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流水賬:
暖陽高照的週日上午,我的他外出去製琴師朋友那,為他拍一段宣傳用的演奏影片。
逸安與好友約了上健身房,騎著自行車出門。出門前跟我說了行車路線,連回家的時間也交代清楚了。
上週去西邊大城的教育學院帶課程時,我們把他的好友也帶著出行,午餐、博物館門票、咖啡館下午茶蛋糕飲品與晚餐都包辦,大約是因爲這個原因,少年的父親為自家兒子與逸安買了十堂健身鐘點卷,有來有往地表達了謝意。對重視外表的男孩們來說,真是天上掉下來的餡餅,周末他們就一起健身去。
15歲又8個月的逸安雖然仍是少年筋骨體格,但已差不多有180公分高,因為注意飲食,自己會分配蛋白質、澱粉和蔬果的食用比例與份量,加上過去半年持續運動,用力時腹部已隱約可觸碰到六塊腹肌的形狀,全身上下都是一觸即發的精神氣力,幾乎沒有一絲贅肉。
身心健康的青少年就是要這麼活力結實啊!
而他知道自己正處於青春期荷爾蒙與各樣激素起伏劇烈的時期,在我們的提醒之下,也刻意調整作息,就算放假了也是早睡早起,還避開刺激性食物,有時嘴饞也是淺嘗輒止。堪稱超級自制自愛青少年!
迪安歪在沙發上玩遊戲,這二天讓他好好休息。爸爸放話,明日開始,雖然右手不能動,但要開始練左手把位指法與讀譜,不然一個月後的資優補助鐘點審核考,只能放諸水流,直接影響到一整年的學習啊。
多管齊下地用食補、芳療及花精來輔助,希望能讓他身心更穩定,傷好好地養足。
安雅一大早快速吃完早餐,穿戴好了,像脫韁野馬般地出門與鄰居玩伴們滿社區亂跑。只要有點陽光,她可以這樣待在外頭野放一整天。接近午餐時間,家家都放飯了,安雅只好返家。正在練木笛呢。
睿安前晚體溫突然升到39,小小的他,免疫力卻強悍無比,只睡了一晚,昨天體溫就降到37.2,但是今天身上出現幾個紅點,在不確定是普通疹子或是水痘之前,不敢讓他出門。剛剛帶著他練了新曲子,現在讓他看一部短片。
而我,上午邊做家事與陪小孩,邊紀錄流水賬。我的他回家後會接手中餐的準備工作,今日菜單是他的極品烤雞!我則會把握時間練琴。下午與晚上要專心寫書趕進度。睡前再跟我的他一起做瑜珈。
19年的婚戀時光,行至中年階段,最美妙的歷程就是,夫妻之間的情趣與嗜好同步,做什麼都可以一起,隨時都有共同話題可聊,而人生路上前進的方向是一致的。他懂我的工作價值,而我能輔助他的專業。
深夜的遊戲不只在激情的床笫之間,也有幼稚胡鬧的小樂趣。
比方,最近我們常玩一個遊戲,就是用手拍出某首曲子的節奏,讓對方猜是甚麼曲子。看似莫名奇妙,但是因為彼此知道對方常聽什麼,玩起來或恍然大悟時真是笑死我們了。
我們也玩過放某個爵士演唱片段,讓對方猜是哪位歌手,或是放某首歌的前奏第一小節,來猜歌名,諸如此類亂七八糟的遊戲。
最近又加上聽一首歌火速配上最搭的國標舞舞步,還要做出「貴氣優雅版」、「誇張版」與「節奏感超差版」的表情和動作。每週學舞時,我們也常有爆笑玩鬧瞬間,「老師常常看著我們偷笑呢。」他說。
最近開始調整生活作息與細節,想將日常節奏理得清晰穩靜。
寫下所有我想做的事,一樣一樣地感受那件事給我的意義,再把他像拼圖一樣放進意念裡,看看有他的話,生活呈現什麼樣貌。
為每件事定下一個簡單的目標與時間,看看有沒有什麼是擠在一起的,讓我看了就覺得緊縮、沒有空間。
如果有,就停下來想想,什麼是最愛的,最必要的?什麼可以延後?而什麼因為牽扯到旁人,有一定的執行時間?
接受不可推卸的承擔,也接納無能為力的捨棄。
這樣盤想一輪後,生活的輪廓會清晰很多,也不會覺得自己在瞎忙。
因為知道,最終,我就只是想活得又美又好,過得美如詩畫。
笛爾蛋糕菜單 在 Canopy 廿一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鴨川奇遇
我們暫別大阪,
昨天來到京都,
旅行,我們喜歡隨緣,
功課只做最基本的,
其餘留給邊撞牆邊驚喜,
我來過京都好幾次,
但已經有一段不短的日子,
昨天花了不少時間用脚去再發現,
驚喜奇遇隨之而來。
午後在鴨川邊遛達,
在一條非常狹窄的巷弄口看到兩個年青人在裏頭遠處好奇窺探中,
我們下了八卦意識決定亦步亦趨,
他們窺探的那道牆有個可愛的小窗,
看進去很快便認出是一家咖啡店,
Mag小空間素靜簡約,
一個女生在主理,
吧台一塊大木頭無遮無掩直接跟女生互動,
店裏只賣精品咖啡和簡單糕點,
這不就是婆娑曾經有過的初始念頭?
經營的現實讓我們不得不調整改變,
看著女生專注沖泡咖啡,
細心裝點蛋糕,
然後又端坐一旁看書,
咖啡店的夢想原型,
鴨川這條只容得下两個人欠身而過的巷子裏,
彷如隔世。
晚上,
大雨滂沱,
因為隨意也因為雨勢,
快步走進団栗橋這家現代感裝潢的居酒屋,
沒有很大的期望,
看到英文菜單一點不吸引,
却瞟到放在一旁的日文菜單好像不一樣,
從偶爾出現的漢字裏猜度,
給日本人吃的有意思,
點了茄子田樂角煮,
鴨胸沙拉和生魚片5貫,
一吃驚為天人,
原隻京都賀茂茄子外皮酥脆肉汁鮮甜,
圓圓的茄子吃出夏天的清爽,
鴨胸細嫩清香,
完全成就鴨川納涼的感受,
正在回味回甘瞬間,
空間忽然一片漆黑,
停電,
沒光沒冷氣連水都沒有,
接著一連串救䕶車消防車警車緊急鳴笛聲此起彼落,
走出鴨川,
岸邊全然烏黑,
遠處橋上擠滿消防救援車,
打聼下才知道原來是那家外貌暴發的中華菜館老舊歐洲風格大樓地下室的電箱爆炸,
1926年由美國人建起的大樓這夜成了河岸失色的「原兇」,
店家都只得暫停營業,
尚幸我們的意外驚喜味覺旅程剛好結束,
抹著額上因為停了冷氣而冒出的汗水,
滿足地走到四条橋上,
開始另一趟八卦行程。
笛爾蛋糕菜單 在 文茜的世界周報 Sisy's World News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亞洲週刊選讀:
<德國首設失智村的實踐智慧>
德國落成首個失智村,湖邊的騰那本是專門收容失智病人的專業療養院,從「延長正常生活」的概念出發,以「參與」取代「代勞」,拉長失智病人掌握日常生活技能的時間,為老人癡呆的照護提供另類的制度化選項。
高齡社會是許多國家面臨的共同挑戰,全球失智人口正以驚人的速度增長,有人甚至調侃道﹕「只要活得夠久,失智是早晚的事!」最早發現愛滋海默病的德國近來出現全德第一個失智村,從「延長正常生活」的概念出發,以「參與」取代「代勞」,為老人癡呆的照護難題,提出另類的制度化選項。
失智村的出現讓身心俱疲的家屬如釋重負;卻也有人不以為然,批評失智者被半囚禁起來,簡直是經典電影《楚門的世界》(The Truman Show)的翻版,「正常」的表象建立在欺騙的基礎上,令患者有失尊嚴。
這個全德第一個標榜以「參與」為中心概念的失智村命名為湖邊的騰那本(Tonebon am See),座落於哈默爾恩(Hameln)市郊自然保護區內,緊臨馬場和湖邊步道,綠意盎然。哈默爾恩以格林童話「彩衣吹笛人」聞名,市區到處是老鼠和吹笛人的印記,複述著十三世紀花衣魔笛手(Rattenfanger von Hameln,又譯為彩衣吹笛人、漢姆林的吹笛手)報復村民背信、誘拐小孩的古老傳說,每年吸引百萬遊客上門。沒想到現在突然以全德第一個失智村聲名大噪,始料未及,許多當地人都不知道,記者下榻的百年旅館老闆一頭霧水,五十四歲的計程車司機史第芬也第一次聽說,史第芬揣測﹕「或許是不自覺的低調吧,說穿了也不是什麼特別光彩的事!」
湖邊的騰那本,浪漫的名字讓人聯想起寧靜雅致的湖邊小村,實際上卻是一個由四棟平房組成、佔地一千一百平方米(約三個足球場大)、專門收容失智病人的專業療養院。
所謂「參與」,就是只要病人願意,也做得到,就鼓勵他們參與生活的柴米油鹽——買菜、烹飪、烤蛋糕、收拾碗筷、曬衣服、種菜等——拉長掌握日常生活技能的時間,延緩病情惡化。為此療養院設有一個簡單超市、接待櫃台、 咖啡廳、 美髮院、果園、花園、小山丘、健身設備等「基礎設施」,整體感覺像個生活機能健全的小村,也像度假旅館。
四棟不同顏色的房子排成一個扁平的圓圈,中間是院子,周圍圈有約一公尺高的簡單籬笆,防止病人走失,不管怎麼走,對外出口只有一個,是整個療養院唯一有門禁的地方。每棟房子分隔出十三間私人套房,每間十六平方米(約五坪),另外還有大客廳、餐廳和活動室等寬敞的公共空間,設計的精神在於,碰到討厭的人,失智病人也有機會走開。深度參與管理理念設計的史丹門(Kerstin Stammel)告訴亞洲週刊,騰那本借用法國小說家莫伯桑的經典名言:「與人的交往,讓生命值得活下去」,鼓勵和他人互動是失智照護極重要的一環,「但我們更尊重個人差異,不會勉強」。
為了方便管理,一般療養院有一套共同的作息時間表和行為準則,騰那本顛倒過來,在一般養老院會被糾正的事,這裏不會,騰那本盡量配合病人的習慣和喜惡,史丹門舉例:假如有人特別有創意,愛邊喝咖啡邊玩,在杯緣畫畫,何必以失禮為由出言禁止?有人晚上不睡,看電視到半夜,那又如何?晚點吃早餐就是了;有人老是忘記洗過澡沒有,一天洗五次,也沒辦法,只要確保水龍頭關了就行。
入院後院方最關鍵的一個工作是和外面專家攜手,進行所謂的「個人經歷回顧」,一起找出病人擅長的、喜歡做的事,史丹門表示,「重點是強調會什麼,強化成功經驗,讓病人有成就感,生活愉快,而非放大缺失,讓病人害怕,越加退縮,變成惡性循環」,譬如有病人雖已認不出兒女,但年輕時最愛的勾針一點沒忘,整天勾個不停,不亦樂乎,屋子到處是她的巧手作品——杯墊、椅墊、窗飾,美極了!
騰那本每棟房子住十三個病人,工作人員則分兩班制兩人一組,其中一人負責醫藥護理,另一人叫做「生活陪伴員」,類似管家或保姆,負責一屋子的家務,擬定每天三餐菜單、採買、烹煮、清潔善後、洗衣曬衣折衣等,鼓勵病人一起動手。他們全也都穿便服,難以辨識,唯一的區別是胸前一片小小的名牌。
平常人輕鬆平常的購物行為攸關交易能力的保持,是失智療養院極核心的一環。八十歲了牙齒還很好的維那就很喜歡買私房餅乾獨享,令人欣慰的是,他還沒喪失用錢能力;花爾桃一輩子重視門面,只要讓她打扮得體,她很樂意分擔上超市採購的重任。
在自家一樣的生活空間
療養院自許為失智者的生活空間,一切越「正常」越好,最好像在自家一樣舒適自在,所以病人可以帶來自己的傢具,延續熟悉的個人空間,但又比在家離群索居強太多,除了和他人接觸外,還可以參加各種不同的治療,如音樂、藝術療法、認知訓練、感官練習等,重拾記憶。因為白天活動量大,又幫忙家事又參加療法,所以晚上大多睡得好,夜裏雖然全院只有兩名工作人員留守,開張一年以來,還沒出過事。
近年來德國醫學界積極主張的失智症MAKS療法,在這裏得到充份體現。MAKS指的是包涵動作技能、認知能力、日常生活及心靈喚醒的綜合療法,取代藥物治療。
潔西卡五十歲就因早發失智而成為院裏最年輕患者,她以前在航空公司做事,如今經常坐到工作人員的電腦前寫郵件,以為還在上班。院長博斯瓦雷克(Christine Boss-Walek)表示,「越早發病的,越是來勢洶洶,惡化得快」,不要以為失智是老年人的專利,日前她又收到兩個申請入院的案子,都才五十出頭。
德國的專業失智療養院不少,但像騰那本模擬現實情境的,目前全德僅此一家,史丹門透露,德國同行訪客絡繹不絕,預計很快有人跟進,前提是必須解決龐大的建造經費和克服護理人手不足兩大障礙。騰那本因為自己有地,所以速度很快,只投入六百萬歐元就建院完成。院裏共有三十五名專、兼職工作人員(包括園丁、水電工等),照顧五十二名病人,病人每月繳交的費用只比一般療養院多出兩百歐元(約二百一十五美元),價格上極具競爭力。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附近居民和療養院的互動有限,記者到訪的這天,院裏才擬好求才廣告,尋找陪伴病人散步的志工。
曾到荷蘭取經吸收靈感
歐洲、甚至全球第一家失智村,早在零九年就出現在荷蘭的侯格威(Hogeweyk)。騰那本也曾經到荷蘭取經,吸收靈感,最後配合德國人對隱私的強烈要求,捨棄語音監控,增加套房個人衛浴設備。記者拍照,限於隱私權保護,也只能選拍家屬簽過同意書的病人。
對於外界欺騙或囚禁的批評,院長博斯瓦雷克猛搖頭表示不解,籬笆是政府監管單位的安全要求,失智病人本來就活在另一個時空,欺騙從何說起?她反問﹕「讓病人開開心心,平平靜靜,有何不好?」何況為確保失智病人權益,療養院設有家屬代表委員會,院方定時與家屬代表們開會,參與重大決議,不斷改善管理辦法﹕「批評的人能提出更好的建議嗎?」
德國的健康保險分為醫療和照護保險兩種,醫療保險管生病時的醫藥手術費,照護保險補助照護所需支出,病人需要旁人協助程度越高的,獲得的照護補助也就越多,因此許多療養院沒有動機改善病人病情。還好現在主管單位漸漸理解到制度的荒謬之處,「像我們這樣逆向操作、努力改善病人獨立生活能力的,開始得到肯定,不再被砍補助處罰」。
德國失智人口目前約一百五十萬人,其中三分之二靠家人照護,早已不堪負荷,柏林人口發展研究所預測,到二零五零年,這個數字將翻倍,制度化照護系統的建立及專業照護人才的培養已成燃眉之急。
騰那本的收費依病情輕重而有所不同,扣除國家照護保險的補助,病人每月要自費的部分在一千七百到兩千一百歐元之間,對一般中產階級而言,都是沉重的負擔。如何好好的老死,不僅是二十一世紀全球性的社會挑戰,更是經濟難題。
計程車司機史第芬的祖母也曾罹患老人癡呆症,前後六年,大哥大嫂以繼承房產交換照顧之責,最後那幾個月,大家都快發瘋了,因為親身經歷過,所以他舉雙手贊成制度化的專業支援,最後像是在說服自己般重複兩次﹕「得老人癡呆也不是自己選的,有什麼不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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