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和我一起拍照的小桐,是個活潑的六歲小女孩,她喜歡唱歌也跟我說她喜歡吃豆花,拍照前媽媽把她的頭髮梳得整齊漂亮,女孩,誰不喜歡漂亮?拍照時她緊緊牽著我的手。三個月的小可愛阿炮,他的媽媽本身也像個可愛少女,我一直開玩笑說她長得好像徐佳瑩😆而爸爸在一旁感覺好像很害羞~
那一天我看著他們,就像一般的家庭一樣,並沒有感受到什麼特別的情緒,即使他們要面對承受的,是我無法體會的一段歷程。
這些孩子特別的地方,是從一出生開始就要比其他人有更多的勇氣吧!
在開始接觸了基金會之後我才了解到,顱顏兒不只需要用特殊專用奶瓶餵奶,還須依照不同程度的診斷接受:
3個月時,唇裂修補
6~9個月時,腭裂修補
9~11歲時,植骨手術
15~18歲時,正顎手術
整個治療期是需要歷經18年之久,除了外科、矯正牙科、語言、聽力,也需要關心他們心理層面的健康。
在這段非常時期,我們都在適應著改變,很多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付出,而此刻需要更多幫助的他們,我相信除了一句加油,我們能用愛給他們更多的幫助,盡自己能力所及的付出善意❤️🙏🏻
❤️募款連結:https://bit.ly/愛心大使蘇慧倫
#用愛彌補
#羅慧夫顱顏基金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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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普羅旺斯開民宿的日子——08一見鍾情》
2015年,七月。
「我們去度假吧?」
歐吉桑冒出這句話的時候,我正在廚房裡忙著準備早餐的歐姆蛋。聽到「度假」這個字眼,我不由得暫時擱下了手上裝蛋液的碗。這一天,距離他被診斷出腦瘤的那個夜晚大約有三個月,時節也已經從春天步入盛夏。
他繼續走到落地窗旁。外面的街道罕見的寂寥安靜。七月底的巴黎宛如一座空城,所有的人都出門去度長假了。
其實早在半年前,我已經為今年暑假訂好了在義大利阿爾卑斯山上的度假木屋。可是,過去三個月發生在歐吉桑身上的巨變——包括兩次重大的開顱手術以及被公司惡意解雇——猶如沉鬱的烏雲突然籠罩住我們的生活,也因此我早早就取消了義大利的假期。
「這個夏天,孩子們除了待在公寓裏,哪兒也不能去,實在太可憐了!」提到女兒,歐吉桑的眼裡有掩不住的溫柔。他接著又說:「律師*說開庭得等到九月,所以其實我們現在在家也無事可做。」
「可是....你的身體....」
「倘若不去太遠的地方,就只待在法國境內,我想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說著,他指了指自己的頭:「妳看,連手術時被剃掉的頭髮都長出來了!」
往溫暖的南部走吧,他從身後抱住我,目光彷彿已飄向遠方。常年累月住在陰冷又吵雜的巴黎實在受不了。度假一定要找陽光普照且幽靜的鄉間啊。
話是這麽講,不過現在都快八月了,臨時想在南部找到短租農舍哪有那麼容易!我拿起茶几上的IPad ,開始在訂房網站上搜尋,心中卻不敢抱持太大的希望。
「咦,等等...」我把IPad遞給他:「這裡還有最後一間。」
「室內裝潢很普通,但看起來倒還乾淨。」
「這時候也沒得挑了,」我聳聳肩:「而且重點是有私人泳池,孩子們一定會很開心!」
歐吉桑點點頭:「那就快訂吧!不過——那間農舍是在哪個地區呀?」
「普羅旺斯。」
—————————————————
在法國住了十幾年,這還是我們第一次來到普羅旺斯。
假期的第二天下午,民宿主人金子(Kaneko)夫婦邀請我們喝開胃酒。
金子先生是個專職農夫,儘管長了一張典型日本中年男人剛毅的臉,但他是第三代移民,所以一句日文也不會說。他的法國老婆——史黛芬妮——則在鄰近的葡萄酒廠負責進出口的業務。
孩子們在草地上盪鞦韆,我們大人則圍坐在泳池旁的樹蔭下,桌上擺著幾盤火腿、哈蜜瓜、麵包和黑橄欖抹醬。
遙望著遍布在丘陵上的葡萄田及成排高聳的柏樹林,我慢慢啜了一口沁涼的粉紅酒:「這裡的景色...真像我們幾年前去過的托斯卡尼。」
「很多人都這麽講呢!」史黛芬妮的嘴角微微上揚:「不過普羅旺斯的自然人文景觀更為豐富多樣。除了歷史悠久的山間古城,還有鬼斧神工的大峽谷、最美麗的地中海,至於每年都吸引了無數觀光客前來朝聖的薰衣草田...那就更不用提了。」
「我沒跟你們說過我老婆是幫本地觀光局工作的吧?」金子先生發出一陣爽朗的笑聲,然後轉向歐吉桑:「風禿山**去過了嗎?」
「風禿?是環法自由車賽的那座山嗎?」
「是呀,它在普羅旺斯的神聖地位,就跟日本的富士山一樣。」金子先生繼續補充:「由於它的山頂經常刮強風所以寸草難生,遠遠望去就像是終年都被白雪覆蓋著。」
金子先生的話匣子一開,就再也關不上:「風禿山的南部有個小村莊——聖迪迪爾——小時候我經常跟著父親去那附近幫忙採收櫻桃。那一帶景致優美,又鄰近許多普羅旺斯的著名景點,你們應該找時間去看看...」
—————————————————
兩天後,我們漫步在聖迪迪爾村的鄉間小徑上。
金子夫婦說的沒錯。來普羅旺斯的這幾天,我和歐吉桑已完全被這片人間淨土的美景所折服。此刻,眼前的風禿山在日落時的紫色剪影被黏貼在玫瑰色的天空,傍晚的微風在草原上灑落一層金色的亮粉,有那麽一瞬間,我們還以為自己走進了米勒的田園畫裡。
彷彿被下了咒語似的,良久良久,我和歐吉桑竟只能呆立著,一個字也說不出口。
後來,是歐吉桑打破了沉默:「如果,有一天...我們能住在這裡就好了...」
不過,當時的我們並不知道,其實那條小路就是聖洛克小徑,它從聖迪迪爾村延伸至佩恩村。由我們眺望山景的地方,只要再向西步行兩百公尺到交叉路口的葡萄園——也就是兩個村莊的分界。
而隱藏在那片葡萄園後面的,是一間十六世紀的石屋,它像過去數百年來一樣沉默不語的佇立在天地之間,正靜靜地等待著我們的到來...
(第一部完***)
備註:
*當年歐吉桑被惡意解雇之後,我們找了律師將他的公司告上法庭。
**關於環法自行車賽的著名賽段Mont Ventoux,目前存在多個不同的中譯名,但我個人認為「風禿山」的譯音最能夠適切描繪出它的特色。
***免錢的連載到此刊登結束🤣。
****照片攝於我們初次的普羅旺斯假期,也是歐吉桑的腦瘤手術三個半月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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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空白情緒中心的海嘯】
在我25歲那年農曆年前的早晨,一大早伯父打電話給我,說我父親在醫院急救,必須有直系親屬簽手術同意書,要我快點回家。當時電話說得很緊急,也聽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我急忙趕去搭最早的高鐵,想用最快的速度從台南趕回台中。當我抵達醫院時,伯父已經幫我簽了手術同意書,讓父親進入手術室搶救了。
原來,冬天的早晨過於寒冷,爸爸一早起來覺得頭痛不舒服而去掛急診,在醫生還來不及診斷的同時,已經陷入昏迷。急診室的醫師判定是腦中風必須立刻開刀,但由於那家醫院當下沒有有空的開刀房,必須轉院。
我們家其實就只有我爸、我、跟當時才18歲的妹妹。爸爸在到第一家醫院時就覺得不對勁所以通知了伯父,也是在轉院的過程中,我接到電話。
手術的時間長達七個小時,電視的液晶螢幕上一直顯示手術中,沒有人知道裡面的狀況是怎麼回事,每次有病床被推出來,所有人都爭先恐後地想去看看是不是自己的親人。等待的過程,我知道這不是一個幾天就能出院的病,所以撥了幾通電話告知我當時研究所的老師們,說明我因為家裡的狀況而不可能在緊接而來的期末如期報告,並把手上參與的研究案進度轉給其他研究助理。
然後就是陷入等待。
快晚飯的時候,護士叫了我們家屬到手術室旁的小診間,醫生說:「因為送來的時間太晚,血塊已經占住了腦部一半以上,雖然進行開顱手術,但好起來的機會微乎其微了。」
當時,當然說甚麼都得盡力一試啊!醫生看起來很勉強的進入手術室,又繼續漫長的等待,一直到晚上其他手術進度的號誌都沒了,父親的病床才被推了出來。轉到加護病房,簽了一堆該簽的文件,護士又交辦了許多該採買的物品及注意事項,我都一一記下,並依序完成。因為所有的文件都必須由20歲以上的直系親屬簽訂,所以責無旁貸都是我。
在安頓好一切,並安撫好其他親友等他們回去,準備離開醫院要下樓時,因為電梯等候時間太久,我跟妹妹改走逃生梯。走到某一層夾層都沒人時,我靠著扶手哭了,時間不長,大概一分鐘而已,因為我必須快點回到家,處理家中營業的店、趕快解決接下來要支出的大筆醫療費……,我有很多事要馬上做。那八個月的陪病期間,我休學在家裡醫院兩邊跑,好讓妹妹可以離家完成她的大學。
如果你照顧過重症病人,你會知道手機不能關,醫院隨時可能會有通知,無論你正在洗頭髮還是睡覺,接到電話都必須立即趕到。那八個月的時間,我簽了11次放棄急救同意書。
第一次當護士拿給我時,我是哭著拒絕跑出醫院的。之後的每一張,我像是練習久了就習慣的,越簽越覺得平靜,一張比一張更快速且不猶豫,因為說實際的,也沒有拒絕的可能。在簽完第一張之後,一直到父親真的被拔除呼吸器,從病房離開的電梯裡,我看著他呼出最後一口氣,除了心裡發誓再也不搭醫院電梯,我都沒有眼淚。
傳統的大家族免不了人來人往,無論在病房還在靈堂,我都聽得到親戚議論我的樣子看起來一點也不難過。我當時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沒有哭的情緒,連假哭我都掉不出眼淚,想當然耳,他們的揣測議論非常難聽。
告別式的前一天,禮儀人員拿了幾篇祭文樣本讓我選,我當時心想:「我的父親栽培一個孩子到大學中文系畢業,這個孩子甚麼也沒回報他他就死了,難道他的祭文還要用跟其他人都一樣的罐頭文章嗎?那些嗚呼哀哉,真的很假。」
於是那天晚上我花了一整夜的時間,寫了一篇名為「我的父親」的作文,三千多字的文章很長,但是讀祭文的時間頂多只有十五分鐘,我站在靈堂中間,還沒開始唸就已經舔得到鼻涕跟眼淚了。反正當時我也不管其他人是不是真的聽清楚我在說甚麼,我只知道儘管我站的地上有一灘水,我有在15分鐘內把文章逐字讀完。
我後來想想我的父親真的很慈愛,他拖了八個月的生命或許是再讓我學著告別,但當時我並沒有這種智慧,因為每天隨手一揮就是幾千塊要付出去,我必須把那些事情先做好;華人的傳統喪儀其實也很慈悲,因為從人死後到他的身體安葬之間,有很長一段時間讓人學會好好告別,可是當時也只有我一個人能處理所有的事,所以我也沒有去練習如何離開。
從接到電話那一刻起,我就從未意識到我有情緒要照顧,更甚的說:「我沒有想過我這個才25歲人需要被照顧」。
喪儀過後,其他人的生活繼續如舊,所有人都認為一切可以過去了、應該要好起來了的時候,我又休學半年,因為我不知道到底用攻讀書要給誰看,也不知道成為一個碩士對我有甚麼意義。關在家裡的半年,我只跟當時養的兔子說話,此後除了伯父,父親這邊的家族中再無一人跟我說到話,至今,再過幾個月,我就32歲了。
圖文/路希恩
路希恩的夥伴時段:
2020/07/17(五)19:30-21:00 類型-生產者
2020/07/25(六)13:30-15:00檢視空白情緒中心的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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