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男:接受女友有紋身 VS 長輩:黑社會!
今集我哋會探討香港人對紋身嘅接受程度!
喺街頭尋找有紋身嘅人係咪好困難?長輩又有啲咩意見?
即刻去片睇下兩代人有咩分歧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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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測試、大反思,《港。實測》為你實測民生大小事。
思男佩男黑社會 在 陳煩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情敵勸退師》第二集
機場向來是個悲喜交集的地方,旅行的人懷揣著興奮心情,送別的人卻掩不住淚眼愁眉。Zoe和陳文進此刻卻各懷心事,在航空公司櫃位前辦理登機。
空姐向他們遞上機票,展露標準卻不帶感情的笑臉道:「這是先生小姐到東京的商務客位機票,祝兩位旅途愉快。」
「怎麼要買商務艙?花一倍價錢又不是比經濟艙飛得快,你就是愛亂花錢!」Zoe一聽就發起牢騷。
陳文進厭煩地說:「現在又不是十年前,這些錢我花得起!況且我想讓你坐得舒服點又得罪你了嗎?」
木村透過Zoe佩戴著的微型通話儀器監察著兩人的動靜,他對身旁的Charlotte苦笑道:「果然呀,只靠Client片面之詞,是不會知道他們之間的矛盾的。」
「一旦感情出了問題,人人都認為是對方的責任,這些例子你還見得少嗎?」
木村不置可否,只透過通話機對Zoe說:「由現在開始,他要怎樣花錢是他的事,你盡量不要干涉,知道嗎?」
Zoe一時忘了不必回應木村,竟說漏了嘴:「Sorry……我知道了……」
人們總是輕易就能對陌生人道歉,但對親近的人,卻少了體諒,多了無謂的自尊。
只是沒料到錯有錯著,陳文進以為Zoe向他道歉,怒氣也減了大半:「知道就好。我要先去租Wi-Fi蛋,你在這裡等我吧。」
木村馬上指揮道:「Zoe!阻止他,記得我如何教你嗎?」
「不要去。」Zoe拉著陳文進的手肘。
陳文進不耐煩地說:「又怎麼回事?」
「因為東京是我們畢業旅行的回憶,我希望我們可以像當時那樣,沒有電話騷擾,沒有其他人存在,只有我和你。」
陳文進開始察覺Zoe有點異樣,可是腦袋不靈光的他還未搞清楚狀況,Zoe已經把木村為她度身訂造的台詞唸出:「說好了這次是最後一次旅行,以後我也不會管你了……」
陳文進聽罷心軟起來,他點頭答應,把電話隨意收進褲袋。
進入禁區前,Zoe到女廁把身上藏著的通話儀器歸還給Charlotte,她六神無主地說:「沒有了這些東西,我要怎樣跟你們聯絡?沒有你們不行啊──」
Charlotte冷冷地打斷她:「不用擔心,我和木村會隨你們到東京,剛剛買的機票已經劃位在你們附近的位置。」
「即是商務客位?該不會要我付的吧?」
「合約訂明了,所有在勸退過程中衍生的費用都一律由你支付。」
Zoe面有難色:「那……你們是不成功不收費的,對不對?」
「對,但你問問自己,你是希望省下這些錢,還是想他回到你身邊。」Charlotte不帶感情起伏地說。
Zoe想也沒想就回答:「只要他回來就好!」
Charlotte從手袋中亮出陳文進的手機對她說:「我剛才趁他不為意時拿走了他的手機,這樣就能暫時切斷他跟那個女人的聯絡了,接下來,就得看你的表現。」
另一邊廂,新入職的歐陽穎獲派另一項任務,她奉命來到一幢位於太子的新落成私人住宅,那是陳文進金屋藏嬌的地方。
一輛寶石藍色的瑪莎拉蒂跑車停在她面前,車上走下來一個氣度爽朗,身型高挑的年輕男生。他身後還停了一架大貨車,幾個彪形大漢陸續下車。
「Hi!木村應該跟你介紹過了吧?我叫樂少,之前去了一趟東京,所以一直沒有機會跟你見面。」樂少自顧自地說:「來吧,我們上去了。」
歐陽穎摸不著頭腦:「上去?你不是打算直接闖進思思家裡揍她吧?」
「當然不是了,你以為這些大隻佬是黑道嗎?」樂少說:「你有見過黑社會有卡片的嗎?」
歐陽穎接過樂少遞來的卡片,上面印著六個大字--樂氏搬運公司。
***
香港距離東京2882公里,但Zoe和陳文進之間的距離,卻難以量化計算。
四小時零十分鐘的飛行時間,陳文進都只顧看電影,鮮少和Zoe交談。下了飛機之後,兩人逕直來到下榻的酒店,木村和Charlotte也租住了和他們相鄰的房間,以便觀察和獻計。
陳文進一放下行李就嚷道:「我餓了,出去找點吃的。」
Zoe馬上抓緊機會道:「我就知道剛才的飛機餐不合你胃口,不如我們去找程老闆?」
東京的地下鐵在繁忙時間可謂人滿為患,他們才走進車廂,後面的人就已經接著湧上來了,當然,人群中包括用身子在推波助瀾的Charlotte和木村。
矮小的Zoe被推擠得步履不穩,陳文進一把摟住她的肩頭,任由人潮洶湧,Zoe只安心地把頭靠在他的胸前,兩人都忘了有多久不曾這樣好好擁抱了。說到鐵路擠迫的程度,香港比東京大概有過之而無不及,可是人們似乎只有遠離了日復日的麻木生活,才會停下腳步,重新溫習過去的美好。
「記不記得那年我們曾經逛過一間賣筷子的專門店?」Zoe在陳文進的懷裡小聲問道。
「記得,那老闆不懂說英語,我們又不懂說日文,但他還是不停地給我們介紹,正宗雞同鴨講!」
「我還記得每一雙筷子都有類似出世紙的東西,說明用了甚麼物料、製造的工序、職人的簡介,專業到不得了。」Zoe說:「可惜呀,一雙人手燒製的筷子對學生時代的我們來說,真的太貴了。」
陳文進認同:「打攪了那麼久也沒有買下來,走出店時多沒面子!那時候我就想,總有一天,我要走進任何店也不用再看價錢!」
Zoe抬頭對他說:「不如我們現在就去買一雙留念?」
兩人按照記憶的軌跡,去到當年筷子店的所在地,沒想到已經滄海桑田。
陳文進煩躁地說:「真是的!以前因為窮所以買不起,現在就算口袋有錢,也沒機會花了!」
原本木村要求她和陳文進來買筷子時,Zoe心裡還是有點捨不得花這筆錢,可是她此刻怔怔地看著已經變成遊客熱點的舊址,熙熙攘攘的人潮,也不知道有誰會記得,這裡曾經有一家專心致志地賣一種貨品的老店。
Zoe喃喃地道:「是不是所有東西都有完結的一天?」
陳文進長長地吁了一口氣,主動拉著Zoe的手說:「走,我們去吃你喜歡的!」
***
搬運工人故意勞師動眾地把傢俬電器搬到思思斜對面的單位,終於引得賦閒在家的思思打開門縫來張望。
歐陽穎一見思思探出頭來就對她說:「我今天剛搬來你對面的單位,可能有點嘈吵,不好意思。」
思思客套地搖手表示:「沒關係──」
樂少的電話鈴聲打斷了思思的說話,他急急走到一旁接聽,思思饒有興味地打量他。
「我有事要先走了,你需要甚麼就儘管告訴我,要買甚麼就用我的卡。」樂少從名牌錢包取出一張附屬卡,交到歐陽穎手上,又吻了她的額,然後才和思思道別離去。
思思問:「咦,你們不是一起住的嗎?」
「一言難盡,有機會再告訴你。」歐陽穎說:「你也是一個人住嗎?我對這區不是很熟悉,介不介意改天有時間一起逛逛?」
思思興致勃勃地說:「改天還不如今天吧,反正我閒得發慌!」
***
陳文進和Zoe拐了不知多少條巷弄後,終於找到當年那間匿藏在橫街的拉麵店。費那麼大的勁要找回的,不止是記憶中的味道,真正令他們念念不忘的,是程老闆和老闆娘Yumi。
程老闆是香港人,在日本留學時到店裡打工賺生活費,喜歡上拉麵店老闆的女兒Yumi。本來拉麵店老闆十分反對他們交往,因為老闆認定這年輕人只是個過客,待他畢業後必定會離開日本,留下女兒守住一段過去式的霧水情緣。
可是年輕的程老闆用行動證明了他的真心,本來只是來應徵兼職的他,堅持每天下課後也騎著自行車趕來打工,一星期七天,每晚工作至麵店打烊後,還留下來幫忙清潔,直至把每一個角落都擦亮,直到最後一張椅子也倒放在桌上,他才拉下鐵閘,騎著他那輛殘舊的自行車離開。
然而真正打動拉麵店老闆的,還是另一回事。
店裡的拉麵就只有味噌叉燒一款,因為老闆認為,要真正做好一件事,應當要花一輩子的時間去鑽研,貪多務得,只不過是無所用心。對技藝如此,對感情亦如是。
程老闆整個大學生涯都在這家拉麵店裡打雜,畢業後才終於得到進廚房的資格,可是別說叉燒了,老闆既不讓他碰湯頭也不讓他下麵,就只吩咐他負責拉麵裡那顆充當配料的溏心蛋。
但是不論程老闆嘗試了多少遍,老闆不是嫌他煮得太熟就是太嫩。整整半年,程老闆煮的溏心蛋不下數千,但沒有一次被端上客人的檯面。連Yumi也抱怨老爸是故意刁難,但程老闆不吭一聲,依然每天埋首在廚房裡面。
直至八月的一個夏夜,老闆又嚐了一口程老闆煮的溏心蛋後,他放下筷子,默默地在店裡的黑板菜單上寫上幾個剛勁的大字,中文的意思是:
是日推薦:溏心蛋
翌年秋天,程老闆和Yumi結婚,而陳文進和Zoe在店裡聽程老闆說這段往事時,程老闆繼承了拉麵店,Yumi已經是兩個孩子的媽媽了。
「いらっしゃい(歡迎光臨!)」程老闆聽見門上的風鈴聲便招呼道:「咦,是你們啊?」
Zoe有點喜出望外:「好久不見了,沒想到你還記得我們。」
程老闆笑說:「當然記得了,我這家店這麼偏僻,裝潢也舊,基本上是沒有遊客會來的。」
陳文進油腔滑調地說:「那是他們走寶了!」
程老闆靦腆笑笑,縱然歲月在他眼角鑿了痕跡,但他還是當年那個專注磨練一種技藝的謙謙君子。
「對了,Yumi呢?」Zoe在店內張望。
程老闆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她不在了……第三個孩子出生後,她的身體一直復原不起來,是去年冬天的事……」
Zoe想不到木村替她安排的,是一個又一個關於失去的行程。她很想說點甚麼來安慰程老闆,可是在一個鰥夫面前,也許讓他自言自語地訴說往事,更勝過任何安慰的話語。
「我還未曾給她過上好日子呢……明明說好待孩子都長大了,我要帶她到香港,看看我出生的地方……」
連向來口沒遮攔的陳文進也搭不上話,只能靜靜地讓程老闆回憶舊事。
「對不起,我太失禮了,你們是來吃麵的,我這就去煮。」程老闆抹掉臉上不知是汗水還是眼淚,手勢純熟地為他們煮好兩碗熱氣騰騰的叉燒拉麵。
「能夠看見你們一起回來真好,Yumi在的話,她一定會很高興的。」
兩人只管低頭吃那切成兩半的溏心蛋,味道還是一樣,可是在廚房裡的身影,只剩下一個人了。
原來能夠共苦的人,卻未必有幸同甘。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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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男佩男黑社會 在 許榮哲 × 小說課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強盜的突發奇想,讓搶劫事件跑偏了】
今天分享的短篇,是日本作家星新一的〈強盜的煩惱〉。
有一天,一夥犯罪集團的強盜頭子,想到一個搶銀行的絕妙點子。
他信心滿滿,認為這個計畫無懈可擊。事實上他們也成功騙過了所有人。
但最後的結局卻出人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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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盜的煩惱 / 星新一
黑社會的強盜們聚集在一起,商議著下一步的行竊計畫。
「真想痛痛快快地,幹它一樁震驚社會,又成功無疑的大買賣呀!」
一個歹徒異想天開地說,誰知這個集團的首領接著他的話爽然應允道:「說得對!我也一直這麼盤算著,現在想出了些眉目,大夥準備一下吧,我們要幹活了。」
這番話讓強盜們吃驚不淺,大家爭先恐後地問道:「究竟怎麼幹呢?」
「幹咱們這一行的,大家都把行動時間選在夜裡,但由於四周太安靜,下手時難免惹人注目。這次我打算反其道而行之,出乎人們意料之外地搞它一傢伙……」
「有道理,您到底不愧是咱們的頭兒,想出的主意總是高人一招。不過,如何下手呢?」
「光天化日之下,持槍闖進銀行搶劫。」
首領的話恍若囈語,嘍囉們不禁大失所望。
「別開玩笑了啦!簡直不著邊際。照你所說的去幹,恐怕還沒跨進銀行的大門,就被抓去蹲牢房了。」
「蠢貨,你們的腦子裡怎麼總少根筋。好了,聽我說……現在我們編寫了一個電視劇腳本,送給銀行附近的交通警察,然後大家裝扮成電視攝製組的工作人員,到銀行去拍攝一個襲擊銀行的場面,這樣銀行方面毫無防備,必定給打個措手不及,到時候,大家只管動手搶錢,即使萬不得已開了槍,員警也會無動於衷,只當作劇情所需而特意安排的音響效果呢,最後,大家聽我的命令,一起撤退……」
首領的話音未落,嘍囉們早已七嘴八舌地議論起來,只見一個個佩服得五體投地。
「高見,太棒了!妙不可言!」
「這下可以過大癮了,夥計們,快著手趕起來吧!」
強盜們弄來一輛麵包車,在車身上寫下「電視劇攝製組」的字樣,不一會兒,電視攝影機也找來了,自然無需準備膠卷。待腳本印刷完畢,嘍囉們將自己精心地裝扮起來。有的扮做窮凶極惡的打手,有的扮成維持秩序的工作人員,最後一切準備就緒,首領一聲令下,這個精心策劃的計謀便開始付諸實行。
強盜們把車開到銀行門口,握著手槍剛剛走出車門,在附近執勤的交通警察果然都圍了上來詢問。一個強盜趕忙給他們送上幾份電視劇腳本,並說明緣由,很好,他們就心領神會不再追問了。
萬事如意!沒想到事情一開頭便如此順利,強盜們精神十足,相繼衝進銀行,大聲喝道:「銀行的諸君,我們是真正的強盜,趕快把錢交出來!誰敢亂動,馬上就要了他的小命!」
誰知,計畫到此就亂了陣腳,發生了意外。一個門衛突然嬉皮笑臉地湊上前來,打破了這裡的緊張氣氛。
「先生們,我可以幫忙嗎?你們來拍電視,我真的一點也不知道,上司真有意思,這種事也不通知一下,好讓職員們準備一下,要知道宣傳工作是何等地重要啊,可他們……」
另一位青年顧客也擠上前來熱心地說說道:「我是作家。你們剛才說的那句臺詞不太適合,什麼銀行諸君,簡直就像在發表競選演說。另外,我們是真正的強盜這種說法也欠含蓄,一下就把底亮給觀眾了。腳本是誰寫的?下次讓我來幫你們的忙。」
他拿出名片,絮絮叨叨地糾纏不休,強盜們好不容易才擺脫他們來到窗口,在那裡工作的一位姑娘慌忙站立起身來說:「什麼時候播放呀?請簽名留念,我也能上鏡頭嗎?等等,讓我再化妝一下……」
銀行的女職員們紛紛離座,朝這邊擁了過來,「噯,把我們也拍進鏡頭吧,我們都是電視迷,挺在行的,不用排練啦!」
對這亂哄哄的場面,一個強盜不耐煩了,他忍不住扯起嗓子叫起來:「夠了!這不是演戲,弟兄們,來真格的!」接著他扣動了板機,子彈呼嘯著飛向天花板,擊碎了照明燈。
然而此舉也並未湊效,一個男孩兒擠過來說:「呵,真夠勁!簡直跟真的一樣。」另一個人接上話又說道:「大概天花板內的電燈裡預先裝進了火藥,然後讓它爆炸的吧,要是不知情的人,倒還真的給唬住了呢!」
這時,這家銀行的行長露面了。
「喂,先生們。你們能否再加上一個槍擊玻璃的鏡頭!那是放彈用的特殊鋼化玻璃,倘從側面為我們作宣傳,將會提高顧客對本銀行的信賴……」說著,遞上一個裝有錢的信封。
「先生,讓我們來扮演不屈服於強盜的威脅,飲彈而亡的光榮角色吧,拜託了!」男職員們也圍攏過來請求著。
強盜們無奈,只好百般解釋,可此時卻沒有一個人把他們的話當真。甚至連那個最初幫助維持秩序的交通警察也苦苦哀求道:「讓我們來扮演捉拿強盜的員警吧,這樣或許能使電視劇表現得更逼真,更扣人心弦。先生,您知道,如果我們還在家鄉的父母能在電視銀幕上看到自己的孩子,該有多麼高興啊!」
事情鬧到如此地步,早已難以收場,強盜首領站出來,憤憤地大聲吼道:「大家聽著,今天暫停拍攝,回去修訂腳本,改日再來重拍!」
強盜們狼狽地撤出現場,一個個牢騷滿腹。
「再也想不到會弄出這麼個結局來,當今社會准出毛病了。從來沒見過這麼多無法無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