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7全國降至二級警戒 屏縣依中央指引接續鬆綁
中央流行疫情指揮中心宣佈自7月27日至8月9日調降疫情警戒標準至第二級,屏東縣政府配合中央指引,決定開放餐廳內用、婚宴及公祭、宗教場所有條件開放、長照社福及幼關懷據點等恢復正常運作,另外,包括圖書總館等公有館舍及場域也有部分開放,但要求落實戴口罩、保持社交距離及室內50人、戶外100人為限的相關防疫規定。
屏東縣因應作為如下:
1、 完成人員及空間盤整後,社會處轄管的身障機構附設日照1家、社區日間作業設施11家、社區式日間照顧2家、日間服務機構21家、早期療育機構1家,及縣轄68處部落文化健康站、 310處老人社區關懷據點,恢復運作。
2、 運動場及公園內的遊戲及運動設施不開放。
3、 餐廳依指揮中心指引開放內用,開放後的戶外釣魚場、室內釣蝦場,若有內用須專人服務烹煮並符合防疫指引。
4、 市場、夜市禁止試吃及邊走邊吃。
5、 百貨、賣場美食街用餐區容留人數以緦座位數1/2為上限。
6、 美容美體業實施預約制,禁止密閉空間,接待客人需做時間區隔,禁止須拿下口罩的服務項目,如臉部美容、紋唇等。
7、 宗教場所可在遵守防疫規定下有條件開放,但仍禁止遶境及進香,不開放福宴或平安宴,原則禁止擲筊及抽籤,惟寺廟提防疫計畫送縣府核備可開放。
8、 7/27仍關閉場館包括:縣立體育館、各游泳池、屏東可可園區館內、客家文化中心、禮納里公共服務中心、介壽圖書館、潮州區家庭福利服務中心、出火特別景觀區、屏東縣11間數位機會中心(開放線上課程)、屏東獵戶座天文台(開放線上課程)、琉球水產動植物繁殖保育區潮間帶保育示範區、旭海觀音鼻自然保留區。
9、 7/27開放場館包括:縣立田徑場、棒球場、舉重中心、宗聖公祠(同一時間容留人數10人)、山川琉璃吊橋、全縣旅服中心、屏東總圖(每日入館人數限100人)、演藝廳、演武場、戲曲故事館、勝利星村公有館舍-將軍之屋、孫立人行館、恆春民謠館、縣轄各社福服務中心、原住民文化會館、原百貨、咖啡園區、禮納里產銷館、屏東縣遙控無人機飛行場、看海美術館、青年學院、青創聚落、職人町。
10、 無法全程配戴口罩的水域活動不開放,但單人水域活動不群聚及不頻繁接觸可開放;開放漁港垂釣及漁船載客出海觀光。
琉璃蝦繁殖 在 台灣之光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門外漢變身復育原生魚種達人
因為愛上苦花魚,林緯杉甘心放棄台北月薪六萬元的工作,回到花蓮光復鄉,搶救這個原本即將消失在台灣溪流的魚種。(原文出處:商業周刊 第1098期)
這裡是花蓮縣光復鄉的一角,重重山巒青翠蓊鬱,泛著琉璃光的藍天下,一條僅僅四百公尺長的小溪蜿蜒著。透過清澈的溪水,你可以看到溪裡孕育著蝦、蟹貝類等多種生物,悠游在各式水生植物間嬉戲;其實,這條小溪,是一個從深山引水、完全由人工打造的漁場。
在向耕魚場廣達一公頃的基地上,一般而言,至少可以築起二十個池魚塭,年產一百萬尾魚;但負責人林緯杉並沒有這樣做,反而掘地、種樹,從零打造出一條模擬自然環境的生態溪。上游故意讓爛泥淤積,下游卻以石頭鋪底,溪中植物如車輪草有水土保持的功能、蝦藻則可以淨化水質;溪流各段的寬度、深淺、甚至各道瀑布,全是林緯杉的精心設計,為的就是水中不時閃過的一抹抹銀白色亮光——苦花魚(又名高山魚固魚)。
苦花魚乍看並不起眼,有著像吳郭魚一般的黑灰色身形,長約十公分到三十公分,但牠可是台灣原生魚種。
花蓮縣水產培育所所長林鴻桂更指出,苦花魚的生存史最遠可追溯到冰河時期,足以和國寶魚櫻花鉤吻鮭稱兄道弟。
不同於一般魚類硬邦邦的魚鱗,苦花魚的鱗片由軟性膠質所組成,因此當牠們在水中覓食翻滾時,細緻的鱗片會隨著陽光折射出閃閃光芒,因此被稱為「水中的螢火蟲」;烹調時,只要加熱超過八十度,鱗片就化為豐富的膠原蛋白,因此市價一斤甚至高達一千二百八十元。
雖然價高,但因苦花魚對水質非常挑剔,像螢火蟲般被當成生態指標,漁人即使投藥、餵抗生素,都無法提高苦花魚的存活率;且養殖期長達一年半,相較香魚四個月就能販售,更增加飼養成本和風險,因此魚貨多是從溪裡捕撈,在林緯杉之前,沒人單以養苦花魚為業。林鴻桂肯定的表示:「林緯杉是第一個養苦花這麼成功的人。」
逆境突圍 自砍售價降低被盜捕誘因
曾經,因環境汙染和濫捕威脅,溪流中已難尋苦花魚的身影,如今林緯杉不但成功復育、繁殖苦花魚,一年能供應六十萬尾魚貨,市占率約達三成;除了以量制價,他更自砍五成魚價,降低苦花魚被盜捕的經濟誘因,每年更背著重達三十斤的魚苗和成魚到各溪流放生。
為何如此心繫苦花魚?林緯杉的回答令人莞爾:「我很愛釣魚,最愛的就是苦花,牠的戰鬥力很強,拉力是其他魚不能比的,苦花又特別好吃,而且只要有苦花在的環境,都像仙境一樣……,」只要談到苦花魚,林緯杉彷彿回到十六歲時的初心,眼神中散發著對苦花魚的熱情光彩。
從小在溪邊長大的林緯杉,就算離家求學,還是會回家釣苦花魚,「當兵前魚還很多,釣起來都有二十公分長,一天出去大概能釣十斤。」然而退伍後,雖然順利在台北營建公司找到工作,是月薪六萬元的小主管,但是回到家鄉卻發現景致已不再熟悉:「一天釣不到一斤,魚還越來越小,我就知道事情不對了。」
「心情很low(低落),一直忍不住去想為什麼,」林緯杉回憶著當初的震驚。利用假日探尋苦花魚的蹤跡,他發現,除了政府興建攔砂壩破壞棲息地、阻斷會逆流洄游的苦花魚,更有許多不肖漁夫用電魚、炸魚、甚至是毒魚的方式濫捕,魚群數量因此銳減。
本以為只有他家附近的溪流如此,林緯杉不信邪的跑遍花蓮縣境內的大小溪流,結果同樣令人失望,因此,復育、繁殖苦花魚的念頭油然而生。林緯杉找來弟弟一起留在故鄉,著手興建能讓苦花魚重生的漁場:「最大的夢想,是希望有一天能夠野放,而且苦花的價位很高啊,雖然不知道需求量,但是覺得做這個應該也不會餓死。」
吃足苦頭 摸索過程慘賠三千萬元
然而,機械學科畢業的門外漢,投入苦花魚的養殖,一開始吃足了苦頭。
市場上沒有販售苦花魚苗,為了找魚苗,林緯杉自嘲「比原住民還原住民」,除了依照地圖指引,勘查每條溪流,還自行藉由觀察山的走勢,找出隱藏在深山中的溝澗,「花蓮縣每條溪裡有多少苦花、颱風前後數量大概會怎麼變化,我都知道,」林緯杉說。
接著,要把山泉水接到設計好的魚池,兩兄弟花費百萬元購入水管,沿山壁鋪設,費時半年才完工。然而在試水成功的當天下午,桃芝颱風登陸,幾乎把整個光復鄉淹沒;接踵而來的納莉颱風、利其馬颱風,一再掃去他們的工作成果,總共損失三百多萬元。
「懊惱啊!什麼抽掉一包菸,根本就是抽掉一條菸啦,」林緯杉半開玩笑的訴說每次打擊的沮喪。
養魚的前兩年,林緯杉也不懂要從水質根本解決魚群生病的問題,傳統做法就是不斷投入抗生素,但最後只換得大批魚苗屍體,慘賠三千多萬,幾乎破產。
苦盡甘來 複製原生環境養殖成功
「睡不著覺,每天跑到海邊、要不然就上山到溪邊解悶,」林緯杉形容。然而,他卻沒有因此放棄:「牙一咬就再去貸款啦,老天爺要跟我作對,我就跟衪對抗回去。」在母親的絕對支持下,他們重新開始。
他在民國九十二年接觸到無毒農業的概念後,決定退到原點,回到苦花魚的生長環境,徹底研究溪流生態,為魚群複製純淨天然的原生環境。
林緯杉每天到溪邊看著逆流而上的苦花魚,經常一蹲就是一天,了解溪水的流速、深淺、溫度,以及石頭上附著哪些藻類,再比對苦花魚群的數量,回家後上網查資料,驗證實地的觀察,如今,他光是從石頭顏色,就能判斷溪裡是否會有苦花魚。
因為全心研究苦花魚的環境,林緯杉甚至還研究起各式各樣的植物,不但選種有益環境的種類,連隨著風、鳥而來的植物,他也都瞭若指掌,隨手拔起刻意設計的急流旁的竹葉草,林緯杉介紹著:「這可是目前抗氧化效果最好的植物耶,煮湯來吃很棒。」如今的他,除了是苦花魚達人還是植物專家了。
在這個初秋的黃昏,林緯杉徜徉在自己親手打造的小天地,還帶著來客體驗他在童年時所感受到的自然風光、以及與苦花魚相融的感動,正如當初林媽媽建議漁場命名為「向耕」,希望林緯杉可以「有方向的耕耘」,他確實找到心所嚮往的方向,並且耕耘出甜美的果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