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會期
#預算浮編
#監督施政為民把關
新會期明年度中央政府總預算案即將審議。國民黨團發現包含 #數位發展部籌備 #國民法官法宣傳 #監察院人權委員會 #促轉會延任 等4筆預算,浮編總經費涉及約2.68億元,國民黨團會緊釘,為民把關。
立法院尚未通過《數位發展部組織法》,行政院明年就急著 #先編4100萬做籌備工作,已涉違法編列預算,為什麼要行政院守法、合法這麼難?國民黨團主張改以第二預備金支應,應收回籌備處預算。
費鴻泰表示,陸委會 #駐港人員已經全數撤回,陸委會有正式編制的港澳處,但是陸委會竟然 #擴編預算4100多萬元到「財團法人臺港澳經濟文化合作促進會」,這個原本只是針對港澳旅遊、文化、經濟交流的財團法人,難道已經取代了港澳處的功能?費鴻泰呼籲,陸委會發揮該有的工作職掌,#不要巧立名目亂編預算給不相關單位。
民進黨政府為 #宣傳國民法官法,今年編1.2億元,明年又編8400萬,#費鴻泰總召 質疑到底要做什麼宣傳?當前國人都以疫苗、振興與救助為重,錢應該省一點用,#8400萬可以救活很多人,國民黨團要求至少要砍一半。
監察院人權委員會綜觀去年會務工作,只做34項活動,其中包含來立院接受質詢、配合辦研討會、座談會與會勘,這些活動要花什麼錢?而明年仍編列1.39億元預算,預算成長近二成,#民進黨政府不是要廢監院,怎還增加預算浪費公帑?
促轉會一再延長任期,明年又編了5個月預算,其中政務官人事費高達370多萬元,平均一個月薪水近15萬元,費鴻泰委員表示,養這些肥貓不僅浪費公帑,總統府與五院要想想這些錢能救活多少人?
根據108-110年來台旅客人數,108年有1,186萬人次,109年快速縮減到137萬人次,到了今年1-7月更慘跌到只剩8.2萬人次,#觀光產值雪崩式滑落,從業人員大量失業,觀光產值更從108年(1-7月)的2,259億元,今年1-7月僅剩下26.6億元,整體產業為負成長-98.8%。
國民黨團主張:#紓困5.0預算應編列觀光業員工薪資及營運成本補貼 #交通部觀光局應提出振興觀光產業短中長期計畫。
此次COVID-19隔離檢疫幼兒園專案將發給每人每日防疫補償金1000元,不過在近期很多孩子 #預防性停課,家長們放下工作在家陪小孩,只能無薪防疫照顧假,也沒有防疫津貼可領。 #萬美玲首席副書記長呼籲,希望不管是居家隔離、預防性停課的家長,#都可有津貼補助,同時應儘快讓教師施打第二劑疫苗,若時間拖延過久反而等於白打。
萬美玲委員也補充,因各縣市財政狀況不一,六都及其他縣市隔離檢疫可能給予不同的補助加碼,對家長和孩子不公平,#中央應該統一標準,讓各縣市領取的補助可以齊頭式平等。
#預防性停課也應領補助
#隔離檢疫補助標準要一致
監察院組織編制表 在 李姓中壢選民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施打疫苗的一千多人,絕大多數大概也沒有疫苗專業,長官說能打他們就打,長官要造冊,擠進去又何妨?完全符合既自私也平庸的人性,就是少了屏東縣長潘孟安說的「正直」,和陳時中口中的「氣質」,但却無可避免的得為疫苗不執行造成的民怨背鍋,公平嗎?打過的疫苗吐不出來,不但吐不出來,在多數人打不到疫苗的時候,他們還有第二劑;陳時中大概想著頭過身就過,但是,只要台灣還有一位想打却打不到疫苗的民眾,這股 #民怨 就沒有過去的時候,#蔡政府 還想查辦朱學恆嗎?那得提防「送花籃到衛福部」成為全民運動。>
#政治評論人、#宅神 #朱學恆 六月初送給 #衛福部 兩對花籃,上書四句落款,「#爾俸爾祿,#民膏民脂,#下民易虐,#上天難欺」,當時全國三級警戒近兩周,確診人數不斷飆升,死亡數也超乎想像的不斷累積,朱學恆意在喚醒執政者;不到一個月,朱學恆被依「#妨害公務罪」檢舉並經警察局「#傳喚到案」製作筆錄。
這是一個比 #民進黨 慣性依「#假訊息」移送批評言論更搞笑的個案,因為「妨害公務」在刑法上是要構成要件的,亦即必須是在公務員「執行公務」時,施以「強暴脅迫」,除了肢體衝突、以動力交通工具(汽機車等)或兇器和危險物器;朱學恆即使駡政府,動的是嘴而非拳頭,他送的花籃充其量是禮器而非兇器,遑論花籃屬靜物,距離衛福部大門都還有數公尺遠,連衛福部官員進出辦公室都阻攔不了,遑論「妨害」;即使如此,#檢察官 還是行禮如儀發出傳票,#警察局 同樣行禮如儀傳喚製作筆錄。
五天後,國民黨立院黨團揭露衛福部施打疫苗的造冊統計,赫然發現,朱學恆案不但搞笑,甚至是樁驚天「冤案」。根據國民黨揭露的訊息,衛福部所屬各單位,除了部本部、國民健康署、社會家庭署的施打率低於目前的全台施打率百分之十,其餘各單位都遠超過百分之十,疾管署施打率超過百分之百,#食藥署 更超過百分之一百六十九,這個比率實在太驚人,對所謂「第一線防疫官員」的標準,顯然有不同解讀。
衛福部的解釋,施打人數暴增因為除了編制內人員外,還有編制外人員,比方疾管署編制八百五十人,造冊就有一千二百六十一人,而食藥署編制六百四十六人,造冊就有一千三百五十六人;那麼第一個問題是:遠超過編制的約聘雇人員是正常的嗎?約聘雇人員泛濫一直是政府精實不力的主因,過去監察院緊盯的對象以地方政府為多,因為民選政府難免人情壓力,不論政黨如何輪替都有八行書,但以不超過編制內員額一成為界限,超過者就很有可能被糾正。那麼疾管署和食藥署就得解釋,這超過近乎一倍的編制外人員,是常態?還是因應疫情所需的任務編制?疫情告一段落就解聘?因為「爾俸爾祿,民脂民膏」。
第二個問題,衛福部大概沒辦法解答,亦即編制外人員超過編制內人員,是衛福部才有的特例?還是中央各機關都存在的「現實」?還有沒有哪個中央部會也有類似情況?如果有,這些機關人員,是否也一併列入了「第二類施打」的順位表中?這個問題也是全民的疑問,疫苗施打順序表如何決定?那些不斷插隊暴增的造冊名單,從何而來?合不合乎常民理解的「第一線防疫人員」(包括邊境檢疫等)?民進黨在立法院否決了公布名單的提案,那麼就只能仰仗已經立案調查的監察委員給全民一個交代,就算不能公布名單,好歹公布數字,讓全民知道各部會都是哪些單位的生命風險比他們更高,也給為了爭取殘劑摔了個狗吃屎的民眾一個交代,因為「下民易虐,上天難欺」。
#疫苗 是人權,不是特權,#病毒 之前人人平等,公務員當然也有生存權,同受憲法保障,但是,公務員受民眾供養(納稅),無可避免必須把為民服務擺在己身利益之前,這也是為什麼放眼民主國家,除了為緩和民眾疑慮而帶頭先打外,「官員先打」是絕無僅有的排序方式。貧富差距造成的相對剝奪感,是源自富人與窮人之別,這裡頭還有個人努力與社會是否提供公平的晉升機會等複雜因素,可怨天却難尤人;疫苗之打得到與打不到的相對剝奪感,却是因為政府(官員)掌握了疫苗資源以及分配的權力,特別是平平都是完糧納稅的公民,有人排不到而摔大跤,經常進出醫院的重症患者也排不到疫苗,有人打到了却被罰,罰與不罰都由政府官員說了算,豈不是「組織性 #特權」,其誰能平?心有不平不能怨天只能尤人,這個「人」,當然就是政府。
風評:朱學恆的驚天冤案VS.食藥署超打疫苗
https://www.storm.mg/article/3795880
監察院組織編制表 在 呱吉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今天鏡週刊報導一則新聞,認為現行的政治獻金法有漏洞,無法規範網路直播斗內的問題。
這是個很好的問題,我在2018年登記參選的第一次直播後就發現這個現象。依照台灣法律,你要登記任何一筆匯入資金為政治獻金,你得要有對方的身分證明,如果對方不是台灣人或未成年,款項還得退回。
而網路直播的斗內連收據都開不了,就算我想登記、監察院也不會同意,我只好在後來的幾次直播裡聲明,所有斗內都捐給公益單位。
而這不是目前政治獻金法最不足的地方。
依照現行規定,個人只有在選舉前的幾個月內,才能開設專戶收受政治獻金。這忽略了我國選戰長期化的現實,擬參選人不可能等到開放收受獻金才開始跑選舉。縱使不是選舉年,民意代表每年都有許多需要支出的地方活動,有的政治人物自掏腰包,也有的另覓財源。限制政治獻金的收受,這些需要就會消失嗎?只是轉往我們看不見的地方。
也因此,無論是藉由基金會募款、辦理募款餐會等等,政治人物仍透過許多方式規避限制,以維持他們的需要。
所以禁止並沒有解決問題。正確的做法應該是正視政治獻金常態收受的現實,並將基金會、餐會等間接的收支也納入政治獻金的管理。此外,地方民代的財產申報目前只能到監察院調閱,也應該一併公開,將政治經費運用和個人財產變化都攤開給社會檢視。同時,以目前監察院的組織編制,根本無法查核全國的政治獻金和財產申報,改善查核人力,督促政治人物確實申報,讓選民可以依照正確的資訊監督、選擇,才可能促使政治環境改變。
最後談談報導提及我的部分。
依照政治獻金法第2條第1款,政治獻金是指「對從事競選活動或其他政治相關活動之個人或團體,無償提供的動產或不動產」,youtube平台的斗內機制,其實是向平台購買一個「超級留言」的機會,當然購買會有部分分潤給頻道,但並不能說是無償提供給youtuber。也就是這個斗內其實是觀眾對Youtube平台的消費行為。
雖然說起來沒問題,但我仍然秉持較高的道德標準,在2018年競選時將個人頻道的直播收入捐出。但不論是呱吉個人頻道或上班不要看的斗內與廣告收益,從來沒有進到我的口袋,連過個水都沒有。它們實質上是維持一家影音公司營運與17名員工薪資的收入。
想收受政治獻金,做直播可以說是最不划算的方式。第一,你要生產內容。如果你是挺韓網紅,可能觀眾不會要求太多,但對大多數的頻道來講,做出好的內容才是觀眾願意斗內的原因。第二,平台會抽成,觀眾斗內一百塊,頻道收到的金額只剩六十塊,其他都被平台賺走。第三,費用不是變成我的所得,而是進到公司帳戶,公司有所得還要再繳一次稅。如果我想收政治獻金,有太多方式比直播斗內更有用。
也就是說,如果某個政治人物要收受建商的一百萬獻金,他不會想要透過線上直播的斗內。如果要清理不當獻金問題,關鍵也根本不在這項網路的新科技之上。
競選經費一直都是我關注的問題,我在競選議員時就希望儘可能減少選舉花費,台北市當選議員的平均經費是660萬,我的花費不到150萬。選後我提案管制競選廣告物、提供公設看板,目的也是希望減少競選的花費。
因此,我非常樂見媒體願意提起這個議題,不是網路斗內而已,而是完整與長期性的獻金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