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一個週末假日存活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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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週末我跟舍監打算去廟宇拜拜,也順便全家人可以去空曠的地方走走春(?),畢竟過年到現在都還沒帶孩子出過門,關節都快生鏽了,我們母子三人體重也節節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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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在家的嗜好就是吃
#或是躺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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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運氣不好,今年非常有感,接二連三總有倒楣事發生,可我並不想因此沮喪悲觀,流年運不佳時,做事情要更學會順應自然,心要更如明鏡,即便業力引爆,也要笑著接招,只是高人指點我們倆人多去廟宇走走轉轉心境,正好這週得空也正好去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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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到行天宮參拜除穢,廟裡的阿嬤還跟舍監提點了一些注意事項,錢財低調,說話行事注意,至少能逢凶化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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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睡前就起了小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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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柚子大了,卡通不再看一些沒有劇情幼稚跳舞的嬰兒卡通了,而是喜歡看機器人組裝類型影片。這幾個晚上阿福常跟他一起看到興致缺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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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跟著他一起看的,自然是三十多歲仍愛鋼彈機器人的舍監老爸爸,舍監抱著他,倆人有愛的一起看著機器人組裝影片,一直到夜深了,該睡覺了,我叮嚀一句該喝牛奶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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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倆人齊聲說,還剩一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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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柚子,要不要明天再繼續看,有點晚了,他非常配合的站起身說,好啊,明天再繼續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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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監用威逼利誘的口氣對他說,我現在就要自己看完,不會等到明天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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柚子轉頭看我又看他,左右為難,我用嚴肅的表情看著他,小孩都不鬧了,爸爸是在鬧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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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覺得剩一點點一起看完有什麼關係,我說因為待會喝完牛奶我還要處理倆人刷牙換睡衣尿布哄睡,你做不了只有我能做,幫倆個人做完這些已經很晚了,你有體諒我想早點做完好休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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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繼續跟我回嘴,我跟自己說冷靜把小孩帶回房間喝牛奶,明天開始不要理他,他需要時間去體會別人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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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真的很想趁他睡著時推他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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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睡醒,我還在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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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少生隔夜氣,但不體諒人在我心裡是一件很大的事,跟犯錯不一樣,如果要過生活卻無法互相體諒,摩擦只會更多,原本他早上要我陪他去配新眼鏡,心裡打定主意,請他自己去或直接給他二拳換個新墨鏡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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柚子醒來奶音纏著我抱,阿福現在很會親人,睡醒被這二人狂吻,氣也消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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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監伸出沒有受傷的左手一副要抱我的樣子,二小孩撒完嬌,自己約好去了客廳玩,我把頭別走,跟他說我有點生氣,昨天的事情也許你沒錯,但是你沒有體諒我,因為你手受傷很多事情無法做,我都要處理小孩到很晚才能休息,你卻還跟我鬧脾氣,小孩都那麼乖說他要睡了,結果是爸爸在鬧,我很不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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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住我說,昨晚我真的很糟糕,對不起啦,我不應該跟妳說那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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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你那時候的心情是不是因為想要跟兒子一起看機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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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老實的承認,妳知道因為我從小就愛玩這些,現在好不容易他已經大了,我們可以一起玩機器人,我當時就一心想要一起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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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開以後,他抱著我,一直喃喃自語,嗯,真的很不好,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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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還是依約定打算出門配眼鏡
#結果眼鏡行都沒開
#運氣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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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鏡行沒開,我們還是去吃早餐,逛了燦坤跟玩具店,因為舍監跟柚子說如果他可以背誦出家人的手機號碼,會給他買一個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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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了半天回家,我看見他一直在陽台洗衣服刷東西,我問他怎麼不放著,晚點我忙完小孩來刷,他說,我可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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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一會他進屋跟我說,他把飯菜水果收好在冰箱,因為他沒有辦法用保鮮膜,只能先做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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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想,好吧知錯能改,也不枉費我跟你繼續過生活。(我就是吃態度這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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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燦坤看電視時,正好在播義大利威尼斯,舍監說希望有機會想帶我去,柚子答腔,我希望我們一家人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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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監說,沒有喔,我只要跟媽媽去,你就跟你的新娘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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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的浪漫到哪去了
#結果得到眼鏡的是柚子
#玩具眼鏡與韓風男孩
#都是生活
#來加我IG吧
#chutaidaily
#祝太的台北日常
雖然我真的很想趁他睡著時推他下床 在 小說創作分享| 時瑤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醫院 的推薦與評價
時瑤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醫院,她坐起身來感覺腦袋一陣眩暈,似乎有什麼片段不斷 ... 可他想要的是攜手創造輝煌,與他勢均力敵的妻子,而不是圍着他打轉的家庭主婦。 ... <看更多>
雖然我真的很想趁他睡著時推他下床 在 看板marvel - [翻譯] NoSleep- 別睡著 - 批踢踢實業坊 的推薦與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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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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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來都不會害怕超自然現象。我想我在這方面比大多數的人有經驗,不知不覺的我也習
慣了。在我小的時候,我會怕衣櫥裡有鬼,我爸爸會安撫我:「聽著兒子,如果鬼是存在
的,他們就跟人一樣,不是你所見到的每個人都是壞人,對吧?」我微微的的點點頭,把
棉被拉到鼻子附近。「所以不是每個鬼都是壞的,懂嗎?」7 歲的我想不出他邏輯哪裡有
破綻,他的安撫方法很管用。從此我再也不怕黑,也不怕黑暗中可能有什麼。
長大後我開始懷疑我爸爸是不是自己有撞鬼的經驗,雖然我一直沒機會問他。一直到我成
年時,在我爸爸去世多年後我才想到,他當初並不是跟我說:「世界上沒有鬼。」其實有
點怪。不論如何,我還是很感謝他當時給我的答案。
也許是因為我不怕這些未知的事物,導致我看到他們的頻率比一般人高。我並不是看到死
人在路上走(也許我有看到,只是我沒發現),但我的經驗比很多人豐富。
很多人可能一輩子都沒有經歷過怪事,有些人可能有一兩次的經驗,讓他們永生難忘,也
有些人跟我一樣,像磁鐵般吸引他們。
大部份我所看到的事物可以分為兩種:白色的人形霧我想是鬼之類的,另一種是惡名昭彰
的影子人。我不太確定後者到底是什麼,也許只是一種不同的鬼。
我並不會說我有多懂鬼,也不會說我是這方面的專家。當我看到鬼時,基本上我都不予理
會,也不會有警覺性,只是把他們當作一般的人,做著他們自己的事。他們大部份也跟我
沒有什麼互動,更不會傷害我。他們幾乎都不曾跟我說話,除了少數幾個之外。
直到幾個月前,一個特定的影子人開始常常出現。我想大部份的影子人聲譽都很糟。我知
道有幾個確實是比較嚴重的干擾他人,但老實說他們真的只是極少數。我以前看到過好幾
個,他們跟一般的鬼一樣。當然,跟人一樣,有少數的一些比較壞。
我現在開始常常看到的這一個體型很小。有點像是一個小孩蓋在被單下,但完全不透光。
我不會用一堆形容詞來描述那種影子有多黑,如果你看過的話,你懂的。或者你讀過跟他
們相關的事,你知道他們怎麼被形容的- 不像影子,倒是像「缺乏光線」那樣。這個影子
人剛開始出現在我的車道上。我剛跟我的太太吻別,準備開車去上班。
他就站在那裡。站在我的車前。他看起來是彎著腰看著我剛打蠟過的引擎蓋,似乎想看看
自己的倒影。我走到他旁邊,也跟著他低頭看著。他的確也有一個反射的影像。有的鬼有
,有的沒有。我也不知道背後的原理。我只好奇的說了一聲:「這樣啊。」就坐進我的車
。當我從車道倒車出來時,他還是站在我的車前,直挺挺的。我想他有看了我一下,對我
揮了揮手,跟我道別。真有禮貌,對吧?
在那之後,有好幾個星期我都會在不同的地方看到他。從來沒做什麼特別的,只是好奇的
到處走跟看著某些東西。有一天早上,當我準備出門工作時,他站在我庭院的一棵樹下,
有點彎腰著,不太確定他是在看著什麼。他好像注意到我了,直挺的站起來。我向他招手
,說:「早安!」
有時候他會在我辦公室晃。停靠在我同事旁邊觀察他們。有時候他會站在我家走廊,看著
我的照片。我的太太盧西(Lucy), 至今跟我結婚剛滿一年多,似乎沒有察覺他的存在。
有時候他甚至會滑向她,盯著她看著好幾秒,接著再跑去看其他另他感到好奇的事物。
有一次他幾乎嚇死我了。當我坐進車內,從後視鏡看到他,嚇了一跳。一開始我以為是個
強盜還是劫持汽車的人。但當我看到是他反倒鬆了一口氣。鬼跟影子人在我 28 年的人生
中從來不曾傷害過我,反倒是人們彼此傷害太多了。
「抱歉,你嚇了我一跳哈哈!」我說。跟以往一樣,沒有聽到回應。很多人覺得他們很恐
怖,像是跟蹤狂。但我把他當作一個安靜的朋友,因為無聊所以跟著我。
有一晚,在被他跟著兩個月後,我驚醒了。我做了一個惡夢,不是地獄那種惡夢,是蜜蜂
有一大群蜜蜂暴力的在我身邊嗡嗡作響,有一隻叮了我的手臂。
我醒來時還感覺得到那刺痛感,是在我的前臂。感覺很真實而且像剛剛才發生的。我猜可
能有蟲跑到我們床上,我打開燈,翻著棉被找。當然盧西被我吵醒,她叫我不要再繼續下
去。我躺回去放鬆著,我的手還是感覺被叮過,但沒有腫起來,我也就不管了。當我準
備關燈時,看到那影子人就站在我的床腳,看著整件事的經過。我對他感到有點懷疑,但
我也不是第一次被他們在我房間盯著我看,我就沒多想什麼了。
隔天早上我醒來,頭很痛。盧西,一直都觀察敏銳,在吃早餐時問我:「你還好嗎?」
「只是頭痛,沒事的。」我喝著咖啡說。那影子人站在廚房角落,他從我醒來時就跟著我
。
到我工作完後也還在。他就這樣跟了我整天。後來也跟著我回家。一天下來,我的頭感覺
越來越痛。開車回家時,我問他:
「你今天跟得很緊喔,你在試著跟我說什麼嗎?」沒有回應。一如往常
到家後我吃了一些阿斯匹靈,希望能減緩頭痛。看了電視,吃完晚餐,打算早點上床睡覺
。
他就這樣一直跟著我,事情有些不對勁。當我躺下床時,他就站在我旁邊,他第一次開口
說話了。他的聲音很微弱,很輕的聲音,像是一個小女孩怕被聽到的聲音。
「別睡著。」
雖然他的聲音很安靜,但我馬上就驚醒了。我轉向他,久久的盯著他看,也許是我的想像
吧。當我準備闔上眼睛,邁入夢鄉時,他又說了:
「別睡著。」
盧西還沒上床,所以我看著他,說:「你到底想要做什麼?」我有點不耐煩的問。沒有回
答。「所以呢?」我背向他,當我又快睡著時,他說了第三次:
「別睡著。」
「為什麼!!?」我逐漸失去耐心。「我頭很痛,我只想好好睡個覺。」跟預期一樣,沒
有反應。當我準備休息時
「別睡著。」
「你這個王八蛋!!」我克制住沒有大吼,我看到盧西好像也準備上床了。
「怎麼了嗎寶貝?」她擔心的問著,躺下來並蓋上被子。
「沒事。我只是睡不太著。」我回她。我從來不曾跟她說過我看過什麼,現在也不會。不
然她會覺得她嫁給一個瘋子。
「噢,我們會一起試著睡,我相信你睡得著的。」她舒服的靠著我,很快就睡著了。我沒
那麼幸運。我的眼睛眨都沒眨,我的頭越來越痛
「別睡著。別睡著。別睡著。」
我數不清他到底說了那三個字幾次。隔天早上我像一個暴躁易怒的喪屍。盧西看起來很煩
惱,她說:「親愛的你看起來很糟。也許你今天該請個病假吧。」她建議著。我婉拒了。
我想等我夠累的時候我自然就睡得著了吧。
那個折磨我的人還是跟著我一整天。上班時我好累,但還是勉強可以工作。當我差一點打
瞌睡時..
「別睡著。」
真該死。當天下午,當我準備回家時,插入車鑰匙,揉了一下眼睛,差點不小心又睡
著了..
「別睡著。」
我聽得真的很疲乏,很厭倦了。我開著車回到家。完全無神的吃晚餐,我的臉差點碰到我
的碗盤...
「別睡著。」
差一點點睡著。我看著電視,故意找最無聊的東西看著。沒幾分鐘,這個笨蛋看著我的頭
開始往旁邊歪時...
「別睡著。」
你猜對了。當是上床睡覺的時間時,拖他的福,我躺在那,睜大眼睛盯著天花板。只要我
闔上眼一秒,他馬上又會再說一次。
我真的筋疲力盡了,但他就是有辦法讓我醒著。在半夜 3 點左右,我羨慕著我太太在旁
邊睡得很沉。我的「朋友」還是佇立在那。他在過去幾小時內已經靠近我的臉很多次了。
我一眨眼,「別睡著。」再眨眼,「別睡著。」那傢伙連給我闔上眼睛的機會都沒有。我
決定起床去倒杯水喝。我不知道為什麼要那樣做,但至少比躺在那,聽一個壞掉的唱片好
多了。我的頭痛程度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境界。我站在水槽,杯子握在手中,差點又睡著
了..
「別睡著。」
「真該死!天啊!你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我對著他說。我覺得我的理智線快斷了。我
以為他不會回應。但過了一段時間,他說了一個不同的詞。
「很好。」
那惹火我了。「很好!?你那是什麼意思?我因為你不讓我睡覺快瘋了,然後那是你的說
詞?」我大吼大叫著。我太太跑過來,被我給嚇醒了。
「親愛的,你到底怎麼啦?」她的眼神有點畏懼。看來她覺得我瘋了- 大半夜在廚房對著
空氣大吼大叫的。
「我...只是睡不著。」我緩緩地坐在餐桌旁的椅子。手抱著頭。我真的很想睡,但我就
是睡不著。
「別睡著。」
我沒發現我太太什麼時候離開廚房的,但她又走了回來,手上拿著兩顆藥丸,說:「吃吧
!它們應該會馬上讓你睡著。一直失眠對身體不好。」我覺得自己很蠢,當初怎麼會沒想
到。一些化學物質的幫忙總可以了吧?當我準備拿藥丸時,他突然很堅持著,不斷地說著
:
「別睡著別睡著別睡著別睡著別睡著別睡著別睡著別睡著!........。」
他還是讓我神經緊張,但我不會讓他害死我的。人沒有睡真的會死。當我太太要把藥丸放
入我手中時,他伸手抓住我的手腕。我沒有感覺到實體上的東西,只是感覺到我手腕被震
了一下。我全身都感受到了。力量強大到藥丸竟然從我手中被震出來,掉落在地上。
「別睡著很好別睡著很好別睡著很好別睡著很好...」
他瘋狂的說著那兩個詞,已經聽不出來他是在說話還是純粹發出聲音。我整個人大怒,突
然站起來大吼,嚇到可憐的盧西。
「親愛的?親愛的..請冷靜下來..沒事的..」她試著安撫我。但我已經受不了了
我衝出前門,光著腳,不知道我要去哪。我只想遠離他,好好休息。他一直跟在我後面,
像是在唸咒語般的說著一樣的詞。我的頭感到劇痛,每跑一步又更痛了一點,隨著我跑著
,我的肺也好痛。我跑到了一個十字街口,他從我右邊出現,我本能地往左跑。但不論我
跑多快、多遠,就是甩不掉他。不知道跑了幾英哩後我的身體撐不住了。我虛脫的跪在
地上,他還是站在我身旁。
「別睡著別睡著別睡著別睡著。」
我不知道還能做什麼,我只能哭泣著
「嘿!老兄你還好嗎?」有人問我。一個穿著手術衣的年輕人擔心的跪在我旁邊。「你怎
麼了?要不要我幫你?」原來我跑到一間醫院門前,最後的一絲希望。
「我...的頭...痛...睡不著...」我掙扎的說著。那年輕人叫著其他人,拖著我走進去。
「走吧!幫你很快的做一些檢查。一切都會沒事的。」很快的,我被帶去一台MRI 機器(
核磁共振影像)他也跟著我走,不讓我有眨眼的機會。
「別睡著。」
沒過多久,醫生匆促地跟我說:「我們找到嚴重的問題。必須進行手術。你可以理解嗎?
」我點點頭。我只想讓這惡夢結束。他沒辦法阻止他們注射藥物讓我睡著。他們把我放在
手術桌上,臉朝下。他還是站在我前面
「我們要給你局部麻醉,沒辦法進行全身麻醉。我們動作要很快,但手術結束後我們會跟
你說明細節。現在請您放鬆,先生。」
我感覺到有東西扎入我的脖子。感覺我趴在那很久。不知道要醫生用了什麼魔法。我的頭
終於不痛了。
「好了。帶他到復原室,讓他休息一下。」我躺在一張陌生但舒適的床,他站在我旁邊,
反常的安靜著聽著醫生說:「你現在最嚴重的問題解決了。但你還是有過度疲勞的跡象。
好好睡一覺,好嗎?」我點點頭。醫生離開病房,關上燈。
他站在那,說:
「睡吧。」
我好好睡了一覺。雖然我脖子被打針的地方還有點痠痛。我太太在我身旁,我醒來時她還
握著我的手。醫生走進來跟我說我的病情:看來在我脖子的主靜脈有一個血塊,位在一個
棘手處。唯一阻止它跑到腦部的是我的血壓。如果我一睡著,血壓降低,它有可能會跑進
腦部,讓我致死。我感到不可置信
「很好。」
因爲我善待他,偶爾的一句「早安」「哈囉」讓他對我這麼好。我哭了。我太太跟醫生以
為我是因為放心而哭,其實我感到羞恥跟罪惡感。
他們讓我再待了幾個小時。醫生幫我抽了血,要幫我檢查血塊的起因。當晚出院時他說隔
天早上會打電話給我。
那晚當盧西在洗澡時,我低聲的跟他說:
「謝謝你救了我,真的很謝謝你。我也很對不起你。」他的形狀似乎有點變化,似乎是跟
我說收到了。他好像很難跟我對話,當初一定耗盡全力讓我醒著。
隔天早餐時間時,我準備吃我太太做的培根蛋三明治時,盧西剛洗完碗盤,準備去洗衣服
,她總是比較早起,比我早吃早餐。當我正要開口時,聽見他耳語著:
「別吃。」
我抬起頭。震驚的看著他站在水槽前
「別吃。」
有人打電話來了,我放下早餐。是醫生,抽血檢驗報告出來了。
「我們發現你血液中有凝血劑。這是很嚴重的一件事,我們需要你再進來一趟。請您也帶
著太太隨行來做檢查,看起來可能是從食物感染的。」我啞口無言。跟他說馬上到,掛上
電話。回到廚房時,他緊緊地盯著我的三明治:
「別吃。」
我仔細的檢查三明治。看起來在蛋裡有綠色的、碎碎的未知物。我走向他站的位置,地板
上有一塊一樣的綠色碎屑。我打開最近的櫃子,看到一個被開過的黃色盒子,裡面放著綠
色藥丸 —
毒鼠藥。
我回想到那晚手上被叮的感覺,這一切的源頭。他從我那晚被注射凝血劑到現在食物裡的
抗凝血劑他都在看護著我。我看著他,依然沒有任何表情。
「看來我又欠你一次人情了,我的朋友。」我微笑著說。
我說過,在我 28 年的人生中,鬼跟影子人沒有傷害過我。但人們總是在傷害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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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編輯: cuteboy814 (61.224.154.125), 10/02/2016 08:04: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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