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謝謝我為了一件很久以前很小的事情而道歉,他說我不提,他根本忘了,而且那件事本來就沒什麼,還有,這個禮拜竟然有兩個人為了很小很久的事來跟他道歉。
我不知道他這樣的回答,是否意味著接受了我的道歉。他感覺甚至有點不明白我為什麼要為那種事跟他道歉。之後,我們就好一陣子沒有再聯絡,感覺那個道歉發揮了某種效果。我後來回憶這件事時,一直想著另一個也是為了一些微不足道的東西說了對不起的人。
這個人可能跟我有點像,而我們也都恰好不會成為那種被道歉的人。或許某種程度,我們會記仇,所以總是念念不忘自己犯下的小錯誤,也很難輕易忘記別人犯下的。
這種因為微小日常產生的認同感,總不斷出現在最近我認識的這位女作家(Elizabeth Strout)的故事裡。即使看完了她目前在台灣能取得的三本中譯版小說,我還是對她充滿好奇。感覺每個角色她都寫得跟自己很近,但我知道那只是一種寫作風格。我還明白一件事,我們看什麼東西其實都在找自己。
因此當我對《不良品》裡那位女作家薩拉佩恩留下深刻印象時,知道自己的投射正在清晰。那是一位「試圖告訴你某些實情的作者」,那些實情,不是什麼人生大道理,不過就像發現自己原來也在渴望能大氣地甩頭說,哎呦我根本不記得啦。記得很多的人,這種話說得最多。
「沒有確切道出實情,她總是在迴避某些東西。她連講出自己的名字都那麼為難!而我也能理解那一點。」
女主角露西也是個作者,正在書寫「這本書」。作者透過女作者看待另一個女作者,道出了一種作者心理——而我也能理解那一點。創作者的名字總會牽絆著各種色彩與既定印象,就連對方沒聽過,也要彼此尷尬幾秒,再轉移話題到無聊的生活元素,譬如天氣、食物、衣服或是妳看起來好年輕。
伊麗莎白大概是露西與薩拉佩恩的總合體。她設計露西躺在病床上回想和薩拉佩恩的相遇,以及後來參加了她的書寫課,成為寫下這本書的緣由。薩拉佩恩說:「使讀者分清什麼是敘述者的聲音,而不是作者的個人觀點,這不是我的工作。」我在這句話上面來回畫了兩次螢光筆。伊麗莎白很知道如何讓人認領角色感受的困境,輕輕點到為止。
書寫課的教學,耗盡了薩拉佩恩。露西在私下會唔的時段和薩拉佩恩談起她的書寫狀況,薩拉佩恩告訴她「這故事講的是一位母親,她愛她的女兒。愛得不完美。因為我們的愛都是有瑕疵的。」這就是《不良品》的核心概念。不過她又繼續說,「但假如你寫這篇故事時發現自己在保護誰,那麼記住這句話:你那樣做不對。」更糟糕的是,當我們用受過的專業訓練來貶低別人,譬如告訴被一隻貓嚇到跳起來的人說:你患創傷後壓力症多救了?或是一天到晚對著別人說,你的童年一定很不好過。
我讀到這時,冒了一身冷汗,或許我也一直犯這種錯。伊麗莎白大概也痛恨別人說這些,在她的小說裡,總有個不稱職的怪異母親努力撐著自己歪七扭八的母愛。《生活是頭安靜的獸》裡的主角奧麗芙比露西的媽媽更典型,一個刻薄貪吃的控制狂,而且永遠覺得自己是對的。伊麗莎白沒有醜化、也沒有袒護任何人,就只是「道出實情」,而隨著一篇篇故事,你會開始同情這個在緬因州活了一輩子的老女人,以及不得不伴隨在她身邊的人。因為有一刻你會想,或許有一天我也會變成這樣。因為我們從來不知道,也永遠不可能,怎麼才算充分徹底地暸解另一個人。
伊麗莎白很早就決定要成為作家,渴望到失敗的想法對她來說幾乎無法承受,所以她沒有告訴過任何人。《不良品》是她的第五部小說。
「你只可能有一個故事,你將把你唯一的故事寫成許多版本。千萬別為故事操心。你只有一個而已。」
這雖是透過薩拉佩恩說出的,我卻想要相信這是作者伊麗莎白的創作準則。她總從最靠近自己的地方開始寫,那像龍捲風的核心,能輕易把其他人捲了進來。她塑造角色的方式,總用「對話」與「反應」。這也是為什麼當我一翻開《不良品》就忍不住想大聲演讀出來,看似意識流的獨白充滿了畫面與心理衝突,感覺像盆栽生了蟲,你一不注意,植物就倒了,土全都鬆了。
#不良品
#ElizabethStrout
照片為My Name is Lucy Barton舞台劇劇照
愛就像龍捲風小說 在 一線三的日常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PTT marvel板長篇小說連載
《一線三的日常—祂們 Part 1》
為遵守偵查不公開原則,本篇以創作為標題,
若有雷同,純屬虛構,請別吉我。
非經同意,請勿轉載、複製、引用,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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悶熱的晚上,無聊的勤務。
更不幸的是,接下來三個小時要在KTV前面罰站,
但幸運的是,等等的搭檔看名字好像是個學妹。
剛站定位,相互寒暄了一下,
學妹小安剛調來四季分局交通隊,
有著一對水汪汪的大眼,搭配蛾眉皓齒
目測一下至少170公分,搭載一雙逆天長腿,
怕被當變態的我急忙轉移注意力、認真盤查路過車輛。
是學妹先打破沉默:
「學長,你相信命中注定嗎?」
我虎軀一震,深怕沒聽清楚這個問題,
竊喜著愛情來得太快就像龍捲風,
正準備轉過身去回答「我願意」時,
學妹自顧自地繼續說道:
「從小我媽就說,我未來不是當醫生就是警察。」
「再不然就是去廟裡當乩童,因為我自帶天命。」
我把差點從喉嚨迸出的「我願意」吞回去,
擦乾口水,用眼神暗示請她繼續說下去。
「我跟我媽一樣,從小就有靈異體質,但我比她厲害。」
「我不只看得到,還聽得到跟聞得到。」
接下來,原本枯燥的三小時,就在學妹的故事裡度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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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小我就跟身邊的人說,不要在我面前說不相信鬼的存在,
一旦你說完,祂們就會現身,圍繞著我,聽我說話。
有人說,你看得到祂們,能很輕易分辨祂們來自不同的世界,
但我分不出來,因為祂們的形體跟正常人一樣,
很多時候甚至都聊了一陣子、把祂們當作前來搭訕的人,
直到祂們變成死掉當下的樣貌,我才後知後覺的發現,
啊,原來不是人哦。
行經廟宇,常常被廟公說我是天選之人、
自帶天命需要服侍神明,搞得我媽媽很困擾,
好幾次尋求專業人士幫我「關天眼」,
結果過一陣子又會莫名其妙自己打開,
每次打開都會進化,像是更敏感的聽覺或嗅覺,
重覆幾次後就跟我媽說,不如就讓它開著吧,
照這樣繼續下去,我可能快要可以摸得到祂們了…...
我考上警察那一年去受訓,
全體學員集中在營區內管理,自然也睡在寢室。
女學員的寢室六人一間,晚上睡覺是不能關門的,
從自己寢室大門可以很輕易看到對面寢室內的狀況,
印象最深刻的那一個晚上,回想起來還是渾身起雞毛皮。
平時我都是全寢最晚睡的人,當晚翻來覆去都睡不著,
兩點整我從上鋪爬下床去上廁所,一走出寢室就感覺怪怪的,
一路上好像有從遠處被目光盯著的既視感,
在我上廁所時,視線漸漸變的更加強烈,
我趕緊上完廁所回到寢室,爬到上鋪,
無意間瞥見對面寢室內有個黑黑的修長身影,
長髮及腰,高度大概到上鋪的床沿,
雖然站著但看不清楚下半身,
頭顱以扭曲極不自然的方式垂吊在肩膀上,
正盯著我看。
爬上床後極度恐懼的我立刻轉身面對牆壁、
用棉被蓋住臉,卻又敵不過好奇心,
掙扎一下後後忍不住翻身查看,
一翻身,映入眼簾的,是那張臉,
祂出現在我的床鋪旁邊,貼著我的床沿。
青綠色的臉,瞪大的眼睛,充滿血絲的眼球,
毫無血色的雙唇緊閉,不發一語露出詭異微笑,
歪七扭八的脖子與肩膀藕斷絲連,
好像輕輕碰一下,頭就會掉下來。
接下來有意識已經隔天清晨了,
詢問了隊上女生昨夜的事情,讓我更毛骨悚然。
因為受訓的關係,所有女學員都蓄著短髮,
而且全隊理面沒有身高能夠站著直視上鋪的人。
對面寢室同學A說,半夜聽到皮鞋踩踏得啪啪聲,
但那個時段已經沒有區隊長查勤了才對;
對面寢同學B說,她起床去廁所,感覺有人對著她後腦吹氣,
大概只隔著一個拳頭的距離,等她回到寢室繼續就寢後,
即便當下她躺著背對牆壁,還是感覺後腦傳來陣陣微風,
隔天起床發現從小戴到大的佛珠串斷了,佛珠散落滿床。
在入學的第一天我就跟室友說,因為我看得到,
所以建議她們如果有甚麼宗教信仰,可以帶著信物。
我的下鋪睡著一個學霸,隨身都會帶著法典或書籍,
在聽完我的建議後,她在枕頭下面放著一本佛經。
當天晚上,學霸驚醒,看了手錶發現是凌晨兩點多,
被我爬上床的聲音吵醒,接著感覺有人攀上她的床,
枕頭旁的床墊明顯塌陷,同時感覺身體越來越僵硬,
她使盡吃奶之力、汗流浹背地用手翻開一旁的佛經,
身體的壓力瞬間消失、床墊凹陷處回彈,
好像用盡全力般,雙眼一黑便不省人事。
隔天發現那本佛經被翻到「驅魔咒」的那一頁。
期中考時跟室友們申請晚自習、到教室讀書,
讀到預計的時間,準備把燈關一關回寢室,
這時候全教室剩下我與下鋪的學霸兩個人,
教室沒有冷氣、只有靠近後門處有台抽風機,
我便往後門走去,把抽風機的開關關掉、插頭也拔掉。
當我靠近後門,隱約看到抽風機扇葉外有個黑色的人影,
教室在五樓,靠山壁,窗外理當不可能有人,
心裡發毛的我趕緊將開關及插頭處理完,
小跑步回座位收拾,收到一半卻聽到「轟嗡嗡嗡」的聲音…
抽風機自己啟動了。
「欸,不是叫你去關抽風機嗎?」
面對學霸的質疑,我怯生生的領著她一起前往後門查看,
抽風機的開關是關著的、插頭被拔掉躺在地上。
學霸與我面面相覷,我看見學霸身後的窗戶上,
映著一張雪白的臉,眼睛睜大直愣愣地看著我。
半夜站夜哨時,電梯會一直停到我的這一層樓,
門打開卻沒看到半個人,反反覆覆好幾次。
有一次電梯先下到一樓,再搭上來四樓,
我以為是區隊長來督勤,便整裝挺腰站好,
但電梯門一開,依舊沒看到人,空蕩蕩的,
覺得奇怪便走上前查看,確認電梯內的確空無一人,
接著聽到電梯旁的飲水機在偌大的長廊中傳來尖銳的:
「請用冰開水…」
畫面回到KTV門口,
聽到這裡,一股涼意從我的背後竄起,
一台計程車停下,開門下來一對年輕男女,
男生穿著EA7的上衣和很緊的皮褲,
女生則是V領低胸,擠出傲人的乳溝。
一下車男子看了我們一眼,把手臂搭到女伴肩上,
嘴巴嚼了兩下,朝著地上唾了一口紅褐色檳榔渣:
「警察真閒,不去抓小偷,站在KTV納涼。」
語畢,垂放在女生胸部的手還刻意抓了兩下,
女生嬌羞的推了推了男生的胸口,
有說有笑的走進KTV,還不忘回頭嘲諷我們。
「像這兩個人,後面就有。」
小安用眼神示意年輕男女的背影,
「兩個,看不出性別,都是小嬰兒的樣子。」
不理會我驚恐的表情,小安繼續說下去。
我以為身為警察,祂們會對我們有點尊重,
沒想到受訓發生的事情不勝枚舉、一點也沒有減少的趨勢,
即便我後來畢業了、分發到新單位也沒有改善,
好幾次,我開車巡邏時,會突然有人從分隔島衝出來,
害我嚇到方向盤急打右、全車的人都在尖叫,
後來同車的師姐跟我說,祂知道我看得到祂,
所以跳出來「捉弄」我一下。
從此之後巡邏我都坐副駕。
但難免也有我一人擔服車處組的時候,
記得第一次處理A1車禍是在半山腰,
兩個翹課出門遊蕩的高中生穿著制服機車雙載,
在過彎時也許因為壓車壓太低、擦到白線打滑了,
駕駛很敏捷的跳開了,但後座的乘客沒這麼幸運,
隨著打滑的機車噴飛到對向車道,被迎面而來的汽車撞個正著,
下巴直接撞在車頭的散熱蓋上,像煙火一樣炸開。
我到的時候看到地上約2x2公尺遍地血紅,
紅紅白白的碎肉與一坨坨濃稠液體四散各地,
被撞飛的乘客躺在路旁剩下一口氣奄奄一息,
破爛的下顎連著胸前的大窟窿一張一闔發出悶哼,
隨著起伏的胸腔,窟窿不斷噴出大量的鮮血,
靠緊仔細一聽才勉強聽得出兩句話:
「救我…好痛…」
一聽到我用無線電喊救護車跟鑑識,
隊內同仁馬上打電話來,了解狀況後立刻趕到場支援,
我則看著傷者上救護車,開著警車尾隨到醫院。
果然,到院前心跳停止,回天乏術
拿著死者的身分證跟著醫護人員下到太平間,
當時是第一次處理,沒有默念,也忘記戴小便帽,
只見身分證上的出生年月日,過凌晨0時剛好滿18歲,
我在心中默念,是生日也是忌日啊…
一到太平間,我便開始覺得噁心頭暈想吐,
渾身不舒服且頭皮發麻,還是死命撐到家屬到場為止。
這件事情後,我就中邪了。
每當夜深人靜,一個人在宿舍休憩時,
就會聽到那個男生在現場用最後一絲力氣發出的呻吟,
像是在喉嚨灌滿水、含糊不清卻十分用力的摩擦著咽喉:
「救…我…」
「好…痛…」
接著我就中邪了。
「學長,我看差不多了,之後的故事下次再講好了。」
學妹面無表情的看著我,我則聽得入神,看了看手錶,
嗯?勤務大概還有半小時才結束呀。
「我說的不是時間…是周圍有點太擠,先不要再說下去好了。」
環顧四周,KTV門口人行道空蕩蕩只有我倆。
怪不得,仔細回想從學妹開口那一刻起,
突然陣陣涼風襲來,驅散五黃六月的炎氣,
霎時顫慄感佈滿我的全身,一點都不熱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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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sed on true story
#一線三的日常
Edited by Mo
Written by 一線三
Post by M編
Refine by Jun、Pika
Special thanks lazy9m 小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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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獲藏在真實歷史中的佛地魔分靈體】#葉郎電影徵信社
佛地魔大人小心翼翼地把他的靈魂分成了六份,妥善藏在不能透露的地方。哈利波特小說作者J. K. Rowling大人也同樣謹慎地隱藏她的小說靈感來源,從未公開透露支撐整個哈利波特宇宙的分靈體構想究竟從何而來。
經過十多年來粉絲上山下海探訪的結果,總算在三國時代的中國、中世紀的俄羅斯、甚至電玩遊戲巫師/Netflix電視劇獵魔士之中,找到了分靈體黑魔法的蛛絲馬跡......
哈利波特粉絲意外地在去年重開機版的《 Hellboy 地獄怪客:血后的崛起》片尾彩蛋中找到了佛地魔身影:
該劇的主要反派Baba Yaga是俄羅斯傳說中的森林女巫,也是《神隱少女》湯婆婆角色的原型,同時John Wick的外號也是源自於這個人物的恐怖事蹟。《地獄怪客:血后的崛起》片尾彩蛋中,Baba Yaga正在跟觀眾看不到的另一個隱藏版角色抱怨她多麽痛恨地獄怪客,並當場提供對方一個殺死地獄怪客的懸賞條件:
「事成的話我會賞給你最夢寐以求的東西——我會讓你死得了!」
這個打算在下一集(如果會有的話)現身的角色是地獄怪客漫畫宇宙中的另一個經典反派——不死公爵科西切(Koschei the Deathless)。他跟Baba Yaga一樣是取材自俄羅斯民間傳說,在不同版本的民間故事中有時候會扮演Baba Yaga的伴侶或是兄妹之類的角色。
和湯姆瑞斗一樣的是,科西切年輕的時候因為害怕死亡而積極尋找隱藏靈魂的黑魔法,成功讓自己永遠也死不了。
不過和佛地魔切成六等份的切蛋糕策略不太一樣,民間故事中的科西切採用的是比較斯拉夫民族風的「俄羅斯娃娃」策略:他把自己的靈魂取出來藏在一根針頭裡,再把針頭藏在雞蛋裡,把雞蛋藏在鴨子的肚子裡,把鴨子藏在一隻兔子的身體裡,然後把兔子藏在箱子裡,把箱子埋在一座島上的一棵像樹底下。
乍看之下這個俄羅斯娃娃策略似乎有點笨,畢竟不用像哈利波特故事那樣翻山越嶺找六個分靈體,只要鎖定這棵樹的位置就可以一勞永逸。但科西切的計畫是:比方說你殺了兔子的時候,鴨子會逃跑;殺了鴨子的時候,雞蛋會逃跑(?);打破雞蛋的時候,針也會溜掉。所以對於一心想毀了針頭的鄧不利多校長來說,事情會有點棘手。
除非你採用像核彈之類不符合比例原則的毀滅性手段,否則很難真正殺死柯西切的不死靈魂。科西切傳說的寓意就在這個鄧不利多校長的兩難:
為了徹底消滅邪惡,你有時候會以毀了整個世界(以小島或是樹代表全世界)作為代價。所以就像整個自然界的運作一樣,邪惡或死亡是無可避免的存在。想要徹底消滅科西切只是一種天真的妄想。
有學者認為科西切的故事可能源自於斯拉夫傳說中的死亡之神,或是另外一個掌握冰凍魔法的巫師,可以用冰隨時取走任何人性命。(哈囉,Elsa是妳嗎?)
也有人認為科西切代表的就是自然力量。因為自然力量沒有絕對的善惡,所以和Baba Yaga一樣,科西切在不同版本的民間故事中有時候會扮演反派,有時候也會扮演正派的角色。
和佛地魔先生對於霍格華茲中學某男同學的莫名執念(因而經常入校騷擾)有點些微差別的是,俄羅斯傳說中的不死惡魔科西切喜歡誘拐少女。
雖然有時候科西切也會在比較浪漫的故事中用比較合法的手段贏得女子的歡心,但其他時候他會用巫術把少女變成青蛙或蛇之類的野生動物藉以誘捕她們,或是用來得太快的愛情龍捲風把她們拖著走。(哈囉,杰倫是你嗎?)
有趣的是,正是這種拐騙少女的違法行徑不小心透露了科西切在真實歷史中的身世......
下文還有歷史中唐朝的突厥人如何騎著馬一路西遷,滲透進歌劇《火鳥》、《伊果王子》、電玩《巫師》、Netflix電視劇《獵魔士》的劇情中,並且成為佛地魔分靈體的前身。全文由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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