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泡泡 最近哈利梅根的事又把古老的英國王室炸了個底翻天,美國人普遍力挺、英國人炮聲隆隆,而我等在旁邊看人家吃麵在喊燒的亞洲人則大概有八成覺得王室娶了逆媳(超有趣)。
不過我自己覺得啊,英國實在是有一些頭銜感覺像被下了咒語,比如薩塞克斯公爵(Duke of Sussex),似乎就注定要為門不當戶不對的婚姻奮鬥到底。
上一位薩塞克斯公爵是維多利亞女王的六叔,他們這一輩的男性都是浪蕩子,喜歡到處趴趴走,六叔遇上了第一位妻子、蘇格蘭的貴族小姐,這兩人的名字都叫奧古斯塔(只是一個是男性版一個是女性版),六叔竟然就帶著這位小姐跑去了羅馬,1793年的四月,在飯店裡自己結了婚,算私奔了,生米煮成鍋巴飯後,經過了八個月,兩人才又回到倫敦,在十二月再結了一次公開的婚。
問題是,當時已經通過了王室婚姻法,這條法令規定,喬治二世的子女以降的王室直系,都必須有君主同意才能結婚,沒有同意的一律不承認。因此,這次的婚姻也就不能成立。
為什麼六叔不去徵求君主(當時是他老爸)同意呢?看一下他兄弟姊妹的婚配紀錄就知道了,全部都是嫁娶歐陸的大小王室,如果他想要一個能得到君主同意的婚姻,肯定也得是哪家的公主。換言之,雖然奧古斯塔小姐也是個蘇格蘭的伯爵千金,但在王室眼中,實在是差得太多了。
在後來的歲月中,六叔一直試圖想得到家族許可,但始終沒有如願,兩人生了兩個孩子,但因為婚姻沒有得到認可,這兩個孩子也被當成私生子,沒有辦法繼承薩賽克斯公爵的爵位。這段不被承認的婚姻持續了多年,兩人最終在1801年分手,皇室給了奧古斯塔一筆為數不小的津貼,讓她可以撫養孩子。
後來的六叔當然還有情婦,但直到奧古斯塔於1830去世後,才再娶了下一位妻子。此時的六叔已經50好幾,反正老子就是抵死不娶公主、我就爛,他的哥哥們也不能拿他怎樣,於是,他在1831年又與另一位爵士的寡婦賽西莉亞夫人再婚,兩個人都已經是壯年,這段婚姻一直持續到六叔69歲去世,我相信這真的是真愛。
當然,這段婚姻也一樣不會得到君主的允許,這事就一路拖到維多利亞女王繼位,由於婚姻不被承認、賽西莉亞當然不能得到皇家頭銜與公爵夫人的稱號,因此,在宮廷或社交場合永遠不能跟她的丈夫比肩而行。
在六叔去世前三年,或許是當姪女的理解了叔叔的浪漫,也或許是六叔多年的抗爭終於有了結果,維多利亞女王繞過了皇室的典章,單獨創了一個「因佛內斯公爵夫人」的位號賜給賽西莉亞,這個封號來自於六叔的另一個頭銜:因佛內斯伯爵,這個地名在蘇格蘭,蘇格蘭的封爵的彈性比較大,而且因為沒有出現過因佛內斯公爵,所以由女王自行創立一個位號是可行的。
總之,在這迂迴的典章制度縫隙中,終究找出了一條讓六叔跟六嬸可以一起在宮廷中活動的路,雖然,六叔在三年後就去世了,但六嬸又活了三十幾年,直到89歲壽終正寢。
接下來的下一位薩賽克斯公爵,就是哈利,而哈利從未婚時就一路風風雨雨,到現在又似乎重演了他老爸、他姨婆、他伯公祖、他曾N代六叔公的老路,要如何在王室規範與個人自由中找到一條雙方都能接受的路,我總覺得心急不得。
*photo credit: WIKI用圖
https://en.wikipedia.org/wiki/Prince_Augustus_Frederick,_Duke_of_Sussex
https://en.wikipedia.org/wiki/Cecilia_Underwood,_Duchess_of_Inverness
比肩格婚姻 在 KaChu's DIARY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日常|20201211
有點忙碌的一段日子,年底了
最近忙碌之於陪陪兒子下班回家點我的客製化水晶能量蠟燭 🕯️ #療癒自己是很重要的事
總覺得女人最普遍的婦科病
大概有兩種,一種是矯情,另一種叫安全感缺失
從前心存執念,不停去要,去索求,愈怕痛怕失去
當我跌跌撞撞走到要30歲
才明白安全感不是買買買和愛愛愛能帶來
讓自己強大,上班腳踩高跟鞋落地有聲
回家左手奶娃右手電話,未能達則兼濟天下,至少可自己賺錢買花戴,不吃閒飯不看冷臉,不抱大腿討生活,夢想亦無須誰成全
用品牌床品,吃豐盛早餐,手機滿格電,卡裡有自己賺的錢,看別人的愛情婚姻,再也不是十全大補的稀有模樣。男人的愛與憐惜,再也不會仰面守望
因為,我已是與他比肩而立的模樣更是自己想要的模樣
我明白我才是自己想要的安全感
過去現在,一並深愛。
公司年輕妹妹問:如何才能成為你那樣的人?
如果她知道我曾是怎樣的人,她一定不會願意和我一樣
年歲越長
越懂為什麼有人會辭去百萬年薪,去茂盛原野蓋間房,為什麼有人青春大好,卻去鄉間學習成為手藝匠人,為什麼有人光鮮體面,依然在夜裡點燈執筆寫紅塵。
其實成長,是一個從放肆到節制的過程
愛自己,是一個從形式到內容的質變
真正的愛自己,是不放任也不壓抑,不苛責也不嬌縱
是終於能穿越重重陰霾回到過去,找到那個曾經渾身是刺滿心是傷的小女孩,給她一個發自肺腑的擁抱
與苦痛過往握手言和。是聽得見心底深處的聲音,終於能找到一種方式,與自己和解,與自己平衡。
我想要的,此刻都有。我未得的,努力去掙。
不辜負每一次吃的苦,不辜負所走的每步路
不再逃避過去,不再尋枝可依
當一個女人終於能夠安頓自己,成全自己
療癒自己,才是真正地學會了愛自己
人生不需要有「太大的意思」
只需要「有點意思」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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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 你們很愛的羊咩咩毯為了你們又訂做了100條 因該下個月每個人都可以收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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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文受 myVideo 的邀請,介紹《1917》,先從奧斯卡簡單談起。
提到奧斯卡歷年最精彩的競賽,1976 年第 48 屆奧斯卡肯定榜上有名,該屆入圍最佳影片的五部作品,分別是《飛越杜鵑窩》、《亂世兒女》、《熱天午後》、《大白鯊》和《納許維爾》,而遠在義大利的費里尼也以《阿瑪珂德》前來角逐最佳導演以及原創劇本獎。
再來,當數 1995 年第 67 屆奧斯卡,闖入最佳影片的三部作品《阿甘正傳》、《刺激1995》、《黑色追緝令》早已被後世無數影迷封為神作,最佳導演入圍者,也能看見遠在波蘭的奇士勞斯基「藍白紅」三色曲的《紅色情深》,動畫項目上,迪士尼更推出了經典作品《獅子王》。 1994 年問世的名家之作不勝枚舉,共同交織出影史上最輝煌傳奇的篇章。
至於今年的奧斯卡也同樣會寫入電影史冊,流傳百世,原因無他,來自南韓的《寄生上流》榮獲最佳影片,奉俊昊與劇組團隊克服了所謂「一吋的字幕障礙」,成為影史首部「非英語」拿下此殊榮的電影,驚艷全世界。
回望 2020 年第 92 屆奧斯卡,除了奉俊昊在杜比劇院揚威之外,其實入圍名單堪稱近年之最。包括影壇大師馬丁史柯西斯交出反璞歸真的《愛爾蘭人》;昆汀塔倫提諾致敬 1960 年代好萊塢的集大成之作《從前,有個好萊塢》;好萊塢情侶導演檔諾亞鮑姆巴赫、葛莉塔潔薇分別導出《婚姻故事》、《她們》;紐西蘭導演塔伊加維迪提帶來笑中帶淚的暖心之作《兔嘲男孩》,至於最佳影片的大遺珠,當數英國導演山姆曼德斯的一戰史詩電影《1917》。
在奧斯卡頒獎前,《1917》在漫長的北美獎季中,幾乎以空降之姿領跑群雄,接連拿下幾座指標性大獎,最重要的一站,是美國製片公會(Producers Guild Awards,PGA),這是製片人肯定製片人的獎,而奧斯卡最佳影片,正是頒給製片人。重要的是,不包含今年的《寄生上流》,過往在製片人公會獎的 30 屆中,僅 9 次與奧斯卡最佳影片得主不同──從這樣的歷史數據來看,《1917》在最佳影片中佔據優勢。
而循著公會獎的脈絡往下看,最佳導演也要壓注山姆曼德斯。山姆曼德斯拿下本屆美國導演公會獎(Directors Guild of America Award,DGA),這是導演肯定導演的獎。回顧歷史,不包含今年的《寄生上流》,從 1949 年至今,拿下導演公會的得主僅有 7 位最終無法獲得奧斯卡最佳導演,《1917》有著製片人公會和導演公會的加持,加上《1917》的題材是影藝學院會員偏好的戰爭片,雖最終抱回最佳攝影、混音、視覺效果等技術獎項,但與大獎失之交臂,的確可惜。
老話一句,得獎一時,影像永世,我絲毫不認為沒拿下奧斯卡最佳影片或最佳導演,就有損《1917》帶來的體驗衝擊,還記得當初看完《1917》步出影廳的興奮感,那是看到極佳作品才有的感覺,重新分享《1917》影評:
📜總是會有少數幾部電影,從第一顆鏡頭、第一場戲就引人入勝,而後觀影時內心不斷驚呼,步出戲院還魂牽夢縈,緊抓旁人討論,一戰史詩《1917》就是這種電影。
《1917》在導演山姆曼德斯的領導下,各部門配合得天衣無縫,第一場戲,攝影師羅傑迪金斯從樹下拍到草地、走進野炊,最後深入戰壕,簡單的場景運用就已經告知觀眾,《1917》將跟隨兩名小兵,從平靜走向動亂。
之後更展現羅傑的神乎其技,似在氣定神閒地告訴全世界在攝影領域上自己的能耐,全片親密地緊跟大戰下的小人物,共同克服壕溝、草原、泥地、洞穴、洪水、森林等地形──在限制中掌握室內與戶外的光影變化,更以廣角鏡頭宏觀地映照出戰爭之苦,同時完美地隱匿攝影機,隔著銀幕都能感受其滿溢的才華與實力,望諸當代,少有人能匹敵,難以置信。
再來是剪接李史密斯(長期與克里斯多福諾蘭配合)縫合了鏡頭的斷裂,利用鏡頭運動、場景調度的掩護找到剪接點,巧妙且流暢地切換轉場,在這場「偽一鏡到底」中來去自如,將 1917 這一年的戰爭,連成一氣呵成的磅礡氣勢,比肩《鳥人》(此片也以「偽一鏡到底」在影史留名)。 而湯瑪斯紐曼(藍迪紐曼堂弟)的管絃配樂情緒飽滿、烘托人心,替這場史詩戰爭奏出難忘樂章,雖有過重之嫌,但瑕不掩瑜。全片在各大師們的齊力中,概念與形式完整合一。
或許在技術層面上的無懈可擊,會讓《1917》在故事上被忽略並受到挑戰,但導演山姆曼德斯其實並非只為炫技,這中間其實也紮實地討論所謂的「英雄主義」:正如同令全世界影迷為之動容的那些英雄,「鋼鐵人」、「黑寡婦」的犧牲、「美國隊長」的正直英勇,更或像克里斯多福諾蘭鏡頭下的布魯斯韋恩,蝙蝠俠對於正義會有飄移,對道德會有擺盪,這些英雄脫下鋼鐵衣、蝙蝠裝後,終歸為凡人;但肉身平凡,其心志透過砥礪後,早已是英雄,正如同山姆曼德斯筆下的那兩位英國小兵。
「英雄主義」或許對於普通人來說是無法觸及的,但山姆曼德斯通過由喬治麥凱飾演的史考菲以,及迪恩查爾斯查普飾演的布雷克兩名小兵,執行不可能的死亡任務,進而從個人通向集體的英雄旅程。
故事開始,策動他們前往營救同胞的,是基於布雷克對於哥哥的情感,而史考菲一路上的陪伴,是懷疑、困惑和不甘願。在前半段旅途中,穿梭戰場,面對德軍,觀眾能讀出他們的驚慌、恐懼和不安。英雄並非沒有恐懼,重要的是如何面對。英雄既得做正確的事,也得做沒人想做的事,這段旅程可以看作成為英雄的「醒覺」,於是在前段,布雷克的死亡觸發了史考菲,砥礪著史考菲完成任務,隻身走向未知。
而後,山姆曼德斯帶領觀眾跟隨史考菲深入噩夢,試圖描繪出第一次世界大戰時而恐怖時而荒誕的獨特體驗,這點在超脫現實的廢墟中顯露無遺。而山姆曼德斯也透過德軍的槍擊昏史考菲,做出上下半場的分場,使得「電影」的媒材也能像「劇場」形式,正是其巧妙之處。
史考菲從初始的懷疑到中段望見戰場的不堪後,便可視為英雄搖擺的價值取向(對戰爭的反思),但最終他仍舊不顧一切爬上戰壕,與衝鋒陷陣的英國大兵們走向截然不同的道路,這是英雄醒覺後的終章。
在層層的情緒堆疊下,這顆鏡頭呈現出戰爭中同時令人動容和絕望的衝突美感,史考菲的英勇超脫出個人,「犧牲小我完成大我」的英雄精神也透出銀幕,直擊觀眾。而山姆曼德斯這場戰爭小人物的英雄旅途,也在這場戲圓滿,背後所指涉的「一戰英雄」們,便不言而喻了。
此外,在一部與時間競賽的電影中,「迫在眉睫」之感強而有效地貫串,情緒張力也隨著劇情推演逐漸加溫,但《1917》最棒的戲都是於「快」中提煉出的「慢」──山姆曼德斯無所畏懼地停下腳步,在逃亡時打破與法國婦人的隔閡,並透過士兵之眼於嬰孩中望見新生與希望。
值得注意的是,此場戲出現的牛奶成為存活的養分,對比片子中段盛裝牛奶時的死亡,出現截然不同的表徵,而這裡的女性也有可能擴寫成聖母形象(沒生孩子、秒瞬止血),成為槍林彈雨中超現實的神來一筆。
山姆曼德斯也懂得在湍急流水中感受緩緩灑落的櫻桃樹花瓣,似在奠祭死去的亡魂(櫻桃樹是好友的愛);山姆曼德斯更莊嚴的在樹林間透過古老民謠〈Wayfaring Stranger〉幽微傳唱出對死亡虔誠、尊敬的態度,靜靜地輕撫戰火下每顆顫動的心。
最後,山姆曼德斯在「偽一鏡到底」中繞行死亡幽谷一圈,將小兵執行任務後的出發與抵達於樹下完整收束,首尾的寧靜之勢遙相呼應,「家」與「愛」則成了失去朋友的救贖與大戰後的心之所向。
《1917》成功糅合了《現代啟示錄》和《搶救雷恩大兵》,透過營救任務,在斷壁殘垣中反思暴行,同時在一連串命運與人為的偶然性中,書寫戰爭。山姆曼德斯創造出粗獷同時溫柔的風格,電影語言發揮得淋漓盡致,在此證明自己精湛的執導功力(調度與整合)。
雖然《1917》仍舊去脈絡化地將一戰化繁為簡,讓戰爭的真實性與觀眾距離拉開不少,這點與去年彼得傑克森的《他們不再老去》大相徑庭,但無可否認這部片所有環節的傑出技術,此作無庸置疑是近年戰爭電影的標竿,無與倫比的大師之作。
#若錯過電影院這次別錯過串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