11229831http://rs.yiigle.com/resource_static.jspx?contentId=1017703
1. 芬蘭醫院的床位:3張/千人。處於歐盟最低行列。
這是因為從2000年起, 芬蘭為了控制經濟成本,進行醫療改革:床位被急劇減少,住院天數也被急劇減少。
2. 芬蘭有歐洲人均最少的醫生,卻有人均最多的護士。
醫生數量:3.2名/千人。低於歐洲平均值3.6,高於中國2.6名。
護士數量:14.6名/千人。是歐洲第二高的人均護士數,也高於中國3.14名/千人。
這張圖完全符合我在芬蘭的生活經驗。看急診的話,我可能已經見了三四個護士,等待了三四個小時,才能看見醫生的廬山真面目。
3. 芬蘭看病難最大的問題是:等得久
在芬蘭,低收入家庭報告自己的看病需求未被滿足,是中高家庭收入的兩倍。這背後有多重原因:經濟原因、地理障礙或等待時間。
看下圖,居住在不同地方,享有的醫生資源和等待時間有很大差異。比如你住在Kuopio地區,你能享受到每千人5.1名醫生,這意味著可以快速就醫,減少等待時間。
醫生沒見到,小病已經好了。這在芬蘭很正常。
4. 重症監護室ICU床位數量
芬蘭醫生資源最好的Kuopio地區,ICU床位數量是2個/十萬人。這已經是全芬蘭最好水準了,其他城市可想而知。遠遠低於中國華東地區的4個/十萬人。
一句話:檢測弱、床位少、醫生少、等待時間還長。
這就是芬蘭的現狀。可以說,這幅牌不好打。
在當下資源下,政府把檢測和醫療資源放在重症患者和醫護人員身上,真的已經是最優解了。保護醫護,才能搶救更多生命。
同時,政府也得去增加檢測資源和醫療資源。不然怎麼應對過去一周,剛剛回到芬蘭的20萬人(數據來源芬蘭權威媒體Helsinki Sanomat)。
4
政府統一大動作之下,
地方/群體還有自己的小動作
3月16號,芬蘭總理宣佈關閉小學及以上所有學校時,有些地方城市不聽話。
比如萬塔市。萬塔市政府讓老師來學校遠程上課。隨即,萬塔市教師集體出來發聲,聲稱自己的安全健康沒有受到保護,也指責當地市政對教師不信任。
官方忙出來解釋:學校關閉了,沒人了,相對安全。而且學校的教具和環境更適合教師開展教育。
教師不聽,繼續抗議。
3月20號,芬蘭總理又追加宣佈:芬蘭1-3年的孩子和特殊教育的孩子不遠程教育,可以來學校上課。加上3月16號宣佈的芬蘭幼兒園正常開放。
這樣全芬蘭只有最小的孩子來幼兒園/學校。
當天,芬蘭國家教育委員會發文《國家教育委員會將盡快向政府指明其政策將帶來的後果》表示不服中央政府的決策。
這裡不得不說芬蘭教育圈的三方力量:
一方是芬蘭教育部:負責教育政治、教育政策。
另一方是芬蘭國家教育委員會:負責教育教學、教育改革、教育出口。
第三方是芬蘭教師工會:負責教師權利。
這三方力量可以說是平行獨立的部門。雖然國家教育委員會負責的一切教學工作都離不開教育政治和教育政策,但從行政領導關係上看,他們並不是上下級關係。這不同於中國教育部全覽一切。
同時,芬蘭教師工會是芬蘭教育界一股強大勢力,獨立於政府之外。他們一直站在教師角度,幫教師從政府那裡爭取權利和利益。比如為了提高教師工資,工會可以組織全國教師罷工,跟政府談判。
芬蘭政府讓1-3年級教師來學校上課這事就惹惱了教師。我所在的芬蘭教師群組,有1.5萬教師,在社交媒體上一波又一波指責自己的安全健康權利沒有受到保護,代表教師權益的教師工會向芬蘭教育部和國家教育委員會,分別施壓。
先是教育部表示,學校沒有義務上學,強烈建議1-3年級的學生也參加遠程學習。
緊接著,芬蘭國家教育委員會發文。其指出:「根據《緊急狀態法》發佈的法規,會提交給國會等待國會審核。我們希望國會取消該法規。」
地方和中央要做到協同一致,芬蘭也得下功夫!!
說到這,你們不難看出,芬蘭人真的不是不關心疫情。
如果你有一種錯覺是芬蘭人好平靜,那我建議你加入芬蘭人群組去看看他們的爭論。至少我所在的一個赫爾辛基群組,一個芬蘭教師群組,裡面的芬蘭人天天在那討論疫情對芬蘭生活、經濟和教育的影響。
遇到言辭激烈的,掌管教育的副市長還要經常出來安撫一下。
此時再回頭看我們的問題:這屆女性領導層究竟是把好牌打爛,還是爛牌打好了?
我想,你已有答案。
最後,上一張芬蘭總理馬林的照片,是週六早上她站在芬蘭湖邊,看著這片國土和湖光。
我想她已經做了她能做的一切,不禁有些心疼她。
祝福她、芬蘭和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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