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動能源轉型,發展再生能源所可以帶給台灣的,絕對不僅僅在於提供潔淨永續的自主電力供應這一面向而已..... 台灣離岸風電職場 許多企業高層都是「她」!(09/20/2021 經濟日報)
在亞太地區,台灣是離岸風電產業的先驅,除了發電模式是新的,職場環境也是嶄新,因此吸引許多具有冒險天性的女性加入,更不乏在此成功突破職場上隱形天花板的傑出女性。她們也不約而同地邀請女性,除了內勤管理職,女性在離岸風電產業的步伐,更應勇敢朝第一線海上工程師邁進。
北陸能源三階開發執行長Monica Liu說,「在台灣,投入離岸風電的女性身影愈來愈多,就連中鋼、台船等過去以男性為主導的傳統產業在離岸風電部門,負責的女性並不少。」
「我覺得台灣企業向以男性管理者為主的觀念有在改變,也受到歐美外商的影響,再加上台灣的總統、經濟部長也都是女性,台灣整個社會大環境在兩性平權上其實做得挺好的」,Monica Liu侃侃而談,分享了她外派來台四年的觀察。
沃旭能源台灣總經理汪欣潔指出,近幾年,台灣離岸風電產業看到愈來愈多女性參與的身影,沃旭能源亞太區團隊女性的比率更高於沃旭能源全球團隊。不過,汪欣潔認為,還有可以再加強的空間。
汪欣潔特別指出,目前歐洲的風場運維已有女性海上工程師了,而目前沃旭能源正展開風場運維工程師的招募作業,她格外期待在台灣也能有女性的應徵者。
汪欣潔強調,沃旭能源敞開大門歡迎不同背景有志參與離岸風電的女性朋友,不僅因為希望團隊更多元、更平衡,更重要的是能夠找到最好、最適合的人。對於有意加入離岸風電的專業女性,汪欣潔特別提醒,不需要做任何前提假設,這個產業也沒有所謂的「隱形門檻」,尤其千萬不要覺得很困難就望之卻步。
丹麥商哥本哈根基礎建設基金(CIP)台灣區董事總經理許乃文也表示,顛覆多數人的想像,台灣從事離岸風電的女性,在比例上確實比歐洲高,以CIP在台灣為例,女性員工占比高達66%,可說是「男女不平等」。
但許乃文認為,台灣的情形只是剛好,因為離岸風電對台灣來說,是新興歐洲來的產業,需要英文人才,而女性英文普遍比男性好,所以進入門檻相對低,這不表示台灣特別在離岸風電的性別平等上做得好,「只是剛好,不能因此偏安」。
不過,許乃文期待CIP台灣團隊女性員工比率超越男性的狀態,能為台灣社會結構帶來一些「正面的震動」,也希望讓社會看到離岸風電是一個台灣現在跟未來的大趨勢,並且跟世界接軌。
許乃文指出,在離岸風電產業任職是全方面的選擇,法務、金融、保險、行銷、施工、工程設計等等,她希望讓這樣的認知愈普及,讓更多女性知道任何職位都可以嘗試,甚至也許有可能打破部分家長對年輕女兒職涯的想像。
談及如何提拔更多離岸風電女性人才?政府是否應給予哪些規劃或協助?許乃文的直率回應有著更深層的省思。許乃文強調,不是所有的事政府都要負責,女性也不是需要「保送加分」的弱勢族群,對於有志投入離岸風電產業的女性,她的建議是,與其去區別哪些職務或專長比較適合女性,她想強調的是更本質的東西,例如建立專業上的自信、磨練團隊合作的技巧、鍛鍊發現問題的眼光和指出問題的勇氣。
西門子歌美颯亞太區離岸風電營運發展總部董事總經理黃意文指出,總部已訂下2025年全球女性員工比率須達25%的明確目標,目前亞太區總部女性員工的比率已有33%,「我非常開心在台灣有這樣女性員工的分配比例,但更期待台灣女性能夠挑戰更前端的製造、營運、安裝等工作項目」。
黃意文說,歐洲一向重視男女平權,雖然目前公司全球女性員工的比率僅19%,但不僅總部已訂下遠程願景,值得一提的是,女性員工從事離岸風電前端工作的比例在國外的分配也是比較平均的狀態,那種穿著工作服,在現場實地操作巨型精密機械的女性員工散布在全球各個風場,這部分在國外已有一定的成績。
黃意文分析,公司成立初期多半都以管理、財會、行銷、業務等傳統內勤工作為人力招募重點,但隨著今年台灣離岸風電進入密集的工程建設期,接下來日本、南韓、越南、印度的工程也將由台灣分公司負責,希望能有更多女性員工加入前方工程工作。
完整內容請見:
https://money.udn.com/money/story/5/5758004
♡
同時也有44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14萬的網紅原子邦妮 AstroBunny,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屬於這個夏末的穿腦式呢喃 在憤世忌俗的戲謔下 厭世風格的最佳療癒 這個星球上總有不同的故事 每個人的立場和看法不盡相同 在某個短暫的時間交疊後 也許就必須航向不同的軌道 該說再見時 就該勇敢地離去 我們都遇見過這樣的小故事 「難道只有我覺得」 很多人覺得這是自以為優越的表現 但其實也是很孤獨的...
汪達與巨像續作 在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屬於這個夏末的穿腦式呢喃
在憤世忌俗的戲謔下
厭世風格的最佳療癒
這個星球上總有不同的故事
每個人的立場和看法不盡相同
在某個短暫的時間交疊後
也許就必須航向不同的軌道
該說再見時
就該勇敢地離去
我們都遇見過這樣的小故事
「難道只有我覺得」
很多人覺得這是自以為優越的表現
但其實也是很孤獨的一句話呀
♫ 數位平台全面正式上架 → https://RockRecordsCo.lnk.to/IsItJustMe
完整高清版本→ https://youtu.be/CXEuy-aO7WU
歌曲故事:
「難道只有我覺得他現在完全變了一個人嗎?」
「難道只有我一個人會難過嗎?」
靜的淚水在我面前滾滾留下,她剛和男友鬧了分手,於是我頂著明天要在圓形劇場彩排的巨大壓力聽她哭訴,沒有辦法,誰叫她是我從小到大最好的朋友呢。
靜的男友「K」,到後來也算是變成我和男友的好朋友了。大約在七年前,K頂著歐洲音樂名校高材生的名頭回到台灣,幾乎是空降似的加入了我們的樂團擔任首席樂手。他們兩是在美國相識相戀的,靜早他幾年回台,再加上身為音樂世家的獨生女,父親是知名男高音,母親是鋼琴家,K回來的時候她已經是女高音界的新生代一姊了。K雖然很受矚目,在樂團中得了一席之地,但論資歷年齡,還是必須意思一下的當個幾年被呼來喝去的菜鳥。
K可受不了這個氣,他一身才華,白手起家,靠著獎學金到歐洲唸書,幾次聚會,趁著靜喝醉睡著了,他曾向我和男朋友透露過,他走到現在全憑著自己的努力,和有顯赫家世傍身的靜危機感完全不同。同樣身家平平的我們點點頭對他表示理解。
「你們不覺得,靜太耀眼了,在她旁邊實在有時候會累的。」K用手擠著眉頭苦著臉道。
男友眼見情勢不對,拼命在桌底下捏我的大腿。
於是我趕忙堆著俏皮的笑容說:「沒辦法,誰叫靜可愛嘛~」我可沒說錯,靜在圈內甜姐兒的稱號可是人人認可的。
「是是是~」K總算這回不是苦笑,是真心笑了起來。
當時的他,畢竟還是蕩漾著熱戀期的青澀甜蜜。
因為幾次的四人聚會和出遊,再加上我們三人除了靜,都身在同一樂團,自然也變得熟稔親密,時不時交換音樂聆聽心得,一同出遊,K也時常分享給我們很多在歐洲學習到的技術,讓我們瞬間也有種高一層次的優越感。我們也很喜歡K這個新朋友,他處事不同於一般人,頗具西洋風範,少了柔善扭捏,說話直爽率真,才情洋溢充滿抱負就更不在話下,我們都覺得他倆非常般配,然而這幾年,我們倒是沒少當他們的感情問題的排解人。
從一開始單純的K抱怨靜很累人,總是高高在上什麼都不懂,以及靜抱怨K總是不解風情,到後來似乎是到了旁人也難以置喙的狀況。
那一天,K陪著靜還有她的父母一同出席聚會後,K一個人來到我跟男友同住的小公寓裡。
K一把扯下靜幫他挑選的酒紅色領帶扔在沙發上。
「我真的很受不了他們家,究竟為什麼一天到晚講話要目中無人,好像我多高攀了他們家似的,一家人高來高去自以為貴族,拜託現在21世紀了好嗎,還以為中古世紀?」他一屁股坐下,順手喝了我們開到一半的威士忌。
幾輪下來兩個男生酩酊大醉,剩下我還清醒,正在收拾杯盤之餘,K忽然捉住我的手大聲道:「死老頭給我看著,我一定會功成名就,到時候再來看看是誰高攀誰。」說完在沙發上倒頭就睡了。
大概是以那天為分水嶺,之後的K開始接各種工作,原本樂團的工作也做,也開始尬團,沒天沒夜的工作著,靜三天兩頭來哭訴K都沒時間陪她。甚至有一天,K「週轉」不過來,於是打了電話給男友請他代打,大家都那麼好的交情,男友當然二話不說答應了。我還為這事不高興了幾天,畢竟K的彈奏是我男友不擅長的,曲目也不是那麼熟悉,為此男友熬了三個星期的夜。
就在準備幫K演出的前兩天,男友接到K的來電。
「誒~那個,我後來時間OK了,那你還有要去演嗎?」男友電話開著擴音,我頓時瞪圓了眼睛,這是什麼意思,是說好要找我男友幫他去演一天,現在臨時又說不用了的意思?我還來不及開口,好好先生的男友倒是先回他了:
「ㄜ...既然你時間OK,我沒有一定要去啊。」男友支支吾吾應著。
「OK,那謝啦,這次我自己演OK,那我先準備啦,掰掰,改天再聚。」
為此我念了男友很久,他自己幫忙熬夜練了三星期不說,還推掉幾場演出。
「沒辦法啊,他都開口了,我也不好硬要去啊。」男友嘟囔著。
「他都好意思開口,你又有什麼不好意思!?」我氣極語塞。
「他變了,我覺得。」我說。
然而早已累極的男友如釋重負般早已沉沉睡去,毫無回應。
接下來的一兩年,我們仍是常聚會,但是K卻越來越少出現,靜總是一個人來跟我們喝到天亮。K似乎在思考著離開我們的樂團,因為我們的樂團比較傳統演出也偏制式化,場地也很固定。但是每次看到淚眼汪汪的靜,最後通常還是以「我會再想想。」結束這個話題。
一切看似如常。而始料未及的一天就這樣發生了。
那一天,我們的樂團正在準備大型演出排練,身為理事長之一的靜的父親來到現場,將K前一陣子精心推薦給樂團在歐洲採用的新編曲形式給否決了,K憤憤不平的和理事長爭執起來,向來不太在乎尊卑的他,在對話中也是照常直呼理事長的英文名字。理事長一語不發,忽然一怒之下舉起譜架朝遠處丟了出去。所有人都凝結在空氣中,K毫不退讓地怒目相視。
理事長聲如洪鐘:「把你歐洲的那一套收起來,這裡是華人世界,閉上你的嘴,認清自己的資歷和身份,名校畢業的人多的是,像你這種目無尊長的人,不配留在這個樂團。」
沒有人敢說一句話,凍結又沉悶的時間走了幾秒之後,K收拾東西,頭也不回走出排演廳。他終究還是離開了樂團。
後來K加入了另一個樂團,沒多久便升為了團長。
「我不想要現在這樣。」靜哽咽著。
「可是他如果在另一團更有出路,那也沒有不好啊。」我試著安慰。
「我覺得他離我越來越遠了,如果他連跟你們的團都退了,我都不知道還有什麼共同話題。」
「妳怕什麼,妳是女高音啊,跟什麼團都可以合作啊。」男友也試著安撫。
「不然,我們四個搞一個好玩的爵士團怎麼樣,這樣多了一份共同興趣啊。」我福至心靈。
靜破涕為笑,像洋娃娃般可愛的臉孔連我看了都心生疼愛,到底什麼人捨得她這樣哭泣呢。至於K和她父親的矛盾,似乎也暫時放在了一邊。
爵士團一開始倒是滿順利的,K的爭勝之心似乎被搶救回來,開始能在音樂裡玩樂,甚至大家還搞了幾場私人小演出,僅限大家的共同朋友來玩,賓主盡歡。
那一天走在河堤的小路旁,他們邊打邊嬉鬧,月光照著河水發光,我牽著男友的手,看著像孩子般的他們兩人,覺得身為愛音樂的人,有好友,有工作,有業餘興趣,沒什麼比這更完美了。
不過美好的關係,卻沒有持續多久,爵士團的練習越來越難促成,每次都因K有事而延期,我們以為起碼他們兩還是有約會見面,這天卻聽靜抽抽噎噎的哭著說:「我們也已經快一個月沒見了,就算我要去找他,他也說累。」
我正試著安慰,靜又緊接著哭道:
「你知道他和誰合作嗎。那個他最不屑的T集團,他以前是罵最兇的!現在竟然跟他們合作,我真覺得他瘋了。」
聽到這裡,我與男友也是啞口無言。記得幾年之前,我們四人在一起聊過,當時K可以說是最激動的一個,他義憤填膺地說著誰也別想牴觸他對藝術的堅持。那樣子還歷歷在目,現在卻已經在跟他當時最嗤之以鼻的人物合作了。
氣憤凝重的交談隔沒幾天,那是個下著雨的夜晚,接到靜的來電,她正在近郊的咖啡廳,拜託我能不能去接她。聽著她不對勁的聲音,即使下著大雨我還是出門了。開著車子到了約定的地點,看到她在已經熄燈的店門口淋著雨。
「你怎麼會一個人在這,還沒帶傘?」我一面攬著她上車,一面問。
「我跟K吵架,我生氣下車,他,就真的開車走了。」靜面無表情的回答。
這回我倒是說不出話了,誰都知道,這裡是已經人煙稀少的郊區,夜深了又下雨,竟然還狠得下心把車開走,雖然說靜有時候會鬧鬧脾氣,但也不至於真的讓人把她丟在這種地方。
我輕輕地用毛巾幫靜擦乾她娃娃般的棕色捲髮,再招呼她回家休息。一路上我們都沒說什麼,也許,大家的心裡都明白這是什麼情況,只是沒人願意說出來。
幾個星期後,男友試著打圓場般的又約了一次爵士團的練團聚會,K倒是新奇的說有時間可以來玩一玩,然而那一天,卻讓一切都崩塌了。
靜和K兩個人為了一個調裡面的樂器音準,爭論不休。連我們都不敢作聲。我們也不太清楚他兩人私底下到底和好了沒,直到靜不知道說了什麼,K忽然大吼出來:
「你少拿你爸來壓我,我當團長已經多久了,連這屁事我會聽不出來?」
靜似乎想要緩和拉著他的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K一把揮開靜,要不是我即時拉住,她幾乎要跌在地上。
「像妳這種天之驕女,妳懂什麼,少在那邊跟我說難道只有我覺得怎樣怎樣,對!我告訴妳!從頭到尾,就是只有妳在覺得,現在我不想忍了,可以了吧。」
他們後來吵什麼我已記不清,只記得K離去時,對著我說:
「跟你們玩音樂,連讓我感動的一刻都沒有,不!是連一秒都沒有。」
男友追了出去,我卻愣在了原地。
原來這一切對靜來說真的是一場鏡花水月,對我來說,何嘗不是呢?
我們這些人做的音樂,終究入不了音樂才子的法眼。
而靜美麗善良純真的愛情,終究無法支撐現實殘酷的摧折。
然而他們兩似乎沒有馬上分手,據說,靜拼命去挽回他,分分合合了一陣子,終究還是一通無情的電話告知他已經有別的女朋友後,宣告分手。我幾乎沒再看過K。畢竟他對著我們說出那些話,也實在無法當沒事地來往。但我倒是聽了不少傳聞,據說他挺愛壓榨新進的團員,給他們下馬威,堪稱魔鬼團長。而他最為業界熟知的新口頭禪是:「你知道我是哪畢業的嗎?」他確實闖出了名號,不過,似乎也變成了他當初最痛恨類型的人了。
「他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他以前老是批評我爸迂腐,他現在這樣比我爸還誇張,有什麼資格看不起我們家.....想到以前還對你那麼過份.....嗚嗚嗚嗚嗚」
看著在我面前聲淚俱下的靜,一時間也百味雜陳。
她失去了一位愛人,我失去一位朋友,也失去一些青春。
在這條路上,也許我們每個人都或多或少為了達成什麼而放棄什麼,單純天真衣食無缺的靜也許以後有一天會懂,她也會為了得到什麼選擇變成另一個樣子。我們看似有所選擇,會不會其實無從選擇。又或者,我們真的都選對了嗎?
那天半夜回到家,看到剛走到客廳倒出一杯紅酒準備繼續練習的男友,苦澀的心情逐漸撫平。當一段感情,很多事都只有一個人在感覺時,或者,兩人的思考完全無法同步時,大概就邁向結束的道路了。不過當我瞥見桌上紅澄澄的酒杯,就知道,看來,今晚不只我一個人覺得,就算明天要彩排,還是得好好微醺一場了。
我不知道K到底達成他的理想沒,也不知道未來靜會不會重新獲得幸福,但我決定,所有惱人的事,都拋諸腦後,珍惜當下吧。
來自「難道只有我覺得」
汪達與巨像續作 在 XXY 視覺動物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梗你報新聞】2021-AUG. WEEK 2 國內外影視新聞回顧
.
01 Disney+ 確定11月臺港韓同步上線!
經過漫長的等待,迪士尼粉絲期盼已久的Disney+,在8月13日這天迪士尼官方透過各大社群媒體宣布,將於11月正式在臺灣、香港、韓國上線。雖然目前尚未確定確切日期,但可能會與Disney+兩週年,即11月12日當日舉行的大型慶祝活動同步登場;屆時應該會有更多如同去年迪士尼股東大會日,發表公司未來開發的作品與政策走向,影迷們可以期待11月這個大日子到來。
.
02 《猛毒:血蜘蛛》因Delta變種病毒疫情 再度延期至10月上映
目前具有高度傳染率的新冠肺炎Delta變種病毒,在美國國內迎來另一波疫情高峰,已嚴重影響電影院票房收益,讓索尼不得不再度宣布《猛毒:血蜘蛛》的上映日期。原定9月24日上映,目前已延期至10月15日,臺灣官方檔期尚未變動。根據美國國家研究小組進行的民調,有67%的觀眾表示有意願前往電影院看電影,與前個月的數據相比,下降了約一成左右。
.
03 塔伊加瓦提迪不放棄《阿基拉》真人電影
近期執導《雷神索爾:諸神黃昏》的紐西蘭鬼才導演 塔伊加瓦提迪,在接受《WIRED》訪問時提到,《阿基拉》的真人化改編電影目前仍在進行,始終沒有想過要放棄。但因為他目前手上仍有最新的漫威電影《雷神索爾:愛與雷霆》,以及一部全新的《星際大戰》電影的導演工作;加上近期他也在多部電影中客串演出,《阿基拉》真人電影恐怕在短期內無法實現。
.
04 受《黑寡婦》官司之賜?艾瑪史東《時尚惡女:庫伊拉》續集敲定
根據DEADLINE獨家報導,艾瑪史東已確認與迪士尼敲定《時尚惡女:庫伊拉》的續集合約;根據艾瑪史東所許的經紀公司負責人 派翠克懷特薛爾表示:這項合約確保了藝人與電影製片方的利益一致性,並很「驕傲」能夠讓迪士尼與艾瑪史東持續合作。言下之意,在目前越演越烈的《黑寡婦》風波下,經紀公司如此罕見的表態,說明了雙方已談好了不錯的互惠條件。
.
05 威廉達佛回歸《蜘蛛人:無家日》?本人回答:等電影上映後再來談!
曾在《蜘蛛人》中飾演綠惡魔的威廉達佛,近期在接受《The Wrap》訪問,被問及是否回歸演出《蜘蛛人:無家日》時,他回答: 「等電影上映後再來談比較適合。」有別於過去媒體在面對第二代蜘蛛情侶檔 安德魯加菲爾德和艾瑪史東時,堅決否認的態度;也不像八爪博士 艾佛烈莫里納、電光人 傑米福克斯般侃侃而談的反應,威廉達佛的回答讓外界有不少想像空間。
.
06 湯姆哈迪不惜一切要蜘蛛人和猛毒同框
雖然《猛毒:血蜘蛛》因疫情緣故延期,但近期湯姆哈迪在接受《Esquire》訪談時提到,他已經在構思《猛毒3》的故事。他強調,他希望能夠促成飾演蜘蛛人的湯姆霍蘭德與猛毒,兩大漫畫角色同台演出的機會,並且是在雙方都同意、有利的情況下來促成這樁美事。他更拿奧運百米賽來做比喻,顯示了自己對此事有高度的熱情。
.
07 《飛天小女警》真人版傳汪可盈無預警辭演
今年四月好不容易開拍的《飛天小女警》真人影集,因試播集被高層認為過度「兒童不宜」,而在一個月後緊急決議權補砍掉重練;這使得原定在劇中飾演花花的汪可盈,確定因檔期衝突而無預警辭演。目前製作單位並無透露汪可盈辭演後的替代方案,但其他卡司演員目前仍無更動,但就目前此劇組的處境,未來仍需持續關注。
.
08 《小鬼當家》全新重啟片名公開,年底獨家上線Disney+
迪士尼併購福斯後將推出的新版《小鬼當家》電影,預計在今年11月12日於Disney+獨家上線;上週劇組透過Disney+推特公佈片名為《Home Sweet Home Alone》。本片由《阿公歐買尬》導演 丹梅澤所執導,《兔嘲男孩》的童星 亞奇葉慈飾演主角麥斯。
.
09 艾蜜莉布朗和巨石強森將在Amazon新片再度合作
艾蜜莉布朗和巨石強森在合作《叢林奇航》後,確定將再度合作演出未來在Amazon推出的新片。這部電影由巨石強森共同創辦的Seven Bucks 製片公司所開發,描述美國歷史上首位女偵探 凱特沃恩的動作冒險電影,艾蜜莉布朗則是主演凱特沃恩一角。
.
10 昆汀塔倫提諾不分老媽半毛錢!
近期忙碌於宣傳新書的昆汀塔倫提諾,在接受知名PODCAST節目訪談時自爆,童年時因接觸許多課外文學和限制級電影,常被昆丁的母親和學校老師所「關切」。他在當年誓言決不會分媽媽半毛錢,成名後雖然有幫忙解決母親的稅務問題,但他沒有送過母親車子和房子。
.
11 伊卓瑞斯艾巴加盟《音速小子2》為「奈克魯斯」配音
近期在《自殺突擊隊:集結》中演出血腥運動的伊卓瑞斯艾巴,在上週透過推特正式宣布將加入目前已在後製階段的《音速小子2》,並擔任「奈克魯斯」(Knuckles the Echidna)的配音,將與金凱瑞飾演的反派 蛋頭博士結盟。目前《音速小子2》暫定於2022年4月8日上映。
.
不知道看到這些影視新聞,你有什麼想法呢?
歡迎留言與我們討論唷!
新聞編輯:XXY、Jericho
新聞提供:影劇好有梗、Screen Fandom
#新聞 #電影 #影視 #梗你報新聞
汪達與巨像續作 在 原子邦妮 AstroBunny Youtube 的最佳貼文
屬於這個夏末的穿腦式呢喃
在憤世忌俗的戲謔下
厭世風格的最佳療癒
這個星球上總有不同的故事
每個人的立場和看法不盡相同
在某個短暫的時間交疊後
也許就必須航向不同的軌道
該說再見時
就該勇敢地離去
我們都遇見過這樣的小故事
「難道只有我覺得」
很多人覺得這是自以為優越的表現
但其實也是很孤獨的一句話呀
2021年原子邦妮單曲首發 【難道只有我覺得】
♫ 數位平台全面正式上架 → https://RockRecordsCo.lnk.to/IsItJustMe
歌曲故事:
「難道只有我覺得他現在完全變了一個人嗎?」
「難道只有我一個人會難過嗎?」
靜的淚水在我面前滾滾留下,她剛和男友鬧了分手,於是我頂著明天要在圓形劇場彩排的巨大壓力聽她哭訴,沒有辦法,誰叫她是我從小到大最好的朋友呢。
靜的男友「K」,到後來也算是變成我和男友的好朋友了。大約在七年前,K頂著歐洲音樂名校高材生的名頭回到台灣,幾乎是空降似的加入了我們的樂團擔任首席樂手。他們兩是在美國相識相戀的,靜早他幾年回台,再加上身為音樂世家的獨生女,父親是知名男高音,母親是鋼琴家,K回來的時候她已經是女高音界的新生代一姊了。K雖然很受矚目,在樂團中得了一席之地,但論資歷年齡,還是必須意思一下的當個幾年被呼來喝去的菜鳥。
K可受不了這個氣,他一身才華,白手起家,靠著獎學金到歐洲唸書,幾次聚會,趁著靜喝醉睡著了,他曾向我和男朋友透露過,他走到現在全憑著自己的努力,和有顯赫家世傍身的靜危機感完全不同。同樣身家平平的我們點點頭對他表示理解。
「你們不覺得,靜太耀眼了,在她旁邊實在有時候會累的。」K用手擠著眉頭苦著臉道。
男友眼見情勢不對,拼命在桌底下捏我的大腿。
於是我趕忙堆著俏皮的笑容說:「沒辦法,誰叫靜可愛嘛~」我可沒說錯,靜在圈內甜姐兒的稱號可是人人認可的。
「是是是~」K總算這回不是苦笑,是真心笑了起來。
當時的他,畢竟還是蕩漾著熱戀期的青澀甜蜜。
因為幾次的四人聚會和出遊,再加上我們三人除了靜,都身在同一樂團,自然也變得熟稔親密,時不時交換音樂聆聽心得,一同出遊,K也時常分享給我們很多在歐洲學習到的技術,讓我們瞬間也有種高一層次的優越感。我們也很喜歡K這個新朋友,他處事不同於一般人,頗具西洋風範,少了柔善扭捏,說話直爽率真,才情洋溢充滿抱負就更不在話下,我們都覺得他倆非常般配,然而這幾年,我們倒是沒少當他們的感情問題的排解人。
從一開始單純的K抱怨靜很累人,總是高高在上什麼都不懂,以及靜抱怨K總是不解風情,到後來似乎是到了旁人也難以置喙的狀況。
那一天,K陪著靜還有她的父母一同出席聚會後,K一個人來到我跟男友同住的小公寓裡。
K一把扯下靜幫他挑選的酒紅色領帶扔在沙發上。
「我真的很受不了他們家,究竟為什麼一天到晚講話要目中無人,好像我多高攀了他們家似的,一家人高來高去自以為貴族,拜託現在21世紀了好嗎,還以為中古世紀?」他一屁股坐下,順手喝了我們開到一半的威士忌。
幾輪下來兩個男生酩酊大醉,剩下我還清醒,正在收拾杯盤之餘,K忽然捉住我的手大聲道:「死老頭給我看著,我一定會功成名就,到時候再來看看是誰高攀誰。」說完在沙發上倒頭就睡了。
大概是以那天為分水嶺,之後的K開始接各種工作,原本樂團的工作也做,也開始尬團,沒天沒夜的工作著,靜三天兩頭來哭訴K都沒時間陪她。甚至有一天,K「週轉」不過來,於是打了電話給男友請他代打,大家都那麼好的交情,男友當然二話不說答應了。我還為這事不高興了幾天,畢竟K的彈奏是我男友不擅長的,曲目也不是那麼熟悉,為此男友熬了三個星期的夜。
就在準備幫K演出的前兩天,男友接到K的來電。
「誒~那個,我後來時間OK了,那你還有要去演嗎?」男友電話開著擴音,我頓時瞪圓了眼睛,這是什麼意思,是說好要找我男友幫他去演一天,現在臨時又說不用了的意思?我還來不及開口,好好先生的男友倒是先回他了:
「ㄜ...既然你時間OK,我沒有一定要去啊。」男友支支吾吾應著。
「OK,那謝啦,這次我自己演OK,那我先準備啦,掰掰,改天再聚。」
為此我念了男友很久,他自己幫忙熬夜練了三星期不說,還推掉幾場演出。
「沒辦法啊,他都開口了,我也不好硬要去啊。」男友嘟囔著。
「他都好意思開口,你又有什麼不好意思!?」我氣極語塞。
「他變了,我覺得。」我說。
然而早已累極的男友如釋重負般早已沉沉睡去,毫無回應。
接下來的一兩年,我們仍是常聚會,但是K卻越來越少出現,靜總是一個人來跟我們喝到天亮。K似乎在思考著離開我們的樂團,因為我們的樂團比較傳統演出也偏制式化,場地也很固定。但是每次看到淚眼汪汪的靜,最後通常還是以「我會再想想。」結束這個話題。
一切看似如常。而始料未及的一天就這樣發生了。
那一天,我們的樂團正在準備大型演出排練,身為理事長之一的靜的父親來到現場,將K前一陣子精心推薦給樂團在歐洲採用的新編曲形式給否決了,K憤憤不平的和理事長爭執起來,向來不太在乎尊卑的他,在對話中也是照常直呼理事長的英文名字。理事長一語不發,忽然一怒之下舉起譜架朝遠處丟了出去。所有人都凝結在空氣中,K毫不退讓地怒目相視。
理事長聲如洪鐘:「把你歐洲的那一套收起來,這裡是華人世界,閉上你的嘴,認清自己的資歷和身份,名校畢業的人多的是,像你這種目無尊長的人,不配留在這個樂團。」
沒有人敢說一句話,凍結又沉悶的時間走了幾秒之後,K收拾東西,頭也不回走出排演廳。他終究還是離開了樂團。
後來K加入了另一個樂團,沒多久便升為了團長。
「我不想要現在這樣。」靜哽咽著。
「可是他如果在另一團更有出路,那也沒有不好啊。」我試著安慰。
「我覺得他離我越來越遠了,如果他連跟你們的團都退了,我都不知道還有什麼共同話題。」
「妳怕什麼,妳是女高音啊,跟什麼團都可以合作啊。」男友也試著安撫。
「不然,我們四個搞一個好玩的爵士團怎麼樣,這樣多了一份共同興趣啊。」我福至心靈。
靜破涕為笑,像洋娃娃般可愛的臉孔連我看了都心生疼愛,到底什麼人捨得她這樣哭泣呢。至於K和她父親的矛盾,似乎也暫時放在了一邊。
爵士團一開始倒是滿順利的,K的爭勝之心似乎被搶救回來,開始能在音樂裡玩樂,甚至大家還搞了幾場私人小演出,僅限大家的共同朋友來玩,賓主盡歡。
那一天走在河堤的小路旁,他們邊打邊嬉鬧,月光照著河水發光,我牽著男友的手,看著像孩子般的他們兩人,覺得身為愛音樂的人,有好友,有工作,有業餘興趣,沒什麼比這更完美了。
不過美好的關係,卻沒有持續多久,爵士團的練習越來越難促成,每次都因K有事而延期,我們以為起碼他們兩還是有約會見面,這天卻聽靜抽抽噎噎的哭著說:「我們也已經快一個月沒見了,就算我要去找他,他也說累。」
我正試著安慰,靜又緊接著哭道:
「你知道他和誰合作嗎。那個他最不屑的T集團,他以前是罵最兇的!現在竟然跟他們合作,我真覺得他瘋了。」
聽到這裡,我與男友也是啞口無言。記得幾年之前,我們四人在一起聊過,當時K可以說是最激動的一個,他義憤填膺地說著誰也別想牴觸他對藝術的堅持。那樣子還歷歷在目,現在卻已經在跟他當時最嗤之以鼻的人物合作了。
氣憤凝重的交談隔沒幾天,那是個下著雨的夜晚,接到靜的來電,她正在近郊的咖啡廳,拜託我能不能去接她。聽著她不對勁的聲音,即使下著大雨我還是出門了。開著車子到了約定的地點,看到她在已經熄燈的店門口淋著雨。
「你怎麼會一個人在這,還沒帶傘?」我一面攬著她上車,一面問。
「我跟K吵架,我生氣下車,他,就真的開車走了。」靜面無表情的回答。
這回我倒是說不出話了,誰都知道,這裡是已經人煙稀少的郊區,夜深了又下雨,竟然還狠得下心把車開走,雖然說靜有時候會鬧鬧脾氣,但也不至於真的讓人把她丟在這種地方。
我輕輕地用毛巾幫靜擦乾她娃娃般的棕色捲髮,再招呼她回家休息。一路上我們都沒說什麼,也許,大家的心裡都明白這是什麼情況,只是沒人願意說出來。
幾個星期後,男友試著打圓場般的又約了一次爵士團的練團聚會,K倒是新奇的說有時間可以來玩一玩,然而那一天,卻讓一切都崩塌了。
靜和K兩個人為了一個調裡面的樂器音準,爭論不休。連我們都不敢作聲。我們也不太清楚他兩人私底下到底和好了沒,直到靜不知道說了什麼,K忽然大吼出來:
「你少拿你爸來壓我,我當團長已經多久了,連這屁事我會聽不出來?」
靜似乎想要緩和拉著他的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K一把揮開靜,要不是我即時拉住,她幾乎要跌在地上。
「像妳這種天之驕女,妳懂什麼,少在那邊跟我說難道只有我覺得怎樣怎樣,對!我告訴妳!從頭到尾,就是只有妳在覺得,現在我不想忍了,可以了吧。」
他們後來吵什麼我已記不清,只記得K離去時,對著我說:
「跟你們玩音樂,連讓我感動的一刻都沒有,不!是連一秒都沒有。」
男友追了出去,我卻愣在了原地。
原來這一切對靜來說真的是一場鏡花水月,對我來說,何嘗不是呢?
我們這些人做的音樂,終究入不了音樂才子的法眼。
而靜美麗善良純真的愛情,終究無法支撐現實殘酷的摧折。
然而他們兩似乎沒有馬上分手,據說,靜拼命去挽回他,分分合合了一陣子,終究還是一通無情的電話告知他已經有別的女朋友後,宣告分手。我幾乎沒再看過K。畢竟他對著我們說出那些話,也實在無法當沒事地來往。但我倒是聽了不少傳聞,據說他挺愛壓榨新進的團員,給他們下馬威,堪稱魔鬼團長。而他最為業界熟知的新口頭禪是:「你知道我是哪畢業的嗎?」他確實闖出了名號,不過,似乎也變成了他當初最痛恨類型的人了。
「他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他以前老是批評我爸迂腐,他現在這樣比我爸還誇張,有什麼資格看不起我們家.....想到以前還對你那麼過份.....嗚嗚嗚嗚嗚」
看著在我面前聲淚俱下的靜,一時間也百味雜陳。
她失去了一位愛人,我失去一位朋友,也失去一些青春。
在這條路上,也許我們每個人都或多或少為了達成什麼而放棄什麼,單純天真衣食無缺的靜也許以後有一天會懂,她也會為了得到什麼選擇變成另一個樣子。我們看似有所選擇,會不會其實無從選擇。又或者,我們真的都選對了嗎?
那天半夜回到家,看到剛走到客廳倒出一杯紅酒準備繼續練習的男友,苦澀的心情逐漸撫平。當一段感情,很多事都只有一個人在感覺時,或者,兩人的思考完全無法同步時,大概就邁向結束的道路了。不過當我瞥見桌上紅澄澄的酒杯,就知道,看來,今晚不只我一個人覺得,就算明天要彩排,還是得好好微醺一場了。
我不知道K到底達成他的理想沒,也不知道未來靜會不會重新獲得幸福,但我決定,所有惱人的事,都拋諸腦後,珍惜當下吧。
來自「難道只有我覺得」
追蹤原子邦妮:
FB : http://goo.gl/Ap7hCy
IG :
原子邦妮官方: https://www.instagram.com/astrobunny_/
查查: https://instagram.com/lena1530/
羽承 (Nu): http://instagram.com/rezqr_/
微博 Weibo : http://goo.gl/Ab4gdd
![post-title](https://i.ytimg.com/vi/CXEuy-aO7WU/hqdefault.jpg)
汪達與巨像續作 在 超粒方 Youtube 的精選貼文
洛基最新一集!
話不多說,就讓我們進入最新的一集,
與前幾集不同,隨著輕快的流行音樂,我們來到了...一間酒吧。
我們看到穿著便服的TVA獵人C-20以及Sylvie(也就是洛基的女版變體)閒聊,
此時Sylvie突然問了一句:
「有幾個人在防衛時間守護者?」
我們這才發現事情不對勁,畫面一切換,看到真正的Sylvie利用魔法侵入C-20的腦袋,
最後終於問出找到時間守護者的方式:TVA總部的金色電梯。
這時再接到上一集的結尾,Sylvie的傳送門原來是直接回到TVA總部,
在爆揍了幾個時間衛士之後,洛基也跟著回到總部。
這時Sylvie還試圖迷惑洛基,想當然耳,徒勞無功。
於是,兩人暫時休戰,前往附近的小鎮尋找能夠重啟時間平板的電源。
不用懷疑,散步時間當然也是更多小倆口吵架的時機
“slow down” to "and don’t call me Variant”
其實這裡有個拍攝巧思,
洛基在此處稱Sylvie為「變體」,因為對於洛基來說,他自己是唯一正版,Sylvie則是山寨,
但是講完這句話之後,鏡頭馬上切到兩人的背面,
洛基穿著的TVA夾克上寫著...
變體。
無論是哪一個版本的洛基,其實都帶著極大的不安全感,
強調自己獨一無二的存在,卻沒辦法不透過別人的濾鏡來看待自己。
在我們的洛基指著Sylvie說是變體的同時,
自己卻也是B-15獵人所稱的"cosmic mistake",一個脫軌離開了命運道路的宇宙錯誤
不過,他還沒有意會到的是,做為一個變體並不是件壞事
與其說洛基是個宇宙的錯誤,他更像是宇宙賦予的全新機會。
這裡我得先解釋一下Sylvie到底是什麼人,
但MCU中我們所見到的Sylvie,明顯就是洛基的變體,不是從什麼平行宇宙來的,
那麼,一定有人想問「那為什麼她會從男生變成女生?」
啊...這又可以回到我上一集提過的「跨性別寓言」了,
Sylvie在這裡就與洛基說她從小就成為了一個變體,受到TVA追捕。
所以她很有可能是還在非常年輕的時候,在實驗變形術的時候,
發現自己比較喜歡這樣女性的自我認同
當然也就脫離自己在「神聖時間線」的設定,為了維持自己想要的樣貌,從此被TVA追殺。
她在這裡還說
"That’s not my name anymore… I’m Sylvie now”
也更進一步證實這點。
之前也談過幾次,洛基的性別設定是「流動」的,在小說中也說自己無論身為男女都非常自在。
而...容我大膽地說,這就是這個影集用非常輕柔的手法談論性別認同,
畢竟,Sylvie就是在尋求對於自己最真實的故事,
TVA也就代表著不容改變的傳統價值,
一再要求「神聖的時間線不容牴觸」,就像在說「你這樣會造成社會混亂」「我要怎麼教小孩」,
或者是像洛基這樣沒那麼明顯的質疑,覺得她只不過是個改過名子的洛基而已。
“oh so you changed your name, brilliant”
就如社會否定那些突破框架的人為自己創造的新故事。
看來這寓言非常成功,
因為我目前為止還沒有看到那群美國白人肥宅Youtuber憤怒地用同樣的標題和縮圖,
作影片哭喊迪士尼愛政治正確的影片。
(真的是有一整群人都在做這件事,而且訂閱數還不少,千萬不要去找)
兩人走到了一棟小屋前,Sylvie直接把劍掏出來,一腳把門踹開,
卻直接被其中的老婦實質意義上的轟出去,
洛基笑了笑Sylvie的粗魯行為,換他上場,看到房裡的照片,
巧妙變形成為她的丈夫,卻遭到跟Sylvie同樣的下場。
從這一段我們可以明顯看出,Sylvie雖然是個洛基變體,但是兩人個性相差甚遠,
你甚至可以說她跟一開始的索爾比較相像,魯莽、強硬,沒有洛基的狡詐氣息與優雅詞藻。
就連她手持的大刀跟洛基的匕首也有這樣的對比。
而這應該也跟他們不同的成長背景有關,
像是Sylvie在這集另一個橋段有提到,她從一開始就知道自己是領養的了,也沒有什麼母親的回憶,
所以,在她那條時間線之中,她可能反而是比較受寵愛的那個孩子,
被奧丁暗中視為王位繼承人的第一人選,才養成了這種個性。
而她還有提到魔法是自學的,
代表她從小是受到戰士訓練,這點也可以從她跟TVA的打鬥看出來。
由此可推斷,那個時間線也許也出現了一個行徑跟個性跟我們熟知的洛基比較相像的索爾變體
說實在話,我還蠻想看到那個版本的索爾的。
兩人在對話中才得知所有人都已經跑去搭方舟,試圖離開這個星球。
要搭上方舟,就得先上火車,但是就跟所有末日電影演的一樣,
只有最有錢的人才買得到車票。
兩人偽裝成警衛和囚犯蒙混上車。
當然,坐好了之後,又恢復這影集招牌的坐著聊天橋段,
洛基表示自己的魔法是母親,芙麗嘉女王所教的,
他在談到母親的時候,大概是這幾集以來第一次真正軟化,
談到母親,洛基不再能繼續維持自己滿不在乎的面具,
因為芙麗嘉是唯一真正理解他的人,
當然,對於我們的變體洛基來說,他的母親還沒死,
但是在命運的道路上,芙麗嘉的死已經是注定的結果了,
而且還是被洛基自己害死。
在漫威的《洛基》小說之中,芙麗嘉這樣說過:
「我知道這是什麼感覺,我知道那種渴求,我知道它並不會消散,只會愈發壯大」
對於洛基來說,他一生幾乎都是活在他人的陰影之下,
不斷地向外尋求陽光,卻只看到陰影逐漸蔓延。
奧丁想要一個充滿力量、剛強的兒子,
不注重洛基能言善道的天賦,更是阻止他進一步跟母親學習"女人的"魔法,
因此,洛基的天分,就逐漸轉成一種防禦機制以及詭計,
他不停地惡作劇與謀略,就是因為所有人都將他視為異類。
不過,只有母親芙麗嘉能夠看破這個詭計
因為只有她願意拋開這些外來的框架,看見真正的洛基
洛基對於幻術會有如此高度的掌握,其實也反映著其他人看待他,以及他看待自己的態度,
對他來說,他這個人一向都是透過別人的反射呈現在世上,
就像社會學家查爾斯‧庫利提出的「鏡中自我」理論,
「我不是我以為的我,我也不是你以為的我,我是我以為你以為的我」
雖然說這本身並不是壞事,
鏡中自我其實不是一個負面現象,而是每個社會化的人都必經的過程。
但是洛基已經把這個過程如此內化,只能從別人的眼光斷定自己的價值。
在他的大半人生之中,洛基一直不是洛基,
而是索爾的弟弟、奧丁的兒子、勞菲的兒子、薩諾斯的手下,
在到了TVA之後,更看見命運直接指派給他最殘酷的身分:一個反派。
洛基一生注定不是自己故事的英雄。
我們的洛基雖然沒有親身經歷《黑暗世界》洛基所承受的創傷,
但是,透過時間劇院播放的影片,他依然獲得同樣的啟示:
他不能繼續扮演別人為他定義的角色,
因為那位能看見真正洛基的母親,已經走了,
如果他繼續扮演著這位反派,那就真的再沒有人能夠,或是願意理解他了。
“she was the kind of person you’d want to believe in you”
不知不覺之中,兩人就聊到了愛情
當然,做為一個穿越時間與空間的故事,怎麼能夠不提到愛呢?
自然而然地提到彼此的戀情,
Sylvie談到了他與一個郵差的遠距離戀愛,
該不會是...史丹李?
不是啦,應該只是一個敷衍洛基的故事。
也反問了洛基是不是跟某個公主...或是王子有情愫,
洛基回答"a bit of both actually”。
你以為我提到跟那本洛基小說中與一名地球男人的戀愛史,都只是我又在那邊腦補嗎?
不要太驚訝,身為混沌之神,為什麼要遵守世俗的規則?
進入過場畫面,切回火車後,Sylvie已經趴在桌上睡著了,
此時洛基卻大方地在車廂中央與眾人唱歌,還換回自己原本的衣服。
雖然洛基號稱自己是享樂主義,但是我們從沒看過如此陽光的洛基,
看來這個變體已經愈來愈脫離本體了。
而且,世界末日即將到來,當然是要慶祝一下的啊!
(去看上一集解析這個象徵)
在唱完之後,洛基豪邁地摔杯子,說:
“Another!”
這當然是在致敬索爾在《雷神索爾》第一集說的”Another!”
回到劇情上,洛基行為引人側目,
最終被車上的警察yeet出車窗,Sylvie也急忙跳車,畢竟時間平板還在洛基身上,
狼狽地起身之後,才發現平板已經壞了。
不過這也有可能是洛基的騙術,
在《雷神索爾》之中有看過他掏出冰霜巨人的武器,
所以他的東西應該不是藏在跟現實世界實際有接觸的地方,平板照理來說也不會碎裂成那樣,
他有可能只是想要從Sylvie身上得到更多資訊,才這樣騙她。
but hey, that’s just a theory, A TV THEORY
光就預告來看,他們應該是真的被困在這裡啦,只是這個劇讓我變得有點太神經兮兮。
洛基這時靈機一動,想到透過方舟逃命,
但是Sylvie說方舟在神聖時間線上無論如何都會被摧毀。
當然,洛基身為洛基,反答了一句:
“Never had us on it”
於是,兩人就帶著這最後的希望,趕往方舟,試圖劫船。
在路途中,沒錯,又是兩人心靈交談的時間囉~
Sylvie解釋了她心靈控制的原理,
說遇到比較頑強的人的時候,需要動用對方以前的記憶來製造場景,
此時也不經意地提到她得用C-20為TVA工作之前的記憶。
什麼? 在加入TVA以前?
TVA的組織與全體成員不都是時間管理員所憑空變出來的嗎?
洛基當然馬上停下來追問,
這才知道,原來TVA的員工全都是時間罪犯,
被抹除記憶成為拉到總部,而不是被時間守護者憑空創造。
所以,這就是為什麼上一集C-20會驚恐地說 "It’s real”
還說"I want to go home”,
當然,她指的家並不是TVA,而是地球,她原本只是個平凡的女子。
基本上,TVA是一個由罪犯兼奴隸掌管、運作的監獄
(Thor Ragnarok Grandmaster slave joke)
同時,這也能解釋Mobius為什麼那麼喜歡水上摩托車了,
他很有可能是來自90年代的加州衝浪男子,喜歡抽大麻,不停地說wow
等一下...這不就是Owen Wilson本人嗎?
所以,我們在第二集看到莫比斯不記得自己留下的水痕,
還有懷疑法官跟其他的分析師交情甚好,
可能都是因為他在辦案的過程不小心想起真正的過去,而再次被抹除記憶。
那麼,問題就來了,這一切的大陰謀是為了什麼?
為什麼「時間守護者」(如果時間守護者真的存在的話)要用鐵腕統治時間線?
為什麼要抓這麼多人來洗腦、奴化?
除了我上一部影片有提過的推論,
也就是時間守護者可能是因為人們先否決自己的自由意志,
兩手一攤接受命運宰割,才憑空而誕生的勢力以外,
這,當然很有可能跟漫威另一個薩諾斯等級的大反派,征服者康有關。
想想看,征服者康就是在各個時空亂竄,確保自己在唯一的時間線之中統治一切,
而在漫畫中協助他進行邪惡計畫的愛人是誰?
正是Renslayer,也就是這影集之中的法官,只有她號稱見過時間守護者,
而且又剛好坐在長得很像征服者康的雕像底下,
這是不是太明顯一點啦,我需要更困難的一點阿漫威!!
康很有可能就是透過她來維持整個TVA的秩序。
或者其實沒那麼複雜,Renslayer自己本身就是個大反派啦,
還記得在汪達幻視的時後所有人都不覺得阿嘉莎是真正的幕後黑手嗎?
![post-title](https://i.ytimg.com/vi/LapcecvTrUM/hqdefault.jpg)
汪達與巨像續作 在 真電玩宅速配 Youtube 的最讚貼文
《黯淡的信仰:孤獨者》(Bleak Faith: Forsaken)是獨立遊戲團隊在2019年夏季展開群眾募資的類魂硬派動作遊戲,超巨大BOSS,加上場景光影與戰鬥動作氛圍,都有著濃厚致敬《黑暗靈魂》及《汪達與巨像》的味道。
本作世界觀處於一個機械與生物混合的黑暗勢力恐怖統治底下,玩家將扮演一位尚存人性的放逐之人來對抗牠們,必須在開放世界中不斷冒險前進,挑戰自己未知的命運。
近日官方釋出最新展示影片,可以看到玩家將遭遇各種奇怪的生物並與牠們交戰,面臨巨大生物時也可以攀爬到牠們身上。除了近戰、遠程武器外,還有魔法可以使用。《黯淡的信仰:孤獨者》試玩體驗版頁面資料已在SteamDB出現,但目前仍處於隱藏狀態,推測極有可能在Steam上架試玩版。遊戲預計今年推出,雖然發售平台仍未確定,但PC平台優先推出的機率不小。對這款遊戲感興趣的玩家,可以持續關注我們帶來的第一手情報喔!
@ Miso Vukcevic
@ Mirko Stani
「電玩宅速配」粉絲團:https://www.facebook.com/tvgamexpress
「網紅攝影棚」節目:https://tinyurl.com/y3hejwb5
遊戲庫粉絲團:http://www.facebook.com/Gamedbfans
![post-title](https://i.ytimg.com/vi/0BPaWFxs2R0/hqdefault.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