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產 Deep State 之謎 | 盧斯達 | 立場新聞】
《路透社》消息指,北京當局「於閉門會議要求香港地產大亨守規矩,應運用資源和影響力維護國家利益,協助解決香港房屋短缺問題」。此一重量消息,旋即引發地產公司股價急挫,從恆地、新世界、新地到長實都錄得整體股價一成左右跌幅。《香港 01》也在今天(21 日)表示,該社獲悉香港一個「首富級家族」早前邀請國安公署要員到家中舉辦宴會,並邀請家中所有重要成員出席。消息指,宴方在席間表示「家族於反修例暴動期間的一些言論,並非同情黑暴,希望不要持續有所誤會。」消息甚至提到,「香港商界影響中央治港政策的日子已一去不復返」的說法早於 2018 年經已出現。
林鄭被問到有關消息之後,也只好用官腔打發過去:她「無法證實相關傳聞,但感覺地產商今日較願意配合政府政策以解決房屋問題」。反正對高於自己層級的資訊,不承認不否認還是較好的做法。林鄭在中秋節早上在記者會的原話為:
//……事實上呢幾年呢,你問我自己嘅親身體會,因為我都當過發展局局長,都同所謂地產商打過交道,我覺得今日呢其實佢地係好願意係配合我地特區政府嘅政策……//
所以她也在回答中間接表達了:話題圍繞「地產商」而不是一般商界,而地產商今日比較主動支持政府,你就會聯想到以前地產商可能「不太主動」支持政府。
上述兩個非官方消息令人想到 2018 年的香港,似乎是「毫不重要的一年」,a year of no significance,當年表面上風平浪靜。2014 年佔領運動、2016 年旺角事件之後,社會「恢復平靜」,民主派大黨搞活動,也基於工作關係而宴請特首林鄭,後者也基於禮節而出席,還捐了 3 萬元。暴動青年被判入獄仍有「判刑合適」之說;「罪犯」逃亡也會被社會賢達公開勸告回港面對……一切似乎都很正常。然而從歷史時序的維度去看,19 年的事情必然部份肇發於看似安定的那一年。
2019 年一些人已經在討論「香港問題」的成因。對很多人來說,最初和現在的解釋一脈相承:暴亂是由外國勢力煽動資助的,激化了長期樸素追求民主自由的香港人,由守法的順民慢慢變為不守法的刁民。19 年的一切也是一個「青年問題」,是青年無法上流和置業而引發的社會騷亂。對愛好研究問題的人,這些解釋似乎說服力不足。因為很多參與者都不是青年人,早在更之前的事件,已經有中老年人在前線被捕。很多人也是有資產的,而不是手停口停的貧困人士。
然而人數較少的決策層要鉅細無遺理解中國境內的所有事情,本身就不可能,只好依靠「事件定性」,為之後的研究和跟進提供輪廓。事件定性之後,地方和前線的研究和跟進就會圍繞外國勢力資金流、地產問題、青年出路等等,至少表面上得如此。「社會事件」發生後,商界巨賈經過一輪醞釀,也紛紛在報章上表態反對暴亂。我們一直以為這些表態,是為了應對 19 年突如其來的種種事件。但「香港商界影響中央治港政策」的現象或觀察,應該不是香港特區近期的新聞,而是要追溯到英治前朝,那可能是一個起源傳承自 1840 年的「香港 Deep State」俱樂部。因而有「香港真正的統治階層不在政府而在馬會」的講法。
所以據說香港的地產問題是歷史問題,不是一兩屆政府可以解決。在有關消息流傳之前,我們由自己角度觀察一切,會覺得 19 年帶來了清算香港「利益固化」現狀的空隙。然而有關戰略卻可能是長期的。據《路透》和《01》的北京消息,這一切在 18 年已經正式提出,並不是 19 年。而且你再推遠一點,2014《一國兩制白皮書》已經提出了很多類似思路。
所以回到最切身的問題,很多經歷過 19 年之後洗禮的香港人,都會覺得/知覺自己好慘。表面上展露歡顏的人,也是有苦自己知,但其實最終人們會發現,所有人都要面對「改變」的。現在股民都會受影響。反對派就不用說了,這是香港人逃避了一兩個世紀最終還要首次面對的事情。在這個重置程序中,每一個政治光譜、社會階層、年齡層都鑲嵌了新的義務和守則。守則理論上是一樣的,但下降到現實時都有不同的則重點。創作人面對的是資金和創作的線,學者面對的是要不研究某些問題,地產商面對的是賺錢之外的「社會責任」,建制派要面對全新的選舉和競爭……甚至「藍絲民眾」內心都有莫名其妙的怨氣。
我甚至會認真聽一些藍絲頻道,他們描述的世界仍然充滿危機,雖然表面上的暴徒已經被鎮壓,但很多人的意識已經被污染,例如移民就被形容為扔下父母沒有孝心,因而很多黃絲移民,因而黃絲都沒有孝心,因而黃絲根本沒有道德,被黃絲佔據的香港也沒有希望。當然藍絲網絡只是在重演早期反對派動員政治中的「激語主義」,盡量聳動地描述出一個即將毀滅的世界,而「正義」一方永遠是弱勢,令人很焦慮。
所以有些藍絲也會覺得自己弱勢,他們覺得黃絲影響力無處不在。始終人如果沒有敵人的話會相當寂寞。由於每個階層或取向要面對的新世界也不一樣(移民的香港人也要面對適應 literally 的新世界),使得後重置的社會也進入了原子化的前夜。也許在一段長時間的各散東西之中,廣義的光譜不同的香港人,也只能以 2019 年來作歷史的相認。即使是一方支持一方反對,起碼是在說同一件事,我懷疑這樣的共同點將越來越珍希。
這當然是在一個大破大立時代下人人皆要承擔的轉變,經那一兩年的濃縮蒸製,我們之間的其他連繫變得薄弱和平面。要證明外國聯繫也是在否證「存在民間自發」那一點,但不代表不防範民間一旦自發時會動用的網絡和資源。先不說「商界」在 19 年對《逃犯條例》的態度,也不說地產問題形成的民怨是否香港政治問題的動力之一……「民企」和「人民」走得太近,如何?
雖然兩次重大歷史分水嶺的背景其實相距極遠,但「六七暴動」之後,英政府快速推出了大量公屋,很多人和家庭受惠至今。據房屋署網站一篇名為〈公屋發展歷程〉的文件,香港公屋政策從 1967 至 1977 這十年間的重大內容是:
//1971 華富邨落成,是首個規劃成自足社區的公共屋邨,設有商場、學校、巴士總站,以及其他社區配套設施。
1972 政府宣布「十年建屋計劃」,在 1973 至 1982 年間,為 180 萬人提供有獨立設施的居所。
1973 重組原來負責公共房屋的多個機構,成立香港房屋委員會(房委會),以推展政府的公共房屋計劃。 政府又將徙置事務處和市政事務署轄下的屋宇建設處合併成為房屋署,作為房委會的執行機關。「第一型」和「第二型」徙置大廈的重建工作率先在石硤尾邨展開。
1976 政府決定推行「居者有其屋計劃」(居屋計劃),協助中低收入家庭和公共租住房屋(公屋)租戶成為業主。//
甚至有說之後興建的籃球場、遊樂場,都有著「讓殖民地青年發泄多餘精力」的用心。用這個角度來說,當年很多人沒參與暴動,但在之後都獲得了好處:一個較有「住屋正義」意識的社會。現在就是一個「搵地方起籃球場」的過程。當年港英成功將反殖政治鬥爭吸納進房屋政策之中,成果有目共睹,培養了一整個靠攏英國的世代。現在中國人能不能呢?這是中西之間廣義隔空比拼的一個中層項目。至於高層項目是「核心文明對周邊地帶持續郡縣化」此一歷史傳統,更是一個出於潛意識的不必回答題,20 世紀之後的傳統認為,「做不做」的問題已經由前人答了,現在的問題僅是「如何做」的問題。當然,他們也知道自己必須首先通過「起籃球場」的考驗。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3萬的網紅Shaun&Nick,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成為這個頻道的會員: https://www.youtube.com/channel/UC0b3OFZOXHEHDfL7kONoH4g/join 「我來為您織件衣服吧。 但是,要約好一件事。 當我工作的時候,千萬不可以偷看我哦。 」 嘩啦嘩啦,唰唰地紡線, 咚咚哐哐,唧唧地踩著織布機。 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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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產 Deep State 之謎 | 盧斯達 | 立場新聞】
《路透社》消息指,北京當局「於閉門會議要求香港地產大亨守規矩,應運用資源和影響力維護國家利益,協助解決香港房屋短缺問題」。此一重量消息,旋即引發地產公司股價急挫,從恆地、新世界、新地到長實都錄得整體股價一成左右跌幅。《香港 01》也在今天(21 日)表示,該社獲悉香港一個「首富級家族」早前邀請國安公署要員到家中舉辦宴會,並邀請家中所有重要成員出席。消息指,宴方在席間表示「家族於反修例暴動期間的一些言論,並非同情黑暴,希望不要持續有所誤會。」消息甚至提到,「香港商界影響中央治港政策的日子已一去不復返」的說法早於 2018 年經已出現。
林鄭被問到有關消息之後,也只好用官腔打發過去:她「無法證實相關傳聞,但感覺地產商今日較願意配合政府政策以解決房屋問題」。反正對高於自己層級的資訊,不承認不否認還是較好的做法。林鄭在中秋節早上在記者會的原話為:
//……事實上呢幾年呢,你問我自己嘅親身體會,因為我都當過發展局局長,都同所謂地產商打過交道,我覺得今日呢其實佢地係好願意係配合我地特區政府嘅政策……//
所以她也在回答中間接表達了:話題圍繞「地產商」而不是一般商界,而地產商今日比較主動支持政府,你就會聯想到以前地產商可能「不太主動」支持政府。
上述兩個非官方消息令人想到 2018 年的香港,似乎是「毫不重要的一年」,a year of no significance,當年表面上風平浪靜。2014 年佔領運動、2016 年旺角事件之後,社會「恢復平靜」,民主派大黨搞活動,也基於工作關係而宴請特首林鄭,後者也基於禮節而出席,還捐了 3 萬元。暴動青年被判入獄仍有「判刑合適」之說;「罪犯」逃亡也會被社會賢達公開勸告回港面對……一切似乎都很正常。然而從歷史時序的維度去看,19 年的事情必然部份肇發於看似安定的那一年。
2019 年一些人已經在討論「香港問題」的成因。對很多人來說,最初和現在的解釋一脈相承:暴亂是由外國勢力煽動資助的,激化了長期樸素追求民主自由的香港人,由守法的順民慢慢變為不守法的刁民。19 年的一切也是一個「青年問題」,是青年無法上流和置業而引發的社會騷亂。對愛好研究問題的人,這些解釋似乎說服力不足。因為很多參與者都不是青年人,早在更之前的事件,已經有中老年人在前線被捕。很多人也是有資產的,而不是手停口停的貧困人士。
然而人數較少的決策層要鉅細無遺理解中國境內的所有事情,本身就不可能,只好依靠「事件定性」,為之後的研究和跟進提供輪廓。事件定性之後,地方和前線的研究和跟進就會圍繞外國勢力資金流、地產問題、青年出路等等,至少表面上得如此。「社會事件」發生後,商界巨賈經過一輪醞釀,也紛紛在報章上表態反對暴亂。我們一直以為這些表態,是為了應對 19 年突如其來的種種事件。但「香港商界影響中央治港政策」的現象或觀察,應該不是香港特區近期的新聞,而是要追溯到英治前朝,那可能是一個起源傳承自 1840 年的「香港 Deep State」俱樂部。因而有「香港真正的統治階層不在政府而在馬會」的講法。
所以據說香港的地產問題是歷史問題,不是一兩屆政府可以解決。在有關消息流傳之前,我們由自己角度觀察一切,會覺得 19 年帶來了清算香港「利益固化」現狀的空隙。然而有關戰略卻可能是長期的。據《路透》和《01》的北京消息,這一切在 18 年已經正式提出,並不是 19 年。而且你再推遠一點,2014《一國兩制白皮書》已經提出了很多類似思路。
所以回到最切身的問題,很多經歷過 19 年之後洗禮的香港人,都會覺得/知覺自己好慘。表面上展露歡顏的人,也是有苦自己知,但其實最終人們會發現,所有人都要面對「改變」的。現在股民都會受影響。反對派就不用說了,這是香港人逃避了一兩個世紀最終還要首次面對的事情。在這個重置程序中,每一個政治光譜、社會階層、年齡層都鑲嵌了新的義務和守則。守則理論上是一樣的,但下降到現實時都有不同的則重點。創作人面對的是資金和創作的線,學者面對的是要不研究某些問題,地產商面對的是賺錢之外的「社會責任」,建制派要面對全新的選舉和競爭……甚至「藍絲民眾」內心都有莫名其妙的怨氣。
我甚至會認真聽一些藍絲頻道,他們描述的世界仍然充滿危機,雖然表面上的暴徒已經被鎮壓,但很多人的意識已經被污染,例如移民就被形容為扔下父母沒有孝心,因而很多黃絲移民,因而黃絲都沒有孝心,因而黃絲根本沒有道德,被黃絲佔據的香港也沒有希望。當然藍絲網絡只是在重演早期反對派動員政治中的「激語主義」,盡量聳動地描述出一個即將毀滅的世界,而「正義」一方永遠是弱勢,令人很焦慮。
所以有些藍絲也會覺得自己弱勢,他們覺得黃絲影響力無處不在。始終人如果沒有敵人的話會相當寂寞。由於每個階層或取向要面對的新世界也不一樣(移民的香港人也要面對適應 literally 的新世界),使得後重置的社會也進入了原子化的前夜。也許在一段長時間的各散東西之中,廣義的光譜不同的香港人,也只能以 2019 年來作歷史的相認。即使是一方支持一方反對,起碼是在說同一件事,我懷疑這樣的共同點將越來越珍希。
這當然是在一個大破大立時代下人人皆要承擔的轉變,經那一兩年的濃縮蒸製,我們之間的其他連繫變得薄弱和平面。要證明外國聯繫也是在否證「存在民間自發」那一點,但不代表不防範民間一旦自發時會動用的網絡和資源。先不說「商界」在 19 年對《逃犯條例》的態度,也不說地產問題形成的民怨是否香港政治問題的動力之一……「民企」和「人民」走得太近,如何?
雖然兩次重大歷史分水嶺的背景其實相距極遠,但「六七暴動」之後,英政府快速推出了大量公屋,很多人和家庭受惠至今。據房屋署網站一篇名為〈公屋發展歷程〉的文件,香港公屋政策從 1967 至 1977 這十年間的重大內容是:
//1971 華富邨落成,是首個規劃成自足社區的公共屋邨,設有商場、學校、巴士總站,以及其他社區配套設施。
1972 政府宣布「十年建屋計劃」,在 1973 至 1982 年間,為 180 萬人提供有獨立設施的居所。
1973 重組原來負責公共房屋的多個機構,成立香港房屋委員會(房委會),以推展政府的公共房屋計劃。 政府又將徙置事務處和市政事務署轄下的屋宇建設處合併成為房屋署,作為房委會的執行機關。「第一型」和「第二型」徙置大廈的重建工作率先在石硤尾邨展開。
1976 政府決定推行「居者有其屋計劃」(居屋計劃),協助中低收入家庭和公共租住房屋(公屋)租戶成為業主。//
甚至有說之後興建的籃球場、遊樂場,都有著「讓殖民地青年發泄多餘精力」的用心。用這個角度來說,當年很多人沒參與暴動,但在之後都獲得了好處:一個較有「住屋正義」意識的社會。現在就是一個「搵地方起籃球場」的過程。當年港英成功將反殖政治鬥爭吸納進房屋政策之中,成果有目共睹,培養了一整個靠攏英國的世代。現在中國人能不能呢?這是中西之間廣義隔空比拼的一個中層項目。至於高層項目是「核心文明對周邊地帶持續郡縣化」此一歷史傳統,更是一個出於潛意識的不必回答題,20 世紀之後的傳統認為,「做不做」的問題已經由前人答了,現在的問題僅是「如何做」的問題。當然,他們也知道自己必須首先通過「起籃球場」的考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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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拿伴侶的家庭作業來寫
--辨別自己的角色與責任,定位清楚,守住底線。--
我們可以選擇相愛的對象,而對方的家庭,則是決定互許終身後要面對和經營的環境。婚後會和不同背景和個性的人成為姻親,婆媳姑嫂的互動,都考驗著人際智慧。
婚姻是兩個世界的結合,適應不同家庭文化、找到應對方法都不容易。很多不和睦的故事,其實核心關鍵都是因為當事人(尤其是媳婦)與公婆或姻親相處時,抱持著錯誤的認知與期待。姻親本不是真正的親子或手足,所以不該不切實際的幻想,對方家庭會如同自己父母或家人一般疼愛或包容,當然也不需要戰戰兢兢或過分付出以換取肯定。
經營姻親關係,就如我們平常待人處事一樣。認清自己的角色與責任,盡可盡之力,不為了誰過於勉強,才能避免在相處中因為失望而導致關係失衡。我們真誠對待姻親、孝順公婆,並謹守該有的禮節。但萬一遇到無法承受忍耐的情況,即使對方是公婆是親戚,也要以智慧依循本心,學會劃出界線,守住底線。
這世上沒有什麼是該一個人概括承受的,
每個人都有選擇的自由,而自由是自己去爭取和創造的。
相對地,姻親關係中的尊重也需要靠自己去贏得,一個值得別人學習、景仰或喜愛的人自然容易得到禮遇。不論身為公婆、姑嫂、媳婦或是妯娌,檢討自己的態度和行為,就不難理解能或不能贏得他人尊重的理由。
「合則來,不合則相敬如賓」是我經營姻親關係的原則,相處愉快或有所學習的姻親,我熱情也用心對待,而無法認同的對象我則僅止於禮。如此,即便在無法改變的姻親關係中,讓人賞心悅目的人事物就會遠多過不舒服的互動,心情自然輕鬆也愉快,姻親關係也更健康與美妙。
我是女人,因此我會反思什麼樣的媳婦才是好媳婦?許多臺灣家庭裡一旦公婆生病,家人對媳婦的傳統期望就會出現,許多人們眼中傳統的好媳婦,理所當然地要代替先生孝順公婆,親力親為照顧公婆三餐、就醫、生活作息等。
我常想,如果不是甘願受、歡喜做,沒有發自內心的情願,其實不用勉強。並不是因為這些事困難、或現代的媳婦不該做,而是這屬於孝順父母的責任歸屬。我認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家庭作業,照顧公婆嚴格說來,是屬於另一半與其手足們的功課,不是媳婦的工作。孝順父母除了是子女的責任,更是子女報答父母養育之恩的心意,當父母年邁或生病,當然該是其子女盡孝道、貼身照料。身為媳婦的女人們,即便出嫁後,也該繼續孝順自己的父母。
當先生照料其父母,或者他的原生家庭需要幫助時,媳婦要能以同理心溫暖支持,多所體諒。舉例來說,我曾有個朋友在公婆病重時,其先生為了祈求奇蹟,什麼事都嘗試,一會兒去宮廟處理冤親債主,一會兒買十幾萬的水晶祈福,在這種生死交關或無助心痛的時刻,媳婦該試著感同身受,體諒另一半的茫然失措,靜靜陪伴也給予安定的力量。
任何關係都一樣,只承諾自己能負擔也願意付出的,
不做不必要的讓步,不美其名為愛犧牲而造成未來的怨懟。
當人際關係的定位清楚,就不會因為過於理想化的期待而失落挫折,說與不說的分際、做與不做的界線自然清晰明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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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摘自
《#人生有所謂_決斷無所畏》
電通集團CEO唐心慧分享如何做好決定,告別糾結人生!(附「練出決斷力」引導式筆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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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唐心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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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朋友好:
這是等一下(9/1)晚上9點半贈書直播我要討論的書,抽書三本,歡迎參與。
各位朋友可以從作者的文字中,看見作者的果斷與自信。大方向抓穩了,就不再三心二意,做到自己能做的,不委曲求全,他人的評論與功課還給對方。
其實道理不難,但能像作者這樣做到的不多。非常推薦各位看這本書,作者的個性不多見,有溫情但不濫情,冷靜而不冷酷。
祝願您,能放下對人際關係的理想化期待,那是挫折的重要根源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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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為這個頻道的會員:
https://www.youtube.com/channel/UC0b3OFZOXHEHDfL7kONoH4g/join
「我來為您織件衣服吧。
但是,要約好一件事。
當我工作的時候,千萬不可以偷看我哦。 」
嘩啦嘩啦,唰唰地紡線,
咚咚哐哐,唧唧地踩著織布機。
然後用織好的綢緞,做一件精美的衣服。
時髦的晚禮服? 紳士的西裝?
前衛的大膽設計也不在話下。
無論什麼衣服,都能為您獻上。
因為,這就是我的報恩。
這是我全心全意,對你的報恩……。
身高/體重:173cm·55kg
出處:日本民間故事、中國民間故事等
地域:日本
屬性:中立·善 性別:女性
「化妝的技術,是在法國·巴黎學習的♪」
彬彬有禮、待人親切、勤勞肯幹。而且最重要的是,過度遵守交往禮節。她就是這樣的人。
即便是微小的恩情,她也會深受感動,並全力報恩。不,是忍不住要報恩。
而她能做到的最大程度的報恩,就是「製作衣服」。
從紡線到縫紉只靠自己一人完成,其本領正可謂已臻神域。
喜歡的東西是「偶像」。
東邊有演唱會便興高采烈地參加,西邊有握手會就帶著禮物急忙趕去。如果自己推的偶像穿上了自己製作的衣服,說不定會因為太過美好而受到衝擊,被強制遣返到座上。一定要注意!
另外,完全不收拾自己的房間。
「他人會經過的地方」會收拾得乾乾淨淨,但如果是只有自己會去的臥室、儲物間,那是真的不得了。
脫完亂丟的衣服,與設計有關的筆記,各國的時尚雜誌,高級酒(她相當能喝)的空瓶子滾得到處都是,就像炸開的鳥窩一般的環境……這魔窟,可千萬不要偷看哦?
○淑女的服飾情結:EX
她的心深愛著一切服飾的證明。
雖然服飾並沒有心,但一旦被她的愛觸碰,就會不禁在生命的歡喜中燃燒殆盡。
○一夜羽織:B
當場展開工作室的結界,專心致志地開始工作。
但是,孕育出極致藝術的熱情,也會灼燒她的生命。
○千年的報恩:A
不會忘記對受過的恩惠表達謝意。
即便過了千年,她的情感也不會消失,不會扭曲,而是保持那天的模樣一直存在於「這裡」。
而如今,正是獻上自己報恩之時。
○陣地建造(工作室):C+
擁有特化服飾類的效果,在陣地內紡出的布與衣服的品質提升,並獲得各種追加效果。
雖說陣地內部會遮蔽來自外部的視野,但作為抵擋攻擊的屏障來說效果不高。
○道具作成(衣):A
可以製作帶有魔力的高品質的布與衣服。
『天衣無縫·鶴恩惜別歌』
階級:EX 種類:對人寶具
有效範圍:1~10 最大捕捉:1人
Ten'imuhou Tsuru no Enishi Namida no Wakare。
傾注了全部精力織就而成的,至上的服裝。
讓所有職業裁縫與時裝設計師所追求的最終目標,理想之服在極短時間內顯現於世間的寶具。
其完成度已非人智可及,如同日本各地的天女傳說中的「天女羽衣」一般精美而舒適,字面意義上的「天衣無縫」。
這一服裝所擁有的力量則極為單純。
「為穿上它的人帶來希望」
僅此而已。
希望,希望,以及希望。
心中擁有希望的話,人就能不斷前行。
不論什麼困難與恐懼都能克服……服裝會透過肌膚,將相信的力量付與你。
然而,製作出這種級別的服裝,會給製作者帶來極大的疲勞。
被榮光包裹之後,你注意到。
啊啊,她已經離開了。她留下至上之衣,飛向了黃昏的彼方……
有一種故事類型叫做動物報恩譚。
這種故事一般講述被人類幫助的鳥獸,為了報答恩情,為人們帶來相應的幸福。在日本,「仙鶴報恩」的故事尤其出名。
她就是以「仙鶴報恩」故事中的鶴作為核心印象而形成的存在。
為了恩人盡心盡力地工作,從自己身上拔下羽毛作為織布機的材料,如果被人看到工作時的樣子,就會變回鶴的樣子並離開。
與民間故事不同的是,最後不僅織出了布,還將其做成了衣服這一點。這一點顯然是如今顯現於此的「她」才擁有的特質。
因為某種理由現界的她,一直以來在世界各地奔走。在旅途中,她與許多人(其中也有從者)相遇,接受了他們的幫助。所有人的恩情,她都牢牢記著,並且在心中堅定地發誓,終有一日要報答這份恩情。
那一天,被施捨的一小塊麵包。
那一天,被留宿的溫暖的被褥。
那一天,被讓出的演唱會內場最前排座位。
無論哪一件事,都不會忘記。
報恩吧。
真心實意地報恩吧。
沒錯,當然也要對「你」。
……身體已經疲勞不堪,魔力也見底了。
已經,不行了吧。到此為止了吧。
但是,在困境中與援助之手「邂逅」也是我的命運。
突然,一陣溫柔的聲音向我打了招呼。
仔細一看,是一位長得很好看的男士。雖然看起來很溫柔,但同時,也稍微有種鬆懈,毫不緊張的感覺。
只是,不知為何……能看出他好像在某些方面非常努力的樣子,總之是個不可思議的男人。
我竟然不知道如何應對初次見面的人,這對我而言很是罕見。在我茫然的時候,他溫柔地保護了我。
◆
——據說,是叫迦勒底。
是個做著非常艱難,非常重要的工作的地方。
有一間叫做「Lost Room」的房間,我被安排住在那裡。
誰也不會靠近,誰也不會窺視。
啊啊,那個天窗……讓我想起了住在巴黎公寓的日子。
現在先讓我在這裡休息一下吧。
但是,但是啊,新的恩人。總有一天,我一定會報答您的。
即使您不需要我製作衣服,我也會用盡我有限的魔術與努力,實現您的「願望」。
……為什麼,您會有些困擾地笑起來呢?
真是不可思議的人啊。
◆
啊啊!
啊啊!
啊啊!
丟失了。消失了。為什麼。為何、再一次。
沒有回來,也不會再回來了。
但是,至少。至少至少,想要傳達給你。
即使,「座」會永遠地忘卻你。
我也,不會忘記。
迦勒底的大家,一定也是這樣。
所以……我要向曾經存在過的你,贈予「證明」。
向失去之人,贈予失去之物。
向彼方之人,贈予閃耀之物。
#FGO #Miss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