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靜點各位!今年的三次身體違和
1.照片中今年一月品牌的百貨巡迴,最後幾場的時候感冒了,抱病完成後回到台北馬上去看醫生,在等叫號時靠牆昏倒一下。
因為隔天還有另外一場品牌活動要上台,雖然很累但舞台人生苦短,誰不希望總是被需要呢?
慢慢覺得努力維持健康是自己的責任,被需要的同時可以付出勞心和勞力,但不能付出生命啊!有幾條命可以付?
2.在五月三級警戒後一段時間,我反覆的喉嚨發炎疼痛,一直默默觀察自己是否有其他新冠症狀。也默默想過如果就這樣過去了,我還有什麼事想做沒做的。幸好沒有心想事成!在自我治療(成藥)失敗後,穿成像前往放射區的裝備去看醫生,只換來一句,你這就是很普通的喉嚨發炎內不用擔心🙄🙄,現在想起來,這麼普通的喉嚨發炎我怎麼換了兩個診所看了5~6次才好啊。🥲🥲最後一次醫生還問我,你怎麼還沒好😑😑😑……我才想問吧……
3.前段時間終於因為年齡帶來的便利打到疫苗了😏😏😏,因為預約已經開放到30+,現在說才不會被猜到50+去🤣,
聽美美說很不舒服自己也是膽顫心驚的,果然半夜就懷疑自己原來是小龍女,不是美的像仙女下凡,倒像是睡在千年寒冰床上整晚冷得發寒打牙顫。早上像被拖拉庫撞了兩次一樣,全身酸痛的支離破碎&分崩離析,左手像是義肢般的存在整天像行屍走肉一樣。原來解鎖防疫力要拼盡全力啊…
盤點今年的三大不爽快,你們這半年來都好嗎?健康寶寶快來舉手,身體不適的要分享一下嗎~
最近每天都有努力運動,希望下半年大家都平安健康啊。(祝福我可以給你,但運動還是只能靠自己)
裝義肢會痛嗎 在 臨床心理師的腦中小劇場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腦中小劇場 《火神的眼淚》 該來的,終究會來】
上周末的夜晚,《 火神的眼淚》進入第九集,大叔直男如我,從惡火撲向林義陽那一刻,我的眼淚就沒停過。
伶陽CP只能留在記憶裡了。最後一拳的力道,總是能引起我們的切膚之痛。
一場火警,正好替所有隊員安排了出路。有人克服了心魔,有人確認了職志,有人失去了摯愛,卻把他的態度活回來,有人離開了陽世,住進了每個人的心裡。
原本困在貨梯井底的張志遠,昏迷後回到了過去,想起曾經命喪火窟的哥哥,對方伸出手將他喚醒,讓他在千鈞一髮之際逃離了現場。觀眾都明白,這是一場過去與過去的對話,自己與自己的對質,無法告解的犯行,如影隨形的愧疚,最終積累成心魔。
因此最後克服心魔,獲救又跛腳的張志遠,便很容易在林義陽的聖光下被忽略,甚至有網友認為他的結尾戲處理得太拖。
然而這整齣劇中,我滿意的卻是志遠這條主線,因為這是我看過的台劇裡面,把PTSD(Posttraumatic stress disorder,創傷後壓力症)的因果起伏寫得最豐滿的。(我記得《那一年的幸福時光》曾經做過類似嘗試,但呈現效果見仁見智.. )
PTSD主要症狀包括:創傷畫面閃現、避談創傷經驗、惡夢侵襲,以及負面情緒干擾,這些症狀在劇中都完整而細緻地呈現,除了 林柏宏本身的出色表現(本劇他有好幾顆很棒的特寫),還是要歸功於專業的心理顧問與札實田調
其中我最認同的橋段,就是他「否認症狀,始終拒絕就醫」的橋段,大家可能覺得他這樣很討人厭,情緒轉變超大,扭扭捏捏的超龜毛,然後又給我拒絕真愛,但事實上,這才是真實的人生。
身為臨床心理師,能夠坐在會談室裡等案主上門,其實是很幸運的一件事,因為我們所接收的,已經是他準備好的狀態。但是真正的苦難,都是案主敲門之前的掙扎,這是我們沒有參與到的部分。而受苦的也不只是案主,還有周邊的親朋摯友,對他們來說,把案主送去治療,簡直就是一份沒有盡頭的前置作業,《火神》的前九集,正是在描寫這樣的困境。
面對患有PTSD的案主,並不是叫他吞個藥,然後把他拖去會談室就能解決,因為創傷療癒的起點,一定是「重返創傷現場」。
無論是回到事發現場,體驗相似的情境,或是鑽進腦中的回憶,都是重返現場的某種形式。但對案主而言,這件事極其痛苦,因為沒人想回到噩夢裡。有人過了十年,還是不敢去祭拜意外身亡的男友,有人即便裝上義肢,仍舊無法路過車禍現場,掀開創口,其實比治療更需要勇氣
因此,要療癒創傷,「時機」與「情境」是很重要的關鍵。
坦白說,這件事真的很講運氣,並不是每個人都像張志遠,能遇到合適的時機與情境,而我們也不會沒事把自己逼入險境,只是為了治療創傷。
大多數的人之所以不願意重返現場,除了擔憂畫面的不堪,還有情緒的衝擊。比起創傷場景,他們更害怕一旦觸及回憶,情緒就會如海嘯一般,直接吞沒周身。但事實上,根據我的治療經驗,一旦能將事發起始點說出口,多數情緒並不會如海嘯般粗暴,反而是一種有層次的漫延,會有更明確的情感堆疊與心理演變。
在重返創傷現場之前,你的情緒可能只有一種,因為你不會再往下想,能躲多遠躲多遠。然而一旦願意重返現場,願意掀開創口,用語言把將場景重新演繹一次,你就會發現,你的情緒可能不只一種。
因為在表達與還原的過程中,你的思路會逐漸與原本的畫面脫鉤,慢慢掙脫預設的框架,因為人的思考遠比想像得更有彈性。經由對話與回饋,觀點產生碰撞,立場發生鬆動,我們能更客觀地看待整件事,那是讓脆弱浮上岸邊,讓情緒變得豐富的條件,這樣做,才能讓人明白「我們到底被什麼事影響了?」。
扁平的情緒,會擠壓我們的認知歷程,只有當情緒出現變化與層次時,經由回溯,才能反應出我們到底在想什麼。
創傷的起點,很多都是因為悲傷,而悲傷最重要的核心意義,就是「失去」。但是悲傷並不是一種扁平的情緒,因為無論我們失去的是一個人、一部份的肢體、或是一段親密的關係,背後所代表的,都有不同的意義。可能是愧疚、自責、遺憾,甚至是絕望。把這些情緒重新掏出來,重新排序,才能看清這一路以來的軌跡。
「有什麼用,一切都來不及了。」這句話絕對沒問題,失去的,真的就是失去了。然而創傷的治療目的,從來就不是讓失去的重新歸位,而是讓歪斜的重新校正。畢竟困在回憶裡,我們很容易誤會過去。
但在明白這個道理之前,我們不急。
劇中的張志遠,花了十集的時間,在生死存亡的關頭,才不得已被推進創傷現場,然後硬著頭皮走進治療的起點,畢竟,該來的終究會來。但一般人可能沒那麼好運,或許終其一生都沒能遇到那樣的時機與情境,就算遇到了,也不一定有同樣的動力。畢竟選擇面對,我們不一定能走到想要的結局,然而選擇逃避,至少還跑到轉角喘口氣。
因此,無論是誰,一旦還沒準備好面對創傷,都有權利喊停,都有資格躲回房間,畢竟創傷療癒是很講個人意願的。因為人類的情感層次豐富,必須更細膩地分類與處理,而不是抓去灌個藥聊個天就行。
但請記住,療癒這件事沒有捷徑,持續處在症狀之中,會帶來比想像中更深刻的後果與傷痕。試著說出來,需要勇氣,但說出來之後,你會發現,事情或許跟你想得不太一樣。
「我早就離開那個房間了,你不離開嗎?」
那是哥哥對志遠說的最重要的一句話,也是最後一把鑰匙。
裝義肢會痛嗎 在 Dr.李薇復健與生活頻道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謊言》
近期太魯閣號許多人受傷罹難,活下來的人被「疼痛」及「創傷後症候群」所苦,傷者及家屬的身心治療漫漫長路。 而今天要說的是一年多前遇到的父子,一個謊言包裝鐵軌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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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兒子,他想身為父親,能為他的兒子做些什麼呢?一星期前,他兒子義無反顧地跳進了火車鐵軌中,火車並沒有想帶走這個年輕人,他失去了雙腿,鮮血染紅了鐵軌,胸部、腹部身體多處骨折,至今昏迷。一切起源於他在包工程時用人不慎,財務主管帶著鉅額工程款逃跑了,只剩下他和幾十號工人,工人們舉著拳頭向他要工錢,沒有要到錢的工人,就去他家裡打砸,本就工作精神壓力大的他,老婆也帶著兒子回了婆婆家,丟下這對老父子,兒子終於忍受不住壓力,一躍不起。
「手術完成,我們清了腦部血塊及縫合腿部傷口,雖然脫離危險期,但存在感染風險,您還是隨時要有心理準備,後面傷口照護很重要。」我們的外科醫師從手術室中匆忙走出,讓護理人員總結術後的狀況,「大叔,這裡不能吸菸,你怎麼能這樣呢?」護理師聞到味道,看見地上的菸頭已在逃生梯間,堆成了一個小山堆,這位老父親滿頭黃豆般的汗粒,他不知所措,他認為是包工害了兒子,他只想想尋求一個拯救兒子的路。
父親已經沒有錢請律師去給他的兒子打官司了,他就這樣背上了包包走向大城市,「救救我兒子吧,他還年輕,快還給我們血汗錢!」這位大叔坐在醫院門口,悲慘的哭喊著,引得路人紛紛圍觀。
然而就在今天早晨,這個父親的房門敲響了,一位小辮子書記敲開他的門,老頭一臉茫然的看著他,把布袋夾在腰間,小辮子記者端來茶,又遞來煙給老頭,「嗯......我是來給您兒子平冤的。」他說。「我兒子在城市裡給人包工程,最後沒想到讓工頭卷錢跑了,全部欠款壓在我兒子一個人身上,他實在沒有辦法還工人們一個清白,最後被逼無奈,跳上鐵軌。幸運的是人還活著,雙腿沒了!現在還在醫院裡昏迷不醒呢!我希望你們可以救他,抓到這個工頭還我兒子清白。」老人握了握小辮子的手一直坐在那裡哭訴,小辮子知道能力也有限,法律不一定能讓那個工頭定罪,但他早就盯上了大叔的錢,小辮子眯著眼問道「那費用問題呢?」大叔拍拍自己的錢袋,這個交易似成了。
書記於是打電話給瘦子律師和胖子律師,他們讓大叔在路邊擺牌賣慘,錄影放網求募捐,獲得人們和媒體的注意。老父親就這樣早出晚歸,吃飯呢,只有吃著菜泡飯;睡覺啊,就只能找一個避風的商鋪門口睡覺。
這樣的日子過了一個多星期了,正逢今天是中秋節。夜晚,月光皎潔,月亮很圓,像極了兒子給家裡裝的的路燈。兒子原本好好的,可是就為什麼要過上這樣無未來無希望的生活呢。城市裡的星星很少,也沒有蟬鳴,也沒有蛙叫,已經12點了,四處燈紅酒綠,車來車往,他卻那樣的不安。老頭原喜歡伴著昆蟲叫聲睡覺,心裡的忐忑早已打破原本安逸純樸的生活。今天是中秋節,老頭看了看自己的手,對著月亮比起了一個圓,他假裝那是一個月餅,然而裂的都是傷口和血絲的手,怎麼看?卻怎麼都不像月餅。
「算了!不想了!過兩週官司打贏了,兒子也就釋然了!我也就知足了。要是再把那個混蛋抓住就更好了⋯⋯」大叔心裡喃喃著,把頭埋進衣服堆,進入了夢鄉。
是啊!天涼了,風還是會往窮苦人的衣襟裡鑽,可是又什麼辦法呢?
「今日抓獲一組詐騙團伙三人詐騙,非法獲利60萬臺幣,今日上午於台北市抓獲。」餐廳墻上的電視播著這條新聞,大多人也習慣了這社會現象,少了唾棄辱罵多了沈默不見。老頭原高高興興的想著那三個恩人可以繼續突破重圍,幫兒子平冤。但他接到警方電話,來到警察局,他擠過人群和記者們,警察正壓著這三個恩人往拘留室內送。
老頭趕忙跑過去阻止,「等等!誤會!誤會!你們抓錯人了,他們都是幫我兒子辯護的律師,我兒子需要他們,你們怎麼能這抓他們呢?」大叔還在替他們苦苦哀求著。警察無奈地解釋道:「他們已經詐騙幾個月了,你不要被他們騙了。」老頭呆滯地站在那裡,「不!不!他們是替我打官司的,他們先幫我打完官司再走可以嗎?」員警做完筆錄送走老頭,繼續各忙各的。
老頭癱坐在地上,他手裡的布袋掉落在了地上,吹過一陣風,袋子裡的錢被吹散了,更吹起裡面「佔大部分的假錢」,灰暗的天空上,真假錢混在風裡款款的升上高空。老頭再次注意到一張名片,它被氣流帶起,混入了風裡,上面寫著「XX律師事務所」,聯絡電話:.....。這樣一張顯而易見充斥謊言的名片,卻成了老父親的信念。
一個鈴聲響起,是醫院打來的,「您好!您的兒子醒過來了,我們預計明天轉普通病房。」電話那邊的聲音,似如黃鶯歌聲一樣動聽。老人連忙起身,拿起了那個空布袋,跑向醫院,風吹的布帶鼓鼓的,裝滿布袋的不再是錢或者白紙,而是一個父親的希望。
後來,兒子被轉至我所照顧的病房,那是第一次遇到他們,與義肢相處的漫長復健之路,看似辛苦,但在這父子眼中,每天都是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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謊言總是在人們戳破之後才稱為謊言,沒有戳破之前它也如此美好。
人來到醫院的時候,那些喧譁虛華已退去,人回到最開始的原點,疾病使人尋求真實,單純才是真幸福。我祝福這次太魯閣事件所有被影響的病患及家屬,願幸福陪伴他們。
#Dr李薇復健與生活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