ผมจะอยู่บ้านเพื่อคุณหมอ
และให้แม่ประสาทแดกแทน
我會為了醫生待在家
然後換成讓我媽發瘋
ผม 我
จะ 要
ผมจะ....就是“我要(做什麼事情)”
ผมจะเอาอันนี้ 我要這一個(我要買這一個)
ผมจะไปเที่ยว 我要去玩
อยู่ 在
บ้าน 家
在這裡是“待在家”的意思
如果有人問你在哪裡?也可以會說在家裡
อยู่ไหน 在哪裡?
อยู่บ้าน 在家
อยู่ที่ทำงาน 在工作的地方
อยู่โรงพยาบาล 在醫院
เพื่อ 為了
คุณหมอ “醫生” คุณ 是代名詞“你”的意思,但在這裡是尊重的補語
หมอ 是醫生(另一個是 แพทย์)
คุณหมอ 醫生(คุณแพทย์ 沒有錯,但我們沒有用這個 ,因為 แพทย์ 這個字本來就是比較有尊重的感覺了)
คุณตำรวจ 警察先生
คุณพยาบาล 護士小姐
คุณครู 老師
我現在只想出這四個職業會加 คุณ 在前面,但其實不加也沒關係,不會不禮貌。
และ 是“和”的意思,但在這裡是“然後”的意思
มีไก่และหมู 有雞和豬
พวกเราและพวกเขา 我們和他們
หนึ่งและสอง 一然後二
ให้ 是“給”的意思
ให้รางวัล 給獎品�
ให้ของขวัญ 給禮物
แม่ 是“媽媽”(還有 มารดา 母親)
ประสาทแดก 就是“發瘋”的意思,“崩潰”也可以
แทน 是“代替”或“換成”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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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知識份子,是自己的知識貢獻給知識比他低的人;
而不是反過來利用知識,去掠奪知識比他不足的人。
大約十年前,吳念真先生去法鼓山打禪三,在一次心得分享;
他說:一般年輕人都說:只要我喜歡,我什麼都可以,
吳念真先生卻說:只要我可以,我什麼都喜歡。
吳念真跟他的師父
我的記憶力並不出色,但靠著常常回憶重要畫面,以下敘述應該大致正確。
吳念真生在九份金瓜石,那裡的人無不跟挖礦有關係,聚集了說著各式各樣腔調、混雜了許多地方方言的人,大家一起靠著礦討飯吃。
當時所有人都很貧苦,某種程度也因為大家都半斤八兩的窮,而感情很好。
村子裡,除了正在上小學的小孩子,大人幾乎都不識字,要與外地的遊子書信往返,得靠一位先生(忘了正確的稱呼,容我叫他……師傅)幫大 家 讀信、寫信。
村子沒有富人,這位師傅雖然也得挖礦,但因為看得懂字、幫大家做文字溝通,因而在村子裡擁有崇高的地位。
師傅不挖礦的時候,很喜歡看雜誌。
他訂閱了一大堆文藝春秋之類的東西,也看一些日本的武士道小說、偵探小說。
除了文學,師傅的吸收新知能力超強,也很有實驗精神。
當時盤尼西林(一種很經典的消炎藥)是很稀有的藥物,如果村子裡的人受了傷,傷口發炎,得靠「自然好」,時間往往拖了很久,有時傷口還會惡化。
看醫生怎麼可能?不都說大家都很窮嗎,當然是看個屁。
事情總要解決,那師傅單單看了雜誌上對這種藥物的介紹,想了想,就命令村子裡的湊錢從外地亂買了一堆盤尼西林回來。
買回來了,亂打藥可是會出人命的,於是師傅叫自己的兒子把屁股挺起來,讓他先打一點點看看。
過了許久,兒子的傷口比較不痛了,也沒什麼過敏反應,於是------「這個藥不錯!」師傅結論。
他立刻發出消息,請每個受傷的人都輪流過去讓他打一針。
聽起來很恐怖喔!但在當時,師傅可是什麼都可以搞定的萬事通,大家都仰仗他。
村子裡的大老粗請師傅寫信時,常嚷著:「師仔!你就跟他說,幹你娘咧你這個夭壽孩子出去工作都這麼久了,半毛錢都沒有寄回家 ,啊再不寄錢回來,兩個弟弟就沒辦法去上學啦!實在有夠不孝!是要把我活活氣死!」
師傅點點頭,一邊寫著一邊複述:「吾兒,外出工作,辛苦了!但家裏經濟拮据你也很清楚,如果你領了薪水,別忘了家中還有兩個弟弟要唸書,寄點錢回 家吧。你離鄉背井,還請多多照顧自己!父字。」
抬起頭問:「是不是這樣?」「是是是!就是這個意思啦!」大老粗眉開眼笑,也許臉還紅了。大抵如此。
有一天,素有威嚴的師傅叫村子裡所有的小孩在廟口集合,要大家乖乖坐好,寫一篇「請外婆到九份吃拜拜」的邀請信,他要檢查。
小孩子哪敢反抗,全都開始寫。
寫完了,師傅一個一個看了。
第二天,師傅把正在玩的吳念真叫了過去。
師傅說,他不是真的要大家寫信邀請外婆,而是想看看這些小孩子裡誰的文筆最好!那人就是吳念真。
「有一天師傅會老,會死掉,那一天到的時候,就由你幫村子裡的人讀信、寫信,知不知道?」師傅嚴肅地看著吳念真。
我想當時吳念真一定很迷惘、卻也很驕傲吧。
後來師傅開始教導吳念真寫信的基本禮儀、常用語法等等,也讓吳念真試著替村人讀信(將文謅謅的字眼,用大家都能理解的用語說清楚)、替村人寫信(也發生了不少趣事)。
村子裡的人甚至湊了一筆錢,買了一隻鋼筆送給吳念真,意義自然是要吳念真好好地繼承這份神聖的責任。
有一天,吳念真的鄰居 家收到了一封信。事情是這樣的。
那位鄰居大嬸的女兒,為了貼補家用,跟很多村子裡的女孩一樣,國小畢業後就去都市裡當工廠女工,過了幾年,再去茶室或酒家上班賺取更多的錢。
在當時雖然很多人都是這樣,卻仍是逼不得已。
那個孝順的女兒,某天帶了一個在茶室認識的男人回家,說要結婚。
女兒認識了不嫌棄她工作與出身的男人,應該替她高興,但大嬸還是難過地說:「媽媽知道妳辛苦,但家裡真的需要妳這份薪水,妳能不能再多辛苦兩年?兩年過後,再結婚好不好?」
女兒大哭一場後,回到都市後與男人分手,繼續在茶室裡陪客。
過了兩年,女兒又帶了一個彬彬有禮的男人回家 ,喜孜孜地說要結婚。
不料,那位大嬸還是難過地說了同樣的話,諸如弟弟妹妹們都還在唸書,還是需要她那份薪水,希望她女兒可以再辛苦兩年……。
這兩年都活在希望裡的女 兒痛苦異常,在大哭中答應了她的母親。與那位深愛她的男人回到都市後,提出了分手。
過了很多天,鄰居大嬸收到了一封來自那男人的信。
師傅去挖礦了,於是換吳念真出馬。
吳念真說,他忘了那封信精確說了什麼,有些艱澀的用字他也看不是很懂,但他清晰地記得六個字,叫「虎毒尚不食子」。
當他將這六個字原原本本唸了出來時,那位大嬸發瘋地地跑去撞牆,淒厲地哭喊她也不願意這樣啊、實在是生活所逼之類的話。
吳念真的媽媽跟一些圍觀的三姑六婆都傻眼了,奮力阻止大嬸撞牆自殺後,趕緊說:「吳念真應該是唸錯了意思,要大嬸等到正港的師傅出馬讀信再說。」
眾人眼巴巴盼著師傅從礦坑回來,立刻把信奉上,師傅有條不紊地唸了起來:「我很喜歡你的女兒,雖然現在因為種種現實原因無法在一起,真的非常遺憾,貧窮不是妳願意的,我也能體諒妳的處境,如果將來還有緣份,希望還是能跟你的女兒在一起。」
念完了,完全傻眼的吳念真被他爸毒打了一頓,罪名是亂讀信。
有好幾天,屁股爛掉的吳念真 正眼都不看師傅一眼,遠遠看見就避開。
直到被師傅叫住,拉到一旁。
師傅說,你讀的內容沒有錯,但那樣讀只會白白傷了大嬸的心。
既然兩人都已經分手了,是既定事實了,不如把內容圓一下!
最後只要把「意思傳達出來就好了」。(其實,我必須吐槽,那意思一點都不對)。
當時年紀還小的吳念真雖然不是很懂,但還是勉強領受了。
幾天後,礦坑塌陷。師傅走了!吳念真哭得不能自己。
他說,他這輩子就看過這麼一個真正的「知識份子」。
師傅讓吳念真知道,所謂真正的知識份子,是自己的知識貢獻給知識比他低的人,而不是反過來利用知識,去掠奪知識比他不足的人。
他的一生中,就只有當年亂打盤尼西林的師傅符合這樣的標準。
我想,這就是一顆柔軟的心吧。
當然這是吳念真心中的知識份子典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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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話說得好,比宇宙更遙遠的地方在南極,比北極更北邊的地方在台北。
台灣人對南部的定義可以說是眾說紛紜。
有人覺得濁水溪以南就算南部,也有人認為台中以南就算南部,更有人說捷運圓山站以南就算南部。
還記得當初我要到新竹唸書,特別跟板橋人中哥視訊。
「我要到新竹念書了,以後我們都在北部,可以常約。」
螢幕那頭一陣尷尬的沉默。
「新竹不算北部吧?」中哥皺眉。
「新竹還不算北部?」我張大嘴。
「北極圈以南都算南部。」中哥說道。
「那全台灣都是南部啊幹!」我怒道。
「沒有錯啦,我不是針對你,我的意思是在座各位都是南部人。」中哥冷笑。
「靠么,你們台北人不也在……」
我話還沒說完,就被中哥揮手打斷。
「別、別亂講話,我不是台北人。」
剛才還盛氣凌人的中哥,突然壓低音量,彷彿做了什麼虧心事。
「對不起,剛剛是我太囂張了,其實我只是板橋人而已。」
「板橋還不算台北?」我詫異。
「板橋算新北。」中哥赧然說道。
「有差嗎?」我歪著頭。
「傻孩子。」
中哥嘆了一口氣。
「等哪天你有機會到台北就知道了。」
等我真正拜訪台北,已經是好幾年以後的事。
□
前陣子,我有幸跟有方文化的社長與總編輯見面,約定的地點在永康街的一間咖啡廳。
我鄉下小孩沒見識,想說我小時候在台南永康長大,環境應該差不多。
搭捷運到了目的地才發現,原來永康街位於尊爵不凡的北市大安區。
我戒慎恐懼地出了捷運站,發現這一帶的餐廳價格都比台南多一個零,不禁肅然起敬。
果然一寸光陰一寸金,千金難買大安區。
我從懷裡拿出指北針,發現指針像發瘋一樣狂轉。
還在驚愕間,路邊一個人拉了拉我的衣服。
我回頭一看,是個衣衫襤褸、蓬頭垢面的乞丐。
乞丐捧著一個紙碗,碗中裝著幾張千元鈔票,露出一口參差不齊的缺牙,輕蔑地笑著。
「南部人,呵呵。」他拿出一張千元鈔,輕輕放進我上衣的口袋裡。
不愧是大安區,連乞丐都把我當乞丐。
「有、有錢了不起啊?」
我憤怒地撥開乞丐的手,把鈔票收進口袋,有骨氣地說道:「謝謝!」
□
余姐是有方文化的社長,談吐溫儒,儀態端莊,渾身散發處一股雍容嫻雅的文學氣息,使我不禁自慚形穢。
「這是我的總編輯,你們認識一下。」余姐向我介紹了身旁的年輕女性。
總編輯的氣質很奇特,慵懶中帶著點厭世,就像貓一樣,所以我叫她貓小姐。
「你就是二師兄?」貓小姐冷冷地開口。
「是,您好。」我畢恭畢敬地鞠躬。
「我看過你寫的東西。」貓小姐的臉上好像結了一層霜。
我瞬間汗出如漿。
「對不起。」我其實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道歉。
「你知道編輯這份工作,最痛苦的事是什麼嗎?」貓小姐輕聲問道。
「看很多字很累嗎?」我猜測。
「不,是要看一堆垃圾。」貓小姐用看髒東西的眼神看著我。
「辛苦了……」我陪笑。
「我不看垃圾,懂嗎?不、看、垃、圾。」
貓小姐每說一個字,指節就在桌上敲一下。
我只好點點頭。
「你平常都寫什麼類型的作品?」余姐突然問。
我張開嘴巴,想起過去在PTT上寫過的怪力亂神,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歸類自己的文章。
「純文學。」我瞇起眼睛。
「純文學?」貓小姐皺眉。
「很多網友看過我的文章後,都會在下面留言說,這篇很純。」我硬著頭皮說道。
「你的文章下面,很多人都問,你到底嗑了什麼?這是什麼意思啊?」余姐又問。
「那是讀者在關心我有沒有按時吃飯,真是一群貼心的傻瓜。」我昧著良心回答。
「哼嗯──」
貓小姐拖著長長的鼻音,在一旁翹起了腿,好整以暇地看著我說謊。
「別說這個了,我第一次來台北,有好多問題想請教。」我趕緊轉移話題。
「你說。」余姐親切地笑著。
我拿出筆記本,終於問出心底埋藏多年的疑問。
「在台灣到底要多北才算北部啊?」
咖啡廳裡霎時一陣靜寂,所有人都豎起耳朵傾聽。
「你有上過高中地理課嗎?」貓小姐不答反問。
隔壁桌正在唸書的高中生嗤地笑了一聲,從書包中拿出地理課本,啪地一聲摔在我臉上。
我定睛一看,乖乖不得了,我真是孤陋寡聞,這麼多年書都白唸了。
根據課本上的敘述,台北市中心就是北極點,站在這個點上面所指的任何方向都是南部。
「問題是,到底哪裡才算台北市中心啊?」我抱持著認真向學的精神繼續問。
聽到這個問題,咖啡廳裡登時一陣騷動,來自台北各地的人們紛紛發表高見。
「我信義共和國群英匯聚、寸土寸金,堪稱『真‧台北市』。」
「放屁!我大安自治區臥虎藏龍、人文薈萃,實乃『超‧台北市』。」
「我大天母帝國千秋萬世、長樂未央,才是貨真價實的『究極‧台北市』啊!」
「笑死,出了忠孝敦化共榮圈以外都是蠻夷之地啦!」
群情激憤中,我默默低下頭,偷偷在咖啡裡面加糖。
「台北不是我的家,我的家鄉沒有紅綠燈……」我小小聲哼著歌。
很多人都問我為什麼不寫北部的故事,原因很簡單,因為我到今天都還不知道北部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