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天津寄來的《南開詩學》第二輯。這本是由葉嘉瑩老師跟知名學者謝冕,吳思敬擔任顧問;羅振亞,陳仲義等擔任編委,李潤霞教授等人主編。
我這篇放在壓軸,前面還有編輯頁,實在令我驚訝。
不過本人一向說實話,不怕得罪人。這篇文章提出兩岸詩歌研究不足之處,還請大家參考。
《两岸诗人的创作与发展差异》 @颜艾琳
深厚的中华文化积淀,碰撞融合的多元艺术文化环境,生活美学与生活理念的传播,滋养出台湾丰富多样的文创产业形态。中国新诗的发展在台湾的语境下没有断裂过,李金发、戴望舒等开辟出的现代诗歌轨迹在台湾一直没有断档,这一点跟大陆不同,中国现代诗歌在台湾有着自然的延续,非常完整。作为女性诗人的我,由于近年常跑大陆交流,提出一些两岸的观察与大家分享。
*谈所谓活动家
我出身南台湾小农村,从小爱诗、13岁创作发表第一首诗作,国中时存钱买诗集跟文艺书籍,从小喜爱读书、绘画、音乐,长大做编辑出版、策划文化活动…大家比较看到我活泼的那一面,还一度获得“文学太妹”谑称,但我对诗歌的修练、私下的专注、执着,对自我女性主体和身体的表达意识,亦获得学界的关注。我从事以诗作为跨界的核心,演绎了诗文的丰富,企图达到艺术的高峰。在台湾,诗人作为活动主持、策画执行、总监擘划、或挤身音乐、摄影、绘画、影像、表演等相关工作,其实非常普遍。不若大陆有些人只以写诗发表多寡、不看质地,以为台湾诗人如我等,是以活动家为主,写诗为辅。
那真是很不一样的观念。在台湾,你要能跨界,表示对相关艺术、表演等知识有一定水平,甚至能够邀请到大咖来与诗共舞、与诗同盟,不仅个人诗要写好,拥有人脉、方方面面都得达到高度,才能成为一个好的跨业诗人、好的策划人。否则一个活动只靠亲友相挺,互相吹捧,来参与诗歌活动的人都是些半调子,发发新闻稿曝个光,大家晾一下爽一下,把钱花完了,这样的活动策画我反而觉得是分赃。因此要冠上台湾人为诗歌活动家的同时,是否该先去看看这位诗人的作品跟呈现出来的意识呢?
台湾很多诗人都做一部分文创或策展活动,老前辈叫我们去做什么事情,我就去做。我最自豪的是,1995年洛夫先生还没去温哥华的时候,《创世纪》诗刊在诚品办“诗的星期五”讲座,后来洛老去了温哥华停止,2005年由我跟诚品信义店、元智大学结合资源,复活了“诗的星期五”,龙应台担任文化部长办的“齐东诗舍”诗的复兴基地,我被找去筹备跟执行了一年至少60场的诗歌活动。从年少起,文字便深植于我的生活,通过书写与企划主持活动,我认为是在回馈我的缪思女神。
*谈先锋,要综观整个华文书写的时间先后
我常被论述为台湾中生代女诗人的情欲代表,部分诗作以女性觉醒和身体为题材,且形式上具有先锋色彩。可一旦牵扯到下半身、浪荡、性别与情欲,大陆都以伊蕾、翟永明、沈浩波跟尹丽川等为先锋。却不知台湾早在1970年代的白萩《香颂》 1972初版,写的是结婚后对妻子、生活的情欲悲歌。而杨光中著名的诗集《好色赋》被认为是两岸第一本 色情诗集,出版于1978年,诠释令人脸红心跳的异色主题,以致于出版就遭到查禁。杨光中称自己是「肉体派」:「对女人的肉体做虔诚的颂赞与讴歌,我也不畏缩,对人类最有影响力的性,加以毫无保留的赞美!」诗人向明认为杨光中的作品笔触大胆,却保持诗的艺术性,「用意象处理,不会直捅捅的真刀真抢。」 杨光中那时就有「下半身诗人」之称。 1980年即有利玉芳、陈克华、颜艾琳、夏宇,1990年代江文瑜等人。所以讨论到女性和身体这类些话题,就质地与书写数量、年代、表现的手法、诗人书写的年代环境,从来没放在一起好好比较过。
其他如后现代、乡土、打工、古诗新写、自动书写等议题,几乎很少看到能综观两岸相关诗作的论述。感觉大陆诗人太会喊口号、 立山头,忘了写诗的目的并非是要出风头。台湾写所谓的下半身大多从生活感悟出发,有时读来还蛮沉重的。
再来就是因为台湾没有传承的失落期,前辈们从1930年代至今仍不断修练文字艺技,给我们晚辈很大的激励。以纪弦、痖弦、洛夫、郑愁予为例,这些人在动荡的时代是如何成为大师的?
纪弦1980年代去美之前是成功中学的老师。他们那一代到了台湾之后大多担任公职、军职、要不就是老师。那时到台湾的都是大学问家;清华大学、交大、成功大学等名校,最精英的人在那个年纪都念了大学或是留洋。他们都是经过战争颠簸的,如郑愁予老师大学就念了5年,从幼儿园读到大学,大陆到台湾到美国,一共念了30个学校,这都是普遍的,他们就是生命的迁徙和奔波的一代人。而且那时候的诗人,都懂得要好好自修英文。为什么要学好英文呢?他们为了可以接触外面的空气,故想把英文学好,看更多的外文诗集。他们怎么练习英文诗?在没有影印机和打印机的情况下,他们整本整本抄写波德莱尔、艾略特,逃难路上轮流抄写,商禽,痖弦,张默等,对他们这些军中诗人来说,就是那样学习的。
而他们到了台湾,和一群背景相同的人交往,因为文学变成好朋友。台湾已有多位提名诺贝尔文学奖的候选人或是口袋名单 : 洛夫、杨牧、李魁贤、商禽、夏宇等。而商禽、夏宇的瑞典文诗集是马悦然亲自翻译的,杨牧已经得到了欧洲的骑士奖,周梦蝶,商禽等也早就被翻译成瑞典文法文等。另外在引进翻译上,辛波斯卡、索因卡 、莒哈丝、捷克总统诗人哈维尔、策兰等等在二十来年前就引进了。木心更是在1980年代于台湾副刊上发表作品、1990年代在台湾出版系列书籍。台湾小归小,出版信息比较早开放,也没像大陆对诺贝尔文学奖那么热衷。也许出于一种自信?
台湾是小岛,但胸怀很大。大陆一些在国外长期生活的诗人,认为外语对母语写作会形成合并某种负面的影响。比如北岛跟多多的外文能力并不好,若对台湾诗人来看,简直浪费了在海外面向多元文化的吸收机会。但诗歌本是无国界的艺术,不同的语言都有自己的魅力,台湾老一辈对外语的态度、对传统诗词文学的传习,将东西文化练成吸星大法;洛夫跟余光中老师到了80几岁都有新作跟锐意的作品出版、这种精神让台湾后辈想超越他们,只能更加用功努力。
*以诗为文创打太极
台湾的观光传播局和当地文化局常常联手合作,除了办很多文学奖,找我们这些诗人写短诗或小品文,放在捷运(地铁)跟公交车上,满城满街跑。台湾还有很多诗路、楼梯、公园、墙面也放诗句: 阿里山诗路、盐水诗路、松江路诗公园、博爱特区诗句人行道、高雄女诗人石鼓灯、台东都兰诗碑公园、文学馆的诗展览、诗行楼梯。台湾各地文化局也办国际诗歌节,把诗歌和当地特色文化结合,邀约各国诗人在地,期许他们写下只字片语藉以传传。较有名的有台北国际诗歌节、花莲太平洋国际诗歌节、文化部办的亚洲诗歌节、淡水国际诗歌节等。
近年在文创产业的活耀运用下,优秀诗人的作品、在地文学奖的得奖诗作也做为跨界授权来演绎。比如本人规划的文学唱台南、公共电视台将诗歌改编成微电影并请诗人入镜演出,音乐人谱曲、舞蹈家编舞演出、艺术家变成共艺术品、书画家画诗…用各种方法深化表演诗、让它以五感进入到生活层面。台湾金曲歌后罗思容本身也是画家诗人,她挑选了台湾12个女诗人的诗,谱成曲乐,融合客语、台语、普通话、京剧、英文等,非常精彩。罗思容将这张音乐专辑取为《多一个》,意即每首歌都是两个女人的作品,「用艺文的子宫生出一个新的作品」。
还有我跟观光界、料理界、饭店把诗歌做成旅游项目、餐饮菜单。,比如将郑愁予的《野店》做成一道高粱炙烧羊排,《错误》则是一碗呈现江南鱼荷的面疙瘩。让文学走进衣食住行,在台湾搞创意的诗人,尽可能把诗歌与民众生活结合。
而所谓跨界的本事,也可让执行企划的诗人、因为以诗为文创工作,可以营生乃至抽版税,不论企划者跟授权的诗人,皆能以诗人身分去尊荣诗艺。
*结语
两岸诗歌创作环境、 诗人自我培成的教育途径、文创授权、活动规划,也许因为大时代环境变迁而有异,但逐年的交流沟通,华语诗的研究跟市场,私以为只会越来连结越强,越紧密。
2018.11.30定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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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识 图谱 自然 语言 处理 在 Hew Kuan Yau 丘光耀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浅谈AI时代的创意思考
文/丘光耀博士
我天生左撇子,读幼儿园时“学写字”,很是痛苦,老师用木尺,硬要“纠正”我,幸好我爸爸挺身而出,据理力争,老师妥协,我才得解放。
我也有点艺术细胞,美工图画,佳作贴堂是家常便饭,小学绘画比赛也经常得奖。课本空白的地方都填满公仔和乱七八糟的图案。
到了中学,我数学不好,但语文科很强。我不爱球类活动,但迷上空手道,尤其在搏击练习时,左撇子的站桩,不论诱敌或重拳出击,均让对手吃苦头。
我爸爸和庄迪君是老友,初三那年因纪律问题(严重逃学),而被迫从巴生中华独中转校到吉隆坡尊孔独中。出身马大数学系博士的庄校长,拍胸膛向我父亲保证,“放学后,我每天在校长室为你儿子补习代数一小时,程度一定追得上”。一个星期后,校长投降,说我右脑发达,左脑迟钝,代数是讲形式逻辑,左撇子很难学好”。我心中暗喜,终于可以“奉旨”不必每天放学见校长。
左右脑分工
自此我开始通过阅读,初步理解到人类脑袋的基本分工,原来左撇子是靠右脑思考,右撇子是以左脑思考。根据多伦多学派的解释,右脑主直观、感性、艺术、图像、联想和创造力,左脑主理性、逻辑、数学、推理和判断力。简言之,左脑是“知性脑”,右脑是“艺术脑”。
我终于找到了合理化我数学差的科学根据,尤其独中的数学程度更深,不能怪我“笨小孩”。当然,我爸爸也发现,我的脑袋并非天马行空,我对时事课题和他的“禁书”很有兴趣,写起议论文来头头是道。我还对爸爸说,“我形式逻辑学不好,但毛主席的辩证法我能读通。”。当我中学同学在读金庸和倪匡时,我不仅读懂李怡70年代全套的“青年自学丛书”,也把家里的老毛禁书都读过,但同一时候,我也是黄玉郎的忠实粉丝,我父亲认为我是怪胎也!
我中学不敢选理科,从大学到研究所,当然更不可能报读自然科学。我是学历史的,历史学属人文/社会科学,在方法论上,“新史学”亦强调跨学科研究(interdisciplinary studies),即要懂得摄取其他学科研究的方法和成果,来解释自己专攻的范畴和课题。在读博士期间,我发现,原来左撇子的右脑,能触类旁通,举一反三,融会贯通,研究上也占有一定的优势。
今天,我应新山Adego Academy 设计学院的邀请,给学生们做一场有关“创意思维”的演讲,据此简单回顾我“认识自己”和“认识世界”的历程,给大家分享未来的设计人,如何在人工智慧(Artificial Intelligence,简称AI)的新世代,发挥所长,活出自信及自由的创作人生。
我就简单地讲三个问题:
1、人工智慧是一个懂得“深度思考”(Deep Learning )的机器人脑袋,它能以强大的计算能力,对所云集到的“大数据”,进行快速的学习演算,以找出隐藏在海量数据中的规律(建模能力)。简单而言,AI是一种“会学习的电脑程式”,形象一点的例子,如谷歌的AlphaGo,它不只会从大量专业棋手的棋谱中学习,还能从“自我对弈”的经验中学习,再优化和提升出新的棋艺,从而战胜人类的世界围棋冠军。
这么一来,难免人类会开始担心,会不会有那么一天,AI会自我学习到一些我们人类不希望它懂得的知识,进而威胁到人类的自由和安全?
这并非杞人忧天,盖AI的“聪明”,关键在于它的学习能力,速度一日千里。今天是“弱人工智慧”(Weak AI),明日发展到“强人工智慧”(Strong AI),明日之后再发展到“超人工智慧”(Superintelligence)。说白一些,AI从协助人类快速运算以提升工作效率,发展到能够胜任人类所有的工作,再“进化”到比人类最聪明的大脑还要更加聪明的程度,并能反过来不按人类意志的约束来自我行事,成为人的主人?超AI的到来,成为了科幻电影剧本的灵感,不是我们讲座讨论的范畴。
淘汰的工种
2、今天,我们尚处于“弱AI”的阶段。大数据的快读快算快建模,从语音识别、机器视觉、新闻推荐、美图秀秀、谷歌翻译、自动驾驶、无人商店、机器人仓储,已经开始渗入人类现代化生活方式的方方面面。事实上,“弱AI”已经开始威胁到某些重复性、统计性和中介性的工种,如客服、会计、保安、翻译员、记者、保险招来员、推销员、银行柜台人员、司机和搬运工等等。这些被AI取代的工种,都有一个共同特征,那就是:没创意。
AI的学习能力,是建立在海量的数据交换、储存和运算,这些数据,都是干巴巴、冷冰冰的,没有七情六欲和喜怒哀乐,不属于创造性的意识劳动,是形式和数学逻辑,不属审美的范畴,也就是说,我们左撇子用右脑思考的缪斯和灵感,弱AI 还无法替代,但一般人用左脑思考的产出,都是AI赖以运作的原始素材。
坦白说,对于学艺术和搞设计者,开发右脑比左脑更重要。而创意的高低,关键在于联想能力。读过Edward De Bono 著作的朋友,都会同意“水平思考”比“垂直思考”更自由、更扩散和更容易蹦出新点子。而用惯左脑的人,总是保守地将讯息组织和归类得井井有条,而往往越精确有序的讯息处理,越难激荡出精彩的创意。
所以我要恭喜学设计的年轻人,你们在AI时代是最有竞争力的一群,因为AI无法学习只有人类才能识别的真善美。艺术创作是独特的,靠“大数据”建模的只是人类在消费市场的品味分析,靠AI是无法创造出能触动人类灵魂的艺术作品。
创意五部曲
3、如果你搞艺术,又是天生左撇子,你的创意优势无疑会更强。但如果不是,我也准备一些简单训练右脑的小动作给大家参考。如每天改用左手刷牙、梳头,和用左手拿调羹喝汤,再来闭目想象“上帝是黑人”或者“关公是美少女”的图样,或想象把家里的“日常用品”赋予额外的新用途(比如锁匙可以防狼)。除此之外,我也愿意和大家分享香港鬼才文人已故黄霑先生所传授的“创意五部曲”(藏/混/化/生/修),这是广告人的思维模式。
“藏”是指我们平日要博览群书,多吸收各式各样的资讯,多留意生活周遭的人事物。“混”是将脑袋中所“藏”的东西,可按条理也可不按逻辑地进行交叉配对、多元混集,看看能否碰撞出什么火花。换言之,“藏”得越多,“混”的选择性就越多。“化”就是指创意的孕育阶段,是对传统思考的扬弃和习惯势力的挣脱。“生”则是新点子的蹦出,如婴孩的瓜瓜坠地。“修”,用黄霑的说法,就是将一个不甚成熟的新点子,用对待你太太和他人通奸所生的婴儿那样来“修理”他,寓意不要太过沉溺在新点子的自我满足感上,一定要对它严加修饰和推敲,并接受他人的批评和检验,力求点子的完美。
在“内容为王”,“创意为圣”的AI新时代,靠右脑吃饭的人,比较不容易被机器人淘汰。懂得AI学习规律的人类,更加要发挥我们右脑的独特情感和审美优势,这是机器人无法取代的“意识”,是万物之灵所独有的。
最后,请别忘记,人类迄今只开发了大脑的5%左右,其余95%的巨大能量还潜藏在潜意识的右脑当中。若有一天当人类的自由和安全面对“超AI”的威胁时,或许对抗机器人的就是我们左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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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作者是李祿,算是Munger的大徒弟吧
這是他對這些TED演講的啟發
看來我要力拼150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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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来,我在TED舞台上见证了太多大胆预言成为现实,这让你感觉到似乎一切皆有可能。
我确信我需要每年都到这里来感受和目睹科技发展的最前沿,甚至可以说去触摸人类进化的脉搏,因为人类进化不仅存在,而且还在进行。我第一次有这样的想法,源于Craig Vanter 第一次在TED的演讲, 那次他宣布他的团队已经首次完成人类基因图谱排序。若干年以后,他又来到了TED,宣布通过计算机算法,他成功创造了世界上第一个由人类制造并能自我繁殖的新物种。
这是两个开启新时代的瞬间,给人类带来无穷想象空间。比如说从人类出现至今,我们以人类文明的名义毁灭了很多物种。而现在我们已经进化到了可以创造新的物种,甚至可以仅仅通过使用博物馆里的基因标本,加上近亲繁殖的技术,我们可以让已经灭绝的物种重回自然。仅仅是在过去几年,生物工程技术就已经掌握到了相当高的水平。我想不会很久,我们就可以重新塑造人体器官,甚至造出聪明的机器延伸大脑的功能。
这时你可以感受到人类进化还远没有结束,任何生命的进化都是个持续的过程,现在我们有能力参与,甚至在某种程度上操控这个过程。这种灵光一现般的启迪性瞬间,就好像我在大学时第一次接触到海森堡的测不准原理,以此为界,物理学从古典经典物理学进入到现代物理学;也像是1972年人类第一次通过卫星照片看见茫茫宇宙中的地球家园,那么美丽而脆弱。你永远不会忘怀这些动人的瞬间。
自从200多年前蒸汽机开启了工业革命中,几乎所有的人类发明都用来延伸人体肌肉力量。过去10年左右,发明创造则转向了延展人类大脑的力量。我想到了一定时候,我们不仅能治愈一切精神疾病,更重要的是可以重组知识和智能。麻省理工大学媒体实验室的创始人Nicholas Negroponte在过去30年在TED舞台上的预测比绝大多数人都准确。
今年在TED他又一次语出惊人,预测30年以后, 人类就可以研制出一种饮料,只要喝下去就可以把所有人类知识都注入自己的大脑。在你嘲笑他的异想天开之前,你需要知道,30年之前当他第一次预测互联网的时候,还压根不存在这件事,而到了今天,它在我们的生活里已无处不在了。
http://www.huxiu.com/article/31102/1.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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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宅37号无脑人叶先国,杀人修仙灭门案!
封面源自网络
公众号:壮的响亮
淘宝店:壮的响亮
新浪微博:王壮撞壮壮
三名刑警进入林家宅37号看到了很多乱象,最后还丢了一位同事,那二楼桌面上的那个垂着手臂滴血的尸体去哪了?其实整个他们这一段经历都是幻象,灯灭之后几个人在门外等分局大部队赶到排查现场,这个幻象早就不在,什么都没有又恢复到之前的模样,所以分局里的领导和同事对于这“两名”亲历者的描述是没有结论的,门外的三名刑警也仅仅只是听到慌乱的吼叫声破门救出两人,所以这三个人的佐证也不够有力。这段经历就沉下去了,只保留在这两个人的记忆中,所有书面上的案卷报告也一定不会记录这件事。上回说到同分局的同事破获了一贯道的案件,曝出了“叶先国”的名字,一个尘封了2年的谜案突然有了一丝线索。那么当年主管协调这个案件的领导,就又找到了小刑警。谈了一些自己对这两个案件关联的看法和调查方向,就准备委派他和主审一贯道那个案件的同事去一趟河南栾川县的伏牛山,伏牛山的山脚下有一个许家屯去调查一个重要线索人物的背景信息。这个同事呢就把“一贯道案”的大概信息和“林家宅案”的关联人物说给小刑警听:此人姓许表面的身份是个皮匠,其实暗中组织参与各类一贯道的祭祀活动,但是不久前又非常蹊跷的死在了看守所,据同一个监仓的三名狱友描述说这个人很怪,入监以来都非常沉默…突然有一天深夜,我们几个人睡着睡着听到有人说话,抬头一看许皮匠一个人盘腿落座对着墙壁自言自语,诶!你干嘛呢?叫他也不理人,再仔细听好像是在跟谁哀求些什么。因为影响大家睡觉嘛,有人起身就想过去踹他两脚,也被人拉住说:唉,算了算了…整天他妈神神叨叨的肯定脑子有病!第二天一早醒来,看见他还在那坐着,就走过去蹲下看着他说:“诶!他妈到底在这干嘛呢?一边说话一边伸手推他,这一下感觉出来身体冰冰凉,再看看脸色红润面带微笑,这也不像是死了,手探鼻息还真不喘气了,就赶紧报告狱警。
据法医现场排查,没打任何打斗、中毒的现象就是自然死亡。于是又拿出一张照片,说:这是他坐下时面对的墙壁,上面有一些类似符咒的图案,又翻出审讯笔录交给小刑警。一面让他查看,一面描述当时审讯的情形…说这个人的确怪异,审讯的时候问什么都不回答但是你能看到他嘴皮上下抽动,也不知道自己在念叨些什么!一开始感觉是个死硬派的反革命,那天从深夜一直审到第二天中午,天亮之后又前言不答后语的回答了一些问题,我们又觉得他是精神失常,他说自己很小的时候民国13年也就是1924年就认识叶先国,但是经过我们核实的信息叶先国户口本上标注的出生日期是1933年。我们一开始以为他在撒谎,但是他说他自己也觉得很奇怪,1956年11月在玉佛寺又见到大护法的时候,心想哎呦他?他怎么还是这么年轻啊!一点都没老过,甚至比我小时候更年轻…大护法是什么?哦,他在我们老家伏牛山的时候就是一贯道的护法,只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还俗了。你怎么能确定那个人就是叶先国呢?会不会是你眼花看错或者是两个长得很像的人?肯定不会,大护法脸上有一颗痣我一眼就能看出来而且他说话的声音没变。虽然许皮匠已死但还是留下了一些有用的线索,我们还查到叶先国的父亲也叫叶先国…但是老叶先国没有死亡记录。如果按着许皮匠的描述1924年的叶先国不到40岁,那1956年就应该6-70岁,而林家宅周围的邻居却说他是一个不到30岁的青壮年,现在全上海也已经发出了秘密通缉令。我们这一次去伏牛山,就是要核实叶先国这个人的身份…
简单介绍一下800里伏牛山,地处河南横跨洛阳、南阳、平顶山、驻马店。是我华夏龙脉秦岭向东延伸的其中一条分支。相传老子当年辞“守藏史”官职,骑青牛归隐就是在此修行悟道,整座山的形态也像是一头伏地而卧的青牛,当然得名的原因有各种版本的传说我们不展开。主峰老君山山顶有个太清观也是中原道教胜地之一,主流是全真教。由于山势险峻,每到战乱年代都会有山匪草寇横行…明末李自成也曾在此招兵买马,据说还沾染了三分龙气。晚清一贯道兴起传至中国各省,伏牛山也成为此教在中原的据点。调查组一行数人,从上海千里迢迢来到了栾川县许家屯,很小的一个村落只有十余户人家,但是时间久远记忆模糊,只能从村中老人的口中得到一些非常碎片的信息,再说这一家本来也不是本地人,是几十年前许皮匠的爷爷迷恋道术,卖了祖宗家业从河北霸州搬来…投奔一位同乡,是我们老君山远近闻名的算命先生叫“叶先国”。调查组经过村民的指引,又来到许皮匠家年久失修残垣断壁的老宅,但是仍然看得出家境殷实。一进正厅就能看见靠墙的条桌上布满灰尘风化褪色的红布,走进看也有曾经供奉神像的痕迹,门梁、房梁、水井、内室也发现了一些符咒、八卦镜、石雕和一些奇奇怪怪的符号。
拍照取证之后就迅速赶回县里与分局通话汇报情况,负责专案的领导就说,那你们干脆就先别回来,直奔河北霸州把叶先国祖上三代都查清楚,局里领导也事先沟通霸州当地的警察系统、档案管做相关的协调协助,所以专案组到了霸州,很顺利开展工作,发现这个叶先国的父亲、爷爷都叫叶先国,不是什么有钱人家,也查不出跟一贯道有什么联系,但是父亲、爷爷都做过当地玉皇庙的庙祝。那再往上查呢?就查这一家族的族谱,爷爷再往上终于不叫叶先国了,但是族谱中又没有叶先国妻儿的记载,然后再去查玉皇庙的庙记,发现这个家族从明嘉靖年间就在这个玉皇庙有各种各样的记载,曾经凭借三卷“九天妙法”在大旱灾年设法坛求雨得成,受大明朝廷的四品法衔。再次向上海领导汇报之后,说有叶先国在江西龙虎山的线索,于是调查组再兵分两路,一路回上海一路去江西。小刑警一队又是一路折腾好几天赶回上海,刚下火车就有接站的同事说你先回家洗洗澡换身衣服赶紧回分局,说怎么了这么急?林家宅37号拆迁盖工人新村,挖掘机从地下数米深挖出一口大缸你猜里面是啥?不会是叶先国吧…是叶先国的老婆孩子!小刑警又蒙了说:在地下埋了两年?是!活的死的?没有生命体征但是又不像死了…你还是先回家换洗,然后回分局自己看,小刑警说这还回个屁了,赶紧先回局里吧。回去之后各方了解案件进展,也去法医那看了尸体、现场照片和当日记录,还真是脸色红润面带微笑,一大两小三具尸体毫无腐败迹象,全身检查也没有任何致命伤痕。再去跟专案领导沟通,现在已经定性为重大刑事案件,叶先国杀妻灭门。也向全国发出了av级通缉令,当然跟领导私下还是会汇报一些许家屯和霸州的基本情况和自己的想法,但是那个时代呢,大家明里暗里又不愿意把这种神神鬼鬼的想法挑明了说,但心里都明白。
两周之后,接到了江西龙虎山调查组的电话。通过江西公安部门的极力配合,在一个极为老旧破败的道观将疯疯癫癫的叶先国抓获,现在正在紧急安排押送回上海的行程。于叶先国案极为特殊,所以越过了很多程序,直接关到虹口区提篮桥监狱的特殊单间,由公安部派出的审讯专家和法医鉴定组,就地关押、就地审讯、就地排查…用尽了各种方法叶先国都像是丢了魂魄一样,要么傻笑、要么呆呆的望着天花板。整整一个月的时间不吃饭、不喝水,大家一开始以为他在绝食,后来又觉得他真的是神经病、疯子。可能是这之间受到了什么刺激,又找来精神科的专家做各种鉴定。最后想实在不行拍一张x光片再看吧,等医生把光片拿回专案组,大家看着医生的表情说你怎么了?医生说你们自己看吧,大家拆开纸袋拿出光片一看,我操!所以这个上面有什么问题?医生说这个人没有脑组织,就是说他没有大脑,里面是空的…警察说那不就死了吗?医生说是呀,但是他还能动,其他的身体机能也都正常,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领导说要不然你们,组织好警力多带一些人,带他去一趟现场,看看会不会有什么反应。啊,这个时候已经是1959年4月,正好是清明节前后,所以这个案子直到此刻已经两年半的时间。那大自鸣钟58年就拆掉了…有了领导的指派和协调,那下边干起活来可起劲了除了专案组的这一批刑警,还调动了一些:当时还没有武警部队,前身不叫这个名字,叫什么纵队,但是跟现在的武装警察的职能性质很接近。大概有一个班在周围拉起警戒线,又通知了当地派出所调来了几位民警,在警戒线内协助。但是小刑警呢这一次没有进到警戒线之内,一来他自己已经很抵触这个诡异的地方了,现在还被拆成一片砖头瓦块的废墟,想想就浑身不舒服。也正赶上那天风大雾大,卷起尘土沙石直迷眼睛。其他同事带着叶先国走进迷雾,其实影影绰绰还能看到人影。去了大概有5-6分钟,当当,突然两声枪响,外围的同事就开始往里冲一阵大风吹的人睁不开演走不动路,抬手给眼睛挡风就看到旁边一起往里走民警身上啪,糊上一张黄纸用红笔画的什么,那就是符呗,再抬头一看好多张顺风噼里啪啦刮过来,等着几张符被大风吹走。糊身上的也摘下来丢掉,大风大雾都稍微缓和了一点,再往里走那几个人押着叶先国的全在地上昏倒了,又拍脸又掐人中才慢慢缓过了…问叶先国人呢?说不知道啊!人呢?问你们呢?什么情况?那再接下来的事情,就不是小刑警自己经历的了,是听这几位同事的回忆和描述。说我们当时押的特别严,荷枪实弹顶在叶先国的身后,没走几步呢,我们进了叶家宅37号的小院,又开门进屋。小刑警说等会儿你说啥呢?楼都拆了!对呀楼拆了…那然后呢,开门之后叶先国就站门低着头口怪笑,突然啪嗒叶先国手铐脱落掉地上,我们刚一低头看他突然挣脱了衣服就往屋内跑,我们看看手上抓的衣服也反映了一下,追到屋内听到楼上传来孩子笑声,我们三个人再上楼,看到二楼装修的很好灯火通明,往里走看到一张桌子上趴了个人胳膊捶在地面啪嗒啪嗒的滴血…等于说这几个押着叶先国的人把之前那三位经历的事情又重复了一遍。几个人再前进几步看到站在客厅的叶先国,立即举起枪就这一刹那,叶先国对着墙壁一撞进去了,当当两抢打在墙上就感觉墙壁弹回来什么力量把我们几个人弹飞之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那这个案子最后怎么结案呢?只能说叶先国杀妻灭门后撞墙自杀…有很多小伙伴说,壮哥!早就辟谣了!这根本就是上海的一个真实的杀妻灭门案改编的网络小说…其实我上集也已经说过了,事件发生之后在民间流传一段时间又被改变成故事,这里的真真假假要我们自己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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