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園家書】為謳歌自由而殉道:智利歌手Victor Jara
筆者今次離題,想介紹一個喜歡多年的智利歌手,他叫Victor Jara(1932-1973),他是拉丁美洲當代歷史裡的自由符號之一。閱讀全文請登入:https://www.patreon.com/posts/54657950
Victor Jara出身佃農家庭,親身體驗民間疾苦;他後來雖成為新民歌運動的著名歌手,但沒被鈔票麻醉,仍不忘用歌聲為貧苦大眾發聲,為弱勢社群爭取公義。
Victor Jara六七十年代多次為左翼政治領袖阿葉德(Allende Gossens)助選,最終他的歌聲凝聚民心,幫了阿葉德一把、成為史上首個通過民選、而非流血革命上台的左翼政權。
但好景不常,右翼軍頭皮諾切特(Augusto Pinochet)政變,把阿葉德推翻,作為阿葉德忠實支持者的Victor Jara遭牽連逮捕,在飽受酷刑和凌辱之後,被四十四顆子彈射處決。
Victor Jara在人生最後階段,發表了一首叫Manifiesto(宣言)的作品,Youtube官方頻道(可能是版權方或Victor Jara家屬後人設立)可以合規收聽,就算不說歷史,也不能否認,此曲的旋律非常動聽。連結:https://www.youtube.com/watch?v=uj-3mpjDC8M
原歌詞是西班牙文,筆者對此不懂,姑且用蘋果和Google翻譯等人工智能翻譯推敲其意思,或與原文有出入:
我非為歌而歌
也不擁有一付好嗓子
我只為吉他而歌
這是有道理吧
歌聲有一顆大地之心
和一雙鴿子的翅膀
歌聲如聖潔之水
那是神聖的光耀與憐憫
我與歌曲渾然一體
正如我所說的紫蘿蘭之魂
順著吉他放聲
帶來春日生機
我的吉他不趨炎附勢
也不同流合污
我只為勞動者高歌
歌聲傳遍星河
讓這首有意思的歌
在脈搏奔流
我願高歌至死方休
這是無上真理
我不為一時利欲依附權貴
我不尋求虛名傳揚世界
我只求如雲雀的歌聲
滲入大地
滙聚在這片土地
同聲咏唱
勇敢的謳歌
這將是一首歷久常新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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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也有10000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2,910的網紅コバにゃんチャンネル,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
阿葉德 在 Pazu 薯伯伯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民主如何死亡
文:薯伯伯
放諸四海皆準的驗證方式,最易引起世界不同角落人民的共鳴。今年我的讀書清單裡,有一本叫《民主如何死亡》,作者是哈佛大學政治教授 Steven Levitsky 及 Daniel Ziblatt。二人在書中提到,在 1973 年智利發生政變,人民選出來的總統阿葉德,被皮諾切特武力推翻政權。當年的 9 月 11 日,阿葉德早上還向全國廣播,希望人民站出來捍衛民主,但過了數小時,他自己就被殺害。隨著他的死亡,智利的民主也難逃劫數。
我們通常以為,民主的死亡方法,是由槍杆打響第一炮。在冷戰期間,大多民主之死,都是軍事政變,例如在阿根庭、巴基斯坦、土耳其、泰國、巴西、多明尼加共和國、加納、希臘、危地馬拉、尼日利亞、秘魯、土耳其和烏拉圭等國。通過軍事力量和強制手段,民主以壯觀的方式解體。
不過民主還有另一種死亡方法,非由軍事強人策動,卻是民選的政治領袖一手造成,沒有那麼戲劇化,但同樣極具破壞力。
例如在委內瑞拉,查韋斯在當選之前,承諾要建立一個更為「真實」的民主國家,並聲稱要利用該國豐富的石油財富來改善窮人的生活,獲得當地人民支持。他在 1998 年當選總統,制定新的憲法,儘管當中被軍方短暫推翻政權,但政變失敗,卻讓查韋斯更自豪地對外聲稱自己擁有民主的合法性。
直到 2003 年,查韋斯上台才五年,便走向專政。隨著公眾的支持逐漸消退,他擱置了一場反對派佔優勢的公民選舉。在 2004 年,政府將那些曾經在請願書上簽名的人列入黑名單,並削弱最高法院的權力。查韋斯打著民粹的旗幟,在 2006 年再次贏得選舉,使他維持民主的外表,手段卻越來越強硬。他關閉了一個主要的電視台,以無中生有的指控去逮捕或放逐反對他的政客、法官和傳媒人。他取消總統任期限制,使自己能夠無限期繼續執政。
另一種民主的死法,沒有壯麗的犧牲畫面,街上不見坦克,憲制仍然存在,人民繼續選舉,報章依舊出版,輿論如常批評。但憲制只流於形式,選舉變成空殼,傳媒自我審查,異見則惹官司(或被查稅)。由人民選出來的獨裁者,一面維繫民主的光環,一面蠶食民主內涵。這種衰敗過程通常慢慢消逝,不著痕迹。
書中第一章就列出四條指引,提醒我們,如果政客出現這四個特徵的任何一點,就有可能是專政的預兆:
1. 用言語或行動拒絕民主制度的遊戲規則:例如以違憲的方式去改變政府運作。
2. 否認對手的合法性:例如以無理的指控去剝奪反對者參政的權利,把競爭對手描述為顛覆政權,指控對方反對現有憲政秩序,聲稱反對一方構成國家危機,毫無理據地暗示對手私通外國。
3. 容忍或鼓勵暴力:例如對支持自己一方的暴力視而不見。
4. 企圖削減包括媒體在內的反對者的公民自由:例如試圖立法限制人民的民權。
Steven Levitsky 及 Daniel Ziblatt 談論的其實是美國政治,但香港人讀起來,大概會開始懷疑,此書到底是在討論香港,還是美國。《民主如何死亡》裡,一次也沒有提及「香港」,而在 320 頁的書裡,只提過「中國」一詞兩次。
可悲的是,當別人討論美國民主如何死亡,香港讀者也能找到如此強烈的共鳴。有些標準,屬普遍的真理,有時正是因為這類準則,拉近了我們地球人類的關係。只可惜,這次是一起看著民主之死,而地點是發生在自己的家園。
香港從來沒有真正意義的民主,但當掌權者可以肆意僭建《基本法》的內容,我們見證的不是民主之死,而是憲政的敗亡。
注:文章初稿寫於 2018 年 1 月 27 日,周庭被 DQ 當天。在 2020 年 5 月 24 日人大審議香港《國安法》的草案後,稍作修改,再行發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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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籍資料:
《How Democracies Die》
作者:Steven Levitsky 及 Daniel Ziblatt
出版社:Crown
出版日期:2018 年 1 月 16 日
連結:http://amzn.to/2DUcBAG
《民主國家如何死亡》
作者: 史蒂文‧李維茲基、丹尼爾‧齊布拉特
譯者: 李建興
出版社:時報出版
出版日期:2019/0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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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葉德 在 CUP 媒體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智利聖地亞哥早前有管弦樂團公開演奏《團結的人民永不被擊潰》(El pueblo unido jamás será vencido)。歌曲最初是為阿葉德的社會主義政府創作的頌歌,反映了大規模動員工人階級的精神。在 1973 年智利政變後,這首歌成為智利抵抗皮諾切特政權的頌歌,包括境內外的反抗組織。
A Chilean orchestra gave an open-air performance of "El pueblo unido, jamás será vencido!" ("The people united will never be defeated") in Santiago.
The song was written in June 1973, only months before the violent coup by dictator Augusto Pinochet, who assumed power in September. The song was initially composed as an anthem for the socialist government of Salvador Allende, reflecting the spirit behind the mass mobilization of working-class people who in 1970 had elected Allende for the socialist transformation of Chile.
During Allende's campaign "El pueblo unido, jamás será vencido" was a frequent slogan. After the U.S.-backed coup, the song became the anthem of the Chilean resistance against the Pinochet regime.
Over the last week in Chile, the lyrics have been heard loudly again throughout the countr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