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不可怕,努力的偏執狂才恐怖
做為名詞,「天才」的確存在;
做為形容詞,它卻被嚴重的濫用。
我們人類都喜歡找藉口
用藉口逃避自已的怠惰、撫慰自已的失敗,
所以從小到大我們一定遇過這樣的狀況:
成績永遠比不上那幾個同學,
「他們太聰明了」;
籃球場上永遠被那幾個人輾壓,
「他身高太犯規」「他天生手感好」;
看著自已認識的人創業成功,
「他家有錢」「他有貴人相助,我沒那種命」;
打架時候怎麼打都打不贏的對手,
「他天生神力」「他是無痛症患者」;
這個情境我們可以一起無限延伸下去,
但歸納起來,都是同一種思維:
不是我的問題,是上天不公平。
如果差異出在別人身上而不是我自已的問題,
如果優勢來自我無法控制的變數,
至少我可以找到藉口讓失敗嚐起來不那麼苦澀。
大家也能利用這樣的設定,
找到其它人一起取暖。
就像戰爭,
把陣地對面虎視耽耽的敵人們妖魔化、污名化,
我們才能說服自已戰爭是必要的,才能求生。
把遙不可及的、太過耀眼的人,稱為「天才」,也是一樣的道理。
如果從智商的角度來看「天才」,
智商160、180、200…(數字請自行想像)
可以加入門薩協會的那種奇人之中,
(門薩協會是世界上規模最大、歷史最長的高智商同好組織,欲申請入會必須通過Mensa Test,
以證明申請人的智商為當地人口中最高的前2%)
雖然有很多各領域的頂尖人士,
也對世界帶來巨大的貢獻,
但很多極高智商的人,
其實生活境遇並不如我們想像。
回到剛剛提到的門薩協會,
會員組成非常多元,
有各種年齡層的人;
(美國最年輕的門薩組織成員Kashe Quest,今年通過測驗加入的時候才兩歲,測驗結果高達146分,而美國人的平均智商據說是100分)
有多個博士學位的高知識份子,
也有從來沒接受過教育的人;
有百萬富翁,也有窮人;
有教授、卡車司機、科學家、園丁、電腦工程師、工人、藝術家,警官…,這個職業清單還可以無限延伸。
所以不代表門薩的134000個高智商會員中,
都有驚人的成就,大富大貴或名滿天下。
當然,以智商來評估人的資質,
只是所有方法的其中一種,
反駁「IQ測驗」的美國哈佛大學心理發展學家
加德納(Howard Gardner),
在他提出的「多元智能理論」中
一共列出了八個智能範疇:
邏輯數理智能(牛頓、居理夫人)
語文智能(莎士比亞)
視覺空間智能(米開朗基羅)
音樂節奏智能(莫扎特)
肢體動覺智能(拳王阿里)
人際社會社智能(甘地)
自我認識/內省智能(德蕾莎修女)
自然智能(加德納在1999年補充,喜歡了解並索索動植物、大自然環境和注重生態保育的能力。擅長辨別、歸類、觀察、實驗等,在農業、生態環境和自然科學方面的表現較強。能勝任跟動植物、自然環境相關的工作)
(有一本書號稱達文西在所有範疇中都是天才,
有興趣的朋友可以看看《7 Brains --- 怎樣擁有
達文西的七種天才》)
加德納反對過去對智力過度狹窄的定義,
認為人的評價不該限定於某一項智力類型,
每個人都有獨特的一套智力組合體系。
所以天份,可以存在各種不同的領域與條件中
「天才」也不應該只限定來形容狹窄定義的「智商超乎常人的人」,
各種人類活動的領域,都有天才,
但為什麼,「天才」其實不可怕?
因為,我們口中時常掛著的那種「天才」,
其實都是人,跟我們一樣是血肉之軀
他們因為在各個領域中有驚人的超凡表現,
而被稱為「天才」,
我們透過對他們的「非人化」,
將他們與我們的距離拉開,
幫他們戴上「非我族類」這頂帽子,
讓成功遙遙無期這個困境變得能夠忍受。
但是他們的成就與崇高地位,
往往是透過我們無法想像的艱苦過程而達到的。
這些人是否天份出眾?是。
但是在他們的天份之外,
還有超過我們千百倍的努力,
與歷經多次我們承擔不了忍受不了的艱苦。
這些人幾乎不會否認他們為了在自已的領域登上顛峰付出多少心血,
甚至還引以為傲。
而坐在沙發上吃鹽酥雞挖冰淇淋,
看著電視裡面的「祂們」閃閃發光的同時,
我們假裝這些人生來就有四隻手、兩個腦,然後一天有48小時,
所以我們永遠比不上「祂們」,
這不是真相,但至少我們會過得舒服一些。
熱血籃球漫畫灌籃高手是許多人心中的經典神作
在眾多魅力四射的角色裡,
有一個非常奇特的存在:山王工業的一之倉聰
他外表不起眼,也沒有任何出色的身體條件,
身高、彈性、手感、速度…統統都很普通,
但是他透過超強的毅力跟忍耐力,
把自已打磨成超一流的防守專家,
在一支人才濟濟的冠軍球隊擔任先發球員。
山王工業的訓練是以超高水準與嚴苛恐怖聞名,
而他是唯一從來沒有從集訓基地逃跑過的人。
在主角球隊湘北跟山王的大戰中,
他緊盯另一個號稱「永不放棄」的男人—三井壽,
憑著他恐怖的意志力,三井壽在上半場就幾乎被他耗盡體力。
(當然漫畫畢竟是漫畫,主角威能是永遠無法突
破的bug,結局就不討論了)
除了對這個角色的人設印象深刻外,
山王的堂本教練對他下的一句點評
才是我忘不了的箴言:
能夠堅持不懈的努力,也是一種天份。
隨著年紀愈大,這句話在我心中的份量愈重,
不單是因為「努力」與「天份」之間的關係,
而是我有無數次親身體驗到一個殘酷的事實:
我所認識有天份然後能獲得成功的人,
都超.級.努.力。
當我累得倒地不起的時候,
這些人繼續打磨他們的技術;
當我想在床上多睡半小時的時候,
這些人打電話來說他們已經在訓練場等我;
當我做體能做到喘不過氣的時候,
這些人忍住痛苦繼續衝刺;
當我抱怨工作的時候,
這些人不停為事業尋找突破點、思考怎麼成長;
當我因為努力的結果不如意而四處討拍的時候,
這些人永遠放眼下一場比賽下一個挑戰。
他們沒有四支手,
但他們每天用盡生命能量用到忘我。
他們沒有兩個腦,
但他們隨時在思考怎麼進步跟把事情做得更好。
他們的一天沒有48小時,
但他們把握可以運用的所有時間做該做的事。
(Kobe Bryant曾經說過,做為球員,他最自豪的
其中一件事,就是他好好利
用了每一分鐘)
當然,這些人的光芒太過耀眼
所以在這些人面前,我們會感到自卑,
因為不論天份與用心程度,我們都自嘆弗如。
但是自卑,不代表我們要自暴自棄,
我們也許分毫無法動搖他們的地位,
但我們可以努力在自已的人生坐上王座;
我們也許沒辦法名留青史,
但我們可以在自已的人生留下足跡;
我們也許得不到別人的歡呼,
但我們可以光明磊落的面對自已。
不放棄也許是一種厚臉皮,
但是不放棄,代表在賽局當中你還有一席之地,
只要你還想繼續,沒有人可以叫你認輸
而不認輸的意志,會反過來成為你的盾牌,
用這個盾牌,去防禦閒言閒語,
讓自已可以繼續勇敢堅持下去,
找到志同道合的朋友,組成你們的方陣,
人生是你們自已的,
就像斯巴達三百壯士可以擋下波斯十萬大軍,
你們也可以死掐著外界的冷眼跟奚落,
死掐著自我懷疑跟卻步,
不讓這些情緒攻陷你的內心。
喚醒你心中的那個偏執狂,
讓理性退位,
不要妥協,
用原始的求生本能去追求你想要的東西,
這種能量跟慾望,比天賦,更強大,更猛烈。
天才很厲害,但是不努力的天才並不可怕,
真正可怕的是為了成功永不妥協的偏執狂。
「我打不過你,但我永遠不會停止挑戰你」,
對命運,對宿敵,他們都抱著這種心態,
然後將想法付諸行動。
下次跟大家聊聊,
我心中最可怕的偏執狂之一,
球衣51號的辣個男人。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1,240的網紅山水畫家的藝術Taiwan Artist World,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art #inkart #龍洞 「龍洞之歌」一作完成於2011年,是用四張金潛紙的紙板所組成,以龍洞較具特點的海岬地形為描寫對象,突出海中的尖形岩群來暗示用盡全力,克服萬難,永不妥協的造物精神。 【實景‧虛境‧真山水 梁震明的墨色台灣】 國立成功大學歷史系所美術史教授 蕭瓊瑞 梁震明的細筆...
永不妥協 省 思 在 Joe's investment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有些台灣人對美國的觀感是很負面的,認為美國是世界惡混,非常邪惡,美國只顧自己的利益(哪個大國不顧及自己的利益),以台灣人的立場來說,其實這是很錯誤的觀念,因為台灣人本身就是美國海洋系統底下的極大受惠者,為何台灣應該在國際大勢中選擇親美,基本上海島國家都只能選擇親美,你看全球哪個海島型國家是不親美的,如果不親美,那美國一定把軍事基地擺在你家,海島型國家,你的資源不能互通有無,沒有貿易就是死路一條,美國的軍事控制能力,基本上就是遍及全球,這個差距有多大呢,全球第2到9名的軍費支出大國,加起來才等於美國而已,台灣在二戰以後,基本上就只能選擇親美了,光是台灣在太平洋西岸的位置,對美國來說就是極大的利益價值,還有很高附加價值的科技產業技術
美國建立很大的全球軍事系統,那是非常燒錢的,軍隊的運作離不開經濟原理,那是很大的支出,一定要想辦法讓軍隊有收入,或者用國家的收入去彌補,達到收支平衡,才能長期穩定運作下去,如果很多國家無法維持收支平衡,那就是世界大戰,大家把軍武產品消費掉,有消費就會有需求,生產國又能再度回到收支平衡,不管哪一種方式,軍隊運作一定要產生相對應的經濟效益,不然大家都撐不下去
雖然軍隊不是製造業和農業生產者,但軍隊還是可以產生經濟價值,例如用軍事的方式去得到低價的資源;國家進口100萬噸的糧食,價錢原本是15元,用軍隊干涉他國市場而讓價格跌到5元,這中間的10元價差就可以算是軍隊產生的,軍隊生產力就是「1千萬元」。軍隊愈來愈大,就要製造愈來愈多的產值,要產生愈多的產值,就要有更強大的軍隊,不停地循環才能夠收支平衡,軍隊運作完全符合經濟原理,這就是二戰德國納粹的做法,整個歐陸各國不得不跟著投入軍備競賽,坦克要產生經濟產值,要不按照市場機制賣掉,要不就得發動侵略,鄰近大國為了防禦,自然也會跟著提升軍備等級,各國不斷軍備競賽,任何商品要維持平衡都得有生產和消費,生產了軍武,也要消耗軍武;德國吞併周圍小國後,最終還是得往歐陸以外的發展,可以預期,這種發展經濟的方式,最終就是導致戰爭
養大型軍火玩具是非常昂貴的,先不論研發航空母艦和先進軍火的成本,光是要養這些平時沒有經濟效益的玩具,小國家們搞到最後,要不破產,要不窮兵黷武,美國一年軍事支出超過6000億美元,以全球5%的人口承擔了全球近50%的軍費開支,那是很難支撐的,蘇聯就是很好的例子,把國家資本集中到重工業和政府支出的項目,結果民生經濟就拖垮你,美國跟蘇聯冷戰越久,蘇聯距離破產的機率就越高,因為美國搞軍武和造艦可以拚經濟,但是蘇聯搞軍武和造艦很大的比重只是燒錢,經濟會拖垮國家收支平衡
既然大家玩不起大玩具,那美國就來幫大家提高經濟效益,大家加入我的軍事管理範圍內,我幫大家維護各區域的安全問題,我燒錢研發軍火和維持航空母艦運作,大家在貿易和防禦性武器交易方面,讓我收點錢分攤成本,就像大樓管委會那樣,大家繳管理費,我來幫大家管理,這樣大家花在治安上面的支出,就能省很多錢了,但是各位住戶自己家裡的防盜門或安全設施要怎麼升級和花多少錢,這就靠各位住戶了,這管委會不出錢的
而且美國這管委會也做很多事,首先,在美國的維護下,全球貿易系統運作得很順利,不用像大航海時代,商船還要自己帶艦隊來保護,現在大家進行貿易和航運,安全度已經提高許多了,能用經濟解決的問題,平時就用經濟方式正常釋放能量,大家也不用花很多預算在國防上面,搞到軍備競賽,世界又高成本軍事大戰,當然各個盟國也要幫美國分攤一下軍費,美國軍隊要能達到收支平衡的經濟效益,才能長期運作下去
美國現況就是地球老大,他花錢造艦養軍隊,然後幫大家在這世界的經濟中分配利潤大餅,作為全球第一霸權,當老大的自然有權吃最大的一份,羅馬帝國、拜占庭帝國、中古基督教廷、中國各朝代、大英不列顛、中國歷代王朝,每個時期的權力核心,哪個不是邪惡的掠奪弱勢,只是規模沒有21世紀的美國這麼大,當老大且善良的案例非常少,善良的往往也當不成老大,但是這世界永遠有人會當老大,有人說美國是邪惡的,不過換個層面想,納粹、蘇聯、日本或者中國當這個地球的老大,他們難道會比較善良?
有人舉過一個例子,很多人討厭美國當世界警察,但是一個沒有警察的社會,難道就會比較好,世界的秩序不是一定要美國,但沒有美國,你就會發覺,美國這惡棍底下鎮住的那群區域霸權,全都不是什麼善良國家,一旦原本的老大掛了,全球各地的區域霸權就會爭奪當新的老大,美國可能很邪惡,但那位未知的新老大又會多善良?
美國不只是世界警察,他同時還協助了很多盟國的出口貿易與技術轉移,商業市場就是大家互利共生,二戰以後,美國協助南韓、台灣、日東亞三國的產業發展和出口貿易,讓這些盟國的經濟大躍進,這些盟國經濟好轉了,對美國也有幫助,大家買軍備比較沒經濟壓力,分攤一下美國軍費,美國企業也能降低營運成本,然後把技術轉到盟國,生產品質好一點,商業訂單盡量分配給這些盟國,東亞三國長期都是貿易出超國,賺了外匯,然後回饋一點在保護費上面,大家彼此都受惠,互相在東亞地區協防美國,大家都盡一些責任,貨出去,錢進來,大家發大財的概念,安居樂業
美國賣給台灣武器(你知道有多少國家想要那些軍備,花錢都買不到的設備和技術),那在商業上是互通有無,台灣對美國貿易是長年順差,這就代表對台灣對美國出口大於進口,美國給錢用買的,又不是用搶的,做生意不互相往來,怎麼做的長久?美國跟台灣買比較多產品,台灣跟美國買相對少產品,如果台灣抱怨要花錢向美國買武器,這根本是無國際觀的邏輯,做生意就是在商言商,商業在很多時候都是外交的一部份
很多台灣人想的都是「不勞而獲」的思維,外交不是小孩胡鬧,這個也不要,那個也不要,永不妥協,這跟左膠的腦袋有啥差別,選擇本來就是要有失有得,綜合評估下,選擇對大局有利的方向,好處全都要,壞的都不要,那國際上誰理你?
台灣本身就是中美第一線戰場,台灣無法同時對中國和美國說不,無法選擇中立,沒有和中美其中一方同盟,根本沒籌碼去拒絕另一方,國際大勢就這樣,隨著中美對立越來越強烈,台灣的可選擇路線非常明確,親美一定是首選,反共不反中是次級選擇,地球上從來沒什麼邪惡與正義的劃分,拳頭大的贏家,就是暫時的正義
永不妥協 省 思 在 桃園在地聯盟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文長,但值得省思!
【鄭文燦對藻礁的始亂終棄】
#終棄了,#我們才發現他的始亂
市府委託中央大學的藻礁調查案的第四項工作【桃園海岸藻礁劃設為自然地景之可行性評估】(圖一)因為工作日數是185天(圖二),依規約在2016年10月20日審查。我有幸以民間團體受邀列席,但是在資料中發現他們沒有把【大潭藻礁】列入可行性評估範圍(圖三),立刻提出質疑。會中負責該項目的中央大學陳建志教授直接回應我們:「#市府沒有委託我們做這裡的調查。」我這才恍然大悟,#鄭文燦完全沒想保護大潭藻礁。
看我情緒激昂,隔天林務科劉科長來電話解釋,說該項調查只做樹林、白玉段就花了230萬元,而大潭段是中央規劃要做工業港,不該是由市府作調查。這個說法更證實鄭市長一開始就沒把大潭藻礁當自己家鄉的資產。
但是他上台的時候,中央是馬英九執政,做為一個和中央不同團隊的鄭市長為什麼不質疑這個開發案的必要性,就直接認定非核家園空汙減碳一定要犧牲我們桃園珍貴的藻礁地景和生態系呢?
#這不是背信忘義,#什麼是背信忘義?
2014/8/14鄭文燦穿著市長候選人的背心,帶領民進黨團議員聲援桃園在地聯盟發起的「聲討吳志揚縣長縱容亞東石化破壞藻礁」抗議活動;會後他們還特意召開記者會,在大聲喊出【保育藻礁,永不妥協!】的口號之前,他說了以下的話:
“坦白講,藻礁破壞以後,對地方的生態影響很大,所以我們認為這個開發行為應立刻進行停止跟復原,然後,對未來的【整個桃園縣沿海的地區,我們希望說自然的地景也能夠暫時指定為自然保留區。】”
這就是何以他當選後,市府主管機關農業局上上下下對我們都非常禮遇;當時的林務科長直接提示我們【文資法明示市政府有權劃設自然保留區】,也接納我們把綠色隧道9公里加入自然保留區,合計劃設36公里藻礁自然保留區。
根據當時林務科長回覆,這個建議案從2月底送到12樓副秘書長室後就遲遲下不來。然而鄭文燦說他從沒有看過這個建議案,於是我請教鄭:府裡這種斷層是不是該有人負責?
然後就沒下文了……
(https://www.facebook.com/stone2504/videos/2027363017277324/)
#感傷
鄭文燦當選後曾經連續兩年參與我們辦理的【藻礁千人健行活動】,所有的民眾都殷殷期待他宣示保護27公里海岸,但是都等不到。2017年之後,觀塘三接案進入環評,那時候中央已經是民進黨執政,雖然有環保律師詹順貴在把關,但因為市府代表一向是仰承鄭市長的支持開發態度發言,會中不曾表達反對。如果他有像龍潭高原天然氣電廠一樣的態度反對,中油2015年就主動選擇到替代方案的台北港去建三接,當時地方中央都是國民黨執政,毫無窒礙。
到了去年(2018)10月8日,觀塘三接環評在賴清德院長的黑手伸入強渡關山後,鄭文燦開始反咬我們環團是:移花接木;連總統府也開始以【此礁非彼礁】來迴避小英總統在2013年親筆寫下【藻礁永存】四個字的承諾…..
現在,我們發現天然氣需求可以用【調度面】解決,證實【觀塘是三接唯一方案根本是謊言】,再回憶這段鄭文燦始亂的過程,真是無限感傷。
永不妥協 省 思 在 山水畫家的藝術Taiwan Artist World Youtube 的最佳解答
#art #inkart #龍洞
「龍洞之歌」一作完成於2011年,是用四張金潛紙的紙板所組成,以龍洞較具特點的海岬地形為描寫對象,突出海中的尖形岩群來暗示用盡全力,克服萬難,永不妥協的造物精神。
【實景‧虛境‧真山水 梁震明的墨色台灣】
國立成功大學歷史系所美術史教授 蕭瓊瑞
梁震明的細筆山水,是戰後台灣水墨現代化運動中,從材料學與物象學一路切入而獲得具體成果的代表性藝術家。
1971年次的梁震明,並未經歷台灣1960年代的抽象水墨風潮,也未能得見1970年代的鄉土運動,在他稍稍懂事的年代,台灣已經進入1980年代的美術館時代,而在裝置、數位,乃至行動多元蹦發的90年代,他卻獨獨選擇了以看似最為傳統的毛筆水墨,作為創作的工具和媒材;這似乎和他作為「外省第二代」、且出生成長於被視為具有濃厚「眷村」特質的高雄岡山,有著一定的關聯,而在學校擔任工友、獨身撫養三個小孩的父親,更是引導、支撐他孤獨奮鬥、精勵上進的重要支柱與力量。
國小畢業,在韓永、李春祈等老師的啟蒙下學習水墨畫,一路從國中美術班、高中美術班,在1991年考入校區仍在蘆州的國立藝術學院(今國立台北藝術大學)美術系,師事李義弘(1941-)與林章湖(1955-),也正式展開了他水墨繪畫的探研之旅。
1993年,他以碎筆萬點的手法,表現台北草山、九份地方的芒草,呈顯一種荒蕪與孤獨的美感,開始了他「水墨台灣」的系列創作,也引起了眾人的注目。1994年,他除了獲得該系系展水墨組第一名的成績,同時也獲得了馬壽華獎學金,及張穀年獎學金第一名;隔年(1995),再獲張穀年獎學金第一名,及劉延濤獎學金第一名,這些傳統水墨畫家的獎學金頒給,在在肯定了梁震明在傳統水墨方面的用心與成果。不過,如果更深入地考察梁震明在這段學習過程的面向,便可以發現他自我要求的廣度與深度,包括在中國美術史、佛教史、器物史,及日本膠彩畫的多方學習;1996年,更獲得慈濟藝術類美術理論組的獎學金。
這一切的努力與成績,反映了這位年輕的水墨研習者,顯然不願拘限於傳統水墨的窠臼,意圖尋找出另一條更為寬廣而深入的路徑。他曾說:「倘若我們將水墨視為單純的一種材質,那麼其屬性是否該被深入的探討。因為我們對這些材質的認知,經常來自傳統的規範,而較少本我的分析、推理與判斷。當我們對眼前的任何事都視為理所當然的時候,缺乏進一步的思辨,就會矇蔽自我的智慧,如果僅是相信前人的體略,卻沒有去思索其背後所隱藏的道理,蕭規曹隨般的跟隨其步伐,必然無法超越他們的成就,提出更有開創性的見解。」
在大學時期全方位的學習,以及短暫的中學教職後,1999年,梁震明重回母校,進入美術創作研究所進修,並在李義弘老師的指導下,展開「墨與黑」的材料研究,完成〈墨與黑的創作思辨〉碩士論文。
這個階段的研究,從材料學的角度出發,梁震明徹底地分析了中國水墨的墨色與西方繪畫顏料中的黑色,兩者間的不同。除了材料屬性上,墨所含的碳粒較細,色調固定,黑則較粗,亦會因成分不同而有不同的色調變化;更指出:在前人的使用觀念上,墨是重寫,黑則是畫,因此,在東方的藝術發展中,才發展出「書畫同源」的概念。(註1)
這種看似純粹材料學的研究角度,其實正是梁震明徹底掌握創作材料,同時也為自我畫類定位的一種深沈反省;因此,他說:「墨屬於廣義的黑色顏料,無論作品中是否用墨,現今的情況下依然會被視為水墨畫,如果創作者未曾提示的話,況且『近墨者黑』,所以也無所謂畫類定位的問題;而畫類的定位,只是方便溝通的一種狹隘界定,而這種界定不盡然等於創作者認知的界定,唯有模糊或是衝撞這種材料界定,才能獲得無限的可能。」(註2)
又說:「水墨的傳統是一種時空背景下逐漸發展而成的,但如何讓充滿西式視覺經驗的當下觀眾,重新認識水墨的當代價值,這樣的採用,正是覺醒下的選擇。」(註3)
2002年,他就以「墨與黑的創作思辨」為題,推出研究所畢業展於台北羲之堂。那些綿密素樸的墨
點,烘染出層次豐富、形式多變的台灣山脈、岩石,擺脫中國古老的山水意象,直接從台灣的自然切入,那是親眼所見、心中有感,沈澱為生命情緒的一部份。而畫面豐富的層次,正是他研究所時期媒材研究的具體成果,為了對各種知名古墨的掌握,他曾走訪中國蘇州姜思序堂、周庄、上海、 _杭州、安徽歙縣胡開文墨廠及黃山等地,更自製各種不同材料的墨條,包括:石榴、檳榔心、杜仲皮、燈草、桐油……等,逐一試用,甚至製成色票,相互比對。
研究所的畢業展,也引發了藝評界的注目,以「層層染點.古墨新研的樸實路線」(註4)來形容他。
梁震明,畫如其人,人如其畫,那種樸實、綿密的風格,也展現在他為學求藝的生活態度上。研究所畢業後,在原有論文的基礎上,全力深入、持續探研。2003年,他又完成並發表〈日製液態墨的材質特性及使用方法之研究〉一文(註5),這是將當時台灣市售的33種日製液態墨進行試用及比較,得出多點特性,並發現指出:日本廠商所製的液態墨,主要是適合日本書畫界的創作觀點而生產的;因此,使用者的認知與選擇,才是主導這些墨品材質特性的關鍵因素。
歷經五年的研究、整理與擴展,終於完成《墨色的真相》一書,由國立編譯館補助出版。其中涵蓋的主題,包括:歷代畫家使用墨與黑及相關材料之種類說明、墨與黑之相關著作介紹、固態墨、液態墨及黑色顏料的製作工序及流程比較、中國歷代製作固態墨的流程分析與介紹、歷代文獻關於墨與黑之製作流程及概念的探討、歷代畫家使用墨與黑之方式及邏輯的比較、材質特性與使用方法及概念之關係研究等。《墨色的真相》可說是當代畫壇在材料研究上最具典範性的成果。
梁震明是以學術研究的態度面對創作,一如民初畫家黃賓虹的耗費巨大精力整理歷代畫論,彙編成《歷代畫論叢書》,也增美自我的創作。
梁震明的研究精神也展現在他獲得國藝會補助、與廣興紙寮合作撰成的〈中性紙材開發與成效研究〉(2005),及走訪全台三百多座廟宇,拍攝近萬張照片的「台灣寺廟龍柱造型之研究」(2006-2010);後者於2010年,由國立編譯館補助出版。
回到創作本身,2002年北藝研究所畢業後的這段時間,顯然是一個重整、深入整備的階段。2004年任教台中僑光技術學院,往返途中,經常前往苗栗後龍外埔拍攝海邊石滬;而在一個偶然機緣下,更接下了全台茶山之旅的拍攝工作,走遍了梅山龍眼林、鹿谷大崙山、大禹嶺、梨山,和嘉義石桌等地,對台灣的山林有了更深入的觀察、感受與瞭解。
事實上,2001年春天,梁震明就有機會首登大陸黃山,這是多少水墨畫家歌詠描繪的聖山,古松、奇峰、雲霧……,自然也給予梁震明極大的震撼,但他說:「雖有千景可選、奇石可畫,但無法長居,總有著霧裡看花難以動筆的感覺。」
2007年,梁震明轉任國立台南藝術大學藝術史系教職,也將生活重心轉回創作本身。2009年的「黑色的覺醒」個展,正是這個階段創作的一次總結。〈綠草黑世界〉(1995-2009)、〈黑葉下的台南孔廟〉(2008)、〈黃昏下的黑山〉(2009)、〈聳立在一片山巒的黑岩〉(2009),都是這次展出的幾件重要作品;在較為逼近的構圖取景中,呈顯樹葉、草叢、山岩、雲氣的豐美質感。這是梁震明在大量的照片分析下,捕捉現場的感受,以格物致情的方式所逼視出來的一種幽情,純粹畫景,空無一人,帶著一份深沈的孤寂與寧靜。
2010年,長期以來的精神支柱,父親病逝於高雄榮總,讓梁震明對生命有了新的體悟。經歷一段「無名虛相」的抽象水墨山水創作,撫平了失怙的心靈創傷;2012年的「海景」系列,重新回到細筆寫實水墨的路向,但畫面大為開朗,甚至加入了較多的色彩運用。
原來自2008年以來,梁震明便被澎湖特殊的自然景緻所吸引,節理分明的玄武岩,加上海天一色的開闊氣象、孤立海隅的小島、白色的沙灘…….;此後,他多次前往澎湖探訪,走遍七美、望安、桶盤,及目斗嶼、姑婆嶼……這些南北列島,也重訪宜蘭頭城、龜山島、屏東墾丁、旭海,及貢寮龍洞、南澳粉鳥林,和台中梧棲高美溼地,更不必提及自學生時代就經常和師長前往的北海岸淡水、石門麟山鼻、老梅等地。此外,也前往日本沖繩座間味島、古宇利島、瀨底島及石垣等地,比較不同文化下的自然景觀。
梁震明的創作取景,完全是以一種幾近物象學研究的科學手法,現場寫生不是他的創作形態,部份的速寫只在記錄某些必要的重點。遍遊這些景點,甚至重複多次的前往,主要是在收集相關的圖像和豐富自我的體驗,景色的記錄則以攝影取代,每次的前往,都經事先周詳的規劃,即使是相同的地點,也會有不同的路線和時段,因此景緻總是不同,或是晴、陰、冬、夏,或是晨起、夕歸,或是徒步、搭船,甚至動用空拍機等。梁震明的創作,帶著高度學術研究的心情,雖寫實景,但回到畫室,則是進行周密的草稿模擬及意象推演,反覆推敲,不斷思辨,務求達於虛凌、超越的意境。
2011年及12年的「海景意象」展,梁震明在以往以墨色為主體的畫面中,加入大片的色彩,這些色彩帶著稍顯誇張、鮮艷的高彩度,反而呈現了某種夢幻的意境;某些作品甚至直接以金色表出,或是紙張的金,或是顏料的金,但當轉化成物象的金,反而虛幻成視覺情感的金,那是一種純粹心象的金,實景、虛境,才是梁震明心中追求的真山水。
2014年展開的「千岩萬語」系列,回到山岩海石的細部描繪,積細成多,氣象浩瀚,以千岩寄寓萬語,是藝術家應物抒懷的本心,部份畫面加入細線的方格分割,益增非實境的畫面效果。
2015、16年的近作,在尺幅上更為開闊,他辭 _教職,專職創作,畫面的細筆寫石(寫實),幾如僧人的抄經,一筆一念、一劃一覺,梁震明的作品,也因此呈顯接近宗教般的凝定與寧靜。
中國近千年的水墨繪事,在近代而有「學」「藝」分途的隱憂,但在梁震明的身上,我們喜見高度學術研究的精神,如何貫穿、滲透在他的創作之中。戰後1960年代啟動「現代水墨」運動,曾以「革中鋒的命」的自動性技法,翻轉民初或日治以來,以寫實「改革」寫意的路徑,開展出一片暢意淋漓的抽象風潮,中經幾近照相寫實的鄉土水墨,落入寫景不寫情的機械操作。1970年代出生的梁震明,從台灣制式的學院體制中,一路走來,在深沈、穩健的學術操作中,重建了古典水墨的結構與質地,卻同時展現了現代宏觀與微觀兼具、客觀寫實與主觀虛境並呈的絕妙視野,堅實、蒼茫中,透露著一股孤獨、傲然的真氣。那是梁震明特有的墨色台灣、現代山水,隱隱承續著自余承堯(1898-1993 )、夏一夫(1925-2016)一路以降的密實水墨傳統,也是李義弘開創的材料學與物象學研究最耀眼的傳人。
註釋:
1 梁震明〈黑色的覺醒――梁震明創作自述〉,《藝術收藏+設計》25期,頁132,台北:藝術家出版社,2009。10。
2 同上註,頁133。
3 同上註。
4 參見黃寶萍〈梁震明:層層染點.古墨新研的樸實路線〉,《藝術家》326期,頁236-239,台北:藝術家出版社,2002.7。
5 收入《中國水墨藝術之回顧與前瞻:2003研究生學術研討會論文集》,頁172-183。
【梁震明簡歷】
國立台北藝術大學美術創作研究所畢業。
曾任國立台南藝術大學藝術史系及東海大學美術學系講師。
個展12次,國內外聯展30餘次。
作品曾在香港蘇富比、羅芙奧及沐春堂拍賣成交。
著作「墨色的真相」與「台灣寺廟龍柱造型之研究」獲國立編譯館出版刊行。
現為羲之堂代理之專職水墨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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