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時代雜誌委託著名戰地攝影Adam Ferguson所拍攝的蔡英文總統的封面照,因不是大家遍認為漂亮,時尚感的肖像照,而是這種高對比,高反差的照片,照片出來後評價非常兩極,當時有許多攝影專家學者出來分析這張照片,彷彿全民都上了一堂攝影課,這次總統府攝影比賽再次引起了高度話題,想必蔡英文總統跟攝影真的很有緣?
「100/100總統府不一樣攝影創作比賽」在這兩天的攝影圈內掀起了一股熱烈的討論,鬧得沸騰騰,多數人的意見和看法都是“這樣的照片也可以得獎? ”,“為什麼有些照片可以P 圖,而且專業組還可以P成那麼爛?” 等等相關疑慮。
關於這次比賽,可以討論的事情非常多,我想先從幾個字面上去做討論。
看了許多網友的留言,大家很在意專業組和一般組的作品程度差異,大家都認為一般組的作品比專業組更像專業組。
在這裡要先幫大家釐清一件事,在一些大型國際攝影比賽,一般都會分成 "Professional","Non-Professional","Amateur " 或是"Student"的組別,從字面上直接翻譯意思其實就是:專業,非專業,業餘 / 愛好者以及學生。
其中要如何定於專業和非專業呢?畢竟有些非專業的確拍的比專業好很多。
國外的比賽規章多數是以是否把攝影當成是工作或是以攝影謀生者,如果是,那麼就建議參加專業組,反之,就是非專業或是業餘者,或如果你是學生,當然就是參加學生組。
這次的台灣總統府攝影比賽,主要是分成兩大組:一般組和專業組,大家糾結和在意的就是一般組的照片竟然比專業組更厲害,而且專業組的照片合成起來竟然可以那麼不專業?
這次比賽的主題是「100/100總統府不一樣攝影創作比賽」,顧名思義標題已經很清楚告訴大家,“不一樣“和“攝影創作”,這邊先不談大家對攝影創作的定義,但我想主辦單位在行政作業上犯了一個很大的錯誤,就是這比賽根本不應該分專業組和一般組,若是把專業組改成創意組,一般組改成傳統攝影或是純攝影,再特別強調不允許任何後製(下面會提到後制的定義),再來就是把攝影(photography)創作改成影像(image)創作,也許大家就可以比較釋懷為何可以 P 圖, 合成,甚至熒幕截圖。
台灣普遍民眾對於攝影的認知是很狹義的,包括許多攝影愛好者,攝影師,甚至以攝影老師自稱的人,都認為攝影是一種真實到不能再真實的藝術,只有按下快門當下的照片,才可以是真攝影,甚至連後製都不行。
(我對後製的看法:任何調整曝光,顏色,對比都不屬於後製的範疇;只有無中生有,增加或刪減照片內的元素,才被定義成後製。這個標準都適用在 WPP 世界新聞攝影大賽,世界各地的媒體,和國家地理雜誌使用照片的原則上。)
但其實早在1923年,美國現代主義攝影家 Man Ray 就嘗試的“實物投影”,利用暗房原理把想要塑造的影像物件直接投放在相紙上曝光,再利用化學沖洗過程獲得想要的影像,也就是說在攝影發明不到一百年的歷史,就已經有攝影家不再執著用相機來進行攝影創作。
在學習攝影的過程中,我所認識到的攝影,是指利用某種專門設備進行影像記錄的過程,當然隨著時代的演進,從從前的底片相機,到現在的數位相機,手機,甚至行車記錄器,監視器等,這些都可以“記錄”影像,攝影也不再只是單純的記錄工具,而是再現,呈現以及最重要的發現。
撇開單純以美為對象的攝影創作,攝影和藝術其中一個最大的功能是作者向大眾提出問題,也可以是攝影家作為批判的工具。
當然到了21世紀,更是多了許多新的攝影創作手法,而比利時藝術家Mishka Henner早在2013年以前就開似乎用Google街景車拍攝到世界各地郊區的阻街女郎,集結輸出,取名為「三不管地帶」(No Man’s Land),也獲得了當年德國證交所攝影獎(Deutsche Börse Photography Prize)。英國攝影師Jacqui Kenny,因為罹患agoraphobic(廣場恐懼症),因此開始利用 Google 街景截圖來進行攝影創作,還在美國舉辦了她第一場攝影個展《The Agoraphobic Traveller》。
比 google 街景更早被注意到的應該是遊戲的截圖攝影,在2006年,遊戲玩家 Franco Mattes 和 EVA 在《第二人生》遊戲中拍下了虛擬人物的肖像照,這幅作品叫做《Thirteen Most Beautiful Avatars》,是最早被公認的遊戲攝影作品,從此就掀起了一股遊戲攝影的熱潮。
也許大家覺得國外太前衛,太遙遠,那我們來看看在台灣其中一位也不用相機進行攝影創作的攝影家-世新大學圖文傳播系章光和教授,在2010年利用電腦掃描機進行了《植物誌2》這系列作品,有興趣的朋友可以自己 google。
以上幾個例子是想要告訴大家,早在大家還以為一張照片的完成只能是快門按下的當下時,在世界各地的攝影藝術家已經開創了不少的新型攝影方式。
這篇文章的重點不討論這次作品的好壞,僅是跟大家分享攝影創作還會有很多的可能性,更何況在台灣鮮少會有這樣的機會有作品可以這樣被討論,可以引起討論的作品在某種程度上已經是一件很好的作品了,當然也很希望可以藉此機會讓大家更認識攝影,更重視攝影教育的重要性,匈牙利藝術家納吉在第一次世界大戰後曾預言:「不了解攝影的人,未來將成為文盲」。
最後想說,每個人在學習的路上總是希望可以得到一些積極正面的回饋,參加比賽是最直接也是最快速的一種方法,適當的鼓勵可以讓路走更順暢,還記得我第一次參加的攝影比賽是輔大校園美景攝影比賽,第一次參加比賽就獲得了銀牌獎(當時金獎從缺),這一個銀牌獎,在攝影路上給了我很大的鼓舞,讓我覺得自己是不錯的。曾看過一句話::“凡是我得獎的作品都是違規之作”- 中國著名攝影家賀延光。我想,世界是現實的,參加比賽得獎就只是多了一個讓世界認識你的機會,每一個人對於比賽的意義和追求的都不一樣,有些人想靠參加比賽賺獎金,有些人則是想要透過比賽成名,但無論如何還是希望大家可以快樂的拍照創作,千萬不要忘記當初拿起相機的起心,切記任何事情太執著,都會走火入魔,參加比賽只是一個開始,照片所要表達的才是終點。
攝於 2014,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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輔大數位攝影藝術 在 張國耀 Chong Kok Yew Photography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15年時代雜誌委託著名戰地攝影Adam Ferguson所拍攝的蔡英文總統的封面照,因不是大家遍認為漂亮,時尚感的肖像照,而是這種高對比,高反差的照片,照片出來後評價非常兩極,當時有許多攝影專家學者出來分析這張照片,彷彿全民都上了一堂攝影課,這次總統府攝影比賽再次引起了高度話題,想必蔡英文總統跟攝影真的很有緣?
「100/100總統府不一樣攝影創作比賽」在這兩天的攝影圈內掀起了一股熱烈的討論,鬧得沸騰騰,多數人的意見和看法都是“這樣的照片也可以得獎? ”,“為什麼有些照片可以P 圖,而且專業組還可以P成那麼爛?” 等等相關疑慮。
關於這次比賽,可以討論的事情非常多,我想先從幾個字面上去做討論。
看了許多網友的留言,大家很在意專業組和一般組的作品程度差異,大家都認為一般組的作品比專業組更像專業組。
在這裡要先幫大家釐清一件事,在一些大型國際攝影比賽,一般都會分成 "Professional","Non-Professional","Amateur " 或是"Student"的組別,從字面上直接翻譯意思其實就是:專業,非專業,業餘 / 愛好者以及學生。
其中要如何定於專業和非專業呢?畢竟有些非專業的確拍的比專業好很多。
國外的比賽規章多數是以是否把攝影當成是工作或是以攝影謀生者,如果是,那麼就建議參加專業組,反之,就是非專業或是業餘者,或如果你是學生,當然就是參加學生組。
這次的台灣總統府攝影比賽,主要是分成兩大組:一般組和專業組,大家糾結和在意的就是一般組的照片竟然比專業組更厲害,而且專業組的照片合成起來竟然可以那麼不專業?
這次比賽的主題是「100/100總統府不一樣攝影創作比賽」,顧名思義標題已經很清楚告訴大家,“不一樣“和“攝影創作”,這邊先不談大家對攝影創作的定義,但我想主辦單位在行政作業上犯了一個很大的錯誤,就是這比賽根本不應該分專業組和一般組,若是把專業組改成創意組,一般組改成傳統攝影或是純攝影,再特別強調不允許任何後製(下面會提到後制的定義),再來就是把攝影(photography)創作改成影像(image)創作,也許大家就可以比較釋懷為何可以 P 圖, 合成,甚至熒幕截圖。
台灣普遍民眾對於攝影的認知是很狹義的,包括許多攝影愛好者,攝影師,甚至以攝影老師自稱的人,都認為攝影是一種真實到不能再真實的藝術,只有按下快門當下的照片,才可以是真攝影,甚至連後製都不行。
(我對後製的看法:任何調整曝光,顏色,對比都不屬於後製的範疇;只有無中生有,增加或刪減照片內的元素,才被定義成後製。這個標準都適用在 WPP 世界新聞攝影大賽,世界各地的媒體,和國家地理雜誌使用照片的原則上。)
但其實早在1923年,美國現代主義攝影家 Man Ray 就嘗試的“實物投影”,利用暗房原理把想要塑造的影像物件直接投放在相紙上曝光,再利用化學沖洗過程獲得想要的影像,也就是說在攝影發明不到一百年的歷史,就已經有攝影家不再執著用相機來進行攝影創作。
在學習攝影的過程中,我所認識到的攝影,是指利用某種專門設備進行影像記錄的過程,當然隨著時代的演進,從從前的底片相機,到現在的數位相機,手機,甚至行車記錄器,監視器等,這些都可以“記錄”影像,攝影也不再只是單純的記錄工具,而是再現,呈現以及最重要的發現。
撇開單純以美為對象的攝影創作,攝影和藝術其中一個最大的功能是作者向大眾提出問題,也可以是攝影家作為批判的工具。
當然到了21世紀,更是多了許多新的攝影創作手法,而比利時藝術家Mishka Henner早在2013年以前就開似乎用Google街景車拍攝到世界各地郊區的阻街女郎,集結輸出,取名為「三不管地帶」(No Man’s Land),也獲得了當年德國證交所攝影獎(Deutsche Börse Photography Prize)。英國攝影師Jacqui Kenny,因為罹患agoraphobic(廣場恐懼症),因此開始利用 Google 街景截圖來進行攝影創作,還在美國舉辦了她第一場攝影個展《The Agoraphobic Traveller》。
比 google 街景更早被注意到的應該是遊戲的截圖攝影,在2006年,遊戲玩家 Franco Mattes 和 EVA 在《第二人生》遊戲中拍下了虛擬人物的肖像照,這幅作品叫做《Thirteen Most Beautiful Avatars》,是最早被公認的遊戲攝影作品,從此就掀起了一股遊戲攝影的熱潮。
也許大家覺得國外太前衛,太遙遠,那我們來看看在台灣其中一位也不用相機進行攝影創作的攝影家-世新大學圖文傳播系章光和教授,在2010年利用電腦掃描機進行了《植物誌2》這系列作品,有興趣的朋友可以自己 google。
以上幾個例子是想要告訴大家,早在大家還以為一張照片的完成只能是快門按下的當下時,在世界各地的攝影藝術家已經開創了不少的新型攝影方式。
這篇文章的重點不討論這次作品的好壞,僅是跟大家分享攝影創作還會有很多的可能性,更何況在台灣鮮少會有這樣的機會有作品可以這樣被討論,可以引起討論的作品在某種程度上已經是一件很好的作品了,當然也很希望可以藉此機會讓大家更認識攝影,更重視攝影教育的重要性,匈牙利藝術家納吉在第一次世界大戰後曾預言:「不了解攝影的人,未來將成為文盲」。
最後想說,每個人在學習的路上總是希望可以得到一些積極正面的回饋,參加比賽是最直接也是最快速的一種方法,適當的鼓勵可以讓路走更順暢,還記得我第一次參加的攝影比賽是輔大校園美景攝影比賽,第一次參加比賽就獲得了銀牌獎(當時金獎從缺),這一個銀牌獎,在攝影路上給了我很大的鼓舞,讓我覺得自己是不錯的。曾看過一句話::“凡是我得獎的作品都是違規之作”- 中國著名攝影家賀延光。我想,世界是現實的,參加比賽得獎就只是多了一個讓世界認識你的機會,每一個人對於比賽的意義和追求的都不一樣,有些人想靠參加比賽賺獎金,有些人則是想要透過比賽成名,但無論如何還是希望大家可以快樂的拍照創作,千萬不要忘記當初拿起相機的起心,切記任何事情太執著,都會走火入魔,參加比賽只是一個開始,照片所要表達的才是終點。
攝於 2014,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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輔大數位攝影藝術 在 Terry&Friends程天縱與朋友們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我回顧了最近的演講:10/19 在深圳 ACT 發佈會,11/5 在台北資訊種子 Trunk,11/11 在美國波士頓哈佛大學,11/12 在波士頓MIT CHIEF論壇,11/17洛杉磯加州理工學院,11/21 加州硅谷巷內社群,11/30 數位亞洲論壇,12/1 台北 LAB 的 Intro Program,1/14 品牌協會。
共有9個演講,已經完成了8個,稍微可以喘口氣。接下來在台北行程除了兩天董事會議,就是陪伴父母,朋友聚餐,同學會,喜宴等等我最喜歡的歡樂時光。
12月12日到22日在深圳,行程也已經排滿。總計有10個創業團隊輔導,兩個綫下聚會活動非正式演講分享,四個聚餐,五個顧問會議。忙到連杭州海康威視的股東大會都無法前往參加。不過這些行程和活動都是我喜歡,讓大家開心的。做喜歡做的事情不會累。
11月29日從美國回到台北,30日中午就前往寒捨艾美酒店參加由滾石文化主辦的「數位亞洲大會」最後一天下午的活動「數位夢想」。除了我的半小時開場英文演講之外,我還參加了接下來的16個新創團隊的介紹與媒合活動。
令我驚喜的兩件事,意外見到了拉面,原來他是數個新創團隊的推薦人。另一個驚喜是,Rocket Cafe也是16個新創團隊之一,只可惜三個創始人都沒有出席。
《數位亞洲大會(DigiAsia)》於2014年誕生。這個由亞洲16個主要國家組成的《Asian Federation of Advertising Associations (簡稱AFAA)亞洲廣告聯盟》授權台北市廣告代理商業同業公會所主辦的活動,每兩年於台北召開,是亞洲地區最具指標性的數位盛會。
《數位亞洲大會(DigiAsia)》的目標是----- 創造一個全球最大的數位創意創新平台,做為亞洲與全球數位相關產業與產業之間的互動橋樑,固定在台北舉辦,今年是第二次。今年大會主題 : Social Next 社群媒體的下一步!
這次《數位亞洲大會(DigiAsia)》的成功舉辦,已經為台灣在亞洲廣告行銷產業奠定了一個「盟主」的地位。來自亞洲各國的廣告行銷人才在中華電信贊助的閉幕晩宴上,紛紛表示祝賀大會再一次的圓滿成功,並且期待兩年後的再次相聚。
我在晚宴上與台北市廣告代理公會理事長鄧博文、亞洲廣告聯盟主席蘇雄交流,他們都認為《數位亞洲大會(DigiAsia)》的成功關鍵,是隱身在幕後的推手、兩次大會的總策展人、滾石文化董事長暨發行人,段鍾沂。是他的理想和情懷讓他扛起重任,承辦這個吃力不討好又經常面臨虧損壓力的大會。
段鍾沂家中5個兄弟,他排行老二。當年是名符其實的政大材子,率先創辦了台灣第一本探討電影理論的「影響雜誌」。接著又在羅斯福路台大邊上開了一家文化人聚集的「木棉花餐廳」。
他的弟弟段鍾潭,排行老三,是我交大同班同學、同寢室室友。我們在大學時一起搞雜誌、搞熱門音樂合唱團、賣唱片、賣牛仔袋、開演唱會。後來他們兄弟兩人合伙創辦了「滾石雜誌」和「滾石唱片」。
他們家5兄弟,從大毛到五毛我都認識。大學時代,二毛就是我們的偶像,放假時經常在二毛在木柵山上的家裡鬼混。當時三毛和我們幾個搞合唱團的同學在二毛家除了唱歌作樂之外,還經常跟著二毛搞實驗電影。
當時尚未成名的前衛新銳導演但漢章為了去美國留學申請獎學金,要拍一部35厘米的實驗電影。講義氣,經常為朋友兩肋插刀的二毛,二話不說,找來了胡茵夢、谷名倫擔綱演出,我們這些跟班小弟就張羅劇務、道具、服裝、燈光。就在二毛家中順利完成了這部實驗電影。
往事歷歷在目,彷彿昨天。當年的導演和男女主角三人已經有兩人不在了。閉幕晚宴上和二毛聊起這段往事,不勝唏噓,又為我們仍然健在而感恩珍惜。許多朋友或許已經淡忘,讓我藉此機會讓他們三人再度回到我們的記憶裡,緬懷過去的時光。
但漢章:
台灣大學法律系畢業。在學期間已經常為各報刊撰影評,後並任《影響》雜誌編輯,1975年赴美就讀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電影系,並任中國時報駐洛杉磯記者。1976到1979年間,曾任《空山靈雨》一片副導演,隨導演胡金銓至韓國拍攝。此外曾編導兩部短片,一為紀錄片《鄭佩佩的世界》,並參加處女島影展獲得第三名,另一部為劇情片《奪命佳人》。
1986年拍攝影片《暗夜》為第一部在美西藝術片院線上映的國產影片,隔年的《離魂》曾經參加馬德里電影節,而1988年改編張愛玲小說的《怨女》,曾應邀參加坎城影展「一種注目」單元,並且入選參加紐約「新導演新電影」影展,也在1989年參加於紐約舉行之首屆兩岸中國電影節。出版作品有《作家電影面面觀》、《電影新潮》、《好萊塢觀星錄》等著作。
1990年回國籌拍新片《奪愛》,工作過度勞累引起昏迷,3月7日病逝,得年41歲。
谷名倫:
(1949年7月3日-1978年12月24日),台灣早期演員。
* 小學四年級時,演出舞台劇,獲得第一名。
* 國立藝專影劇科畢業後,熱衷戲劇演出。
* 1970年,谷名倫參加台視舉辦全台灣歌唱比賽,獲民謠組第一名。
* 在《黃埔軍魂》中,飾演軍官。
* 後與女歌星張璐合唱「愛之鎖」、「新郎與新娘」,並論及婚嫁。
* 1973年參加中視電視劇《八號分機》、《神龍》等演出,漸受矚目。
* 1974年跨入影壇,第一部電影是與林青霞合演的《雲飄飄》,使他成為了導演劉家昌旗下首席小生。
* 1975年在根據台灣民間故事「保生大帝」改編的電影《雲深不知處》中,他飾演一位醫生,從少年到老年任何一段時期的特徵,都揣摩得深入且逼真,也讓他獲得美國建國二百週年紀念影展的最佳男主角。後來再憑《日落北京城》獲得金馬獎最佳男配角。
* 谷名倫因個性隨和,人緣絕佳,與甄珍、林青霞、林鳳嬌、張艾嘉、胡茵夢有很好的往來。
* 1978年12月24日,他正拍攝《落花流水春去也》時,也是其主演的最後作品《黃埔軍魂》上映前夕,在台北市忠孝東路四段「光復大樓」12樓跳樓身亡。
胡茵夢:
父親是前中華民國立法委員胡賡年,生於中華民國臺中市西區存中街。她從出生至12歲前都在臺中市度過,中學、高中就讀臺北市衛理女中,1971年輔仁大學德文系肄業。在其離開輔大時,校內曾有言「從此輔仁大學沒有春天」。之後到美國薛頓賀爾大學攻讀大眾傳播系,並且也就讀過紐約的模特兒學校。1975年回到臺灣,走入社會後即出演電影《雲深不知處》的第一女主角,曾於電影《代客泊車》中有全裸演出,之後也在電視演出、電視主持、文學寫作等方面發展。曾在2003年參加第40屆金馬獎頒獎典禮。
在多項發展的過程中,她也曾再次前往紐約,至H.B.工作室(Herbert Berghof Studio)進修演藝課程。此後她停止演藝事業,時年35歲,15年的電影生涯中總共拍攝了42部電影。接著她轉往從事心靈探索方面的翻譯及寫作,同時也推動「新時代」的意識革命以及倡導環境保護。
胡茵夢於1980年5月6日與李敖閃電結婚,結婚後3個月又26天(8月28日)即宣布離婚。1994年11月25日,未婚生下女兒胡潔生,成為未婚媽媽,且她至今都拒絕公開女兒父親的姓名與身份。
閉幕晚宴上,二毛和我免不了多喝了兩杯。賓客漸漸散去,只有滾石文化的志工小朋友陪著我們,坐在舞台階梯上,唱著六、七十年代的老歌,試圖找回半世紀前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