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滿是荊棘的道路上,有多少人能保留著初心。
出生在台灣成長在台灣,我既沒有學業優異到去各國遊學,也沒為了拓展國際觀四處遊歷,大學畢業後去東引島當兵一年後,我就開始展開創業一路,一路跌跌撞撞,曾創業第一年就取得1400萬的營業額,也曾與人合夥慘被掏空近700萬元,最終讓我踏到幕前,讓大家見到現在的我。
我從不想紅,我內心從未渴望站上舞台接受眾人歡呼,也未曾有明星夢,或許在我內心深處,總認為踏實的人生才是真實,直到我接觸到了直播,才開始學習在鏡頭前闡述自己的想法。
做了導演十幾年,拍攝過許許多多的題材與議題,但總認為幕後的聲音很小,力量很薄弱,許多本應受到眾人關注的社會議題,公益資訊,卻乏人問津,我也曾與幕前的藝人合作公益議題時,他們賺了幾十萬,而我自己掏了幾十萬支付工作人員的薪水,只因他們有知名度有影響力。
我常在想,高中時的我常告訴自己,我希望成為能夠幫助更多人的平凡人物,如今我是否有做到了?
敵人的砲火就是我榮譽的勳章,我選擇了充滿砲火攻擊的道路,我之所以還能走在這,是因為我清楚知道這是對的事情,當有一天我站在正確的方向,即使現在我滿是孤寂,但背後總有一群人願意相信我,願意陪著我走到最後。
為何如今我對柯文哲、黃國昌、韓國瑜等人特別敏感,連帶對這些人的粉絲也相當厭惡,因為這些人的改變是具體的,是明顯的,是挾帶著龐大個人利益的,而非為了社會大眾,更非為了台灣。
當柯文哲成為藍綠以外的選擇時,相信許多與我厭惡藍綠惡鬥的年輕人都成為支持者,更願意無酬的成為網路義勇軍,我們想傳遞的是一種信念,一種價值觀,一種真正願意為世界做事的柏拉圖式理想國。
但我們心碎了。
當看到本該懸壺濟世的醫師,在享受權力的魔戒後無法自拔,開始變得自我與驕傲,聽不進旁人的諫言,最終變得囂張跋扈目中無人,當過去的支持者都離去,如今只剩下貪權奪利的人。
過去一同打仗的是我們,這些人不曾出現,如今有利益瓜分卻爬得比誰還快,這也難怪惡鬥越發激烈,檯面上到檯面下不斷放話攻擊,踩著自家人的屍體往上爬。
當黃國昌以正義使者之姿出現在眾人眼前,那就像西方英雄電影般亮眼,充滿著正氣凜然,充滿著願景與理念,揭發舞弊不畏強權,恍若武俠小說般的俠客一般。
但我們迷惘了。
為何他追打的弊案只有媒體關注才執行,為何他喊著別人都是酬庸自己才是唯一能做事的獨董,即使背後有著滿滿中資疑雲,為何他揭弊的過程中透過錯誤的資訊,仍不願修正與道歉,只為了繼續守護英雄般的假象。
面具脫下,我們看見了是以階級管理的心態,以老師之姿教訓這些後起之秀,對外不斷咆哮,對自己人噤若寒蟬,更寧可拋下自己的戰區,選擇安逸的後勤,最終賴品妤站出來收拾爛攤子,讓國民黨不會因此再得一席時,換來的卻是冷嘲熱諷。
當韓國瑜與王世堅反唇相譏時的影片爆紅,那時的柯文哲還有著滿滿的支持度,透過他的背書,加上館長的推波助瀾,韓國瑜善於言辭的口才,迅速成為台灣政壇的旋風。
國民黨早就為人民唾棄,過去教導人民反共,如今卻親共舔共比誰都兇,甚至淪為中共的禁臠,同一個鼻孔出氣的敗壞台灣利益,是韓國瑜讓眾人看見了國民黨的曙光,那個不同以往的政治人物,像顆太陽般耀眼。
但我們破滅了。
才剛成功打完高雄一役,緊接著就想爬升至更高的權位,拋棄過去的戰友不管,透過不斷的畫大餅、放話攻擊對手、透過媒體的推波助瀾,試圖營造自己是共主,而其他人都是網軍攻擊。
最終韓國瑜就如同煙花一般,絢爛而耀眼,但轉瞬即逝。
過去我都曾喜歡過這三個人,如果我有該選區投票權,我在2014.2016.2018.都會投給他們,但如今我完全不會。
人生中,被騙過一次你可以說是單純,不斷被騙就只能說你蠢了。
照片為我本人高中時,無修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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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離十四天,我學到什麼](個人拙見)
從倫敦飛回來兩天後,我收到公司寄來一封簡訊,告知我所服勤的倫敦回台航班上,有一名確診武漢肺炎的旅客,我必須進行在意義程度上較居家檢疫更為嚴格的居家隔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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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詢問公司確診旅客的座位號碼,正是在我所負責服務的區域,我沒有在他身邊經過一百次也有五十次,令我第一次在物理程度上感受到這個病毒的迫近,隔天甚至產生了應該是心因性焦慮引起的身體發熱,雖然沒有發燒也高於平均體溫,加上我回國後就一直有一點點咳嗽和流鼻涕,我一度考慮要不要通報衛生健康中心,去做篩檢。所幸在我大量地睡眠休息、補充水分以後,身體情況就恢復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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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離這幾日,和朋友傳訊息聊天時,她問我在隔離期間有沒有培養出什麼新嗜好,由於對方是我私交相當好的閨蜜,我想了一下便直接回覆:「發現了一個看A片了好類別,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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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算是隔離條件相當優異的人,我雖有同住的家人,但他們在我從倫敦回國的隔天,我都還沒收到公司傳的載到確診旅客的訊息,就非常有防疫意識地搬出去,只留下我一個在家,僅在我需要食物時回來送飯;我的朋友也都相當熱情,令我食物不虞匱乏,造成我除了武漢肺炎外的另一個隱憂,肥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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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告訴我,很多居家隔離的人,會在追劇追完以後振作起來,看看書、整理房間之類,所以她才問我有沒有培養出什麼不一樣的隔離興趣,殊不知我發展地這麼歪,但還是興致勃勃地問了我愛上看什麼類型的A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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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都不諱言自己是喜歡性的人,甚至有些自豪自己是能夠坦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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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除了生育之外,還有許多面向值得探索,不論是傾向於運動生理範疇的姿勢、持久度、滋潤度;神經科學範疇的敏感帶、高潮時的靈魂抽離感;心理範疇的前戲重要性、射後不理森氣氣;甚至是哲學範疇的我們該跟誰做愛、性和愛可否分離、假高潮是友善亦或是虛偽⋯⋯。情慾世界相當多采多姿,是綜合本能、靈性與理性的拉扯疆界,我常常在想這些事情,也希望人能用正面的態度去理解及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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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目前A片市場的目標觀眾群還是以男性為主,女性向的A片市佔率較小,我在看片時常常苦惱於覺得女優真的太正點了,不過與之對戰的男優卻是激不起我任何性慾的外貌(我要玄彬做愛⋯⋯的迫降);或是總是以男性敘事觀點來拍攝影片內容,且劇情走向不見得是女生會喜歡,甚至是反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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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我居然在隔離的日子裡偶然發現一個搜尋標籤,裡頭的男生又帥又猛,且都是素人。我在那個類別裡,終於享受到了男生「後宮選妃」般的膨脹愉悅,撫慰了我因載到確診、整天也懷疑自己確診的慌張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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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陣子,網路上亦發生了一件大事,便是網紅博恩在個人YouTube頻道上傳了他今年二月於TICC表演的脫口秀片段,其中一段「博恩被強姦的故事」,引發了熱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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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議的主題圍繞在男性性侵受害者相較於女性性侵受害者的被隱形,因為刻板印象大都是男侵犯女;以及他身為一個脫口秀演員,該不該用表演「放下過去」;甚至是性侵這麼嚴肅敏感的話題該不該作為開玩笑的主題,畢竟會有引發仿效效應的疑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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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恩是我相當喜愛的網紅(拜託回歸夜夜秀),看完他表演的片段,我在笑中是有心酸、甚至是越想越不捨的,但也佩服他的智慧及勇氣,可以這樣處理這種題材,甚至藉此闡述自己的理念,即使這個理念不見得是在這個依舊相對平板的世界,能夠被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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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此沒有要探討我對這個事件的評論,純粹是這個事件給了我一個引子,令我更加深刻感受到女性情慾的不受重視,以及男女平權似乎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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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恩在表演片段影片的最後開了一個「希望女生可以多多強姦男生」的玩笑,我能理解這是表演,所以也可以用置身事外地玩笑心情雙重標準地大笑。不過若要真正探討男女情慾關係,甚至是以我個人的經驗來說,女生不是採主攻的強姦姿態對待男生,就一定會得到男生「口嫌體正直」的回報認可;而男與女性愛的基礎,至少應該都要是「合意性交」,不論兩人的社會關係、陌生程度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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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自己是喜歡性的人,在我十八歲與當時的男友初體驗之後,只要有固定的伴侶,便會有些需索無度地希望與對方維持至少一週兩到三次的頻率。但在與後來某一任男友的熱戀期過後,對方卻很快地對與我之間的性冷卻下來,甚至時常會發生最讓女生不爽的「寧可自己看A片打手槍,也不要與女友實戰」的情況,令當時的我相當挫折,畢竟我認為自己對性的反應熱烈,絕不是會讓對方聊甚於無的死魚,也很樂意與男友一起開發新玩法,實在不懂光看A片自慰的奧妙究竟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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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印象深刻我們之間有過幾個相當尷尬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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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故意在當時我們同居的小房間內播放A片,待到引發他的生理反應後,以幾近強迫的姿態脫了內褲就想霸王硬上弓,而他即便是已經勃起,都可以把我狠狠推開。羞憤難耐而無法理解的我,往往放聲大哭,想用情緒勒索再逼他與我上床(在此向那位前男友致上最深的歉意,這也印證了生理反應不等同於心裡願意),但結果通常是不了了之,他變得更不想與我做愛,我也在吞了這樣的恥辱好幾次之後,終於明白我們走不下去,主動提了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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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之間的化學反應建立在很多面向,不論是陌生人或熟悉的人,我們都會有想或不想的時候,除非是病態式對性愛成癮而不能控制的人,性的多寡拿捏與奧妙,需要我們可以放開心胸去認識、學習,才有機會不再被誤會或是污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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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不是實際的「做」,和異性談話的語調內容、不經意的觸碰、眼神交流,都是性行為的延伸,都是一種意念式的做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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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絕大多數的性都是發生在與固定伴侶之間,我並不是保守,而是還多少被箝制在從小到大、根深蒂固的女生不能淫亂的觀念裡,所以跨不出那一步。我在沒有固定伴侶時,能做到最多而冒險的性,便是在酒吧之類的場合,與自己順眼的男人調情,然後回家想著對方自己安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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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耶魯大學人類學家Wednesday Martin所著《我是一個媽媽,我需要柏金包!》(Primates of Park Avenue)一書中,印象最深刻的橋段不是上流社會媽媽之間的勾心鬥角,而是她提到她小孩的幼稚園有一天出現了一個隨丈夫工作來到紐約的法國媽媽,上流社會的女人多半傳統、倚靠丈夫財力維繫身份地位,因此對所有可能搶走丈夫侵害夫妻關係的女人特別提防。而法國媽媽初來乍到,依舊秉持著法式風情與較不羈的浪漫,令所有除了作者之外的幼稚園媽媽產生警戒。不過作者卻樂見其成,甚至會刻意安排讓自己的丈夫偶爾去幼稚園接小孩,製造丈夫與法國媽媽的巧遇,讓丈夫也有與別的女人「安全調情」的機會,藉此調節一對一關係中容易出現的緊張,令心靈有稍稍「出軌」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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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內容再度令我意識,在不能言說的境地裡,人與人的交流皆是性愛,裝可愛是性、裝酷也是性,只要有想引誘人的念頭存在,便已夠構成了性愛的初步,可以說人的打扮、學習討人喜歡的手段,都是一種自慰。而或許因為我們的羞澀、狹隘,以有色眼鏡看待社會交流中的每一種性,才往往造成壓抑,進而引發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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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們能夠良好地正視,性的交流,從兩人第一個眼神交換就開始了,如何引導、察覺對方的意念,進而有更多接觸,甚至到真正的性器接合,是我們不論對任何意欲發生關係的對象,也就是說不論對方是不是夫妻、男女朋友、炮友,都必須學習的藝術,社會才不會再有「女生說不要就是要」、「口嫌體正直」、「女生可以強姦男生」這樣粗暴、平面的論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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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生理上的設計,並非從一而終(而長臂猿是);然而我們目前的主流價值卻是傾向一夫一妻。我體認到這樣的現實,卻參透不了這之間的關聯,我僅能期許自己可以是更尊重自己、也更尊重他人性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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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當初居然會有「女生一定可以強姦男生得逞」的心態,大概是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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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女生比男生更不被鼓勵自慰、探索自己的性慾,所以不能理解男生居然可以有「看A片自己打手槍自己爽」的行為,因為這在女生的觀念雋刻裡隱約是一種禁忌,我甚至有朋友直到二十歲都還不知道自己的陰道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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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女生的情慾養成是與男性主導掛鉤的,如果自己來、甚至比男性享受,就會被視為是淫蕩、不潔的負面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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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再更衍生,女生在社會觀念壓抑下,一部分人被成功地圈禁了性慾,不敢享受,甚至不願享受,嚴重者更會徹底抵制本能去厭惡性慾;而一部分如年輕氣盛時的我,便會反向地認為自己若能突破社會觀念限制,成為熱衷性愛的女人,就該被視為珍寶,任何被自己主動求歡的男人都該感到珍惜而受寵若驚,不可能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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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通了上述前因後果,我才終於能夠好好看待自己的情慾狀態,在伴侶關係上,也才更有辦法尊重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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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慾就像食慾一樣,是有辦法控制的,但也像食慾一樣,必須要適量地吃,才不會一直想著吃。我後來交過一任男友,在我們的性關係上,亦是我的需求大於他,但當他明確表達不要的時候,我也不會因此引發負面的價值感低落,認為是自己沒有魅力、或是對方不喜歡自己。他有時會寵溺似地取笑我「每次都要」,我也不覺得自己淫賤,反而認為是一種可愛的讚許。畢竟在目前我所看過的演化心理學論述中,大都還是傾向採取保守陳腐的「性是女人用來鞏固男性保護與財產投資的手段」,如果按照這個論述,性就是女人給男人的「獎賞」,而若是男人連女性可以給予的「最大獎」都不想要,這個女人就可謂可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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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事實是,我想要的性,若沒有經過對方同意卻要對方配合,還包裝成是「賞賜」,這不論是男是女,都是相當危險而偏激的想法。而若男女求歡碰壁時,亦沒有自己紓解的觀念,反而會造成更多「 用強」的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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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年迷上滑雪,沒雪滑的時候就會上滑雪愛好者的網路論壇潛水。一次,看到有雪友竟在日本雪場遇見著名AV女優波多野結衣及大櫬響,雪友過去以破爛的日文表示自己是粉絲,貼文底下留言清一色是男性一片哀鴻表示欽羨,將女優當作女神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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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時有種奇特的感覺,明明自己所受的教育是不鼓勵女性展現情慾、甚至認為女性情慾是敗德的,小時候只是裙子穿短一點,長輩便會給予指責眼神,但在這些以展露情慾營生、專門幹給別人看的女優身上,卻又發現了不合邏輯、備受尊敬的雙重標準。我突然發現台灣男生很優秀啊,可以用這樣正當的兩面心思去看待女優;也發現雙重標準可以是好的,人能一邊意淫他人身體搓槍自慰,也能同時謹守禮節本分,甚至帶有感謝之情尊敬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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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隔離期間我也迷上了日本真人實鏡節目《雙層公寓》(Terrace House)。其中有一位四度回歸的成員,模特兒島袋聖南,從二十五歲開始參加該節目,在節目裡和其他成員戀愛,從節目引退後失戀又能不畏情傷、甚至是大眾的目光,再度投入節目尋找戀愛對象。每次她在節目中回歸出現,男性成員的目光便會馬上被她攫去,並不會因為獲悉她的戀愛史而反感;反倒是女性成員會因為感到威脅(因為她真的很漂亮),便對她產生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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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時常說這個社會在父權主義的運作下,男人如何欺壓女人;殊不知女人自己往往是最大的父權幫兇,助攻譴責不在父權脈絡下安生的女人,只要有女人在情感上表現地瀟灑,便是水性楊花、沒有規矩教養,甚至認為如此表現有辱女性名聲;卻對有同樣行為的男性以風流倜儻一類正面言詞褒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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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台灣男生已經漸漸走出父權的迷惘,是許多女生還箝制自己在「不能出去」的牢籠裡,我們才無法用正當的眼神看待自己的情慾,甚至對別的女人產生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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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獨隔離期間我才迫切地發現其實我很需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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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獲悉自己要被隔離的消息時,我是樂觀的,我本來就喜歡做一些一個人做的靜態的事,看書、寫作、思考,而我不過是把做這些事的地方從咖啡廳移回家裡,且只有自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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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幾天才發現,即使只是在咖啡廳裡與店員有最低程度的交談,喝什麼、點什麼;感覺鄰座的人即將突破生物距離的小小威脅;常見卻從不說話的其他熟客面孔⋯⋯,都是屬於我欲投入這個世界、接觸人的一部分。這種對人需要的感覺,打破了我自以為是的孤傲,發現即使是素不相識陌生人,其實也默默構築了我的安全感堡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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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我想感謝所有與我有過情感交流的對象,不論是有性的、無性的,粗淺的、深刻的,是你們的包容與體諒才令我習得與人交往的藝術。而這場疫情即便剝奪了我和人交際的權力,卻也令我領悟,若是擁有健康的心態,就算病毒肆虐,我們也能擁有健康的雙重標準,知道這種狀況只會是一時,若不好好隔離配合檢疫政策,疫情不會過去,感情也無法彌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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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我想補充最重要的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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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曾被我意圖強姦、求歡不得的前男友,分手許久後來找我打了回鍋炮,他感嘆地說:「還是妳的技術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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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是我隔離期間的最大體悟,便是:我要強姦你,你還不見得吃得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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勿私訊、勿留言求強姦,意淫歸意淫,對人還是要有健康的雙重標準,這個社會才能同時擁有所有人猥瑣私密的性趣,還能產生相互敬重的高尚情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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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高級的性,是我已在意念之中強姦你無數次,在現實中還能一步步誘導你實際與我交合,而你還以為你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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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lyYESmeansYES
迷惘 追 兇 討論 在 九把刀 Giddens Ko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昨天寫了念修,今天寫阿賢。
阿賢是攝影師,我們一起拍了「那些年,我們一起追的女孩」,那年,他第一次拍電影,而我第一次導電影長片,他看過我在拍片現場一直玩一直玩一直玩,居然還頗為認同這樣一直玩很好,頭腦異於常人。「十二夜」則是阿賢向我提出的動物救援計畫,由Raye擔任導演,我出錢買了一個法號監製的員外缺,負責到處演講挨揍(你們一定想不到拍十二夜也會挨揍吧呵呵)。
阿賢有個好處,就是記憶力不好,我跟他說過很多非常厲害的故事雛形,說一說他不久後就忘了,偷不走我的想法,卻可以讓我無限暢快地練習組合一個故事所需要的元素。事實上這次「報告老師!怪怪怪怪物!」的點子,在我拍「那些年」的時候就說過了最早的版本:三個小學生捉到一頭吸血鬼,然後用手機記錄下殘酷虐待牠的悲慘過程。阿賢完全忘了沒關係,因為這個故事後來發展出來的樣子,也跟我最早計畫的差異巨大。
我以為我的人生觀經常影響別人,但阿賢的人生觀其實一直明目張膽侵入我。他認為這個世界可能是平的,還列出很多似是而非的證據,不能輕易被NASA騙。他認為音樂的類型會影響水分子的結構,聽交響樂的水喝起來比聽搖滾樂的水還好喝。明明就可以買跑車卻開了一台修了又修的老舊接近報廢的手排吉普。他認為宗教有害人類發展。他認為世界有鬼神但不要跟他們有任何連結,任何事都要靠自己。他超級不想拍鬼片。跟我一起看泰片淒厲人妻時哭到崩潰說好吧如果鬼片是拍這種的話他可以。
我不是一個……專業的導演,說真的我不懂的東西太多了,什麼是85我現在沒google的話我也不確定(故意不google),是在講焦距還是講光圈我真的不知道,我花了一點時間才把「我們來拍一個慢動作的鏡頭,有點慢但不要太慢」這種路人句型,改成比較有氣質的「拍一個high speed,60格!」耶!我還會加60格,我真的好棒棒!必要的時候我還會堅定不宜地看著前方說:「拍一個120格!」連high speed都省了。
所以了,我覺得我要拍電影,我想相信的夥伴,不是一個願意花很多時間在告訴我哪些我想要的畫面需要用哪些專業的術語去組成,的熱情攝影師。而是一個,可以跟我一起思考故事,檢驗邏輯,一起摸索到底該怎麼去組織一場又一場戲的,朋友。
朋友會相信朋友。
有一次在我工作室重寫第N次劇本時,陷入無聊,阿賢問我這次為什麼想拍「報告老師!怪怪怪怪物!」,對這部電影有什麼期待。
我說,其實種種因素,所以對創造票房上沒有什麼想法,就是……嗯嗯……
阿賢很震驚,說我當初熱血十足地拍那些年,所有人都不相信我的時候我卻非常相信自己,結果做出一件讓很多人難以置信的事,現在怎麼退縮了?就只是想拍而已嗎?
我才說出,這次「報告老師!怪怪怪怪物!」在我心裡,非常非常想要達到的一個,一個不屬於票房的世界,但非常具體的目標。
阿賢有沒有滿意我的答案,我不知道。但他沒有再問下去,大概是,還可以。
每個人都需要被相信。
在拍攝現場,我特別需要被相信,因為我幾乎沒有花過時間在偽裝自己的無知,我不懂就不懂,不知道打光要多久我就等,不知道吊鋼絲要吊到好要多久我就等,不知道破壞後重建現場要多久我就等,不知道大小怪物補妝要多久我就等,沒催過任何一組。
所以當我需要被相信的時候,我想被無條件的相信,讓我可以專注在當下該做的事。而阿賢,就是一個……不相信我的時候,幹,也沒打算假裝相信我的人!
幹寫到這裡我實在是瞬間陷入迷惘了,我本來要寫一篇男人之間的鐵血友情、我被充分相信所以導演能力大爆發之類的溫情文,忽然覺得很想用力飛踢阿賢的頭,對啊,阿賢常常都馬不相信我,在那裡跟我說你拿出國父遺像的那一瞬間這部片就變鬧片了,害我差點沒有用國父遺像!他不厭其煩、窮兇極惡、在現場質疑我的決定,挑戰我,兇我,逼我,逼我非得想出一個,比之前討論出來的既定方案,更好的處理戲的方式!
因為是阿賢,所以我沒花一點力氣在武裝尊嚴,說一些:「因為我是導演,所以我就是要這樣拍!」我只是擔心他這樣兇導演,會不會被劇組暗幹,雖然他應該是不會擔心這種事。因為是阿賢,所以他兇我的時候不需要清場。因為是阿賢,所以我們沒有搞那種:「你知道我剛剛兇你,其實不是兇你,是在為了電影好吧!」噁心死了的和解戲。而且他就是在兇我。
我會在劇組眾人尷尬的眼神裡,仔細思考阿賢的建議,重新排戲,重新走位,甚至暫停劇組運作一個小時,現場打開筆電重寫劇本,印好後發給演員背新台詞,再接再厲重演又重演。
因為是阿賢,所以每一場我被兇過的戲,都變得更好看。
因為是阿賢,每一場被他兇過但我沒打算鳥他的戲,也很好看。
阿賢懂戲,鏡頭會服務戲,不會先用攝影風格的思維去呈現一場戲,有任何機會可以凸顯演員的表演,鏡頭就應該凝視,不迷信技術,相信人。所以阿賢後來當然可以去幫導演彭浩翔拍「春嬌救志明」這麼好看的電影,彭浩翔很厲害,阿賢肯定也被升級過了。
回想起來,拍西門町校車復仇大屠殺的戲,劇組出動水車製造下雨效果,卻碰上真正的滂沱大雨,一大堆明星好友客串,校車裡演員眾多,二氧化碳令人暈眩,兵荒馬亂,封街緊張,大怪物腳受傷,血漿一桶桶倒,騎樓下無限續杯的薑母鴨湯……歷歷在目。原本劇組安排了封街四天,還很擔心因為鏡頭數量太多拍不完,結果我們因為沒花時間在兇來兇去,時時刻刻並肩作戰,兩個晚上就拍完,還超拍了不少新鏡頭,大家提早放一天假。這是我拍怪物電影最開心的夜晚,每一刻身體都是熱的。
感謝阿賢一點也不尷尬,因為他花了很多時間陶醉在自己的攝影實在好棒棒,很需要我認真誇獎他幾句,然後摸摸我的頭,說你這次幹得不錯,繼續努力啊,一點也不違和。
我可能會繼續努力,可能不會。
但努力過的過程裡都有阿賢,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