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侏羅紀世界裡的兄弟情】#手足關係 #父母離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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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週四上彤雯姐的廣播,聊到 #太宰治與 #永恆少年 時,也講到一些關於手足排行影響性格的部分。(有興趣的朋友等一下可以看留言,有影片連結),讓我想到講一下這部片:《侏羅紀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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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們這個年代的人來說,侏羅紀系列可能是我們的「鄉愁」,是童年被嚇得半死但又極為興奮的回憶。不過這部侏羅紀世界,除了華麗真實的恐龍(還有活了二十幾年的暴龍再度拯救世界)之外,還有史蒂芬史匹柏電影中,一貫有的「父母(可能)離異」的情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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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興趣的人可以研究一下,包含侏羅紀公園,裡面的角色都有類似的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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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或許跟導演自己自身的經歷有關,不過這不是今天的重點,今天的重點是,想跟大家聊聊這部電影中的兄弟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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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是面對家庭變動與危機時的兄弟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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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有雷雷雷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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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一開始,是兄弟倆的阿姨在侏羅紀世界工作,父母送他們去侏羅紀世界玩。父母的對話就可以看出他們目前的關係並不好,而大兒子就是標準青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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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戀愛、戴耳機把自己隔離,戴上面具不表達情緒,與父母家人關係淡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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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兒子還是一個喜怒形於色的可愛孩子,但他也感受到父母情感與家庭未來的可能變化,而覺得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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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們兄弟獨自去玩的過程中,弟弟講到父母可能離異,開始哭了起來,哥哥變得慌張,安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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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我們的東西都會有兩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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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或許弟弟更難過的事情,不只是父母的離異,而是年紀較大的哥哥,用自己的方式脫離這些無法控制的事物、逃離自己的恐懼害怕與哀傷,用談戀愛、自我隔離來保護自己的心不受傷,來讓自己假裝這一切都沒有發生,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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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沒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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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其說沒有關係,倒不如說,當我發現我什麼都無法改變的無力感,實在太過痛苦,不如讓自己沒有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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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的痛苦,不只是父母的可能遠離,還包含哥哥的遠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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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自己必須孤單地、面對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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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庭有一些變化或相處困難時,有些老大會留下來撐住,有些老大會剛好在變化期找到方法離開家,這個離開並沒有想像中輕鬆:總是帶著鬆了一口氣的罪惡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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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留在家裡的人,特別是自己的弟弟妹妹,必須承受這些,仍然覺得痛苦,只好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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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讓弟弟妹妹更覺得孤單覺得冷,也覺得無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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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這些壓力都太過沈重,都不是孩子可以承擔的,如同電影中,不管是看似已經成為大人的哥哥,或是弟弟,都是難以吞嚥的傷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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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用「沒有感覺」、「和其他人建立關係」來保護自己,因為這是自己可控的,這會讓他感受自己不會被那些不可控的父母家庭關係給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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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堅強、只在乎自己的哥哥,在面對帝王暴龍襲擊時,第一時間仍然站在弟弟前面,也在弟弟脆弱時,很快地找到可以解決問題的方式,雖然那個方法看似很難達到,例如跳下懸崖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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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緊要時刻,陪在弟弟身邊的哥哥,看起來如此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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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地,哥哥開始說一些關於過去自己與弟弟的回憶,也在弟弟害怕的時候,告訴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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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害怕,我會保護你,我會在你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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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或許不只是跟弟弟說,也是跟自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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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因為哥哥的「留下」,變得更為堅強;而哥哥,也因為這個「留下」,真正地恢復了自己的感覺與和重要世界的連結,真正感覺面對到困難與危機時,自己身邊有人,並不孤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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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世界真的不會成為我們想要的樣子,他總是會讓我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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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若我們身邊有人,我們也願意成為陪伴對方的人,彼此的心是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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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或許,就能讓我們都多撐下去一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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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們,也終能感覺不那麼孤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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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手足排行影響性格的節目連結,請參考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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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來源:侏羅紀世界(IMDB)
同時也有10000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2,910的網紅コバにゃんチャンネル,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
脫離 手足關係 在 于玥心理師的心靈命理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塔羅牌解析:星星】姊與弟
#塔羅占卜 #塔羅牌星星 #同島一命
*長文請小心,一共有將近四千字,童話的部分大約1500,後面的部分為榮格心理學分析童話(1500)以及于玥的人際占星解析(700)
在塔羅牌中的大牌星星是于玥最喜歡的塔羅牌之一,因為它意味著在災難過後或是歷經困難之後,人們仍抱持著巨大的希望感。在Tarot of the Divine這副塔羅牌中,將星星牌用俄羅斯的童話故事:Sister Alyonushka and Brother Ivanushka。
其實這個故事就是常見的小姊姊與小弟弟的童話故事,只是裡頭的細節有所不同,但會發現這個故事情節都有些耳熟能詳。
故事情節是這樣的:有對非常老的夫妻生了一對姐弟,因為老夫妻很快就被死神召喚了,剩下一位十幾歲的姊姊跟年幼的弟弟。姊姊想要賺錢養家,就必須要經過一個廣大的荒野,長途跋涉地去工作地點,她帶上了年幼的弟弟,就開啟了旅程。
他們連夜趕著路,走著走著太陽就默默地高空升起,兩人都感到很飢渴也很難受,弟弟問姊姊:弟弟發現地面上有隻牛蹄裡面充滿了水,他就問姊姊:我可以喝裡面的水嗎?
姊姊無奈地回答道:不行,你喝了就會變成小牛。我們應該就快要走到一口井讓我們可以喝水了。
於是兩人只好繼續旅程,走著走著,太陽一樣高高掛在天上,空氣十分地乾,他們口乾舌燥到快要死掉,走到一半又發現了一隻馬蹄裡面滿滿的水。這時弟弟又問:姊姊,我可以喝裡面的水嗎?
姊姊很疲憊但又無奈地答:不行,你喝了就會變成小馬。
於是兩姐弟又持續地趕路,但地面被太陽曬得好乾好乾,兩人的皮膚被曬得通紅幾近脫皮,弟弟看到一隻羊蹄裡面滿滿的水,弟弟抓起羊蹄,就要喝下。
姊姊連忙阻止:弟弟!(爾康之手)你喝了就會變成小羊啊!
由於實在渴到不行,弟弟無法理會姊姊的呼喊,便喝了羊蹄裡的水。
果不其然,沒多久弟弟的身體就開始變化,弟弟的身體變成了小羊。當姊姊呼喚著弟弟時,不知所措的弟弟小羊就撲向了姊姊。
姊姊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是好,開始哭泣,但弟弟小羊沒多久就在旁邊跳來跳去、玩耍著。
這時候有名商人恰好騎馬經過,看見了美麗的姊姊,她梨花帶淚的臉龐引發起他憐香惜玉的心情。他跟姊姊說:請妳嫁給我,我會讓你穿金戴銀,過上舒適的生活,也會讓這隻小羊跟我們一起生活。
姊姊猶豫了一下,就點頭答應了。
於是兩人帶著小羊弟弟到了商人的家一起快樂地生活著,小羊弟弟也跟著姊姊共用杯子飲食,好不幸福。
有一天,商人因工作而外出,有位女巫突然出現在姐姐的窗邊,懇求著姊姊:可以陪我去河邊洗澡嗎?
姊姊應允了,兩人一同來到河邊,女巫便撲倒姊姊,將石頭綁在姊姊的脖子上,並且將姊姊推進河裡。女巫幻化成姊姊的樣子,若無其事地走進商人的屋子裡,扮演著商人的妻子,商人也沒有發覺,好像這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然而,小羊弟弟看見了這一切,卻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他不吃也不喝;從白天到晚上都守在河邊。
"姊姊!親愛的Alyonushka!,
游上來!朝著我游上來!"
女巫聽聞了弟弟的呼喊,便向商人提到想要殺死小羊,商人很喜歡這隻小羊,便很猶豫。然而女巫一直堅持著,商人也只好照辦。
小羊弟弟發覺自己即將被殺死,就跟商人說:我想先到河邊喝口水。商人就說:去吧!
小羊弟弟哭著走到河邊道:
"姊姊!親愛的Alyonushka!,
游上來!朝著我游上來!
大火在燃燒,
鍋在沸騰,
刀在響,
我要死了"
在河裡有個聲音回應著:
"弟弟!親愛的Ivanushka!,
一塊大石頭壓在我的肩膀上,
雜草纏住了我的雙腿,
沉重的沙子壓在我的胸口"
牽著小羊弟弟的僕人聽到了這一切,便連忙地趕回去跟商人稟報。
商人招集了一些村民,一同到河岸邊灑下了網子,將姊姊撈了上來,並且將掛在她脖子上的大石頭挪開,將她浸在泉水中,並且穿著明亮的衣裳,姊姊便從死裡復活,比以往都來得美麗許多。
小羊弟弟看著這一幕好不歡喜,便翻了三個筋斗,那一瞬間,他變回了人身。
而邪惡的女巫則被綁在馬的尾巴上,隨著馬奔跑進曠野之中,消失得無影無蹤。
抽到星星這張牌意味著災難或是困境之後仍抱持著希望,保持著平靜與開放、清明的狀態檢視自我的狀態,將會協助自己看見更多的可能性。
#榮格心理學 #童話分析
在榮格心理學中,神話故事和童話故事中的孤兒,在父母過世之後常常處在獨自一人的情境中,面臨各種可能的毆打和苦難。然而,根據凱雷尼的說法,「在悲慘的孤兒困境中,一個神浮現了」。是這個不幸命運的翻轉令人印象深刻且意義重大。(引自孤兒一書)
女性內在的阿尼姆斯像是一份潛藏的心智,若能夠覺察它對我們的影響,找出違背自己感受的觀點,那麼阿尼姆斯將可成為一個珍貴的內在夥伴,帶給她進取、勇敢、客觀以及靈性智慧特質的夥伴。(引自榮格心理學:我的大象生活)
在俄羅斯童話故事"姊與弟"當中,一開始就是成為了孤兒,並且展開了孤獨的旅程。
手足關係是血緣關係,也是同輩之間的關係,是我們學習與同儕應對社交的第一步。而在這則故事當中,于玥認為弟弟像是建構劣勢功能的根基,同時也是英雄。因為在許多英雄神話中,所謂的英雄是惡勢力的無辜受害者,也可能是搗蛋鬼與英雄角色兼具;而英雄是原型人物,他是自我與自性協調一致的典範。他是由無意識心靈所創造,是我們仰望的典範;他驗證了自我的正當功能──一個依循自性要求而作用的自我。(引自解讀童話)
在這篇故事當中,孩童作為主角,是因為孩童在性及心靈層面相對來說是未分化的,他們也更接近於雌雄同體的原初存有,因此將孩童視為自性的象徵是適切的,他們代表內在的未來完整性,同時也是個體性尚未得到發展的那一面。孩童象徵著你我內在的一派天真及好奇,那是從久遠歷史中倖存下來的特質,可以是個人的那份孩子氣,也可以是未來個體性的初模。以這樣的角度來看,「孩童是成人的根源」這句話就更有深切重要性。(引自解讀童話)
因此,在這篇童話當中的弟弟,身為自我也是本能的象徵,還未從無意識中分化出來的角色,面對身體上的需求自然是難以抗拒的,但一開始仍可以聽從姊姊的指示而願意延宕滿足,這才會從較巨大的動物,由牛至馬,到最後變成較為溫馴的小羊。
在故事中當人類變成一種動物,也被認為是一種退行,渴望回到大地母親的懷抱當中。在希臘,綿羊有個具有啟發性的名字,牠們被稱為「向前行的動物」,也有盲目從眾的意涵。而綿羊與神聖孩童有著奇怪的連結,牠們也帶著天真無邪的象徵意涵。(引自永恆少年)
這些成雙成對的孩童母題,像是小弟弟和小姊姊,他們總是有部分被殺(或變型),而部分生命獲得回復,這些都是人類內在完整性的意象,其中初始幼稚期的行是必須被切除,好讓自我意識得以成熟發展。兩個部分最後會以較高的形式結合。(引自永恆少年)在分析過程中,痛點必須被揭開,同時也必須受折磨唯有透過那樣的方式才能夠成熟。
這也是為何當姊姊的眼淚時,商人(阿尼姆斯)便出現了。只是姊姊的轉化還沒有完成,弟弟也自然還沒有辦法變回人形。
走進婚姻之後,尚未覺醒的女性迷失在無意識之海時,使女人失去真切的思考能力,也帶來疲憊感,因此她只能懶散地迴旋在白日夢及鬆散願望幻想中,又或是腦中盡是陰謀算計(引自解讀童話)。
這也是為何當女巫慫恿她一起洗澡時,她不假思索地答應了。
當丈夫出門工作時,也意味著男性專注於外界事物,兩人的分離與男性的漫不經心、沒有查覺到身旁的妻子早已被掉包,都是因為彼此溝通不良,且男性沒能往內探詢自我。
負向母性亦要將弟弟小羊殺害,而商人感到不忍,暗示著純真好奇的孩子面向被壓抑或是扼殺。
走進婚姻的女人經歷過一層又一層的角色褪去、重生,並且擺脫負面母性的陰影,河底亦象徵著連結潛意識所在,也有淨化的意涵。歷經了死亡、求救並且哭喊,才會真正與內在的情緒連結。
個體必須維持接近情感,同時不失去與情感的接觸,一旦失去了就意味著與自身的真誠人格失去接觸。(引自永恆少年)假若有個男人帶著幼稚性的阿尼瑪,他必須經歷極大的麻煩事及失望感。當他經歷夠多後,他就會開始認識女人以及自己,那麼接下來他就真的在情緒上長大了。
「這是怎麼回事,眼淚掉下去的地方,居然開出這麼美麗的花朵。」這表示她至此承受的各種痛苦,都已經比一般層次更為深切。她到現在為止一直往內積壓的感情,終於在此向外界「開花」。(此自日本人的傳說與心靈)
在這個故事當中,僕人、丈夫、小羊弟弟皆是女性心中阿尼姆斯的象徵,隨著女性面對挑戰、經歷苦難的過程,這些面向也跟著轉變成正向的阿尼姆斯,例如以往皆是姊姊在守護弟弟,當姊姊死亡時,弟弟則以守護者的樣態待在河邊,並且為她而哭泣(真誠);僕人本來只是接受指引,最後變成主動傳遞訊息的人(勇敢、話語),而丈夫也不是擁有傻膽、自己處理問題或是面對女巫的蠢蛋而是去集結眾人的力量(智慧與居中協調者)。
最後我想分享一下自己的經驗,我想這篇故事一直給我一些滿深刻的感受,這些天來在整理這篇童話的文獻的同時,同時也整理了我與我母親的關係。
當我們要走向屬於自己的個體化歷程時,我們就要放下自己對於理想父母的想像,也就是脫離對於主要照顧者的期盼,重新長成能夠自我照顧的單獨個體。
#占星合盤 #人際占星
我想在這裡提一下關於星盤的部分,由於我的母親天王星與金星合相在獅子座,金星本質便是與年輕女性相關,這也意謂著她與年輕女性之間的關係都是相對疏離的。
我跟她的關係雖然有很多愛恨糾葛,但對她來說,她可能也是忌妒著我,又或是不太知道怎麼跟我相處。主要是因為我的太陽牡羊跟她的金星獅子雖然火象星座三分相,但牡羊卻是金星的陷宮,加上我的金星入廟在金牛,同時也跟她的金星產生四分相。
這意味著我很期盼她能夠重視我的自我認同以及阿尼姆斯、價值觀的面向,但她可能就會認為這太過於躁進、有個性、不是一個傳統女性的樣態,加上她已經難以認同自我的內在時,要她去全心全意地愛跟自己這麼不一樣的創造物(例如我),我相信真的是很困難的(更何況我的本質又很機車),且金星入廟的我對於愛的要求是很高標準的、追求高品質與舒適感的。
回顧過去跟她相處的過程,我相信她也很盡力在愛我,可惜她也難以與自我內在真實的樣貌有所連結,就像是童話故事中姊姊進入剛剛進入婚姻的狀態。
因此,這也不得不感謝她讓我能夠理解我們是如此不同的個體,才能夠讓我勇於踏上個體化的路程。
(恭喜看完將近4000字,接下來希望于玥錄製甚麼塔羅牌的占卜測驗,歡迎留言讓我知道)
【塔羅占卜】你是異性眼中的白月光嗎?
https://rothluffy.pixnet.net/blog/post/67270245
【塔羅占卜】他對你有愛情的喜歡嗎?
https://youtu.be/do01OmYWSBs
脫離 手足關係 在 男孩媽媽的育兒手記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記「手足」-香港的抗爭者
鄧小樺
「手足」,在2019年的香港抗爭運動,抗爭者就是這樣互相稱呼的。這是一個十分重要的詞語,在慣常蒙面,互不相識,即使以性命相護亦可能不通姓名的狀況下,「手足」這個聽來有古風、平常不見得十分流行的稱謂,竟可讓示威者能瞬間拉近距離,建立著一種共同體的信任。
開始時是怎樣的呢,七月二十一日在上環,我見到上一代的學運領袖L走近行動者群中磋商,他本是政治明星,但這一代的示威者反而對他產生質疑;本來生性孤傲的L說了一句:「師兄你不用那麼毛躁——」這麼一叫師兄,對方的火氣就下了不少,我頓覺L已成長了。
另有一次是立法會議員鄺俊宇(他同時是個暢銷愛情書作家)在立法會一帶,四處向散落並佔領狀態的數千示威群眾演說,他非常專業每次演講都一模一樣,開口就是「手足,我可不可以叫大家手足?」群眾便歡呼拍掌,因為他之前多次與示威者一起面對催淚彈,他可以使用這個稱呼。那天他叫大家要守護身邊的人,不受傷不流血不被捕,一起來一起走。群眾高聲和應。在我心目中,那是一個「手足」的定義性場景。
「手足」本以身體手腳之不可分離,借喻同胞兄弟之情;以前香港中學文學科要讀的,唐代李華〈弔古戰場文〉:「誰無兄弟?如手如足。」又如《三國演義》十五回:「古人云:『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這句太出名了。再以兄弟姊妹的同胞之情,轉向比喻同伴、同袍之情的正面義,倒好像是粵語口語及近代文本所獨有,在古書中例證不多——有時是作「黨羽、爪牙」的負面義。
不過我們面對的「又唔做嘢,又唔讀書」(又不做事,又不讀書)的香港黑警,可能沒有足夠墨水去以此來進行詆譭……及至於看到文化研究學者汪民安說,手和腳可以用來觸摸自身及身體其它部分,因此更能象徵自由、表達意志——而我則想到,手腳觸摸自身時,所有的關愛憐惜,一旦對象超越自身,則呈溢出與漫衍狀態。
「手足我走了」
我喜歡叫喚「手足」,常常在現場,或張或弛,我有建議、詢問或者想提供物資,只要柔聲稱「手足」,都十分順利。有一次與百餘示威者在一個封閉了的商場內,我看著被索帶綁著的大門、濕滑的地板,火警鐘聲尖嘯刺耳,心中浮起災難片場景,於是馬上轉身去找出路,推開重重幾扇門,某火警出口,一望出去左方大批黑衣人在前方公園入口,心一安,回去奔走相告:「出門口轉左,我們的手足在那裡。」人們立即信任,迅速撤離。也有調侃的使用方式,我和相熟的示威者有句切口:「手足的心聲我已經聽到了」,以調侃對方口是心非的表達。前線衝組是不容易表達內心的。S沒有上過前線但一直在後方發揮巨大作用,他使用「手足」一詞則常是指一些遙距的同伴,但我心領神會,在他接送我離開戰場時會說「手足我走了」,好像我不知他姓名一樣。
手和腳可以觸碰自己的身體,但其實前線衝組不喜歡被人碰觸身體(而在和理非或傳統示威者來說這是表達親切無嫌隙的方式)。我試過拉住一個暴怒的前線手足,他抑制下來,但說「講歸講,不要碰我。」看來單純的好意可能還不足夠構成「手足」關係,必須有共同的方向、共同的行動模式,「手足」的連結魔法才能生效。比如說,早期示威者以保鮮膜包裹手腳以防催淚彈,常有女示威者轉動大卷保鮮膜為前線包裹,一方溫柔,另一方默默領受,畫面動人。這個運動時常有羞澀抑制的真情。
一種救護員和傷者的親密關係。為輕傷者擦拭傷口,搽上蘆薈,貼膠布棉紗。傷者經常是沉默乖順的,那時會覺得他們是小動物,不知為何會落到這樣殘忍的世界裡來,單純天真,而被迫在傷害中成長。
香港警方其中一個殺著是水砲車,發射淺藍色混了胡椒成份的辣水,令本來像蝶豆花一樣美麗的淺藍色,在近日香港成為了一種恐嚇的顏色。藍色是為了在示威者身上留下印記便於追蹤抓捕,迫令他們馬上撤離。處理藍色水,一般最便捷的方式是以酒精加肥皂液清洗,醫療用酒精濕紙巾及卸粧濕紙巾可派用場。一次在大學裡,從前線換班回來的手足手腳染藍,虛脫攤著,我便送上食物,在他們休息時替他們擦拭手腳上的藍跡,聲稱在做實驗看哪個牌子的濕紙巾最好。這說法免除一切抗拒,手足在並不示弱的狀態下可以放鬆,發散柔和之氣,像一首小小的音樂,在苦難的空氣裡悠揚。
次日醒來走出中庭,大學裡的人數明顯減少。我心一驚,不見了的手足,包括我為他們擦過手腳的,是成功脫走了,還是被捕了?憑常識可以推斷,應該不可能全部成功脫逃了,也許被抓時會遭遇暴力,被打得很慘吧。腦中浮起示威者被壓在地上滿口鮮血的景象,當下即覺傷心劇痛,不可抑止。我們連姓名都不曾互通,此後也都可能不會再遇到,但已經完全稱得上是手足——對於手足的遭遇,我當時完全無能為力。只想我們倘真是兄弟親人,乃不至於此。
黃碧雲《媚行者》寫過失去身體手足肢體者,仍會有身體該部分存在的幻覺,那是幻肢,幻肢上仍感受到的痛楚感覺就是幻痛。對不知姓名、生命中只有一點相交,甚或只在熒幕上或新聞裡見過的手足之苦難,感覺到強烈的痛楚感,可被稱為一種幻痛嗎?我想這種幻痛,許多香港人都曾真實感受過。「守護身邊的人,不受傷不流血不被捕,一起來一起走」,這微小的願望,如今竟然那麼難達到。你的年齡或預設的能力愈大,反可能遭遇愈大的痛苦。
受極權打壓的同命感
在七月一日佔領立法會行動中,摘下面罩讀出香港人抗爭宣言的梁繼平說,「真正連結香港人的,在語言、價值之外,是痛苦。」他的訪問裡說,想像他人痛苦,甘願彼此分擔,共同體才得以形成;而要參與、維繫共同體,靠的是不懈行動。「痛苦反而令你活得更加真實:這份政治主體性,是對港人尊嚴的體認,是今次運動最深遠的特質,亦將形塑未來的反抗。」這其實是我一直秉持的信念,而它竟真的得以擁有一個舞台,去公開闡釋它的意義,讓大量的人自然地信靠,不必靠硬性理論教育灌輸,這斷乎是一種歷史的契機,我們如此幸福,不免時常淚流滿面。
粗淺讀過一些關於共同體的理論,乃說共同體的關鍵,在於劃界與分殊,沒有與外部及他者之對照區分,共同體難言穩固。而這區分劃界,也可能就是共同體的理想陷落之時,乃歸於國家的框架,具有封閉性質。但尚盧南希《解構的共通體》,還有布朗肖《不可言明的共通體》,卻指向一種不固定、在溝通中敞開、「綻出」、分享(分離)、變化的「與共」存在關係,一再溢出我們原來為共同體所劃的界限。這是不可能的溝通之奇蹟完成。
運動中,港人對居港少數族裔的手足之情,對被逐印尼作家Yuli的聲援,對穆斯林、加泰隆尼亞、智利、廣東示威民眾、維吾爾族的聲援,都可見一種在戰爭期間,出於受極權打壓的同命感;香港人與世界上其他的受打壓者「與共存在」,逾越自己原來的邊界,包括日夜追看直播為我們傷心憂煩的台灣朋友,見面或也可稱手足。
我在被捕期間,托朋友帶訊在網上報平安,只寫了:「無事,與手足感覺親密。奇妙的經歷。」 三句,可能令不少人都感覺大惑不解。回頭想來,或許我又下意識地不落註腳地引用了南希。董啟章笑問我是否與手足戀愛了,其實只是這種共通體的感覺,很接近布朗肖所說的,不可言明的「情人共通體」(他同時用來分析1968年法國「五月風暴」中的抗爭者群體之關係)。
很多前線衝組手足,與我或大部分和理非,很大程度上沒有共通性——手足的某些激進行為我們做不出來,因為不是抱有同樣的思維及生活背景,信仰和反應也截然不同。但當手足們被捕、被暴力對待,卻讓我們有錐心刺骨的手足之痛,覺得可以為他們付出一切;誠如布朗肖所言,沒有共通性,根本無法發展愛情關係的人,卻在某些瞬間,分享一種共同的感覺,超越一切功利主義的計較得失,如同不求回報的愛情,卻又不是愛情。「那不可共有之物的陌異性,恰恰奠定了這個永遠臨時的,總已荒棄的共通體」。這原本難以說明,但在整個香港逆權運動抗爭中,卻是被廣泛體驗著;許多人因此而改變,成為不再是自己的自己,用哲學的語言說,是否一種「存在的完全敞開」?
在迅速失去自身的同時得到實現
當我們被驅逐如野狗,或者高貴地上善若水Be Water,我們體驗著一種臨時、流離的共通體之感。最親密的感覺,可能是「街坊」、「家長」不動聲色地運走全身勁裝black bloc的示威者,帶他們脫離險境,還叮囑他們不要提自己姓名、不要提及行動細節,兇兇地吼著「沒人想知」,讓相遇在之後無跡可尋,並全然不理警方說「暴力份子不介意傷及無辜」的分化說辭,任何被捕者,都是我們的手足。這就是我們,流離的,痛楚的,親密的,不可言明的,共通體。
「在迅速地失去自身的同時得到了實現。它不得持續,它不得參與任何形式的持續。這在那個例外的日子裡得到了理解:沒有人必須下達解散的命令。但出於那把無數人聚集起來的相同必要性,人們分開了。人們瞬間分開了,沒有任何的殘留,沒有任何感傷的後續:那樣的後續會通過假裝保持戰鬥隊形,而讓真正的示威變質。人民不是這樣。他們在這裡,他們再也不在這裡:他們忽視任何能把他們固化的結構。在場和缺席,如果沒有混同,至少也發生了實質的互換。對那些不願承認它的掌權者而言,這正是其可畏之處:它不讓自身被人把握,它既消解社會現狀,又倔強固執地用一種不受法律限制的至尊性來重新發明現狀,因為它在否認現狀的同時,也把自身維持為現狀的基礎。」——布朗肖,〈情人的共通體〉
書我沒有讀完,卻能在現實裡找到了完美的闡現;這既是抽象的激情,也是與具體的人的連結,我願以最大的慶幸提到它們,確感歷史乃是一種祝福。而運動尚未完結。一切仍在流動生長。緜繁的理論與知識,盡可歸於手足一詞,乃便銀碗盛雪,明月藏鷺。
※ 作者為詩人、作家、文化評論人。香港中文大學中文系畢業,科技大學人文學部哲學碩士(主修文學)。大學時開始寫作,後於各大報章及雜誌撰寫專欄、訪問及評論。著有詩集《眾音的反面》、散文集《若無其事》、《恍惚書》、訪問集《問道於民》等。另編有文學合集及個人著作數種,包括《自由如綠》、《一般的黑夜一樣黎明——香港六四詩選》等。香港文學館總策人,文學及平台「虛詞」及刊物《無形》、《方圓》總編輯,文學節目「文學放得開」主持人。
#作者鄧小樺今早凌晨眼角中了催淚彈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