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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理論家Richard Dyer把影評分成兩種派別,一種是從形式出發,談電影美學、影像手法、技巧,另一種是從內容出發,談劇本背後的社會、政治、性別、心理議題。《銀翼殺手》能成為科幻經典,難道不正是因為它同時在形式跟內容上開啟了一個新的想像空間?
「人是什麼?」、「受造者跟造物主的關係是什麼?」一直都不是什麼新問題,從古希臘的普羅米修斯到19世紀雪萊的《科學怪人》,每個時代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回應這些問題,如果你在1982年談複製人的記憶與認同,談複製人比人類更人類,那是來得太早的。直到1992年的導演剪輯版出來後時代才跟上它。1970年代的好萊塢科幻電影普遍帶有對科技的恐懼(technophobia),像是喬治盧卡斯的《五百年後》(1970)、Michael Anderson的《攔截時空禁區》(1976),《銀翼殺手》卻在告訴你:不要懼怕,還要愛上它!
但如果是在2017年,應該談些什麼?如何提供新的想像空間?不能劇透,所以我也不講太多:
論形式:
在劇情安排上,《2049》跟《異星入境》是同一個調性(所以如果你看《異》會睡著的話...)
在表現手法上,《2049》跟《普羅米修斯》、《駭客任務》一樣充滿隱喻(雪萊的Ozymandias、《聖經》新生兒帶來解放...)。
論內容:
對未來空間的想像上,《2049》 承襲前作。
對未來AI的想像上,《2049》不比《雲端情人》、《黑鏡》大膽(裡面有非常值得發揮的地方,但卻沒有後續發展)。
對未來性別的想像上,《2049》也不比《攻殼機動隊1995》大膽(或者說根本沒有)。
《銀翼殺手2049》是我目前的年度排名第一。如果要我用一句話描述《2049》的話,那就是:「因為我們共同擁有虛假記憶、虛假意識,所以能為彼此奮鬥,為自己是虛假的,但為彼此,是真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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