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傷口和平相處 #憂鬱症 #恐慌症
昨天一大早就醒來,睽違三個星期第一次出門,就是為了去身心科拿藥,想說早點到人比較少,結果診所分流管制,一星期只剩三天醫生在院看診,我撲空了(當場傻住),總之,只看LINE公告,沒看官網公告的我,下星期要再跑一趟。(殘念)
不知道為什麼減少門診天數叫做分流管制,感覺比較像是集中看醫吧....(反正我不懂,誰能解釋給我聽,哭哭)
這幾天總有念頭想說,要不要趁這段時間,減少出門,連憂鬱症都斷藥,但又一直勸自己要堅持下去,已經斷了恐慌症的藥,憂鬱與穩定情緒的藥在斷了,應該疫情過去回到正常生活,我也撐不了多久又要回身心科報到。
這波疫情讓我二度失業,情況比疫情開始時更慘烈,因為連國內旅遊文章都沒有人在看了,但也開心,至少這代表大家都很乖在家裡面守著。
其實我覺得自己很幸運,因為我是在疫情開始前的半年,情緒爆發重新看醫生的,而且經過半年多時間,已經與新朋友恐慌症算是和平相處,我也很快的在短時間放手了很多事情。
對週邊的人說的話,盡量不要去在意,因為角色互換,別人不一定能做得比我好,畢竟我是從15年資深憂鬱症磨練出來的。
試想,如果當初那省略八千字引爆點踩在疫情線上,我都不敢想我們夫妻要多努力才能撐過去。
我覺得這波疫情大家都乖乖防疫在家,年輕孩子的家長都要守在孩子旁邊陪伴線上課程,原本生活、精神、金錢壓力都在,在壓上小孩的學業,家長們的情緒與壓力都會很緊繃,我們家算是很幸運的,龔少是很正能量的人,不論是工作或是任何事情,他總是引導我走正確的方向。
而我,我...也算正面吧!
我只是習慣把事情先從黑想到白,從壞想到好,最後總結是樂觀,就是比別人多想了一些。
面對那些語言、情緒,我已經有體悟出自己的金句了。
「總得讓大人活下去,小孩才能活得下去啊!」,是不是?!
但畢竟我比較拙於言語,不擅長與人相處,所以我不清楚大家懂不懂我這句說的真正的意思。
如果整天影響我心情,不讓我好好的工作賺錢、開心生活,誰人幫我養孩子?
所以我們家現在共同的目標是「要讓媽媽開心,全家才會開心」
(聽得懂或是認同請+1)
雖然我自認為心情方面、心理建設一切皆是很好,但是身體的反應是騙不了人的,自從宣布台北三級後,我幾乎天天晚上時段會心跳加速、身體發軟,可是可以撐過去的,所以我還是沒有把恐慌症的藥吃回來。(挺~請掌聲鼓勵鼓勵)
我記得我之前有跟大家分享過,心理、精神上的疾病,多少是跟我好勝的個性有關,一個人的個性、想法是從小受到家庭、自身、朋友影響,是根深蒂固的,紮在心裡深處的,可以改變,但很難真正去改變最深處的那塊。
所以我從沒有想過我會完全好,準備是要跟這兩個傷口和平相處一輩子,吃藥只是輔助我,穩定我的情緒,幫我補足一些腦內缺少的東西,雖然我根本不知道它是什麼。
除了這些症狀,上次抓住那隻 #什麼鬼只有一隻手掌還敢跟我單挑後,就再也沒過的鬼壓床也回˙來找我了,不過 #久練成精 ,我現在脫夢的速度已經快很多。
我那天大概四點多醒,牽著龔少的手想再度入睡,一入眠馬上進入深山老林裡面,看看四周發現不對勁,想到剛剛自己還牽著老公的手睡覺,應該是還沒有放,馬上用盡力抓緊雙手,現實生活中果然有握到龔少的手,#龔少就是我的鎮定劑,我就回來了...........之後大概三度入眠進夢魘,我馬上就跳出來,超累,乾脆不睡了,反正這一折騰天都亮了。
除此之外,最嚴重的一次是連續幾天,有一隻像是大黃蜂的大型昆蟲飛進來我的陽台,我在陽台種花一聽到振翅聲音就開始害怕,幾次都是龔少敢走的,有一次龔少不在家,那隻昆蟲就一直沒有離開,躲在角落,我躲進屋子裡面,從門縫伸出掃把去趕他,嚇得我哇哇叫,邊叫邊揮動手中掃把,要把他趕到紗窗上,趕緊關上玻璃窗,讓他夾在那一層,等龔少回來趕走他,等我任務完成,我恐慌症也發作了,直接躺回床上。
不知道為什麼,我很怕會飛的昆蟲,我在日本郊外看到蛇不怕,還可以跟近錄影,現在家裡面大型昆蟲飛進來,整個嚇得擋在床上!?(當時真的心裡整個悶,想不通這道理啊!)
五月初看到我的朋友,都說我瘦太多。
我自己也知道,現在臉色真的是有點病態,而且我頭髮掉好多,少到我抓起馬尾只有一點點的髮量,索性去剪短髮,照片上看到是第一次減,後來又有去剪更短,剪短後髮量看起來多了,臉就看起來更凹了吧~
但我停了恐慌症的藥,解決便祕問題,又用中醫調理身體,其實身體狀況已經慢慢好,而且食慾大增,其實已經胖了,但不知道為什麼氣色就真的不好。(中醫說我腎虛、氣血不足)
守在家線上上課的這一個月,因為住在疫情熱區,所以我停看中醫跟牙醫,牙醫到是無所謂,就是延長了牙套的時間而已,反正我又不靠臉吃飯,牙套戴著就戴著吧!
中醫差別就滿大的,本來已經漸漸好轉,中醫是每星期要看一次,照著每週情況不同調整藥量,生理期也要變更藥材,看中醫又等超久,為降低風險,所以我就乾脆不去看了,結果一停藥一個月身體狀況就又回去了,所以這陣子都是龔少在煮飯。
可是,自三級防疫不出門,全家都在家,我三餐都有吃,龔少又是大廚煮菜的那種,不是我這種清淡健康飲食的,我也要奶茶天天要煮給小孩喝,所以我的體脂肪、體重、內臟脂肪,全部都飆上來了,正所謂防疫不出門,肥胖也上門,可能就是這個原因吧!
我真的、胖、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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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讀書心得
【82年生的金智英】書裡把韓國社會的背景,
描述的比電影清楚。
金智英大學時代,
正是金融泡沫時期,
她的同學們的父母都正經歷失業,
當然也包含金智英任職公務員的爸爸
被逼迫提早退休,
所以金智英一畢業就得馬上找工作,
找工作的歷程並不是那麼簡單。
再加上韓國的職場裡,
男女的薪資比例過於懸殊。
書裡有描述金智英的父親
和公公在中晚年過後,
面臨失業的低潮,家中都是由母親在撐著,
無論是經濟或給予家裡的精神支持。
三更半夜時,我與年輕的同事閒聊,
我慶幸關於中年失業這種事情
是發生在我身上,
不是在我老公身上。
男人中晚年遭遇到不幸,
很容易一蹶不振;
公司倒了他們就會跟著倒,
身體一旦病痛就很容易憂鬱,
尤其好發在長期意氣風發的男人身上。
沒想到這麼一聊,就聊到我同事的父親,
曾經是意氣風發、帥氣十足的老闆,
50歲初頭得到恐慌症(現在63歲),
後來就把公司給收了,
家裡的經濟完全靠母親支撐。
現在做甚麼事都要家人陪著一起去做,
無法獨自完成,
要去看個牙醫都要兒子陪伴。
......................................................................
其實社會給予男人的期待比較高,
男人的壓力比較大。
相對的女人養家的壓力比較少,
所以一旦面臨失業,
有老公的人都會說給老公養
(我從不指望這件事)。
金智英的書裡的精髓就是在說因女性的性別
而受到各種限制與差別待遇,
而導致沒有辦法獲得付出後應有的成就。
無論是男性或女性,
我們都承受各自生活的壓力,
我們又渴望獲得社會肯定的成就感
與生命的意義。
也許我們都在生命裡的載乘載浮、
起起落落裡找尋那賦予自我生存的意義。
祝福每個女人都能完成自己的夢想。
#快樂就是在取捨裡、
在付出犧牲後得到的成果
#等待好工作中
#與工作的依戀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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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編劇紀事-天下有情人終成眷屬
我41歲了
花光僅有的存款
不知小孩接下來的學費在那
但我完成了對東漢臨終的囑託
11/24投票後兩日就是東漢的生日
我用九年的時間終於完成《88》的劇本
在他生日前完成了這份生日禮物
我會從這一刻開始努力推動明年開拍
這是我作爲母親與對當前平權運動
最微薄也最任性的行動
把這九年停停走走的心境書寫下來
送給每一位曾經參與一直掛記的親友們
***
最初,我只是想寫個故事來支持身邊的同志朋友們,沒想到這一寫就是9年...
《88》最原始故事在2009年從好友B的故事開始…當時我創造了兩個人物-大寶與阿南…然後拜託了老同學C陪伴我做了一些起頭,C建議我先從小說開始,那時對人物充滿了許多浪漫情懷,就真的把人物故事寫成中篇小說並拿到國藝會文學補助,一開始的《88》是關於一對男同志伴侶遇見一個小男孩,因為男孩的闖入,大寶和阿南開始思辨“家”的意義…“家”對當時我而言是整日如倉鼠滾輪的日子,養育剛出生的小孩,張羅柴米油鹽餬口的日子,或說當了媽媽以後,能夠碰觸劇本的時間是以書寫一字停三字展開…
但我的“家”在2013年發生巨變,相識相守21年的先生-東漢在工作場所昏倒,被醫生宣判第四期惡性腦瘤只能再活半年,這對我的人生是很大的黑夜和崩裂…當時我算是暫時退出拍攝現場,帶先生到山上閉關靜養,而台灣婚姻平權運動也沸騰起來,整個台灣的彩虹力量就這樣用盡全身的吶喊著,我被這股力量號召著…在這樣困頓的日子裡,還是渴望創作…至少也要把《88》劇本完成。
2014年,完全靠意志力讓《88》完成線上募資、去衝金馬創投入選了與拿到長片劇本開發補助,但當時沒說的是,我的身心狀況其實很差,內心隨時恐懼東漢會離開我,後來在醫生診斷下 得知自己得了恐慌症,牙齒因為恐慌的壓力,一瞬間掉了好幾顆…靠牙醫好友H一邊拔牙、一邊展開正式劇本工作,在也是導演的A與編劇好友Y的前後協力,外加博學的老友T做為劇本考究的提問人,展開初期劇本開發,過程一波三折寫了幾個版本,最後改成同志伴侶遇見小女孩的《88》劇本並審查通過。
沒多久,東漢的病情惡化,我再也沒有力氣去尋找《88》能開拍的一切資源,我將《88》停工了。2017年東漢過世沒多久,隔年初我母親也跟著過世了,在極度悲傷下完成手上正在製作的八仙塵燃紀錄片-《夢迴樂園》,然後再度閉關進行更為深層的療癒工作。整個2017年我快要放棄《88》甚至是拍電影,我也正在經歷所有失去至親的悲痛中起起伏伏的憂鬱生活,定期的就醫外,感覺連流淚的力氣都沒有。
但不知為何在這樣低谷的狀態…聽見大寶和阿南持續在心中呼喊我,我跟他們說我得先放下你們…但是我將你們一部分的故事找編劇寫成影集小故事好嗎?於是編劇好友Y又找了兩位好友,我們一起弄了影集故事和提案,最後未果。
《88》復燃的奇蹟是在2018年夏天《夢迴樂園》台中巡迴映演時,跑來了一對男同志伴侶,他們好開心找我合照,他們是特地來關心《88》進行的如何…他們可能是從2014年的群眾募資知道《88》,但已經多少年了,我們素未相識,但他們卻一直關心這件事情,當我跟他們說《88》過程遇到的曲折,而且不知道我是否還有力氣進行…我看到他們的臉好失望好失望,其實我內心已被太多情緒淹沒了,這九年發生太多事了…
當天,同志老友L君也應約來看《夢迴樂園》,我們映後走在百貨公司一樓,兩個人再也忍不住大哭到路人以為是情侶在鬧分手。因為我跟L君說東漢在往生那一天的心跳計還跳了三次88這個數字,他一定是希望我能完成《88》,但我大哭跟L君說我怕我無法完成《88》,因為他走了…很多事我不相信了…L君整理完淚水告訴我東漢應該只是叫我不要放棄夢想,不論是否是《88》。
那日一別後,我突然得到勇氣可以重新面對《88》,面對自己的內心,重新拾筆後,我獨自改寫《88》,真實到把自己喪夫喪母的治療過程也融進故事裡,經歷一連串對分離的臣服,我好像更加成熟了,面對愛情面對伴侶,面對自己的原生家庭,找到《88》故事最原始的渴望,當男主角大寶遇上了伴侶阿南,才終於有機會重新遇見自己的父親。
這四個月來就像在山洞中獨自前行,所有的案子都自動消失凍結,收入歸零然後存款見底,晚上還會夢見自己開懸臂起重機來賺錢養小孩,我內心其實不斷質疑單親媽媽是否真的能拍完一部長片,恐懼如影隨形,但我同時經歷了創作的高峰,就是只有自己內在的聲音,突然外在的聲音都消失了,只有我跟大寶和阿南的對話,最後《88》沒有了不起的議題(我真的很怕把人議題化了),故事裡有先生在關係裡教會我的事,也以十年拍攝紀錄片的學習來呈現大寶與同志朋友的生活,更是大寶與阿南加上大寶父親,那被大時代壓的萬分寂寞下卻彼此靠近的時刻,他們走出了一條屬於自己的道路。
《88》最終改本歷經四個月完成了,我也已41歲,喪偶,育有一子,收入依舊朝不保夕,…什麼樣的電影還讓我願意花錢進戲院並感到舒心爽快,那麼我就要拍這樣的電影,《88》是我為人母親最為任性的作為。我曾企圖模仿寫出日本愛情大師-柴門文漫畫裡那些用力愛著的人們,但卻成為對人生有些彆扭表情的角色。男主角大寶告訴我,他有著茂密的黑色頭髮,眼下一顆愛哭痣可是他不敢哭,有季節性憂鬱,輕度遠視…他人生三件難事是...
“作為一個GAY...
最討厭的是自己
最害怕的是爸爸
最渴望的是伴侶”
但29歲夏天…8月8號父親節後,他想一次面對這三件難事…
大寶和阿南準備好說他們的故事了,謝謝開發《88》劇本的這九年讓我更加認識自己!謝謝孩子舒農和孩子乾爹俊輝,成為我持續下的最後防線。謝謝能在逝世先生11月的生日前完成這份禮物遙寄天堂給他,謝謝我的母親教會我愛。
謝謝每一位曾經協助《88》的朋友,《88》代表著對爸爸的諧音,也是兩個無限符號的站立,也是我們基因雙股螺旋體,信望愛在我們的基因,我們都一樣!
請宇宙把我們帶到可以一起完成《88》的朋友身邊,明年是《88》劇本開發第10年,我們來開拍《88》吧。
許多同志朋友已在這歷史的荒原中家破人亡,《88》最終的自省便是無人能擋天下有情人終成眷屬,在這故事裡,有人將穿越這一切後獲得自己的幸福!
《88》編劇與導演 吳星螢 2018年 秋日和
#封面窗景是兩位男主角大寶阿南與大寶爸爸文雄常常一起喝咖啡的地方。
#拍攝成本估價展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