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英九不知道的二二八
馬英九每年二二八
一定前往鞠躬致歉慰問
即使常被羞辱責駡
也不改其志
實在是勇氣可嘉
馬英九認為
這樣可以弭平本外省的族群恩怨
尤其馬英九濳意識有外省人的原罪
馬英九覺得有國民黨血緣的罪惡感
馬英九想以懺悔的姿態爭取諒解
讓本外省更加融合
但馬英九不知道的二二八是
二二八只是部份都市內的本省人
不滿陳儀統治
發起暴動屠殺無辜外省人開始政變
所謂取締私菸只是火苗
給了本省民兵有了奪取政權的機會
陳儀請蔣介石調兵鎮壓
卻在短短幾天內不費吹灰之力
就鎮壓成功
為什麼這麼快就鎮壓成功
原因很簡單
本省人的民兵政變
沒有獲得絕大多數本省農民的支持
本省鄉村農民人口佔80%
單靠部份台籍日本兵
本省黑道流氓
和受日本人教育長大的高中大學生
合流產生的民兵組織成不了事
更重要的是
雖然二二八那年通貨膨脹嚴重
但是那年的經濟成長率超過10%
特別是戰後農業產量快速提升
農民才懶得管都市居民的政變
再加上二二八那年
肺結核 天花 傳染病肆虐嚴重
都市居民參與政變的意願也被削弱
那ㄧ年光肺結核 天花
就死了2萬名本省人
這些死亡人數也被二二八說謊份子
偽造成二二八事件本省人的死亡數字
二二八真實的死亡人數
遭暴動攻擊死亡的外省人有432人
政變中鎮壓死亡的本省人有681人
外省人失蹤85人
本省人失縱177人
但按人口比例外省人高得多
若說誰是二二八的劊子手
本省人肯定多於外省人
本省人不論是無辜或暴徒都獲得賠償
外省人不論有辜或無辜通通不賠償
本省人只要被找去訊問超過三小時
就可以獲得賠償
外省人即使被羈禁 被強姦 被毆打
也通通不賠償
這是李登輝和民進黨的偏差政策
但是馬英九也沒改變
還有馬英九不知道的是
陳儀和國民黨黨部是對著幹
國民黨部要求撤換陳儀
本省人發動政變的主力更是
國民黨三民主義青年團的幹部
包括陳復志 陳澄波都是
陳復志還是黃埔軍校畢業生
兩人都是國民黨黨員
兩人都是大陸回台的本省人
如果政變成功
這些人很快就是台灣的統治階級
但政變失敗
這些人也跟著人頭落地
二二八政變領導人
更有國共鬥爭
和國民黨左右派鬥爭的特質
二二八最成功的領導人謝雪紅
是共產黨人
民進黨提都不敢提
不願意選邊站被陳儀羈押的李友邦
是國民黨左派
民進黨也不想提
統治台灣的陳儀
反而是北洋軍閥出身
跟國民黨沒有什麼淵源
但因為畢業於
日本士官學校和日本陸軍大學
又娶了日本老婆
因為背叛軍閥孫傳芳
投靠北伐中的蔣介石
又是浙江老同鄉
深受蔣介石寵信
但陳儀始終跟國民黨衝突不斷
馬英九挑起陳儀失政的罪惡感
讓國民黨概括承受
國民黨有夠倒霉
二二八政變
具有國民黨內部政變的特質
國民黨幹部分裂成兩邊對著幹
馬英九好像不知道也不想釐清
結果造成很多外省子弟
要減輕這種莫名其妙的原罪
干脆以激烈得不可理喻的方式
以攻擊國民黨作為逃避的方法
王定宇 段宜康 張雅琴 王時齊
等等族繁不及備載
二二八在台灣島的歷史上
跟朱ㄧ貴 林爽文 戴潮春等事件相比
不論是規模和內容
都是小到不能再小的事件
但是有兩大原因被無限放大
第一 李登輝和民進黨要推動台灣獨立
需要二二八事件作為政治鬥爭符號
象徵「台灣人的悲哀」
也必須編造一大堆謊話堆砌事件的假象
更完全不提本省人屠殺外省人的經過
第二 馬英九等外省子弟想當權
認為有必要安撫這些
對外省人有敵意的本省人
這樣做也許沒有錯
但常常做過了頭
反而真象扭曲產生更大的副作用
調壓閥符號 在 名為變態的神父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神父的鹽
羅文嘉此人,也算是一時的逸才.
他在民進黨大敗之後,引進了林飛帆擔任副秘書長,使他加入民進黨,又獨排眾議,讓一干青年如吳怡農、謝佩芬、蔡沐霖、李問、賴品妤,成為選戰主軸,為民進黨注入了年輕的活水,選前的陰霾,彷彿不再存在,這些年輕人,重拾了民進黨的信度,不只象徵著政治大門為年輕人敞開,不再是老舊的派閥觥籌交錯的產物,更樹立起一座道標,不同於老邁國民黨的腐朽,即使標誌年輕人符號的政黨,時力、台民等等,也黯然失色,相比時力不成熟、喜好鬥爭的印象,或是台民葷素不忌,素質低劣,重視浮誇的外表、言行,而無內涵的利益集合體,他們的目的性明確,沒有國家定位,統獨都是假議題,專注於當下的享受,和眼前的前途,蔡璧如狂言,排入不分區名單人選,只是為了吸引肥宅票,簡直是對於「年輕人」這個名詞的侮辱.
他們提名年輕人,只是為了注重實質效果,年輕人最膚淺、重視感官刺激的那一塊,他們汲汲營營的「不能自主」的那一塊,只是為了選票,而利用年輕人而已.
民進黨的人選卻完全不是這麼回事,吳怡農的「下架吳斯懷」猶言在耳,他們是真正能代表年輕人在意的東西,台灣的前途,國家的未來,性別平等、轉型正義....而毫無疑問,他們表現出來的,就是比誰都更在乎台灣的這件事.
年輕人不是不支持民進黨,只是需要一個「理由」,這些人,恰巧成為那個「理由」,在1124之前,被各項議題壓垮的民進黨,一例一休、同婚、年改,轉型正義,可以說是非戰之罪,明明是議題的發起者,理當受到年輕人的支持,卻在那不得不經歷的迂迴之中被投以欺騙的標籤,或者,任由民主進步黨及其支持者支付龐大的代價,守舊勢力的反撲、杯葛,挑起的一股厭憎,我們很驚訝地發現一些現象,應該屬於贊成方的人,卻與反對方一起共同譴責,雖說再怎樣的法案都能挑出一堆瑕疵,但也不至於,成為否定主軸,或否定即將實現的機會的理由.
其實這就是人性,就像一群人展露出討厭的態度,另一群人也不得不礙於那樣的厭憎,確保自己的安全-或者進行區別,恩,那不是我贊同的那樣,我贊同的是更好的,那個被「反對到底」的不算,其實明眼人都看的出來,將理想付諸現實實現就是這個光景-被一群人不分青紅皂白的反對著,認為那動搖他們的公正世界.
而應該支持的人,他們面對的困境是,不想承認那個代價屬於自己,責怪對方搞砸了,會比較輕鬆,寧願切割屬於自己一塊完美的花園,這樣子,火燒光了民進黨,但我的花園依舊在,他絲毫無損,但事實上,人們都全然明白,那些燒毀外圍樹木的人,不只是在焚燒辦事不力的樹,也正在焚燒整座花園.
所以民進黨就成為兩面不是人,或者,「覺得不夠好」的人跟「徹底反對」的人,一起共同表達「反對」的窘境.
對於民進黨的支持者來說,他們發現樹不見了,而沒人來救火,他們或許不是打從心底的支持這些議題和政策,甚至有些和他們的想像和利益,相牴觸,他們在乎台灣的前途,也無法對自己選出來的總統,象徵台灣價值的本土派,日漸傾頹的模樣,坐視不理,於是令人難忘的景象發生了,對於花的美麗有崇高想像的人,不在花園裡面,反倒是對花的種種,不甚了解的人們,孤獨地站在那裏,拼命灑水,他們水桶中的水,所剩無幾.
而那些自詡頭號軍師的人,熱衷妥協的藝術,向著那些添柴放火的人,稱兄道弟,以為在計算什麼高明的生意,嶄露高超的政治手腕,事實上,對方做的生意是無本的,他只要多扔幾塊柴,就能多換幾張笑臉,多圈幾塊地,多找幾個人賠不是,在燒焦的土地上面,點名幾個「戰犯」,要他們離開,騰出位置來,好用來成為自己的肥料.
殺敵,0,自損,無數.
你可以為自己的無奈找各種解釋,但不用把割讓與逃避,當作一種功績.
羅文嘉若真的做了點什麼,就是找回年輕人,試著擺低著姿態,讓人從他身上跨過去,這成為一種橋梁,他唯一的敗筆,大概是薦舉了高嘉瑜,短視近利,摧毀了黨內的公正性,明知她是踩著別人的屍體往上爬,是當初那個跟著踐踏民進黨、蔡英文,或吳音寧,「這個政府,不夠真誠」、「如果我們現在心裡想的是說,鞏固我們現在的領導,不管府院黨的人士都還是換湯不換藥,還是權力集中在一個人手上,我覺得對民進黨而言,2020根本是緣木求魚」
「像柯文哲、韓國瑜,他們也是常常失言,但人民要感受的是說,你是不是用真誠的態度,你講的是不是真話,如果說總統出現在鏡頭前面都是照稿念,看不到總統背後真實的想法到底是什麼,當初為什麼力挺吳音寧,而如今又為何換掉吳音寧,這背後是什麼原因,到現在也沒有人知道,這個政府,不夠真誠,沒有告訴人民真相是什麼」
如果照著她的「真誠」,像著柯文哲或韓國瑜那樣,服膺於那種感受,搭乘著那股風向,說著親中的話語,卻不准他人用親中的眼光看他,說那是「愛台灣的」,說別人是「抹紅」、「搞意識形態」,反過來加諸別人的罪,若民進黨,或蔡英文,走那樣的路線,必然萬劫不復,別說2020,恐怕影響台灣的存續.
一例一休,政府管太多,柯糞吹捧他是為了勞工,很有趣吧,底下坐著的,全都是資方老闆.
同婚,「我投票時投反對,但我允許12萬5000人上街遊行」,奉行著「不表態的自由」,柯糞們,拿台北市政府有聲請釋憲,友善性平廁所,吹噓同婚都是柯文哲的功績.
年改,「確實有失信於民的問題」,轉型正義「現在好好的管他過去幹什麼」.
若蔡英文,像他這樣「真誠」,告知人民這樣的「真相」,乃至於跟著一起獵巫吳音寧,如今,她應該是被罷免的對象.
事實證明,她所有選擇是對的,她當初支持吳音寧,也是對的.
羅文嘉選出這樣的人選,不惜替其背書,顯然對民進黨而言,沒有賺到淨利,反而是負資產,而她的負面效應仍然在持續,無論是跑票稱按錯,還是把黨團罰單po在臉書,都證明了,她只是在為自己的政治利益做打算而已.
功過不能相抵,但整體而言,羅文嘉對於民進黨帶來的影響,好的影響持續,遠遠多過於負面的,而負面的影響原本就在,沒有他,她也會在那裏,而高嘉瑜之所以往危險親中候選人靠攏,而得不到任何教訓,是因為當初有許多人也犯了相同的錯誤,制定了錯誤的策略,走了錯誤的路線,只不過,沒人像她那樣,站在加害者的那方,譴責被害者,用相反的道理,去攻擊堅持正確的事的人,哪怕是黨主席、總統、北農經理,黨內同志.
打壓別人墊高自己,這樣的行為,跟柯文哲,並無不同.
與柯妥協,是一個層次,向柯文哲低頭,尋求合作,是另一個,跟著柯文哲一起,把錯誤當成正確,對著自己人,動則要脅,或者情緒勒索,除了違背政治倫理,更辜負了選民的期待,這是最下作的層次.
因為強盜過於凶狠,不得不低頭,獻上自己養的牛,期盼以他的肉換取家戶的平安,這是一個層次;把這當作理所當然的,跟著強盜一起搶自己的家門,恥笑牛的愚笨,在他身上踩踏,把他的肉丟在水溝裡,向強盜說,「我還可以幫你拿走更多」這是另一個層次.
仗恃著其他人曾選擇低頭,所以合理化自己的錯誤,綑綁彼此的利害關係,知道他人害怕回想起自己低頭,所以就以他們的畏罪,包覆自己踐踏他人的惡行,而為所欲為,絲毫不以為杵,要知道,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一層裹著一層,當初發生了什麼,哪一層是不可饒恕的,哪一層是腥臭而不可聞問,人們清清楚楚,哪怕是上了高位,佔據了多少的視野,那樣惡意的記憶,都揮之不去.
羅文嘉令人津津樂道的事情,大概就是民進黨初選時扮演的角色.
他以一個淡出政壇的身分,在卓榮泰的邀約下,重回經歷敗選的民進黨,理當沒有什麼雄厚的政治勢力,不幸的,他又遇到了民進黨百年來未曾經歷的難題,賴清德挑戰蔡英文的連任,爭取黨內總統候選人的提名.
為什麼說是百年來難得一見,台灣總統選舉史上,很少尋求連任的總統,被挑戰連任的機會,「被挑戰」也就意味著,他可能會被剝奪選舉的資格,換句話說,連被人民選票驗證的機會都沒有.
無論,他先前是多麼大的權力者.
但在國外的選舉,也不過就是尋常的景象,台灣的民主史非常年輕,解嚴以來,不過30年矣,綜看民進黨的歷史,也只有陳水扁一人,有挑戰連任的經歷.
蔡英文方面,無論如何也不會容許一絲危機存在的可能,她是面臨高風險的,如同矗立在一條看似平坦的路,然,道路的兩旁,都是深崖絕谷.
至於賴清德,除了壓倒性的不利因素,公家資源,政治權力,或者說黨權,都不在他手裡,甚至他的同志們也早早選邊站了,賴所賴者,只有自己死忠的支持者而已.
當然,還有前頭所說的,那些孤單恪守花園的人,累積的不滿.
雖然在周玉蔻的專訪中,質問他「有沒有賭上政治生命結束的覺悟」,但事實上,眾所皆知,真正賭上全部政治生命的人,是蔡英文,如果她無法連任,更精確地說,連連任的機會都沒有,就被民進黨人自己淘汰,先前苦盡甘來的堅持,都會白費,包括一例一休、同婚、年改,轉型正義,或許這些政策會延續,但那會奪去她的冠冕,她執行了,承擔痛苦的那一段,但被否定,連連任的機會都沒有,歷史上的評價,就只是令人同情的失敗者.
她的政治生命,會真的結束,她不可能再去選立委或者縣市首長,因為她已經當過最高的職位,總統,而一個總統在自己任期中,因為政策的代價而失勢,即使事後證明她是對的,但無法連任也證明了,她連捍衛自己施政正當性的能力也沒有,不算是無能,卻是失能的領導人.
至於賴清德,在這樣渴切的願望中被逼迫,他也只是卑微的爭取對自己最後一點的公平性罷了.
卓和羅的角色就很有趣.
基本上,這兩方的斡旋是處於零和遊戲,一個是追求自己的完整,另一個是爭取一絲尊嚴,但那一點尊嚴出現,就會使另一方無法完整,不論怎麼做,結局都不可能是圓滿的,都不會有任何一方滿意.
在兩股強烈的意識之中,卓羅更顯得渺小,沒什麼政治實力,賴有來自民間的底氣支持,蔡則有年輕人和絕對優勢的政治實力.
他們一個勁兒的往「中立」裏頭鑽,神父必須說,這是正確的路線,要倒向蔡英文很容易,甚至是沒收初選,但是世人會怎麼說呢,蔡英文用不正當的方式,阻止了民主選舉,蔡英文破壞了民主,即使贏得初選,也會成為對手操作的目標,即使贏得勝選,也會成為她往後的陰霾.
最重要的是,破壞了民進黨內的公正,不管是善良的權力者,邪惡的權力者,都是權力者,在制度面前,權力者沒有善惡之分,若自認是善的,便可毀棄制度,那麼當惡的上去,他就會得到相應的理由,如此制度便不再是制度,而是成為權力者的工具,我們當然可以暫時相信善的人不會帶來危害,但若惡的人上去,他會得到無窮無盡為惡的權柄,而制度,沒有一點制衡的能力.
聽過最古老的美國謊言嗎?權力可以是純真的.
所以蔡英文無論如何都要通過初選的話,又不能為民進黨留下永恆的缺口,最好的辦法是,你必須讓制度的職掌者保有一點自主性.
證明,我是可以被制衡的,我是可以被選擇的,我仍然存在在制度之下,而不是制度之上-因為那上面什麼也沒有,我不需要對任何人負責.
一個無責任的領導者,如果蔡英文走到這一步,那她不配當個政治人物.
這就是所謂「與惡的距離」.
在還沒走到之前,還不算是「惡」,還有回身的餘地,正直的人也有被迫必須接近惡的時候,只要你確信自己是對的話,你可以走到惡前面拿一點什麼然後趕快跑回來,但如果跨過去,所謂「正直」,就不存在了,不能稱之為正直.
卓榮泰和羅文嘉,就是在扮演這個角色,哪怕他們勢單力薄,但仍可作為一些什麼,求取平衡點,這是件有趣的事情,如果披上無知之幕,你會看得更清楚的多,就像兩個小矮人,在巨人的拔河前,做一點什麼,試圖編織一條繩子,以免他們拔斷彼此的手臂.
對於某些蔡英文的支持者來說,他們可能是不討喜的,不過英團隊普遍有一個盲點,作為制度的競爭者,你理所當然可以盡情為自己做些什麼,以爭取勝利,但如果你要的是百分之百的勝利,那麼代價就很明顯,你也正在摧毀自己.
當你要做到完全的勝利,必然會侵蝕到制度的本質,把籃框調矮一點,罰球線加近一些,或者乾脆制定我一球等於五分,當你完全侵蝕掉比賽的話,雖然那球員不費吹灰之力可以得到勝利,但出了場外,最終背負代價的仍然是球員,那些出主意或善於動歪腦筋的人,他們在當下是有用的,但是他們的決定並不是考慮球員的將來.
誠如球員不會只打一場比賽而已,打球不是她人生的唯一,當她不再拿球的時候,最終承擔所有的都是她自己.
蔡英文不會一直是個總統,政治生涯只是她人生的一部分,如果在此留下一個話柄或汙點,當她退出政治的時候,卸下權力的盔甲,當初的老謀深算,都會成為她的百口莫辯.
能替她說話的是,裁判.
我們當初確實舉行了一場選舉,而我們盡力維持公正,不惜與她衝突,而我們的行為證明了這場選舉,具有公信力.
而不是她的經理,或者秘書.
卓榮泰和羅文嘉,確實守住了黨魂,也確保了最好的選項可以面臨最少的風險,只要他們的自主在那裏,我們就不能說,這場比賽沒有一點公正可言.
他們守住了理想性,也保有了現實的不得不然,我相信民進黨全黨上下,沒有人,可以在那個時候做得更好,或者敢上去做,那動輒得咎的事.
一個每個人都不滿意,但卻能接受的結果.
所以,我請各位brother,要明白這份衝突的意義.
這兩人的作為,明白地揭示了,民進黨不是一言堂,民進黨仍保有那份衝突的傳統,衝突並不是要消滅誰或使誰陷入萬劫不復,而是確保這個黨,無論面臨什麼困境,有些東西仍然一如往常.
未來大於現在,主體大於個體,就算是一個單純沒有實力的個體,也能保有他的自主性,沒有人可以侵害任何人的意志,每個人最後都能全身而退.
若多年過後,回過頭來,會發現這兩個小卒,做的是多麼艱難而且偉大的任務,不讓這個黨分崩離析.
所以神父說,羅文嘉是個人才.
倘若民進黨陷入危機,依然可以再度試著讓他上場救援,卓榮泰和羅文嘉,這是一個可以解除爭議,逆勢上揚的模式.
當然,因著責任政治,蔡英文既然當了黨魁,那麼就應該任用她屬意的秘書長,這除了能讓她完全發揮,也可以讓她完全負責,若任用的人不是她屬意的,那麼,這個責任就不能釐清了,好比說,秘書長做了她不同意的事,或者是,出了事,秘書長不能共同承擔責任.
不過神父仍然必須提醒蔡英文,莫忘了初衷,也別忘了當初面臨的險惡,那個險惡並不全然是險惡而已,也伴隨著能周全自己的曙光.
而那個險惡的來臨,是必然的,那是對領袖的試煉,那個試煉的目的,只有一個.
那就是指引你更加無私,往更為他人著想的路途邁進,brot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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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壓閥符號 在 盧斯達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盧斯達:何韻詩 黃之鋒「被越南人」背後的天下帝國思想 -- 上報 / 評論】
香港人6月發難,中共在現實以「福建人」南下作戰,在網上以歪曲香港事態的「訊息戰」反制,但手段拙劣。中國人言之鑿鑿的香港情報,大多數都令香港人啼笑皆非。例如在衝爭爆發初期,就有人認為示威現場有洋人在場,即代表美國CIA在指揮抗爭。有關消息在中國傳來傳去之後,絕對有人會相信。香港《信報》在街上訪問一個很真心的安徽女人,後者如數家珍地拿出手機展示「洋人在場」的證據。
類似輿論有一種更為特別:親北京聲音在流傳,「反送中」運動中的知名人士和前鋒,俱為越南人後裔。何韻詩、黃之鋒之類自然是看圖作文的材料,連其他社運人士,據說都收到中國網民的訊息:怎麼鬧獨立的都長得像越南人?後面加上一個大笑的emoji。
至於中國方面的講法是這樣的:「暴亂港獨大多不是中國人而是前南越船民難民的後代。別忘了,港獨打頭陣的青壯年都是前南越逃港難民船民……目前,這批人在港大約有三十萬人之多!」
這些知名港人是不是越南人,或者家族鏈裡有沒有越南祖先,我不清楚,但越來越多香港人「被越南人」,則是中國人充滿歷史感的Freudian slips。中國人想像自己曾經擁有一個更大的國家。例如蒙古帝國曾經的領土,「是我們的」;只要用過漢字的國家,也「是我們的」。
跟老一輩的人談到這些問題,他們總是不自覺流露「霸權不再」的哀意:以前韓國是中國的,是「我們的」。於是日本、越南、甚至寮國、柬埔寨……曾經跟「中原」有過往來的地方,都是「我們的」。
越南這個符號
中國人說反抗的香港人有越南血統,對越南的恨,比他們對香港人的恨,要深長得多。中國人談到香港的時候,總是天真而自信的,因為「香港已經回歸」、「香港是中國的」,因而也是「我們的」;但越南已經獨立,而且在現實和國際政治中,是親美反中的,中國人知道自己說不了甚麼。甚至因為文字已經殊異,越南人在想甚麼,中國人連了解都未必做得到。
在中國人的世界,越南這個符號,就像鴉片戰爭那樣,令天朝不再天朝,是他們內心之痛。香港人爭取用自己的方式過日子,在中國官媒眼中一時是閉關自守、拒絕與中國融合,一時是「去中國化」的暗獨工程,而越南就是去中國化的經典例子。他們連漢字都廢了,改行拼音文字;當然,韓國也是。曾經有關係的,最終都漸漸互不相認。
越南在距今約一千年已經靠自己擊敗中國軍隊,取得實際獨立。越南崇拜的民族英雄,不是抵抗過中國軍隊,就是入侵過中國。越南人自古以來就擅長令大國焦頭爛額,以現代的標準來說,是在帝國面前敢鬥爭、敢爭獨立的民族。但在大中國的宇宙中,他們是抵抗天下帝國的反派,是導致王者不能「王天下」、道不能「一以貫之」的阻礙。
中國人對韓國、越南等符號的悔恨情結,現時投射到香港,用越南人來鬧香港,顯示出這個歷史潛意識。中國向世界和香港承諾的香港權利,從未實現;軍警暴力打人甚至殺人、黑幫堂而皇之參與鎮壓,很多中國人卻視為微枝末節,最重要還是「一個中國」、「香港是中國的」。他們看不到香港人流血,他們只看到「越南」又來了:又有人想從帝國中獨立,這是他們的惡夢。不公義、有人死、仇恨、撕裂……不是他們最在乎的。
中國人對自身,乃至「中國」的政教秩序,都是自滿自適的。在這方面看來,中國人、香港人和台灣人,雖然實際上是三個環境,但三種人對「中國文化」的先驗式認同,在缺乏真正反思和批判這方面,可說是一致。
對「中國政教」的自豪感
魯迅已經是好多年前的人,而且也就這麼一個。新中國對魯迅精神的處理是「捧殺」:魯迅的批判是對的,但新中國已經建立,舊社會已經不存在了,因此消解了魯迅。大家又開始對現狀很滿意——正如過去2000年那種自認為「中心」的自滿意識。(但實際上是越不強大就越要強調自己是中心和正統,例如宋)
國民黨則是自覺有道統的,而死對頭共產黨則是搞批判的。戰後在台灣重建的黨國,將對「中國政教」的自豪感、「秋海棠領土」的執著,傳承到今日。例如親國的人會說,民國是「播遷」台灣,好像它是來傳播文明的火種,是美好的意象。
至於香港,過去英國不打算將香港人變成歐洲人,於是民眾自己選擇政治認同。當中南逃到港的新儒家學者,就通過中文、歷史課本和教育薪火相傳,補完「民國宇宙」,使香港人在某程度上也成為了精神上的民國人。
而三個地方對文化大革命的反應,恰好也是中國式的:文革破壞了美好的中國文化,故此文革前的中國是美好的;正如任何一個歷史時期的中國文化,都會認為遠古有一個黃金世界,或最原始的三代,是文明和人類的黃金時期。台灣和香港都有不少人認為,中國文化在共產黨或者文革之前,是美好的。而文革的破壞,又引致更多人認為中國文化是弱勢,要加以保護或者復興。這些轉折的結果,造成「中國文化」下的人,對「自身」永恆地欠缺重估和批判精神,特別是香港和台灣人。他們在現實上與中國利益不一致,但自身又傾慕認同那種剝削自己邊陲位置的意識形態。
例如我們在讀歷史學時被視為模範之一的傅斯年,在現實中傅斯年是政治的。1935年,為了反對華北軍閥,為「統一中國」的大業護航,他寫過一篇《中華民族是整個的》,裡面說「未統一時,夢想一統,既一統時,慶幸一統,一統受迫害時,便表示無限的憤慨。文人如此,老百姓亦復如此。居心不如此者,便是社會上之搗亂分子,視之為敗類,名之曰寇賊,有力則正之以典刑,無力則加之以消極的抵抗。」
歷史學家葛兆光約一年前的文章《當「暹羅」改名「泰國」》也引述過傅斯年類似的思想題旨。1939年,暹羅國改名為泰國,中國的學者包括傅自己,都很生氣。「泰」與「傣」同,泰國意即「傣族」的民族國家。當時的中國學者卻認為,中國是「暹羅」的文化母國,改名似乎是斷絕中國聯繫。
更要命的是,中國的西南地區就有很多傣族。如果他們也要「民族自決」,要求脫離中國加入泰國呢?
他們並不考慮香港人的生活和心理狀態
1942年,民國政府以反日泰國華僑蟻光炎的名義,設立關於研究中南半島(如越南、泰國、馬來西亞等地)的學術獎項。委員會打算將第三名頒給田汝康的《擺夷之擺》——擺夷即傣族的別名,該研究是關於雲南地方「芒市」裡面的傣族民間民俗。充滿政治敏感度的傅斯年知道這事,插手阻止田汝康得獎,因為如果田氏獲獎,等於國民政府承認雲南的傣族,而「中國西南地區」就會看似是「中南半島一部份」而不一定是「中國一部份」,並牽涉到敏感的民族自決,頒獎即等於發放政治不正確訊號。
傅斯年當然有他的時代局限,他們屬於第一代中華民族主義者,但這個局限明顯一直延續至今。正如他所說,不論是販夫走卒還是讀書人,俱視國家統一為最重要。所以客觀而言,「中華民族」的概念在上世紀初被創造之後,「統一」,即國家,即長久凌駕於社會和個人。
中國人最在乎統一,並不是理論,作為一個香港人,這是天天聽到看到的現實。不管是官方還是中國網民,他們談到香港,就是講不能分裂。香港人的生活和心理狀態,顯然從來不在他們考慮的前列。而如果中國文化像這些學者所說,自古以來都是追求統一,那麼這真是一個暴虐的文明。統一、天下的想法,最終接引了「全世界無產者聯合起來」的共產主義,實在不是偶然。
年初余英時就談過「共產主義在中國興起,儒家思想扮演了重要角色」,於是自然有人反對他,說儒家與共產主義無關。這當然令人很不安,特別是對「中國文化」同情理解的一整代人。他們相信新中國的魔性來自共產主義,是外來的。很多唯中華論的人,會視共產黨的中國為「黃俄」,這當然比起認同中共要好,但不夠好。
例如中國在中共之前有多「純正」?比如說,西亞和東歐國家,是承認遼朝為「中國」,東歐語系的中國是Cathay,即契丹。還有蒙古之後基本都是使用征服王朝的體制,包括所謂漢人建國的明,都是用草原「蠻族」的體制。如果要用外來和本土來分,那麼中國的「黑化」,比一般人想的要久遠得多。
傳統的土壤早已蘊藏魔性。例如告密制度、特務政治、儒家道統說為強權張目及認賊作父的傳統……是傳統人不願直面的。然則,今日是甚麼在壓迫我們呢?是傅斯年說過的所有中國人魂牽夢縈的「統一」。那是遠早於共產黨成立之前已經形成的集體思想。為了統一,可以殺人;為了維護統一,也可以殺人。
中華文化是政治的神學,是將帝國視為現世神去供奉、維護和證成的護教學。因此,人權觀念是極難從中生長的。因為學問是為了證成帝國的權利,而不是證成國民的權利。
因為大清的命運,令中國獲得弱者的身段;而中國文化的帝國主義性格,被低估,甚至被無視;文化大革命破壞的只是表層,卻令深層獲得更大的同情。中國自己今日也在復興「中國文化」的,例如所謂政治儒教、黃帝祭祀、佛道伊斯蘭「中國化」等等。
中國文化的精華從來不是文物、也不是人際秩序,而是那套不斷證成帝國存在和擴張的文化政治,所以文革根本沒有破壞到「真正的中國文化」。「統一」仍然被視為「猶水之就下」的普遍常理,因此「中華文化」出來的人,對國家主義有天然的傾心和適應,極難開出現代意義的自由民主體制。傅斯年在中國的定義下已經算是「自由主義者」,這個集體最後選擇了黨國體制 (包括國民黨),實在不是偶然。
「統一」已經等於世俗宗教
納粹德國戰敗之後,德國乃至歐洲進行「去納粹化」的工程。實際效果雖然有時被高估,但有關的反思,從來不限於批判希特拉和納粹黨,更包括反思自浪漫主義以來的歐陸文化。中國帶來的災難與納粹德國相比,從來有過之而無不及。計死亡人數,被毛澤東整死的中國人就遠超猶太人;今日新疆西藏的集中營,更是納粹的翻版,而「中國文化」卻因為有共產主義這個假身,而極少受指責和清算,一有風吹草動,護教者就會搬出「文革不能重演」來抵擋。實際上是不分開良性和惡性細胞的無差別護教。
「海外華人」一方面痛恨黨國四處作惡,卻又熱愛著孕育出帝國的傳統文化思想;很多人痛恨欺壓他們的帝國,自己卻又同時信仰中華民族主義;很多人反英/日殖的時候,也忘記了「中華民族」的誕生時,清末革命家由排滿革命轉向「五族共和」時,就已出賣了五族人的自決分離權;本來是反殖的革命,盤據前清帝國的架構,搖身一變成殖民主義。
大日本帝國的大東亞共榮圈,是中華帝國主義的一次國際嘗試,中國推銷的「一帶一路」也要牽涉「人類命運共同體」,似乎是想將沿路國家變成自己的朝貢國,超克歐美發明的主權國家格局,這也是帝國主義。
不過中華文化下的人,極少辨認出自己的帝國主義者身份。以此來看,現時地球可能有14億未經反省的法西斯主義者。還未計海外華人作為隱性法西斯。納粹德國也講統一,也講血濃於水,為了維護神聖的領土,可以殺人。「中國文化不一樣」,雖然他們會這樣辯護,他們會願意相信殺人的是共產黨,而不是中國人,後者在想像的世界中仍然清白無染。
歐洲的殖民主義已經沒落了。美國則因為國力最強,所以受到全球進步份子的持續批判,總是處於道德低地。而中國殖民主義卻長期不被反思和清算。「統一」對當代中國人已經等於世俗宗教,中國也許會面臨德國式的戰敗,但中國問題的核心——中國文化——會被反思和反省嗎?一場戰敗 (可能是貿易戰,也可能是戰爭)是否就能啟動這個尤關世界和平的世紀工程,我很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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