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潔鐘點遇上綁架現場】（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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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漢不是變態，折磨一個人並不會令他感到愉悅，他甚至對這工作有厭惡的感覺。為什麼自己要這樣做，這樣做對自己有什麼好處。
陳漢經常都覺得，如果這世界由上帝主宰的話，這個神一定在處處針對他。陳漢整個人生都彷彿被控制住一樣，毫無選擇的餘地。
自小就出生在困窮的家庭，結識了妻子，生下女兒，以為可以重新好好過日子，就像那些勵志的電影一樣，愛情總有這種神奇力量。
然而，上帝看準了這一點，某一天，他察覺到妻子與他的感情產生變化，從言語到眼神，妻子都嫌棄著他的工作與背景，所以決定離開他。
一整個陷入悲傷的陳漢，只好繼續沉淪在這種非正常的生活。
一小時前，老大已鎖定那偷走毒品的警察，派人在警察局門外等待，在他下班離開警察局的一刻，便綁走他送到陳漢面前。
半小時過去，警察已變得不像人形。
整個房間都彌漫著複雜的臭味，警察失禁了好幾次，血液乾涸之後就變得很臭，還有電擊手指時的焦味。
也許已習慣了所做的事，陳漢竟有閒暇回憶過去的人生。
折磨一個人不難，陳漢知道很多實用的技巧，想目標吐出想要的情報，只是時間問題。
「接下來，我會用鋼針串起你的舌頭，貫穿你的喉嚨刺穿出體外，你的整個頭部會被固定，像吃火鍋時用竹枝穿起蝦子一樣。」陳漢故意放慢動作，讓目標想像到接下來的痛楚。
「放…在…女…孩…家的…行李箱…」
「我要地址。」陳漢。
花了四十分鐘，陳漢得到了一個地址，老大吩咐陳漢去把貨物帶回來，要是有任何阻礙，就將那女孩綁回來，再做一次對那警察所做的事，問出答案，帶回貨物。」
陳漢掛線，簡單沖刷一下身上的血腥味便出門了，半死的警察自然有人處理。
在門外，陳漢發現有一個身影依靠在牆邊抽煙：「陳漢哥吧？我叫阿樂，老大叫我一起去。」
陳漢打量眼前不認識的男生，一臉稚氣，散發著衝動魯莽的氣息。
與阿樂到達警察提供的地址，是一個充滿色情架步的大廈。到達目標單位門前，阿樂按下門鈴，沒等幾秒，他便按捺不住一腳把門踹開，將女生壓在床上暴打一頓。
「冷靜一下，把貨物帶走要緊。」陳漢。
「知道。」
阿樂開始將整個房間翻轉過來尋找毒品，他就像一頭精力旺盛的野豬一樣。
「你們…想找什麼…」女生臉頰腫起一大塊，全身顫抖，淚水不斷滑落。
「妳偷了老大的貨吧？」陳漢。
「在那邊…」女生指向一個行李箱。
陳漢叫阿樂把行李箱打開，裏面的貨量連他都嚇了一跳。
陳漢看著床上的女生，就算把這些毒品歸還，她也肯定凶多吉少，老大肯定不會放過她的。
「陳漢哥、陳漢哥…」阿樂雙手提起行李箱：「不如將東西偷走吧？賣出去我們分一人一半，這些錢足夠我們逃到外國花一輩子了。」
陳漢不知道阿樂是開玩笑，還是這是老大在測試他的忠誠。但此刻的陳漢，對這些錢一點興趣都沒有。
「別開玩笑了，趕快帶回去吧。」
阿樂聳聳背，從背後掏出一把匕首，邁步走向那女生。
「喂！你幹嗎？」
「老大叫我清理掉麻煩，他不想其他人知道。」阿樂。
陳漢呆愣了幾秒，有一瞬間，他與女生的視線對上了，還把某種思念的感情投射在女生身上。
是的，陳漢想起了他的女兒。他最後一次見女兒時，她只有六歲。時眼前這個女生，不可能是他的女兒。
「一定要做到這個地步嗎？」陳漢。
「就算我不動手，老大也會叫其他人動手，女生只會更慘，你知道的。」阿樂又說：「你應該比我清楚，違抗老大的命令，你也會很慘。」
「嘖，剛才說想偷走貨物的人是誰啊？！」陳漢。
「我想測試你罷了。」阿樂。
陳漢做了一個手勢，示意阿樂繼續剛才要做的事。阿樂握緊匕首，一腳踩在女生身上，不讓她逃跑。
陳漢的身上，帶著折磨警察用的工具，以備不時之需。他拿出一把用作敲碎腳指骨的小鐵鎚，朝阿樂的後腦狠狠的砸下去。
陳漢很清楚得罪老大的下場，他也對眼前的毒品沒有興趣。
他只想救走面前這個素未謀面的女生。
可是，接下來的狀況，使陳漢完全征住了。
阿樂的臉…裂開了。陳漢很清楚人體的構造，不管受到何種攻擊，人類的臉也不會像現在這樣裂開。
阿樂的臉在變形，在閃爍個不停，就像電子螢幕破掉一樣。
「唉，ULG-092損壞成這樣，我回去一定被罵超慘…」阿樂將他的臉像面具一樣脫下，露出另一塊陌生男子的臉。
「陳漢先生，你通過測試了。」被陳漢砸到的部位腫了起來，男子痛到眼睛不斷飆淚。
「測試？老大的測試？」
「不…你沒有偷走眼前的慾望，把『循環』切斷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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