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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P Issue 29 : #被攝影史──成為影像的台灣
History of the Photographed: Taiwan as an Image
延續我們對於 #攝影史 的關注,本期審視屬於我們自身的攝影經驗──被攝影的歷史。從台灣的 #殖民史 出發,自十九世紀中葉以降歷經的人類學調查採集、二十世紀初隘勇線推進下的暴力顯影,到帝國博覽會裡的「#台灣」意象與人種展示──這是一段最為系統性地將台灣影像化的初始時期。我們如何成為被攝影的對象?如何化為一具科學標本和一幅想像圖騰?如何在視覺上被納編(或排除)於國族與文化的整頓編程,並糾結至今?此一影像的潛歷史──被攝影的歷史──是我們返視「攝影史」的一處起點。
藉此,本期試圖反詰「#歷史」,思考致使我們「成為影像」、「進入攝影史」的支配與佈局,嘗試突破以往「攝影(者)的歷史」框架,開啟我們的「被攝影(者)的歷史」覺察,或許將能發現對我們而言更為重要的攝影的歷史遺產,生成屬於我們的另翼影像史觀。
專題中收錄的影像與文論,標記了我們在「#被攝影」的歷史經驗裡的複雜和衝突──我們從已故人類學者胡家瑜對早年台灣人類學田野調查至戰後發展的介紹專論開始,探看影像採集的知識化歷程及當代意涵;黃翰荻追尋日本人類學者 #鳥居龍藏 與 #森丑之助 在殖民年代的台灣原住民族群踏查足印,細述二人巨大的歷史身影;高俊宏在總督府「#理蕃時期」的諸多「討伐」寫真帖中,重新諦視「歸順者」肖像裡的幽微目光;瓦歷斯.諾幹以解/反殖民書寫,展現自身與族人生命經驗裡實切的影像歷史感知;松田京子則以東京拓殖博覽會中對殖民地的活人陳列展演,析解形塑「台灣」的視覺策略。
同時也有2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1,790的網紅李基銘漢聲廣播電台-節目主持人-影音頻道,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本集主題: #國立臺灣博物館建築之美與歷史 第10次帶著聽眾朋友,走入國立臺灣博物館本館,由館方館說員 #陳信鈞,帶著大家認識此館的建築與整個國立臺灣博物館成立的歷史。 國立臺灣博物館成立於1908年,是臺灣歷史最悠久的博物館。當時的日本和西方國家,對於博物館的想像經常是從殖產興業的展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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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大三修文化人類學的時候,在學校圖書館發現這套作品(忘了是剛出第一本還是整套都在了),借了幾本看,一開始覺得很震撼,後來讀得累,沒能整套看完~
大三那年密集的讀了很多跟台灣有關的書,華夏道統論述以外的書,一些台灣史,日治時代台灣本土作家的小說,還有倒風內海也是這段時間讀的,算是跟從小被灌輸的天朝主義分手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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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紀八通關,穿越史詩的百里路 》
2019年2月,我與五位夥伴沿著八通關古道,以8天的時間從東埔走出玉里,並一圓拜訪太魯那斯駐在所遺蹟的夢。這個故事寫了很久,好像永遠不會完結似的,也讓我每每誤以為,告別那條有一則則史詩陪走的林蔭坦途,只是昨天的事而已。原來,我們已經這麼久沒見了,也謝謝願意看我慢慢梳理回憶的大家。
1921年1月22日,八通關古道全線竣工,象徵國家勢力正式根植中央山脈,帶來了警察與大砲,也帶走了三百年來以此為家的布農族人。從1875年清國總兵吳光亮率兵闢建清代八通關古道、日人森丑之助多次造訪拉庫拉庫溪域,和太魯那斯頭目成為生死之交後,這片山林與居住其間的靈魂們,終於再也無法置身帝國文明度外,一點一滴與山外的世界融為一體。有的人,是為追求家族發展而離去;還有人,是以鮮血與生命為代價和土地訣別;更多的人,則是默默含淚與祖先道別。
那是一片承載著無數記憶,交織各種語言的美麗山林;而今年,2021年,正是八通關越嶺道,或者「八通關古道」,全線竣工的100週年。雖然這片土地的故事線遠早於這條後來的路,然而,走在這首條由國家公園全力貫通、重新搭起十數座吊橋、執行過無數調查的道路上,你能在每一個角落感受到這座島嶼的活力、萬物的呼吸、古今的遞嬗,並聆聽默默注視一切、包容生命的大山,對你呢喃這三百年來的文明詩篇。
走過台灣的大小山林,見識過山能以永無止境的華麗姿態,展現連數位媒介都無以重現的絕美後,我才逐漸感受到那藏在古道駁坎縫隙之中、深埋落葉之下的隱晦之美。這種美,在視覺上或許沒有如奇異天象或簡約整齊的高山,具有那種震撼心神的張力,但就像一瓶包裝已斑駁的陳年美酒,開瓶後將綻放那經歷歲月所釀出的甘醇芬芳,懂的越多,品味的越深刻。
用眼睛享樂、以雙腳讀史,走過那趟完整的八通關古道,在我的登山生涯中並不算什麼大事紀,但卻餘韻深長的,讓我回味至今。甚至太魯那斯駐在所倒木已經被移除了暫時得救、多美麗傾頹的駁坎被族人重新修好了,我依然覺得一切仍是那樣的熟悉,彷彿有條隱形的線,聯繫著我與那條踢到厭世的漫漫長路。或許,這就是透過土地傳承文化的感覺吧,唯有深刻的經歷過,才能在靈魂中印上什麼;要剝奪一個族群文化最有效的方式,就是剝奪他們的土地、改造他們的生活。「讓他們成為文明人」,每一個來到福爾摩沙的帝國都這麼說著,但又有誰的文明,比原住民的文明更適合這座島嶼呢?
當公視的《斯卡羅》掀起台灣人關注土地故事的熱潮後,可以預見這股力量將喚醒眾人對於台灣的認同,並探索屬於臺灣的記憶、更有意願觸碰這裡數百年來綿延不絕、卻也奄奄一息的古老記憶。台灣的史詩可多了,八通關這條百歲古道,就可以和你講上八天七夜,是想深度認識台灣的人們,最應該走過的一條傳承之道;用自己的汗水與歡笑,在靈魂之中刻下屬於自己的百年山林,飲下那杯山與人所共釀,足以回味一生的甘美瓊露。
#八通關訪太魯那斯・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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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集主題: #國立臺灣博物館建築之美與歷史
第10次帶著聽眾朋友,走入國立臺灣博物館本館,由館方館說員 #陳信鈞,帶著大家認識此館的建築與整個國立臺灣博物館成立的歷史。
國立臺灣博物館成立於1908年,是臺灣歷史最悠久的博物館。當時的日本和西方國家,對於博物館的想像經常是從殖產興業的展示作為出發點,這也是為何臺博館一開始是由總督府工商部門或殖產部門負責的背景。1908年臺博館前身「臺灣總督府民政部殖產局附屬博物館」(以下簡稱總督府博物館)的成立,是為了慶祝本島交通大動脈縱貫鐵路之南北全線通車,做為一系列空前盛大的通車儀式活動之一,準備透過展覽大力宣傳與介紹臺灣的建設。這部份的工作就交給殖產局,計畫展出臺灣本島各項產業的縮影,讓來賓對臺灣的概況能夠一目瞭然。一開始就參與整個展覽會和博物館籌劃工作的森丑之助就直接點明:「縱貫鐵路的全線開通,才是產生這座博物館的唯一動機。」
在展覽活動積極籌備過程中,臺灣總督府有一棟正在興建中的建築,準備作為彩票局辦公之用,其地點位於當時尚未完成的總督府建築基地(1919年完成)隔街後方,即今天的國防部大樓所在地。台灣總督府原來就有發行彩票,曾經造成日本國內購買潮,而引起一些輿論反對,最後使得日本議會取消了彩票法令,這座興建中的彩票場因此失去使用目的。起初總督府將之借給殖產局商工課使用,準備在鐵路全線通車慶祝活動中作為臨時性的產業展覽場地,當時也有期待未來可以做為殖產局的常設標本室。原計畫中的「產業標本展覽會」就這樣移入彩票局館舍,成為「臺灣總督府民政部殖產局附屬博物館」。原來只為慶祝縱貫鐵路通車典禮的臨時展覽會,變成了永久性的博物館陳列展示。「博物館」的名稱、概念、空間和體制,就這樣有些預料之外地在臺北誕生。
國立臺灣博物館現在的建築主體,係當時日本政府為了紀念臺灣總督兒玉源太郎與民政長官後藤新平,遂設計建造一座足以代表殖民成績的紀念館。
1913年,強制拆除於臺北新公園中清代舊天后宮之後動工,館舍於1915年落成,捐給總督府作為博物館使用,成為當今臺灣少數且具代表性的日據時期仿西洋古典式建築。
博物館建築是一座揉合了多種古典西洋建築元素的建築體,整體建築平面配置呈「一」字形,正面朝北面對館前路,南面面向二二八和平公園,使博物館可以收攬到園內最多的自然景觀。
此外,臺灣夏季氣候炎熱,南北一字形的座向,可以減少西曬的面積,充分顯現建築師配合都市計劃和反映氣候的考量。博物館的主要入口和大廳位於中央,兩翼的展覽室以中央大廳為基準,左右對稱,型式簡潔有力。
博物館外部造型採希臘復古樣式,入口正面為希臘神廟式的建築式樣,逐級而上的階梯、巨大的多立克柱式和飾有華麗花葉紋飾的山牆為主要的特徵,搭配頂端的羅馬圓頂,塑造出莊嚴神聖的權威意象。
中央大廳是博物館建築精華所在。大廳四周環繞有三十二根高聳的柯林斯式柱式,柱頭上有精緻的芼茛葉與漩渦狀裝飾。
站在大廳中央,抬頭仰望,圓頂之下是一面彩繪玻璃天窗,除了濃厚的裝飾意味外,彩繪玻璃兼具採光的效果,日光能間接穿過彩繪玻璃,向大廳地面投射出炫麗奪目的光彩,營造出高貴華麗的氣氛。 大廳兩側的壁龕原來分別立著當時臺灣總督兒玉源太郎和民政長官後藤新平二人的銅像,同時並採用兒玉與後藤兩家家徽的組合圖案作為一樓主樓梯柱基的雕刻裝飾,由此可見當時建館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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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丑之助 在 李基銘漢聲廣播電台-節目主持人-影音頻道 Youtube 的最佳貼文
本集主題:「發現臺灣-重訪臺灣博物學與博物學家的年代」常設展介紹
專訪:黃冠龍 說明員
「臺博館新世紀常設展首部曲—發現臺灣」是國立臺灣博物館(臺博館)21世紀以來首度推出的全新常設展,同時也是本館預定陸續推出的三場常設展中之「首部曲」。作為臺博館新世紀常設展的「首部曲」,本展覽將時間回溯至臺博館的源起,也就是一百多年前,當時稱為「臺灣總督府博物館」初創立的20世紀初,臺灣博物學與博物學家擅場的「發現年代」,重新審視那些奠定今日臺博館收藏基礎、形塑臺博館風貌的博物學發現、發現者、與發現傳統。因此,這不是一部介紹臺灣自然世界的博物學展覽,而是一個回顧臺灣自然世界是如何被近代博物學所「發現」的展覽。故展名為「發現臺灣」。
「發現臺灣」內容主要分為三大主題單元:發現之道、臺灣新象、過去的未來。
發現之道
第一單元「發現之道」聚焦於20世紀初博物學家的調查傳統。透過兩位傳奇採集調查者:森丑之助與菊池米太郎的田野故事與蒐藏,勾勒出那一代博物學家強調親身實地踏查—即所謂「知識是人走出來的」之調查傳統。
另一方面,田野調查者所現地採集的物質憑證,構成了博物館的「標本世界」。標本並非調查的紀念品,而是物種的代表,許多不同標本的集合讓博物館體現出一個微型的自然界,在博物館裡重現了自然物種的分類階序與演化秩序。「標本中發現自然秩序」因此就構成另一個當時博物學傳統的重要特色,也是本單元的第二個主題。
臺灣新象
本展第二單元:「臺灣新象」則以專題方式細數臺博館歷史上重要的博物學者與他們的重要發現。如首任館長川上瀧彌主導調查的臺灣高山植物、臺灣昆蟲研究開創者素木得一所發現的「寬尾鳳蝶」、博物館的傳奇標本採集者菊池米太郎所採集的「黑長尾雉(帝雉)」、臺灣礦物研究先驅岡本要八郎發現的「北投石」、全能型博物學者堀川安市採集的貝類標本與其發現的新種蝸牛:堀川氏煙管蝸牛、戰後首任館長陳兼善與其學生梁潤生所採集的「國寶魚」:櫻花鉤吻鮭、獨幟一格的歷史博物學者尾崎秀真所蒐集的原住民籐編器與珠衣,還有在1910年代由森丑之助指導製作的臺灣原住民各族「博多人偶」、1920年代末蒐集的「佐久間財團蒐集品」、1960年代造成萬人空巷的深海活化石—「龍宮翁戎螺」,與1970年代臺灣化石大發現出土的「早坂犀」等,館史上重要的發現者與發現,莫不在本單元的展場中翩然現身。
過去的未來
最後,名為「過去的未來」的本展第三單元,則始於一個問題:究竟這些臺博館典藏的歷史性標本在當代有何意義?換句話說,博物館的標本除了能夠帶我們回到過去,是否也能讓我們反省當下,甚至展望未來呢?。展場裡以三個物件回答此問題。第一件是臺灣雲豹標本,臺灣雲豹的野生族群已經在2014年正式宣告絕跡,因此博物館收藏雲豹標本就不再只是過去物種的歷史紀錄,同時也成為一把通往未來的鑰匙—透過其中保存的遺傳資訊而提供未來重建物種的可能線索。
另一方面,博物館裡的老標本同樣也能提供當代創作者充分的素材與靈感。本展場最後兩件「標本」是兩件當代藝術創作者的「作品」:泰雅族織藝師尤瑪・達陸的《古虹新姿》與多媒體藝術家王俊傑的創作:《過去的未來》,分別取材自博物館內古老織品的紋樣與各種標本的型態,衍生發展出兩件匠心獨具、新舊交融的裝置藝術作品。在博物館裡,「過去」也就是「未來」。
回歸收藏
「臺博館新世紀常設展首部曲—發現臺灣」也是一個回歸博物館收藏的展覽。展場內總共展出367件的博物學標本及文物,其中屬於臺博館藏品者共計265件,在這265件臺博館藏品中,其中不乏出自於著名發現者本人所親手採集並標註的歷史性標本,如森丑之助與菊池米太郎在上個世紀初所採集的泰雅長衣、史前石器、與鳥類標本;更有一些雖非經名家採集,卻是屬於首度亮相的「歷史性首展」,如近年發現的佐久間財團在1920年代末所收藏的莫那魯道之貝珠踝飾。
同時,為了忠實呈現這些藏/展品作為「標本」的採集入藏脈絡,許多當時採集或入藏時的「歷史標籤」,都「破例」隨著其「物主」一起於展場中展出,細看其上不難可發現一些著名的調查採集者,如森丑之助、岡本要八郎、堀川安市等人的親筆墨跡,至今仍斑斑可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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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轉錄自 sometimes 信箱]
作者: forjjlu (阿竹) 看板: mountains
標題: [轉載] 學術探險家森丑之助(上)
時間: Wed Dec 15 13:24:47 1999
聯副 1999/12/15
學術探險家森丑之助(上) 楊南郡
一八九五年九月,一艘滿載日本陸軍的運輸艦在基隆外海下錨,等候小艇接駁上
岸,經過七天的航程,早已厭煩海上生活的士兵們紛紛爬上甲板,倚舷眺望這個即
將派駐的南方新領土。
那是什麼人啊?擠在士兵之間,一個瘦小而面容不怎麼討喜的少年,穿著寬大不
相稱的軍服,而更不相稱的是他那蠟黃的臉上,一對閃閃發亮的眼神,充滿著熱切、
探索與天不怕地不怕的豪情,那是探險家的眼神啊!
這個從外表看起來,可以說有辱皇軍威風的病弱少年是陸軍通譯森丑之助,當時
他才十八歲,但是看起來比實際年齡還小得多。幾年後,當他成年時,身高也不過
一百六十一公分,胸圍才二十九吋,天生一足微跛,誰也無法相信他縱橫台灣山林
三十年,走過的路徑之長之險之深入,採集的資料之精之博之珍貴,不但前無古人,
至今也尚未有人能超越。
然而,因為他的離奇失蹤,絕大多數的調查成果未能出版,而身後蕭條,辛苦蒐
集的資料也散失殆盡。這位奉獻一生於台灣的人類學與植物學的偉大探險家,竟然
無法享有他應得的榮耀,令我在研究及譯注森氏作品時,不時擲筆長歎:單單以他
傳世的台灣蕃族圖譜二卷(原訂出版十卷)、台灣蕃族志一卷(原訂出版十卷)、
大量散布在報章雜誌的報導與論文,以及數十年來不斷被引用的照片與學術論點,
就足以令他名留青史!然而,現在有多少人知道他呢?不過話說回來,以森丑之助
的性格看來,這些身後聲名,他應是毫不放在心上的。
一八七七年出生於京都的森丑之助,是家中的次子。由於長男亡故,使他成為獨
子而受到過度的照顧與保護。據他自述:
因為自幼病弱,被醫生判定活不過二十歲,在十六歲之前,一直被奶媽以照顧幼
兒的方式撫育。十六歲的我,不甘心受到母親及乳母仍繼續把我當作小孩看待,為
逃離複雜家庭生活而棄家、輟學,決心身上不帶分文地到外地流浪。
這時候適逢中日甲午戰爭爆發,日本軍方亟需一批中文通譯派往中國戰區,曾經
自修中國南方官話的森丑之助,雖然僅略通皮毛,也被錄用準備派往遼東半島服役。
然而,戰爭很快結束,日本經由馬關條約獲得台灣。嚮往浪跡天涯生活的森丑之助,
立刻提出派往台灣的申請書,終於如願以償的遠離家園,來到這個他幼年時聽聞:
「有鬼魅一般可怕的生蕃居住的熱帶島國。」
抵達基隆時,他身懷一千五百日圓鉅款,這一筆相當於當時薪餉一百倍的安家費,
據他的好友宮川次郎追述:「森丑之助在短短一個月內就揮霍一空。接下來,只好
在公共澡堂打工三天,為人擦背賺取微薄的小費。」
好一個豪爽少年!我們幾乎可以想見他一擲千金的面不改色,以及屈身勞役的蠻
不在乎,這就是森丑之助!了解他獨特的性格之後,對照他往後三十年間,不惜拋
棄一切世俗的名利、頭銜與家庭親情,經年累月地在山地追尋他的理想,終致以身
相殉,以及種種背離社會價值觀的行徑,確實也不難理解。
日本領台初期,台灣全島各處仍時時爆發抗日事件,為了安全起見,台灣總督府
特別頒布「渡航內地人取締規則」,禁止一般日本國民來台。能在台灣從事調查研
究工作的,除了軍、公任務在身的,如陸軍中尉長野義虎、二等領事上野專一等官
員,就只有少數奉派來台調查的學者如鳥居龍藏、本多靜六,以及自動請纓透過軍
職而來的,如田代安定、森丑之助、伊能嘉矩等,多屬於為實踐理想可以不顧性命
的豪傑型人物。
最初的時候,森丑之助其實無法與上述諸人相提並論。他年齡既小,體能狀況也
差,職位低微,幾乎無法得到官方的協助,調查研究的專業知識也最薄弱。事實上,
他初到台灣的時候,還是個充滿浪漫幻想的懵懂少年,因為公務進入蕃地,對所見
所聞引發好奇心而決定傾注一生心力於台灣全島蕃地的調查研究。據他在〈浪人氣
質〉一文中自述:
我國領有台灣的頭一年,未及成年的我跟隨陸軍渡台,兵馬倥傯間不覺已
近歲暮。
次年一月起,因為公務到蕃地調查,不知不覺中感染了「蕃界趣味」。後
來逐漸增加全島蕃地的調查行動,隨著調查的進展,發出的疑問越來越多,
調查行動也就漫無節制的延續下去。
當時,我為了自己的志趣,不惜傾注私財,從事危險的蕃地與蕃人調查,
這是我一生中最感快意的一件事。……想到我自己已耗費全部的青春歲月,
多次出入於生死之境,馳騁於白雲去來的蕃社群中,最後奇蹟似的活到今
天,回想起來,不禁充滿幸福的感覺。
為實踐自己的平生志趣,森丑之助憑藉著過人的毅力,一一扭轉他在客觀條件上
的種種劣勢:首先,他努力學習各個原住民的語言,以短短一年多的時間,即精通
各族語言,並先後出版了《排灣蕃語集》、《阿眉蕃語集》、《布農蕃語集》、《
太魯閣(東部泰雅)蕃語集》、《托洛庫(西部泰雅)蕃語集》、《鄒族蕃語集》
等,成為早期台灣總督府蕃務本署最佳的蕃語實用範本。
為了學習植物方面的知識,森丑之助特別住進植物學家小西成章的宿舍,隨同他
深入前人足跡未至之地,調查地圖上仍屬空白的山川形勢與森林植物的分布,往往
不顧性命地攀緣危崖採集珍貴的高山植物標本。
在人類學方面,則陪同鳥居龍藏進行多次冒險犯難的調查行動,如玉山主峰的首
登、清代八通關古道的沿線部落訪查,從中學習調查方法與攝影技術。並勤快地與
東京帝國大學人類學權威坪井正五郎教授通信,郵寄各種考古人類學的調查成果與
標本給坪井博士,而坪井也深受這個熱情好學的「空中學生」,不但毫無保留地傳
授他考古與人類學專業學識,更寄贈許多調查用器材,協助森氏進行調查研究。
在馘首習俗盛行的山區行動,森丑之助沒有軍警隨行保護,是如何避免殺身之禍
呢?其實,森氏不但不受軍警保護,甚至連防身的武器也不帶,他說:
帶武器有什麼用?在山上行動,我們的體力是遠不如蕃人的。帶武器到山
地行動,好比是讓猴子扛著步槍與人類對抗一樣,一點用處也沒有!
森丑之助所倚仗的,其實只是誠心而已,他完全尊重山地部落的信仰與習俗,以
對待朋友的真誠對待所有的原住民,而他的誠心也獲得相同的回報。山上的消息傳
遞非常快,只要他進入某一個部落的勢力範圍,蕃人立刻奔走相告:「好朋友Mori
(日語「森」的發音)來了!好朋友Mori來了!」甚至鄰近的部落也派人翻山越嶺
前來相見。
森丑之助贏得「台灣蕃通」、「台灣蕃社總頭目」的稱號也由此而來。
森氏個性隨和,使他很容易就獲得好感,例如:有一次他和鳥居龍藏及漢人張君
楚到屏東水底寮訪問,當地人嗜食檳榔,每個人都有著血紅嘴唇,以及被檳榔汁染
黑的牙齒。不管走到哪裡,居民都捧出一盆用荖葉包好的檳榔待客。鳥居和張君根
本不敢嚐試,森氏卻高高興興地從主人手裡接過來,放進嘴裡大嚼起來。入境隨俗
是贏得友誼,讓調查行動順利的法寶。
為了調查的需要,森丑之助不只跋涉於崎嶇的山徑,更經常必須穿越無路之地,
翻越山稜、橫過斷崖、涉渡溪壑,以他那瘦小的身軀與不健全的跛腳,他必須付出
加倍的辛苦與毅力。有一回他與鳥居龍藏必須渡過暴雨後的大安溪,望著濁浪滾滾
的激流,同行的腳伕也心生怯意。鳥居龍藏二話不說,把行李頂在頭上踏溪而過。
森氏衡量自己的體型,接受原住民的建議,繞道溪流的上游安全涉渡。兩天半後當
一行人氣喘吁吁地趕到對岸定點時,鳥居正悠閒地烹茶等候。
這件事情讓我們見識了鳥居龍藏的膽量,但是,森丑之助以瘦弱之軀克服萬難的
堅強意志,卻讓我們更加敬佩。另一次,是他與鳥居龍藏臨時決定攀登那時尚屬處
女峰的玉山主峰,完成玉山首登後,由覆雪的大斜坡北下八通關,一路上碎石、斷
崖、刺柏交相肆虐,森氏連翻帶滾好幾回,連草鞋都爛掉了,赤著腳踩在刺柏灌叢
密生的路上,毫無怨言地繼續走。在台灣探險調查的三十年間,他所經過的千崖萬
壑,連健壯的登山好漢都舉步維艱,我們幾乎無法想像他是如何拖著跛腳,一步一
步地走過去?
看過森丑之助的調查報告與攝影圖像的人,無不佩服他的觀察入微,森丑之助的
文字,細膩生動到令讀者有如親臨現場。不同於一般大量資料羅列式的生硬報告,
森丑之助的報導文章如:〈北蕃行〉、〈南中央山脈探險〉、〈偷竊髑髏懺悔錄〉
……,閱讀時幾乎可以聞得到氣味,感受得到心跳。而照片本身不只充滿動感,解
說更是一絕,森丑之助不只詳細介紹被攝者的背景,更描述被攝者在拍攝前後的動
作或對話,使照片不只是照片,而是一段有劇情的生動影片,提供了最多量的第一
手資料,讓當時與後代研究者受益匪淺。
鳥居龍藏曾以「台灣蕃界調查第一人」稱呼森丑之助,台灣總督府圖書館長山中
樵說:「森丙牛長期為台灣總督府博物館盡力,尤其對蕃人民族誌標本的蒐集與陳
列,貢獻特別大。」台北帝國大學教授素木得一雖然討厭森丑之助,也不得不承認:
「現在博物館所展示的蕃人民族誌標本,幾乎全是森氏一人所蒐集的。」植物學家
佐佐木舜一更率直地說:「台灣總督府所有珍貴的高山植物標本,完全是森君一人
冒著生命危險採集來的。早田氏有關台灣高地植物誌,以及台灣植物誌的巨著,主
要是來自森氏的資料。台灣的高山植物,冠上森氏的學名非常多,森氏的英名將永
遠留存於台灣學界!」
了解森丑之助調查研究成果的人,知道上面的話並沒有過譽,因為從長達三十年
的調查心血和成果來看,森氏一人對台灣研究的貢獻和成就,就遠比前述眾人的總
和還要龐大且深遠。
這樣的一個人,不死於病弱的幼年,不死於危崖激流,不死於蕃人的追殺,不死
於猖獗的疫癘,竟然在四十九歲有為之年,懷抱著未酬壯志與一腦袋學術調查研究
成果投海自盡,真令人不解又不甘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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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forjjlu (阿竹) 看板: mountains
標題: [轉載] 學術探險家森丑之助(下)
時間: Thu Dec 16 10:34:09 1999
聯副 1999/12/16
學術探險家森丑之助(下) 楊南郡
日治時代初期,台灣人類學調查三傑,各有其不同的性格,鳥居龍藏的狂、伊能
嘉矩的狷、森丑之助的執,造成他們不同的學術成就。
鳥居龍藏以開放的性格東征西討,有足夠的膽量挑戰危險,絕頂的聰明可以利用
少許資料歸納出絕佳的見解,無論任何時地都能很快進入狀況,掌握全局。但是也
因為他的調查的範圍北起庫頁島,西北到蒙古,西南到雲貴苗族地界,在台灣調查
的時間相形之下就不多了。同時,在調查時的觀察力,以及調查紀錄也因為性格較
為粗放,而忽略許多細節。
伊能嘉矩則是完全相反的個性,他的「用功」有目共睹,他在明治三十年的一九
二天全島蕃地大巡查之後,交出內容扎實份量十足的報告,並有記錄完整的私人日
記傳世。我們可以看到甚至在瘧疾發病高燒之下,他仍硬撐著寫下調查三原則:當
日調查的結果必須當日記錄完成;記錄事項必須完整周到;若他日視之有所不解,
就是沒有作到記錄周到的緣故。伊能每到一處,都盡量蒐集當地的文史資料,回到
住處後就不停地整理資料。甚至,在他返回日本老家後,特別把他的書齋命名為「
台灣館」,終其一生,繼續為台灣文獻的整理工作而努力。
森丑之助的原始性格,其實是比較接近伊能嘉矩的,具有纖細的神經、能夠注意
細節而且針對一個目標可以奉獻一生。然而,他所嚮往的性格,是像鳥居龍藏一樣
豪放不羈的個性。這兩種截然不同的個性,互相激盪的結果,造成森丑之助異常執
著的性格。
從好的一面來說,這樣執著的個性是他能夠拋除一切,全心投入探險調查而成果
輝煌的原因。從另一方面來說,他的執著有時近乎偏執,他對民族誌調查研究的自
我要求極為嚴格,所有的調查行動都要親自到現場,記載親眼所見、親耳所聞、親
身體會的第一手資料。他對於運用現成資料來整理、分析、演繹而建構的民族學,
認為是學院派坐在安樂椅上「製造」的假學問。他以自己的嚴格標準來要求別人,
當然,沒有一個正常的學者可以做到像他那樣不顧一切地投入調查,也就是說,沒
有人能夠符合森丑之助的高標準。
以伊能嘉矩花費一生從事台灣蕃族調查與資料整理,森丑之助都能毫不容情地批
判他光是抄襲整理各撫墾署的現成資料,並且指責他沒有真正深入部落調查,而是
召喚各部落頭目到撫墾署問話。
另外,他對早田文藏的揭發與指責,連帶否定了早田文藏一生奉獻於台灣植物分
類、整理、發表的貢獻。伊能與早田,已經是學術界公認的佼佼者,尚且受到這樣
的批判,可見森丑之助對真知追求的堅持與狂熱,已經到了偏執的地步。
森氏的執,也表現在對人、對事明顯的愛惡之上。受到他尊敬的師長與調查夥伴,
如人類學方面的坪井正五郎、鳥居龍藏,植物學方面的小西成章、川上瀧彌、田代
安定、中井宗三,測量學方面的野呂寧、志田梅太郎,地質學的山崎直方等人,在
他心目中,一直都有崇高與親密的地位。例如:他稱小西成章為「慈父」,川上瀧
彌為「恩師」,不僅在他們生前表達恭謹與孺慕之情,在他們死後猶念念不忘。在
川上瀧彌逝世十週年,他特別寫了一篇題為〈川上農學士與台灣調查事業〉的紀念
專文,細述川上在台灣植物學上的貢獻,並重重撻伐早田文藏竊取川上氏所發現的
植物新品種與研究成果,以自己的名義發表,使川上氏沒沒無聞,「想到此,對於
川上氏的遭遇不勝同情之至,眼淚不禁奪眶而出。」
另一方面,對於他所輕視厭惡的人,包括胡作非為的官吏、警察、漢人通事、半
弔子學界人士、對他有成見的社會人士等等,森丑之助都毫不留情地指責,得罪了
許多有權有勢的人,也讓一些原本願意資助他的財團深感為難。這樣愛惡分明的個
性,使他的人際關係與社會評價,有正反兩面極端的意見。
執著的個性表現在事的方面,那就是為了台灣探險調查,他可以做任何事情,包
括:下很大的功夫精通各原住民族的語言;花兩年時間學習植物知識;冒險偷取髑
髏;明知有人要擊殺他,仍不顧一切地繼續前進;屈就職位低微的工作;用盡自己
的家財;放棄正常的家庭生活;乃至於最後因為無法實踐自己的理想而拋棄性命。
森丑之助纖細的神經,使他成為一個多愁善感的人,雖然他一直嚮往鳥居龍藏恢
弘的氣度,在行為舉止上也盡量表現得豪放不羈。然而,因為他執著的性格,使他
在潛意識裡一直放不開。例如:探險調查時所發生的傷亡事件,鳥居龍藏認為這是
必要之惡,而森丑之助則經常懷想這些犧牲的夥伴,並因此自責極深。又如:他與
鳥居曾經在訪問阿里山鄒族時,臨時起意要偷取懸掛於少年集會所的髑髏作為人類
學標本。當夜,森氏強忍著不安的心情,忐忑地偷取達邦社五個髑髏,慌慌張張連
夜渡溪逃到特富野社,發現鳥居也在特富野少年集會所偷了五個髑髏,並若無其事
地收藏在自己的皮箱內。之後鳥居還帶著髑髏登上玉山,並把兩個顱骨送給東京帝
大人類學教室收藏。這件事情在鳥居龍藏心目中只是人類學調查的一個小插曲,根
本不值一提,然而森丑之助卻始終耿耿於懷,十一年後還寫了一篇〈偷竊頭顱懺悔
錄〉。由此,可以看出兩人性格上的差異。
森丑之助對自我要求的嚴格不僅表現於調查時的堅持,對於作品的完美,也有特
別的堅持,例如:在出版《台灣蕃族圖譜》時,他把自己以前拍攝,已經被坊間盜
用的照片完全廢棄不用。又如:一九二三年,日本關東大地震造成東京大火,森氏
在東京的家業也遭到焚燬。之後,森丑之助自述:
是幸還是不幸?我二十年蕃地研究的結晶《台灣蕃族志》及《台灣蕃
族圖譜》共二十卷中,只出版三卷,其餘未刊印的原稿資料,全部化為灰燼。
但我並沒有灰心,決定從空手狀態重新開始著述。
不幸的是震災燒毀原稿,幸運的是可以重新寫過,因為歷練更多,思想更成
熟,重寫的應該比原有的更好吧。
森丑之助對自己超強的記憶力很有信心,自認所有調查成果依然都安全地存在腦
子裡。事實上也確是如此,例如他在地震後次年所寫的長篇文章〈生蕃行腳〉,敘
述二十四年前,與鳥居龍藏在台灣南部排灣族部落調查訪問的見聞,內容之詳盡與
資料之完備,幾乎令人難以相信,這是喪失調查資料,完全靠記憶力寫出來的!
森氏說要憑記憶重新寫出《台灣蕃族志》的續篇也並不是吹牛,事實上在地震過
後,他已經開始重寫了。他在〈古樓社見聞〉中寫道:「我已經把排灣族宗教禮儀
的詳情,寫進我的《台灣蕃族志》系列中的〈排灣族篇〉裡,等該書出版後,請讀
者參考。」
在他自殺前二個月,他還精神奕奕地帶著圖版及照片集圖稿,到東京商討出版事
宜呢。
森丑之助的執,使他可以無視於任何困難或打擊,堅持實踐他的理想。但是他的
執,也讓他鑽進牛角尖,衝不破、放不開,終於要靠死亡來解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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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unsunsun (我是二魔女) 看板: mountain
標題: Re: [轉錄]學術探險家森丑之助 (楊南郡/聯副88.12)
時間: Sat Dec 18 13:19:58 1999
森丑之助最後雖然是自殺了.....但是王家祥卻在(拉馬達仙仙與拉何阿雷)中改寫
了這個結局 森丑之助是在回日本的船上跳船游回台灣 最後隱居布農族部落裡
生活在他熱愛的台灣森林中,現在想想作家在不知不覺中偷偷賦予了森丑之助
鳥居龍藏的狂....否則以森丑之助的性格應該是選擇自殺這條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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