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迷投稿】 文:Mikeru Lo —「幻愛‧演技(Part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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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已預告了這次要預備紙巾,大家準備好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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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2次的分享中,我提到了一個好的對手,可以令到一些對主角們來說是為角色加分的場面(如阿樂與阿嵐的各自心理崩潰戲份)。上次講了一個很多人應該沒有興趣的大台例子XD(原諒我好嗎,因為實在放在心中良久,一直都想找機會9up一下 AwA~~~~)(我不介意9up,你很介意都沒有辦法X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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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說回幻愛,這個令我的心再次被撕裂的正面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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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阿樂病發的那一場,只是四句對白,以及演員的反應,便足以令我有著由心房蔓延至全身的痛,全身軟弱無力,差點要搭的士回家的生理反應(第3以及第5次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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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一定覺得很誇張,對吧?如果不怕長篇,希望你們可以讀完下文,再判斷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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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阿樂喜歡欣欣的「真」,我也希望把最真實的感覺,呈現大家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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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大家無耐性嫌長嫌悶,咁就跳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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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三次觀看幻愛時,儘管有了前兩次的心理準備,也想為了寫好我的影評,所以我真的想盡量把我的理智喚回來,希望可以留意更多細節,以結合自身經驗,做到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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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當阿樂把葉嵐誤當為欣欣而且講出一句:為甚麼要走時,最先出現不是眼淚,而是----窒息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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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不只是我,任何人也曾經問過曾經的她/他:(你說過你那麼愛我)你為甚麼要走?不是說好了要一生一世一雙人的嗎?為何翻臉比翻書還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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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樂講這句對白時,他的神態、語氣、對白也令我聯想到當年他心中應該會質問的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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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內心深處,仍是覺得自己的解離症會嚇怕我,更認為我嫌棄他,最後遺下他獨自一人去面對往後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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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他就是因為信任我以及太愛我,所以才在我面前展露出兩種人格,他期望我可以諒解他,Stand by him si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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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沒有與他同行,更要求他獨自去面對。當時我自己心中盤算著-----假如將來我跟他真的分手了,他解離症的情況只會更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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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當時的我為了他以後著想,所以想「授人以魚,不如授之以漁」,即使將來我真的不能陪伴左右,他也能自行康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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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當他康復了便不會再需要我,然後把我拋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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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我會覺得他會這樣想?因為患過中度抑鬱的我,心中想法就是這樣。如果真的有人愛上我,我會因為自己的不足、缺點,而覺得他不是真心想跟我終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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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有一天他因被我嚇怕而離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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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雖然討厭被拋棄的感覺,但是也證實了我不值得被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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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們,也有相同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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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討厭被世界遺棄的感覺,有著解離症的他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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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過抑鬱的人,凡事都慣性地先向壞的方向進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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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一個人把生命完全交給你時,你們的感覺會是如何?先是乍喜,然後乍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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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的是他因為對我的完全信任,是一種鼓舞,是一種肯定,是一種對於一個沒有自信的「我」的Imprint。我總要承認,我心中有著不多不少的優越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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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的是-----如果他是以生命來愛我的話,我能否有著承擔的勇氣以及能力?萬一因為我過程中出錯/我與他分手後,他要是因為覺得連惟一能夠接納他的人都失去了,所以放棄自己的生命。這麼沉重的愛,我能夠承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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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得知他有解離症後,我一直在問自己以上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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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因為與他的價值觀、性格、興趣是南轅北轍以及這份有機會以生命作為代價的沉重感,壓得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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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大家沒有我這種特殊經歷,但是你們也應該有過曾經山盟海晢的時候吧?如果對感情是認真的,也希望白頭偕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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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不想對方妾心如君心?但是又可能會為了這個負擔感到抖不過氣,甚至有一種逃離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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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因為彼此也把真心交予對方,不想辜負大家的心意,所以「愛」字之中,藏有「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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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社工以及惟一知情的阿姨也對我勸道:每個人的生命也是他自己的,如果他在分手後以為你拋棄他而最後選擇了結生命,這僅僅是他個人的選擇,與你無關。你也不需要因為他個人的決定而把責任全部落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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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也是這樣想,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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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由於我自己經歷過抑鬱,所以太了解被拋下的人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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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分手前,我有想像過如果他了結自己的生命時,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這是一條生命。我代入他的角度,發覺這就是不想被拋棄我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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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心如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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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能是出於同情。但同時,我很清楚我應該還愛著他,因為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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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乎他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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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愛,我就不會理會他的死活,頭也不回地轉身離去(這也是你們對一個真的已經不愛的前度的態度),而不是像阿樂發現欣欣是假後,回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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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我們只是平常相處沒有話題,這不代表我們在乎對方、想有人信任自己以及對方發生任何事也會,自己也會有切膚之痛這些感覺是虛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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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正因為我跟他也有著差不多的想法,而且我們也可能已經做到了愛人如己,把對方代入為自己,所以才不忍分開,因為這等同於把自己拋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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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直到現在,我仍然放不開那份好像拋下自己般的內疚、自私、懦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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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阿樂質問阿嵐是否最後都會拋下我時,我已經搶先一步在心中嘶吼:沒有,我不願意拋下你!
縱然我有一刻想過:如果把你醫治好,你就會嫌惡我然後分手。我不想
縱然他真的沒有一絲這種想法,我也會是這樣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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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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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矛盾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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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下一刻便立即知道自己不可以也不應該有這種想法。
他已經因為解離症受苦多年,如果我有能力,應該幫他解困,而不是自私的希望他永遠被此事困擾,令他不接納其他人走進心裡,經常孤寂一人。
我想他與更多人有交流,對其他人也敞開心扉,不再孤單。
最後,我想在我有能力時,親手為你裝上能夠用最快速度逃離我的羽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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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他在解離症康復後、教會他日常生活的瑣事(因為他的記憶區被暗人格控制,以及他自己本身人格對不喜歡的事情完全不會想動腦筋,所以對我做成依賴,認為生活瑣事靠我就可以;而且他很容易緊張,頭腦一熱就空白)進步後不需要我甚至嫌棄我然後轉身逃跑,我也想用我這對充滿傷痕的手,遂片逐片羽毛為你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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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當你Be A Better Man之後,我沒有自信可以令你停留。
我寧可盡我所能,幫助你在更廣闊的天空中傲翔,即使自己最後會經歷心如刀割般的過程,我也甘願。
你們也有這樣的時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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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愛他的話,心中肯定想他變得更好,為他著想。即使他是否你的終點站,也希望對方進步,成為一個更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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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曾經深愛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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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一樣,只是因為自己的危機感以及悲觀的想法,比你們更容易有負面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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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因為我的操之過急,以及用上長輩式口吻與他說話,有時更加因為他同一事情問我數十遍而開始煩躁,情侶間的甜蜜、鼓勵消耗殆盡後,磨擦開始增多。
我開始問自己:我有能力承受以後也是擔驚受怕的生活嗎?我有能力解決所有問題嗎?是否一輩子也要對方承受自己的情緒過活?這樣我們也受傷呀!這不是我的原意呀!我的原意是想你快樂呀!
我們的相處,何時變成了互相傷害?
這就像阿嵐在自己家崩潰時說的那一句一樣---------不是你不夠好,是我的問題,當你知道真正的我是如何的人,你肯定會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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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磨擦增加、自己對與他之間問題的無力感、我帶給他的傷害以及,不想因為他的解離症終日惶恐地過活,所以最後選擇分開。
如果我們分開,令刺激他解離症因素減少。而我因為解決不到他的解離症,覺得很挫敗,導致我把負面情緒發洩在他身上,我們在一起是為了讓大家進步,而不是為了互相傷害。
我也很厭惡這樣的自己,更何況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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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一定會說,這個情況,可以找其他人幫忙呀?為何不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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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他極度抗拒他人得知這個事實,因為怕別人因為他的解離症而遠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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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父母與他關係不好,如果他父母知道,一定會責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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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然也明白,因為我曾經也患過抑鬱,也對別人絕口不提,怕別人疏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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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當時,因為我不想其他人知道他有解離症,所以很少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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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告訴社工,她叫我不要插手;
告訴父母,他們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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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阿姨,她相信但是又愛莫能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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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全世界也認為你們的分手是女方的責任,因為女方成績好,嫌棄男方。
只有我自己才明白,我是被無力感充斥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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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又有誰能夠了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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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人也不幫我,或是,根本無能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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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問一下大家,假如全部人包括你們的朋友也站在前男友那邊,你會否傷心欲絕?
全部的指控也落在自己身上,只有你自己知道是因為各種原因(自己當然也有不是,但是當中很多問題不能解決的無力感、不想兩人因為瑣事生磨擦而令大家都傷,從而失去為他裝上羽翼的動力以及勇氣,又沒有人幫),所以主動提出分手,放棄。
從而,在阿樂還沒有對阿嵐講出對唔住時,我已經在心中,甚至在與他看的那一次時,不斷地重覆對唔住這三個字。
對唔住,我唔係想傷害你的,呢個唔係我本意。
對唔住,因為我自己的軟弱、無能,發洩在你身上,更因為對我們之間的問題無力。看見你,等於看見自己對待你,我是如何的軟弱無能。因為面對不了自己而把你推開。
我是嫌棄我自己未能幫你解決你的解離症,不想面對失敗所以分手,不是因為嫌棄你,更多的是,嫌棄我自己。
對唔住,點解我係你痛苦、需要人幫助嘅時候,我過唔到來幫你?
點解我乜嘢都做唔到呀?點解?!!!!!!--------這句,正是阿樂撞牆時聲嘶力竭地表達的對白。
在阿樂未開始撕裂式嚎哭之前,我已經在戲院中這樣做了,只是怕他人的目光,所以聲不大,一直在抑遏自己。
如果在家中,恐怕我會跟他一樣,一邊抽搐,一邊傷心欲絕地重複著對唔住以及點解乜嘢都做唔到。
當阿樂在撞牆後開始攬著阿嵐放聲痛哭時,我的抽搐增多。眼鏡上的霧氣因為戴口罩而加劇,連熒幕也未能看清,只是靠鏡片中朦朧的影像以及直插入心的哭聲來確認情節。
完場後,我整個人都在微震,是用盡力氣後身體軟下來那種。因為在阿樂病發的那一場,我已用盡了所有力氣,身體出現我要休息的警號。
阿樂病發時所喊的幾句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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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甚麼要走?」
「你根本不愛我,你最後都會拋下我,對吧?」
「對唔住!」
「點解我乜嘢都做唔到呀?點解?!!!!!!」
以及在撞牆後攬著阿嵐後,為了自己的無力、內疚而發出的哀號、悲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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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足以令我回憶過去,繼而在戲院這種公眾場合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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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是哀痛地嚎哭,我能夠冷靜地分析陳瀅的是9叫,之後沒有幻愛式的情緒失控。
甚至在寫這個正面例子時一邊寫,一邊因為回憶起那個今時今日也令自我憎恨的自己而淚流滿面,好幾次因為太痛苦想放棄明天再寫,但又怕感覺淡忘而堅持寫下這一切(像男女主角在演繹崩潰戲份時一樣。),希望盡力做好。
這個,就是幻愛的優勝之處----------一石激起千層浪。
他們的演繹,令我被記憶吸回5年前,那個痛苦的旋渦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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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台劇中的那個為最愛擋刀,在言語上用了大段對白表達痛苦(演繹的方法還要是不洽當的),都比不上阿樂病發這一場,幾句對白以及他們忘情演出下,令我回想那甜蜜又難受的初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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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那一對能夠最打入觀眾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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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紙巾夠唔夠用?XD
唔夠我畀你~~~~~X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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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擦乾眼淚後,下次記得回來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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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知前事,往這邊走:
https://www.facebook.com/groups/498354427638628/permalink/7660488042025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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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愛演技(Part 1): https://www.facebook.com/MovieMadMan/posts/3303224439762794
幻愛演技(Part 2):
https://www.facebook.com/MovieMadMan/posts/3303436826408222
幻愛演技(Part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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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愛演技(Part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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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俊謙 蔡思韵 Cecilia Choi 幻愛 Beyond The Dream Golden Scene Co. Ltd. - Film #幻愛
我在終點等你千熒 在 張國耀 Chong Kok Yew Photography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15年時代雜誌委託著名戰地攝影Adam Ferguson所拍攝的蔡英文總統的封面照,因不是大家遍認為漂亮,時尚感的肖像照,而是這種高對比,高反差的照片,照片出來後評價非常兩極,當時有許多攝影專家學者出來分析這張照片,彷彿全民都上了一堂攝影課,這次總統府攝影比賽再次引起了高度話題,想必蔡英文總統跟攝影真的很有緣?
「100/100總統府不一樣攝影創作比賽」在這兩天的攝影圈內掀起了一股熱烈的討論,鬧得沸騰騰,多數人的意見和看法都是“這樣的照片也可以得獎? ”,“為什麼有些照片可以P 圖,而且專業組還可以P成那麼爛?” 等等相關疑慮。
關於這次比賽,可以討論的事情非常多,我想先從幾個字面上去做討論。
看了許多網友的留言,大家很在意專業組和一般組的作品程度差異,大家都認為一般組的作品比專業組更像專業組。
在這裡要先幫大家釐清一件事,在一些大型國際攝影比賽,一般都會分成 "Professional","Non-Professional","Amateur " 或是"Student"的組別,從字面上直接翻譯意思其實就是:專業,非專業,業餘 / 愛好者以及學生。
其中要如何定於專業和非專業呢?畢竟有些非專業的確拍的比專業好很多。
國外的比賽規章多數是以是否把攝影當成是工作或是以攝影謀生者,如果是,那麼就建議參加專業組,反之,就是非專業或是業餘者,或如果你是學生,當然就是參加學生組。
這次的台灣總統府攝影比賽,主要是分成兩大組:一般組和專業組,大家糾結和在意的就是一般組的照片竟然比專業組更厲害,而且專業組的照片合成起來竟然可以那麼不專業?
這次比賽的主題是「100/100總統府不一樣攝影創作比賽」,顧名思義標題已經很清楚告訴大家,“不一樣“和“攝影創作”,這邊先不談大家對攝影創作的定義,但我想主辦單位在行政作業上犯了一個很大的錯誤,就是這比賽根本不應該分專業組和一般組,若是把專業組改成創意組,一般組改成傳統攝影或是純攝影,再特別強調不允許任何後製(下面會提到後制的定義),再來就是把攝影(photography)創作改成影像(image)創作,也許大家就可以比較釋懷為何可以 P 圖, 合成,甚至熒幕截圖。
台灣普遍民眾對於攝影的認知是很狹義的,包括許多攝影愛好者,攝影師,甚至以攝影老師自稱的人,都認為攝影是一種真實到不能再真實的藝術,只有按下快門當下的照片,才可以是真攝影,甚至連後製都不行。
(我對後製的看法:任何調整曝光,顏色,對比都不屬於後製的範疇;只有無中生有,增加或刪減照片內的元素,才被定義成後製。這個標準都適用在 WPP 世界新聞攝影大賽,世界各地的媒體,和國家地理雜誌使用照片的原則上。)
但其實早在1923年,美國現代主義攝影家 Man Ray 就嘗試的“實物投影”,利用暗房原理把想要塑造的影像物件直接投放在相紙上曝光,再利用化學沖洗過程獲得想要的影像,也就是說在攝影發明不到一百年的歷史,就已經有攝影家不再執著用相機來進行攝影創作。
在學習攝影的過程中,我所認識到的攝影,是指利用某種專門設備進行影像記錄的過程,當然隨著時代的演進,從從前的底片相機,到現在的數位相機,手機,甚至行車記錄器,監視器等,這些都可以“記錄”影像,攝影也不再只是單純的記錄工具,而是再現,呈現以及最重要的發現。
撇開單純以美為對象的攝影創作,攝影和藝術其中一個最大的功能是作者向大眾提出問題,也可以是攝影家作為批判的工具。
當然到了21世紀,更是多了許多新的攝影創作手法,而比利時藝術家Mishka Henner早在2013年以前就開似乎用Google街景車拍攝到世界各地郊區的阻街女郎,集結輸出,取名為「三不管地帶」(No Man’s Land),也獲得了當年德國證交所攝影獎(Deutsche Börse Photography Prize)。英國攝影師Jacqui Kenny,因為罹患agoraphobic(廣場恐懼症),因此開始利用 Google 街景截圖來進行攝影創作,還在美國舉辦了她第一場攝影個展《The Agoraphobic Traveller》。
比 google 街景更早被注意到的應該是遊戲的截圖攝影,在2006年,遊戲玩家 Franco Mattes 和 EVA 在《第二人生》遊戲中拍下了虛擬人物的肖像照,這幅作品叫做《Thirteen Most Beautiful Avatars》,是最早被公認的遊戲攝影作品,從此就掀起了一股遊戲攝影的熱潮。
也許大家覺得國外太前衛,太遙遠,那我們來看看在台灣其中一位也不用相機進行攝影創作的攝影家-世新大學圖文傳播系章光和教授,在2010年利用電腦掃描機進行了《植物誌2》這系列作品,有興趣的朋友可以自己 google。
以上幾個例子是想要告訴大家,早在大家還以為一張照片的完成只能是快門按下的當下時,在世界各地的攝影藝術家已經開創了不少的新型攝影方式。
這篇文章的重點不討論這次作品的好壞,僅是跟大家分享攝影創作還會有很多的可能性,更何況在台灣鮮少會有這樣的機會有作品可以這樣被討論,可以引起討論的作品在某種程度上已經是一件很好的作品了,當然也很希望可以藉此機會讓大家更認識攝影,更重視攝影教育的重要性,匈牙利藝術家納吉在第一次世界大戰後曾預言:「不了解攝影的人,未來將成為文盲」。
最後想說,每個人在學習的路上總是希望可以得到一些積極正面的回饋,參加比賽是最直接也是最快速的一種方法,適當的鼓勵可以讓路走更順暢,還記得我第一次參加的攝影比賽是輔大校園美景攝影比賽,第一次參加比賽就獲得了銀牌獎(當時金獎從缺),這一個銀牌獎,在攝影路上給了我很大的鼓舞,讓我覺得自己是不錯的。曾看過一句話::“凡是我得獎的作品都是違規之作”- 中國著名攝影家賀延光。我想,世界是現實的,參加比賽得獎就只是多了一個讓世界認識你的機會,每一個人對於比賽的意義和追求的都不一樣,有些人想靠參加比賽賺獎金,有些人則是想要透過比賽成名,但無論如何還是希望大家可以快樂的拍照創作,千萬不要忘記當初拿起相機的起心,切記任何事情太執著,都會走火入魔,參加比賽只是一個開始,照片所要表達的才是終點。
攝於 2014,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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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終點等你千熒 在 張國耀 Chong Kok Yew Photography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15年時代雜誌委託著名戰地攝影Adam Ferguson所拍攝的蔡英文總統的封面照,因不是大家遍認為漂亮,時尚感的肖像照,而是這種高對比,高反差的照片,照片出來後評價非常兩極,當時有許多攝影專家學者出來分析這張照片,彷彿全民都上了一堂攝影課,這次總統府攝影比賽再次引起了高度話題,想必蔡英文總統跟攝影真的很有緣?
「100/100總統府不一樣攝影創作比賽」在這兩天的攝影圈內掀起了一股熱烈的討論,鬧得沸騰騰,多數人的意見和看法都是“這樣的照片也可以得獎? ”,“為什麼有些照片可以P 圖,而且專業組還可以P成那麼爛?” 等等相關疑慮。
關於這次比賽,可以討論的事情非常多,我想先從幾個字面上去做討論。
看了許多網友的留言,大家很在意專業組和一般組的作品程度差異,大家都認為一般組的作品比專業組更像專業組。
在這裡要先幫大家釐清一件事,在一些大型國際攝影比賽,一般都會分成 "Professional","Non-Professional","Amateur " 或是"Student"的組別,從字面上直接翻譯意思其實就是:專業,非專業,業餘 / 愛好者以及學生。
其中要如何定於專業和非專業呢?畢竟有些非專業的確拍的比專業好很多。
國外的比賽規章多數是以是否把攝影當成是工作或是以攝影謀生者,如果是,那麼就建議參加專業組,反之,就是非專業或是業餘者,或如果你是學生,當然就是參加學生組。
這次的台灣總統府攝影比賽,主要是分成兩大組:一般組和專業組,大家糾結和在意的就是一般組的照片竟然比專業組更厲害,而且專業組的照片合成起來竟然可以那麼不專業?
這次比賽的主題是「100/100總統府不一樣攝影創作比賽」,顧名思義標題已經很清楚告訴大家,“不一樣“和“攝影創作”,這邊先不談大家對攝影創作的定義,但我想主辦單位在行政作業上犯了一個很大的錯誤,就是這比賽根本不應該分專業組和一般組,若是把專業組改成創意組,一般組改成傳統攝影或是純攝影,再特別強調不允許任何後製(下面會提到後制的定義),再來就是把攝影(photography)創作改成影像(image)創作,也許大家就可以比較釋懷為何可以 P 圖, 合成,甚至熒幕截圖。
台灣普遍民眾對於攝影的認知是很狹義的,包括許多攝影愛好者,攝影師,甚至以攝影老師自稱的人,都認為攝影是一種真實到不能再真實的藝術,只有按下快門當下的照片,才可以是真攝影,甚至連後製都不行。
(我對後製的看法:任何調整曝光,顏色,對比都不屬於後製的範疇;只有無中生有,增加或刪減照片內的元素,才被定義成後製。這個標準都適用在 WPP 世界新聞攝影大賽,世界各地的媒體,和國家地理雜誌使用照片的原則上。)
但其實早在1923年,美國現代主義攝影家 Man Ray 就嘗試的“實物投影”,利用暗房原理把想要塑造的影像物件直接投放在相紙上曝光,再利用化學沖洗過程獲得想要的影像,也就是說在攝影發明不到一百年的歷史,就已經有攝影家不再執著用相機來進行攝影創作。
在學習攝影的過程中,我所認識到的攝影,是指利用某種專門設備進行影像記錄的過程,當然隨著時代的演進,從從前的底片相機,到現在的數位相機,手機,甚至行車記錄器,監視器等,這些都可以“記錄”影像,攝影也不再只是單純的記錄工具,而是再現,呈現以及最重要的發現。
撇開單純以美為對象的攝影創作,攝影和藝術其中一個最大的功能是作者向大眾提出問題,也可以是攝影家作為批判的工具。
當然到了21世紀,更是多了許多新的攝影創作手法,而比利時藝術家Mishka Henner早在2013年以前就開似乎用Google街景車拍攝到世界各地郊區的阻街女郎,集結輸出,取名為「三不管地帶」(No Man’s Land),也獲得了當年德國證交所攝影獎(Deutsche Börse Photography Prize)。英國攝影師Jacqui Kenny,因為罹患agoraphobic(廣場恐懼症),因此開始利用 Google 街景截圖來進行攝影創作,還在美國舉辦了她第一場攝影個展《The Agoraphobic Traveller》。
比 google 街景更早被注意到的應該是遊戲的截圖攝影,在2006年,遊戲玩家 Franco Mattes 和 EVA 在《第二人生》遊戲中拍下了虛擬人物的肖像照,這幅作品叫做《Thirteen Most Beautiful Avatars》,是最早被公認的遊戲攝影作品,從此就掀起了一股遊戲攝影的熱潮。
也許大家覺得國外太前衛,太遙遠,那我們來看看在台灣其中一位也不用相機進行攝影創作的攝影家-世新大學圖文傳播系章光和教授,在2010年利用電腦掃描機進行了《植物誌2》這系列作品,有興趣的朋友可以自己 google。
以上幾個例子是想要告訴大家,早在大家還以為一張照片的完成只能是快門按下的當下時,在世界各地的攝影藝術家已經開創了不少的新型攝影方式。
這篇文章的重點不討論這次作品的好壞,僅是跟大家分享攝影創作還會有很多的可能性,更何況在台灣鮮少會有這樣的機會有作品可以這樣被討論,可以引起討論的作品在某種程度上已經是一件很好的作品了,當然也很希望可以藉此機會讓大家更認識攝影,更重視攝影教育的重要性,匈牙利藝術家納吉在第一次世界大戰後曾預言:「不了解攝影的人,未來將成為文盲」。
最後想說,每個人在學習的路上總是希望可以得到一些積極正面的回饋,參加比賽是最直接也是最快速的一種方法,適當的鼓勵可以讓路走更順暢,還記得我第一次參加的攝影比賽是輔大校園美景攝影比賽,第一次參加比賽就獲得了銀牌獎(當時金獎從缺),這一個銀牌獎,在攝影路上給了我很大的鼓舞,讓我覺得自己是不錯的。曾看過一句話::“凡是我得獎的作品都是違規之作”- 中國著名攝影家賀延光。我想,世界是現實的,參加比賽得獎就只是多了一個讓世界認識你的機會,每一個人對於比賽的意義和追求的都不一樣,有些人想靠參加比賽賺獎金,有些人則是想要透過比賽成名,但無論如何還是希望大家可以快樂的拍照創作,千萬不要忘記當初拿起相機的起心,切記任何事情太執著,都會走火入魔,參加比賽只是一個開始,照片所要表達的才是終點。
攝於 2014,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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