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和牛🐮基礎知識:
最近日本和牛可說是大肆進口台灣,目前可以看到種類真的很多,大家可以看到 #鹿兒島黑牛、#小田牛、#鳥取和牛、#飛驒牛. 等等搶佔市面,想吃到日本和牛變成輕而易舉的事情(當然是口袋夠深的前提)。
不過,也因為品項選擇多,市場價格也是非常的混亂,今天這篇文章,想跟大家分享日本和牛相關的簡單知識,可以做為大家購買時的參考哦!
⚠️日本和牛開放進口
日本和牛於2017.9.17解禁,正式恢復開放進口。根據衛福部食藥署網站,輸入牛隻有以下條件:
(一)需為來自通過獸醫官屠前檢查之健康牛隻;
(二)必須是來自30個月齡以下的牛隻;
(三)必須於屠宰時去除所有「特定風險物質」;
(四)必須是合格輸臺工廠所生產;
(五)必須每一批產品都在輸出國官方獸醫師監督下生產,確認產品符合輸臺規定;
(六)必須每一批產品都檢附日本官方獸醫師簽發之衛生證明文件。
台灣政府要求日本開放輸台的屠宰場,一定要符合HACCP跟ISO20001的認證,截至目前為止,共有29間屠宰場複合資格。所以目前市面上看到的和牛,都是有經這29間屠宰場處理,去除掉不能進口的部分,才能進口到台灣。
目前去骨、帶骨牛肉、以及筋膜可以進口,而其他部位如頭顱、腦、脊髓及內臟等,因有BSE風險,尚未開放進口。
內臟包含牛舌、橫膈膜、牛心、牛肝、牛肚、蜂巢度等日本燒肉人氣的部位,目前是還吃不到日本和牛的。所以如果你有看到這類的產品,很有可能產地為美國或澳洲等其他地區。
而關於30個月齡的限制,則是因為超過此年齡的牛隻,會提高BSE的風險,所以目前台灣的限制是以30個月齡為限。
⚠️ 日本的牛都是和牛嗎?
其實不是所有日本產,或在日本流通的牛,都可以稱為「和牛(わぎゅう)」的。在日本規範是比較嚴格的,只有明治時代以前就有原生種,或以原生種跟外來種交配而成的,才能稱為和牛。具體來說,共有「#黒毛和種」「#褐毛和種」「#日本短角種」「#無角和種」等四個品種(嚴格說起來,還有這四品種互相交配而生的品種)。其中流通於日本市場的和牛中,有9成都是黑毛和種的牛,我們常常簡稱為 #黑毛和牛。
⚠️只有日本才有和牛嗎?
其實黑毛和種的牛,都有出口到日本以外的國家,目前在澳洲、紐西蘭、美國、加拿大、蘇格蘭均有和牛畜牧產業。血統上來說,跟日本的和牛是很近似的。不過因為各地的飼育方式不同,認定級別等方式都不一樣,市場上能買到的品質也都不盡相同。
⚠️和牛的分級
日本和牛的肉質細緻,咬起來柔嫩,肉裡面富含豐富的不飽和脂肪酸及多種優質胺基酸,一直以來都是美味牛肉的指標。而影響口味的通常跟脂肪所含程度有關,高的就會呈現「霜降」狀,日文裡稱為「#サシ」,也就是所謂的油花。油花豐富的,日文就稱為「#サシが入っている」。
常常會在日本看到A5等級、A4等級之類的敘述,這是日本一套分辨肉質的方式。大致上是看【#歩留等級】(上肉所佔比例),以及【#肉質等級】這兩者來決定的。
【歩留等級】是把牛隻從第6肋骨跟第7肋骨中間切斷,然後去計算他好肉的比例。分為ABC三個階段。
A:好
B:一般
C:不好
【肉質等級】又會從脂肪交雜、肉的光澤、肉緊實度與肉質細緻度、脂肪品質與色澤等4個項目去評定。四項目都區分為1~5,最後牛隻的等級,會以這四項的最低項目作為等級來出貨。也就是你要拿到5分,必須全部項目都5分才行。
四項目中尤以【脂肪交雜】最為重要,我們又稱為BMS值,簡單說就是脂肪跟紅肉的比例。
5:BMS 8~12
4:BMS 5~7
3:BMS 3~4
2:BMS 2
1:BMS 1
基本上經過有經驗牧場肥育的牛隻,要拿到A級不是很困難,如果是厲害知名的牧場,就有很高機會可以把牛養成A5。不過就算平平都是A5等級,BMS值從8~12,還是有很大的差距,但是光看A5這分級,其實是無法直接區分的。所以有的牧場會提供驗證文件,來說明他們家的牛,BMS有達到更高標準,來讓消費者更感覺到其稀有的價值。不過BMS 12也不是那麼常見的,就算在三大和牛產地的 #神戶、#松阪、#近江等地,要能吃到都是要碰碰運氣的。
⚠️繁殖農家與肥育農家
日本養和牛的牧場,分為「繁殖農家」與「肥育農家」,繁殖農家就是負責將牛配種,然後出售小牛的牧場。而「肥育農家」就是把小牛買回肥育區域之後,把小牛養大,出貨到肉品市場的牧場。
詢問專門肥育松阪牛的伊藤牧場代表,他說現在和牛的小牛,絕大部分都是在鹿兒島跟宮崎買的,然後運回各自的牧場進行肥育。為什麼要特地去各地買小牛,則是因為血統純正的和牛,就是和牛能變成美味牛肉的很大關鍵,當然肥育方式有很高的技術門檻,也不是誰都可以養的好,但只要血統不對,就很難養成A5等級之類的高級和牛。
據說目前血統最純正的小牛,基本上都是在鹿兒島,所以才要到這邊買小牛。
⚠️品牌和牛(產地和牛)
不管小牛經過幾個地方肥育,我們會把牛隻出貨前最後一個肥育的地點,稱為該地的牛。然後各知名地為了維護產地品質,都會有組織協會把標準訂定出來,符合條件的才能稱自己的牛為「〇〇牛」。目前已知的日本和牛品牌,就有150種以上,真的非常多啊!
有興趣想研究的可以參考WIKI的說明。
比較有知名度的品牌和牛,都會限制肥育產地在特定區域,並可能加上特殊的認可條件,大致如下:
#前沢牛(岩手)-步留等級在B以上,肉質等級在4以上
#仙台牛(宮城)-肉質等級在5以上
#米沢牛(山形)-肉質等級在3以上
#飛騨牛(岐阜)-步留等級在B以上,肉質等級在3以上
#松阪牛(三重)-有自己的特殊規格:
「#特産松阪牛」:但馬系黒毛和種母牛經30個月以上肥育。
「金」:肉質等級為5
「銀」:肉質等級為4
#近江牛(滋賀)-步留等級在B以上,肉質等級在4以上的才有認定書,並貼上認證貼紙。
#神戸ビーフ(兵庫)-有自己的特殊規格:須為處女牛或閹牛、(BMS)須為6以上
#佐賀牛(佐賀)-BMS值在7以上
#宮崎牛(宮崎)-肉質等級在4以上
#鹿児島黒牛(鹿兒島)-無特殊認定標準
#石垣牛(沖繩)-肉質等級4以上為「#特選石垣牛」,2以上為「銘産石垣牛」
#宮古牛(沖繩)-無特殊認定標準
有時候品牌牛肉有限制固定屠宰場宰殺的,才能稱為該品牌牛肉,因此如果送到不同屠宰場,就有可能不能稱為該品牌牛肉了。根據台灣進口條件來說,目前只開放29個屠宰場處理的牛肉可以進口,所以牛肉為了符合法規,就必須送到不同地宰殺,這樣就有可能產生品牌認定上的問題。
也就是說在日本可以稱為「〇〇牛」的高級肉品,可能為了要符合進台灣的條件,就算肉質完全一樣或接近,也不能稱為「〇〇牛」。但這樣的牛肉到底好不好吃,大家倒是可以照自己的標準來評鑑看看。
另外一個限制是月齡,像是松阪最高級的「特產松阪牛」,需要30個月以上的肥育,但台灣限制在30個月以下,就沒有辦法進來台灣了。
⚠️和牛月齡的差別
這也是問牧場的人才知道,和牛長到一定的年齡,就會進入老年,就不太會想吃東西(牛也會厭食的),然後像松阪牛會在這期間餵牛隻喝啤酒等等,為的目的就是要讓牛隻食慾更好。
但為什麼要冒著牛隻變瘦,甚至死亡的風險,來把和牛肥育作到這麼長呢?這是因為越長時間的肥育,可以讓和牛肉中所含的不飽和脂肪酸會增加,可以讓肉的風味更好,所以追求品質的牧場,甚至會肥育到36個月(譬如松阪牛)。
⚠️和牛也有奧運?
財團法人全國和牛登錄協會,每五年會舉辦一次「全国和牛能力共進会」,這可說是和牛圈最大的盛會,素有和牛奧運會的美稱。大會中會評選出全日本最好的牛,分為「種牛」跟「肉牛」項目的評鑑。目前宮崎牛已經連續三屆大會,都獲得肉牛項目的最高賞,等於是蟬聯了15年的第一名。也因此宮崎牛最近幾年都非常受到矚目,我個人也很愛吃哦!(沒有人問你)【想了解更多相關訊息可以看全国和牛能力共進会官網。】
⚠️近年的日本赤身肉熱潮
所謂的赤身,就是我們一般人說的瘦肉,像我們剛剛講了很多和牛的價值,可能都是以所含油花的含量,來作為好和牛的基準。但最近幾年,包含像是宮崎牛的崛起,很多現在被認為好吃、流行的牛肉,並非都是以標榜自己油花含量有多少,而是以濃郁甘甜的赤身著稱。這個流行的背後,也跟大家重視養生、健康有關係。
最近受到高評價的赤身,黑毛和種的有鳥取的「オレイン55」,或是熊本的「阿蘇王」,褐毛和種的有高知的「土佐あかうし」,以及山口的「無角和牛」跟岩手的「いわいずみ短角牛」。
這些和牛,都有著跟傳統和牛不同面相的美味。我相信在這個很進步的時代,美食的評鑑當然會越來越多重標準,面對這樣的情況,不要人云亦云,我們要試出自己最愛的口味,那才真是重要的事情!
⚠️和牛以外的肉牛品種
上述四種和牛以外的品種,在日本有經過肥育用來吃的,都統稱為「國產牛」,你到日本燒肉店最常標榜的就是這種牛肉了,價錢會比和牛便宜,肉質也不會太差。當然更高檔的還會標榜品牌牛肉,如「松阪牛」「神戸ビーフ」「前沢牛」等等。
所謂的國產牛,包含了霍爾斯坦牛(或稱為荷蘭乳牛)等的「乳用種」;以及把和牛跟乳牛交配而生的「交雜種」。另外如果把進口的牛隻,在日本國內養育了超過三個月以上,也可以稱為國產牛。
大致上來說,目前國產牛的比例,大約如下:
乳用種:50%
交雜種:40%
輸入牛:10%
⚠️交雜種其實是好牛?
交雜種又常稱為F1牛,不過跟賽車一點關係也沒有,是指第一世代雜種牛,如果F1牛又跟F1牛交配,就會叫作F2牛。市面上的交雜種,還是以F1為主。F1牛的好處就是他的體重比較重,等於可以賣出的肉就比較多,且他食慾旺盛,長的很快,相較於和牛,可以在比較短期間內就能出貨,且F1牛對於各種疾病的抵抗力也比較好,肥育風險相對比較小。
一般來說到出貨為止的肥育大致如下:
<和牛>700kg、30個月
<F1牛>730kg、24個月
<乳用種>750kg、20個月
所以交雜種雖然不像和牛有豐富油花,但相較於乳用種來說,也算是品質比較好的牛了。所以如果標示為交雜種,雖然不能說百分之百,但比國產牛好的機率倒是蠻高的。(那是因為國產牛有可能是指乳用種)
⚠️公牛母牛肉質有差嗎?
牛的性別也會跟肉質好壞有些關係。先來看一下有哪些分別:公牛如果有經過去勢的就稱為「去勢牛」,沒有的就稱為「若雄牛」。母牛如果沒有生過小牛的,就稱為「未經產牛」,生過小牛的就稱為「經產牛」。
另外還有一種是本來是乳牛,但不生產牛乳後,作為肉牛處理的,就稱為「廢乳牛」。一般來說,同一品種的牛,其肉質好壞會依以下順序:
未經產牛(處女牛)→去勢牛(閹牛)→若雄牛→經產牛→廢乳牛。
但基本上我們吃的都是處女牛或是閹牛,不會有未去勢牛的存在(因為好的品種的公牛,會作為種牛配種,主要不是用來吃的)。
⚠️ 本文轉載至「酒雄瘋日本」
原文:日本和牛基礎知識-黑毛和牛?處女牛?國產牛?交雜牛?到底哪個才好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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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族與責任,潔淨與勇敢
農曆新年假期過後,武漢肺炎傳播進入高峰期,華夏食人族繼續視若無睹,形勢發展一如預期。當一比九十九比例再度成為香港日常,我從香港人嘅鎮定自若之中,又再覺察出香港民族遇強則更強之堅韌體質。接受挑戰,完成挑戰,然後再次從中國傳來嘅傳染病之中企穩腳步,過程或者步步驚心,但克服人類天敵之後,曾經受過嘅創傷就會癒合成香港民族嘅盔甲,往後任何試圖入侵嘅外人,都必須正視香港民族自我創造嘅歷史。
首次鼠疫,源自廣州
香港民族之鬱悶,源於同世界上最危險嘅華夏食人族共居於東亞此一客觀事實。二零二零年,主權繼續失落,邊境繼續接壤,人口繼續清洗,都令香港民族無法放低警覺,因為大家都知道隨時都要做好準備,為保留自己僅有嘅生存空間而戰。
一八九四年,香港爆發鼠疫,港英政府發起滅鼠運動,清洗太平地,平民一次死傷超過二千五百人。大多數香港人都以為呢件事只係發生喺香港,但早於香港鼠疫發生嘅十二年前,廣東北海已經有疫症出現,而到一八九四年,廣州鼠疫大規模爆發,短期內就已經造成逾五萬人死亡。無可否認,若然香港環境夠衛生,鼠疫自然亦無法擴散,但香港身為自由港,同廣州有頻繁往來亦係無可避免。當時,來往廣州香港嘅貨船每日有三至四班,而每個禮拜由廣州抵達香港嘅人數超過一萬人,香港平民最終要承受鼠疫之折磨,乃係必然結果。
中國毒害南傳,港英政府早有留意。廣州鼠疫肆虐之初,英國工程師Osbert Chadwick就有考察香港整體環境衛生,結果發現香港確實有爆發疫症之危險,大量窮苦華人聚居嘅太平山區一帶,尤其不可忽視。事隔一年,港督寶雲成立潔淨局,準備處理衛生問題,而之後接任嘅德輔抵港履任之日,更有幾千民眾聚集於碼頭,向新總督遞交載有幾萬人聯署抗議信,希望當局盡快改善香港衛生情況,足證香港華人之中珍惜生命者為數確實唔少。無奈嘅係,當時香港華人唔係人人都意識到鼠疫之恐怖,敵視港英政府抗疫措施者更係不在少數。
英國人曾經包容華人,希望香港華人會逐漸改善生活環境,但係大多數華人一缺經濟能力,二缺公共衛生概念,所以一直覺得英國人係刻意刁難自己,態度強硬,拒絕同西夷合作。事實上,當時由英國前往香港嘅軍人同政府官員,都喺香港頻頻染病,客死異鄉者,難計其數,譬如印籍軍人,幾個月內就死去一半。值得留意嘅係,港英政府直至鼠疫爆發之前,都未有明確責難華人就係傳染病之根源,而係以為西人或印度人喺香港之所以多死多病,只係唔適應本地水土同傳染病實在頑強,但到當局用強迫手段要求聚居太平山區嘅華人分散居住以減輕病菌傳染風險之時,竟然有幾千華人上街抗議,連以何啟為首嘅華商都認為港英政府唔尊重華人文化——然而,港英政府其實只係建議每個家庭之內唔可以太擁擠,居所宜有若干空間,甚至承諾會對拆卸同重建嘅住戶提供賠償,簡而言之,就係人口編制問題同城市規劃問題,而非華人所指嘅文化問題。最終,一八八七年就已經引入嘅《公共健康條例草案》擾攘超過一年至得以通過,而鼠疫趨勢已經抵擋唔切。由此可見,早期定居於香港嘅華人分為兩類,而較早具有防疫意識嘅一批,雖然未具備後人所具有之民族主體意識,但對抗中國鼠疫之記憶,已經植入佢地嘅歷史意識之中,亦自然會成為香港人嘅共有歷史。
自此之後,香港民族先輩逐漸恢復人性,學識珍惜生命,更加相信港英政府同西方醫學。華人領袖及慈善組織無法制止疫情,抗疫責任自然降臨港英政府肩上,於是港英政府回應民情,協助華人改變原有生活習慣。鼠疫最終得以撲滅,可謂有賴香港民族先輩遠離陋俗,願意與英人合作,亦係改寫香港歷史嘅關鍵。政府衛生官員開始清洗太平地,逐家逐戶檢查,將懷疑感染者送去一艘名為海之家(Hygeia)嘅船上面隔離治療,同時以金錢為誘因鼓勵大眾滅鼠,教育大眾注意環境衛生,疫情最終果然開始受控,港英政府亦因而漸得聲望。經歷疫症之後,西醫會以白蘭地酒灌醉病者然後取走佢地內臟呢類近乎反智嘅坊間流言,唔再有人信以為真,而香港人求診於西醫而非中醫亦逐漸成為主流,喺床底養豬,檯底養牛,任得老鼠蚊蟲同居屋簷下呢啲生活方式更加逐漸絕跡於香港。疫情告一段落之後,港英政府正式訂立法例,管理樓宇採光通風,此後,每隔一段時間要為家居大掃除,依照衛生官員建議勤用消毒藥水消毒環境,亦成為香港習俗。
沙士襲港,中共大禮
香港民族之公共衛生意識,因為首當其衝而變得高於鄰近地區華人。但係,因為九七主權移交,港中屏障不再,二零零三年,香港民族再次受到傳染病威脅,本地死亡人數接近三百人,社會一片愁雲慘霧。香港民族永遠企喺抗疫前線,係民族嘅必然命運,而如此命運,正係香港人要成為健壯民族嘅必經歷練。中國人非我族類,食人族非我文化,中國對外播毒,如同動物喺領地邊緣留低排泄物以宣示主權,香港人身為更為潔淨嘅族群,應有反應自然只有嚴陣以待,如同先輩一樣捍衛太平地。
沙士病毒之所以傳染人類,同中國人食用野味文化息息相關,而如此漠視衛生之文化,從未盛行於香港社會。長年研究沙士病毒嘅香港大學醫學院傳染病學教授袁國勇指出,沙士病毒之天然宿主為中華菊頭蝠,而野生果子狸同繁殖場果子狸身上亦未有發現病毒,可見果子狸係喺野生動物市場受到其他動物傳染,而野生動物市場之存在就係病毒溫床。根據世界衛生組織專家報告,沙士病毒源自以販賣家禽、貓、烏龜、蛇、獾、青蛙肉等動物嘅中國廣東省順德市。市內一名為東陽市場之野生動物市場,情況如同小型動物園,周圍都係各種動物嘅肉同內臟,到咗夏天,甚至有老鼠肉供應。香港各區街市,就算係活雞檔口,極其量都只會見到雞毛飛揚,而各大超級市場更只會供應包裝好嘅冰鮮肉類,整潔美觀,兩相對比,充斥血污嘅東陽市場可謂人間煉獄,而更驚人嘅係東陽市場只係成個現代中國嘅冰山一角。
野生動物市場之存在,反映公共衛生意識之匱乏,而中國極權政府之隱瞞,正反映穩定壓倒一切之虛妄。科學家查閱中國早期病例,發現早期沙士死亡病例中唔係農民,而係專門烹調野生動物料理嘅廚師。根據資料,早期病例之一,正係一個販賣蛇肉同雞肉嘅肉販,其後佢嘅妻子亦確診沙士。而面對如此恐怖之致命病毒,中國政府一如往常麻木不仁,未有及時對外界公開,甚至存心推卸責任,結果就導致世界各國所共同維繫嘅公共衛生體系拖延咗三個月先開始反應,錯過可以發出預警警告大眾嘅時機。為咗維持中國社會穩定,維持共產政權威望,香港醫護人員成為犧牲品,而不幸殉職嘅謝婉雯醫生,正係香港民族至今難忘之英靈代表。沙士爆發初期,新界屯門醫院接收咗三名沙士病人,但院內胸肺專科醫生不足,謝婉雯於是自願由內科病房轉去沙士病房工作。其後,佢喺救護病人之時沾染飛沫,能醫不自醫,需要留院治療,最終更因搶救無效而與世長辭。謝婉雯之父喺愛女死後,曾如此勉勵香港同胞:「希望婉雯嘅勇氣同犧牲精神,能夠鼓勵港人永不放棄,並多謝各界對婉雯嘅關心。」如今亂局再臨,再讀慈父之語,實在感觸良多。
人類需要肉類提供身體所需能量,食肉歷史源遠流長,本來無可厚非,但處理動物,必須心懷虔敬,戒慎恐懼,呢點正係華夏食人族所缺乏之品性。香港民族經歷沙士一役,理應對中國人份外警惕,生出仇恨亦不為過,偏偏香港人人心肉做,未能察覺人形生物之本質,結果彷彿淡忘沙士教訓一樣,再次接受中國愛國主義洗腦,親近中國之情更喺二零零八年北京奧運期間創出新高。不過,由於香港本身存在即中國之異質,民族意識天然而絕對,有時減弱,但絕對唔會消失,中國國力轉弱之後,香港民族自然又再發現其實自身從來不容於中國。所以,上承反廿三條遊行,反高鐵抗爭、反國民教育以及雨傘革命相繼爆發,香港民族血液之中嘅獨特抗體,對中國各種傳染病隨即產生排斥——中國強迫香港社會加入中國交通網,強迫香港學生接受思想洗腦,強迫香港接受人大一錘定音,最終指向嘅就係對香港民族嘅主權之侵佔,心靈之污染,自由之蠶吞。
武漢播毒,最後試煉
二零一九年,反送中抗爭爆發,全因香港民族不惜一切,都要捍衛自由,而爭取獨立之呼聲,終於引起族群內部迴響。民族精銳義勇以智慧、鮮血同生命,引領七百萬同胞殺出重重包圍,苦戰半年,從未放棄,直至武漢肺炎爆發。當沙士經驗浮現腦海,中國上至領袖下至平民之道德一概不設下限作為事實,又再衝擊香港民族,香港民族只可以如同十九世紀末之先輩一樣,暫時放低靈魂之躁動,集中精神保護家庭,同時保衛成個民族。
中國以缺乏基礎之國族主義強迫平民為國家付出,偶有願意為民抗疫之良心人士但始終份屬少數,因為散沙社會只會孕育出恐懼共同體,為人民服務之口號,不過空言。而正因為社會環境不利良心少數生存,留守中國醫院之醫護人員,無論付出幾多,最後都唔會獲得相應尊重,因為人與人之間若然生出恩情,甚至互信,就會構成虧欠循環,如此關係網絡之中出現失德之人,好人就會受人背叛出賣,反受其殃。然而,中國立國至今畢竟只有七十年,國策要順利施行,始終需要國人適應配合,故此華夏食人族文化,正正解釋得到中國每逢疫症即倍添亂象之原因——人命廉價如草芥,飢餓時即可食用,家人鄉親亦唔例外,互信自然永遠無法生成。
人因恐懼而聚合,乃係消極聚合,人因互信而聚合,則為積極聚合。香港人為家人安全而奔波,正係積極聚合之例,故此愛自己嘅家人朋友,就已經等同保護公共衛生,更自然等同對抗播毒之國。香港先輩落戶香港,即從此遠離華夏地域,遠離食人文化。喺生存權已經受到保障嘅殖民地土地之上,香港人受到西方文化洗禮,受益於接近一百年嘅相對穩定社會環境,純樸人性美德得以逐漸恢復。到到二戰之後,香港經濟持續成長,社會欣欣向榮,人人努力經營生活,家人以至鄰居之間亦生出互助互愛之情,獅子山下之畫面,正與六十年代時代背景密不可分。獅子山精神所指向嘅,係香港民族對待工作可刻苦耐勞,遇到變數可靈活變通,面對逆境可不畏艱難,但尋根究底,香港民族自強不息之動力源頭到底在於家庭。不屈不撓,永不放棄,全因心有所寄。
香港人之所以重視搵食,更會視阻人搵食者為罪人,全因背負家庭重擔,理解愛與責任。為家庭默默忍受一切,為儲錢而死慳死抵加撈兩份工,為培育仔女成為大學生,繼而擠身中產階級,遷出公屋,正係八十至九十年代嘅香港社會面貌。香港人之無私,始於對待家人,而且表達尤其含蓄,同樣之含蓄顯現於對待外人,則較為冷漠無情。如此民族特性推而廣之,則自然化為民族內部之無私互助,抗爭時期嘅前線手足患難與共,各區同胞跨區營救受困手足,正係香港民族以極為香港之方式表達內心之豐富情感。分享物資,由抗爭到抗疫,都係因為當彼此係一家人,希望大家可以留住條命,齊上齊落,一齊邁向到想像中嘅未來。即使部分知識分子同社會賢達無心反抗,由抗爭開始至今都一直缺席,但佢地畢竟只係又一種消極聚合,好快就會為香港民族所吸收以及改變。假以時日,親近中國及中國所建立嘅脆弱秩序者,將會如同當年迷信中醫而且拒絕防疫措施嘅香港華人一樣,領受淘汰之因果報應,成為香港民族主體以外嘅邊緣人,同將要解體之中國玉石俱焚,同歸於盡。
林鄭政府堅拒封關,為嘅係容許中國人跨境求醫,同埋避免製造公眾恐慌。獨裁政權之典型反應,必然引致合乎預期之內部分裂,例如香港社會行業之間以至公司職員之間出現衝突。每日面對衝突,大眾深受政府失能之害,自然會更感受到邊境關口不由香港人自主之問題,繼而開始思考主權問題,進化成為真正香港愛國者。中國政權往後嘅一舉一動將會更加容易觸犯眾怒,民族獨立成為香港人共識之日,可謂指日可待。
共產病毒,萬惡之首
愛因斯坦曾言,民族主義係幼稚病、麻瘋病。眾所周知,佢對自己所身處之現實向來無知,智慧只局限於非關歷史與政治之範疇,所以毋須認真看待,但視佢嘅語句為對民族主義傳播力量嘅描述,實在不失為一個好比喻,因為用於壓迫他者之時,民族主義確實可能成為病毒,但用於抵抗他者之時,民族主義正係爭取主權嘅良藥。英國取得香港領土之時,香港民族主義或者無稽可笑,冷戰格局形成之後,香港民族主義仍然形神未備,但步入六十至七十年代,香港民族主義已經具備雛形,準備盛開。由中共在港組織策動之六七暴動,正令香港民族認知到共產主義絕對係殘害人心嘅傳染病,比一切病毒都要猖獗,而香港同共產中國嘅裂痕,已經無法修補。之後,以港督麥理浩一系列惠民政策為主導,香港人對香港之認同與日俱增,加上本來已經具有嘅明確邊界同社會經濟規模,香港距離正式成為國家只差一步。
然而,杜絕共產病毒嘅最後一步,亦係香港民族最難跨越嘅一步。七十至八十年代,中國喺聯合國將香港由殖民地名單之中除名,禠奪香港自決權,香港從英國手中獨立隨即成為泡影,而試圖取代蘇聯地位嘅中國另一方面積極同西方國家建立外交,擺出政權有可能改變態度嘅友善假象。即使香港內部有繼續接受英國統治之強烈民意,但因為香港檯面上嘅政治人物一係如同司徒華之流早就企喺中共一方,一係就如同李柱銘之類真心相信中國將會民主化,香港民族命運隨之而陷入險境,暴露於共產病毒感染風險之中。到到一九八九年,六四事件發生,以美國為首之西方視蘇聯倒台為一大勝仗,同時樂見中國接任全球化佈局之中嘅世界工廠崗位,共產主義得到適合病毒生長嘅新自由主義溫度縱容,繼續活躍。而等到主權移交之期一到,身體健康嘅香港人正式成為宿主,共產主義亦正式開始肆虐香港——埋藏喺香港已經幾十年嘅中共組織隨即浮上水面,四出攻擊香港體內健康細胞以自利,防不勝防,香港民族竟然可以負隅頑抗至二零二零年,全因擁有接近一百八十年之社會抗體。
香港所有社會問題,由自由行去到雙非,由廿三條去到送中條例,都係一國兩制引發嘅癥兆。二零一九年,香港民族終於意識到病原體之所在,亦意識到傳播媒介之無孔不入,勇於批判前人對一國兩制療法之見樹不見林,勇於否定前人對香港法律療法之治標不治本,於是就有反送中抗爭嘅出現。以往英國對待殖民地,管治建基於互相尊重,fairplay comes before everything,但宗主國換成中國,等待香港嘅就只有隱而不作嘅暴力,以及變得更加赤裸嘅暴力。當香港成為軍事統治之地,皇家香港警察變成香港警察再搖身一變成中國武警,香港民族終於無法再以遮擋雨,而係決心戴好口罩眼罩,同埋頭盔手套,為終極抗疫做足準備。香港民族唔係一心求死,自然亦無意攬炒,積極聚合成抗爭同路人,只係為咗爭取生存空間,截斷病毒繼續流竄,重新建立屬於香港嘅防線,等香港人下一代以後都可以得享太平。
病毒從來變形快,傳播亦快,但香港民族久經訓練,最擅長嘅就係避免重蹈覆轍,消滅病毒不遺餘力。雖則急速成長係惡劣環境使然,但香港民族從未崩潰,從未放棄,已經係生命力一直強大之表現。香港人從對抗廣州鼠疫之中學識接受西醫,拋棄迷信思想,從對抗沙士病毒之中學識捨己為人,預防勝於治療,而家亦必然會從對抗武漢肺炎之中學識團結一心,共同對抗外敵,最後將共產病毒從自身排出,推開重門深鎖嘅鬼門關,再次挺身迎向勇者所應得嘅未來。香港民族以香港民族主義迎戰中國共產病毒,正邪再次對決,誰勝誰負,歷史早已有所啟示。
生死關頭,生死與共
過去,好多人曾經喺香港停留,然後轉身離開,而如今,仍然有好多人意識唔到生命嘅重量,繼續若無其事。但係,更多香港人所選擇嘅係共同面對疫症威脅,守望相助嘅意志比以往任何時期都要堅定——儲備糧食,搜購口罩,為嘅並唔係囤積居奇,樹立個人名望,而係希望幫助同樣珍惜生命嘅同胞度過最艱難嘅時刻;堅守崗位,罷工明志,為嘅亦唔係遠禍自保,苟且偷生,而係為處於恐慌之中嘅同胞切斷播毒途徑,迫使林鄭政府封關截流。當對方繼續罔顧人命,繼續聽命於背後非人政權,香港民族只會更加努力為生存而全力以赴,喺自己能力範圍內同死神對抗到底。面對死亡仍然表現出勇氣,香港人已經為香港民族精神寫出新定義:香港係香港民族永遠嘅家,所以香港人嘅香港永遠百毒不侵。
香港民族,可以化鬱悶為靈動,化躁動為勇氣,即使知道生死有命,仍然勇往直前,因為香港民族有愛。始終無私,始終團結,惡菌必將消退,陰霾亦必將驅散,而他日戰勝一切困難之後,香港民族將會更加堅壯,更加無畏無懼。心存正義,保持良心潔淨,守護所有邊界,即使遭遇再大困難,香港民族都必將從他國統治中自我解放,建立屬於香港民族嘅國家,從此免受人禍牽連,看守自己辛苦爭取返黎嘅潔淨領土,最後同其他同樣努力生存嘅國家守望相助,共生共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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銘月多肉繁殖 在 逆嘶亭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民族與責任,潔淨與勇敢
農曆新年假期過後,武漢肺炎傳播進入高峰期,華夏食人族繼續視若無睹,形勢發展一如預期。當一比九十九比例再度成為香港日常,我從香港人嘅鎮定自若之中,又再覺察出香港民族遇強則更強之堅韌體質。接受挑戰,完成挑戰,然後再次從中國傳來嘅傳染病之中企穩腳步,過程或者步步驚心,但克服人類天敵之後,曾經受過嘅創傷就會癒合成香港民族嘅盔甲,往後任何試圖入侵嘅外人,都必須正視香港民族自我創造嘅歷史。
首次鼠疫,源自廣州
香港民族之鬱悶,源於同世界上最危險嘅華夏食人族共居於東亞此一客觀事實。二零二零年,主權繼續失落,邊境繼續接壤,人口繼續清洗,都令香港民族無法放低警覺,因為大家都知道隨時都要做好準備,為保留自己僅有嘅生存空間而戰。
一八九四年,香港爆發鼠疫,港英政府發起滅鼠運動,清洗太平地,平民一次死傷超過二千五百人。大多數香港人都以為呢件事只係發生喺香港,但早於香港鼠疫發生嘅十二年前,廣東北海已經有疫症出現,而到一八九四年,廣州鼠疫大規模爆發,短期內就已經造成逾五萬人死亡。無可否認,若然香港環境夠衛生,鼠疫自然亦無法擴散,但香港身為自由港,同廣州有頻繁往來亦係無可避免。當時,來往廣州香港嘅貨船每日有三至四班,而每個禮拜由廣州抵達香港嘅人數超過一萬人,香港平民最終要承受鼠疫之折磨,乃係必然結果。
中國毒害南傳,港英政府早有留意。廣州鼠疫肆虐之初,英國工程師Osbert Chadwick就有考察香港整體環境衛生,結果發現香港確實有爆發疫症之危險,大量窮苦華人聚居嘅太平山區一帶,尤其不可忽視。事隔一年,港督寶雲成立潔淨局,準備處理衛生問題,而之後接任嘅德輔抵港履任之日,更有幾千民眾聚集於碼頭,向新總督遞交載有幾萬人聯署抗議信,希望當局盡快改善香港衛生情況,足證香港華人之中珍惜生命者為數確實唔少。無奈嘅係,當時香港華人唔係人人都意識到鼠疫之恐怖,敵視港英政府抗疫措施者更係不在少數。
英國人曾經包容華人,希望香港華人會逐漸改善生活環境,但係大多數華人一缺經濟能力,二缺公共衛生概念,所以一直覺得英國人係刻意刁難自己,態度強硬,拒絕同西夷合作。事實上,當時由英國前往香港嘅軍人同政府官員,都喺香港頻頻染病,客死異鄉者,難計其數,譬如印籍軍人,幾個月內就死去一半。值得留意嘅係,港英政府直至鼠疫爆發之前,都未有明確責難華人就係傳染病之根源,而係以為西人或印度人喺香港之所以多死多病,只係唔適應本地水土同傳染病實在頑強,但到當局用強迫手段要求聚居太平山區嘅華人分散居住以減輕病菌傳染風險之時,竟然有幾千華人上街抗議,連以何啟為首嘅華商都認為港英政府唔尊重華人文化——然而,港英政府其實只係建議每個家庭之內唔可以太擁擠,居所宜有若干空間,甚至承諾會對拆卸同重建嘅住戶提供賠償,簡而言之,就係人口編制問題同城市規劃問題,而非華人所指嘅文化問題。最終,一八八七年就已經引入嘅《公共健康條例草案》擾攘超過一年至得以通過,而鼠疫趨勢已經抵擋唔切。由此可見,早期定居於香港嘅華人分為兩類,而較早具有防疫意識嘅一批,雖然未具備後人所具有之民族主體意識,但對抗中國鼠疫之記憶,已經植入佢地嘅歷史意識之中,亦自然會成為香港人嘅共有歷史。
自此之後,香港民族先輩逐漸恢復人性,學識珍惜生命,更加相信港英政府同西方醫學。華人領袖及慈善組織無法制止疫情,抗疫責任自然降臨港英政府肩上,於是港英政府回應民情,協助華人改變原有生活習慣。鼠疫最終得以撲滅,可謂有賴香港民族先輩遠離陋俗,願意與英人合作,亦係改寫香港歷史嘅關鍵。政府衛生官員開始清洗太平地,逐家逐戶檢查,將懷疑感染者送去一艘名為海之家(Hygeia)嘅船上面隔離治療,同時以金錢為誘因鼓勵大眾滅鼠,教育大眾注意環境衛生,疫情最終果然開始受控,港英政府亦因而漸得聲望。經歷疫症之後,西醫會以白蘭地酒灌醉病者然後取走佢地內臟呢類近乎反智嘅坊間流言,唔再有人信以為真,而香港人求診於西醫而非中醫亦逐漸成為主流,喺床底養豬,檯底養牛,任得老鼠蚊蟲同居屋簷下呢啲生活方式更加逐漸絕跡於香港。疫情告一段落之後,港英政府正式訂立法例,管理樓宇採光通風,此後,每隔一段時間要為家居大掃除,依照衛生官員建議勤用消毒藥水消毒環境,亦成為香港習俗。
沙士襲港,中共大禮
香港民族之公共衛生意識,因為首當其衝而變得高於鄰近地區華人。但係,因為九七主權移交,港中屏障不再,二零零三年,香港民族再次受到傳染病威脅,本地死亡人數接近三百人,社會一片愁雲慘霧。香港民族永遠企喺抗疫前線,係民族嘅必然命運,而如此命運,正係香港人要成為健壯民族嘅必經歷練。中國人非我族類,食人族非我文化,中國對外播毒,如同動物喺領地邊緣留低排泄物以宣示主權,香港人身為更為潔淨嘅族群,應有反應自然只有嚴陣以待,如同先輩一樣捍衛太平地。
沙士病毒之所以傳染人類,同中國人食用野味文化息息相關,而如此漠視衛生之文化,從未盛行於香港社會。長年研究沙士病毒嘅香港大學醫學院傳染病學教授袁國勇指出,沙士病毒之天然宿主為中華菊頭蝠,而野生果子狸同繁殖場果子狸身上亦未有發現病毒,可見果子狸係喺野生動物市場受到其他動物傳染,而野生動物市場之存在就係病毒溫床。根據世界衛生組織專家報告,沙士病毒源自以販賣家禽、貓、烏龜、蛇、獾、青蛙肉等動物嘅中國廣東省順德市。市內一名為東陽市場之野生動物市場,情況如同小型動物園,周圍都係各種動物嘅肉同內臟,到咗夏天,甚至有老鼠肉供應。香港各區街市,就算係活雞檔口,極其量都只會見到雞毛飛揚,而各大超級市場更只會供應包裝好嘅冰鮮肉類,整潔美觀,兩相對比,充斥血污嘅東陽市場可謂人間煉獄,而更驚人嘅係東陽市場只係成個現代中國嘅冰山一角。
野生動物市場之存在,反映公共衛生意識之匱乏,而中國極權政府之隱瞞,正反映穩定壓倒一切之虛妄。科學家查閱中國早期病例,發現早期沙士死亡病例中唔係農民,而係專門烹調野生動物料理嘅廚師。根據資料,早期病例之一,正係一個販賣蛇肉同雞肉嘅肉販,其後佢嘅妻子亦確診沙士。而面對如此恐怖之致命病毒,中國政府一如往常麻木不仁,未有及時對外界公開,甚至存心推卸責任,結果就導致世界各國所共同維繫嘅公共衛生體系拖延咗三個月先開始反應,錯過可以發出預警警告大眾嘅時機。為咗維持中國社會穩定,維持共產政權威望,香港醫護人員成為犧牲品,而不幸殉職嘅謝婉雯醫生,正係香港民族至今難忘之英靈代表。沙士爆發初期,新界屯門醫院接收咗三名沙士病人,但院內胸肺專科醫生不足,謝婉雯於是自願由內科病房轉去沙士病房工作。其後,佢喺救護病人之時沾染飛沫,能醫不自醫,需要留院治療,最終更因搶救無效而與世長辭。謝婉雯之父喺愛女死後,曾如此勉勵香港同胞:「希望婉雯嘅勇氣同犧牲精神,能夠鼓勵港人永不放棄,並多謝各界對婉雯嘅關心。」如今亂局再臨,再讀慈父之語,實在感觸良多。
人類需要肉類提供身體所需能量,食肉歷史源遠流長,本來無可厚非,但處理動物,必須心懷虔敬,戒慎恐懼,呢點正係華夏食人族所缺乏之品性。香港民族經歷沙士一役,理應對中國人份外警惕,生出仇恨亦不為過,偏偏香港人人心肉做,未能察覺人形生物之本質,結果彷彿淡忘沙士教訓一樣,再次接受中國愛國主義洗腦,親近中國之情更喺二零零八年北京奧運期間創出新高。不過,由於香港本身存在即中國之異質,民族意識天然而絕對,有時減弱,但絕對唔會消失,中國國力轉弱之後,香港民族自然又再發現其實自身從來不容於中國。所以,上承反廿三條遊行,反高鐵抗爭、反國民教育以及雨傘革命相繼爆發,香港民族血液之中嘅獨特抗體,對中國各種傳染病隨即產生排斥——中國強迫香港社會加入中國交通網,強迫香港學生接受思想洗腦,強迫香港接受人大一錘定音,最終指向嘅就係對香港民族嘅主權之侵佔,心靈之污染,自由之蠶吞。
武漢播毒,最後試煉
二零一九年,反送中抗爭爆發,全因香港民族不惜一切,都要捍衛自由,而爭取獨立之呼聲,終於引起族群內部迴響。民族精銳義勇以智慧、鮮血同生命,引領七百萬同胞殺出重重包圍,苦戰半年,從未放棄,直至武漢肺炎爆發。當沙士經驗浮現腦海,中國上至領袖下至平民之道德一概不設下限作為事實,又再衝擊香港民族,香港民族只可以如同十九世紀末之先輩一樣,暫時放低靈魂之躁動,集中精神保護家庭,同時保衛成個民族。
中國以缺乏基礎之國族主義強迫平民為國家付出,偶有願意為民抗疫之良心人士但始終份屬少數,因為散沙社會只會孕育出恐懼共同體,為人民服務之口號,不過空言。而正因為社會環境不利良心少數生存,留守中國醫院之醫護人員,無論付出幾多,最後都唔會獲得相應尊重,因為人與人之間若然生出恩情,甚至互信,就會構成虧欠循環,如此關係網絡之中出現失德之人,好人就會受人背叛出賣,反受其殃。然而,中國立國至今畢竟只有七十年,國策要順利施行,始終需要國人適應配合,故此華夏食人族文化,正正解釋得到中國每逢疫症即倍添亂象之原因——人命廉價如草芥,飢餓時即可食用,家人鄉親亦唔例外,互信自然永遠無法生成。
人因恐懼而聚合,乃係消極聚合,人因互信而聚合,則為積極聚合。香港人為家人安全而奔波,正係積極聚合之例,故此愛自己嘅家人朋友,就已經等同保護公共衛生,更自然等同對抗播毒之國。香港先輩落戶香港,即從此遠離華夏地域,遠離食人文化。喺生存權已經受到保障嘅殖民地土地之上,香港人受到西方文化洗禮,受益於接近一百年嘅相對穩定社會環境,純樸人性美德得以逐漸恢復。到到二戰之後,香港經濟持續成長,社會欣欣向榮,人人努力經營生活,家人以至鄰居之間亦生出互助互愛之情,獅子山下之畫面,正與六十年代時代背景密不可分。獅子山精神所指向嘅,係香港民族對待工作可刻苦耐勞,遇到變數可靈活變通,面對逆境可不畏艱難,但尋根究底,香港民族自強不息之動力源頭到底在於家庭。不屈不撓,永不放棄,全因心有所寄。
香港人之所以重視搵食,更會視阻人搵食者為罪人,全因背負家庭重擔,理解愛與責任。為家庭默默忍受一切,為儲錢而死慳死抵加撈兩份工,為培育仔女成為大學生,繼而擠身中產階級,遷出公屋,正係八十至九十年代嘅香港社會面貌。香港人之無私,始於對待家人,而且表達尤其含蓄,同樣之含蓄顯現於對待外人,則較為冷漠無情。如此民族特性推而廣之,則自然化為民族內部之無私互助,抗爭時期嘅前線手足患難與共,各區同胞跨區營救受困手足,正係香港民族以極為香港之方式表達內心之豐富情感。分享物資,由抗爭到抗疫,都係因為當彼此係一家人,希望大家可以留住條命,齊上齊落,一齊邁向到想像中嘅未來。即使部分知識分子同社會賢達無心反抗,由抗爭開始至今都一直缺席,但佢地畢竟只係又一種消極聚合,好快就會為香港民族所吸收以及改變。假以時日,親近中國及中國所建立嘅脆弱秩序者,將會如同當年迷信中醫而且拒絕防疫措施嘅香港華人一樣,領受淘汰之因果報應,成為香港民族主體以外嘅邊緣人,同將要解體之中國玉石俱焚,同歸於盡。
林鄭政府堅拒封關,為嘅係容許中國人跨境求醫,同埋避免製造公眾恐慌。獨裁政權之典型反應,必然引致合乎預期之內部分裂,例如香港社會行業之間以至公司職員之間出現衝突。每日面對衝突,大眾深受政府失能之害,自然會更感受到邊境關口不由香港人自主之問題,繼而開始思考主權問題,進化成為真正香港愛國者。中國政權往後嘅一舉一動將會更加容易觸犯眾怒,民族獨立成為香港人共識之日,可謂指日可待。
共產病毒,萬惡之首
愛因斯坦曾言,民族主義係幼稚病、麻瘋病。眾所周知,佢對自己所身處之現實向來無知,智慧只局限於非關歷史與政治之範疇,所以毋須認真看待,但視佢嘅語句為對民族主義傳播力量嘅描述,實在不失為一個好比喻,因為用於壓迫他者之時,民族主義確實可能成為病毒,但用於抵抗他者之時,民族主義正係爭取主權嘅良藥。英國取得香港領土之時,香港民族主義或者無稽可笑,冷戰格局形成之後,香港民族主義仍然形神未備,但步入六十至七十年代,香港民族主義已經具備雛形,準備盛開。由中共在港組織策動之六七暴動,正令香港民族認知到共產主義絕對係殘害人心嘅傳染病,比一切病毒都要猖獗,而香港同共產中國嘅裂痕,已經無法修補。之後,以港督麥理浩一系列惠民政策為主導,香港人對香港之認同與日俱增,加上本來已經具有嘅明確邊界同社會經濟規模,香港距離正式成為國家只差一步。
然而,杜絕共產病毒嘅最後一步,亦係香港民族最難跨越嘅一步。七十至八十年代,中國喺聯合國將香港由殖民地名單之中除名,禠奪香港自決權,香港從英國手中獨立隨即成為泡影,而試圖取代蘇聯地位嘅中國另一方面積極同西方國家建立外交,擺出政權有可能改變態度嘅友善假象。即使香港內部有繼續接受英國統治之強烈民意,但因為香港檯面上嘅政治人物一係如同司徒華之流早就企喺中共一方,一係就如同李柱銘之類真心相信中國將會民主化,香港民族命運隨之而陷入險境,暴露於共產病毒感染風險之中。到到一九八九年,六四事件發生,以美國為首之西方視蘇聯倒台為一大勝仗,同時樂見中國接任全球化佈局之中嘅世界工廠崗位,共產主義得到適合病毒生長嘅新自由主義溫度縱容,繼續活躍。而等到主權移交之期一到,身體健康嘅香港人正式成為宿主,共產主義亦正式開始肆虐香港——埋藏喺香港已經幾十年嘅中共組織隨即浮上水面,四出攻擊香港體內健康細胞以自利,防不勝防,香港民族竟然可以負隅頑抗至二零二零年,全因擁有接近一百八十年之社會抗體。
香港所有社會問題,由自由行去到雙非,由廿三條去到送中條例,都係一國兩制引發嘅癥兆。二零一九年,香港民族終於意識到病原體之所在,亦意識到傳播媒介之無孔不入,勇於批判前人對一國兩制療法之見樹不見林,勇於否定前人對香港法律療法之治標不治本,於是就有反送中抗爭嘅出現。以往英國對待殖民地,管治建基於互相尊重,fairplay comes before everything,但宗主國換成中國,等待香港嘅就只有隱而不作嘅暴力,以及變得更加赤裸嘅暴力。當香港成為軍事統治之地,皇家香港警察變成香港警察再搖身一變成中國武警,香港民族終於無法再以遮擋雨,而係決心戴好口罩眼罩,同埋頭盔手套,為終極抗疫做足準備。香港民族唔係一心求死,自然亦無意攬炒,積極聚合成抗爭同路人,只係為咗爭取生存空間,截斷病毒繼續流竄,重新建立屬於香港嘅防線,等香港人下一代以後都可以得享太平。
病毒從來變形快,傳播亦快,但香港民族久經訓練,最擅長嘅就係避免重蹈覆轍,消滅病毒不遺餘力。雖則急速成長係惡劣環境使然,但香港民族從未崩潰,從未放棄,已經係生命力一直強大之表現。香港人從對抗廣州鼠疫之中學識接受西醫,拋棄迷信思想,從對抗沙士病毒之中學識捨己為人,預防勝於治療,而家亦必然會從對抗武漢肺炎之中學識團結一心,共同對抗外敵,最後將共產病毒從自身排出,推開重門深鎖嘅鬼門關,再次挺身迎向勇者所應得嘅未來。香港民族以香港民族主義迎戰中國共產病毒,正邪再次對決,誰勝誰負,歷史早已有所啟示。
生死關頭,生死與共
過去,好多人曾經喺香港停留,然後轉身離開,而如今,仍然有好多人意識唔到生命嘅重量,繼續若無其事。但係,更多香港人所選擇嘅係共同面對疫症威脅,守望相助嘅意志比以往任何時期都要堅定——儲備糧食,搜購口罩,為嘅並唔係囤積居奇,樹立個人名望,而係希望幫助同樣珍惜生命嘅同胞度過最艱難嘅時刻;堅守崗位,罷工明志,為嘅亦唔係遠禍自保,苟且偷生,而係為處於恐慌之中嘅同胞切斷播毒途徑,迫使林鄭政府封關截流。當對方繼續罔顧人命,繼續聽命於背後非人政權,香港民族只會更加努力為生存而全力以赴,喺自己能力範圍內同死神對抗到底。面對死亡仍然表現出勇氣,香港人已經為香港民族精神寫出新定義:香港係香港民族永遠嘅家,所以香港人嘅香港永遠百毒不侵。
香港民族,可以化鬱悶為靈動,化躁動為勇氣,即使知道生死有命,仍然勇往直前,因為香港民族有愛。始終無私,始終團結,惡菌必將消退,陰霾亦必將驅散,而他日戰勝一切困難之後,香港民族將會更加堅壯,更加無畏無懼。心存正義,保持良心潔淨,守護所有邊界,即使遭遇再大困難,香港民族都必將從他國統治中自我解放,建立屬於香港民族嘅國家,從此免受人禍牽連,看守自己辛苦爭取返黎嘅潔淨領土,最後同其他同樣努力生存嘅國家守望相助,共生共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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