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人進化記上集
以前當上班族常常要海外出差,當時覺得那種生活好累喔。現在呢,尤其這幾年,在邁阿密當家庭主婦兼SOHO,我發現哪都沒去停留在原地生活才是最累的。
會這麼疲憊的主因絕對不是工作,就是魔人😒
自從認識魔人後,人生的疲憊都由他而來,前幾年因為他選了邁阿密(或者說邁阿密的醫院選了他)所以我也被迫遷徙。
搬來邁阿密之前其實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在大西洋邊好遠哪!要回台灣好麻煩,都沒有直飛亞洲班機」
「是很適合度假、是影集CSI犯罪現場的邁阿密沒錯吧」
我的認知僅止於此
又,工作以外B型人如我是叫不動的,除非很喜歡很有興趣的人事物我們才會主動查資料做功課,由於對這城市沒什麼興趣,在零了解狀況下入住後才發現傻眼事連連🤦🏻♀️
最一開始的衝擊是上了uber之後大部分司機都不會講英文。台灣有可能哪個城市中文不通嗎?不可能吧,但在邁阿密英文還真不見得通,即使這裡是美國。我曾因為和司機溝通不良只好跟路邊警察求救,求警察幫忙翻譯。
更可怕的,剛來第一個月我們住Airbnb,房子本身是沒什麼問題,但四周全是蜥蜴。而且還是蜥蜴共和國,什麼尺寸什麼顏色都有。房子後面有條通往游泳池的小徑,當人類走在那條小徑上,你彷彿可以聽見「眾臣退下」的聲音。對!本來在路中間的蜥蜴們因為人類要來,會瞬間轉身窸窣退回草叢內。
蜥蜴已經讓人心慌,誰知道一山還有一山高。有天看房子時我看中一個新大樓,裏面健身房非常美,還有桑拿、有寵物SPA,就在我以為找到理想物件而感到心滿意足準備走回大樓門口時,魂差點被嚇掉😖
誰在門口堵人?一隻差不多跟手臂一樣長、綠的發亮的變色龍站在那兒,而且那隻不像大部份蜥蜴懂得讓路,牠就以老子偏要站這兒的姿態堵住你。據說牠之外還有牠的家人朋友全是這棟樓的鄰居。
我大概被邁阿密房仲嘲笑過千百遍
「找房子條件是什麼?不要有變色龍、最好不要有蜥蜴,妳講這個太見笑」
「為什麼要怕牠們啊?妳可以問妳老公,醫院急診室裡沒人因為被變色龍或被蜥蜴攻擊而送去,不需要怕啊」房仲曾經認真勸導過我
剛來那三個月,我因為這些有的沒的緊張到胃痛,去看了好幾次醫生也做了針灸。
「壓力源到底是什麼?」醫生和針灸師問
「蜥蜴和變色龍」
所有人聽到這答案不是噗哧一笑就是搖頭
初期在邁阿密生活的我不只語言不通,連心意也跟當地人毫不相通,雖然到處都有美麗海灘有湖景,但渡假勝地對我來說就是很難活😔
唯一好險的是我不必出門上班,只有來自動物的壓力,所以會隨著時間慢慢減輕。起碼現在看到蜥蜴我已經不會心慌(變色龍還是無法克服😖)可是魔人呢,他在醫院裡的高壓工作可沒那麼容易駕御。
剛進當地醫院上班時,他回家還會抱怨一兩句
「這裡英語不是主流,不會講西班牙語讓病人嫌棄就算,連護理人員都會給我臉色看」
「懶散的中南美洲人(中南美洲移民是這城市主流)實在很多,工作上爛攤子一大堆」
漸漸地他在家的時間越來越少,可能是夜晚十二點回家、清晨四五點就出門。有陣子魔人就算回家後也不再抱怨,更具體的說法是他根本不說話了。
明明身體已經夠累,他回家後也沒打算放鬆休息,只是拖著額頭坐在書桌前(苦惱)常常就這樣待一兩個小時、常常一整個禮拜不說半句話。
「是工作快撐不去了嗎?」我問
魔人點頭
「是被欺負被霸凌了嗎」我問
他再度點頭
「能跟上司或高層求助嗎?」
他搖頭
我知道在美國醫生養成之路非常不容易,要花費大量金錢也得花大量時間,我也知道這是對方唯一的理想,老實說理想斷送在邁阿密誰也不甘願,尤其光熬到這步就已經困難重重。
過往生活隨便哪個片段回想起來都是艱辛
還記得有幾個月魔人要去奧克拉荷馬州受訓,每天清晨五點就要到醫院。雖說我們租的房子就在醫院附近是步行距離,可天沒亮走在美國無人街頭還是挺可怕的,所以我每天清晨都會送他出門、摸黑陪他走去醫院,再一個人帶著辣椒噴霧和隨身警鈴等防身設備小跑步回家。
在洛杉磯時,有次魔人因為熬夜工作過勞,開車回家時不知體力不支還分心,在路上出了車禍。我接到電話腿軟到極點,火速上了UBER抵達事發現場,發現有個人顫抖坐在路邊,他的車右半邊全毀,最後整台車報廢就算還要賠錢給對方。
一路走來說是賣命工作一點都不為過,所以來到邁阿密因為語言不通要被歧視被欺負而拋棄工作還真不甘心到極點。可很遺憾,有陣子那傢伙精神狀態明顯到了極限,我只能試著開導他。
「真的沒關係喔,不當醫生也完全沒關係喔。你有藥學碩士醫學博士,就算當上班族我相信也會找到很不錯的工作」
「不能做就不要撐了,就算你不賺錢我們也不會餓死,我有自信我們可以順利生存下去的」
海外生活就是這樣,與其說是生活,其實都是生存。
(未完待續)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4萬的網紅HOMAS赫馬士,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此影片敘述南港溪水濁結果爆咬的奇特釣況!停車後從橋上看水色不太優,硬著頭皮下去,從頭到尾只用黑色vib軟魚就咬翻天了。 #溪釣路亞 #水濁爆咬 #20塊假餌開外掛 #捲仔 #南港溪 #鯰魚 #顫泳 #路亞教學 #VIB #北山坑 #60捲 Homas釣具裝備: 釣竿Rod:HR溪谷獵人VHS-7...
顫泳路亞 在 譚蕙芸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當光亮成為一種罪名]
30歲的許先生,是一名打扮入時的青年人,髮型修剪得起伏有致,左耳綴了幾只耳環,這天他穿了簇新的白恤衫,結上幼身黑色領呔。
晚上8時開始,他在銅鑼灣商業區向義工領了一支長條型的白蠟燭,連着黑色的阻風紙杯,點起了的蠟燭慢慢燃燒,他緩緩走近維多利亞公園方向,就在對面馬路給警察截停。此時,蠟燭燒了一半,紙杯內盛滿了燭淚。
圍在他身邊的警察,最高峰時有十來個,他背靠商店外牆,前面全是警察的身軀。警察跟他說,必須要吹熄蠟燭,他問為何?警察指,點起的蠟燭就可能觸犯非法集結罪。
他用手扇蠟燭,蠟燭沒有熄滅。警察說,現在批准你脫下口罩吹熄蠟燭,糾纏了一會,他無奈依從。許先生被搜身及查身份證,「我又沒有任何犯罪紀錄,第一次被截查就給了六四。我甘心情願,為了前人的付出。」
這位追上潮流的青年坦言,以往很少參加六四集會,但這一次讓他心情激動,因為一年多沒有機會參加任何集會或遊行了。剛被警察釋放的他,接受記者訪問時,拿着白蠟燭的左手腕不住顫抖,左手手腕皮膚上可見紋身,這名強壯的男子,額頭的冷汗不住流下來,滴到地上。
許先生坦言,被截查時感到難受,「你可以感覺到整個社會瀰漫着恐懼和焦慮,他們要打壓我們,這個社會肯定出現了很嚴重的問題,所有事都往錯的方向走。」一個大男孩,一身結實肌肉,難掩被警察截查的驚恐:「我沒想過,點一支蠟燭也要那麼多的勇氣。」
這是一場事先張揚的恫嚇行動。在維多利亞公園舉行了30年的六四燭光集會,去年被政府反對,仍有大量市民成功進場,警方後來拘捕了具知名度的社運領袖亦已把他們收監。今年六四,港府再以「疫情」為由限制市民集會,但由於公共衛生相關罰則主要為罰款,故此警方亦在橫額及廣播中提及,違反者還會被拘以公安條例相關的非法集結罪名,違者可以判處監禁。
32周年的六四集會,第一年迎來空蕩蕩的球場,康文署開了大光燈,把場內照得燈火通明,海量的軍裝警察,駐守園內每個角落,園外的銅鑼灣,甚至全香港,總共派出共7千警力。銅鑼灣可謂每十步就會遇到警察。有到來的市民,在關起了的鐵閘外,拍攝空洞洞的球場。
三十二年,維園球場第一次空空如也。以往燭海佔據了多少個球場的畫面不復再。球場內,除了警察,還是只有警察。
官方事先放消息,指今晚若有人黑色衣服到維園燃起蠟燭可能被拘捕。那個法網拉得有多大得多大。今天大家起牀,支聯會副主席,本身是大律師的鄒幸彤,因為曾公開表示今晚會以個人名義到維園點蠟燭悼念,已經被捕。幾天前,支聯會的六四紀念館,亦被政府指控沒有申請展覽相關的娛樂牌照而宣佈閉館。
兩個穿黑裙拿着蠟燭的三十歲女孩,一直圍着維園外步行,其中一人說:「就是要看看他們(政府)的恐懼去到那裡。」
整個晚上,大家都用不同方法表達抗爭或悼念的情緒。高調的人穿了一身黑衣,拿了白花來;到了晚上,燃點了實體蠟燭的人,頂多可以在維園以外蹓躂。有人在地上以蠟燭砌成六四字樣,砌好後,趕緊離開,此地不宜久留。
維園內,大面積地被警方以鐵欄柵和膠帶封鎖着。維園裡的遊人仍在進行各種康樂活動,網球場、草地滾球場、游泳池內仍有人在做運動,兒童遊樂場也有孩子在攀爬嘻笑。只是當有跑步的人亮着手機燈,或拿着微型的電子蠟燭在跑,你會知道,誰是同路人。
在偏僻的角落,一個公廁旁邊,一位58歲的婦人「小雲」,穿了帶花紋的黑衣,拿着一本漫畫書在閱讀。晚上七時許,天漸黑,她把一支小型電子蠟燭放在椅子上,本來,她用雜物遮掩着蠟燭,夜一點,她見經過的警察人數減少,才敢把蠟燭放在較當眼處。
小雲向我解釋,她整天的「詳盡計劃」:住在九龍的她,下午2時許便坐巴士過海。「幸好我出門夠早,後來警察把多條過海隧道也設立檢查站,大塞車呀。」她先到中央圖書館借了一本和中醫有關的漫畫書,再到維園繞了幾圈。「我要看廁所,出入口在那裡,有甚麼事也可以逃走。」
她還特別挑了一個公園座椅,上面有篷頂,以免下大雨她仍可以堅持留守。「我好想個天下大雨,下大雨警察人數應該會減少。」只是來維園點支蠟燭都要做那麼多思前想後的計劃?「借本書是要裝作在這裡坐是看書,我打開手機燈,也是因為看書照明作用。唉,現在連穿黑色衣服都心驚膽顫。」
小雲說,對於她這種年紀的人,六四正值她的年青歲月,印像深刻,八號風球集會她至今仍記得,當年六四的新聞報導都保留了,成為家中珍藏的錄影帶。「佢今年話唔比,更加要出來,支聯會那麼多領袖也被捕,好傷,好傷我們這批中年人的心。」
小雲頸上掛着一枚純銀十字架,她是虔誠基督教徒,曾回中國內地探訪,知道內地教友只能低調運作,說句話都要小心,否則有後果。小雲不禁慨嘆:「現在香港感覺好似身在內地咁。樣樣嘢要靜雞雞做,低調啲一個人咁做。」她說,預先告訴親友她來維園,並定時報平安。「嘩,維園啲出口,『成隊兵』擺哂係度。」
支聯會以往被諷刺為奉行「大中華情意結」,亦即是視中國與香港為「同胞」,香港人會有責任「建設民主中國」。小雲坦言,欣賞已故領袖司徒華的愛國情操,亦自然地形容自己始終心繫「祖國」:「我係中國人,都想國家富強,唔只係經濟富強,都想人民有分辯是非之心,有良心。」
小雲知道,每一次出來可能都是最後一次:「我以為等到今日才去參觀六四紀念館,怎知道太遲,已經被政府以奇怪的原因關掉了。唉,原來行動遲一兩日就太遲。所以今日一定要出來,怎知道明年是否連坐在這張椅都不可能?」
另一個伯伯,76歲的黃先生,在維園外合十,向着球場方向鞠躬致以悼念,他也懷有這種「大中華情意結」。
黃伯視中港人民「同為中國人」,他說,以為這麼多年,香港人支持平反六四,到香港人有需要時,期望中國內地的人民會發聲。但2019年他接觸一些內地人,對方對香港的反修例運動不支持,令他十分難受。
黃伯嘆道:「我來了維園近30次,除了3年有事沒有來,通通都有來。最記得2013年下傾盤大雨,有個八十幾歲的阿婆說要打傘遮着我,我說不用了。」但黃伯仍時堅持六四要悼念,他說,每年參加集會時,心情都沈重,「好似想喊但又喊唔出。 」
對於今天警察於清晨拘捕鄒幸彤,黃伯義憤填膺:「佢好高學歷,好可惜」。鄒幸彤現為大律師,曾在劍橋大學修讀理科。對於港府以疫情原因不准集會,黃伯說:「我好少講粗口,但都忍不住要說,這個政府是無恥的,甚麼防疫通通是借口。我不樂觀,支聯會早晚會被取締,香港玩完了,以後只能在心裡悼念。」我問他怕不怕,他說不怕:「我個仔叫我唔好去銅鑼灣,但我堅持要出來。」
究竟這天晚上的紅線是甚麼?點蠟燭、開着手機燈、還是拿着電子蠟燭?依我觀察,在維園以外的街道,規管沒那麼緊。有人穿黑衣點爉蠟遊街,不喊口號不停留聚眾還可以遊走;但若你在晚上八時或以後進入維園,在維園的主幹道上,受到的規範又更嚴苛。
小雲一個中年女士在維園暗角點着電子蠟燭,巡經的警員都沒特別干擾。但一名穿運動裝的男士,手持電子蠟燭跑步,就被警察要求要關掉電子蠟燭。警員亦沒禮貌,語帶輕佻,嘲諷市民借故跑步實際參加悼念集會:「你跑了很多次了,繼續跑吖?」
有一隊中年夫婦,也開啟着手機燈圍着維園外競步走。太太忍不住邊走邊呢喃:「哎,冇自由、失自由⋯⋯參加咗三十幾年的集會,點解搞成咁?香港點解搞成咁?連開個燈都唔得?」他曾經禮貌地跟警員理論,她引述有警員勸喻,悼念在別處可以,但維園開了個小燈,就引其他人來,又成為集會,「我地就要做嘢」。
晚上9時半,在維多利亞公園游泳池附近的入口,有一名白恤衫警員清楚指出界線在那裡,他拿着擴音器大聲跟路過市民說:「現在是警方的警告,如果你的手機燈開啟了,或者手持電子蠟燭,請你立即關掉,因為以上動作已經干犯了『煽惑他人參與非法集結』,警方會將你地拘捕。」
在整個反修例運動,都從來沒有出現過,開啟了的手機燈,會成為一項罪名。
大量市民從遠處行過,警員大聲吼叫:「你呀你呀!白衫果位男士!你開着手機燈,即刻熄咗佢!你呀你呀!十個人一齊開手機燈,睇到你啦!」連外籍人士開手機燈都不能被倖免。不少市民嘗試理論,就被拉到一邊進行截查,查袋查身份証。
那粒比手指甲更細小的手機燈光,在黑夜的銅鑼灣像星星一閃一閃,不需多言,就有相知的共鳴。2021年6月4日,那一點手機燈泡發出的星光,承載着香港人對32年前遠在北京的亡魂的一點悼念。今時今日,香港人最大的勇氣,就是穿黑衣,走上街,點亮手機的小燈,燃亮一顆堅持良知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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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濁爆咬
#20塊假餌開外掛
#捲仔
#南港溪
#鯰魚
#顫泳
#路亞教學
#VIB
#北山坑
#60捲
Homas釣具裝備:
釣竿Rod:HR溪谷獵人VHS-712ML
捲線器Reel:Shimano Sephia ci4 C3000shg
母線Line:Shimano PE#1.0 with 卡夢前導leader of #3.0