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國各個城市各自擁有獨特嘅文化氣息,的確要細心感受!
#陶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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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週刊》出版《二〇二一移英百科全書》,提供買樓祕笈、移英生活苦樂實錄、追蹤富豪倫敦掘金心得,以及英國精選寄宿學校。東西南北,四大方位切入,移民英國,生動而立體,是香港人作出重大打算之前必讀的參考書。雖然不敢說,如同臨死的人,要摸一摸床頭的那本聖經,讀兩節金句,令心頭安樂。
因為移民英國,不同於移民美國和加拿大。很多人問為甚麼?我說:說來話長。首先,住在英國,即使是大城市,利物浦的建築物與曼徹斯特不同;格拉斯哥的城市風格,又與愛丁堡完全有異。利物浦位於海邊,曾經是英國造船業重鎮。有一個叫做阿爾伯特的碼頭。海邊的建築物有上海外灘十九世紀末的新古典風格。曼徹斯特則是工業革命紡織和機械中心,位於內陸,建築物風貌缺乏利物浦的那種Grandeur。而愛丁堡有很多所謂Masonry,五百年前石匠做的灰黃磚石砌成的樓房,與格拉斯哥色調不同。只四個城市,就有不同層次的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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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欄 #壹週刊 #坐看雲起時 #英國移民 #英國文化
海邊的曼徹斯特金句 在 地下電影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關於天能的二三事】#以下有雷斟酌閱讀
「我想要用一個全新方式去詮釋間諜和動作片,也想要給觀眾一個全新的方式詮釋時間,更是用那種光鮮亮麗還有興奮刺激的元素去詮釋動作片和劇情片。」——《天能》克里斯多夫諾蘭
昨天,諾蘭偕同妻子同時也是本片製片艾瑪湯瑪斯、主演約翰大衛華盛頓和伊莉莎白戴比姬在洛杉磯和台北進行連線記者會。記者會開始諾蘭面對第一個問題就是《天能》是什麼?諾蘭給出了上述的答案。
若用一個字形容《天能》呢?艾瑪湯瑪斯、約翰大衛華盛頓和伊莉莎白戴比姬則分別說出「逃離」、「刺激」、「發人深省」,諾蘭則說:「以上三位說得都很有道理,但對我而言,我會說是『體驗』,去體驗片中的經驗才是重點。」
昨天在記者會現場,不意外諾蘭會說出「體驗」二字,在《天能》中,觀眾好似約翰大衛華盛頓,被拋進未知的時空膠囊,試圖以常規的線性時間理解時間,卻碰上始料未及的全新規則,諾蘭就以羅伯派汀森的形象現身,不斷提醒約翰大衛華盛頓(觀眾),去體驗,而非理解,請以未見的角度看待時間。
隨著劇情推演,約翰大衛華盛頓最終融入全新時間,思考面向提升至不同的境界,揮灑自如,運籌帷幄。至於在電影院的觀眾們呢?諾蘭自圓其說的預防針有效嗎?要待觀眾進場「體驗」,或許第一次看是「體驗」,而後重刷才能「理解」。
《天能》碰觸到的元素,是難以捕捉的「逆轉時空」,剪接上的理解與處理便顯得非常重要,要能展現時間於不同面向的運行。本片剪接師是Jennifer Lame,和諾蘭合作之前,Jennifer Lame是名導諾亞鮑姆巴赫的御用剪接師,曾合作過《婚姻故事》、《邁耶維茨家的故事》、《紐約哈哈哈》等多部作品,此外Jennifer Lame也曾操刀過《宿怨》、《海邊的曼徹斯特》等口碑極佳的作品。
諾蘭在外媒的訪問中,透露曾提醒Jennifer Lame《天能》可能是史上剪接難度最高的電影,諾蘭說:「很高興能和Jennifer Lame首次合作。當她剛來的時候,我和她開玩笑,說對於任何一個剪接師,《天能》都是最難剪輯的電影——我不確定她現在有沒有異議。」
諾蘭也在昨天的記者會中,提到時間對他的影響:「我對時間的興趣是因為我們都生活在時間之中,也因為我們用第一人稱的角度客觀看待時間,觀眾去電影院會花上一段時間看電影,我想要去檢視在我的作品中,時間在大家眼中是什麼樣的。
時間非常抽象,我們無法觸摸或品嚐,但電影用攝影機拍下來,攝影機的畫面有時間碼,因此可以藉由線性剪接呈現時間,我想用這個方式去探索,解讀時間的概念,對我來說,這就是拍攝電影非常好的題材。」
值得一提的是,諾蘭是出名的熱愛實景拍攝的導演,盡量真槍實彈演出,這點從《天能》重金購買一架真正的波音747飛機,實際撞進一棟大樓並炸毀就能理解,《天能》使用的特效鏡頭(VFX shot)不到 300 顆。
相比之下,今年初在台上映的《她們》就達到 500 顆特效鏡頭,而漫威大作《復仇者聯盟:終局之戰》則有超過 2000 顆特效鏡頭。至於對於諾蘭本人的作品,根據視覺特效總監Paul Franklin的說法,《黑暗騎士:黎明昇起》有 450 顆特效鏡頭;《蝙蝠俠:開戰時刻》有 620 顆特效鏡頭;《全面啟動》大約有 500 顆特效鏡頭。換句話說,《天能》是斥資 2 億美金的實拍大作,的確需要電影院的硬體設備才能「體驗」。
今天台灣時間00:00,《天能》全球評價解禁,各大外媒紛紛丟出評論,評價兩極,而在我週四看完《天能》後,丟出以下短評給華納,提供各位諾蘭粉參考:「諾蘭以電影媒材隨心所欲地把玩時間,深諳此道,無人能出其右,是匠心獨具的「時光」職人。《天能》更以膽大的鏡頭語言,細鑿出對人類末世的想像,是科幻包裝的不朽工藝品。」
最後,順道一提,我非常喜歡《天能》的開場,在歌劇院的恐怖攻擊,是真正暴力與藝術的美學結合,長廊的槍戰,開放空間的小隊突擊,在時間的壓迫之下,諾蘭在場面調度的掌握度上,功力依舊,緊抓人心。
🎬昨天去記者會寫的新聞全文連結,內文有更多《天能》劇組訪談的說法,也提供影迷參考👉https://bit.ly/3l9kVzy
#天能 #克里斯多夫諾蘭
華納兄弟台灣粉絲俱樂部
海邊的曼徹斯特金句 在 KeyKey洪什麼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妳們跟我的孩子
我們三個女生很要好,緣份始於中山外文及倫敦留學那幾年。
三人性格截然不同,一個謹慎優雅、一個淡然文青,我則是神經兮兮,但卻意外的互補。彼此的秘密、人生大事,不論在哪個城市,都互相沒有缺席過,即使只是透過通訊軟體。
我邊開始打這些字句,邊回想我們共同經歷過的,因為太多太多了,有點卡關,不知道如何說下去,或從哪開始講。總之,有連續好幾年大家都回到台北的時候,一個禮拜最少有一半的時間是膩在一起的。隊形通常是她們兩對男女朋友,我自己,總共五人行。
我先是很沒義氣的離開台北搬到了香港,接下來的幾年,我們都陸續生下了小孩。我無厘頭地生下來雙胞胎,她們則是各一個男孩就收工了。有一段時間我覺得她們很沒義氣,覺得不是說好了一人生一個就好?我生了兩個她們怎麼不陪我,就我一個人苦是不是!?
但其實他們很有義氣的在我生完沒多久就飛來看我,很驚喜,當時我住在海邊,不是現在的示威區內。有一個晚上我們坐在海邊的長凳上,啤酒罐散了一地,感嘆著回不去三人行或五人行的逍遙日子。
相見的日子隨著小孩長大越來越少,說了好久的拋夫棄子小旅行也一直沒成行。我有時候隔著螢幕看她們兩家相聚,很溫馨卻也生氣!事情怎麼變成這樣?!長大真討厭!
隔了一年,今天終於在一起了,謹慎優雅的那個,她老公是醫藥學博士,要外派去曼徹斯特了。而且很趕,兩個禮拜後就出發了,即使我本來就住香港,但還是晴天霹靂,還是沮喪莫名,有一種隊形又要改變了!煩耶,的感覺!
我們有說好要讓四個小孩延續我們的友情,希望他們也是一輩子的好朋友,即使港台相隔,但就盡量用Line視訊,盡量不要太生疏。
還好不如我們擔心,今天四個見面,在公園暴走,在金山南路的良友熱炒玩到快掀桌,抱來抱去不知道在笑什麼,就是一直笑。
長大真的很討厭,要面對世界的無情(硬要扯到反送中),還要面對朋友隊形的不斷改變。
我還沒學會不要失落,但至少我擁有一份「不管發生什麼事,另外兩個永遠都在」的愛。
希望這四個孩子,也會跟我們一樣,懂得愛、感受愛。
願,我們都好,友情常在。#寫完自己哭
兩人的求婚都還是我陪妳們老公秘密策劃的,剛剛也回想了一下細節呢。
P.S. 同樣愛的如此深切得摯友還有不少 including but not limited to these tw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