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今天想來講一下跟葡萄酒無關的事情
台灣人在這波疫情爆開的四天內,讓我體認到:你們是全地球最進化的人類!誰說台灣教育失敗?我告訴你,這世界沒 有一個國家的國民可以有如此成功的公民教育,與如此有效率、組織力的政府。
我一個義大利媽友說:可以移民一百萬個台灣人到歐洲嗎?這樣歐洲就會變更好😅。她真的沒有在誇張
拿台灣這三天作的事,和西班牙這邊一年半內的所作所為,你應該為身為台灣人的你與政府的應變能力感到驕傲。
檢測
台灣:迅速在一天內反應,北市新北市設立快篩站。申請篩檢的人會得到號碼牌,輪到自己的時間再去等候檢測,檢測時有等候隊伍的分流設計。篩檢陽性症狀輕微,立刻送至集中檢疫所觀察。
西班牙:一天?一年半了從來沒有快篩站這東西啊?全部只能去鄉鎮市區設立的醫院做檢(免費),或去私立醫療機構付費檢查(看狀況申請保險給付),這一年半的時間,我女兒總共做了四次PCR,只有第一次是順利成功被檢驗,後來就算發燒,只要沒有呼吸困難,或有接觸史,你連檢查都不會有。我女兒前幾週班上同學確診,鄉公所醫療單位要全班在同一時間出現在醫院檢驗,於是22位小朋友+家長+老師一起出現,整個是個「沒有被傳染的,全部叫來再被傳染一次的概念」。預約號碼?那是什麼東西?沒號碼牌、沒叫號系統,沒有排隊動線?西班牙人就是集體出現,群聚聊天,有互相隔個一公尺就好棒棒了。因為篩檢結果要2-3天,所以不會現場知道,所以你怎樣來就怎樣回家。
檢測次數
台:數次。有快篩、PCR、血液抗體測試
西:有一次PCR就很不錯了。我看過我女兒在不同地方被檢驗PCR,每個地方檢驗方式都不太一樣,工具也有差別,還有一次是護士只是稍微將棉棒擦拭鼻孔的入口,根本沒伸進去。也有喉嚨採樣根本亂來的,因為我女兒用牙齒咬住棒子,醫護也就敷衍了事隨便就當做有做過。
台:防疫專線1922
西:沒有防疫專線,只有緊急專線與醫院急診專線,去年打電話去沒響個一個小時不會有人理你,且真的在高峰期連電話都不會接…直接進語音,說如果你沒到呼吸困難,就不要打這電話,語音完畢直接掛掉😅。鄉公所醫院急診電話形同虛設,從來都不會有人會接電話。上週帶女兒私立醫療單位去做篩檢,想說私立醫療單位會好點,結果去到現場才知道電話聲量被設到最低幾近無聲,一樣沒有人在接電話。
役調
台:匡列接觸人數,公告確診者足跡。還有APP可以下載,主動告知你是否曾經進去危險區域,這是事先主動預防的概念
西:役調是什麼?可以吃嗎?匡列接觸人,ㄟ...他們電話都不會接了,你覺得政府會派人打給你告知你可能接觸確診者?別傻了。一年半,從來沒有疫調這件事,你確診出去趴趴走也不會有人知道。朋友小孩因班上同學確診在家隔離兩週,但小孩隔離,家長繼續出去打球,這要怎樣疫調?這裡有APP下載是為了方便讓你看你的檢驗報告,但沒等個2-3天也不可能知道結果的。
隔離
台:有防疫旅館,居家隔離有人每天打電話給你確認你是否出門。
西:沒有防疫旅館,也沒有集中檢疫所,去年只有一段時間當確診所每天破萬在飆時,病房不夠在馬德里才有類似像方倉醫院的地方。萬一小朋友的同學確診,只有該班小朋友全部自主隔離,但小朋友的家人與同住的兄弟姐妹生活照常,你說有沒傻眼?
交通、通路
台:實名制
西:地鐵公車沒有電子化怎麼實名?進去超市購買噴酒精、口罩完整遮住口鼻就該拍手了
防疫鬆緊度
台:我不得不誇讚陳時中真的了解人性,防疫不是越嚴越好。防疫效果很需要全台民眾自主有紀律的配合,才能長久。
西:這一年半只有最初封城的三個月大家因驚恐、路上有警察攔截,才有效果出來,後來大家都鬆散了。我家法國人愛群聚,每週末都在家群聚吃飯,不能跨區就騎腳踏車,想盡辦法群聚,然後連我這個台灣人被帶壞,也成為其中鬆散的一人...😅
其實要舉還有很多舉不完,但光看上面所說的這些,都需要有個有組織力、動員力的政府,還有所有地方與基層單位配合,隨時反映並不僵化的醫療系統,才有可能在短短三天內即時將制度建立。政府給了明確的方法,接下來就是全台灣人高規格的自律精神來配合。中間看到民眾自律自主所做的事,坦白說我沒有看到身邊親近的歐洲人有如此的行為,更別說是暖心的鼓勵,為彼此加油打氣。我身邊絕大多數法、西、義等國的朋友,第一時間與全部時間都在責怪政府,然後自己繼續做防疫違規的事。
大家要知道這是病毒,一場讓全世界淪一年半的病毒,且現在還在繼續肆虐全世界,它本來就是長期抗戰,而不是在於確診數字有多美。全球化的狀態下,台灣已經有500多天的清淨,這難道不是所有人的努力嗎?難道不該好好謝謝這些根本沒在睡覺,在前線抗戰的人?當然不是不能指正,不是不能檢討,但可以用正面就事論事的方向表達意見嗎?那些酸民,與解釋一百變還一直每天跳針狂問的記者:要不要方艙、要不要中國疫苗、要不要普篩,蓋牌、見獵心喜⋯⋯請你們真的來歐洲真的生活看看,你就會知道自己那些靠腰真的是像是被寵壞的的小孩一樣不知好歹,讓人忍不人拿膠帶封住你的臭嘴
台灣真的做得很好了,這四天我每天在西班牙追著台灣的新聞,看到政府與人民的所作所為,我全身起雞皮疙瘩,你們真的好棒,我以你們為傲,全世界也應該以你們為傲。加油,以這樣的自律精神與做法,五月底你們一定可以跟世界證明,你們是反應疫情裡最棒的國家與人民!
最後,過去一年半疫情宅在家的時間,我台灣料理才藝大爆發,各式台灣小吃搭配葡萄酒的實驗,已經可以出一本台灣小吃餐酒搭大全,整個手機都是食物與酒(還有我女兒😂)
Ps. 我住在加泰隆尼亞大區了,距離巴賽隆納市區一小時車程的鄉下,以上經驗為個人經驗,非代表所有西班牙各角落的作法。
#台灣加油
#taiwanstillthebe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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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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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集內容我貼在第6集內
=海宏=
「哈哈!活該!」我從車上看著金虎和阿標,像喪家犬一樣跑上計程車夾著尾巴開車逃走,心裏有種不能言喻的爽快感。
阿泉說過想要跟對方進行談判,就必須處於上方,有足夠的籌碼,不然只有任人宰割。現在就只剩下最後一步,等暴龍哥自行掙脫綑綁了。
十分鐘後,暴龍哥聽見屋內沒有動靜,便開始扭動身體想掙脫開綑綁,他手腕的索帶早已鬆開一半了,他沒花費很多時間便解開了。
雙手鬆綁之後,暴龍哥便扯掉蒙著雙眼和嘴巴的膠帶,吐出口腔內的鮮血和被打斷的牙齒。
「嗄…嗄…嗄…」暴龍哥東張西望,看到身旁的情婦衣衫不整,內褲被脫到膝蓋,雙眼瞪大,像暴龍一樣仰顯咆哮:「到底是誰!!我一定要殺死你!」
暴龍幫情婦鬆綁之後,她馬上失去理智,發了瘋大吵大鬧:「有沒有搞錯!為什麼要抓我!到底發生什麼事?!啊啊啊啊!」
「夠了啦,妳靜一靜…」暴龍哥。
她將所有責任都推卸到暴龍哥身上:「都是你害的!我差點就被強姦了!趕快叫你的人幫我把兇手找出來,我要親手殺死他!」
「夠了!」暴龍哥一巴掌摑在情婦臉上:「妳搞清楚自己的身份,我把妳當妓女罷了!」
他突然想起了什麼,打了一通電話給小弟:「我被人綁架了!」他不能說出情婦的事,不然消息肯定會傳到老婆耳裏。
「是那個計程車司機啦!你趕快給我去抓他!」暴龍哥對著電話大吼。
暴龍哥扯開蒙眼膠帶看到自己身處的地方,就知道全都是海宏與那個計程車司機搞出來的了,因為前幾天他才派人跟蹤海宏,然後發現他在醫院坐計程車回到這裏吃飯。
只是,他一直沒看到計程車司機的樣貌,在賓館只看到一眼就昏倒了。
再加上,那司機用膠帶只是封住他的眼睛和嘴巴,暴龍哥在失去智識之前,聽到計程車內傳出傳呼台的聲音,所以更加肯定這次綁架是海宏與那司機做的。
我躲在屋外聽到這一切,對於暴龍哥猜到綁架他和情婦的人是我和阿泉,我一點都不覺得驚訝。
這一切,都在計劃當中。
我走上停泊在小貨車,之前金虎跟阿泉交換了車匙,所以我能夠啟動它。我在路口開到阿泉的家門前,響幾下號,暴龍哥從窗戶探頭出來,看到他熟悉的小貨車,便以為我是他的小弟。
正當暴龍哥想走出來時,情婦便拉著他:「我呢?那我怎麼辦?」
「妳自己去坐巴士吧!」暴龍哥。
「……」
「我警告妳,別讓其他人看到妳啊!」暴龍哥。
說畢,暴龍哥便走上貨車:「給我追那輛計程車!」
我將車門鎖上﹐回頭展露燦爛的笑容:「嗨。」
「是你…?」暴龍哥錯愕。
「暴龍哥,我們來好好談一下吧。」我。
「你別以為欠我債,我就不敢殺你。我告訴你,這次你死定了。」暴龍哥生氣得鼻孔張大。
「我當然不止這些籌碼,不然我哪敢跟你面對面談判啊。」我拿出一張手機照片:「看吧,這是暴龍哥在賓館與情婦的英姿。」我用手指在螢幕上放大。
「你……偷拍我?!」暴龍哥。
「不止,我碰巧也有你老婆的電話。」我。
「為什麼你會…」暴龍哥說到一半我就打斷了他。
「這種問題就別問了,我不想你傷心。重點是,如果我把照片發給她,你就玩完了。」我。
「你敢威脅我?我現在就在這裏殺了你!」暴龍哥大吼。
「還有,除了你和你的情婦,其實我還綁架了你的兒子呢。」
暴龍哥臉色一沉,難怪他的手機剛才顯示幾十通未接來電。
「你到底想怎樣?」暴龍哥。
「只要你現在把我放走了,我保證你的兒子可以平安回家。之後的日子,你也別再打算找我和計程車司機了,只要我們感覺到你的人在附近,我就會將你的出軌照片發送給你老婆。」
「你敢威脅我,如果我不答應呢…」暴龍哥的氣勢明顯處於下風。
「我現在就開車衝進海裏,你的兒子很快就會來陪你,而我保證,你老婆不會出席你的葬禮。」我。
暴龍哥的呼吸像野獸一樣很大聲,他用能夠殺死人的目光盯著我。
接著,他說…
「好,我明白了,我答應你的要求。但你…」暴龍哥。
我再次打斷他的說話:「下車,坐巴士回家吧。」
「你……!」
「怎樣?沒錢嗎?我借給你。」我。
暴龍哥下車後,情婦看見他下車,便問:「你…」
「你什麼你!去坐巴士啦!」暴龍哥又摑了情婦一巴。
等到他們走遠之後,我便打電話給阿泉。
=阿泉=
「成功了。」海宏。
「好,那我放了他兒子吧。」我。
我與瀅心、小晴帶著暴龍哥的兒子,躲進便利店的倉庫,接到海宏的電話後,我幫他叫了一輛計程車送他回家。
臨離開前,他還跟小晴揮手道別,小孩子真是可愛。
我目送他的計程車離開之後,舒了一口濁氣,隨即全身不由自主地顫抖,我緊握著拳頭,也止不住雙手抖動,連呼出的氣都在抖震。
驀地,一雙溫暖的手搭住我的肩膀。
「我們成功了。」瀅心。
「嗯,我果然不適合當壞人呢。」我強擠出笑容。
「哈哈,其實我也害怕得要命。」瀅心在這個時候也把情緒釋放出來,眼淚不斷地滑落。
「正因為是一家人,為了保護彼此,才能無所畏懼。」我。
「爸、媽~你們幹嗎哭?」此時,小晴也走了過來﹐她手上拿著便利店的雪糕。
「看來最勇敢的,是小晴呢~」我摸摸她的頭。
這件事之後,我們為安全起見,真的搬家了。搬到一個完全陌生的小社區,展開新的生活。
所謂的新生活,其實我依舊這麼窮,每天都為了生活而疲於奔命。
但跟之前不同的是﹐我變得更加快樂,更加愛我的家人了。
不過可惜的是,自那次之後,海宏就沒有聯絡我,他連手機號碼也換了。不過我對他有信心,他應該…每天都活得多姿多采吧~
=海宏=
「嗯嗯,我知道了,傻豬豬,妳回來我身邊就好了,我才不會像那條臭龍一樣打妳呢。」
暴龍哥的情婦,正依偎在我的懷中抽泣。當然了,為了加深彼此的認識,我們都沒有穿衣服,玉帛相見呢。
不久,她便睡著了。
什麼?!你們嫌這故事完結得太過單調嗎?
其實啊,我一直思考著一件事。
如果我真的將暴龍哥和情婦的照片發送給他老婆。
而我又跟她有過幾晚夫妻的關係,我會不會…成為下一個暴龍哥呢?
哈哈哈~我也是講義氣的。暴龍哥回去之後,自動幫我把所有久債都一筆勾銷了。
我又怎麼可能害他呢~再加上,我也沒這個膽,也不是當社團老大的料子。
人生啊~就算生活有多艱苦,能夠發夢,就很幸福了。
(全故完)
喜歡故事~花半秒「大姆指」和「右箭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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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作自殺】(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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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泉=
雖然說千萬不要動傷者,但他這樣繼續躺下去也不是辦法,我只好將海宏扶進屋內,讓他躺在梳化上。雖然海宏說我被他的債主暴龍哥盯上了,但他被打成這樣我也有責任。
海宏身上的傷,連站也站不起來,我提議叫救護車送他去醫院,卻被他一口拒絕了。
「不行啦!我有幾次逃出醫院的紀錄,他們一定會趁我睡了叫警察!這種傷我在家裏睡幾晚就會好…」
「逃出醫院?!到底你除了欠債,還犯了多少事?」我從浴室倒了一盆溫水讓他洗刷傷口。
「嘿嘿,說出來連我自己都害怕呢。說起來,我是打算靜靜離開,躲在沒人的地方慢慢死去,沒想到不小心就昏倒了。」海宏。
「只有流浪狗才會這樣做吧。」我。
「要不是已經天亮,他們怕被其他鄰居看到所以離開,我大概會被當場打死呢。」海宏。
此時,我聽見小晴的睡房裏有動靜,大概是瀅心與小晴特地不想打擾我們,才待在睡房不出來吧。
海宏把染滿血的毛巾放下,伸手進口腔拔掉碎裂的牙齒,然後很勉強地站起來:「放心,我去找暴龍哥談一下,要加倍利息什麼都好,他應該就會放過你們了。」
「不,處於劣勢時,不會跟任何人談判。」我想起賣保險的舊同學,未買保險時對我畢恭畢敬,知道我患有絕症連電話都不接。
「那…你說該怎麼辦?」海宏。
「只能以對方完全猜想不到的方式,反咬對方的喉嚨一口。」我。
「沒用的,連警察都怕暴龍哥,就算他殺人只需要找幾個小弟頂罪就行了,就算你開計程車去撞他,他也會死咬著你不放。」海宏。
「我才不會開車去撞他,這樣做會犯法。」我。
此時,瀅心從房間走出來,拖著兩個行李箱,旅行的背包交叉掛在肩上,小晴也背著小背囊,拖著一個卡通行李箱。
「幹…幹嗎?」我訝異得張大嘴巴。
「我們搬家吧!」瀅心。
「支持爸爸!」小晴。
原來她們剛才一直在房間收拾行裝嗎?!對於一家人捲進危險事件,瀅心一句怨言也沒有,亦沒有怪罪於任何人,可是…
「我們沒有錢搬家…」我。
「我有幾個避債的地方可以住。」海宏。
「你不是說過,你躲在哪裏他都能找到你嗎?我不能讓他傷害她們一條汗毛。你說的暴龍哥,難道他是天下無敵嗎?」我。
「恐怕在這個世界,他只會怕老婆一個。」海宏。
「怕老婆…?」我。
「他老婆的父親是社團老大,暴龍哥結婚之後才有現在的權力。所以…是魔王與大大大魔王的差別吧。」海宏。
「你認識她嗎?怎麼會這麼瞭解?」我。
「我跟她睡過幾次。」海宏豎起姆指:「當然,在暴龍哥不知道的情況下啊~」海宏賊笑。
突然覺得,海宏活到現在是奇蹟。
「對了,昨晚暴龍哥的人跟蹤你來到我家,他們應該沒見過我老婆和女兒。」我。
「應該是了。」海宏。
「這樣的話…」一個念頭閃過我的腦海:「我們來個『合作自殺』吧!」
=海宏=
「呼~~」我抬頭看著月黑風高,連一顆星星都看不到的夜空。
單是呼吸肋骨就隱隱作痛,從下午一直咳嗽有血,膝蓋完全不能發力。看來完事之後,找個黑市醫生看看吧。
阿泉這傢伙,我早就警告過他,太容易相信別人了,這種蠢人根本不適合在這個吃人的社會生存,更會讓全家人都遭殃。
我低頭看看手錶,雖然錶面破碎了,但勉強還能看到時間,晚上十時正,約定的時間到了。
此時,我看到路口一輛小貨車駛了進來,我向他揮手,將煙丟在地上踩熄。
「大哥們,真準時呢!哈哈」我。
下車的,是昨晚揍到我幾乎死掉的兩個大漢。他們其中一個叫阿標,另一個叫金虎。
「沒想到你主動聯絡我們。」金虎今晚的武器依舊是他最愛的球棒。
「暴龍哥有沒有很高興呢?我這麼生性!」我。
「早上我聯絡他了,他說要找到擔保人,還要付清今個月的利息,不然你死定了。」阿標。
「他老人家沒來嗎?我想見他。」我。
「別浪費時間。」阿虎用球棒刺向我胸口。
「當然當然,我什麼都準備好了。」我。
「最好是。」
我從褲袋掏出鑰匙,打開阿泉的家門,讓他們兩個進去。阿標警戒地左右掃視,才踏進屋內。
「不用脫鞋子了!歡迎光臨寒舍,屋內有什麼看上眼的東西你都可以拿走,就當還清利息吧。」我。
「人呢?」阿標。
「在房間!」
我打開房門,三個人被索帶綁著手腳躺在床上,嘴巴被堵住,頭被黑布蒙頭,其中一個還是小孩。
「……」金虎孤疑地看了我一眼:「是你做的?」
「當然!先用小孩威脅,叫那女人綁老公,最後我來綁女人!大功告成,他們還把我當朋友呢。」我。
「你還真是人渣。」阿標。
「哈哈,太客氣了,不過…他們簽了擔保人之後,應該不用傷害他們吧?」我將阿標手上的擔保人合約拿去,走到那男人身後,用墨水印在他姆指上,再讓他簽署擔保人同意書。
「……」阿標接過擔保同意書。
「不然這樣,你找找暴龍哥問問看?」我。
「你當初不是說,可以賣他們的內臟來還債嗎?」阿標。
「還是不要了,剩餘的我努力掙錢來還吧。」我。
「你會掙錢嗎?看起來不太可靠呢。」金虎看著被綁的女人,舔舔嘴唇:「看來很好玩啊!」
金虎用球棒在女人身上遊走,還輕壓著她的胸口。女人使勁掙扎,發出「嗚嗚嗚」的求救聲。
旁邊的男人也發狂的亂動,發出低沉的咆哮聲。
「閉嘴啦!」金虎一棍揮打在男人的腿上,男人吃痛得身體扭曲。
金虎跳到床上,將球棒丟給阿標,伸手在女人身上下遊走。
「這樣…不太好吧…?」我。
「有什麼不好?還是你又想捱打?」金虎。
「……」我。
躺在男人旁邊的小男孩嚇得哭了起來。
嗯,沒錯,他是小男孩呢~
阿泉這個蠢才,太容易相信人了,在外面肯定會被騙。
幸好,他相信的人,是我啊!
=阿泉=
五小時前…
「我們要狠狠地反擊,處於強勢,才去選擇做善良的人。」我跟海宏說。
「嗯,反正這樣下去也是死路一條,就孤注一擲吧。」海宏。
根據海宏所說,暴龍哥的唯一弱點就是怕老婆。因為他的老婆,才令他擁有今時今日的權力地位。
計劃開始,海宏下午先去一趟學校。
接著我用計程車載海宏和瀅心到達目標的所在位置,這是唯一的機會。
到達目的地,已有幾個小弟走過來,我回頭望向車座,三人堅定地點頭。
這裏是『帝皇桑拿浴』,是一間三樓都是按摩場和芬蘭浴。有趣的是,帝皇桑拿浴的後巷逃生門,連接著一間小賓館的後門。
每星期,暴龍哥都會假裝去芬蘭浴談生意,然後在桑拿浴的客房休息,再溜進賓館與情婦見面。而且,他是獨自一個人溜進賓館的,因為他的小弟有很多都是老婆的人。
「為什麼你會知道?」我問。
「因為我跟他情婦也…」海宏嘴角上揚。
「夠了夠了。」我。
我跟老婆預早來到賓館,然後在賓館租了一間房,海宏與小晴則留在車上監視。
『暴龍哥進入賓館了』不久,我收到海宏傳來的訊息。
接下來就到瀅心出場的時候了,她在櫃枱問出暴龍房在幾號房。
「我知道那條臭龍在裏面,我是他老婆,告訴我他在幾號房!」
賓館的人認識暴龍哥,也知道他老婆的底勢,於是他將房間號碼告訴瀅心。
瀅心將房間號碼傳訊息給我,我便走到暴龍哥房門外等候。
看到瀅心走進升降機,賓館職員也識趣地打電話給暴龍哥,通報這個消息。
我在房門外聽見裏面有人大叫「慘了!」又傳出急促的腳步聲。
他一打開房門,我便用沾有哥羅芳的毛巾堵住暴龍哥的臉,他倒下了,我以生平最兇狠的目光盯著情婦。
此時,瀅心也到達了,剛才情婦聽到暴龍哥的電話,她也以為瀅心就是暴龍哥老婆。
「嘿嘿,妳死定了!」我繼續目怒凶光。
「不不不不!放過我,是他強姦我的!」情婦光著身體向我求饒。
「識趣的話我便留妳一條生路。」我說畢,便將她綁起來。
我將她的手繞到背後,她吃痛地叫了一聲,我本能反應地向她道歉:「哎!對不…」說到一半才意識到不應道歉,馬上罵她:「幹!別動啦!要我把妳的手斬下來嗎?!」
將兩人綁起來後,用膠帶封住暴龍哥和情婦的眼睛和嘴巴。之後我們大搖大擺地離開賓館,賓館的職員撇過臉假裝看不見。上車之後,海宏便跟我們一起回家。
=海宏=
「你還知道真多呢。」阿泉。
「可能他覺得我沒有威脅吧。」我。
「為什麼不一早反過來威脅暴龍哥?」阿泉問我。
「我哪有這種膽量,就算我綁架了他的兒子,也一定會被他抓出來…」我。
因為怕被報復,所以不敢反擊…相信很多人面對邪惡時都有這種心態。
怕被豺狼反咬一口,所以不敢反擊,以為順從豺狼的命令就能活命,結果還是被吃得死死的,就是我的寫照。
然而,這次不一樣,如果我不行動,被吃掉的不止是我,還有阿泉、小晴和瀅心。我不忍心他們被我連累。
計劃開始,我去了暴龍哥兒子就讀的小學,這個時候剛好是放學時間,我找到他兒子後便一言不發地從學校門口帶走他。
「我們一起來玩吧~」那頭小暴龍剛想大叫,小晴便將糖果塞進他的口中,還牽著他的手。在其他人的眼中,兩個小孩牽著手離開學校,一點可疑性都沒有啦~
小暴龍也呆愣愣的沒有大吼大叫,因為小晴一直牽著他,讓他覺得我不是壞人吧?
將他帶走之後,我便與阿泉匯合了,小晴留在家中安撫著小暴龍。我與阿泉和瀅心則坐計程車去賓館進行第二步計劃。
=阿泉=
將三人都成功綁回家之後,我、瀅心和小晴就躲在另一個房間內,海宏負責招呼金虎和阿標。
「不、不要這樣啦!求求你!」海宏。
「閉嘴!不然我就用球棒幹你屁眼!」金虎騎在情婦身上,脫掉褲子。
「標哥,求你別再打他了,他請過我吃飯!」阿標隨手拿起什麼就砸在暴龍哥身上。
小暴龍哭到幾乎崩潰窒息,但兩人似乎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直至…套在暴龍哥頭上的黑布掉了下來。
阿標整個人像觸電一樣彈跳起來,「虎、虎、虎、虎…」下巴顫抖個不停。
「幹嗎啦?」金虎看向阿標的手指,下體瞬間軟掉。
兩人臉色青白地看向我。
此時,阿泉也走出來,舉起準備好的紙板:『你們打自己的大哥,強姦他的情婦,還虐待他的兒子,這次死定了,但我能給你們一次機會!你們願意聽話嗎?』
金虎和阿標面面相覷,大力點頭。
『你們已經沒有退路,暴龍哥一定認出你們的聲音』
金虎和阿標捂住嘴巴,臉色蒼白得像死人一樣。
『幸運的是,暴龍哥的情婦也在這裏,所以他暫時不會叫其他小弟來,你們有逃走的機會。』
『但如果你開小貨車逃跑,一下子就會被抓住。』
接著,阿泉將他的計程車車匙丟到他們兩人前面,又舉起紙牌:『交換吧,還是你們想坐巴士逃亡?』
金虎想都沒想,便將他的小貨車車匙交給阿泉,拾起計程車車匙,夾著尾巴逃走。
計劃一切順利,最後一步,就是讓我們一家和海宏安全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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